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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晓怜
何况这个人是强迫她威胁她,卑鄙无耻趁火打劫的晏赫清。
可晏赫清控制着她的身体,她又怕他真地发了疯拉开窗帘。她已经被他折腾到气喘吁吁,就像他说的,她也想让他尽快结束。
“呃…老公...呵啊...老公...”她终于含羞带耻地小声哼哼着。
“大点声儿!”晏赫清没想到她叫他老公的声音这么好听,他要听得更清楚些。他再一次张开大大的手掌,用力地拍打着她的小屁股。
金喜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不是那种轻轻地调情地打,他是真地在凌虐着她。
“啊!老公,老公,不要,老公....我疼...”她扭动着腰臀,大声地叫着他向他求饶。
晏赫清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也就不再强行压抑射精的欲望。他两只手一起掐着她的腰,抽插得越来越快,每一次都尽量顶在她早已红肿的小阴蒂上,引得她艾艾地叫。
金喜大脑里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感觉自己已经几近缺氧。
直到她终于感觉到背后高大有力的身躯一个冷战一阵颤抖,他死箍着她的腰身不让她动,他顶住她的阴蒂射了出来。
他射得那么有力,她想躲却躲不开。他一直掐着她的腰,后来甚至还腾出一只手去,从前面握住她的外阴,让她的阴部彻底包覆住他的龟头,让她的阴蒂堵住他的马眼,就像他真地射在她体内一样。
昏昏沉沉间,金喜觉得自己的身体再次腾空,他终于发泄出了欲望,才把瘫在桌子上的她抱回到床铺上。
“我得回去...”金喜迷迷糊糊地呢喃着,中午下课后,同宿舍的男生回来会发现她在这儿,那可就说不清楚了,可她实在是累得爬不起来。
“没事。你睡吧,现在我自己住这里。”晏赫清知道她在怕什么,扯了被子盖在她身上。
他早就把本来应该与他同住一室的那个男生,赶到其他寝室去住了。他一向脸冷心冷,学校管理又很松散混乱,也没人敢对此表示反对。
金喜叹了口气,心里一松,头一歪就昏睡过去。
晏赫清坐在金喜对面的床铺上,抽着烟看着她平静恬淡的睡相。他突然间对她留恋起来,突然间想把她就这么私藏在这里,每天只归他自己一个人操。
他也叹了口气,嘴唇张了张又闭上。他想对睡着的金喜说,我喜欢你。可她根本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也根本不会信。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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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男朋友的妈妈来了
金喜没敢当天就吃那药,她把药小心翼翼地锁在自己的储物柜里,生怕被人发现。
被人知道她跟社会流氓谈恋爱也就罢了,不过几句风言风语。这要是被人知道她怀孕了又想偷偷流掉,传出来的话就会难听至极。
就算学校管理再松散,老师如果知道了,也不会坐视不理,搞不好就会被退学,那她爸也就该来关心她了。
在这番思想斗争的过程中,金喜唯一没去考虑的可能性,就是如韩廷所想所愿那般,怀孕了就休学,从此万事依赖他。就算他做得再多再好,金喜仍然不敢相信,他会比自己的爸爸更爱她。
养了她十七年的爸爸,曾经也把她当成是心尖上的至宝,而且是当了十六年之久。可他自从妈妈死后,有了另外一个女人,对她的态度就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转变,很快就判若两人。
因此金喜也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男人的感情,是靠不住的。新欢的魅力,要远大于旧爱。就算是亲生子女,也一样不会例外。
现在她已经有了解决眼前大麻烦的药片,她没有立即吃下的理由,无非只剩下一个:她已经知道自己是爱韩廷的。所以这才是最难解的疙瘩:她不是不爱,是不敢,不放心,也不能。
金喜望着窗外的街道,心思早已魂游天外。老师在讲着枯燥乏味的工业制图,原本她就毫无兴趣,现在更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同时间,晏赫清的眼角余光也一直在研究她。她在想什么呢?想她那个男朋友?她怎么这么怪,那男人不像是不肯负责的样子,她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弄到堕胎药自己背着他吃?
突然,他发现金喜脸上终于露出另外一种惊慌失措的模样,不再只是茫然和迷惘。
他略探了头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窗外,发现学校大门不远处的街道上,刚停下了一台白色的轿车。车边站着一个看上去约莫四十几岁的中年女人。一看那个姿态架势,那种气场风度,就不像是一般人。
晏赫清又瞄了一眼金喜,发现她的脸都有点红了。聪明狡黠如他,猜到了这个女人有可能是她那个男朋友的妈妈。她来找金喜干什么?但一般来说,像这种戏码出现的话,通常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晏赫清左侧嘴角扬了一下。对她来说不是好事,可对他自己而言,应该是种助力。
虽然他原本早就说过,不管她和那个男人的事。可现在,他有点反悔,有点妒忌,有点吃味。
尤其是昨天在宿舍里,他与金喜之间进行了那么激烈的一场,除了插进去,凡是做爱会做的事,他都对她做了个遍。他好像更加喜欢她了,对她独占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他不想她每个星期都跑去与那个男人做爱,然后带着一身那个男人留下的味道和痕迹回来。让他每次对她动念起意的时候,都有一种吃剩饭喝隔夜茶的感觉。
所谓来者不善。对方的妈妈会亲自来学校找金喜,一定不是谈普通的事情。搞不好———
晏赫清又微微抬了左侧唇角,余光看到金喜早已窘迫到涨红的脸和课桌下不停搓动的双脚,知道自己的猜测大概没错。
终于,中午下课了,金喜磨磨蹭蹭就是不肯离开教室。等所有人都走没了,她还是不肯挪一下,时不时还向外面看一眼。
可是,韩廷的妈妈林湘君也很执着,大有见不到金喜就不会走的劲头。那辆白色的轿车就一直停在那里,林湘君也继续气定神闲地,在叁叁两两成群结伴的学生里寻找着金喜。
“干嘛不走?”晏赫清心知肚明地装着糊涂。
“你干嘛不走?”金喜烦躁地回了他一句,不自觉地又往窗外看。
虽然之前她与林湘君见面的时候,林湘君一直是和颜悦色斜风细雨的态度,可金喜就是会从心底里有些惧她。
她总觉得,林湘君还有另外一面藏在和气优雅的表象之后。而那一面,会让金喜觉得难堪和畏惧。所以不论今天林湘君来找她是为了什么事,她都不想在韩廷不在身边的时候单独面对她。
“走,一起走,去吃饭。”晏赫清站起身,顺手把金喜也从座位上拎了起来。
“你少管我!要吃你自己去!”金喜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抓住胳膊抓得更紧了。
“再不走,抱你出去。”晏赫清冷笑着说,一边利用他的力量优势,生生把她往外拉。
“你到底要干嘛?”金喜气急败坏地被他硬拽着离开了教室。
“吃饭。要你陪我。”晏赫清一点力气都没费,就把她带下了楼。
“我跟你去,你放开我,会被人看见的。”金喜虽然平时以假小子的人设自居,但这样暧昧地与晏赫清这样醒目的人拉拉扯扯,总归不太合适。
“呵”,晏赫清冷笑一声放开了手,“别跟我拧,金喜,我脾气不好。”
金喜气鼓鼓地跟在他身后走出了教学楼,不远处就是正在等她的林湘君。金喜很紧张,可事已至此,就算她能躲过今天,她明天后天还是可以来找她的。反正躲不过去,就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了。
晏赫清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晃晃地在前面走着,越来越接近校门口了。他看到了林湘君,并且他也看到林湘君的目光,已经看到了他背后的金喜。
就趁现在吧。晏赫清突然做出一个决定。他突然停下脚步,一把抓过金喜,把她抓到校门口不远处的车棚里,弯了腰猝不及防地狠狠地吻她。
他知道,透过车棚侧面的铁栏杆缝隙,林湘君会把他俩的举动看得清清楚楚。为了让金喜没有退路,他狠狠地反掐着她的双手在她背后,让她无法反抗。
而且,这个动作绝不会让人找出其他的什么借口。接吻,怎么说都超出了正常同学关系的范围。
金喜万万没想到,晏赫清会突然间来这一手。她拼命地挣扎着,她想踢他,却被他一双有力的长腿从两侧箍住了她。她的手也被他捉在背后,她只能承受他粗暴又刻意的吻。
她也知道林湘君一定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泛起一丝绝望。她无从解释。
她不可能跟林湘君掏心掏肺地倾诉,说她是被胁迫的,说她和这个男生之间这种肮脏不堪的关系,也是拜他儿子所赐。如果这事被韩廷知道了,会出人命的。
林湘君第一时间看到金喜的时候,还笑意吟吟地向前走了两步。可马上她的心一坠,她看到了那大个子男生突然间跟金喜吻得缠绵激烈昏天暗地。
林湘君僵在了原地。自己儿子心心念念,为了她几乎发疯的金喜,居然背地里是这样的女生吗?韩廷难道一点都没看出来?还有,现在的学生这样开放了吗?大白天的明目张胆在校园里就亲成这样?
林湘君的眉头略皱了皱,嘴角的笑容瞬间隐去,唇角向下撇了撇。但马上,她从鼻孔里嗤笑了一下,平日里那种标准格式化的优雅知性的微笑,又重新回到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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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林湘君来干嘛?真的是来者不善吗?如果说韩廷和金喜相遇是孽缘,那晏赫清就是金喜的劫难。原本就痛苦纠结的金喜,被林湘君看到这种场景,也是无从解释。
ok,至此一刻,金喜没有了犹豫的退路,与韩廷再一次真正的分手,已经是无可挽回。所谓的事情赶巧了,无巧不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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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孩子不是他的
晏赫清按着金喜足足亲了大概五分钟没撒口,他务必要让林湘君看清楚,他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如果是他真地硬逼着金喜分手,她也未必能同意。可如果她被未来的“婆婆”亲眼目睹她与别人有染,那就不一样了。
晏赫清现在也有点了解金喜的软肋了。她太看重自己脆弱的自尊了,她太在意在别人眼中她的位置了。尤其是离她越近的人,越要照顾她的心理感受。
“你是故意的!”终于,他放开了她,舔了舔被她咬破的唇角。金喜愤恨地仰头盯着他,攥着拳头又羞又气,双腿都在轻轻地颤抖。
“就是突然想亲你,怎么了?”晏赫清笑笑扭头看了一眼校门外的林湘君,又对金喜说:“怎么,这是你家亲戚?看样子是等你的。那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他无所谓地笑笑,不管身后的金喜看他后背的眼光有多怨毒,吹着口哨大摇大摆地继续手抄着口袋走了。经过林湘君身边的时候,他还特意又舔了舔唇角。
金喜的指甲又在狠狠地抠着自己的手心,直到她感觉到痛得受不住了,才咬着嘴唇向林湘君走了过去。
“”她想礼貌性地叫一声阿姨,可看到林湘君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她连这个称呼都喊不出来了。
“才下课啊?刚刚那个男生是你在校内的男朋友?”林湘君闲话家常一样地问着她,并没有指责金喜什么。
但金喜听得出来话中浓重的讽意。“校内的”男朋友,言外之意就是说韩廷是她在“校外的”男朋友了。
可她又能说什么,她只能沉默无语。在林湘君看来,这等同于她心虚默认了。
“找我有事么?”金喜低头看着林湘君闪亮的鞋尖问道。
“我们找个地方谈谈?”林湘君依旧笑着问她。近距离看到金喜看似柔弱的表皮之下,其实倔强得很。嘴唇被那男生吻成了玫红色,一双媚眼冷淡疏离中又带着楚楚可怜的味道。
林湘君在心里叹了口气,有点理解自己的儿子到底为什么会看上金喜这种乍看之下这么普通的小女生了。包括刚刚吻她的那个男生,外表条件也非常不错。金喜,自有她独一路的吸引人的武器,就是她的眼睛和她的神态。
“不用了我们就上车说吧。”金喜不想跟林湘君说太久,也不想被其他同学看到问东问西,
“好吧。”林湘君此刻也想速战速决了。原本她今天来找金喜,只想跟她认真谈谈关于韩廷和她未来的事情。
对于他们的关系,林湘君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反对意见。从儿子口中,她大概了解了金喜的家庭背景。说实话她绝对算不上好的对象,必然会带来一些麻烦。
但韩廷早已为了她走火入魔了,而且很多问题都可以用钱来解决。林湘君只求儿子情绪稳定快乐,所以只要他喜欢,她也不反对,而且还会帮他们筹措未来的生活。
谁知道,她怀揣着一腔善意而来,却让她亲眼目睹了金喜的另一面。这个女孩,果然不简单呢。
林湘君拉开车门,金喜低着头坐在了副驾的位置。
“今天我来呢,其实是想跟你认真地谈一谈。金喜韩廷多喜欢你,你心里肯定是明白的。我是他妈妈,只要是他喜欢的,我都支持。所以,我本来只是想跟你聊聊,好让你放心。不论你的家庭怎样,学历怎样,我对你们的感情并不反对。等将来你毕业了,不管是想去哪里上班还是做生意都好,我都愿意帮你解决。”
林湘君也上了车,眼睛并没有看金喜。她看着着窗外的街景,平静温和地娓娓而谈。
金喜抠着自己短得不能再短的指甲,恨不能抠出血来。林湘君的意思她听明白了,如果不是晏赫清,林湘君本意是跟自己示好来的。
可她话里那些充满了优越感的、高人一等的语气腔调,让金喜很不舒服。就像是吃了嗟来之食的感觉。
同时也让她明白到,如果她将来真跟韩廷在一起,林湘君给她的这种绵里藏针的感觉,将一直持续下去。让她觉得心里有一窝蚂蚁,一直啃噬着她仅剩不多的自尊。
“谢谢不过,应该是不用了我”金喜的指甲再一次狠掐着自己的手心,她想说,她会离开韩廷的。
可说到这里,她心头一阵巨痛,连着胃都跟着抽搐起来。一阵抑制不住的恶心袭来,她忙开了车门,扒着门一顿痛苦的干呕,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林湘君看着金喜的后背,脸色又变了变。想帮她拍拍背,又怕表现得太过善意而让对方会错了意。所以她一直等她气喘吁吁地平静下来,林湘君抽出几张纸巾递给了她。
“金喜你是怀孕了?是?”林湘君想问她孩子是谁的,可还不等她问出口,金喜用纸巾捂了嘴拼命地摇头,眼泪从眼角滑落,又打湿了纸巾。
“不是他的。”好不容易稳住了情绪,金喜用纸巾飞快地擦去泪水,正面否认了林湘君的猜测。
“金喜,韩廷很爱你。这件事你可别说谎。你骗我可以,但你不能骗他,你知道吗?”林湘君终于有点生气起来。
她有个野男朋友也就算了,居然还搞大了肚子?居然说不是韩廷的?她当然要确认清楚。如果孩子是韩廷的,她可以装作没看见刚刚那一幕,只要她以后安分守己就好。可如果真的不是,她和韩廷分开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不是我没骗你,是刚那个同学的。”金喜看着车窗外说道。她的心在崩碎,可她不能伸手去捡。
“今后你想怎么样?金喜,韩廷爱你,你知道有多爱。为什么要这样?他如果知道这件事,会疯的,是真的那种疯,你知道吗?他有躁郁症你见识过了,你却不知道,这种病人自杀率有多高!你以为我只是出于妈妈的立场,才惯着他的脾气吗?我那是怕这个儿子会死!你明白吗?要不然你以为就凭你我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吗?!”
林湘君这次是真地生气了,她替儿子不值。因此语气上更严厉,用词上也更加不客气更加直白,说出了她一直以来真正的想法。
金喜就像被她的话狠狠扇了几个耳光。虽然她心里一直都知道林湘君对她的轻视,无论是对她本人还是家里的状况。可这样赤裸裸地明说出来,果然还是更伤人一些。
她苍凉地讥笑了一下,长吐出一口气直视着林湘君说:“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和韩廷怎样,是他不肯放手。我也知道,你看不上我。是,连我自己都知道,我配不上他。所以”
金喜略抬抬头,忍住了几欲落泪的感觉,接着笑着说:“我怎么配跟他一起,怎么配有他的孩子。你放心我会找机会跟他分手。这一次我会彻底跟他分开。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
“韩廷哪有那么容易就同意分手?”林湘君了解自己儿子的个性,她真不明白,这个儿子到底脾气是随了谁,怎么就这么一根筋的。
“我说到做到,我会自动消失的。这里也找不到我。”金喜开了车门,头也不回地向前走。一面走,一面泪如雨下。这样也好,林湘君,就是来医治她优柔懦弱的良药。
林湘君看着金喜有点斜斜晃晃的背影,想到她之前笑中带泪的模样,突然感觉金喜有点像一个人。
好像是,有点像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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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了,到此为止,金喜和韩廷就要正式分了。当然分之前还得做两场,不会太草率结束的。妥妥的大长篇小说,都别急,该出来的都会出来。晏赫清不是男二,虽然有点儿抢戏了,依旧不是。没有男二,两个并列大男主,另外那个,与韩廷一样迷人,但不是同一个类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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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无人入睡 她的报应
隔天是星期四,金喜请了假没去上课。她自己一个人留在宿舍里,翻出剩下的那一片堕胎药,狠狠心仰脖就吃了。
昨天林湘君找她之后,回到宿舍她就先吃了一片,以免自己又狠不下心。现在好了,已经彻底断了退路了。
金喜吃完药,麻木地躺在床上,等待着药效发作。昨天一晚上她几乎没合眼,闭上眼睛就是韩廷的脸,耳畔萦绕着他的声音。
给老子生个小疯子吧。金喜又哭又笑。小疯子已经被她亲手杀死了,现在正在她的肚子里垂死挣扎。
“怎么没来上课?”手机震动了一下,金喜看看屏幕上的讯息,扔在一旁懒得回。她此刻不知道是不是该恨晏赫清。如果不是他故意陷害她,也许
没有也许。金喜摇摇头,知道自己其实早就决定了。如果她肯要这个孩子,就不会瞒着韩廷。所以有没有晏赫清从中做梗,她都会这么做。
“你是不是吃药了?”晏赫清又发来一条信息,金喜不胜其烦只好回他一句:“是,困,别再发来了。”
扔下手机想着哭着,她累得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也许两个小时,也许更久一些,金喜被刀绞一般的腹痛惊醒了。
她知道这是药物起效了,她一骨碌从下铺爬起来,抓了纸和卫生棉就忍着巨痛往厕所跑。这种痛让她浑身发冷,脸上身上却一层一层地冒汗,就像是几百次痛经加在一起的那种痛,几乎让她连路都要走不动了。
好容易扶着墙冲进了厕所,金喜蹲在厕坑上方,一手死按着仍然不断巨痛的小腹,另一手也顾不得脏,按在墙上。她痛到眼冒金星,觉得稍不留神就会昏死过去。
她不能昏,她不能这样一身血污地昏在厕所里,她不能因此成为所有人的笑柄和谈资,她必须咬牙切齿撑过去。
她低声呻吟着,豆子大的汗珠,从下巴上滚落在她的前心。她此刻一点都哭不出来,她所有的眼泪都被化成了汗,只盼着这一切尽快结束。
终于,小腹重重地最后抽搐了几下,金喜只觉得下体一松一热,就像有人从她体内拽出了什么,那种巨痛马上减轻了不少。
她低头一看,吓了她一跳。血,她从未见过那么多的血。好重的血腥气,弥漫了整个女厕都是。好在这是上课时间,否则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血还在持续地奔涌着,就像再也流不完了似的。金喜失神地看着厕坑里还冒着热气的血流,似乎看到里面有一团很可疑的,小小的一团肉乎乎的东西。
她事前查过,知道那个叫做胎囊。韩廷想要的那个小疯子,已经死在了那团胎囊里。难怪堕胎会这么痛,这就是她的报应。她只是痛而已,这个孩子,连命都没了。她的痛,是这个胎儿在报复她,在哀求她,在诅咒她。
金喜这才终于捂着嘴哭了出来。厕所的自动冲水启动了,一阵急烈的水流,把金喜的所有罪证都冲刷得干干净净,那个胎囊随着大量的血,一起被冲得无影无踪。
金喜哭得一塌糊涂,下身的血又流了好多,才渐渐止了下来。金喜腿也蹲得麻了,垫了最厚的那种卫生棉,扶着墙站起了身。
走出厕间,她拧开了龙头洗脸洗手。水是冰冷的,现在又正是冬天。金喜知道她现在不该碰冷水,可她却不在乎。她一心想着惩罚自己,为那个孩子报复自己。她不敢死,就让她痛吧。
金喜一边洗脸一边哭,哭着哭着抬头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在橘黄色灯光照射下,脸黄得像烧给死人的纸。
她眼睛肿肿红红的,鼻尖都哭红了,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还干得起了皮。这一刻金喜觉得自己好丑陋啊,韩廷为什么要喜欢这么丑陋的她呢,他真的好瞎啊。
眼泪也像血一样,怎么都流不绝了。水泼在脸上洗下去一层,又冒出来一层。金喜也没有耐心再洗了,她的手已经被冰冷的水冲得没有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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