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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知深冬gl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鸭子
“嗯,但是想捏你。”
秋式微媚眼如丝地看着她,情欲消退,眼中的湿润却不减半分。但是确实不敢多逗弄她,自己全身都脱了力,要反过来再折腾一会儿,估计就起不了床了。
“要去洗一下吗?”
“好。”
巫马冬亦贴着她的胸膛回应,声音穿过皮肉就像自己发出来的一样,秋式微被微微的震动搔痒,难耐得侧了侧身。
看着刚刚还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美人,现在慢条斯理地更衣穿戴,秋式微又觉得腹中温热,一股暖流作势下涌。
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今天这么…
干脆合上眼不去看她。
巫马冬亦倒是迅速,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她落下床幔,合着衣服坐在床边。秋式微听到动静,过去缠上她,手摸摸索索伸进衣服里。
“刚回来,衣服凉的。”
巫马冬亦要躲,被她拉回来。
“反正要沐浴,那就别穿了。”
她的手上下忙碌,没一会儿又是满怀软香。
沐浴还是极快的,但是等床榻都收拾了也快要后半夜了,房顶有人这件事,本来秋式微都不在意了(其实是忘记了),偏巧,房上走了几只猫。
秋式微本来练得就是气息的功夫,想听不到都难,浑身一哆嗦,在她怀里的巫马冬亦感受到了,禁不住调侃她。
“怎么,怕猫啊。”
笑她是小老鼠。
“你才怕猫呢,”秋式微伸手掐她的腰,像挠痒痒一样,惹得巫马冬亦咯咯笑起来,“你都知道房上有人,还勾我~”
“有人我肯定去捉了,没事的。”
“那就是没人?”
“有啊,”巫马冬亦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但是被二哥拿下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在监视着。”
秋式微贴近她,与她额头相抵,语气略带不悦。巫马冬亦本来心里微微得意的,听着她嗔怪的意味,心里反倒虚了。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槐花飘过来的时候,我猜想可能是冉璎,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帮忙,但是等她走了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或许水州布满了眼线。”
“因为巫马冬原?”
“他当然是个混蛋,但是奇怪的是,以前他从未玩过这么低劣的手段,而且他回来的仓促,好像带着任务一样。我想冉璎与他大抵有同一个上家,但是他们互相之间竟毫不相识。”
“你不会想说…”
“我叫二哥去清了眼线,叁个时辰内收不着线报,巫马冬原也就识趣了。但今晚竟还有人前来,大抵不是他的线子。”
“那你还悠哉悠哉的,刚刚!”秋式微一下子脸红起来,她发狠地在她鼻尖上咬了一下,“岂不都叫人听去了!”
“二哥捉走了,不会的。”
巫马冬亦怎么可能舍得自己心爱之人的媚态叫人看了去,笑着抱紧她,安慰她道。
“好了快睡吧。”
“你还睡得着。”
秋式微一脸惊讶。
“睡觉还是要睡的嘛。”
“那你想好怎么对付巫马冬原了吗?”
巫马冬亦看她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迷惑的样子,开心的不行,平常秋式微两叁句话就戏弄得她心神不宁,这次换自己逞一下威风了吧!
“想好了,那就是———睡觉!”





初秋知深冬gl 一卷三十五章
秋式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叁竿了,但是屋子里还是昏昏暗暗的,巫马冬亦侧躺着撑着头看她,见她醒了,探过身子来贴着她。
“饿了吗?我叫桃衣去准备点吃的吧,现在已经快午时了。”
“这么晚了?”
巫马冬亦点点头,扶她起身一起伸了个懒腰。
被子顺着身体的线条滑了下去,一片好光景暴露无遗。
秋式微侧头就看到巫马冬亦迷人的腰线还有丰满的浑圆,简直不要太勾人,索性盯着看,巫马冬亦被她火热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微微侧过身满脸绯红地嗔怪她道。
“你这样看我干嘛!”
“我不能看吗?”
秋式微反问她。
巫马冬亦轻咳一声,佯装镇静地催促她
“哎呀,先起床洗漱吧,我去叫桃衣来。”
秋式微被她这个样子逗的差点笑出声,一把把她拉进怀里,拨开她护在胸前的手,非要作弄她一番才甘心。
“昨天折腾我的人是谁啊,现在要跑是不是晚了点?”
“啊?”
巫马冬亦脸红的滴血,她憋了一会儿才哆哆嗦嗦地说。
“我,我我,我还没跑呢…”
“噗嗤。”
看她满脸通红的样子,搞得秋式微忍俊不禁,她假装严肃地点点头,端着一副正经模样。
“嗯,你说得对。”
“两位!起了没啊,我等半天了!”
门外传来巫马冬阳的喊声,冬亦这才记起来她们今天还有大事要忙。
“都怪你!”巫马冬亦在秋式微腰上掐了一般,连忙回应巫马冬阳,“二哥你去书房等我们吧,马上来。”
秋式微不悦地撅撅嘴,拉着巫马冬亦的胳膊把她全身撸了个够才松手。
俩人穿戴好已经过了午饭的点,书房里巫马冬阳正在百无聊赖地画画,他让桃衣吩咐厨房熬了蟹粥,自己左一笔右一笔地画着麻雀。
“哥,快来坐。”
两个拖拉鬼终于来了,巫马冬阳叹了一口气。
“怎么样哥,抓了几个。”
巫马冬亦眉眼带笑,秋式微一头雾水。
“叁个。”
“放回去了?”
“没有,我让他们走,人家咯噔一下自尽了。”
“等下!”
秋式微一时半会儿间没转过弯来,她看着笑意盈盈的巫马冬亦问道
“你不是说巫马冬原不会再派眼线来了吗,这叁个是哪儿来的?”
“你还记得我说过,巫马冬原和冉璎背后一定有人在操控这一切。”
粥上来了,一瞬间香气溢满了整个书房,巫马冬亦遣去了仆人,一边给她盛粥,一边解释。
“其实我见到大哥那一刻起我就在怀疑。家中来信确实是他的笔迹,明明说后天才能到,但是当天就来了,他向来喜欢占用官途来送家信,信来的极快,可这信前脚刚到他后脚就来了,说明,信刚送出没多久就启程了。但是大队人马不能走水路,才以至于没有追回书信,但中间时差不超过两日。”
“他明显派了眼线盯着我,不然也不会查到你头上,但是调查的却又不是很彻底,不然怎么会鲁莽地要绑了你威胁我呢?”
巫马冬阳似乎不尽关心,唆起粥来。
“调查,却又不彻底,看起来反倒像是巫马冬原的做派,他一向自视甚高或许这次的计划并没有听令于那个人。”
“嗯…所以他们的目标是什么?辅佐冉璎造反?”
“嗯,其实一开始,我也这么觉得,但他们的目标都指向了你。”
秋式微本来是要喝一口粥的,听到这话又放下了碗筷。巫马冬亦点点头,继续说。
“冉璎想带你走,但她的理由很奇怪,如果说你是来诱我上钩,谋我钱财。那失败之后应该叫你快速转移目标啊,而且,你来水州已有年余,有钱的不止我巫马家,可为什么偏偏是我?巫马冬原也是派人挟持了你,当然他肯定想要羞辱我一番,但是他也急着要巫马商号。”
“看起来目标是钱啊…”
“要钱,杀了我,或者去劫持其他的富商不可以吗?”
“那…这一切是为什么?”
“巫马商号虽然不说是掌握了经济的命脉,但是在大统也有不可动摇的位置,巫马冬阳是大统常威将军,掌握着大统最精锐的一支军队,又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凌珞也是皇帝眼前的红人,又是起居郎,他记录了皇帝的言行举止,所有皇家秘史一清二楚,而冉璎又是曾经的王储。”
“这一切跟我没有关系啊。”
秋式微看向巫马冬亦,面前的人看起来云淡风轻,似乎并不对未来的事情发愁。
“既然看起来没关系,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试图带走你,而且冉璎失手之后,巫马冬原立刻替补上位,源头都指向了你。而且巫马冬原计划如此不周密,一定是自己策划的,如果他背后的人真的对商号势在必得,我现在怎么可能还活着?”
“那这样他岂不是人财两空?”
“这只是试探,一切要等到巫马冬原回来才有定夺。”
巫马冬亦给她重新盛粥,拿过凉掉的那碗坐到她身边,她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得温热,眼底尽是柔情。
“来,啊——”
蟹的香味与香米的软和恰到好处,可尽管眼前有美食和美人,秋式微也难以沉浸,她看着巫马冬亦思索了一下才问道
“可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
“我担心啊。”
巫马冬亦又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
“那我们难道不应该商量一下对策。”
“其实只要他们不带走你,我并无所谓,这天下谁掌权都一样,从未有过哪个朝代都是明君又或是哪个朝代尽是昏君,天下分分合合,龙椅上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也没见谁真的能把江山百姓据为己有。所以,只要你在,只要我在乎的人都在,”巫马冬亦手没停下,一勺接一勺,她看着秋式微,但是话好像说给别人听的,“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巫马冬阳终于吃饱了,他以扇遮面打了个饱嗝,巫马冬亦白他一眼,他不在乎地嬉笑着耸耸肩,嘚瑟地敲敲桌子。
“放心妹媳,二哥罩你。”
竹林里
冉璎焦急地在小院子里来回踱步,突然一声急促的叫喊吸引了她的注意——凌珞回来了。
“殿下,我仔细勘察了,已经空无一人。”
“全都走了?”
“不可能,几百号人能去哪儿,你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殿下,周边的竹林都找过了,脚印一直到扬子河河边,他们应该是从水路去刘洲了。”
“他们那么多人怎么可能走水路,就算是游泳也漂得满江是人。”
凌珞摇摇头,冉璎气的直发抖,面色如猪肝一般。
“我仔细想过了,巫马冬原一定知道他在哪儿,”冉璎神色相当难看,她看着薄雾中的竹林,一字一句道,了“巫马冬原竟然也听命于他,而你我还被蒙在鼓里。这杀千刀的贱人,他要不是许诺了助我,我定不会管秋式微。”
“昨天您还救了她,殿下。”
“要不是看在木…”
这个名字让她如鲠在喉,冉璎张了张嘴,心里五味杂陈。
“没关系,我们还有机会,他要的不仅仅是秋式微。而且巫马冬原行动那么迅速,明显是他多备了一手,而他向来不会失利,一定另有安排。”
冉璎转过身,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
“可以起程了,我们在水路等巫马冬原回来,他以为自己中了毒肯定会快马加鞭地回程。”
凌珞不解地看了冉璎一眼,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她关上木门,随着这吱呀一声,似乎事情要告一段落。可她们不知道的是,就是在郊外,脚印消失的扬子河边,凌珞走后不久,水中哗啦哗啦地泛起滚来。
还真叫凌珞一语成谶,搁河里藏着呢。
他们陆陆续续地潜回山里,那座陵墓里棺椁中的皇妃早已不知所踪,躺着的是他们美得难辨雌雄的首领,他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躺在棺材里,泰然自若地询问回来的手下。
“还有几十弟兄,晚上才能回来。”
“看来你们的水性练得相当不错了。”
那人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面前领头的男人,笑着问他。
“东星,你刚来的的时候还害怕这墓里不安全,现在还怕吗?”
被唤作东星的男人不敢有一点怠慢,认真地想想才如实回答。
“主公神机妙算,是属下多虑”
“不,你没有多虑,但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能在这里安然无忧吗?”
“属下愚钝,不知缘由,还请主公明示。”
男人看着四周,神色悠闲,他坐在棺材中似乎不着急出去,屁股下面的好像躺过女尸的地方,而是祝他飞黄腾达的宝座。
“这墓里躺着的本是当今皇帝的发妻,是他的太子妃,她香消玉殒后皇帝命人为她在水州建立陵墓,规格与皇陵齐平以彰显他对发妻的深爱。”
“可是就如同我们进来时一样,这墓空有百亩,除了棺椁和一些简单的陪葬品以外,甚至没有宫女和侍卫在此常年守卫。皇帝薄情而吝啬至于发妻之墓如此萧瑟寒碜,占地百亩不过是为了皇家可笑的颜面,连灯油都是普通的蜡油,更不会耗费人力物力把手于此。他号称兵法如神,实际上只是纸上谈兵,只不过手握兵权令他有高枕无忧的错觉。这种错觉更会令他心安理得地坐在寝宫里麻痹自己。”
男人的一番话令东星佩服不已,他没有多言,因为面前的人并不喜欢阿谀奉承。
“可惜啊,可惜,先皇英明神武养了一个这样不中用的太子,还让他当了皇帝,不过很快,这天下就不再姓冉了!”
墓中空旷,回声阵阵。
那一个冉字不知是在场多少人的心中刺,明明是泡了冷水的将士们,听到这个字似乎刚刚在温泉里游了一圈蒸了个桑拿,眼中熠熠生辉。
我们似乎该把这种光称为怒火,可怒只是这光辉中最小的一部分,像毒血慢慢从伤口蔓延至血管的细枝末节,复仇的快感逐渐占据了全部的光辉…




初秋知深冬gl 一卷三十六章
在秋式微的想象里,巫马冬亦应该是相当忙碌的,毕竟生意做到这个地步,哪怕不出差,也有无数人迫不及待送上拜贴,或是等着合作。
但是现实与她的想象大有出入,她每日除了去水州各个商号查看一下,就是在家里清清帐,偶尔看点戏院堂会的单子,虽然不能说她清闲,但是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做大生意的人。
“你…不算账吗?”
“早先查了禹州的账,最近没什么事。”
巫马冬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翻看着各大酒楼送来的菜单,另一只手胡乱画着什么。
“那你…”
秋式微坐在对面看她拿着毛笔东一笔西一笔地乱搞,看的眼花缭乱。
“式微怨我清闲了。”
巫马冬亦不紧不慢地放下笔和菜单,抬头看她,今天她破天荒的挽起头发,梳上单螺发髻,配饰只有一宝蓝色的发簪。
倒不是说美艳冷峻的美人比少女逊色,但是秋式微更觉得这种有点娇俏纯真的感觉令人耳目一新。
“怎么会嫌你,我巴不得你不用合账不用担心些乌七八糟的事天天只陪着我就好了。”
其实秋式微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别人都是为了一分利机关算尽,她巫马冬亦看起来更像是躺在沙滩上风干的咸鱼,翻不翻面都齁咸。
“水州南下十五县,北上二十城所有票号的项目设计都是出自我一人之手,抢我的生意也要有比我好的成品才行,所以只要不涉及形象问题,其实也不太需要我出面。”
“听着好厉害。”
“什么叫听起来,本来就很厉害。”
巫马冬亦又拿起菜单仔细看着,秋式微好奇几张菜单有什么好看的,于是走到她旁边,认真阅读起来。
她反反复复读了几遍,生生把自己给看饿了,可是并没看出什么新鲜,巫马冬亦笑意盈盈地揽过她,不等她发问就解释起来。
“这上面的菜品是按照出售的销量排序的,你看,今年的菜单,邀月楼的牛羊肉类菜品销量最好,其他的酒楼,留仙阁,醉仙楼这些牛羊肉的销量都非常不错,口味也都偏向于辛辣,下半年肯定会增加牛羊的买进,辣椒等等香料也是…”
“哦~所以你要圈点地养牛养羊增加利益吗?”
“这么厉害?竟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巫马冬亦赞许地看着她,惹得秋式微起了疑心,这家伙肯定不会想得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后半句,“不过…”
她就知道。
“这牛羊肉类的荤腥菜品,销量也并非突然增高,现在开始养肯定赶不上分红利。我只是看看趋势如何,好插手打理。”
“这些你也能插手?”
“只要菜品好吃又不落档次,那么只需要解决卖点一个问题。将新菜品推给各酒楼的老板,他们及时与客人推销,我再放出点风声说这是圣都的新风潮,销量肯定稳稳增长。”
“可是圣都没有这样的新风潮啊。”
“很简单啊,两边同时推行,只要说是异乡美味,也会有大批猎奇的人来品尝的。水州距离圣都有五天的路程,信息闭塞,等真的火起来,那时到底是哪儿刮起的这股风也无从考究了。就好像两个干草堆,两边同时煽风点火,如果其中一个烧着了,另外一个燃起火来,又怎么分得清是被波及的,或是被点燃的?”
“可...众口难调。”
“这些单子不就是最好的众口调查吗,基于此开发新菜品,十拿九稳。”
“可是商号主要做的是钱庄的生意啊,为什么要筹划这些呢?”
“嗯~”巫马冬亦看着秋式微一脸好学认真,偏就要卖个关子。
“这么多事情哪里是一时半会说的完的,什么时候我变成秋夫人了,再跟你讲。”
嗤--
秋式微白她一眼,虽然巫马冬亦没有细细剖析,但是秋式微也明白巫马冬亦利用了信息错位,不说多高明,但是消费是一瞬间的事,更何况富贵之人在意的不是价格高低,而是价格为他们带来的东西,比如更好的品质,或者说,一点新潮,一点虚荣。
“原来信息的误差是你赚钱的秘方喔,现在被我知道了。”
“哈哈哈,我的钱,还不都是你的。”
“冬亦…”
“嗯?”
“那你说,冉璎他们会不会也在迷惑我们呢?实际上他们早都认识,只是为了演场戏给我们看?”
“那巫马冬原怎么至于丢一只耳朵。”
巫马冬亦还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偏偏她越自信越冷静,秋式微心里越不安,她揣度一番,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其实你那天说的那些话,我已经很明白了,但是…但是你真的能袖手旁观?”
“就算我不想,我也管不了。”
巫马冬亦看她一脸失落的样子,心里也不舒服,干脆就贴近她的怀里,撒开了架势撒娇,颇有点无赖。
“叁小姐,门开着...所以我...”
是青鸟的声音,巫马冬亦一愣,看到秋式微一脸憋笑的样子,双颊羞恼得通红。
“咳咳咳,有什么事吗?”
“哦哦对,门外有个叫李清暄的女人想见您,说是您的故人。”
青鸟从怀里掏出一个看不出形状的奇奇怪怪的木头,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巫马冬亦已经跑没影了。
“唉?冬亦...”
秋式微吓了一跳,青鸟马上也跟着跑出门去,虽然不知道刚刚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但是秋式微也急匆匆地跟了出去。
刚刚行至大门口,秋式微就隐隐约约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如酒般醇厚,又如雪般清冽,抬头去望,巫马冬亦正与一个身材相仿女子相拥着,脸边竟然还挂着泪痕,只是巫马冬亦挡住了那女子的容貌,并不看的清楚。
“这是谁?”
秋式微小声询问青鸟,但青鸟思索片刻,也只是不确定地回答道。
“或许就是李清暄吧...”
“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么?”
巫马冬亦佯装生气地推搡着李清暄,眼底还流转着些些清泪,秋式微这才看得清李清暄的容貌,顿时心里翻涌起无名的不快还有一丝诡异的羞涩。
“你看这叫什么话,我可是日日惦着你。”
“对了,忘记介绍了,”巫马冬亦拉着李清暄的手,笑意满满地给秋式微介绍,“李清暄,这是我儿时好友,她可是禹州...”
不等巫马冬亦说完,秋式微就先一步走上前去。
“禹州李家酒业称霸四方,谁不知道嘛,李小姐久仰大名。”
“水州第一美人的名声也是如雷贯耳呀,便宜冬亦这小妮子了。”
李清暄得意地看了巫马冬亦一眼,颇有揶揄的味道,谁不知道曾经巫马冬亦才是名满水州的美人?
巫马冬亦倒也不恼,迎着她往府内走。
“青鸟,快去叫我哥。”
槐花树下面摆好了桌椅,虽然过了开花的季节,但是靠近这棵树,就总能闻到淡淡的香气,秋式微忍不住偷偷看两眼李清暄,明眸皓齿,浓颜朱唇,笑起来有一股江湖气,好像刚从西北大漠归来,并不荒凉但很壮阔。
再看两眼,谁不喜欢美人儿?这可不能赖她。
“说吧,你是来找我玩的,还是来找我谈生意的。”
“好俗啊,上来就说生意嘛?”李清暄嬉笑着端详巫马冬亦,“呦,很少见你盘少女的发髻,还装嫩呢。”
“你才装嫩,”巫马冬亦笑着唤青鸟近身,接过那块奇怪的木头,“你说你,来之前写封信也好呀,带着它来丢了怎么办?”
“写信哪儿来得及,水州到雍州不过两日路程,快马加鞭得不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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