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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风月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魔鬼王
作为一众女忍的首领,樱子得到张奇峰的宠爱自然更多些,而且通常也都是第一个被张奇峰临幸。在她轰然晕倒后,小叶玲奈忙不迭的撅着挺翘圆润的雪臀,并排跪在张奇峰面前,白皙的身体如同白羊一样,本就是羊入虎口!
当最后,张奇峰看到自己怀里的和子和幻火也相继乐极生悲的晕过去后,只有再次对刚刚醒转的樱子施暴。好在他不想为难樱子,毕竟,相较于露娜等女侍卫的深沟大壑,樱子等倭女身材实在娇小的多了。
「怎么样?还能再来吗?」
张奇峰至少将樱子肏得高潮了七八次了,可他还没有尽兴,可看樱子满脸通红,勉强的点头的样子,他也心下不忍,亲了樱子一下,说道:「好了,不用撑着,我来了!」
说着他再次捣动了几下,忽然放开关,火热的阳喷而出,将樱子烫得七荤八素尖叫着再次晕了过去。总算是暂时解决了欲火,张奇峰也感觉轻松了不少。今日在中受得刺激太大,姨娘那丰满健美成熟的身体,他几乎都可以尝到了,可却没有敢动手。看机会吧!张奇峰抽身而出,将樱子推到床里,跟其她女忍躺在一起,他自己则穿上衣衫,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此时正是皓月当空,在月光的照下虽然是夜晚,但周围景致也看得十分真切。
「谁!」
刚走到院门,他忽然惊醒,但随即说道:「蝉儿?是你吗?」
果然,柳蝉那俏丽的身影从院子外面影里转了出来,张奇峰正要上去跟她亲热,可却发现她竟然眼睛红红的,竟然是哭过的样子,忙走过去抓住她的手问道:「怎么啦?怎么哭了?」
没想到他一问倒是惹了麻烦,柳蝉本来还没什么事,可被他一问竟然再也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最后竟然趴在他怀里嚎啕大哭,弄得张奇峰手足无措,心道:自己说错了话?还是有什么地方惹了她?满脑子疑问,可现在却着急怎么才能让自己这个可爱的表妹停止哭泣。
「蝉儿说话,别哭呀!」
张奇峰满头大汗,他脑筋急转忽然说道:「你再哭下人们都听见了,过来看笑话了!」
他这么一说,柳蝉倒真是有些害怕了,忙收住哭声,虽然还是抽泣,但总算是让人可以说话了。看到自己的话见效,张奇峰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成功感,怕是当日与倭奴决战时候都没有。「蝉儿,到底怎么了?说话呀?」
他柔声问表妹,同时认真观察对方的表情变化,生怕再有意外发生。柳蝉被他一问,鼻子一抽,差点又哭了,好歹忍住,好一会儿,才说道:「表哥骗人……呜……」
说着又委屈的哭了。张奇峰感到自己头都大了,自己骗过她?没有呀?好在柳蝉没哭几声就收声说道:「你说晚上来找我,怎么不来?人家想着你,可你呢?从回到家就不理人家了,你……呜……」
张奇峰一个劲的叫屈说道:「蝉儿,谁说表哥不理你了?今天事情太多,耽误了,不然就去找你了,我不是刚出来你就过来了吗?我……」
他还要解释,可柳蝉突然撅着嘴抢白道:「才不是呢!人家早就来了,可看见你抱着那个樱子进屋去了,你带着她还有那些女忍进屋去能干什么?我……我生气就回去了,可又待不住,就又来了,可你还在跟她们鬼混。」
张奇峰被她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有讪讪的说道:「这个……这个……蝉儿误会了……」
「我误会?」
柳蝉越说火越大,怒道:「你最后问她们还能不能再来,还说不用撑着,你怎么没有一次问过我受不受得住?你!就是欺负人!」
说完她又哭了起来。
张奇峰实在没话了,被柳蝉一说,自己确实理亏,只有无奈的说道:「那……那以后我不欺负你了还不成吗?」
他话刚一出口,柳蝉本来还在小声哭,听他一说立时抬起头,又气又急道:「你……表哥,你……你不要我了,你,呜……」
张奇峰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个嘴巴,心里一个劲的骂自己不会说话,他脑筋急转,说道:「蝉儿,你知道表哥喜欢你,别赌气了好不好?」
柳蝉不理他,还是哭,张奇峰又道:「其实我晚找你,是想带你去别处玩,既然你不喜欢那以后我就不去想了,只是去你房里找你好吗?」
听他这么一说,柳蝉再次止住了哭声,抬头问道:「什么去别处玩?去哪里?」
张奇峰笑着伏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柳蝉儿先是一愣随即大羞,说道:「那,那能成吗?我没试过。」
见她不反对,张奇峰乐道:「这有什么不成?你没试过,那试一次不就可以了?」
听他这么一说,柳蝉也不再说话,只是低头不语的站在他面前。张奇峰见自己的话见效了,一搂柳蝉蜂腰,嘻嘻哈哈的朝后花园走去。
二人来到后花园,路过凌渡虚曾经居住过的小屋时张奇峰不由得心中一黯,想到日间种种,他更有了必须将玄派解决的决心。忽然,他想起陆风侯对自己说的,说什么红莲女的这些徒子徒孙都送给自己做炉鼎,那么说自己就是理当收了玄派了?再看看身边的柳蝉,不管怎么说,自己这个表妹对自己是绝对的忠诚无二,他脑子里灵光一闪,问道:「蝉儿,你跟姑母说过我是九阳之体了吗?」
柳蝉点点头,说道:「我说过了呀,就是离京前说的。」
说完她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张奇峰。张奇峰沉思了一下说道:「走,我们到四方亭去!」
四方亭是王府后花园中一个景致,建在湖畔假山之上,是整个王府最高点。「去那里做什么?」
柳蝉修眉微蹙,说道:「表哥你不是又想耍赖吧?」
说完嘴一撇,又要哭出来。
张奇峰被吓出了一阵冷汗,忙说道:「不是不是!我是想,带你到亭子顶上去玩!」
四方亭顶上倒是够宽敞,问题是,在那里做被人发现怎么办?可看了张奇峰那坏坏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一颤,顺从的跟随其展开轻功朝四方亭而去。
到了亭子下面,张奇峰搂着娇小的柳蝉,色迷迷的笑着却不说话,本来嘛,月下观美人就是一大乐事。可柳蝉却不依不饶的说道:「你怎么回事呀!怎么又停下了?」
张奇峰笑不语,半天,看她有些急了才说道:「蝉儿,你不觉得你的武功进境很神速吗?」
被他这么一问,柳蝉也不由得歪头想到,自己的武功进展确实是够快的了。但也就是最近几个月,或者说,是从跟张奇峰尝了鱼水之欢以后,难道与这有关?
「是,好像咱们离京的时候,我的武功也就是跟樱子差不多,可最后与她们对阵时,我感觉比她却高太多了。这是为什么?表哥,你知道吗?」
她忽然问起张奇峰来。张奇峰笑道:「这还用说?当然是我这九阳之体的功劳呀!你练的武功乃是采补为主的路子,提升自己功力最好的办法就是采撷男人的元阳。可男人通常都是八阳,九阳之体实在是稀少,而九阳真体就更加凤毛麟角。如果只是采取男人功力,那么不同的内力要经过炼化才能收归己用,所以很是费力。而元阳则是相同的,所以,凡是修炼采阳补武功者,无不将九阳之体视作至宝。至于我这样的九阳真体嘛……就更是宝中宝了!」
说完更是笑得荡,柳蝉啐了他一口,却说道:「人家拿你当宝贝可不是什么九阳真体的!」
张奇峰亲了亲柳蝉说道:「你对表哥的心思表哥岂能不知?傻丫头!」
他忽然又是一笑,说道:「修炼采补媚术的女人,随着功力加深,关却也越发的稳固。这样虽然在遇到修炼采补阳一路武功之人时不容易落败,但却也让自己越来越难以享受到男女之欢,到了最后,还会有火焚心的危险。」
看柳蝉不懂,张奇峰笑骂道:「你这玄派武功是怎么练的?怎么连这些都不懂?」
柳蝉委屈的说道:「娘只是教人家武功,又没有教过这些。」
张奇峰只好告诉她道:「女人在交欢之时,只有关洞开才会将火泄出,可关坚固则很难获得高潮,火自然就不能泄出了。无法泄出,时间久了阳失和,火焚心自然就难免!」
看柳蝉害怕的样子,张奇峰却安慰道:「别怕,有表哥在此,绝不会让你有此危险!」
忽然他脸色一变,变得鸷起来。「你……表哥你……你干什么?」
柳蝉被他吓得一个激灵,不由自主的退向四方亭。张奇峰却一步抢上双手抓住她的衣襟说道:「看我今天先开了你的关!」
说完双手一分,柳蝉的整个衣襟被撕成两片,如白玉雕琢的身子暴露在还有些微寒的夜风里。她竟然没有穿内衣?
那自然就是来找张奇峰上床的!既然佳人有此意,那张奇峰又岂能不从?他如猛虎叼羊一样,抓起柳蝉跃上了亭子。
皎洁的月光下柳蝉那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显得白玉无瑕,唯独到了胯下,却又是乌黑浓密的草丛一片!桃源洞里流出的潺潺溪水说明柳蝉已经准备好了,她的脸色也开始微微发红,身体也向四周发散着燥热的气息!
张奇峰再也无暇多欣赏一下自己眼前的美景,他刚才并没有尽兴,虽然强行散去了欲火,但终究还是有些不痛快。看柳蝉已经准备好了,他将柳蝉双腿抬起搭在自己臂弯,双手从柳蝉身下抄出,将那纤细的蛮腰控制在了手里。已经挺枪跃马半天,只等厮杀命令的大**巴更加耀武扬威的,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就将头顶在了已经湿漉漉的阜上。「蝉儿,表哥来了!」
终于又迎来了这又爱又怕的时刻,爱的是一会儿带给自己飘飘欲仙如登仙境的感觉,怕的是张奇峰那无穷无尽的力,似乎自己随时会被他的欲火吞噬!但事已至此,退缩是不可能了,柳蝉点了点头,杀人无数的玉手却紧紧的攥成拳头,等待那异常充实感觉的到来。
「嘿……」
张奇峰沉腰坐马,大**巴如入无人之境,挤开封锁在阜口的,虽然不快但却坚定无比的杀向柳蝉玉道最深处!
「哦……」
尽管已经尽量控制,但张奇峰的大**巴实在是强悍,柳蝉还是叫出声来!
一击得手张奇峰就不给柳蝉喘息之机,他双手端起柳蝉的雪臀,配合着**巴的冲刺,一下下的拉向自己身体,两股力道合二为一,柳蝉只感觉自己快要被刺穿了!张奇峰的**巴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十分熟悉了,在离京的这段日子里,她只要和自己这个表哥在一起就肯定能找到机会交欢乐。幕天席地的事情也不算新鲜,随军出战,打打野战不也正是理所当然吗?今天在亭子上大战,对于她来说最刺激的其实是这里随时会被人发现,随着渐入佳境,自己也开始控制不住或者说失去控制自己声音的意识了。静悄悄的夜里,二人交合乐的声音传出去很远,当然,主要是柳蝉的。就算是没有看见,但只要听见了,也能知道这是做什么事情时候发出的声音!
「嗯……啊……表哥,表哥……啊……」
柳蝉已经彻底忘我,她在张奇峰的轰击下已经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但每次高潮后动作都缓慢不下来,因为张奇峰的大**巴依旧虎虎生风的在她蜜里肆虐着!
张奇峰一边奸着表妹,却也不忘在逞威的同时看看天色。估计有个把时辰了,他的欲火也发泄得七七八八,而且还有事情要做,于是,在柳蝉泄出一股后,借势放开关,怒吼着将自己的种子播撒在柳蝉的子里。「啊……」
柳蝉被烫得眼冒金星,本就是摇摇欲坠的她再也忍受不住,脑袋里「嗡……」
的一下,失去了知觉!张奇峰双脚踩在亭子顶上,努力的将身体前挺,大**巴不知死活的在柳蝉子里捣动,最后终于趴在柳蝉身上大口喘气。其实对于他来说,和女人交欢本身并不累,但刚才抱着柳蝉的身体上蹿下跳的,虽然柳蝉身体不重,但终究是个大活人的分量。饶是他身体强壮,却也累得不轻。
看到表妹已经晕过去了,张奇峰没有立即下来,而是凝神静气,闭目养神一会儿,似乎在想着什么,却是谁也不知道详细。过一会儿,他睁开眼睛,抱着柳蝉越下到地面上,柳蝉的衣服都被他撕破了,所以,只有将他自己的外衣裹在柳蝉身上,抱起柳蝉向自己的卧房而去!看着张奇峰远去了,一个黑色的十分娇小的人影从旁边树荫里走了出来,在月光照耀下露出了她那张成熟美艳带有一种天生贵气的脸,竟然是张美玉!但她此时的情形有些狼狈,满脸通红不说,一双素手还在自己丰上用力的揉搓,不时的下探到私处,隔着衣裙抠挖两下真是与她这大家闺秀的身份不符极了!
「若是能有峰儿这个九阳真体相助,那自己的武功不就会更上一层楼?而自己再借机控制了其心神,不就等于掌控了张家日后的大权?进可争衡天下,退亦可称雄江湖,徐怜梦到时候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了!」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谁有知道胜算几成呢?





江山风月剑 第三集 内乱起 第二章 订吉期 皇子反目 (1)
张奇峰抱着柳蝉出了后花园,已经是三更半夜,除了偶尔有巡夜的家丁走动,王府里静悄悄的。为了避人耳目,张奇峰特意绕道,从二叔张啸安的院子外走过,这里比较偏僻,巡夜也就是有一两次过这里,所以比较清静。正要走出小路时,忽然,张奇峰站住了脚,凝神倾听,却听见张啸安的院子里似乎有叫骂声传来。
张啸安为人鸷冷峻,城府极深,平素很少看见他喜怒之色挂在脸上,而且,张奇峰知道他跟父亲暗中较劲不是一日了,所以,也有心听听他在骂些什么。于是,他抱着柳蝉纵身上房,将柳蝉放在房顶一处晾晒衣被的平坦处,自己却悄然来到院子里,到了张啸安房间的窗台下。
用唾沾湿窗纸,张奇峰悄悄的往里观看,只见张啸安正站在大厅里,怒气冲冲的指着妻子王美娘骂道:「你哭什么哭?你跟你爹一样!表面上老好人,实际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征东大军有五万,他不帮我抢统帅,却帮着贵喜说话,好,这下好了,贵喜那个号称东天柱石的儿子被围困了,这下他高兴了吧?皇帝又要派兵增援,他还帮贵喜说话,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道你不是他女儿吗?」
虽然言辞激烈,但张啸安却始终控制着声音,生怕被别人听到。但张奇峰心里却想:二叔呀二叔,不是侄儿看不起您老,若说小算计您还可以,但若是到了战阵上,您可真是白去送死了!
「我跟爹爹说了,可他说他不能为了私情而废了公事。他提议将增加的兵力直接给在前线的鲁阳王世子布林格尔,乃是为了公义,不能因为你是……」
王美娘正要解释下去,张啸安暴的打断道:「够了!」
他面孔气得都有些变形了,怒道:「你爹那么中正无私?他骗鬼呀!表面上他对谁都是一团和气的,实际上呢?一肚子坏水!」
王美娘正要再解释,忽然,张啸安转移了话题,表情有些古怪的问道:「还有,你为什么让你爹保举张奇峰做领兵统领?他跟你有什么勾搭?」
王美娘被他一问,本就通红的脸更加红得如同要渗出血来一样,她怯怯的道:「我想……我想……好歹是一家人,要是……要是爹爹能保举峰儿领兵,到时候立了功,你这个做叔叔的不是脸上也有光吗?」
「哼!他立功我脸上有光?」
张啸安冷笑道:「你倒真是好心呀!」
他冷着脸说道:「他现在已经够风光了,如果再立下大功,实力就更加可怕,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王美娘咬了咬嘴唇,虽然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说道:「夫君,王位只有一个,你何必非要争呢?本来是一家人,干嘛要……」
「闭嘴!」
张啸安勃然大怒,「一家人?既然都是一样的人,凭什么我就不能继承王位?就因为我是次子?我哪一点不如老大?既然父王没有把王位传给我,那我就自己抢过来!」
「可三叔不就没有那么在意吗?」
王美娘梨花带雨的,苦劝张啸安,没想到张啸安却说道:「老三能跟我比吗?他就是天生的窝囊废一个!」
他话锋一转,瞪着王美娘问道:「你反反复复的劝我不要争王位,莫非是跟张奇峰那个小畜生合计好了?也是,那小子跟他爹一样,长得模样倒是不错,你这几年一直没有给我生个一男半女的,莫不是有什么打算吧?是不是想跟他一起谋害我呀!」
「你……」
王美娘心中一阵凄苦,自己完全是出于妻子的责任,为了丈夫考虑,却被对方说得如此不堪,真是一肚子苦水没处吐。她哭着说道:「你怎么能说这种话?雪兰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呜呜……」
可这样也丝毫没有引起张啸安的同情,反而鄙夷的说道:「雪兰雪兰,你叫得倒是亲热,好像你真是她亲娘似的!当初要不是她娘捣乱,我就娶上严珍麒了,手里有了几十万麒麟军,还用受这窝囊气?」
不理王美娘难以置信的眼神,他忽然笑着说:「别说,这孩子倒是也有用,定南王世子年纪也不小了,该让她们完婚了。幸好老子当初跟定南王订下这婚约,兴许还真能有点用处!」
说着不再理哭哭啼啼的王美娘,半眯着眼,一捋短髯静思了起来。
张奇峰心里真可谓心潮澎湃!对于自己这个二叔他早有防备,但没想到婶婶竟然这么关注自己。可仔细想想也就释然,虽然婶婶是宰相王吉的女儿,但为人却丝毫不像其父亲那么卑鄙险,反倒是与人为善。小时候,婶婶对自己等都是十分疼爱,在没有到西陲军中追随母亲以前,也就是婶婶对自己的关照,让自己有了一点母爱的温暖!想想二叔的这些话,自己都把姐姐和定南王世子秦冲有婚姻的事情给忘了,但现在看来这件事情还真是个大事,毕竟定南王府的实力不容小视,再有了二叔这个内应,确实有一定的威胁力了。想到这里,他轻手轻脚的返回到院墙下,纵身上房,带着还在昏睡的柳蝉回去了。
「呯呯呯」张奇峰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谁呀?」
一脸的困倦,打开门后却是吃了一惊。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姑母张美玉!「不知姑母这么早来有失远迎,其实有事传侄儿一声就是了,何必姑母亲自来?」
张奇峰嘴里说得谦恭,却发现张美玉本没有搭话,她竟然失神的看着自己的下体,不自觉的吞着口水。
张奇峰忙收了收心神,将还处于亢奋状态的**巴控制了一下,这时张美玉才反应过来,脸上一红,说道:「奇峰呀,昨天蝉儿来找你,她可是跟你说了?」
张奇峰莫名其妙的说:「昨天表妹确实来找过侄儿,不过,她说了很多事情,却不知姑母问的是何事?」
按说张奇峰应该将张美玉让到房间里再说话,可张奇峰偏偏就是不侧身,张美玉竟然也没有发火。
「哎呀,看你说的!」
张美玉嘴里一边说着一边不时的拿眼睛扫张奇峰下面的壮阔景物。「她的心思你还不知道?不就是盼着早日和你成亲圆房吗?」
张奇峰恍然大悟,说道:「哦,是这件事呀!」
他笑嘻嘻的说:「小侄已经跟表妹说了,日后将她和明珠姐姐一并娶进门,以平妻之礼相处,断不会让她吃亏。至于说圆房嘛……不瞒姑母,我二人已经圆房了!」
「啊?」
张美玉有些不敢相信,「你……你们已经圆房了?可,可你没有什么感觉不舒服?哦,我是说,你没有感觉什么浑身乏力之类的?」
张奇峰洋洋得意的说:「哦,姑母是担心侄儿身体呀!」
不理张美玉的窘相,他自顾自的说道:「小侄自信完全可以照顾好表妹和义姐,不是小侄夸口,就是再来十个八个姑娘,小侄也不会让她们中哪个觉得受了冷落,更何况表妹?」
张美玉听得脸色数变,心想:这九阳真体果然不同凡响!
眼见那些西陆女侍卫还有倭女忍者都对他忠心耿耿的,分明是身心都完全被他征服了。而看他游刃有余似的,混不当回事。看来自己要快点动手了!想到这里,张美玉说道:「话虽如此,可年轻人总要注意身体,莫把身体掏空了才是!」
张奇峰挠挠头,忽然神秘的笑着对张美玉小声说道:「姑母有所不知,小侄早几年就开始无女不欢,若是一日与女子交欢少了,就会浑身不自在。用不了几天,就会阳气上涌,鼻血直冒。」
「呀!」
张美玉故作惊讶的说道:「你怎么不早说,这可是大大不好!你这是阳气过旺所致,若是听之任之,不过多久就会出大毛病!」
张奇峰有些不信似的,问道:「当真?可小侄却没感觉有什么不适呀?」
张美玉神情肃穆的说道:「这可不是儿戏!你阳气太重,难免遭鬼神所忌,虽贵为亲王世子,却也难保不有什么闪失!」
张奇峰有些惊讶了,忙问张美玉道:「那姑母可有救治的办法?是否要延医诊治一下?」
张美玉却有些不相信似的看看张奇峰,看得张奇峰直有点发毛才说道:「你这个孩子也是真逗,好歹也是个将军了,怎么连这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张奇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瞒姑母,小侄自幼随母亲征战,对于军中之事倒是门清,但这看病嘛……并非所长。」
张美玉点点头说道:「这就是了,虽然王嫂是神通盖世,智谋无双,但却不善医术。想你们军中的大夫们也多是只擅长红伤,不通内疾。」
「也罢!」
她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今夜子时前一刻钟,你到……后花园那花匠房里来找我,我冒险为你一试!」
张奇峰一揖到底,嘴里一个劲的说:「那有劳姑母,有劳姑母了!」
张美玉得意洋洋的走了,但她没有回头看否则,一定会发现张奇峰看向她的眼神也是得意洋洋,还泛着闪闪光!看着姑母那圆润感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张奇峰下面的那个物事昂然立起,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姑母按在地上,狠狠的蹂躏那丰臀一番!当然,按照他的判断,自己现在的功力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但他不能那么沉不住气。姑母的身后很有可能就是势力强大的玄派,虽然自己有克制玄派的法宝,但必须按部就班的来,否则,一击不中打草惊蛇就要大费周章了!忍忍吧!他心里想着,反正晚上就可以大快朵颐了。想想看,也不怪自己欲火攻心,自从与母亲分别后,自己上过的女人中也只有此时远在夏州的李馨梅算是熟女了,但还是被一个半废之人开发得不太熟的。今天总算是可以尝尝姑母的滋味了,这个真正的熟妇,不过,不管滋味怎么样,若是能把她和女儿一起放在自己的床上,玩个母女双飞岂不是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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