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狐妖(1V1)sc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怃宥又名舞柚
小黄鸟叽叽喳喳地叫唤了几声后朝天空飞去。
木穗这才慢悠悠地朝自己的院子走去,她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男人,磨磨蹭蹭了半个时辰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答应过要去看他。
“阿储。”木穗笑着推开门,带着懊恼的神情,决定等会儿解释一下自己是忙去了,不是忘记了。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人类了。
“阿储?”屋内的烛火昏暗,没有人回应,下一刻,她的笑僵硬在脸上,她感受不到这屋内旁人的呼吸了,那个对她满腔爱意的男人倒在地上,身上的衣衫已经褪下,她清晰地看到男人的肌肤上大大小小的红疹子。
他中毒了还是什么?
木穗快步走过去蹲下身探他的气息,还有微弱的气息,她一颗提起的心放松下来。
掐了个诀食指点在他的眉心,救了他两次,这次不过一个小伤,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并不严重,她也不用担心自己法力消耗过多使得尾巴露出来,更不用担心他突然醒过来会看见她藏不住的尾巴。
“穗穗。”
不出她所料,那奇奇怪怪的红疹子没了,躺在地上的男人也醒过来了。
醒过来的男人第一反应是看自己的手臂,见没有之前的红疹子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了,下一刻又紧张起来,是穗穗来了,穗穗肯定看到那些红疹子了,穗穗会不会嫌他丑?
“你是中毒了吗?你的身体之前明明就好了的。”难道还有谁在她的掌控之下贸然下毒而不被她所察觉的吗?
“不是中毒,”储燚摇摇头,“是过敏。”
是他太没用了,穗穗好心给他夹的鱼肉,他却对鱼肉过敏,差点……差点就再也见不到穗穗了。
“过敏?”
“穗穗对不起,”也不顾自己光着身子,脑袋埋到她的怀里,“我对鱼肉过敏。”
对鱼肉过敏?不应该啊,祁之不是说,阿储最爱吃鱼了吗?
回想起那日祁之告诉她储燚喜欢吃鱼时的神情,难道祁之在骗她?
“穗穗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是我想把穗穗夹给我的菜都吃了,我不怪穗穗的,我最喜欢穗穗了。”她不回话,储燚心慌不已,穗穗是不是嫌他太没用了。
“对不起,”木穗低头亲了他一下,“我以为你喜欢……现在还难受吗?”
“不难受,一点都不难受,穗穗你再亲我一下。”男人一双深邃的黑眸此刻满心欢喜地看着她。
于是木穗又亲了他一下。
“明日你去处理灾情,然后我和你一同回帝都。阿储会言而无信吗?”
“穗穗,信我。”储燚将她微凉的手贴在自己胸口,他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听过最好的承诺了,他的穗穗真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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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木穗目前对储燚并没有所谓的情意,但他睡前央她留下来,她觉得两人迟早是要在一起的,想了想便答应了。
黑暗中,木穗的触感更加敏觉,抱着她的男人浑身僵硬,让她躺着不舒服。
“穗穗。”一缕若有似无的幽香勾得储燚心猿意马,不过他想给穗穗留个好印象,他不想让穗穗觉得自己仅是贪慕她的身子,他贪婪地想要完完整整的得到她,不光是身子,还有她的心。
“你烙着我了。”木穗推了推他,两人紧紧相贴,身下那灼热鼓胀的触感让她想忽略都不行。
储燚脸红了,他平躺在床上,让木穗趴在他身上,脑袋搁在他心口处。
木穗抬头便看见他一副委屈的模样,狭长的双眸染了水雾,薄唇紧抿。
像……像是被她欺负了一般。
这人好生奇怪,白日里对她动手动脚的,到了夜间一副欲拒欲还的态度。她想到一个词,做作。
储燚本想借此表示自己为了尊重她的意见忍得辛苦,实在是没想到被嫌弃了。
“阿储。”木穗撑起身子,被子从身上滑落,双腿张开跨坐在他的腰腹处,染着大红色的指甲刮划在他衣衫敞开处。既然他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那自己成全他就是,可不能白白担了这罪名。
“嗯……”储燚敏感的身体一颤,情难自禁地低吟。
冰凉的指尖上滑,轻轻的揉着男人喉间的凸起,身下的男人低低地喘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让她赞叹:“阿储好乖。”
储燚难耐地扭了扭,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双手将木穗朝后推了推,想让她坐在自己的鼓胀处。
偏偏木穗瞧出了他的意图,抓起他的两只双手,扯落自己束发的红色带子。
储燚乖乖地顺从她将手举过头顶,任她将带子一圈又一圈缠在自己手腕,最后打了个结。
没了发带的束缚,乌黑柔顺长发散落开来,黑暗中储燚看得不真切,却觉得她像引人堕落的女妖。
绑好后,木穗对于他的顺从感到满意,奖励性地俯身与他唇齿相依,空闲的手插入他的发间,慢慢地揉着,时不时地扯他一下。
之前她帮他换衣时就发现了,他的头皮敏感得很。
一吻终,木穗亲了亲他的双眸,想到白日下午自己的慌乱,不禁有些恼怒,决定好好欺负欺负他,转而下移,对着那滑动的喉结咬了一下,又继续去咬他胸膛的两颗小红豆,身体也随着她的下移挪着坐到了那肿胀却被亵裤阻挡导致高高支起的小帐篷上。
“穗穗……嗯……”黑暗中,除了视力受了阻碍,其他感官异常地灵敏,导致储燚觉得自己被挑逗后,快感放大了数倍。
“穗穗,你动一动。”男人带着哭腔地哀求她。
木穗果然很喜欢这种哀求,顺着他的意动了动。
“穗穗……嗯……穗穗,我想。”储燚觉得自己要被她玩坏了,女人因为趴着,柔软的发丝散落在他几近裸露的上身,又因为她的动作,发丝跟着滑动,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感,令他愉悦又难耐。
狐妖生来便带着魅惑与娇淫,男人一声又一声的粗喘和满是快感的叫床声让她也有些心动。
现在不适合用妖术,男人的手又被她绑着,她只得亲手扯掉他身上的衣物,又去扯他的亵裤。
下手太重,裤子摩擦着他的鼓胀,带来一阵酥麻。
没了遮挡物,肉根弹了一下,朝上翘着,铃口由于动情而分泌白色浊液。
木穗回想着见过的画面,思考着下一步该做什么,一不留神被挣脱了束缚的男人压倒在床榻上。
凭着本能,储燚一边脑袋在那漂亮的肩窝处吻咬,一边去解她的衣带,他没想到女人衣服这般复杂,木穗刚想帮他,衣裳就被撕裂了。
“穗穗……”男人摸索一阵,半天没找到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了又滑开了,他委屈巴巴地抬头寻求帮助。
木穗若有所思,伸手握住他的,随后用了点力。
“嗯啊……”男人低喘着,命根猝不及防被用力握住,浑身颤栗地……射了。
“穗穗,”储燚更加委屈了,“我没忍住。”
木穗戏谑地看着他,双臂勾上他的脖颈,媚眼如丝:“那睡觉吧。”
身下的女人同他一样一丝不挂,于他来说是最致命的诱惑,这让他如何睡得着?身下的肉根再次硬了。
他吻她,哑着嗓子撒娇:“我想进去。”
他想得到她,彻底占有她,谋她的心,而她想得到图谋已久的帝王运。
他们互相谋着彼此,也不算亏。
木穗引导着他,初次进入,穴口窄小紧窒,两人皆是头皮发麻,她是胀痛,而他是因那从未有过的快感。
见穗穗痛得眼泪出来了,储燚顿时不敢动了,只俯身去温柔地吻她的眉眼。
偷偷使了个小法术缓解了疼痛后,穴口分泌大量的滑液,她扯着他的发尾,轻声嚷:“阿储,你动一动。”
尾音带着娇媚,加上小穴内肉壁的缩,激得储燚差点又射了。
尽管被情欲支配,他还是顾着她的感受,肉根先抽出来在她穴口磨了磨,嘴上也没停着,挑逗性地勾缠她的舌。
“阿储。”木穗双腿勾住他的腰,回蹭。
妖族无处子血这一说法,储燚在穴口摩擦,突然用力挺进。
木穗只有片刻的饱胀感,而后空虚感席卷,她想要更多,小嘴被吻住,不满地哼了哼。
储燚见她没有不适才放心。
“穗穗,我的。”
男人饱含爱欲的粗喘和女人娇媚的低吟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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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未停的大雨终于停了,明媚的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出来。
自那日两人缠绵后,储燚黏糊得紧,恨不得自个儿变成个小物件挂木穗身上才好。
木穗也依着他,随意拾了一下就跟着他离开了。
雨停了,最重要的是安抚那些失去了家的灾民,其次便是重修与重建堤坝。
官员们全等候在外面,木穗亲了亲他的双眸,好笑道:“我又不会走,这么黏这么紧?快点去吧。”
储燚亲回去,而后一步叁回头地出门。
很快,他又回来了。
“这么快?”木穗惊讶。
“嗯。”储燚低头在她的脖颈处拱了拱,鼻间的幽香让他神色迷离:“没有穗穗重要。”
朝廷的拨款下来得很快,贪官污吏也被惩治。
“主上,”侍卫一脸恭敬地低着头,将手心摊开:“属下在木姑娘的宅院发现了这个。”
一枚致的耳坠。
许久,储燚敛眸:“销毁掉。”
“那安王……”
“朕心里有数。”
“主上,我们找安王的藏身之处找了几年,现今这般好的机会……”
“还要朕说第二遍?”
闻言,侍卫内心讶异,面上倒是没表现出来,对于行刺一事,皇上想必也是怀疑木姑娘的,因此才会让他去查那处宅院,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进入宅院的书房,轻易地在桌上发现了这枚耳坠,耳坠上有安王府的标识。
对于安王,皇上是恨不得欲除之而后快。
“安排下去,朕明日一早就启程回宫。今日之事,朕就当……什么也不知道。”盯着那枚耳坠,储燚沉声道,他在害怕,所以他要早点将穗穗藏起来。
随后便快步离开。
木穗觉得把自己毛绒绒的大尾巴放出来之后舒服多了,她用妖力探查过了,这四周没什么人,而那个人类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过来,她便毫无顾忌地趴在床上,大尾巴随意晃动着,晃着晃着就睡着了。
储燚进来看到的便是一个女人卷着尾巴睡得香甜的画面。
“穗穗?”他压下疑惑,也没有上前,就站在那里。
木穗在他进来之前便醒了,倒是未预料到他这么快就过来了,她觉得,既然自己都决定要和他去帝都,那也该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得哪一日不明不白地死了,跑去阴间诉她。
“阿储,”她扬唇,笑中带着媚意,卷了卷尾巴:“怕吗?”
“你是妖。”他肯定地道。
传言在西羌的最北边,有一笑勾魂的狐妖,可活死人,肉白骨,也可夺人气运飞升成仙,最擅长的便是蛊惑人心,那双含情的媚眼,若是被其看中,难以逃脱。
木穗了尾巴,略带失望:“看来阿储不喜欢。”
“穗穗,”储燚走到她面前,弯下腰,身子虚压着她,“我很喜欢。”
不论是人还是妖,他都喜欢。
他不知道穗穗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这不重要,即便是他的心头刺安王,而且,他不能就因为一枚小小的耳坠,怀疑他的穗穗。
“我可不喜欢,”木穗故意逗他,捏了捏他的耳朵,“我既为妖,自是能活上千年,若飞升成仙可与天齐寿,而你不过肉体凡胎,几十年后便是糟老头子一个,这叫我如何喜欢?”
话音落下,脸上被他用力地咬了一下,力道重得让木穗刺痛。
肯定留下牙印了,木穗只是想逗他,没想到他的反应那般激烈。
储燚眼眶红了,泫然欲泣:“穗穗真是狠心,这还没到那时候就开始嫌弃上了。”
“好啦好啦,”木穗不忍心,哄着道:“开个玩笑,阿储当真了?”
储燚黏腻地抱紧她,像只大型犬类,不满地嘟囔:“和穗穗有关的,都不是玩笑,我会当真的。”
就如穗穗是妖,他是人,即便人妖殊途,那又如何?
“穗穗,我们明日就离开好不好?”
“怎么突然如此着急?”
储燚没有回答,偏头咬着她的唇含糊:“想摸摸穗穗的尾巴。”
尾巴是个敏感部位,毛绒绒的雪白大尾巴被抚摸,快感沿着神经一路往上。
“嗯……阿储……”
顺着尾巴,储燚的吻落到根部,故意咬了一下,见木穗很是配合,他顺着杆往上爬,声音低哑:“想要穗穗。”
一改前几回温顺的模样,木穗觉得储燚这回折腾地又凶又狠。
“阿储,你轻点。”
“穗穗。”男人的腰臀起伏,九浅一深,神色迷醉地缠吻,性感的喉结滑动,“喜欢穗穗。”
“穗穗,”储燚突然停下来,“穗穗喜欢阿储吗?”
快感突然中断,木穗双腿缠上他的腰,难耐地扭动。
“穗穗,”储燚忍着木穗的手在他身上挑逗,神色复杂,对于这个问题执着不已,“告诉我,穗穗喜欢阿储吗?”
喜欢是什么,木穗不太清楚,但储燚突然停下来,好好的快感突然没了,她就不高兴了。
纤细染着豆蔻色的五指抚上他的头,插入他的发间,轻挠,尾巴也缠着他的腰磨蹭。
于是,储燚尾椎骨一麻,很没出息地……差一点射了。
满室春色。
直到木穗累得睡着了,储燚也没得到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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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狐妖(1V1)sc 变态是不分对象
木穗是被胸口淫靡的触感闹醒的,睁眼,男人虚虚伏在她的身上,脑袋在两只乳儿间拱动。
“别闹。”木穗推了推他的脑袋,身子朝旁边挪。
许是鼓着气,储燚昨晚着实闹得狠了,过了一晚浑身还酸痛。
捏了个诀除了酸痛,木穗坐起来,锦被滑下,露出如玉般嫩滑白皙的肌肤,零零星星散落几个吻痕。
她看着被子里的男人,媚眼如丝:“不是说今日启程,怎的还想折腾?”
“穗穗,”男人贴上来,撑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的炙热挤进她的花蕊间,讨好般地用脸蹭蹭她的,双眸带着欢欣和满足,“好喜欢穗穗。”
几日没修炼了,木穗此时不想再理他,就这么在他面前变成了一只漂亮的雪狐,毛绒绒的大尾巴将自己圈成了一个球。
她可是一只一心修炼的狐狸,情爱什么的岂能阻了她飞升?
奈何她低估了储燚的变态程度,他对一只狐狸也起了心思。
“穗穗……”男人低哑地唤着,而后满含情欲的热吻落在她的毛发间,一只手顺着她的毛发,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炙热纾解。
带着厚茧的大手顺到她的尾巴时,木穗伸出爪子毫不心软地留下几道抓痕,逃离了他的身边。
储燚猩红的眼眸中满是遗憾,他想让穗穗的尾巴缠着他的肉茎,雪白柔软的毛发染上他的情液,被晶莹润湿软趴趴地搭在一团。想到那个画面,他的呼吸加重,手背上的抓痕更是刺激了他,增加了欢愉的快感。
他仰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紧绷,目光紧盯着那只漂亮的大狐狸,一手紧抓着锦被,另一只手动作未停。
“嗯……呃……穗穗……穗穗……”男人眼尾泛红,神色是既欢愉又痛苦,欢愉源自穗穗就在旁边看着他,看着他自渎,痛苦来自难以得到的释放,他渴求穗穗的触碰,希望得到穗穗的抚摸。
“嗯……我的穗穗……好喜欢……”
对于储燚像发情期般的叫唤,木穗是嫌弃的,她觉得储燚和她所了解的完全不一样,非常的……不要脸,她如果没判断错的话,这周围的暗卫可不止五人,叫得这般销魂,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储燚没想那么多,他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他和穗穗紧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
雪狐呜咽了一声,伸出爪子堵住了正叫床叫得正欢的男人。
储燚探出舌头舔舐柔软的肉爪,一脸期盼。
木穗当做没看到。
经过一番努力,某个不要脸的男人终于通过自食其力满足了,只是和尝到肉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随行回宫的人虽然满是疑惑为何皇上是带一只狐狸回京而不是那位漂亮到近似妖的姑娘,倒也不敢过问,圣意又怎是他人能随意揣测的?只能心中暗叹果然帝王无情。
自那日主上让他将耳坠销毁掉后,时何便觉得主上变了,变得有感情了,如今还整日抱着一只来路不明的狐狸,只是一路上脸色都不太好看。
出了江城之后木穗便陷入了睡眠,龙气很足,她舒舒服服地睡着了,储燚却是寝食难安地过了足足一月,直到进京回宫的前一日。
“穗穗,”储燚吻着睡在软塌上的狐狸,木穗突然就这么睡了,且一直未曾醒过来,他心中害怕,却不敢声张找人来诊治,穗穗是妖,若是被他人知晓,即便他有能力,也不敢完全保证穗穗的安全。他不知道为何穗穗一直醒不过来,他害怕穗穗会就此离去,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穗穗,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第二日,当主上吩咐启程时,时何惊讶的发现,主上怀里抱了个女人,皓腕凝霜雪,大红色的衣裳衬得肌肤莹白玉润,脸埋在男人的胸口,他前后瞧了瞧,没见到那只狐狸。
“你在找什么?”
猝不及防地被问道,时何疑惑地回答:“主上不等那只小狐狸了?”
男人面无表情,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她自有去处,走吧。”
说着,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女人放进马车内,自己也坐了进去。
他未料到穗穗突然就从狐狸变成了人,好在跟着的都是他的心腹,不然,知情的,都要灭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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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隔日更,晚上九点,
下一章为打赏章,可入可不入
皇上的狐妖(1V1)sc 黏黏糊糊
他是私下里出宫的,自然知晓这事的人也不多,只德公公领了人过来恭迎他回宫。
“皇上可算回来了,不然这称病的措词可要露馅了,”德公公拂尘扬下,“谨遵皇上吩咐,一切都安排妥当。”
储燚抱着人朝宣政殿大步迈去,只淡淡的说了一句:“都下去吧。”
“皇上。”众人退了下去,唯独德公公跟在后面有些犹豫。
“何事?”
“国师府前几日来了个道士,吵嚷着说是要见皇上。”
储燚有些不耐,道:“说正事。”
德公公抹了抹不存在的汗:“那赤脚道士对国师说,倘若皇上带回来一个姑娘,那个姑娘定是祸国妖妃,若不及时除之,必留后患。”
“国师信了?”
见德公公没有继续回答,储燚嗤笑:“倒是个敢信这等胡言乱语的,一个敢说,一个也敢信,朕倒是也想养一个妖妃。”
德公公把想说出口的话憋住了。
“让国师晚些时候到御书房候着。”
“那杂家先退下了。”
尽管宣政殿的下人口风紧,但在这偌大的皇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皇上带回来一位姑娘的消息不胫而走。
而睡着的人对此尚且不知。
储燚将人抱到殿内的浴池边,刚准备动手解衣衫。
“你做什么?”
解衣衫的手停下,储燚低头吻了吻她,嗓音有些哑:“醒了?”
“嗯,”木穗看了看周围,“这里是?皇宫吗?”
“下次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先告诉我一声,好吗?”储燚红着眼,他害怕他的穗穗就不要他了。
木穗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话,她就是小小的睡了一下而已,不过他既然说了,那她答应便是,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疑惑道:“怎么像是要哭了?”
储燚不答,压低身子去吻她,似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确认她的存在。
“好啦好啦,怎么突然黏糊糊的。”木穗任着他吻,还偏头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于是,前不久还神情不耐的男人此刻红着脸,眸中泛泪,衣衫不整地被欺负。
“阿储同我所听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啊。”木穗突然感叹道。
储燚不禁好奇:“穗穗听说的是怎样的?”
“听闻丞相府娇宠的大小姐擅自闯入宣政殿,丞相府被罚了一年的俸禄。”
“她想当朕的皇后,朕不喜欢。”
“别人都说阿储冷漠无情,可我怎么觉得阿储好可爱。”
某人一本正经道:“我也觉得我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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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让国师在御书房外候着,储燚是有意将其晾在一旁。直到暮色降临,他才缓缓来迟。
“让国师久等了,朕先前一直在忙,国师可有急事?。”
国师借着行礼,偷偷捏了把发麻的腿:“臣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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