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到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永远的自由
刘媛媛冷冷地看了一眼钥匙,没有要接的意思。有些浪漫,现在看来,已经失去了味道。
“媛媛,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再这样,让我也要崩溃了。说真话,这段时间,我也不好过。那婆娘根本不会轻易放过我,家里已经闹翻天了。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在怨恨我,我也恨自己啊。现在想来,那天我确实做得不对——”
“那你觉得怎么做才对呢?”刘媛媛终于答腔了。
“我应该——”
“应该怎样?帮那泼妇再踢我一脚?”
“不是不是不是——我应该——”
“应该杀了她!”
“杀了她?”刘媛媛倒吸一口凉气。
张猛注意到了刘媛媛的惊愕:“虽然是气话,但却是真心话。媛媛,那天我也懵了,只考虑控制事态。我有时老想,离婚算了,可我总要想到孩子。这么多年都坚持下来了,何必还要自私地活呢?所以——”
“算你还有良心,能想到孩子。张猛,我可提醒你,你别老想着骗我,哪天要让我知道你骗我——”
“媛媛,你为什么要这样想?我怎么可能骗你呢?”
“张猛,虽然我相信你现在说的都是真的,但我免不了要怀疑你的真伪。我也跟你说句真心话:我看不清你!”
张猛苦笑道:“唉——这大概就是命吧,命中注定,我就是一个容易遭人怀疑的人,不管我怎么做。”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刘媛媛不耐烦道。
“这就回去?”
“已经过了12点了,你还想说什么?”
“我想说,如果这家医院实在呆不下去,我将考虑给你换一家医院。”
“真的?”刘媛媛一下惊喜。
这是一个好方法,可以摆脱流言蜚语的好方法。
“真的,我会动用关系,尽快帮你落实新的医院。”
就是这样一个惊喜,让刘媛媛瞬间淡忘了自己找张猛的目的。什么预谋啊,怨恨啊,全抛在脑后。在她看来,事情或许真的不会像自己想象得那么糟糕。而当务之急,便是尽快离开这家医院,这家已经变成流言加工厂的医院。
有爱情专家说过,女人是极情绪化的动物,风云突变只需一秒。真实性,暂且不提,但刘媛媛后来的言行,基本实践了这一论断。
“张猛,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惊喜之后,刘媛媛语气也柔和起来。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只当没发生过什么事。”
“可我做不到。你想想,他们该怎么说我啊?”
“他们最多也只在背后说说,当面敢说吗?忍一忍,忍一忍就风平浪静了。”
“可我会感觉不自在。对了,你老婆会不会再来医院闹?”
“应该不会。我已经警告过她,如果再胆敢胡闹,我和她便作鸟兽散。”张猛用了一个很不恰当的比喻。
“你是说会和她离婚?”
“当然,这是我给她的最后警告。我想,她不会不考虑的,毕竟这个家所有的收入,都是我挣来的,她只是个吃白饭的女人。”
“那就好,告诉你,我怕她,打心眼里怕她这样的女人。”想到那副彪悍与泼辣,刘媛媛还是要感到心慌。
“别怕,她不敢再胡来,”张猛挺了挺胸膛之后,马上温情道,“媛媛,听说你头上撞了个大包,让我看看。”
“没事儿,基本好了,”刘媛媛捋起头发,让张猛看额头的包。
“还肿着呢,妈的,这婆娘下手真狠!”张猛边摸边生气地骂道。
“你怎么娶了这么个泼妇啊?”刘媛媛已不介意张猛的动作。
张猛乘机将身体靠近刘媛媛:“唉,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啊!”
“看来,别人说的不错,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是啊,别人都看我表面风光,其实私下里,我心里那滋味——”张猛做作起来,并握住了刘媛媛的小手。
刘媛媛没有拒绝,只麻木地说:“当初,我们要是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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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就好了。”
眼前的刘媛媛,已是万般娇媚,眉目间处处柔弱,让张猛不禁心旌荡漾起来:“媛媛,也不知道我哪里修来的福气,竟然遇到了你。我真想一辈子都拥有你,再也不分开。”
“别说傻话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何况,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不爱自己的丈夫。张猛,你相信吗?我喜欢你,但更爱自己的丈夫。”
“相信,我当然相信。因为,爱永远不是唯一的。”
“不,我倒觉得真正的女人,爱一个人,应该是唯一的。”
“你想说——”
“我想说,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好女人,甚至很下贱。”说到这里,刘媛媛居然掩面哭泣起来。
张猛立即上去抱住她:“快别这么说,你是个好女人。那些混蛋,根本就是落井下石,不会有好下场的。”
包间的味道顿时暧昧起来。
第024章 ml这个词儿
张猛的手开始在刘媛媛的后背抚摸,而刘媛媛依旧麻木着,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突然间,张猛呼吸凝重地说:“媛媛,我——”
“你怎么了?”
“我想——”
“你想什么?”
一不留神,刘媛媛看到了张猛鼓涨的裤裆。于是,她生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那事?”
“可我控制不了自己,就是想要你——”张猛的眼睛里,已经爬出了无数的欲望,“媛媛,给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行。不但今天不行,以后也不行。张猛,我现在只期盼这件事情尽快消散,不留下任何后果。以后,我们还是朋友,但是绝对不能再做那种事情了。”说着,她努力挣脱张猛的环抱,端起一杯凉咖啡,一饮而尽。
说到这里,我想和大家探讨一个问题:在有过*记录的前提下,女人拒绝男人的毅力到底有多强?
可以负责地讲,我写的故事,也许不投很数人的胃口,但一定是符合实际情形的。换而言之,我写不出太牵强附会的纯洁和高尚。原谅我吧,读这本书的朋友!
那么,我先来说说ml这个词儿。
我反对别人把这个词的重音放在爱上,因为世间无数的ml,大多不是为了把爱做出来。也就是说,真正为爱而进行的性行为,存在得很稀薄。从这个层面上来说,说ml是虚伪的,确切的词儿应该是*。很刺耳,却是恰如其分的。
所以,我觉得应该把重音放在做上。这样,淡化了爱,强调了做,基本吻合所谓ml之目的。我们的ml,没有那么高尚,只不过是一种本能生理需求或欲望索取。
相信吗?在商品社会中,一切有形的、无形的物质或意识的存在,都有可能成为商品。性的存在,就价值而言,更是不必说。那么,它本身就具备了成为商品的属性。
明白了这一点,我们就不难理解当今泛滥的性贿赂、*、*换——
总而言之,ml这种说法,在很大程度上,在众多情形下,很勉强很勉强,是人为的化装效果的体现。我们通常做的不是爱,而是性。
我还想说,不是因为我们不想ml,就不ml了。男女比较而言:男人通常主动出击,提出求欢要求,女人稍显被动,拒绝的能力也有限。
而刘媛媛当时表现出来的态度,用一个女性朋友的说法是“*是通向女人心灵的捷径”。她的意思是,*是女人所有器官的核心,相当于一个国家的首都,而拿下首都,等于宣告战略占领。毫无疑问,她的说法具有战争色彩,把男女之间的占有与被占有,比方成战略攻陷与被攻陷。
我的理解是:一次失防,等于沦陷,再去挣扎,难以坚决。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毅力,明白人应该已经非常明白了。
刘媛媛喝完整杯咖啡后,就这么站着,不去看身后的张猛。
而坐在沙发上的张猛,马上便呆了——
淡蓝色的牛仔裤,将刘媛媛本来就丰韵的屁股勾勒得性感异常。而且,从贴身的裤纹就可以看出,她今天穿着一条三角*。两瓣屁股之间的缝隙,更是充满了诱惑,直把张猛勾引得要伸手摸过去。
他想起第一次占有刘媛媛的情形。想着想着,竟然能用眼睛剥开那层牛仔裤,直看到白花花而翘颤颤的肉色来。
“我们回去吧——”刘媛媛弯腰去拿一旁的包包,却露出了光滑而洁白的腰背雪肌。
看到这里,张猛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抱住刘媛媛:“媛媛,别走,我是真的想要你,实在忍不住了。”
冷不丁遭此一抱,刘媛媛差点儿要趔趄。待她反应过来,张猛“腾”地站起来,直接从后面贴紧,双手已经从她后背进入,绕过腋窝,摸着了两饱满的乳防。
刘媛媛一惊,下意识地夹紧腋窝,不让张猛双手动弹,并努力转身:“张猛,你放手,放手,我们不能这样了。”
已经被欲望点燃的张猛,根本不理会刘媛媛的话。他双臂用力,箍紧刘媛媛的整个上身,不让她转过身来:“媛媛,再给我一次吧,我想你都快想疯掉了。”
“不,不行,你放手!”刘媛媛的语气已经很强硬。
“不,我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再次推挡了刘媛媛的强硬,张猛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和耳垂。
刘媛媛马上仰起头,扭着颈项,尽力不让张猛亲吻。但张猛并未因此罢休,反而*起来:你夹着左侧脖颈,我就亲右侧;你夹着右侧脖颈,我就亲左侧。
男人占有的野性,一旦被激发,处于弱势的女人,几乎无力抵挡。而男人野性之所以被激发,有些时候,恐怕还要联系到男女之间的悬殊对比。
可怜的刘媛媛顾左不顾右,勉强反抗,却挣扎不得,摆脱不能,只得哀求:“张猛,你冷静些。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老天都要惩罚我们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哀求的话,还没说完,她便倒吸一口气:臀部处,已经被一棍状物顶抵得厉害。
没有害羞,她立即慌乱道:“张猛,你——你——”
“媛媛,你别求我,算我求你,求求你,答应我这一次吧?”
包间外,响起了嘈杂声。大概是其他包间客人散去后,意犹未尽的狂热与肆恣。
两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屏气凝神,生怕门被突然推开。
然而,欲望充斥着张猛的每一根血管,他始终搂抱着刘媛媛,没有丝毫要罢手的意思。
等嘈杂声一过,他马上又动作起来,力度也较前加强了不少。他喘着粗气,不断地哀求,仿佛一可怜虫,意欲磨蚀怀中女人的最后反抗。作为情场老手,他清楚:有了第一次,后来的挣扎,基本都是一种形式,也坚持不了多久。
而此时的刘媛媛,如若待宰的羔羊,似乎产生了一种绝望。莫名其妙的是,一番挣扎后,她身体的感觉居然异样起来,尤其是被顶抵着的臀部。这种感觉很奇怪,酥*痒,很快又在全身蔓延开来——
第025章 暗夜车震
紧接着,她全身松弛下来,不再扭摆,甚至将整个头都仰躺在张猛的肩膀上:“张猛,你别忙,我问你一句话。”
起初,张猛一愣,随即听话起来,将嘴巴凑到刘媛媛的耳边,温柔道:“我听着呢,媛媛。”
“你真的爱我吗?”
“爱——我爱你——”张猛激动起来。
“有多爱?”
“我爱你,可以抛弃一切。”
“包括家庭吗?”
“当然,包括家庭。”
“好,那我问你,会永远爱我吗?”
“永远,当然是永远。媛媛,我对你的爱,是永无止尽的。”
“很好,张猛,我想再听一遍。”
“什么?”张猛故意问,因为他感觉怪怪的。
“我想再听一遍。”
“我爱你,永无止尽。”
“那好,你松开我。”
“不,我不松。”不仅没松开,他马上又动作起来。
“放心吧,今晚我是你的,但不是在这里。”
“什么?”张猛诧异道,却不由自主地松开手。
刘媛媛转过身来,看着张猛,用一种难以名状的神情说:“我给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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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李小薇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地摸了摸下身,她感到一丝羞愧。
刚才她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情形很蹊跷——
暴雨滂沱的傍晚,她撑着花伞,孤独地走在街道上。没有激情,没有牵挂,也没有伤感,一切都麻木而迷茫,就如暴雨中的行人。
不知不觉,她来到了一座露天花园。花园里,各色的花草很娇艳,一如她姑娘时的心情和脸蛋。这座花园似曾相识,却一时记忆不起来。
但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情绪。她惊喜,为这雨中的娇艳。一阵疾风吹来,花草跟着摇摆起来。和舞的,还有她漂亮的裙沿。
于是,她甩掉了手中的花伞,在雨水中沐浴。清凉的雨水,将她弄的浑身湿透,舒服极了。她想喊出来,为难有的淋漓与畅快,还有那些苦涩的日子。
突然间,雨水中出现一个身影。那是一个男人的身影,站立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她看不清楚那张脸,却感觉到他的眼神,正安静地注视着自己。
他是谁?她嘀咕,并不感到害怕。
蓦地,他开始走过来,毫无表情。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害怕起来,不自然地往后退步。
近了,又近了,她看清楚了那张脸。好熟悉啊,怎么想不起来?
与此同时,她停住了后退的脚步。因为,她喜欢那张熟悉的脸,虽然严肃,但是冷峻。
雨水顺着脸颊流淌,将他面部轮廓勾勒出来,显出成熟与稳重。她并没有上前,只愣愣地站在那里,等待他的靠近。
令她颇感意外的是,于咫尺间,他突然抱住她,并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没有挣扎,没有犹豫,更没有闪躲,她闭上眼睛,热情地回吻,并索取那片温热的舌头。
周围人来人往,偶有伫立凝视。但他们毫不介意,并不收敛。语言是多余的,陌生不是羁绊,雨水都化作了激情,跳跃着欲望的影子。
然而,再次睁开眼,她忽然尖叫起来——
这个熟悉的男人,居然是韩彬。于是,她从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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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郊,一偏僻的树林里。
张猛把车停在一块相对空旷的地方。看看周围,一片宁静。他扫了一眼刘媛媛,然后放下前排的座位。
“快点儿吧,我想早点回去。”刘媛媛躺着,催促道。
车灯熄灭,车身融入了周边的黑暗中。树叶“沙沙”响,掩护着车内的呻吟。
十五分钟的车震后,一切恢复安静。
刘媛媛从一旁的包里摸出纸巾,胡乱地往两腿之间塞。随后拉上*,穿戴胸罩:“赶紧穿好衣服,送我回去,我担心他该回来了。”
“谁?”张猛懒洋洋地说。
“还有谁?我老公。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连出差回来的时间,都不准确地告诉我。几天来,他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我突然害怕起来。”
“害怕什么啊?他也许还在深圳呢!”
“你怎么知道他在深圳?”张猛准确地说出了自己丈夫出差的城市,让刘媛媛不禁疑惑起来。
“听他们公司一朋友说的,你别又疑神疑鬼的。只是偶然听说,并不是刻意打听。”
“什么样儿的朋友?”
“酒肉朋友,饭局上的那种,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张猛撒谎道。
这时,有手机响了。张猛一个惊吓:“嘘,别出声,可能是我老婆。”
摸出手机,张猛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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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这么晚了,打电话干吗啊?”
“老哥,我忘记告诉你,韩彬回来了。你要注意尺度啊!”
“什么时候的事情?”张猛尽力捂住手机的听筒。
“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我忙着陪家人吃饭,忘记跟你说。”
“我知道了。”
“老哥,别忘记答应我的事情啊,眼下只有你们医院还没有疏通好关系。”
“放心吧,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食言。”
挂了电话,张猛立即直起身子,快速地穿衣:“都快三点了,真得快点儿送你回去。”
“刚才谁的电话?”刘媛媛套上牛仔裤,并没有拉上拉链,开始整理头发。
“还能谁啊?我老婆。说什么下午家里出了个情况,其实是催我回家,”张猛做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她的把戏,我能不知道?就是担心我在外面乱来。”
“看不出来,你还挺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啊?”
“那是,上次那事,彻底把我惹毛了。”
“真的假的啊?”
“骗你干吗?”
“呵呵——”刘媛媛忍不住笑起来。
三分钟后,车内亮起灯来。刘媛媛伸手摸进*,取出一团纸巾,随手扔出窗外。宝马车再度发动,悄然离开,只留着满林树叶“沙沙”地响。
快到家门口时,刘媛媛推了推张猛的大腿:“停下,停下,靠边儿,让我下去。”
“送到家门口吧?”
“不了,我担心他已经回来了。”
“那你想好了吗?”
“想好什么?”
“如果他真在家,你这么迟回去,他难道不怀疑吗?”
“你倒是精明起来了。放心吧,我早想好了。”刘媛媛自信道。. 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026章 男人的面具
是的,一切照旧。如果韩彬真的已经到家,询问起原因来,她就说和李小薇在一块儿。即使打电话给李小薇去证实,一无所知的李小薇也会很快反应过来,并替她圆谎。
就她们之间的关系来说,刘媛媛很自信。何况,李小薇成熟稳重,机灵得很。
婚姻中的男女,一旦突破忠诚底线,时常迷乱其中,不能自拔。诱惑自己的原因,他们说不出具体,反正觉得新鲜而刺激。就是这样一种心理的存在,使他们不断地制造谎言,并常此以往而习以为常。
当撒谎成为习惯,产生惯性,婚姻便出现危机,随时都有可能发生裂变。
客观地说,我们制造谎言,本意是掩盖真相,求得保护。然而,负面效应是,我们撒谎恰似搭儿童积木:你搭得越多、堆积得越高,潜在的危险和倾覆的可能就越大。道理很浅显——大量谎言的堆垒,不会达到固若金汤的效果,反而容易造成破绽百出的后果。
李小薇接到电话后,就是这样跟刘媛媛说的。
“媛媛,我的话,你听明白了吗?”李小薇在电话里问。
“我明白,小薇。其实,很多时候,我也不想撒谎,但不撒谎不行,根本不由我控制,全是不加思考,脱口而出。你明白我内心的恐惧吗?”刘媛媛反问李小薇。
“我能不明白吗?可我想问你,明明知道恐惧,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事情根本由不得我控制啊,你没有经历过,不会理解的。其实,我也恨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堕落了,成了一个无耻的*。”于事后,刘媛媛还是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可你必须学会自我控制,因为事后自责毫无意义。你这样继续下去,等于玩火,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你别说了,小薇。我不想听这些,虽然知道你说的对,也都是为了我好。往后,我尽量把握分寸,不给张猛任何机会。”
“真的?”
“真的呀。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相信你。”李小薇在电话里笑了笑,但没有出声。
“那好吧,我快到家门口了,别忘记替我圆谎啊?”
“会的,你放心吧。如果韩彬打电话给我,我会解释好一切。”
挂了李小薇电话,刘媛媛开门进屋。
开了灯,她轻唤一声:“韩彬——”
没有回应。
紧张的心理,得到了稍稍放松,她径直走向卧室。
随即,卧室也亮堂起来。而室内整齐的布置,跟她离开前没有变化。一切都在告诉她:丈夫还没有回来,之前担心的情形并没有出现。
想到这里,她居然庆幸起来,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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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猛送完刘媛媛后,并没有立即回家。
宝马车七拐八拐,最后居然在医院门口停下来。
值班门卫慌慌张张地从值班室里跑出了来,边跑边掏钥匙:“对不起啊,张院长!对不起啊——”
医院大门打开,张猛直接将车开进去。
半分钟后,他从车蓬走出来,然后直奔四楼办公室。
夜晚的科室楼道,已经很安静,只有少数病人家属,在走廊的座位上小声地谈着话。值班的医生护士基本都在休息室里,估计正呼呼大睡。
因此,这一路,他走得特别快。
快到四楼时,他突然看到拐角处有两个身影,正搂抱在一起。似乎过于投入,他们并没有听到脚步声,依旧贴着墙壁粘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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