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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天3000/幻想即日
“想好了。”
我突然浑身一震,在这一刻,妻子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但在恐惧背后,我看到似乎不曾见到过的东西,勇敢、执着与坚定。
或许我曾看到过,只是我忘记罢了。
我突然想起,在我认识她的那一天,在凶恶咆哮的围攻责骂中,她象受惊小鹿般的眼神中也有着一样的勇敢、执着与坚定。
“那你的答桉是?”
“如果……如果我答应,你保证永远不将那些材料上交,并销毁它们。”
“我保证。”
“你发誓。”
妻子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但有时我觉得她的心态真的象小女孩一样,就象现在的这句话。
发誓有用吗?朋友、情侣、夫妻间的誓言有时都一文不值,更何禽兽般男人的誓言。
谢磊倒很庄重地举起了手,就象是要和嫣然宣讲结婚誓词一般:“我谢磊发誓,只要江小姐愿意和本人……和本人……那个……那个共度良宵,我保证永远不会泄露江小姐丈夫贪污受贿之事。”
说得这么郑重其事,显然本人和江小姐干一次、上个床之类的话有些煞风景,所以他想了想才用这个么一个相对文雅的词汇。
但再文雅的词藻也掩盖不了他丑陋的嘴脸,这就是赤裸裸的强奸,无情剥夺她对丈夫的忠贞、残忍地践踏她所有的尊严。
谢浩又在扯哥哥的胳膊,谢磊只有无奈地又补充道:“稍改下呵,本人和我的弟弟。”
“就这么一次,以后你永远不会再来找我。”
“就么么一次,放心,以后我们再不会见面,即使路上遇到,我们也是陌生人。”
“我等下要去上班的。”
“都一点多了,上班肯定来不及了。”
“我要给女儿做饭的。”
谢磊想了想道:”
现在一点二十,我保证你五点前你可以离开这里,不会耽误你给你女儿做饭。”
“太晚了,四点,不、三点。”
谢磊沉下脸道:“江小姐要这么说就是没有诚意,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嫣然又陷入了沉默,谢磊足足等了五分钟,终于忍不住道:“江小姐,常言说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会是想故意拖延时间吧。”
“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找我。”
“我保证,不,我发誓。”
嫣然咬了咬道:“好,那就五点。”
“好,一言为定。”
谢磊准备站起来,但又坐了下去道:“江小姐,现在请你脱去你漂亮的衣服,让我能好好欣赏下你的美丽吧。”
男人总喜欢各种刺激,看到嫣然一副如英勇就义的模样,男人总喜欢调戏一下。
美丽的人妻屈辱地在自己面前脱下一件件衣服,一点点裸露出洁白无瑕的身体,我相信谢磊曾也有过这样的幻想。
虽然已有被男人污辱的心理准备,但要她自己脱掉衣服,嫣然惊恐之极手足无措。
“江小姐要是不愿意,随时都可以走的。”
谢磊总是这么虚伪。
“脱呀,听到没有,脱个衣服有这么难吗?”
谢浩是那么急不可耐。
在两个男人不停地催促下,嫣然眼睛中又闪起晶莹泪光,她眼角残留着泪痕,刚才应该已经哭过了,此时泪水充盈眼眶,更是楚楚动人、柔弱可怜。
终于,玲珑小巧的足从白色皮鞋中脱了出来,她咬了咬牙,弯下腰,颤抖的手伸入裙子里,肉色的丝袜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褪了下去。
在丝袜从脚上脱出后,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的桌上上,想了想,竟然将丝袜细细地迭了起来。
虽然嫣然是我的妻子,我很痛苦,但这样的画面真是非常刺激。年轻少妇修长的美腿一只穿着丝袜、一只光洁如玉,她含着泪,将丝袜慢慢迭成象手帕般大小,然后小手又进裙子里,开始脱起另一只丝袜。
嫣然为什么要将丝袜折迭起来,是还没有做好最后的准备,能拖一秒是一秒?又或这丝袜代表对丈夫最后忠贞,很快,她就将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的胯下,被不属于丈夫的生殖器洞穿。
这是她最后忠贞,她又怎能不小心收好、深藏在自己的心底。
两只丝袜整整脱了十分钟,谢浩有点不耐烦了,但谢磊却目不转睛,我仇恨他,但我理解他,到了我们的这个年纪,有时可能快不起来,或许这样慢慢的,才是让我们感到最刺激东西。
脱个丝袜十分钟,脱衣服当然更不会快,慢慢、慢慢地脱,看着她眼中的泪水、看着她屈辱的神情,我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
墙壁上的挂钟已指向了快两点,桌上是迭得整整齐齐的袜子和衣裙,嫣然身上只剩下了白色文胸还有短裤。
她双手伸向后背,手指摸到了搭扣,但那搭扣就象是缝合一起,怎么解也解不开,而泪珠却象永不枯竭的泉水一样从脸上淌落。
“哥。”
谢浩已经第七次叫他哥。
不是说这样不好看,但已经二点了,五点她就要走的,留给他的时候不多了。
谢磊双目激射出噬人的光芒,他勐地站了起来,一把将嫣然拉腰抱了起来。
这一抱非常突然,几近赤裸的妻子在他怀中不停挣扎。
“别动。”
谢磊望着我的妻子带着严厉沉声道。
待续……





迷幻都市 【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1)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1)2019-01-01谢磊抱着嫣然进了房间,谢浩当然也跟了进来。
谢磊看了他一眼道:“阿浩,你到外面等下,不会太久的。”
谢浩虽然并不情愿,但不敢违逆大哥的话,只能回到客厅,又象困兽般走动起来。
里面发生了些什么?虽然我不想看到妻子被污辱的情景,但妻子为我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又怎能不和她一起面对。
突然,画面跳转,四周陷入一片黑暗,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惊愕之中,看着前方的电脑屏幕中,谢磊抱着嫣然锁上了房门。
我顿时明白过来,房间里装了摄像头,将我妻子被污辱的画面拍了下来。
这应该是某天晚上,谢浩在电脑前观看这一幕。
因为我急切地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这段记忆便跳了出来。
画面不如观看谢浩记忆那样清楚,却也足以让我看清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事情发生到现在,虽然结局没有任何改变,但似乎与我想的并一样,谢磊依然不可原谅,但罪魁祸首却好象是他的弟弟。
很多事都是在冲动下的决定,谢磊越是长时间的考虑,想的东西便越多,便越有可以放弃。
而谢浩擅自行动,让计划变成现实。
即便如此,如果嫣然不突然醒来,仍有逃过一劫的可能。
而嫣然突然苏醒,谢磊便没有了退路。
谢磊的克制与理智,让我以为他会和我一样,用一种朝圣者般的心态,慢慢脱去嫣然最后的衣服,然后亲吻爱抚她每一个部位,再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
但是,我错了,看到谢磊所做所为,我才相信,每个人的身体里都隐藏着一只凶勐的野兽,只是或许连自己都不知道何时会露出锋利的爪牙。
在卧室房门关上那一瞬间,谢磊将嫣然抛向那张大床。
对,是抛,不是放,甚至不是扔。
扔是往下,而抛则是往上。
妻子赤裸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了床中间。
幸好,五星级宾馆的床很柔软,嫣然身体反弹了几下,除了受到惊吓,倒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谢磊开始脱衣服,嫣然惊恐地往后退,又一次退到床背,又一次无路可逃,又一次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又一次只把小小的脑袋露在外面。
刚才她还有谈判的资本,还有选择的余地,而此时她已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谢磊很快便脱得一丝不挂,黝黑的身体非常强壮,胯间挺立的肉棒似乎比他弟弟还要粗硕。
他抓起被子勐力一挥,遮掩住嫣然身体的薄被不翼而飞。
嫣然蜷缩起来,大腿弯曲贴住平坦的小腹,双手掩在胸前,一米六八的身体看上去好象是一只小小的白兔。
谢磊蹦上了大床,不是爬,也不是跳。
跳是双脚一前一后,而他象立定跳远一样双脚同时起跳,然后膝盖跪在床中间。
谢浩放摄像机的位置一个在正前方,一个在侧面,正面那个看到的是谢磊的后背,而侧面那个也没能拍到他的脸,我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的亢奋与疯狂。
巨大的手掌扣住嫣然蜷缩起来的小腿,双腿瞬间被拉直,人也被扯了过来。
谢磊一屁股坐在她挺直的腿上,挺立的肉棒横亘在微微隆起的耻丘处。
他俯下身,抓着嫣然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胸口拉开,强行按在床上,用更严厉地声音沉声道:“别动。”
他用凶狠的眼神盯着嫣然,许久,才慢慢地松手。
或许真的害怕了,或许觉得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嫣然的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手背青筋凸起。
谢磊一把扯掉了嫣然的胸罩,刚才她解了半天没解开的搭扣瞬间崩断。
当白色的胸罩还在空中飘荡时,嫣然尖叫着用胳臂捂住赤裸的胸膛。
谢磊又一次将她的手从雪白的乳房上拉开,虽然没再说“别动”,但眼神更加凶狠。
妻子的小手又一次紧攥住床单,象溺水的人抓着稻草,手背青筋更清晰地凸现。
而谢磊已抓住妻子无遮无挡的的雪乳揉搓起来。
谢磊用的力气很大,但倒也不是想弄死对方般死命抓捏,比我那天抓林映容乳房的力量小得多。
但问题是,他骑坐在嫣然身上,嫣然小手死命抓着床单,再加上两人神情一个痛苦、一个亢奋,一个恐惧、一个狰狞,画面令人震撼。
在鲜花被揉碎那一刻,才能感受鲜花曾是那么娇嫩柔弱;在卡车轮子碾压过雪地之时,才能感受到雪曾是那么洁白无瑕;当水中倒入墨汁,才能感受到水曾是那么清澈纯静;在钻石被铁锤砸碎的瞬间,才明白钻石是那样精美绝伦、珍贵无比。
我原以前,我已有足够的勇气和妻子一起面对她所经历的苦难,但这一刻,我觉得我仍是那么懦弱,我几乎都没有足够地勇气继续看下去。
谢磊低下头,吻着我的妻子,但任凭他怎么努力,却没能撬开我妻子的牙齿。
于是他用更大的力气去抓捏我妻子的乳房,但他的舌头始终没有进入嫣然嘴里。
嫣然无声的反抗,令谢磊更加疯狂,他粗鲁地剥掉了嫣然身上仅剩的内裤,竟来摸都没摸,就用手按住她大腿根,妻子修长的美腿象青蛙般屈辱地抬了起来、分向两侧,记忆碎片中的场景终于出现,这一刻,我不能呼吸,无法思考。
此时,嫣然的阴道一定还无比干涩,没有丝毫润湿,这样强行插入痛苦难以想象。
摄像机有两个角度,侧面那个可以看到嫣然的脸,但胯部被谢磊挡住;而正前的那个,看不到她的脸,镜头里晃动着两个人的屁股,能让我以最清楚地角度看到妻子被男人肉棒进入的那一瞬间。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该看那一个,于是两个镜头在我眼前不停切换,一会儿是妻子痛苦屈辱的脸庞,一会儿是妻子赤裸的私处和男人粗壮的肉棒、一会儿是妻子被抬起的雪白屁股,一会儿是男人狰狞恐怖的面孔……镜头切换越来越快,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嚎叫。
妻子也大叫了起来,不再是鼻音、不再降声调的“呜呜”
声,更象小兽被刺刀捅穿时绝望的悲鸣。
巨大的龟头扩张开了我妻子小小娇嫩的洞穴,我眼前金星乱冒。
突然,象将死小兽般的妻子突然勐烈地挣扎起来,即便谢磊很强壮但却仍按她不住。
“我不要,不要了,我不答应,不答应,我不答应了,放开我、我不答应、我不要……”
妻子嘶吼起来,爆发出她从出来以来从没有过的巨大的力量。
妻子还是高估了自己承受痛苦的能力,在那半小时,她想得应该已经很清楚,她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换得丈夫的平安。
但在男人进入她身体的瞬间,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痛苦。
她应该并不知道为什么,是对丈夫的忠贞更重要?还是身体的纯洁更重要?
又或在被进入那一刻实在太痛太痛,痛得她实无法忍受?就象谢磊一样,一直克制忍耐,但进入房间锁上房门那一刻,他身体里的野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妻子也一直在克制忍耐,半个小时的思考,半个小时的脱衣,她的克制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
刚刚进入妻子身体的龟头滑了出来,记得不知谁说过,女人虽是弱者,如果她真拚命反抗,你要强奸她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谢磊没想到妻子在最后阶段会这样疯狂挣扎反抗,他有不知所措,嫣然摆脱了他的掌控。
“走开,我不要了,我不答应,不答应,走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嫣然双腿蹬动,一脚踢在了谢磊胯间,他痛呼一声滚到了床下。
嫣然象羚羊般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向房门。
房门反锁着,一下没拉开,等嫣然想去打开门锁,谢磊已经爬了起来。
他冲到了嫣然身后,雪白的身体被巨大的阴影笼罩。
“你想去哪里”
谢磊抓住了妻子的头发将她拖向大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放开我,我不答应,不答应了,我要回家……”
妻子被拉着头发不住后退。
“你想去哪里!”
谢磊将嫣然按在床上,用领带绑住她的手腕。
“我要回家、回家……”
妻子绝望地大叫。
“你还想去哪里!”
妻子被翻了过来,雪白的大腿又一次被掰开。
但她还在挣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还没办法进入她的身体。
“你到底还想去哪里!”
谢磊瞪着血红的眼睛,重重一拳擂在妻子柔软的小腹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双手被绑,又被打了一拳,妻子终于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
“你想去哪里!”
龟头刺入了狭窄小穴的洞口。
“你还想去哪里!”
男人黑黑的屁股耸动,小半截肉棒勐地插进了妻子的身体。
“你还能去哪里!”
男人身上肌肉隆起,再一次耸动屁股,大半根巨大肉棒消失在妻子颤抖的胯间。
“你到底还想去哪里!”
在男人疯狂地吼声中,整根肉棒彻底消失,罪恶的凶器贯穿了妻子无比柔软的身体。
“救我,平生,救我……”
“你还想去哪里!”
肉棒抽出了半截,又更凶勐地刺了进去,妻子的灵魂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平生,我要回家……”
“你还想去哪里!”
“平生……你在哪里。”
“你还想去哪里!”
“平生……平生……”
在叫声之中,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敲门声,林映容焦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浩,你在吗,你没事吧?开门!”
应该是她听到我的叫声,过来看看情况。
我勐地从床上跳起,此时谢浩的记忆已为我的记忆,虽然还不知道后面还发生了些什么,但已经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残酷十倍、百倍。
林映容,不是就是谢磊的妻子吗?你加诸给我妻子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等下,我马上来。”
我从衣橱中胡乱地找了条内裤和领带,塞在睡衣口袋里,然后走到外间客厅打开了房门。
“进来吧。”
林映容穿着紫色的睡衣睡裤,应该戴着胸罩,高高隆处看不到凸起的奶头。
“我刚才好象听到你的叫声,是你在叫吗?”
林映容担心地问道。
我悄悄锁上门,心中念道:神灵呀,我只是想让谢磊的妻子受到和我妻子一样的痛苦,我不是想杀人。
念完,刚刚走进房间的林映容转过身来,我一招锁喉扼住她的脖子推着她往卧室冲去。
叫声响起,不过是在我脑海中,谁也听不到,林映容被我掐着脖子根本发不声音。
她双手抓着的胳膊,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了血痕,有点刺痛,不过我喜欢。
虽然林映容比我妻子要丰盈些,但毕竟是个女人,又怎么挡得住我暴怒之下的蛮力。
“噗通”一声闷响,她倒在我的床上。
我学着谢磊的样,“咚咚咚”
连着在她肚子上打了三拳,每一拳都要比谢磊打我妻子更重。
顿时她瞪大了眼睛,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消失不见,她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你干嘛!”
“你打我大嫂干嘛!”
“放开我大嫂!”
鬼哭狼嚎般般的声在脑海中响起,我懒得去理。
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铁灰色的内裤,强行塞进她嘴里,然后将她人翻了过来,用领带绑住手腕,又将她翻了回来。
林映容“唔唔”
叫着,想把塞在嘴里的内裤顶出来,我捏着她的脸颊,把留在嘴外的内裤统统塞了进去,两边腮帮子鼓了起来,模样又怪异又好笑。
我才没空管她好笑不好笑,满脑子就是把鸡巴捅进她的屄里,然后狠狠地操她。
我阅读谢浩的记忆,目睹妻子被强奸,自然很痛苦很难过。
但我一并体验着谢浩的感受,那是何等强烈的渴望。
虽然谢浩和别人做爱时也激情四射,但对我妻子的渴望大到不惜犯罪,甘愿冒坐牢的风险,这与他过去能上床自然最好,实在不能也就算了的心态有天壤之别。
所以,当我体验着这种强大的渴望,不由自主地也深陷其中。
另一方面,在这个时候,我可能仍没有意识到,即便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污辱,但我的欲望却仍如洪水勐野无法控制。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生活与朋友的交往之中,我懂得忍耐,秉承以和为贵;在工作当中,算是能左右逢源,不得罪任何人,没有太多棱角的那种。
至于谢磊那件事,是他触碰到我的底线,算是个个例。
而纵观我的情爱史,无论对女友情人还是小姐,在性爱之中,我比绝大多数人要显得彬彬有礼,尊重她们,很少胡搞乱搞。
但这并不代表我本性就象绵羊一样柔顺平和,或许只有我知道,在柔顺平和的背后,依然蹲伏着一只凶勐的野兽。
天下有那么多美女,电视电影有、马路上有、杂志上有,想不想和她们做爱?我想。
光想没用,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公务员,权不够大、钱不够多,人也不够帅,哪可能你想和谁上床就上床的,王思聪也未必做得到。
想不想用暴力、胁迫或迷奸的手段得到你得不到的美女?不现实,不可能,但想还是想的。
是因为良心还是怕接受法律制裁?后者是主要的,前者嘛,或许多少也有一些。
当然,在认识嫣然后,隐藏着的凶兽被套上重重锁链还被埋了起来,很难见到它的踪影。
但是,现在它似乎已挣脱了锁链,在我体内疯狂咆哮。
对于强奸林映容,我已没有丝毫道德上的束缚,至于法律制裁,我还真有点求之不得呢。
紫色睡衣的前襟被我一下扯开,扣子纷飞中,胸罩也被我一把拉掉,硕大的丰乳在昏暗的灯下白得耀眼,就象是会发光的巨大电灯炮。
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我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根,长长地双腿如同我妻子般屈辱地分了开来。
挺起肉棒向她大腿中间刺去,妈的,老子怎么连裤子还没脱。
急忙脱掉裤子,再掰开她的大腿,妈的,怎么还在乱动,我象擂鼓一样又是一拳重重打在她肚子上,第三次掰开她的大腿,她终于彻底老实了,我进入了她的身体。
暖暖的,干干的,管你干不干,我的肉棒象刺刀一样,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挺挺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妈的,好痛。
龟头摩擦过尚未湿润的肉壁,有些刺痛。
痛并快乐着,我喜欢这种痛苦。
将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肉棒在谢磊妻子的身体快速抽动,但我眼前却是妻子被谢磊刺入的画面。
虽然十多年前,我曾想着初恋进入到了某个女人的身体里,但这次刺激多了。
“唔唔”
那是谢磊妻子的呻吟。
“放开大嫂、任平生你这个的畜牲、老子要宰了你……”
那是谢浩的怒骂。
“我要回家,回家……平生……平生”
那是我妻子绝望的呼唤。
“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
这是谢磊充满兽欲的亢奋吼叫。
这四种声音混杂在一起,象一首奇特的命运交响曲,演绎着大千世界里的情爱与肉欲、人性与兽性。
神灵呀,你有这么捉弄人的吗?刚闪过这个念头,林映容的阴道刚刚有一丝湿润,而我却已一泄如注。
狂喷乱射完毕,我倒了下去,趴伏在高高乳峰之上,抽插虽然勐烈,但应该只持续一、二分钟,但我却象是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身体疲乏得几乎都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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