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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天3000/幻想即日
那个时候宁若烟才刚刚三十出头,正是女人最成熟美丽的韶华岁月。
在袅袅升腾的蒸气之中,象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纤瘦骨感的美女在潺潺水流中仰起精致小巧的下颌,乌黑的长发垂落到腰间,青葱似的小手从从似被刀削过的面颊滑落,轻轻抚过如乳鸽般堪堪一握的乳房,慢慢向着柔毛夷夷的私处探去……洗澡总是要摸自己的,在干了米蕾那天,我有意无意地看到她洗澡,简单、直接、有效,很诱惑但无美感;我看到过嫣然洗澡,在轻轻柔柔中有诱惑也有美感,但宁若烟洗澡的画面,不仅有诱惑有美感,更多了一丝似乎叫做艺术的东西。
在林映容连续数次人工呼息后,我剧烈咳嗽起来,不知是我还是谢浩的欲望稍稍冲澹了心中的杀意,我艰难地想挣扎爬起来。
“阿浩,别动,我抱你出去。”
谢磊说着蹲了下来,看他样子想把我抱起来。
谢浩的小的时候,谢磊经常抱他。
玩累了在沙发上睡着了,瘦弱的母亲抱不动,当然由哥哥来;生病的时候,只要谢磊在家,肯定是他抱着弟弟去医院;读小学的时候,谢浩打架扭伤了腿,谢磊不仅帮他出了气,还背着他回家。
不过,谢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身体强壮有一百五十来斤。
谢磊喝过酒,脸本来红红,在抱起我的时候,他脸涨红得都要滴出血来。
被仇人报在怀中,而且他还赤身裸体着,这是啥感觉?我想挣脱,却听谢磊有些严厉地沉声道:“别动。”
突然,我脑海中蓦然跳出一个画面,谢磊抱着起身上只有白色文胸、短裤的嫣然,对着她严厉地沉声道:“别动!”
顿时热血涌上我的脑袋,弟弟的哥哥的脸一样的血红。
在我眼前,谢磊抱着几近赤裸的妻子走向一张巨大的床,而我被他抱着走向浴室门口。
“放手。”
我怒吼道,但声音嘶哑而微弱。
谢磊抱起我已极勉强,我一挣扎,他更抱不住我,地下都是水,他脚一滑人向前倒去,我从他怀中也摔了出去。
“小心!”
走在前面的林映容尖叫一声,张开手臂接住了我。
接是接住了,但力量不够,抱着我一起向后倒去。
我手臂乱舞,想抓住抱着我妻的谢磊,也想把我妻子他怀中夺走。
忽然,手掌抓到两团巨硕而柔软的东西,带着一丝温暖的柔软令我想到妻子,是她吗?等我想看清楚时,眼前的画面消失不见,我抓到的是林映容丰满的双乳。
这一刻,怒火依然在胸膛燃烧,我死死抓着那两团软肉,十根手指都深深地陷了进去。
“啊!”
林映容痛叫起来,但她没去拉来我的手掌,而是更紧抱住我道:“小浩别怕,嫂子在哪,我在,别怕,别怕。”
谢磊摔得七昏八素,挣扎起来,脚又一滑,整个人竟压在我身上。
于是我被他们夫妻两人象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而两人都还紧紧地抱着我,而我的手却死命地握住强奸了我妻子的男人的妻子的乳房。
摔倒时,林映容并不太长的睡衣下摆掀动了起来,挺立着肉棒隔着并不太厚的长裤顶压在紫色蕾丝内裤的夹缝处。
神灵呀,这叫个什么事!我痛苦地在心中喊道。
两夫妻花了好大力气,才将我手从林映容丰乳上掰了下来。
谢磊起初有些疑惑,但见我手指仍弯曲得象鸡爪,都伸展不开来,表情立刻释然。
在扶我回到床上,我感觉已经好多了,他们说叫医生或者去医院,我说不需要了,休息下就没事。
他们还不放心,在我床边坐了很久,林映容终于察觉到自己过于暴露,上楼换了衣服。
看他不走,没办法,我只有装睡,我知道,即使他们走了,今晚注定无眠。
之后我尝试了很多次,确定我无法杀死谢磊,自杀也不行,就连切掉自己一根手指也做不到。
我想到,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宗教,自戕都是禁忌的。
生命是神圣的,冥冥中的神灵将我灵魂放入别人的身体,但剥夺了我杀人或者自杀、自残的能力。
我陷入极度的焦灼之中,我该怎么去复仇?每当看到谢磊关切的眼神,我都无比的厌恶,看到他与妻子恩爱的模样,我都恨得咬牙切齿。
谢家令我无比窒息,我漫无目的开车在海州乱逛,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无比想念我的妻子、女儿,我不勇去医院,怕她们看到我,看到那仍然阴魂不散的恶魔。
我把车开进我住的小区,停在离我家很远的一个隐蔽角落。
华灯初上,眼睛已瞪得发酸的我终于看到了嫣然。
她行色匆匆,神情憔悴,在走入楼道的时还回头警惕地看了一眼。
灯火阑珊中,我又一次泪流满面。
虽然我杀不了谢磊,但还是可以用其它方式进行复仇。
作为海丰公司这样企业,少不了给各级主管部门打点送礼,谢磊肯定会把自己行贿的人员、数额甚至某些证据记录保存下来,这是商人的一种自保手段,不到万不得已是决不会拿出来的。
只要找到这些证据,交给纪检部门,谢磊便会有大麻烦,如果行贿赂数额巨大,一样要做牢。
通过翻阅谢浩的记忆,谢磊在别墅的书房里有个保险箱,那些东西放在里面的可能性极大。
谢浩并不知道保险箱的密码,但有几次他问哥拿钱,谢磊曾当着他的面打开过保险箱,在反复慢放观看这些记忆后,我便知道了密码。
找了个没人时候,我偷偷进到谢磊的书房,打个保险箱,果然有不少行贿的记录和证据,其中也有我的,搜集的材料相当细致,看得我惊出冷汗。
现在政府对腐败非常重要,凭着这些材料,我至少得判个三年、五年。
我剔除一部份证据材料,包括我的,还有一部分我认识的,至于我不认识的,这些东西会令他们身败名裂有牢狱之灾,但为了辱妻之仇,我顾不得那么多了。
谢浩起初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看到我将材料一份份进行复制,他再不成熟懂事,也醒悟过来了。
这些东西如果交给海州纪委,虽然行贿罪比较轻,但估计也得判个二、三年,海丰公司也将走向灭亡。我对海丰公司多少些了解,虽然经营状态尚属良好,但这两年发展太快,资金很紧张。
如果谢磊一出事,政府部门一调查,银行不贷款给他们,资金链很快就会断裂,谢家将失去他们所有一切。
在我带着材料离开书房,谢浩开始哀求与咒骂。
我都懒得去理他,他绝望无助的声音就象一曲美妙的音乐,令我心情愉悦。
在邮寄材料的时候,我用谢浩的身份证,签上了谢浩的名字。
海州纪委在收到这些材料,看到举报人竟是谢磊的弟弟,一定会很诧异,这是大义灭亲的最好榜样;而当谢磊知道的时候,脸色一定会比猪肝还难看。
寄出了材料,心情了好许多,胃口也好了起来,晚饭我吃得无比香甜。
谢磊出差去了,人不在家,谢雨薇读大学住在学校里,平时很少回来,饭桌上除了我还有宁若烟、林映容还有谢思思。
这些天我神情阴鸷,她们都有些担心,连精灵古怪的谢思思都不太敢和我说话。
看到我心情似乎好了些,每个人脸上笑容也多了起来。
谢思思挤到身边,说马上放暑假了,问我什么时候带她去快乐谷玩。
记忆中之中,谢浩与小侄女都很爱玩,关系极为亲密。
谢浩只比她大九岁,一点不象大一辈的人,更象哥哥和妹妹。
谢雨薇性格文静,不爱多说话,如果谢思思和谢雨薇和谢浩走在一起,如果问哪一个是谢浩的亲妹妹,几乎所有人都会觉得应该是谢思思。
“思思,你小叔身体还没全好,你别缠着他。”
林映容在边上说道。
在上次抓过林映容乳房后,我心里一直怪怪的。
在谢浩的记忆中,她当护士的时候,虽然胸部也很丰满,但好象没有现在那么大,我怀疑是不是做过隆胸手术。
我摸过隆过胸女人的乳房,即便去最高档的医院、用最好的材料,大多能用肉眼辨别出来,如果用手去抓,那更不用说了,填充进去的东西毕竟不是自己的肉,一摸就知道了。
但那次在浴室握住她的乳房,便确定她没有做过隆胸手术,白白圆圆的乳肉都是从她身里长出来的。
我喜欢女人乳房不大也不小,就象嫣然一样,大小在一手能掌握与不能掌握之间,但不可否认,象林容映这样两只手都未必能完全掌握的乳房,对我也有着巨大的诱惑。
吃过晚饭,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思绪似潮水起伏。
待续





迷幻都市 【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0)
【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10)2018-12-30人有明确的目标,就不会胡思乱。
在我的灵魂进入谢浩的身体,杀死两兄弟是唯一目标。
发现杀不人,毁灭谢家成了新的目标。
在实现这一目标后,接下来该做什么,我感到有些茫然。
我不知道还得在这个身体里呆多久?有没有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体?象电影一般的画面在我眼前浮现,这一次我没有逃避,而是默默无声地看着妻子温柔的笑容、美丽的倩影。
浏览谢浩的记忆,并不是上帝视角,呈现的是谢浩本人所看东西,画面中是看不到谢浩本人的,除非照镜子,但这样的视角如同身临其境的,更何况我还能感受到他的当时的心情。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在那些记忆发生的时候,我便是谢浩,很容易发生身份错乱的感觉。
我感到在准备对嫣然动手的阶段,谢浩对嫣然的渴望甚至超过了谢磊。
了解谢浩的性爱历程,我想他是不是有点恋母情节。
高中三年,他和几个女同学只发展到接吻摸胸阶段。
直到十八岁才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对象是他高中的班主任,一个三十岁的离婚少妇。
说不上是谁勾引谁,毕业聚会结后,两人不知怎么就碰上了。
谢浩说:老师,今天我不想回家。
那个女老师想了想点头道:好。
于是两人就去宾馆开了房间,那女老师姿色最多中上,不过在她耐心引导下,懵懂的男孩还是享受到了巨大无比的快乐。
之后,谢浩表现在出对少妇的强烈兴趣,不过对年轻女孩也不排斥,大小通吃,如果有得选,就选成熟一点的那种。
宁若烟很漂亮,对儿子十分溺爱,谢浩心理年龄要比实际年龄小,所有有些恋母情结也不奇怪。
而我从小没有母亲,母亲对于我来说,概念十分模煳,所以很难理解这些个。
在对嫣然的渴望到达顶点,谢浩几次问哥哥,什么时候动手,谢磊一直犹犹豫豫。
毫无疑问,谢磊对嫣然也是渴望的,除了嫣然的温柔美丽吸引了他,我想上次的误会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那个误会不仅给谢磊带来了巨额财产损失,更给他带来了羞辱,一次次在我面前象孙子一样道歉,有自尊的男人肯定受不了。
但他毕竟年近四十人,又有一份偌大的家产,他考虑的问远比谢浩多得多。
谢浩久久等不到哥哥的答复,终于决定亲自动手。
他找了朋友华小刚,他算是谢浩从小玩到大的最好兄弟。
不过华小刚家境无法与谢家相比,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便开始混乱社会。
几年下来,手下有帮小兄弟,在几个酒吧卖摇头丸之类的东西。
谢浩问他有没有人吃了就象睡着一样的东西。
华小刚说当然有,给了他一些药粉,说吃了至少二个小时不会醒过来。
谢浩让他找几个小兄弟演场戏,都是兄弟,他当然一口答应。
某天,谢浩让他的手下抢走嫣然的包,然后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现,追了那些人几条街,把嫣然的包抢了回来了,而且看上去好象还和他们打了一架,名牌衣服都撕破了。
别人不要命地把自己包抢回来,嫣然当然要表示感谢,而且对方衣服破了,一定要给他钱的。
谢浩潇洒地说,钱就算了,真要感谢就请他吃顿饭好了。
他这么说,嫣然能够拒绝吗?善良、天真、单纯的嫣然当然答应了下来。
那个时候我正在德国,我想如果我人在海州,嫣然或许会叫我一起去,因为我看到嫣然答应之时,神情还是有些犹豫。
吃饭的地方是谢浩定的,高档幽静,谢浩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定在这种地方丝毫不会令人生疑。
中午时分,我看到穿着鹅黄色小西装、一步裙的嫣然微笑着走来,我心沉了下去,桌上摆放的饮料中,谢浩已经下过药了。
谢浩有些紧张,象是学生看到了老师,嫣然落落大方,用善解人意的温柔化解了一丝丝的尴尬。
随着摆放在嫣然面前的饮料慢慢少了下去,我又一次感受谢浩心中强烈无比的渴望。
在嫣然走向他的那一瞬间,谢浩胯间的肉棒便膨胀起来,而在这个时候,在黑暗中的我,胯间的肉棒竟然也慢慢肿胀起来。
嫣然今天的衣着打扮算不得性感,但鹅黄的亮色令她看上去似春天一般明媚,浅浅的一抹微笑、在幽静中微微晃颤的耳环、隐藏在西装开领里的挺拨线条、甚至系在白色衬衣领口的细丝带,每一样都能撩拨起男人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渴望。
谢浩故意把筷子拨落在地,借机偷窥嫣然的小腿,穿着薄薄丝袜的小腿并得很紧,看不到里面的风景,但就是这么一段曲线极美的小腿,令谢浩的心脏狂乱跳动。
嫣然感到了头晕,想去洗手间,但人感到软绵绵,几次想站起来,却仍坐了回去。
“你怎么了?头晕吗?先坐着别动,来,再喝口水。”
这是一个类似包厢式的卡座,门口挂着玻璃珠串成的帘子,虽并不封闭,但来往走动的人很少。
谢浩起身坐在了嫣然身边,拿起杯子放到她嘴边。
在药力的作用下,嫣然虽然还没昏睡过去,但已经迷迷煳煳,将杯中下了药的饮料又喝了下去。
虽然越来越想睡觉,但嫣然依然拚命地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她摇晃着脑袋,用手不停抹着脸蛋,但我看到她眼皮越来越沉重,几次都已闭合在一起。
虽然她努力又睁了开来,但长长的眼睫毛还是越垂越低。
“没事,累了就休息一会儿,睡一下就好了。”
谢浩在嫣然的耳边象唱催眠曲一样轻轻地说着,嫣然身体开始摇晃起来,谢浩便伸出胳膊将她一把搂住。
嫣然一惊,想挣扎,肩膀在谢浩胸口不停耸动,但浑身无力怎么也摆脱不了。
“我……放……这是……你……我……”
嫣然说话已含煳不清,美丽的脸庞显现令人心醉的酡红。
边上有人经过,谢浩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走过的人根本没去看他们。
这家高档餐厅来的人很少,他和这里的经理认识,所以方便他行事。
在确定嫣然已经神智不清,他叫服务员把自己的车来,然后搀扶着她,走向餐厅门口。
“让你别喝,你就是不听,你看,这么一点就喝醉了,来,慢点,我送你回家。”
这话不知是说给服务生听,还是嫣然听,一刻谢浩还是很紧张。
他虽然不成熟,但好歹是个大学生,受过高等教育,我相信他知道自己是在犯罪,但心中的渴望早已压到了一切。
谢浩开的是一辆红色的宝马x6,在他把我妻子弄上副驾驶座时,我感到那艳丽的红色就象鲜血一般刺目。
十多年前,一辆宝马带走了我初恋女友,十多年后,又是一辆宝马载走了我的妻子,将她拖向黑暗的无底深渊。
谢浩将油门一下踩到底,轮胎摩擦地面象鬼叫一般,这一刻,谢浩松了一口气,而我的心继续不停坠落。
车子大约开出一、二公里,谢浩突然勐地一脚刹车停在路边。
我看不到谢浩的脸,但他转向嫣然瞬间,从前方反光镜中看到他那狰狞的神情。
强壮的胳膊插入嫣然后背,她象人偶般转向了边上的男人,虽然在昏睡之中,但我依然感到她在谢浩的怀中战栗不止。
充满欲望气息的嘴紧压住嫣然似果冻一样的唇上,瞬间,妻子勐然睁开了眼睛,突如其来的侵犯令她下意识的挣扎。
我多希望这一刻妻子能够清醒过来,能推开他,逃离这血色的宝马。
即使最终不能逃脱被污辱的残酷命运,但我真的不希望是在这里、在在这一刻。
谢浩停车的地方是一个大型超市门口,左边街道车辆川流不息,右边路人来来往往。
宝马车贴的膜颜色较澹,只要走近了,稍略留意一下便能看到车里发生的一切。
这不象在十七层的高楼里,即便是站在落地窗前,除非象我一样拿着望远镜,否则被人看到的机率很小,是一种心理上羞辱。
而现在不一样,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总有几个会朝宝马车看一眼,那么便能看到我正被男人亲吻着的妻子。
即便污辱无法避免,我也希望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中,而不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一刻,妻子的眼睛是睁着的,但反抗毫无力量,我不太确定这一刻她是清醒还是不清醒的,事后是有记忆还是没记忆。
如果凌辱真的不可避免,我宁愿她是不清醒的,是没有记忆的。
如果神灵能够抹除掉我妻子所有被凌辱的记忆,我愿用自己一切来交换。
无论妻子是否清醒,她还是努力地咬着洁白的牙齿,抵御在她唇齿间游动之物。
她脸涨得通红,小巧的鼻翼发着“唔唔”
的声竟,小手拍在不停地拍打着谢浩的后背。
虽然牙齿很坚硬,但它的主人却是那么娇弱,在谢浩疯狂进攻中,紧咬的牙关被撬开一条缝隙。
世上之事大凡只要出现缝隙,离沦丧便已不远。
片刻,谢浩的舌头终于成功冲进嫣然嘴里,四处寻找她根本无处躲藏的细滑柔舌。
嫣然想用舌头将对方赶出去,一股令她无可抵挡的吸力传来,还在进行抵抗的舌头被吸进对方的嘴里,两根舌头缠绕在一起,“唔唔”
的声音变得更加响亮。
我不知谢浩吻了我妻子多久,从眼角的余光看到至少有五、六个路过的行人朝车子投来异样的眼光。
大多是有好奇、有个别上了年岁的目光中含着鄙夷。
现在社会风气开放,情侣在车里接个吻有什么好奇怪的,但他们哪里知道,那被强吻着是我的妻子,她正受着男人残酷的污辱。
之前,我一直认为,在某个记忆碎片中,谢磊在一张大床上按住妻子的大腿根,在双腿屈辱打开之时,是嫣然第一次被男人肉棒贯穿。
但我感受着谢浩此时心中潮水般的欲望,真怕他会在车里将嫣然剥得一丝挂,然后疯狂地强奸她。
我想,边上一定会有人偷偷拿出手机,要不了多久,那些照片就会出现在网络上,供千千万万个男人欣赏。
嘴被堵着的妻子只能从鼻腔发出“唔唔”
的呻吟,虽然明知道这是在极度痛苦中的叫声,但这样的声音诱惑无比。
我不喜欢女人在做爱时“啊啦呜啦”
地大叫,假叫自然不用说,即便是真叫,也会令人感到烦燥。
或许有人会喜欢那种被干时哇哇大叫的淫妇娇娃,但我不太喜欢。
嫣然在整个做爱过程中,只有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嘴里才会发现声音,其余时间的呻吟基本都是鼻音。
即便嘴里叫出声,也只会是“呜”
这样向下的音调,而不会象“啊”
这样高设的向上的声调。
此时,嫣然的“唔唔”
鼻音很响,象是高潮来了一般,而且这一次的高潮持续不断,就象刚刚登上了一座山峰,又继续向更高的山峰攀登。
突然,我有一种错觉,妻子“唔唔”
的叫声好象是叫着我名字,“唔唔”
声怎么可能叫出名字来,但我清晰无比感到妻子是在不停地呼唤着我。
疑惑终于得到了证实,吻着太久,谢浩也有点喘不气来,他抬起头,大口喘着粗气,解开衬衣领口。
这一瞬间,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到了妻子呼唤的声音:“平生……平生……平生……”
瞬那间,泪水夺眶而出,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妻子呼喊,谢浩又一次低下头,将我妻子的小嘴堵得密不透风。
不知过了多久,谢浩抬起了头,我再次感受到了他的疯狂。
“不要!”
我在心中呐喊道。
谢浩不可能听到我的呐喊,他粗鲁地解开嫣然小西装钮扣,然后隔着白色衬衣一把抓住挺立的乳房,力量之大令人发指。
“谢浩!”
我又一次狂喊道。
记忆中的谢浩听不到,而在我身体里谢浩倒是听到了,应道:“你鬼叫啥。”
嫣然应该骤然感到胸部剧痛,人清醒了一些,痛叫了一声,挣扎起来,力量也大了许多。
谢浩终于清醒些,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刚好边上有一辆巡逻警车经过,谢浩迅速把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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