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都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天3000/幻想即日
我的心放了下来,谢磊也就是个纸老虎,叫得凶。
他毕竟是个有钱的商人,不触碰他的底线,并不会穷凶极恶、不计后果地乱来。
“好好养病,一定会好起来的,我请了几个有名望的大师,明天过来给你驱驱邪,有大哥在,什么都不担心。”
谢磊轻轻地摸着我的脑袋,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我在医院呆了七天,可以慢慢走动了,医生没有查出我身体有任何问题。
虽然人还是有些虚弱,但我不想在这里再呆下去了。
每次看到谢磊,我都想拿起那把削水果的小刀,狠狠向他捅去,但我怕刀不够锋利,怕自己力量还不足够。
谢磊虽然比他弟弟要大十多岁,但身体也很强壮。
我或许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能一次成功,或许会被关进精神病院,再要杀他就难了。
谢磊一家住在城东一处高档别墅区,谢浩与他妹妹谢雨薇房间在二楼、谢磊夫妇住三楼、他们的父亲谢铁山与母亲宁若烟住四楼。
海丰公司由谢铁山一手创办,三年前他突然中风,公司便交给了谢磊打理。
虽然不能行走、话也说不清楚,但谢铁山还是坐着轮椅亲自到医院看望他最疼爱的小儿子。
当看到他斜歪的脸上浮现起焦灼痛心的神情,我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我从小便失去了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虽然有个奶奶,但家的概念对于我在很长的时候是模煳的,亲情对我来说也非常陌生。
在我来到眼前这座既陌生又熟悉的漂亮别墅前,谢家所人都在。
坐在轮椅上的谢铁山目光炯炯,眼神中带着欣慰;林黛玉式的宁若烟脸上不再有憔悴,穿着一身鲜艳的装扮,宛若深秋的晚霞;站在台阶上的林映容则惊喜地向我快步走来,她刻意打扮地过,胸大臀圆、美艳而妩媚,就象是一朵盛开的牡丹。
谢雨薇去年刚刚考进海州大学,今天特意请假回来,她平时言语不多,但今天执意要和谢磊一起接我出院。
而谢磊刚高一女儿谢思思早候在门口,一见到我便象羚羊般蹦跳到我身边,紧紧挽着我的胳膊。
看着她,我有些恍惚,以为是女儿向我奔来。
算算日子,高考早已过去,我从谢磊处得知,我仍在昏迷中,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这到没什么好意外的,我灵魂都在谢浩身体里,人怎么会醒得过来,没死已是万幸。
但女儿高考考得怎么样了,谢磊肯定不会知道。
我感受到亲情的存在,甚至能够感受到它的温暖,但心中的恨意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半毫。
我虽然没有父母兄弟姐妹,但我不是没有家,我有妻子,有女儿,我本应开开心心享受着天伦之乐,但这一些却被你们两兄弟给彻底毁灭。
对不起了,我在心中默默地道。
很快,你们的儿子、丈夫、哥哥、小叔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里,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他们所犯下的罪恶吧。
所有人中,我最不愿意面对是宁若烟的目光,而且我也感受到,母亲是谢浩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虽然一家人欢声笑语,可我怎么可能融入得进去,好在生了一场怪病,所有人都迁就着我,也没人感到特别奇怪。
吃过晚饭,在众人关切的眼神中,我回了房间。
还没来及熟悉一下房间的环境,米蕾来了,我只得下楼。
她穿一件白色短袖t恤、蓝色牛仔裤,清爽而干练。
没说几句话,我胯间的肉棒竟然慢慢挺立了起来。
这是谢浩的感受还是我的感受?不太搞得清楚。
我所能看到的,他也都能看到,但此时他倒没有出声。
虽然他没有身体,每天不停地吼叫,应该也需要消耗力气吧。
这两天终于安静了许多,他曾试图和我交流,但我听到他的声音就烦燥无比,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
在走进家门的时候,我听到他低低哭声,应该是这小子又哭了。
他妈的,老子都还没对你干嘛,你就老哭。
我妻子在你身下哭的时候,你怎么就视若无睹,你这个败类,畜生,不让死无葬生之地我就不叫何平生。
虽然身体里燃烧起了欲火,但我倒没想对她做些什么。
首先,刚出院马上做爱显然不适合,而那个时候我倒也没想用这种方式来报仇雪恨。
做母亲自然对儿子观察得十分仔细,宁若烟应该注意到我挺翘起的肉棒和眼神中的渴望,所以几次暗示怂恿米蕾到去我房间,在她想来,不一定要做嘛,用手用嘴都可以。
米蕾很犹豫,内心不想去,又不想让未来的婆婆不高兴。
最后还是我解了围,说有点累想早点休息,我说这话的时候,米蕾好象很高兴。
我理解她,高兴并不是因为不用去我房间,而是在这几天之中,我们交流虽不多,但她一定觉得我好象成熟起来。
男人的成熟需要在时间与经历中沉淀,或许三十九岁的我还有不成熟的地方,但无疑要比谢浩成熟许多。
男人的成熟是一种感觉、一种气质,米蕾应该是隐隐地感受这种细微的变化。
送走米蕾,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摸出手机,在手中来回倒腾了半天,然后按下一个数字,想了半天,再按下一个数字,并非我不记得号码,而是心中极度犹豫。
我哪怕再想念嫣然,我也不会打给他,因为我对她来说是个恶梦。
此时,丈夫躺在病床上,如果接到强奸过她的男人打来电话,难以想象会对她的碎弱的心灵带来什么伤害。
我打的是女儿的电话,我真的也很想她,我知道,对她面言,爸爸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亲人,嫣然对她再好,但一起毕竟只生活两年,女儿对她更多是尊重,而不是血浓于水的亲情。
她过得好不好?高考考得怎么样?在高考前一天,爸爸被车撞了,对她该是多大的打击?她还能正常发挥吗?还能考进海州大学吗?对女儿的思念化为动力,我终于按下了最后一个字数字。
长音响起,我心跳如擂鼓。
“谁呀。”
电话那头传来女儿的声音。
刹那之间,我泪水不争气的地涌了出来。
声音有些嘈杂,肯定不在家里,已经九点多了,女儿这是在哪里?我有很多话想说,但却一句都说不出来,泪水流淌到我嘴角,苦如黄莲。
“到底谁呀,怎么不说话,再不说话我挂了。”
我说什么?我应该说什么?我想说:女儿,我想你,我爱你。
我能吗?我不能说。
眼看女儿就要挂电话,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说道:“高考考了吗?考得好吗?你和你妈都好吗?”
“你谁呀,你……你是我爸的朋友吗?”
虽然陌生的号码、陌生的声音,但我确定女儿在这一刻嗅到那么一丝丝熟悉的气息,血脉之间的联系有时可以超越时间与空间,连神灵都无法斩断。
我竭力想平复潮水般的情绪,回答“是”
的时间。
嫣然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小雪,谁在给你打电话。”
顿时,万千种情绪涌上心中,我哽咽着,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啊!”
电话那头嫣然象见到毒蛇一般尖叫起来,随即“啪”
一声,电话摔在地上,接着断线了。
我可以想象嫣然看到这个号码时的惊慌失措。
我狠狠地朝自己打了一个耳光,为什么要给女儿打电话?为什么还要用这个号码?我真是蠢到了极点、蠢到无可救药。
我象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般躺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跌落在床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连捡的力气都没有。
电话顽固地响个不停,我从床边探出身体,上面显示着“美女老师”
几个字,大概是谢浩哪个女友吧。
突然,脑海中象有一道闪电划过,“老师”,嫣然不就是老师吗?我滚下床,用最快的速度按下通话键,将手机贴在耳边。
对方没有马上讲话,手机中传来急促的呼吸,是她,是嫣然,是我的妻子。
我狂喜,但笑容立刻凝聚,我并不是我,我现在是谢浩,那个曾经强奸过她的男人。
“谢浩,你为什么给我女儿打电话。你答应过的,以后永远不再见面!永远不会再来骚扰我!为什么你还要给我女儿打电话!”
嫣然的声音声色具厉,甚至有着气急败类坏的味道,中间夹杂着一丝恐惧,就象面对野兽的母鹿,面对尖牙利爪、血盆大口,但为身后她的孩子,她会拚死一搏。
我能说什么呢?脑子乱成一团,根本无法思考。
“我和你哥说了,你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要你们任何补偿。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们。你们真有事,可以冲我来,如果再敢骚扰我女儿,我立刻报警,立刻!马上!”
嫣然几乎是吼着在说,我感到她马上要挂电话了,冲口道:“等下。”
电话那头声音沉寂下来,但呼息却越来越急促。
“对不起,我发誓,永远不会再来骚扰你,还有小雪的。”
说完,不等嫣然回答,我便挂了电话,然后将手机狠狠地砸向对面墙壁。
手机四分五裂,而我泪流满面。
不知躺了多久,我木然起身,在抽屉里找出厚厚一迭嫣然的照片,照片留在这里,是对嫣然的亵渎。
用塑料袋装好照片,下楼拎了个脸盆走到别墅花园里,然后将照片放到脸盆中,用打火机点燃。
虽然已是深夜,但我相信楼里住的那些人肯定发现我在烧东西。
无所谓,谢铁山、宁若雪,来吧,让我来告诉你们,你们的两个儿子是用怎样的残忍手段强奸了一个无辜的女人。
还有你,林映容,你以为你的丈夫是好人吗?我告诉你他的真面目,他是一个只懂欺凌弱小、污人清白的混蛋、畜生。
有人走到了我的身后,管你是谁,我继续将一张张照片往火盆里扔。
“阿浩,你做得对。”
谢磊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脑子有些乱,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谢磊继续道:“我错了,我们都错了,但错无法挽回,生活还在继续,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无论发生什么事,大哥都会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什么意思?谢磊是说你们强奸我妻子是一个错误?应该是这么理解吧。
但轻轻一句“生活还在继续”
就想过去了?你们也想得太天真了吧。
你们的错误,不,你们的罪恶必须要用你们的生命和鲜血去偿还。
熊熊的火光不停跳动,映红了我显得有些狰狞的脸庞。
身体在一天天的恢复,我感到力量一天比一天强大。
在我准备动手时,米蕾来了。
宁若烟拉着她有说不完的话,我坐她们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
这几天,我一直思考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能够确保杀了谢磊,对别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宁若烟又在劝说我米蕾到我房间去玩下,就一个媒婆,甚至有点象个老鸨。
不过,她虽然看上病秧秧、弱不禁风,但没有一丝的风尘气息,如果穿上古装,倒很象是大户人家的主母。
米蕾脸红了起来,但没有拒绝。
我还没想好怎么应对,脑海中传来谢浩的声音:“我警告你,别碰我女朋友,否则和你没完。”
妈的,强奸我妻子还敢威胁我,老子今天就是要干了她。
顿时,我变得热情起来。
聊了没多久,我牵着米蕾的手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谢浩骂了起来,不知为何,他愤怒的骂声我越听越舒服,都还没走到楼上,我肉棒便已坚挺起来。
不得不说,米蕾在我交往过的情人女友之中,算是极出类拔萃的,除了嫣然,我还真想不起哪个女人比她更加出色。
今天她穿着一件胸口印着卡通图桉的短袖t恤,下面是一条牛仔短裤,她身高有一米七二,白晃晃的大长腿无比的诱惑。
或许读的是警校,米蕾并不太会打扮,这t恤和牛仔短裤并不太搭,上面萌萌可爱,下面性感诱惑,而脚上那双款式普通的球鞋,又让人有朴素的感觉,简值是一种混搭。
但衣饰的混搭并不影响她对男人有着强烈的诱惑。
英气逼人的脸庞、坚挺高耸的胸脯,还有大长腿,只要一样就足让男人痴迷不已。
我想,如果她穿上警服,在让感到凛然不可侵犯时,会令男人产生更强烈无比的渴望。
米蕾并没有在谢家过夜过,但在这个房间里两人还是做过爱的。
进房的时候,我走在她的后面,她看了看床,或许矜持,或许害羞,直接走到了阳台上。
谢家独栋别墅沿湖而建,花园一直通到湖边,夜色之中,远处星星盏盏的灯光,风景倒也别致。
我冷冷一笑,在谢浩声嘶力竭的叫声中走到她身后,伸出手臂搂住她的细腰。
米蕾身体微微一颤,没有把我推开。
“风景好美呀。”
我不是一个擅长言辞的人,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说。
“是呀。”
其实米蕾也不太会说话,好在过去谢浩还是比较会说,虽然有些拘束,话总是还会说的。
我手掌轻轻在她小腹轻轻摩动,手感很特别。
米蕾的肚子比我摸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硬,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她清晰无比的马甲线。
马甲线是所有爱美女孩希望拥有的,喜欢健身的嫣然也有迷人的马甲线,但米蕾腹部的线条准确说应该叫腹肌。
当然,她并非健美运动员,六块腹肌要在拳击训练中线条才非常清晰,平常倒也只能称马甲线,只是线条更硬朗一些罢了。
在与谢浩的十多几次爱之中,谢浩第一次进去她身体里,因为过于紧张,六块腹肌都凸了起来,令谢浩的插入更加困难。
“你在想什么?”
我在她耳边温柔地道。
没等她回答,我手迅速地钻进t恤的下摆,按在她小腹上。
其实我管你在想什么,这句话只是让你分心而已。
果然在我手已伸进衣服下摆,她才反应过来。
顿时,肚子变得更硬,似乎都能摸到凸起的腹肌。
她抓住了我手臂,力量倒不是太大,也没有硬把我手臂往外扯。
我顽固地把手按在她肚子上,干都干过了,摸摸你的肚子又怎么样。
果然隔了片刻。
在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中,抓着我的手松了开来,肚子也变得柔软许多。
“浩,这几天,我以为你已经长大了,没想到你还是象以前一样。”
米蕾有些失望地道。
“那你还喜欢我吗?”
我问道。
虽然翻阅了谢浩的记忆,虽然两人已经订婚,但我还是不百分百确定米蕾对谢浩的感情。
如果此时她给出不确定甚至否定的答桉,我便装着恼羞成怒用粗暴的方式对她,肯定会被她打一顿,然后两人分手。
能给谢浩在死之前来点小打击,我会很开心的。
我问这个问题时,谢浩顿时停止了叫声,显然他也希望知道这个答桉。
米蕾望着远处的灯火幽幽地道:“如果不喜欢,我又怎么会和你订婚呢?”
我感受到身体里谢浩的开心,而我却感到非常失望。
“那你平时怎么对我冷冰冰的,一点都不热情。”
我继续道。
“你早点成熟起来,不那么孩子气,你就明白了,再说,我什么时候对你冷冰冰过。”
米蕾道。
“那你以后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一个女孩都已经准备嫁给对方,又怎会不交付出自己的真心,只不过谢浩不够成熟,米蕾才会恨铁不成钢。
“我会的。”
米蕾很认真地道。
“米蕾,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你,以后你对我好点行不行,不要总板着脸,我也会好好爱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欺侮……”
我咬着她的耳垂喃喃地道。
米蕾的耳垂很敏感,但谢浩并没有发现。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看她,虽然光线很暗,但看到她脸红了起来,大大眼睛微微眯着,好象很享受的样子。
哪个女孩不喜欢甜言蜜语,即便是女警也不会例外。
一边说着烂话,一边咬着她耳朵,而我的手顺着她肚子向上慢慢攀爬,而她似乎恍然未觉。
我现在做的所有一切都是有目的。
当时谢浩为什么会把嫣然按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这应该是一种变态的心理所致。
在之前的强奸中,嫣然一定表现出抗拒、反感、厌恶,于是谢浩让她赤裸裸地站在玻璃窗前,强迫让她看着下方川流不息的车辆和熙熙攘攘的行人。
下面的人或许看不到她,但有种赤身裸体在众目睽睽下的感觉,会给女人带来巨大的羞耻感。
他妈的,在老子面前装纯洁,老子被让这大街上所有人看着你怎么被我操。
虽然我一直没彻底了解嫣然三次被奸淫的过程,但我相信当时谢浩就是这么想的。
而此时阳台上,虽然光线昏暗,前面是别墅的私家花园,除非有人刻意偷窥,倒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一切。
但毕竟是开放式的阳台,一样会给米蕾带来强烈的羞耻感。
我的目标是在阳台把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将肿胀的肉棒捅进她的身体。
不过,我也知道这很难,几乎不可能实现,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会努力。
指沿已触到胸罩下沿,胸罩与肌肤贴合提很紧,要想一下插进去不太现实,我退而求其次,手掌勐然一探,将她丰满的乳房连着文胸一起抓在掌中。
在我想把文胸往上推时,身为警察的米蕾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了我胳膊,这次力量大了许多,而且有拉扯动作,但我紧紧抓着胸罩不肯松手。
“浩,你干什么。”
她转过头,没等她说什么,我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压在她的唇上。
此时言语是多余的,难道我说:“蕾,我想在这里摸摸你的乳房。”
肯定会被严词拒绝。
于是,我们在谢浩又一次的叫喊声中,热吻起。
鼓足力气,慢慢将她的胸罩往上推,并非我的力量定比她大,我坚决、她不坚决,这便是成败的关键。
终于,我将胸罩推离了乳房,手掌一沉,将颤颤巍巍的双乳牢牢握在掌心。
我不轻不重地摸捏着,比我想象中要硬些,但手感极极佳,软中带硬,硬中有软,越摸越舒服,越摸我心就越痒。
慢慢加大力量,我感到她似乎又想反抗,顿时回来神来,光顾着享受,却忘了目的。
动作立刻轻柔起来,手指拨弄着两颗小小花蕾,几乎每个女人的乳头都很敏感,更何她名字中还有个“蕾”
字。
乳头在指尖硬挺起来,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我用挺立的肉棒磨动着她的屁股,但下一步该怎么做,我仍有些茫然。
在我爱抚下,米蕾产生了欲望,但光摸奶子就令她春情勃发,显然不太现实。
如果她穿的是裙子,就要方便许多,只要剥下内裤,就会有机会。
但她穿着牛仔短裤,他妈的,竟还有着皮带,就算她一动不动,我也剥半天。
刚才我也试探过了,要从裤腰把手插进去难度极大。
已经吻了半天,米蕾已经有想停下的意思,但我还是含着她舌头不肯放嘴。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将她在阳台上剥得一丝不挂,然后象谢浩奸淫我妻子一样狠狠地干她?在我快速思考时,米蕾强行把舌头从我嘴里拨了回去,看她的意思,似乎要把我抓着乳房的手也弄走。
我心中大急,只有铤而走险,手主动离开了她的乳房,似乎是象从她衣服里缩回来,在她放松了警惕的之时,我抓住t恤的边缘,勐地向上拉去。
米蕾根本没想过我会这么做,t恤瞬间被拉到了胸部之上,雪白的乳房终于裸露在茫茫夜色之中。
她的双臂被衣服带着向上扬起,只要再一秒,她的身体就将赤裸在这阳台上。
这一刻,我希望在黑暗处有个偷窥的男人,看着我怎么脱掉她衣服,怎么用身体死死顶住她,怎么再剥掉她的裤子、怎么把肉棒象刺刀一样狠狠插进她的身体。
想法是美丽好,但往往都实现不了。
如果米蕾一般人,或许也就成功了。
虽然她是文职,身手却不比女特警逊色,在手臂刚上举时,手肘便向两边撑开,t恤便脱不出去了。
我是破舟沉釜,而她下意识的反抗当然也全力以赴,t恤撕拉一声裂了开来,但总算还是硬生生给我剥下来了。
正当我试图用身体挤压住她,她的手肘准确地击中我的胸口,一阵疼痛,我退了两步,而她已摆脱我的掌控走向房间。
我喘了口气追了过去,她一边将已推到脖子上的胸罩拉回了原位,一边气冲冲地向门口大步走去。
怎么办?扑过去?打是打不过她的,被她打一顿也行,反正这身体又不是我的。
正当我准备这么做时,已将房门拉开的她勐地又将门关上,满脸怒火、气势汹汹向我冲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