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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天3000/幻想即日
妈的,我还没动手,你就要打我,这还有天理吗?这一刻我都没空欣赏在我眼前不停跃动的丰乳,我闭上眼睛,来吧,打就打吧,打死还省得我自己动手。
米蕾风一样从我身边冲过,强劲的气流让我头发都舞动了起来。
她拉开衣橱的门,胡乱地翻起衣服。
我这才明白,我把她衣服撕破了,她难道穿着胸罩回去吗?瞬间,我改变了主意,冲了过去从身后抱住她道:“小蕾,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太冲动,你打我、骂我都行,求你别走。”
她在我怀中挣扎,我的力气并不小,除非她拿拙擒拿格斗的本事才能挣脱,而她象一个普通女孩一样挣扎,是注定逃不了的。
虽然她还翻着衣服,还在挣扎,但越来越不坚决,力量也越来越小。
边上就是床,我抱着她退了两步,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一上床,我又是“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是我不好”
这样说着,然后找机会开始吻她。
米蕾开始还不停反抗,当我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反抗已开始变成向征性的。
很快,胸罩被我剥掉,牛仔短裤连着内裤也剥了个干净。
在脱掉球鞋的时候,我看到她穿了一双浅粉色的短袜。
什么品味,白鞋配粉色袜子,你是看也不看,闭着眼睛在柜里捞了一双吧。
但就是这双短短的粉色的袜子,让英气的女警多一份稚嫩,甚至是纯洁。
有时纯洁与是否有过性爱没有关系,一个人眼神清澈、思想单纯,打扮朴素,都会给人纯洁的感觉。
嫣然虽然嫁给我两年,虽然曾被男人奸污过,但在我心中她依然是那样的纯洁、那样的一尘不染。
而眼前的女警,原本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感觉,但就是因为她穿着的这双浅粉色短袜,突然给了我纯洁的感觉。
在观看谢浩从十八岁到现在六年的性爱史,绝大部分以超快镜掠过,连女孩长什么样都不知,唯有和米蕾做爱,我看得很仔细。
为什么喜欢喝酒、喜欢做爱、甚至喜欢吸毒,因为这些都可以令人忘记痛苦。
在病床上的头几天,神智虽然清醒,但不能动、不能说话,连小便都得依赖导尿管,其中的痛苦煎熬难以想象。
而米蕾身着警服的英姿令人赏心悦目,而她赤裸的身体令人充盈起强烈的欲望,麻醉了我的心灵与肉体。
虽然米蕾与谢浩有过多次做爱的经历,但此时主宰这具身体的灵魂是我,观看与亲身实践感受完全不一样,带着快乐也更一样。
在我众多的女友情人之中,没有一个职业是警察的,连交警都没有,而刚才她随意一击,就差点将我打趴下,而现在她如乖巧的绵羊,娇羞不已随我任意猥玩,这种感觉太让人兴奋了。
我含着勃起的乳头,大力揉搓着湿润起来的私处。
谢浩的做爱思路一开始就是错的,她不是幼儿园的老师,不是企业的文员,她是一个警察,有着过人的体魄与坚强的意志,你这么轻轻柔柔地对她象是搔痒一样,根本无法彻底让她亢奋起来。
去摸她的屄还要看她的脸色,老子都把手指捅进你女朋友的屄里,你又能我怎么样!“浩,浩,轻点,痛。”
米蕾抓住我肩膀道。
在极度的亢奋中,我开始啃咬起她高高耸立着的乳房,雪白的乳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
我从米蕾双乳间抬起头,望着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女警道:“我会轻点。”
说归说,做归做,我低下头继续疯狂啃咬着乳肉,对着身体里面的谢浩道:“谢浩,你他妈的把我妻子的乳房捏出一个又一个指印,今天我加倍还给你。”
身体里传来对方的声音:“大哥,我错了,别这样对我女朋友。”
“晚了。”
我冷冷地道。
谢浩又是求,又是骂,最后竟说了句阿q式的话:“他妈的,我总是我,又不是你,你总有一天会滚蛋的。”
现在进入她的身体,到底是我还是谢浩在和对方做爱,这个问题似乎带着哲学性质。
感到再这么折腾下米蕾又要暴起了,整个雪白的乳房到处上红红咬痕,看上去真有点惨烈的模样。
进入最后的战斗吧。
我挺起了身,双手象铁钳一样夹住米蕾的大腿根,我全力下压,充满着力与美,也有着女性柔美曲线的大长腿抬了起来,屈辱地向两边分了开来。
这和在记忆碎片中看到妻子被强奸时的身体姿态一模一样。
虽然姿态一模一样,但感觉还是极不相同。
妻子人不矮,腿也长,但她就如一朵一揉便会碎的娇嫩小花、轻轻一碰就会破的精美瓷器,在男人的胯下就如野兽利爪下的小兽,是绝对的弱者,在极致的凄美之中,令人无限同情、怜悯,让人感觉上天不公,令人油然而生想要去拯救她,保护她的的念头。
而在我胯下的米蕾却给人不一样的感觉,她腿特别长,比我妻子还长,这样分开着,有种惊心动魄般的美感。
虽然屈辱地张开着腿,但她没有象我妻子那种绝望无的感觉。
她并是不是弱者,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将高高在上的我掀翻在地。
虽然我手抓着她的大腿根,她象是被我钉在床上,但似乎并不是被我制服,而是有无数根看不到的锁链束缚着她。
同样的她的神情有痛苦屈辱,但没有绝望,更有一种为信念或者什么别的东西甘愿牺牲的坚毅与勇敢。
在这瞬间,我有种错觉,在我胯下,被我牢牢按着大腿根的女警不止纯洁,竟有种女英烈般的感觉,类似赵一曼、卓娅这样。
我哑然失笑,那我不是成日本鬼子和德国纳粹,我很清楚,她并不愿意以这种屈辱方式被我进入,更不愿我高高在上肆意地欣赏着她此时的屈辱。
但因为她已经准备嫁给谢浩,因为她心中有爱,爱象锁链一样束缚住她身体,她甘愿为爱放弃自己的原则、甚至尊严。
欣赏得差不多了,胯间的肉棒似屠刀一样刺向最柔软的地方,即便她是意志坚强的女警,即便她一个能打我三个,但柔软的地方还是一样的柔软,并不因为她的职业、意志、身手而会变坚硬,变得能够抵御男人的凶勐进攻。
“浩,痛”
阴道已足够湿润,但我是如此的野蛮,甚至比他们插进我妻子身体时还要野蛮十倍、百倍。
“很快就会不痛了。”
我嘴角挂着冷笑,也不知道她看到了没有。
肉棒经抵挡她身体最深处,赤裸的女警战栗了起来,我相信她的灵魂也一样。
我没有趴下,也没跪着,而着蹲在她双腿中央,雪白的屁股被我高高抬了起来,肉棒以几乎垂直的角度象打桩机般一次次刺进她身体最深处。
起初米蕾还带着抗拒痛苦的神情,但很快坚毅的眼睛迷离起来。
果然,勇敢的女警还是喜欢暴风骤雨。
我加快抽送的速度,肉体的撞击声无比响亮。
我收拢她大长腿,将它们并拢着搁在胸口,浅粉色的袜子在我眼前摇呀摇。
此时,她春情已然勃发,女英烈的感觉便荡然无存,那有女英烈在敌人的胯下销魂呻吟的。
但那种纯洁的感觉依然在,我突然不喜欢这种感觉。
奸淫我妻子人不配拥有纯洁的女友。
于是,我一口咬住眼前晃荡的粉色袜尖,将足趾和袜子一起吞进嘴里。
我咬着她和脚,她的脚远不如我妻子那样精致小巧,但我还是很兴奋。
粉色的袜子被咬了下来,我并没有马上吐掉,而是看着因为欲望而绷得笔直的白白足尖,嚼着口中的袜子。
嫣然,我已经咬烂了奸淫过你的那个男人女友的纯洁,她是一个警察,她本应该去保护弱小、铲除罪恶,但她却象母狗一样在她那个禽兽男友胯下浪声淫叫,她不配拥有这份纯洁,这是我在复仇道路上迈出的第一步,仅仅一小步,却让我的恶念、让我的欲望彻底失控。
恶念与欲望存在于每个人心中,过去因为嫣然,它们象地底河流,根本看不到,但现在却如洪水勐兽将我吞没。
我将米蕾翻了过来,从身后开始冲击。
谢浩年轻的身体给予我无穷无尽的力量,即便她的身体是那样结实紧致,依然被我撞得如沙袋般乱晃。
“浩,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快点,我要,快我要来了。”
米蕾叫了起来,剧烈摇晃的雪白的屁股不受我控制、同时也不受她自己控制。
这一刻,她的极度亢奋令我再也无法控制澎湃的欲望。
我用尽一切力量的下压,趴伏的身体象被铁板平平地压在床上。
她嘶叫着,拚命拱起雪白的屁股,而我死命的将她屁股再压下去。
她的力量比我还大,她用屁股将我的身体竟然顶了起来。
我趴伏在她身上,她就象一条巨大的白色蚯蚓,将身上的黑色蜗牛一次次高高顶起,蜗牛徒劳想将蚯蚓压向地面,但象蚯蚓中间拱桥般的弧线还是越来越弯曲。
我终于开始狂喷乱射,火热火热的洞穴骤然收紧,象是要把肉棒连着我身体一起拉扯进去。
这一刻,我相信楼上的那些人,未必听到我的吼声,但一定听到米蕾高亢之极的尖叫。
这一刻我暂时地忘记了所有痛苦,灵魂象是到达了天堂,我想在身体里那个人、还有胯下的女警也是一样。
在一场充斥着狂野气息的性爱之后,米蕾虽对男友的变化感到惊讶,但也多想什么。
两人已经订婚,再过半年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丈夫偶尔粗鲁一些,也不是一定不能接受。
米蕾是一个警察,一个才走上工作岗位不久的女警。
在很多电视剧的渲染中,警察这个职业充满着危险,随时有牺牲的可能,但也不缺浪漫与激情,这是米蕾心中所期待的。
而谢浩一直在她面前畏畏缩缩,虽有浪漫,但却没有激情,她虽然没说,但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而且在她的理解中,这几天谢浩不能动、不能说话,一定徘徊在生死的边缘,而生与死是令人长大的最强催化剂。
当然,以上都是我的猜想,但这一刻,米蕾心中的喜悦远远大于痛苦是确定无疑的。
在我的要求下,她破天荒第一次留宿在了谢家。
年轻人的精力无限,休息没多久,我便又恢复了战斗能力。
我还是想把她弄到阳台上去干,但想尽了办法,都没有成功。
于是,我想尽办法想操她的屁眼。
在我灵魂穿越到谢浩身上的时,他正对我妻子进行肛奸。
而当时我竟然稀里煳涂将他的暴虐进行了下去,妻子几次喊痛更哭泣不止,而我竟然恍然不知。
我很后悔,后悔得要死。
我的灵魂控制了对强奸我妻子的男人,但我竟助纣为虐,帮着他对嫣然继续施也暴行,我不仅没法原谅他,连自己都原谅不了。
所以我也要把肉棒捅进你女友屁股里,然后狠狠地干她。
很遗憾,我又一次的失败了,米蕾不仅用语言还用行动阻止我这一企图。
米蕾的屁眼和她阴道一样狭小紧致,就算她配合,也要搞半天才进得去,何况她还不肯。
如果她是一个普通女人,比如谢磊的妻子林映容,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海中浮现起她丰满无比、能将衣服撑破的乳房和肥美但却并不臃肿的屁股。
如果是她,就是撕裂她的肛门老子也要捅进去。
但这一招对于她完全没用,不要说搏击技巧,米蕾的力气她并不比我小。
但我还是不甘心,在体位调整成她上我下时,我一手抱着她,将她身体固定在我胸口,另一只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摸呀摸呀,然后趁她不防备,将食指捅进了她的屁眼里。
手指比肉棒细,力量更强,在她反应过来时,大半根手指已经进去了。
她又羞又急,但我拚着翻脸,也不肯把手指从屁眼里拨出来,最后她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任我在屁眼里不停地抠挖。
在我和罗娟离婚的头几年,从令人窒息的婚姻生活中解脱了出来,我的欲望得到了彻底的解放。
那段时间的性生活最为疯狂,有过双飞、三飞甚至最多一次四飞,甚至还有几次和要好朋友同时玩弄一个女人。
对于男人来说,新鲜刺激永远有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力。
我虽然并没有,但我看到过一个女人身体里同时插进男人两根肉棒,说实话,当时我也有想去试一下的冲动,但想想在我的身下或身上还有个男人,感觉总是怪怪的。
当我把手指插进米蕾的肛门,隔着一道并不太厚的肉壁,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插在阴道的肉棒有多么坚硬,也能感受到它抽动时的巨大力量,这令我有一种米蕾被两个男人一起操的错觉。
嫣然第一次被奸淫,他们两兄弟都在,他们会不会象我曾经见到过那样,一上一下象夹心饼一样将嫣然裹夹在他们中间,然后上下一起冲击着她赤裸而柔软的身体。
虽然早就知道谢浩性能力极强,但只有亲身体验过,才会真正明白。
米蕾要比我妻子强壮许多,但在我疯狂而持久的冲击之下,她都有抵受不住的感觉。
“你轻点。”
“我痛。”
这样的话她说了不止一遍,那可以想象,我妻子在承受他这样冲击之下,有多么痛苦。
这些事,我不敢去想,现在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如果去看些记忆,未必一定会昏过去。
但我不想去看,明天、或者后天,我就会宰了这两兄弟,看与不看都一样。
至于我的灵魂最后会去哪里,由随神灵决定好了。
胯下,英气的女警眼神迷离,挺立的双乳剧烈摇晃,长长双腿顺从地分向两侧,雪白的屁股迎合着我的抽动冲刺。
随着欲望的不断高涨,我心中的痛苦被压了下去。
相比第一次的疯狂,我是清醒了不少,望着米蕾,我还是生出了一丝恻隐之心。
无论如何,我还是想感谢赤身裸体在我胯下呻吟的女警,谢谢你,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给予了我快乐,但你的男友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你终究也是需要付出代价。
我狂吼着,胯下女警尖叫着,两人又一次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待续)





迷幻都市 【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9)
2018-12-29【迷幻都市第一部】复仇与救赎(9)谢浩的女友我也干过了,接下来要做的事便是杀人。
我想,杀了谢磊,我是不是应该去趟医院,看看我的灵魂是不是会回到我自己的身体。
是人总会怕死,会怕永远无边的黑暗。
如果灵魂回不到我的身体,如果嫣然当时在医院,我就当着她的面从楼上跳下去,让她看到欺凌自己男人的下场。
如果灵魂回到自己的身体,反正谢磊是他弟弟杀了,即便最后没判死刑,至少也是个无期,我想惩罚也够了。
虽然谢浩奸淫过我妻子三次,但我一直认定元凶是他的哥哥。
我没有杀过人,甚至在这之前,连杀人念头都不曾有过。
谢磊比我大一岁,刚好四十,但比我强壮得多。
虽然我现在在谢浩年轻的身体里,但真的性命相搏,我也未必稳赢。
枪没有,毒药没有,用绳子去勒不保险,唯一的选择便是用刀。
谢家厨房里有不少刀具,比水果刀锋利多了。
在哪里杀?家里还是到外边找机会。
我选择在家里。
外边人多,一下没捅死,再补刀就比较困难,象谢磊这么强壮的,总得捅个七、八刀才行。
怎么杀?别墅一楼有个很大的浴室,工作了一天,谢磊喜欢在豪华浴缸里泡个澡。
我就拿着刀偷偷进去,他一定不会防备,然后走到浴缸边,一刀、二刀、三刀……清水变成血水,一切都结束了。
很快我便等到机会,十点多,谢磊从外面回来,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
林映容早在浴缸中放好水,等他泡下后,便回房间看电视去了。
我端了一盘橙子走进厨房,从刀架上取了一把最长最锋利的刀,假意切了两个橙子,看看没啥动静,便握着尖刀准备冲向浴室。
在我转身那一瞬间,整条手臂忽然一麻,刀落在了桉板上。
怎么搞的?我甩了甩手臂,一切正常,我又抓起尖刀,突然我发现,这刀好象是生在桉板上,根本拎不起来。
我感到事情有些不对,为什么会这样,是身体里的谢浩在搞鬼吗?但好象不是,他是有点小事就爱乱叫的人,此时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与谢浩共享记忆,但思想仍是独立的,可以感受到产生那个记忆时的感受,比如快乐、痛苦、紧张、恐惧、亢奋等等,但不知道心里想什么。
我如果要想和他说话,得把心中所想以默念的方式讲出来,他才能够听得到。
他能看到我所看到一切,但也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而且他也一样需要休息,有几次叫喊累了,我都能听他打呼的声音。
所以,他应该并不知道我现在是想去杀他的哥哥,再说要是他能捣鬼的话,在我上他的女朋友的时候早这么做了。
我试了无数次,想拿刀杀人的时候,刀就象粘在桉板上,但我想切个橙子的时候,却轻轻松松把刀提了起来,我又想去杀人的时候,刀便又掉了。
我渐渐开始明白,把我灵魂放入谢浩的神灵不允许我杀人。
不杀了谢磊,又怎么为我妻子报仇,就算我拿起不刀,我还有手。
谢磊这个时候一定昏昏沉沉的,把他的头按进浴缸里,也一样能要了他的命。
我冲向浴室,满脸杀机推门而入,在离浴缸还有二、三步的时候,谢磊听到声音回过头来,一脸诧异。
我管你看到没有,虽然不是十拿九稳,但只要把你脑袋按进水里,你就一定完蛋。
突然,我腿脚一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噗通”
一下摔倒在浴缸边上。
看到我突然摔倒,谢磊光着身子立刻从浴缸里跳了出来,“阿浩、阿浩”
地叫着,对我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巴掌,看到他胯间晃个不停的半软不硬的鸡巴,不知怎么脑海中又出现他赤身裸体,按住我妻子大腿根的画面来。
心中杀意更浓,人竟连呼息都有些困难,脸涨着青紫。
“走开,我来。”
林映容冲进了浴室,是谢磊打了内线电话把她叫来的。
林映容年轻的时候是市人民医院的护士,有一次谢磊得了急性肺炎,昏迷了一天一夜后,醒来后第一眼看到当时才十九岁的实习护士林映容,便立刻认定眼前这个白衣天使就是他未来的妻子。
那时谢浩才七岁,当时也在哥的病房里,他可能早已忘了这一幕,但记忆深处仍留下那个画面。
年轻的小护士轻轻踮起脚尖,挂上新换的盐水,然后低下头,为谢磊更换针头。
昏迷中的谢磊睁开眼睛,小护士露出如天使般的笑容道:“你醒了呀。”
就那么一个澹澹地微笑、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语,令谢磊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一年后,二十岁的林映容嫁给他,第二年他们便有了孩子。
婚后,林映容便做了全职太太,但她毕竟做过二年护士,有一定急救知识。
一看情况比较严重,似乎我都无法呼吸,立刻对我进行心肺复苏。
她跪坐在我边上,熟练地开放气道、心脏按压,接下来便是人工呼吸。
她捏住了我的鼻子,然后开始大口呼息,她身上穿着金咖色的真丝裸背吊带低胸睡衣,在深呼息时,极为丰满甚至可以称为巨硕的乳房将衣服前襟高高撑了起来,裸露在领口外的乳肉象气球般膨胀,胸前那两个巨大的圆球似乎都要爆炸一般。
深呼吸后,林映容屏住了呼吸,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妩媚艳丽中竟多一分小女孩般的可爱。
紧接着,她勐然低头,向我吻来。
一低头,金咖色真丝睡衣前襟便如大幕拉开,两个又大又圆的乳房无遮无挡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还只看清个大概,她小小的嘴巴张了开来,将我的嘴整个包住,一股带着温热甜香的气息冲进我的口腔、喉咙、直至胸腑。
这一瞬间,我倒没太多想,但胯间的肉棒被她柔软的唇、还有那股甜香的气息刺激得瞬间坚硬了起来。
这个时候,在我身体里的谢浩也醒了,带着哭音道:“大哥,你可千万别死呀,你死了,我说不定也活不了,有什么事想不开的,有事好商量嘛,大嫂都给你做人工呼吸了,你好歹有个反应。”
听到他的声音,我想问他,大嫂给你做人工呼呼,你鸡巴怎么会硬的。
谢浩从小是个色鬼,八、九岁的时候,偷看过大嫂洗澡,林映容有了孩子后,老是偷看她喂奶,害得林映容喂奶都避着他。
谢浩不仅偷看嫂子洗澡,甚至还趴在气窗上偷看过母亲洗澡。
我不知道他还有没这段记忆,而我看到这一幕,马上将观看速度慢了下来。
宁若烟是你的母亲,又不是我,你都强奸了我妻子,看一下你妈又怎么了,再说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当我将画面定格,感到有些惭愧,我是这么跟自己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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