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色特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Leader0000
看着姐姐认真改过的态度,贺忠泽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一定能走出张元凯的阴影。
贺沐夕走回正道,白婉宁不再私会温鼎,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
投入到繁忙工作的贺忠泽只能暂时不去纠结温鼎的事情,默默观察白婉宁的动静,等闲下来后再解决温鼎。
然而,让贺忠泽没有想到的是,平静而忙碌的日子没过几天就被一封匿名信毁掉了。
【待续】
淫色特务 淫色特务(19)
2020年4月21日白婉宁已经被母亲叫过去很久了,也不知道母亲找她谈什么。
贺忠泽在屋内锻炼体能,耳朵却一直在听着屋外的动静。
“吱——”
这是母亲房间开门的声音,贺忠泽一跃而起,他走出了房间和白婉宁撞了个满怀。
“怎么?母亲找你有什么事吗?说了这么久。”
贺忠泽好奇地问道。
“没,没什么。”
白婉宁的表情有些僵硬,她立刻低下头来不让贺忠泽看见自己的表情。
“没事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贺忠泽感觉到不对劲。
“嗯,只是小事而已。我在练功上出了些问题,呃,之前就和惠姨提起过,这次她特意帮我调理一下。”
白婉宁娇羞地说道,“那天我们恩爱的时候,我不是犯恶心吗!”
“哦哦,是这样啊,这事你怎么不和我说啊!”
那天晚上白婉宁确实不舒服,贺忠泽的怀疑稍微减少了。
“你去执行任务时出的小问题而已,没有关系的啦!不过今晚我不能和你住一起了,惠姨让我静养才能将恢复。”
“那好吧!今天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要是不舒服,你一定要叫我!”
“嗯。”
白婉宁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在贺忠泽的身上,她快速地逃进屋内将门锁了起来。
贺忠泽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决定再次和母亲确认一下。
“事情就和婉宁说的一样,今晚你就不要去打扰人家了,知道吗?”
母亲贺玉惠严肃地说道,“你也早点睡了。”
“哦哦,好的。”
得到答桉的贺忠泽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一丝不安与怀疑让他无法入眠,却又抓不住其缘由。
这时,他听到了不远处的开门声,紧接着是远去的脚步声。
这是母亲房间传来的,她说过她要早睡,或许只是去上厕所了吧!贺忠泽没有多想,无数杂念在脑海里冒出,贺忠泽只能闭眼平息。
过了半个小时,贺忠泽勐得睁开了眼,他忽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母亲可以证实白婉宁的病情,那同样的,也可以帮白婉宁掩饰什么。
因为,母亲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翻身而起,又摇了摇头,母亲是不会对我撒谎的!心中的疑惑让他还是从自己窗户翻了出去,悄声走到白婉宁的窗前,往屋内望去。
白婉宁拉紧了窗帘,贺忠泽不能从窗户看到里面的情况。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贺忠泽在布着灰尘的窗台上看到了脚印,白婉宁从窗户偷偷熘了出去!母亲可能也已经和她一起离开!她们半夜偷偷摸摸地出去,会去干嘛?这和她们晚上的谈话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要隐瞒我?贺忠泽冥思苦想。
母亲和白婉宁的房间与窗户都是上了锁的。
论情论理,贺忠泽也不可能去她们房间翻找线索。
一时间,贺忠泽遇到了瓶颈。
温鼎!对,白婉宁会对自己隐瞒的事就只有她和温鼎的关系了,难道母亲发现了此事?要是现在回屋睡觉,贺忠泽始终会有所不甘,他决定去温鼎的住所看看。
…冰冷的夜风吹打在贺忠泽身上格外刺骨,他却没有心思去顾及身体的不适。
苦涩充斥着内心,贺忠泽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
白婉宁再一次私会温鼎!贺忠泽曾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要面对现实时,他还是忍不住地抓狂。
他翻进温鼎的豪宅,从一层窗帘缝隙内目睹了客厅里白婉宁与温鼎亲密的一幕。
精致的落地灯散发着朦胧的光芒,温柔的洒在白婉宁身上。
白婉宁画着澹妆,抹着澹红色眼影,为白皙精致的面孔添上了几分妖艳。
乌黑的秀发直直地垂到腰间,与海蓝色旗袍相互衬托,尽显华夏女人的柔美高雅。
不同于传统的女性穿搭,白婉宁大胆地选择了肉色丝袜,这使得匀称的美腿更加诱人。
贺忠泽从未想过白婉宁的眼神里可以流露出如此多样的情感,愧疚,自责,渴望,爱意…她那黯然神伤的可怜模样,可以轻而易举地勾起男人的怜悯之心。
贺忠泽看在眼里,更是十分心疼难受。
这几日,她对自己的态度都是装出来的吗?她的心究竟在哪?不,母亲不见了,这难道会是白婉宁演的戏吗?贺忠泽突然冒出了个奇怪的想法。
“我说过了,我讨厌欺骗我的女人,你可以回去了。这里没有你落下的东西…”
温鼎浑然没有被女人的神情打动,坐在沙发上不为所动。
“你不要这样嘛!我错了啦,这几天没有你和你的大肉棒,我每天都睡不好,一直在想你呢!”
白婉宁主动靠近温鼎,双手撑在沙发的把手上,上半身向前倾,将胸前的风景展现给男人。
温鼎毫无顾忌地看着女人半露的乳房,依旧不为所动。
白婉宁继续说着,“你都让我进屋了,就给我一次机会嘛!”
似乎是被猜穿了心思,温鼎冷哼了一声。
白婉宁的上半身靠得更近了,她紧贴着男人的脸庞,温柔的吐息轻抚着男人的肌肤。
男人闭上眼思考着,他最后缓缓说道:“我给你机会,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他抱着女人的蜂腰站起身来,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着,男人的嘴唇逐渐靠近女人的脸庞。
白婉宁立刻用手抵在男人的嘴唇上,她娇声请求着:“我们去楼上好不好!
客厅有点冷了!到卧室里你随便怎么玩我都可以啦!”
男人没有回应,双手已经在解开女人旗袍的纽扣。
白婉宁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慌乱,她继续哀求着温鼎。
一番天人交战后,贺忠泽决定出手。
他是个冷静理性,偶尔有些冲动的男人。
这次,他不愿犹豫,即便现在动手会后患无穷,他只想问心无愧。
正当他准备起身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客厅外的阴影里突然冒了出来,正是母亲贺玉惠!贺玉惠似乎提前做好了准备,没有因为屋内的烛香影响到自己,全凭肉体力量攻击毫无防备的温鼎。
拳脚同时攻打到温鼎的脆弱部位,若是个普通人或者练家子受到母亲的攻击,此时已经倒地甚至昏迷,温鼎却丝毫不动。
温鼎赫然是个练武之人,更是一个在华夏少有的专门淬炼自身体魄的外家高手。
贺玉惠立刻明白自己大意了,犯了身为一名特务最不应该范的错误。
同时,他也清楚失去内力的自己与温鼎的差距,她喊道:“帮我缠住他!”
趁着温鼎的注意力都在贺玉惠身上时,白婉宁纠结了一下,从男人的魔爪中逃了出来,和温鼎缠斗在一起。
“哈哈哈,真是有趣!没想到我屋里还藏了个大美人!”
温鼎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处于危机中,不急不慢地说着。
母亲没有回应温鼎,迅速地跑到沙发旁边,将沙发垫一掀。
一个银色铁盒陷在沙发内,这正是贺玉惠费尽心思想要拿到的东西。
她准备将铁盒抽出来时,铁盒竟随着她提起分成两半。
铁盒内空无一物,一道奇香从铁盒喷涌而出,毫无防备的贺玉惠反应过来时立刻停止了吸气,却还是吸入了一部分奇香。
她只觉得头晕眼花,昏迷过去。
白婉宁的余光看到了贺玉惠倒在沙发旁,而沙发上的铁盒内空空如也。
她心中一惊,立刻明白自己和母亲已经掉进了温鼎的陷阱。
“白婉宁啊,白婉宁!你可真是让我失望极了,我说过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不好好把握…”
温鼎悠闲地说着,他一边与白婉宁缠斗,一边观察着贺玉惠的情况。
男人的话语让白婉宁心中一慌,手上功夫慢上了一拍,这一瞬间的失误被温鼎捕捉到。
他立刻对着白婉宁一推,没有防范的白婉宁跌在地上。
胸口的沉闷让白婉宁干咳了几声,她这才发现自己跌在了沙发旁边。
此时,她无意间吸入了铁盒内的奇香,强烈的眩晕感让她彻底昏迷,倒在母亲贺玉惠旁边。
贺忠泽知道自己必须出手了,他从窗户翻进屋内,对着温鼎的后脑勺就是一击。
这一幕贺忠泽已经预演了数次,就是为了在不运行内力的情况下用肉体力量给予温鼎致命一击。
这一击效果拔群,温鼎整个人往前一跌,迈出几步才找回平衡。
可惜的是,身为外家高手的温鼎只是晃了晃脑袋,重击后脑勺的疼痛就缓解了不少。
他冷笑地说道:“没想到,我家可藏了这么多客人…”
没等温鼎说完,贺忠泽已经如影随形地贴到他身边,拳脚重重地踢打向温鼎。
温鼎见况,立刻格挡应对,却招架不住贺忠泽高频率地攻击,强横的身体受了不少轻伤。
贺家武功以瞬间爆发出名,追求一击必杀,这让贺忠泽在短时间内压过温鼎。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武功的缺点就暴露了出来,贺忠泽的攻势在减弱,气息也开始不太稳定。
而温鼎的外家功夫主要注重炼体,持久且稳重。
不巧,这一类武功正是贺家武功的克星。
贺忠泽咬了咬牙,要是自己可以动用内力的话未必打不过他,只是现在自己的劣势会越来越大。
更重要的是母亲和婉宁还在他手上,以现在的情况他是没有能力将他们二人救走了。
理性告诉他,他必须暂时撤退。
实际上,他也在这么做。
他边打边退,在他踩在地毯的一瞬间,他灵活地用脚勾起地毯将其甩向温鼎。
温鼎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不小心露出了破绽。
贺忠泽立刻一跃,往窗户方向跑去。
没等贺忠泽跑到窗户边缘,他的后颈忽然被狠狠重击,整个人如断了线的木偶倒在了地上。
他确定温鼎没有追上来,屋子一定还有一个帮手!贺忠泽没能看清背后袭击之人的真面目,眼前一暗,在后颈的疼痛中晕厥过去。
【待续】
淫色特务 淫色特务(20)
2020年5月4日淫色特务(20)白婉宁睁开双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整个空间很暗,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挂在天花板的灯泛着微弱的光,看不清阴影下是否摆放着其他物品。
应该是个地下室!白婉宁初步判断。
同时,熟悉而又浓郁的炷香更是让她确信地下室的主人是温鼎。
她在搜查温鼎房屋的时候从未找到过地下室的入口,这让她也不能确定自己身处何地,不由得对自己和惠姨的命运感到担忧。
更糟糕的是,她们的手脚都拴了锁链,衣物也被扒光,浑身赤裸,温鼎的想法也就可想而知了。
想到这里,白婉宁心中没有慌张,倒是有几分娇羞。
贺玉惠也缓缓醒了过来,察觉到自己的处境后,俏脸一红,怒骂道:“这温鼎果然有问题,八九不离十就是一个日本特务了。他可真是吃了豹子胆了,还想…”
贺玉惠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也知道自己很可能会遭到温鼎的猥亵。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拼死抵抗。
她努力拽动着锁链,试图将其拔断。
只是她的内力被封印,全身乏力,实力与常人无异。
只到手腕被锁链压疼,贺玉惠才停了下来。
“这次是我鲁莽了,想着温鼎很有可能是杀死信国的凶手,就仓促地订下了计划。”
贺玉惠后悔地说道。
“惠姨,你别自责了。这封匿名信本身就有蹊跷,很可能就是引我们上钩的圈套。”
白婉宁安慰道。
“对,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找机会逃出去。”
贺玉惠不愧是久居高层,立刻就冷静下来。
即便遇到了最坏情况,她相信贺忠泽也能在自己卧室书桌的暗格中找到留下的书信,根据线索找到这里。
就在此时,地下室的暗门被突然打开,那个将她们囚禁于此的男人走了进来。
温鼎身穿居家睡袍,敞着胸膛,软趴趴的阴茎在睡袍下一晃一晃的。
他手上的油灯散着微光,这让二女看清男人的丑陋面孔,也让她们看见了温鼎身后紧随的女人。
女人是传统的日本女性打扮。
身穿白色和服,精致的暗红色花边可以看出制造的昂贵。
乌黑的秀发讲究地攀在头上,一根长长的发簪插在其中将头发固定。
小巧的木屐碰撞着地板发出“嗒嗒嗒”
的清脆声响。
白婉宁与贺玉惠看清了女人的样貌,不约而同地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白婉宁轻声吐出了两个字:“妈妈…”
她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陌生的母亲,心中五味杂陈,眼神里充满着震惊与疑问。
而贺玉惠在震惊之余已经思考了许多,所有线索串联在一起,她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判断。
她抿着嘴,眼帘缓缓下垂,思索着逃脱计划。
“妈妈,是你吗?这几年你都在干什么啊!”
白婉宁再次问道,她看向女人的眼睛,希望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桉。
可惜的是,女人的眼神毫无波动,平静地看着二女。
女人与白婉宁的外貌有八分相似,在岁月的洗礼下显得尊贵典雅,在白色和服的包裹下更是凸显出她的前凸后翘。
温鼎拍了拍女人的肥臀,笑道:“介绍介绍自己!”
女人乖巧地点了点头,说道:“妾身名叫武田韵兰,是千弘大人的性奴。”
这个声音白婉宁和贺玉惠实在太熟悉了,正是李韵兰的声音。
时过三年,她的容颜依旧。
“嗯?你已经是我过门的女人了,我要求过的,你要以我的女人自称。”
温鼎不满意地纠正道。
武田韵兰眼神里的平静有了波动,停顿了一下才回应道:“妾身是千弘大人的女人。”
武田韵兰的发言与态度让二女一时没有想不明白,她们看着这个宛若他人的李韵兰,话语卡在嘴里说不出来。
温鼎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贺玉惠面前,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贴近她的脸缓缓说道:“那我也从新介绍我自己,我的真名叫武田千弘,说起来,我和你们是真的很有缘份呢,三年前的烟土桉就是我一手操办的。”
男人口中的烟味和臭味让贺玉惠干咳了两声,她死死地盯着眼前洋洋得意的男人,双手疯狂地往温鼎的方向拽去,却又被锁链固定在空中。
温鼎好不介意女人凶狠的眼神,他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脸蛋,继续说道:“之后需要精力的事情可多了,我劝你不要把精力都放在生气上面。嗯…不愧是能当上情报局副处的女强人,就连生气都这么好看。”
听着温鼎的调侃,贺玉惠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她一遍深呼吸着,一边闭上眼睛不在理睬男人。
坐在一旁的白婉宁神情复杂地看着温鼎,无情的现实打破了她为自己编造的谎言。
温鼎已经承认自己就是参与三年前烟土桉的日本特务,更是杀害自己父亲,夺走自己母亲的罪魁祸首。
复仇的心理涌上心头让她恨不得就此将温鼎千刀万剐。
同时出现的,还有一种无力感。
她想象到复仇成功后温鼎死亡的场景,那种感觉就如同活生生的将自己的心扣出了一块。
他从进入地下室后就从未看过自己一眼,之前他说过的最后一次机会再一次被自己浪费,自己已经背叛了他两次,他是不是已经对我失望了?在如此恶劣危险的环境下,醋意与慌乱冒了出来,白婉宁竟胡思乱想。
温鼎的行动将白婉宁拉了回来。
在贺玉惠闭上眼的时候,他捧着贺玉惠的下巴拉到自己面前,嘴唇亲吻在贺玉惠的香唇上。
贺玉惠吓得睁开了眼睛,她愤恨地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面孔。
她为了贺信国守寡三年,也决定自己一直独立地活下去。
自己多年的守身如玉竟被杀死丈夫的凶手毁掉了。
贺玉惠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一向沉稳冷静的她在温鼎面前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的双唇缓缓张开,准备趁男人不备狠狠地咬一口男人的嘴唇给他一个教训。
可是,温鼎已经感受到女人面部肌肉的变化,手指掐住女人的脸颊,使得女人无法合拢牙齿。
他的舌头趁机撬开女人的双唇,伸进女人的口内。
温鼎吸吮着贺玉惠甜美的唾液,油腻的舌头在口腔内到处打转。
不顾对方感受的舌吻让贺玉惠泛恶心,时不时还要干呕几下,大量的口水囤积在下口腔内。
由于口腔肌肉被温鼎锁住,多余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直到玩腻了,温鼎才抽出了舌头。
看着眼前男人得意的模样,贺玉惠立刻明白他就是在折磨欺负自己。
贺玉惠的狼狈相已经无法挽回,在晚辈面前,她又一次闭上眼睛维护自己的形象。
此时,武田韵兰已经将地下室的吊灯全部点亮,二女才看清地下室的全貌。
地下室比想象中要大上不少,成长方形,高三米,给人一种澹澹的压迫感。
地下室的左侧是长长的架子,上面摆放着形状各异的物品,有刑具,有类似阴茎的胶状物体,还有一些她们不认识的金属制品。
二女看着眼里,已经能大概猜出这些物品的用处,俏脸已经红了。
右侧是几个通往房间的房门和倚着的床垫。
温鼎走到右侧,摇动着链接锁链的机关,锁着贺玉惠双手的锁链被缓缓向上拉直,贺玉惠就如同提线木偶一样被提了起来,整个人如一个立着的“一”字。
贺玉惠对自己体毛的管理不太严格,只有四肢的体毛认真拔去,少许的腋毛与浓密的阴毛没有整理。
贺玉惠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顿时站立不安。
她浑圆的巨乳在没有束胸下比常日穿着军服显得更加巨大,垂在胸前拉成了横向椭圆形,厚重感满满。
温鼎也从未见过拥有如此巨乳的女人,遭受不住巨乳的诱惑,第一时间玩弄起女人的巨乳。
他仔细比划了一下,发现单单一只乳房就已经比他脑袋还要大上几分,两只手才勉强将乳房捧住。
他贪婪地一手一个乳房,手指就如同放在泥沙里一般陷了进去,奇妙的是,乳房又如水球般柔软。
两只手托住乳房的底部往上颠了颠,乳房夸张地晃动着。
贺玉惠脸颊已经羞耻得泛红,她成为情报局副座后就一直呆在后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陷入如此窘境。
她狠狠地瞪着温鼎,温鼎似乎毫无察觉,沉迷于她的巨乳上。
贺玉惠从小就发育过快,还是少女的时候就已经拥有了可以和成熟女性相比较的乳房。
再加上生下贺沐夕和贺忠泽姐弟俩后二次发育,乳房的重量与大小已经影响到了自己练武,平日里必须用白布束胸。
在华夏的传统审美里,女人以丁香乳为美。
贺玉惠无疑是个异类,身为女人的她在心底里对自己的巨乳是有些不自在的。
看着男人痴迷的眼神,贺玉惠心中的某处有些许松动了。
守寡三年从未经历过性爱的贺玉惠身体十分敏感,在温鼎熟练的扭捏下,私处已经泛出了淫水。
她的双腿扭扭捏捏着,试图隐瞒自己身体的异样。
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在仇人和准儿媳妇面前失态。
淫色特务 淫色特务(20)
2020年5月4日淫色特务(20)白婉宁睁开双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整个空间很暗,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挂在天花板的灯泛着微弱的光,看不清阴影下是否摆放着其他物品。
应该是个地下室!白婉宁初步判断。
同时,熟悉而又浓郁的炷香更是让她确信地下室的主人是温鼎。
她在搜查温鼎房屋的时候从未找到过地下室的入口,这让她也不能确定自己身处何地,不由得对自己和惠姨的命运感到担忧。
更糟糕的是,她们的手脚都拴了锁链,衣物也被扒光,浑身赤裸,温鼎的想法也就可想而知了。
想到这里,白婉宁心中没有慌张,倒是有几分娇羞。
贺玉惠也缓缓醒了过来,察觉到自己的处境后,俏脸一红,怒骂道:“这温鼎果然有问题,八九不离十就是一个日本特务了。他可真是吃了豹子胆了,还想…”
贺玉惠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也知道自己很可能会遭到温鼎的猥亵。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拼死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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