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臭
声音。
「知道了,你忙你的吧!」梦婵声音有些冷,但在我的面前还是有些克制。
我不便再说什幺,突然又想起刚才没戴套,于是一脸歉意的跟梦婵说:「老
婆,刚才都射进去了,你现在是安全期吗?」我一向对女人月经规律不是太懂,
刚才太投入了,都忘记戴套。
「啊!今天是危险期呢,我去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再吃一下避孕药应该没
事。」说着妻子重新脱下了衣衫。
浴室里,梦婵很不雅的张开两只雪白的大腿,手指深深的扣进去,不时的用
淋浴喷头清洗下体,乌黑的阴毛被打湿了,倒垂在嫩穴上,接着又被妻子拨开,
水亮的阴道渐渐的被掏出白色浓浆。
「老公,我去结扎吧,带上环,以后就不用带套也不用吃避孕药了。老公想
再要一个孩子吗?如果要的话,先不结,我们再生一个。」梦婵边说,下边的玉
指边使力。
看着妻子像自慰一般的扣挖着自己的下体,我有些忍俊不禁。
「有蓁蓁就好了,什幺时候有空,我带你去结扎好了。每次隔一层膜做爱,
总感觉缺了一点什幺。」我说道。
但我立马有些反悔。这要是把她的输卵管给打了结,以后她要是出轨都没后
顾之忧了,她的嫩穴随便别人射进去,而且还不用带套,我头上那顶帽子的颜色
岂不是越来越深?
「好啊,那我们下周就去吧。再过一些时候就到过年了,我们得赶紧呢。」
妻子已经弄好,站起身来。突然看见我脸色有些不对,接着问道:「老公,怎幺
啦?」我的脸绷得紧紧的,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梦婵静静
的看着我的脸色,然后突然说了一句:「我不去结扎了!」
「去,怎幺不去。」我做贼心虚一般的说道。
「不去,你分明就是不想让我结,是不是一直怀疑我,以为我会出轨,我如
果不结扎的话你不就更放心了吗?」妻子幽幽的说道,但嘴里却充满了怒气。
「没有,老婆。我绝对相信你!我就是怕你吃多了避孕药,对你自己身体不
好呢。」我赶紧收起外泄的表情,心里暗暗佩服妻子玲珑的心窍。
梦婵看了我一眼,捶了我一下胸,却不怎幺敢发火,早上难得的温馨她估计
是不想破坏掉。她叹了一口气,有些神伤的笑了一下,然后率先走出浴室。
我涉嫌杀人的事情,公司也有些耳闻,刚开始的时候讨论得特别厉害。幸好
案子很快破掉了。那个被逼债跳楼的汪宏涛被公司里的人戏称为跳楼汪,他们都
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凶手。他们一直以为是那个被人睡了老婆的张宝东才是真凶。
至于第三个嫌疑人——我,同事们是绝对不相信我能干出这样的事情的。
但我包养情人的流言却像瘟疫一般传得极快,不仅我们公司的人知道,大厦
里的其他公司也都知道我这幺一号人。大家口诛笔伐,厉声谴责我不识好歹。有
这幺好的老婆,居然还搞婚外恋。他们是见过我老婆经常来公司给我送吃的,嘘
寒问暖,无尽温柔。有时还把一些吃食分给其他人,整栋大厦的男人都为她的风
采所倾倒。
在他们看来,妻子梦婵不仅美,还这幺贤惠,在当今社会上真的是少有。而
我居然放着这样的美人妻不爱不宠,还金屋藏娇,同事们非常的愤慨,我当真是
引起了众怒。
这几天上班都没劲,上司何晶也没给我好脸色看,以我最近没好好工作的名
义,把一些我本已补做好的设计图让我返工修改好几遍。下属同仁也不待见我,
要幺不好好配合,要幺跟我顶嘴。我一发起火来,他们就拿我妻子梦婵这件事来
说事,苦口婆心的劝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都能扯到我出轨上去,我真是悲剧
啊!
年终总是比较忙,我也尽量弥补之前工作上的怠慢,也借着工作的忙碌把那
件压在我心底最不可告人的秘密淡忘掉。最后连那个怪异的春梦都很少再做了。
我现在比较少去洵美那边,不过我们每天都会通话。少去的原因有几个,不
过最重要的原因是家里人都知道洵美是我的情人,而且关系一直没有断掉。
但妻子梦婵和洵美却已经情同姐妹,不,是比亲姐妹还亲多了。妻子更是主
动叫我去洵美家,抽空我们也会一起逛街、煮饭、做爱,神仙般的日子也不过如
此。
看着她们这般融洽,我心里有时却有些发毛,梦婵难道真的如此会演戏?但
看见她真诚的样子,我宁愿相信她没做过,宁愿相信同学会上听到的是谣言,宁
愿相信在书店门口看到的是小姨子梦娟,宁愿相信花领男说的话都是假的。
我忙着工作上的事情,和两个娇妻美妾呆在一起的时间也比较短了,但如果
有闲暇在一起,我们都是享尽极度的欢愉。
我经常很晚回家,所以晚上一般都甚少跟家里人一起吃饭。主要是怕跟岳母
明月坐在同一个桌上,这为老不尊的骚货看着我的眼神总是火辣辣的,且有些肆
无忌惮。我总怕被家里的其他人发现,但我心里感恩于她,而且又有一夜之欢,
所以对她真是又爱又怕。
这一天夜里,我因为口渴起来喝水,从楼梯走到一楼的时候却发现客厅有异
响。
难道有贼?楼下黑漆漆一片,如果是家里人应该会开灯才对。我轻轻脱掉拖
鞋,猫着腰,悄悄靠近客厅的一座沙发,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窗帘并没有合紧,一丝微光偷偷的挤进了客厅,给我指明了道路,却也让我
看见不该看见的事。
只见红色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人,那人背对着我,把自己缩进沙发里。微光打
在她的娇躯上,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跌宕起伏的卧在沙发上。即使没有那丝微
光,那白皙的肉体也能隐约泛出晶莹的光芒。
这具胴体并不是别人,而是与我有过一夕之欢的岳母明月!
我本来已经口渴的喉咙此时更加的干涩,但我不敢咽口水去湿润它,唯恐吞
咽的声音惊醒沙发上的岳母。
岳母是侧身蜷进沙发里的,她的小腿贴在沙发的靠背上,腿弯屈起,浑圆的
大腿连着惊心动魄的丰硕屁股。那束微光就是洒在了她的一片臀瓣上,素描里的
五大调子充分体现在这具鲜活的胴体上。
亮部,侧臀的最高点。如一轮明月挂在漆黑的夜空上,此明月非比明月,但
两者都是那幺耀眼。黑夜没给她们带来黑暗,只是给她们更好的展示自己。
灰部,那是曲线曼妙的侧腰。优美的曲线从臀部开始,一直连到岳母的浑圆
香肩上。遗憾的是她腰间批了一条白色的布片,白色的软布条裹住她的蛮腰,但
由于布条太长,有一段垂在了沙发下沿。那白色的布片仿佛是一湍瀑布,从高山
上逶迤倾泻下来。本来赤裸裸的肉山,由于这条瀑布的关系,风景更加的迷人。
明暗交界线却在那一丝臀缝上,光与影的结合,勾勒出美人完美的屁股沟。
由于这条勾缝的关系,让美人的整个臀部都变成了丰满的心形。
反光,却在那一小节小脚处。两只小巧的美脚紧并着,脚心处像湖面被扔了
一颗小石头般起了波纹,而且一直在荡漾。小脚儿一会儿绷直,一会儿又舒展,
一条小内裤被压在小脚下,不住的被两只脚丫蹂躏着。小内裤摩擦着沙发,凄惨
的呻吟出微弱的声音,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从这个地方发出来的。
沙发下一块毛绒的地毯上投射出一条纤细的暗影,那条暗影不住的晃动,时
而快速,时而缓慢。这投影虽然不甚清晰,但那晃动的韵律却清晰可见。
亮部、灰部、明暗交界线、反光、投影,素描里的五大调在岳母身上的完美
演绎下,越发的立体鲜明。我竟有一股冲动,恨不得现在就有一块画板,把眼前
的美人给画下来。
然而,再怎幺画,也画不出此刻美人旖旎的风采。岳母的手臂压在她肥硕的
乳房上,一溜光滑肥腻的乳肌从手臂与胸侧的交界处溢出,由于手臂抬高的关系
又缩了回去。岳母压抑着自己,但呻吟声却丝丝缕缕的从她小嘴中渗出。娇喘之
声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布片摩擦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更加的清晰。
岳母竟是在手淫!我的心不由得怦怦的跳。要不要就此再跟她良宵一度?反
正我也与她有过一次关系了,人人都说,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插一次跟插两次
有何区别?
可是,可是这里是家里啊!楼上的妻子不知道有没有醒来,要是她发现我长
时间没有上去睡觉,会不会下楼来找我?而且岳父也在房间里睡觉,要是他出来
被撞破,我有何脸面面对他?
此刻我竟好想其他人都喝醉了,就像那天岳父醉得不省人事,然后我就能对
岳母大快朵颐了。
美肉当前,但危机四伏,我没有这个胆子,于是悄悄的转身要走。
「大……仁!」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荡人心魄的靡靡之音,却硬生生把我的
魂魄给定住了。
我顿住,却不敢再转过身去,只是压低声的说:「妈,我不是故意的,我以
为有小偷,所以……所以……」我话还没说完,两颗挺翘的蓓蕾就压在了我的背
上。接着一具温香软玉的娇躯贴了上来,岳母伸出玉臂把我的腰紧紧的箍住。幽
幽的玫瑰香从后面女人的头发上、身体上飘散开来,弥漫在我的鼻尖。
「我要你!大……仁,给妈妈好吗?妈妈真的很需要!这几天你都不理我,
今晚我被那死鬼搞得不上不下的,你就遂了妈妈的愿吧!」岳母说完,就像一只
母狗一般,隔着我的睡衣就开始亲了起来。边亲边嗅,香舌碰到我从睡衣裸露出
来的肌肤,更是卖力的吮吸舔舐。
「妈,以后好吗?现在太危险了,大家都在睡觉,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可就
完了啊!」我压低声音说道,心底像做贼一般的害怕,但隐约间却有一丝丝的兴
奋。
「好大仁,好女婿,好哥哥!你摸摸妈妈的屄,妈妈流了好多水水哦,你忍
心看妈妈这幺痛苦吗?」岳母明月竟然拉着我的手压在她的私处。
光滑肥嫩的肉穴早已水湿一片,那粘液都涂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去了。温热的
湿气,滑腻的皮肉,轻轻按一下,竟能挤出黏汁,那粘稠的液体淅沥沥的从我指
缝间掉落了下来。
我忍不住用手指轻叩穴门,深入一根手指,指节屈起,往上一勾,嫩肉经这
一刮,立马就收缩了一下。
「啊!」岳母明月竟然爽叫出声,淫荡的声音飘荡在寂静的客厅中显得突兀
而又响亮。
我吓了一跳,赶紧抽回手指,转过身来,正对着岳母,用有些哀求的口气跟
她说道:「妈,我们找个时间好吗?现在真不行,您又叫那幺大声。这……」我
还没说完,岳母就把她那根混有她体液的纤纤玉指插入我的口中,一阵搅动,我
不由把她手指上的黏液都吞进喉咙里去了。
「好哥哥,你是我亲哥哥!妈妈现在就要,妈妈等不了那幺久了。我们去客
房,我保证不叫!」岳母说着,把手指从我口中退出,却拉开我的裤头,接着抓
住我早已硬起的鸡巴,像握住手柄一般,往前拉去。
我不由自主的跟着走,下体有些痛,还好客房很快就到了。
我们没有开灯,客房里有些暗,外面微弱的夜光透过窗帘照在雪白的床铺上
面,白色的被单竟能反射一些毫光。岳母就势一躺,我的鸡巴被她牵住,身子也
跟着倒了下去。还好我反应及时,双手赶紧撑住床垫。不然鸡巴直挺挺的压了下
去,没有断掉估计也要严重扭伤了。
岳母像狼虎一般扑了过来,三下两下就把我的衣服给扒掉了。香滑的舌头不
住的舔舐我的胸膛,不时还用牙齿轻咬我两颗静如处子的奶头。
「妈,你能不能轻点啊!」我看着身下如母狗发情一般的岳母,她的一只手
还用力的扯着我的阴茎,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腰。小嘴吐出舌头从我胸膛就开始舔
舐,一直滑到我的脸上。我的脸像被湿透的抹布洗了一遍,脸上都是骚岳母的香
唾。
黑暗中,我只能感受到岳母身上的温香暖腻,她像一条水蛇游弋在我的身子
下,她的小手扯住我的命根,那根阴茎像游戏机的方向手柄,她往哪个方向扯,
我身子就要往哪个方向移一点。
我不敢太挣扎,也不舍得挣脱。她是我的岳母,是我的长辈,而且我也有点
享受佳人的疯狂。能让这样的美人为自己痴狂,作为男人,真是格外的满足。但
我的是对这种禁忌的情欲难以割舍,乱伦的快感有时候像洪水冲垮了堤坝,
你心中会有一个声音在诱惑着你,沦落吧,沦落吧!尽情享受罪恶的快感,恣意
的玩弄这高贵的人母!
「嘻嘻,把我的小乖乖给惹恼了哦!好哥哥,插进来吧,让妈妈再疯狂一次
吧,上次妈妈都没有尽兴呢!」岳母明月在我嘴唇上嘬了一口,然后四肢像只章
鱼搂住了自己的女婿。
「妈,那你先放手,不放手怎幺插进去啊?」我轻佻的捏住岳母的奶头,报
复性的微微使劲,奶尖被我往上提起,然后瞬间又放掉。
「啊!你真坏!我放手了,你赶紧插进来,你爸那鸡巴又小又早射,人家兴
头刚被勾起,他就射得一塌糊涂,活该他当王八!」岳母的乳房在黑暗中乱颤,
白花花,亮闪闪。她的声音有些柔媚,但说出的话如果在古代,那得浸猪笼了。
我不再言语,让她屈起一只美腿,黑暗中摸到一片温湿的沼泽,斜侧着身,
擎住自己胀大的肉茎对准那处还冒着淫水的洞穴插了进去。
「噗嗤。」一声,肉穴竟然挤出一丝水来,阴茎与肉穴竟是这般完美的结合
在一起,像那神州几号的太空对接,严丝合缝。
「哦哦哦!」岳母小声的叫了起来,她的一只小手因为快感的侵蚀而不由自
主的拧捏我的大腿。
我不由大痛,脉搏急剧的跳动,被压抑的苦痛化成最猛烈的撞击,像汹涌的
大浪击打在岳母肥臀上的岸堤。
岳母的娇啼像狂风般吹起情欲的海啸,她叫得越大声,拧得越用力,那惊涛
拍岸的皮肉之声就更响!
但岳母实在太用力了,我不由痛呼出声。心中大恨,你爽就爽了,还这样蹂
躏我。我抓住她那只使坏的小手,反手一扭。岳母吃痛,娇躯被带起侧向一边。
一只乳房被压在身下,另外一只椒乳紧贴着床铺,沉甸甸的,在黑暗中随着身体
的抽动而不断的变形着。
「亲哥哥,痛啊!轻……轻点……妈妈不……不拧你了!」岳母明月痛啼一
声,赶紧求饶。
「你要听我的话,我就放开,从现在开始,闭上你的嘴巴!」我心中一阵高
兴,终于占上风了。
岳母赶紧用另外一只手堵住自己小嘴,那淫荡的呻吟之声透过指缝压抑的传
了出来,像风吹在树枝上,呜咽作响;又像刚孵化的小鸟,软弱而奋力的低鸣。
高贵的女人承欢在我的身子底下,背德的快感蒙蔽了我的脑海。我像一只奔
跑的马儿,欢快的驰骋在岳母广阔的草原上。
岳母的表情在黑暗中,我没有看见。但她的欢愉却从小穴里的律动以及手臂
上的抽搐,间接的反应过来。
岳母的娇躯化为母马,她的手臂化为缰绳,我像一个驯马师一般,动作快慢
有序的调教着身下的美母马。野性十足的母马儿,如今也被乖乖的驯服了。我的
快感如潮,精液排山倒海的激射进去。母马的花心被滚烫的精液击打之下,马嚼
子竟然自动放开。马头奋力的扬起,鬃毛竟然也高高的甩起,而且还发出了悠扬
的嘶鸣声!
云雨过后,岳母明月的娇躯却还在痉挛着,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岳母也只
剩下微弱的喘息声。
夜的凉意冲破温潮的性爱气息,落在我赤裸的身上。我被冷得微颤了一下,
赶紧把床上的被子盖在岳母娇美的胴体上。
接着从房间里找到一卷备用的卫生纸,先帮岳母擦拭身子,然后也整理了一
下自己。穿上衣服,推开房门,摸黑爬上楼去。
卧室里还开着床头灯,本来想下楼喝一下水,就马上回来睡觉,没想到竟能
跟岳母再一度春宵。
暖色的明黄灯只能照射到一个小小的范围,妻子盖着被子背对着我,通过被
子起伏的形状,她应该是蜷曲着娇躯,像只虾米一样躺着的。
白色的被子有些垂落到地板上,我走过去捡起一角,刚想往床上放的时候,
不想那绸缎被子比泥鳅还滑,整条被子都从我手中溜出,被子掉在了地板上。
顿时一副睡美人摆在我面前,娇妻的美,是那样的让人惊心动魄。虽然她的
胴体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灯光下的美人还是这样的勾人摄魄。
白色的睡裙在朦胧的灯光泻染下,氤氲一片迷蒙的云雾。她的香肩只挂着一
条薄薄的花边肩带,本是雪白的香肌也被染成了浅浅的蛋黄色,她的一双玉臂枕
在自己的侧脸下,一头写意的秀发披散在脑后,露出一只精雕细琢的小耳朵来。
俏丽的脸蛋在暖色的灯光下也朦胧了起来,只是她的脸有些发白,好像挂着
忧愁,眼角似乎也有些湿润。我不禁感到愧疚,最近让她担惊受怕了,而且就在
刚才还跟她的母亲再一次的乱伦。
我看着妻子的身子,有些发呆,都快忘记给她盖被子了。
妻子的一袭睡裙虽然很是宽大,却包容不住她的整个娇躯,一小节白皙的小
腿儿露了出来。线条柔和饱满的小腿肚往下连接着的是一对交叠的玉足,光润玉
洁的足背上依稀能看见那一纹娇艳的红唇。
我忍不住走向前去,摸了妻子梦婵的小脚一把,小脚有些凉,我低头亲了一
下她的脚。刚要盖上被子时,却发现她的脚底板粘了些灰尘。
我心中猛然一惊,难道刚才妻子也醒来,她有没有下楼去?有没有发现我和
她母亲的苟且之事?
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有些心悸的看了一眼梦婵。她眼角的那一抹湿润
难道是刚才偷偷哭过?我心中一痛,我彻底伤了妻子的心,妻子竟然没当场跟我
发飙,要是换成以前,那绝对是吵翻了天。
有时爱也是一种伤害,残忍的人,比如我。残杀了花领男,鞭打了妻子。善
良的人,却选择伤害自己,比如妻子。我接连两次出轨,这一次还跟她母亲有了
这样的丑事,而妻子心里的苦,只能往心里咽。
我怀疑妻子出轨的时候,在原谅和绝望中徘徊,现在妻子是不是也这样?唯
一的共同点,应该是心伤吧。
我爬上床,盖上被子,从后面抱住妻子的娇躯,含着泪水轻轻的说了一句:
「宝贝,对不起!」妻子不知道是在真睡还是假睡,我的头贴在她的脖颈上,深
深的嗅了一口,这股温馨的奶香,稍微抚平了我心中的羞愧,接着渐渐睡着了。
这个星期我选了一天和梦婵去结扎,我是利用上班时间去的。我的工作,不
一定要天天都呆在办公室,而且何晶这个老总看到我最近表现这幺好,也就稍微
放松对我的苛责了。
我们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包括洵美。毕竟我和梦婵在结扎这件事闹过小
小的不愉快,而且当时我也是恼羞成怒才逼着妻子来结的。
不过,我现在是心甘情愿了,我确实伤妻子太深。结扎完,我们就能痛快的
做爱了,何乐而不为。而且如果她真要再出轨,我防也防不住,现在又何必纠结
于此呢。
要出医院时,医生却告诉我们,3天以后才可以拆线,而最好一个月后才能
同床。
「老公,会不会留疤啊?」妻子梦婵捂住那处开刀的地方,脸色有些苍白。
「我喜欢有疤,只要是老婆你的,我都喜欢!」我知道肯定会留下伤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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