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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熬夜不辜负月亮
春天的竹林里很干净,通往山顶的小径上没有张牙舞爪拦路的灌木,竹子之间分得很清晰,堆积的竹叶是灰白色的,带着沉默的力量,绣花鞋踩上去发出轻柔的声响,有些滑脚。
林子里还没有热闹起来,偶尔有一只长嘴长尾巴的鸟扑棱着从慧兰头顶飞过,越往山顶走,这条山路变得越发窄,同时路边可以见到更多拱起来的黄土块——那是还没冒尖的竹笋,慧兰感觉那生命力仿佛也在她心中扎下了根,整个人畅快起来。
走了许久,慧兰出了一身薄薄的汗,日头西斜得厉害,变成了金灿灿的颜色,穿过竹叶的缝隙打在人脸上。她撑着一根竹子,仰头望山顶的位置,瞥见了隐在稀稀拉拉竹林中的小木屋。
不知为何,她觉得此时木屋中住着人,那个漠然的守林人,她的胸口发跳,小屋门前的地坪清扫得很干净,一片落叶也没有,应该是刚扫过,屋门是紧闭的。慧兰在门前观望了一阵,她有些胆怯守林人的目光,良久,她终于走近前,轻轻叩门——没有人应声。
慧兰想喊他,又觉得不妥当,林中穿过来一阵风,将她的汗给吹冷了,慧兰绕着屋子走动,想找一个窗户看看里面的情况。
房子是建在一个山坡下凹陷的地基上,两侧都没有开窗口,慧兰索性爬到屋后的山坡上,她蹲在灌木丛后面转身,下一刻她就定住了,谢晖正在房间里洗澡,窗棂挡住了他的脸,从脖子到脚踝却一览无余,粗麻布裤子虚虚挂在窄腰上,他侧了侧身,小麦色的背脊是恰到好处的曲线,像豹子一样蕴藏着力量。
他的手伸向裤子的系带,轻轻一扯,慧兰吓得闭上了眼睛,她急急地坐在了灌木丛里,挡住自己的视线。
洗澡的水声清晰地传入耳中,反而触动了慧兰的想象,她脑海中映出裤子滑落的景象,随着一阵沉闷的布料触地声音,她看到裤子下线条漂亮的大腿和微微突出的耻骨。
他现在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呢?是漠然的还是放松的?他是自由的吧,李子言因孤独而忧郁,而他孑然一身,享受着离群索居的孤独,这么想来,这个男人真的很像豹子了,他是一个自由的军人。
慧兰感受到了他身上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引诱着她,震颤着她的阴道。
她伸出手压低眼前的灌木丛,看到了背对着她的赤裸男人,余辉斜照进房子,在他身上碎成一片金珠子,慌乱地沿着他皮肤的肌理滚动,滑进他的股沟和两腿深处。
明明这种场景对于一个已婚女人来说算不得什么,慧兰见过全裸的男人,也知道他们最脆弱的那处长什么模样,可偏偏谢晖只露出一个后背和屁股就叫她心慌意乱。
太阳一落山天色就黑得很快,慧兰意识到天黑的时候她刚从灌木丛中起身,一个人下山她是不敢的,只能去求助谢晖。
慧兰在小屋附近转悠了一会,估算着谢晖洗澡的时间,她沿着山路走下去一段,又走上来,走得额头冒汗,她装作气吁吁的模样敲了敲门,并大声地喊:“有人吗?”





情夫 下山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男人壮的胸膛从门后露了出来,谢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抱歉太太,我不知道你。”
慧兰移开眼,有些尴尬,“没…没关系。”
“太太有什么事?”谢晖也有些不自在,就这么光着上身出现在陌生女人面前。
“你,能不能送我下山?”慧兰轻声地问,方才的气还没喘匀,气吁吁的。
见谢晖待在昏暗的小屋内没有答话,慧兰又急着补充道:“天黑得太快了,我一个人有些不敢下山。”她的目光又重新看向谢晖,却发现对方也在看她,不由得又羞赧起来,不动声色地别开了脸。
这一副模样落在谢晖眼里,他心头一动,忽然意识到宋太太是个颇为标致的女人,看着她娇柔的样子,很快,他恢复了自如。
“等我穿件褂子。”
慧兰站在门外等他进去穿衣,没法克制心跳。谢晖很快就出来了,他长腿迈过门槛,手里提着一盏煤油灯,借着光亮将门栓子挂上。
他的动作利落,一下就弄完了,转身对慧兰说,“走吧。”
慧兰看得正出神,被突然这么一喊,心虚地低头看他脚背,只见谢晖将手里的灯盏提高了,地上映出两人相依偎的影子 。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灯光随着男人步伐一晃一晃,将人影照得影影绰绰,慧兰看见他穿的是一双旧的军用胶鞋,她走在前面,听着身后竹叶被踩得沙沙作响,谢晖一路都沉默着,要不是灯光和脚步声,慧兰几乎以为是自己一个人在走。
“听说先生以前是岳麓书院的学子?”
“太太叫我谢晖就好了,我不是什么先生,不过认识几个字而已。”他虽然冷淡,但还是接过了慧兰的话。
慧兰笑了笑,“那你是一直住在山上的木屋子里吗?”
“这几天挖笋子才住过去,平时住自己家。”
他的回答干脆且没办法继续下去,慧兰找不到新的话题,抿了抿唇,安静地走着。
月亮挂在天上,也静悄悄的。
忽然林子里一只鸟窜到山路上来,怪叫了一声,慧兰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跳,布鞋一脚踩滑,整个人失去了支撑,眼看着就要摔倒,没想到一双有力的臂膊搂住了她,提灯的手掌着她的腰,光线蓦地暗下来,银白月色和黝黑夜色之间只剩他的模样 。
慧兰感觉到男人呼出的热气扑到了她眼睛里,他手上的力量与温热也透过后背穿过来,仿佛一颗参天大树拥着纤细的藤蔓,她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
谢晖很快就放开了慧兰,将她稳稳当当地放在地上,他神色如常,一脸漠然,示意慧兰继续往前面走,然而经历过这么一遭的慧兰,迟迟无法平静下来,她强压着心头的乱动,很端庄地走在谢晖前面。
“太太,您到了。”
“嗯,我到了,多谢你。”
谢晖闻言就打算回山上去,慧兰叫住了他:“谢大哥……”
“怎么了?”
“那天的笋子很好吃。”
***
目前来看本文走的纯情风(?)后面应该会黄暴一点吧,毕竟我们叁个都放开了……
话说你们吃含蓄的肉吗?




情夫 沉酣
回到她顶楼房间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安婶一如既往地过来敲门,喊她过去。
慧兰到宋知文那处时,就见他躺在浴桶里闭目养神,养得发白的脸被热气蒸腾出一抹红,显得人健康不少。
“你来了,安婶说你去后山了,怎么这么久?”
慧兰不紧不慢地回答:“我今天爬到山顶了。”
“你碰见谢晖了么?最近偷笋子的人多,他应该守在山上。”
“你是说他住在那个木屋子里吗?我看见那个屋子了,不过门是关着的,我就直接下山来了,没见到他。”慧兰拿着澡巾走到宋知文身后,开始给他擦背,力道适中,宋知文惬意地轻叹一声,双手撑靠在浴桶边缘,“你多上山走走也好,不然你父亲又该说你消瘦了。”说完,宋知文轻笑了一声,带着点嘲讽的意味。
慧兰站在他身后,向下看,宋知文的裸体带着病弱的白色,身上的肌肉也因为久坐渐渐消退,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痕迹,他的阴囊和阴茎被杂乱稀疏的黑色毛发包绕,软哒哒地沉在水下,慧兰近乎是冷漠地看着他的裸体。
原先不觉得,傍晚那匆匆一瞥,谢晖仿佛是镀上了金光的大卫,两者对比,宋知文更显得苍白的、没有生气和力量,不仅如此,他还要慢慢吸食她的生命力,慧兰第一次觉得如此厌恶宋知文的身体。
慧兰回房洗去了一身的薄汗,爬过山后的身子酸胀瘫软,一触碰到柔软的被子,眼皮就沉得张不开了。
春风从没关紧的窗户里漏了进来,温暖湿润,还夹杂着竹叶和泥土的清香,吹得人有些热了,慧兰踢开盖着的的羽绒被子,翻了个身,显得有些烦躁,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撩拨着她,在她敏感的乳头、脖颈和耳垂轻轻扫过,激起一阵颤栗,难道她将羽绒被子踢坏了?一定是这样,是羽毛将她弄得这样痒。
但这羽毛渐渐变得沉重了,压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它撩拨,慧兰感觉自己的生命力被掏空,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只有心脏在燃烧着,阴道变得潮湿,她的灵魂昏昏沉沉地漂浮着。
她梦到自己飘出了宋家的大宅子,飞过稻田,飘到了丘陵的上空,一场杏花雨温柔地将她打落,她陷进湿润的土壤里,成了小小的、紧实的一团,大地厚实的怀抱拥住了她,给予她源源不断的生机。
忽然她被人铲了出来,慧兰感觉那股热气又扑到了眼睛里,紧接着,她被人一层层剥开笋壳,露出尖尖小小的白嫩,那只粗粝的大掌捏住慧兰,她陷入了一片酥麻。
“太太,喜欢吗?”
一句浓重的方言将她吓醒了,慧兰惊出一身冷汗,天色微微亮,她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




情夫 镜中
一身粘腻,浑身的汗,还有湿透的内裤。
慧兰起身解开腰间的绳子,双肩微微后拢,丝滑的睡袍轻易就滑下了肩头,她从衣堆里走出来,赤足走向衣柜,拉开红木柜门,不经意间瞥见了一旁落地镜里自己的裸体,慧兰扭头端详起来,这是她好久不曾做过的事情。
晨光熹微,慧兰把床头柜上的白琉璃台灯移过来,让它更清楚地照到自己。
镜子里的女人体态姣好,原本丰腴曼妙的曲线变得消瘦了,安静的身体里隐藏着深深的疲态 。慧兰边看,一边想,她好像被强制踢出了女人的的行列,因为她缺失了一些东西,但她又无法重新成为一个女孩,性爱的滋味无法忘记,她依旧渴望着,这是她骨子里磨灭不了的诉求。
她的皮肤变得很白,是很少被阳光照到养出来的,却没有光泽,看上去是苍白的,像病了很久的人,从前在北平的时候,身边都是些贵太太,她也跟着她们保养,将自己打扮得很致,现在到了乡下,连这一份外表的光泽也保持不住了,被冷落的琉璃灯落上了灰尘,变得暗淡无光。
原本饱满的乳房微微有些下垂,像一朵很久没遇到雨水和灌溉的花蕊,花瓣露出干枯蔫黄的迹象。
小腹依旧是平坦的,因为消瘦,她的腰窝更明显了,但是慧兰觉得不太好看,总是少了点丰盈的味道,她还记得留学时候的那个情人,最喜欢做爱之后趴在她的小腹上,他说能听到她阴道的呼喊,然后轻轻触摸着,年轻力壮的男女,总会激起又一场情欲。
她的屁股更翘了,侧身时和腰部形成的曲线愈发明显,慧兰想那是雌性激素的缘故,这里蕴藏着对生命的期待,但它不得不沉睡着。
慧兰的指尖伸入了私处,那里长着稀疏乌黑的毛发,她熟捻地打磨着阴蒂,快感袭来,她双腿发软,索性坐到了地板上,两腿对着镜子张开,可以清晰看到两瓣暗红色的的软肉也随之张开,露出一个小小的洞穴。
她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大力揉弄,指尖灵巧地捻住了乳尖,时而勾扫,时而轻扯,唇齿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声细长绵软的呻吟,另一只手揉弄着阴蒂,漂亮粉嫩的脚趾蜷缩起来,用尽全力支撑着身体,慧兰的背稍稍离地,看向自己,满脸潮红,穴口一张一合,流出大股透明的液体,慧兰笑了,真是淫荡啊……
高潮过后,慧兰放空地躺在地上,卷发散乱,她开始认真思考宋知文的建议,或许有个孩子会让她有些不同,让宋家不再这么压抑、冷清,让她重新鲜活起来。
慧兰带着情欲的水眸看向窗外的竹林,如果要偷情,那么既健壮又冷淡的谢晖会是一个不错的情人选择,既不会很快就喘着粗气萎掉,也不会粘着她维持长久的关系,只是,那个冷脸的乡下男人会愿意和她偷情吗……




情夫 女仆
一日,宋家午间吃饭的时候,餐桌旁站了一个面生的女人,约莫二十五六岁,她一副乡下妇人的打扮,面孔健康红润,身材结实,见到宋知文来了,笑容满面地喊了一声:“老爷好!”
宋知文怪异地瞧了她一眼,侧头问身后推他的慧兰,“这是你房里新招来的丫头?”
慧兰将宋知文推到餐桌前,那女仆连忙上前来给两人盛饭,慧兰自己落了坐,轻描淡写地开口道:“不是,她叫春英,是我找来伺候你的。”
话音刚落,春英又朝轮椅上的男人讨好般地笑了笑。照顾一个喜怒无常的老爷并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但胜在薪水足,也算得上是一个好差事。她是安婶的表亲,又有多年照顾病人的经验,这份差事才轮到了她。
闻言,宋知文脸色不太好,声音透出几分阴郁,“我不需要。”他并不想旁人来插手这种私密的事情,仿佛只要外人不知道他的身体,那么他依然是可生育的男人,残疾的双腿倒不是他所担忧的,一个身残志坚的文人总会获得更多的关注和大众莫名的宽容,况且他还是一个富有的文人,无须为此烦恼。
“我需要。”慧兰的语气也不大好,她难得一见地带上了强硬的语气,“宋知文,我夏慧兰嫁给你不是来做女仆的!”
这两人都清楚他们之间是没有爱情这个东西的,这场婚姻完全是宋老爷子为他儿子撮合来的,碰巧慧兰当时对宋知文的书生气有几分好感,现在,这几分书生气已经发酵得又酸又臭,让人近乎厌恶了。
这顿饭吃得不太愉快,两人再没有一句话,餐桌上只有偶尔几声碗筷相碰的声音,宋知文全程阴沉着脸,但无论如何,他还是默认春英的事情了。
自从有个春英这个女仆,慧兰心情就舒畅多了,她将宋知文的起居慢慢交给春英,这个女仆做事很麻利,很快就熟悉了照顾宋知文的大小事务,并且很会看人眼色,宋知文也渐渐接受了她的存在,慧兰觉得很高兴,因为她现在不用每天晚上去帮宋知文洗漱了,只是每天上午过去陪他看会书或是交流一下文章的结构。
并且,慧兰发现,宋知文最近开始教春英认字,看得出来,他很乐意这项事务,相信过不了多久,慧兰连陪他看书也可以让春英代劳了,她可以整天干自己的事情,不用为宋知文操心。
解决了女仆的事情,慧兰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担子,她松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变得轻盈起来,仿佛拥有了使不完的力,于是她向宋知文商量,由她去负责乡下田地的租赁,宋知文最近正忙着写新书,无暇顾及春耕的事情,两人一拍即合。
***
全力为偷情制造机会!




情夫 找他
春英是个很热情的妇人,作为宋知文的看护,她也时刻关切地留意着慧兰,将自己看护的职责延伸到慧兰的身上。
她时常劝慧兰多出去走走,因为慧兰习惯于坐在顶楼的房间里发呆,或是在陪宋知文看书的时候拿着一本书却心不在焉,很明显是无打采的状态。
当慧兰主动问起她村子里的事情,她很高兴地回答着慧兰的问题。
“谢晖的家住哪里?春耕的时候我想请个帮手。”
“他呀,就住在村口那里,一个青砖房子,很容易就能看到。”
路边的野花开得灿烂,慧兰的步子轻快,她感觉自己比原来丰满了,走起路来身上的旗袍紧贴着她的身体,臀部很圆滑地扭动着。
晨间的阳光透进来,远处的油菜花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明黄色的光芒,林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一缕缕的阳光穿行其间,她想起谢晖小麦色的脸庞,他看上去就像日头一样,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与光芒。
迎面走来的风里仿佛都是他的气息。
慧兰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她两颊泛着红晕,心跳如雷,步子却不快,就这么不紧不慢的溜达着。
终于,她望见了村口那个青砖的房子,这小屋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外面的墙壁上长了一些斑驳的青苔,屋门前是很大一个晒谷场,厨房和堂屋是并门开的,一棵桃花树正对着厨房,长在晒谷场的一边,花已经开了。
大门没有关, 但里头静悄悄的,烟囱也不冒烟,慧兰走近往里头张望,忽然里头发出铁链子碰撞的声音,紧接着传出来狗吠声,居然是四头油光水滑的赶山犬!每一头都朝她露出尖锐的齿,不住地吠叫。
慧兰吓得退了出来,幸好铁链锁住了他们,看样子谢晖是暂时不在家,但慧兰又不甘心,她决定等等他。
她靠着一颗香樟树坐了下来,春风吹动着树叶,地上的光影在她眼底摇曳着,有着奇异的趣味。她看着桃花沐浴在阳光里,白得发光,粉得发亮,幽幽的花香钻进她的鼻子。
在这样宁静祥和的氛围中,她似乎将自己放空了,以前有一根无形的绳子绑缚住她,而现在,这绳子解开了……
她像一只松了锚的小船,顺着心潮的方向,颠簸着,飘摇着。
谢晖还是没有出现。
阳光升上头顶,桃花晒得将脑袋垂进阴影里,不过,待到夜晚来临之时,它们又会重新舒展开,翌日清晨对人露出娇艳欲滴的姿态。
慧兰终于起身,揉了揉有点僵的膝盖,采了几枝桃花回宋宅去了。
——
前面有点偏意识流,在一起之后就会专心写肉




情夫 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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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夫 日落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我找其他人吧,不过我担心别人的活没你好。”
这话似乎带着双关的意味,谢晖嗤笑一声,没有理会她。
慧兰又走近了几步,但两人之间仍保持着正常的距离,“你知道这溪水的源头在哪吗?”
“洞村。沿着上去就是了。”
“我不认得路。”
“这很简单,完全不会走错。”
“你陪我去。”
她以一种无理取闹的语气命令着,但这个方式的效果却不错,现在谢晖正走在她前面带路,慧兰用余光偷偷瞧着他那窄翘紧实的屁股,眼神仿佛要扒光了那层布料似的。
在他面前自己好像总是很饥渴。
要不然直接上了他吧?
但理智拉住了这个想法,她所受的教育绝不容许她成为一个不管不顾的女人。
“太太,到了。”
眼前是一撂长长的小石阶,大约两百来块,堤岸像城墙垛子那样高,上面是溪水的源头——洞村水库。
慧兰今天穿的是带着点小跟的皮鞋,踩石阶的时候,蛩音清脆,噔噔蹬,听上去机灵可爱。
她自己听到了很高兴,干脆小跑起来,跑到了谢晖前面,风从她旗袍下摆吹过,大腿感到一阵舒畅的凉意。
谢晖在她下面定住了,他想喊却发不出声。
那裙子的开叉很高,被风一吹,下摆扬起来,在风中翻折着,露出反面银色波纹的里布。
然而闪着银光的裙子不是最好看的,是裙子里头的风光。
她的大腿若隐若现,笔直白嫩,还带着细腻的光泽,他感到口干舌燥,将目光向上移开,那包裹完美的屁股又在他眼前扭动。
操他妈的!
他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声。
“谢晖,你快点啊!”慧兰已经到堤上了,笑着喊他。
男人大步迈上石阶,不过片刻就站到慧兰身旁了,她还在喘着气,像鱼吐泡泡一样微微张开嘴,呼出的热气扑到了谢晖脸上,是淡淡的桃花香。
她坐到了草地上,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湖水,忽然发出一声惊喜的叫喊,“嚯,好大一群鱼!你快看!”
谢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眼里看的却不是鱼,是夕阳下闪着金光的湖水。
脑海里闪过一句话:趁春光正好,和有情人,去看一场波光粼粼的日落。
她的唇看上去饱满又红润,谢晖尝了尝,唔,果然是这样。
这个吻触之即离,慧兰反应过来之后,伸手抱住了谢晖的头,两人又纠缠到一起,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口渴的人像沙滩上的两尾鱼一样,紧紧依偎,相濡以沫。
***
这个男主不是普遍意义上的糙汉,他读过书的!
谢晖:都这么勾引我了,不亲一下不是男人!




情夫 不知道取什么标题
慧兰还没到家,就看见春英站在大门前张望。
“太太,您可算回来了。”春英一脸焦急。
“怎么了?”
“刚才我给老爷拾屋子,不小心把他的手稿丢了,老爷现在正生我的气,不让我伺候。”
慧兰走进书房的时候,一地狼藉,全是被宋知文掀到地上的稿纸,他此时正坐在轮椅上,面色发青,目不转睛地盯着慧兰。
屋子里气氛压抑,她沉默地将地上的稿纸一张一张捡起来,见此情景,宋知文阴阳怪气地说道:“有什么好捡的?都给弄丢一大半了,都是你请来的那个不识字的乡下女人弄的!”
“反正先生现在大把的时间,再重新写过就是了。”她目光有意地看向宋知文的双腿,冷冷地回敬道。
“英子,进来给先生洗漱。”她朝门口喊,并不顾及宋知文阴沉沉的表情。
女仆战战兢兢地走进来,端着一盆热水,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看着宋知文,怯怯的,“老爷……”
宋知文看着那两颗葡萄珠子,登时就消了气,想到平日里这丫头伺候得还行,便沉着脸说,“行了,你过来。”他不耐烦地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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