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婳
这只看上去傻fufu 的鲸头鹳侧着大头,张着鞋拔子大嘴慢吞吞地吐字,头上的灰色呆毛还一翘一翘,虽然这只鸟有将近一个半自己那么大,看起来还是呆呆的可爱。
虽然觉得校长可可爱什么的,好像很没礼貌。
“我是洛·欧特。”银色的缅因猫用爪子将光脑中的警探的员工手册调了出来以示身份。
“很高兴再次见到这位可爱的小小姐,”猫猫头低了一下,伸出毛茸茸的爪子。
柏妮以为他是要握手,就把手递了过去,结果感到手被软乎乎的肉垫接住了!
猫猫头又低了下去,在她的手背上蹭了一下,柏妮偷偷拿眼睛过去望了一下校长先生(女士?),发现对方毫无异色,这大概是兽人世界一种古典礼仪之类的?就和外国人贴面礼差不多?
柏妮正沉浸于柔软又舒适的毛毛触感中不可自拔。
洛就翻看着一些保安采集的证据,或有意或无意地问起问题:“上次做笔录的时候,你说那个落下卡片的人很奇怪...你是不是认识他或者有些熟悉这个兽人?”
“...如果我说实话,你能确保一定抓到他吗?”
“不会让我受到任何威胁吗?”
柏妮思索了一下,果然还是stalker的威胁可怕多了,天天隐藏在自己的身后,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也不知道,这样提心吊胆的自己也受够了,如果自己只是单纯的受害者,那其他事情又和自己有什么联系呢。
果然还是让警方快点逮住那个变态比较好。
“我可以申请证人保护,这样也会有警官随身保护你。我不能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威胁,但在危险面前,比起我的生命,我会优先选择你的生命。”
柏妮搅了搅手指:“好吧。”
“他就是个那个跟踪我的stalker。”
(快穿/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09绑架
淡淡的某种气体,比林间雾气更淡,又仿佛不可捉摸,像云一般飘荡在自己眼前。
这是她晕倒又醒来之前,唯一能够回想起的的东西。
那味道仿佛是燃烧殆尽的鼠尾草的芬芳,在青草尾调中又带一些草木纤维燃烧的火烧味。
她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丝绸般柔软的蒙眼布在自己的脑后轻轻打了个结,不会太紧,但就算晃晃脑袋也不会轻易掉下来。
昏黄的光从布和面颊中的缝隙里射进瞳孔,眼前不是全然黑暗的坏境,让她稍微感到一点心安,她开始静谧地坐在原地,思考起这从头到尾的绑架是怎么发生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大概就是墨菲定律那样,意外事件最后总朝着最坏的那个方向发展。生活就像是影片播放时按下快捷键。急转直落。
就在前几个小时前,她还在被警官问询跟踪者的信息,于是她放松了警惕,打开了停在校门口往常来接她的车的后门,坐了上去,然后——
那只戴着帽子的巨大萨摩耶坐在保镖司机原本的位置上,陌生的雪白皮毛,黑漆漆犹如黑洞的眼睛,还有吻部微笑般咧开长大的嘴角。
他转过头来温顺地耷拉着耳朵,两只湿漉漉的眼睛里落满了星星般的憧憬。
这无害的表象与他表现出的潜在攻击性对比,教她毛骨悚然。
“你叫什么名字?”了解自己的敌人从名字开始,她沉默了一下,问道。
“艾伦·伊万诺维奇·绍伊古。”
他温和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脚后跟的红痕上,那专注得仿佛凝固了的眼神让她不由得不好意思地缩了缩小腿。
“痛吗?”艾伦温柔又怜惜地吹了吹伤口,他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巴含住了她的脚后跟。
然后一边小心翼翼地啄吻她的皮肤,一边用湿漉漉的黑宝石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瞳孔深处的直白的热情和欲望都让她想要避让。
湿润的口腔让她感觉好像浸泡在温泉里,但被犬类的口腔含住,只让她感觉到一种隐私部位被侵犯的肮脏。
(快穿/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10离开()
驶离了港口,艾伦明显松了口气,情绪也略高昂了。
但柏妮的心情像过山车般渐渐沉入深渊的巨口。
毕竟,任何人在非自己意愿的前提下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心情都不会好的。
但她还能思考,只要艾伦对她的兴趣没有消失,她就还有价值。
出了联邦,她就只能依仗这个似乎是贵族的变态了,她不敢想象那些被丢在废弃角落的可怜女子,没有力量也没有除味剂来掩盖自己,是怎样的下场。
她需要掌控艾伦这个不安定因素。
换句话说,她需要一只服从她的恶犬。
艾伦依然仰面半躺在车座上,他没有再用前颌和舌头濡湿她的足,只是一直松松地握着,好似握着什么珍稀名贵的珠宝。
他雪白无暇的毛顺势散伏摊平,每当亲一口她的小腿,他就害羞地两只耳朵都支棱起来,又缓缓耷拉下去。
这样的反应稍微让她有点安心,毕竟自己是真的不想和动物交配,但用手给动物自渎勉强可以接受——前世用棉签给仓鼠搞过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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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11庄园与海獭(修)
11.庄园和海獭
“那些、是什么?”柏妮平复着微微颤抖的声音问道。
她努力找回自己本来的声线,但失败了,她感觉自己此时的声音又涩又不自然。
“是帝国的罪人。”艾伦回答道。他似乎来了兴致,开始介绍自己的工作:“我们负责清洗他们,拷打审讯他们,从他们口中得到情报。”
“还有一些不听话的暴民,总想推翻陛下的政权,最后被处死在这里,这结局不过是他们咎由自取罢了。”
“暴民?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她努力转移自己的视线和思维,这样或许能使她的恐惧减少一点。
“一些工人、农奴,我们一些新兴科技还没有达到全自动组装的程度,矿洞倒是可以使用自动的ai,但成本也高,机器也容易损坏。这些工人总抱怨自己工资太少,工作时间太长,税过高,还要承担皇帝征发的工程,但我们的贵族可没有强迫他们劳动,而且是管了饭的。”
“这些工人就是见识浅薄,不愿意为自己的国家出力。”
说到这里,艾伦微微摇了摇头。
柏妮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因恐惧和愤怒而微微战栗。
她身边站着两个杀人犯和刽子手,他们不引以为耻,而引以为豪。他们肆意屠杀想追求更美好生活的人民,美名其曰净化国家。
/这历史没有年代,翻开看一看,每页都写着仁义道德,仔细看,才从自缝隙里看出两个字“吃人”。/注:鲁迅狂人日记
他们会吃人,我也是人,他们也想吃我。
但她很快闭紧了嘴巴,因为跟踪狂也许会强女干受害者,而坚定地认为自己永远正确的变态杀人狂?
她觉得自己发表意见的下场可能是被各种刑罚折磨之后再挂在这里。
她感到一阵作呕从胃部涌上喉口,但很快她抑制住自己想吐的欲望,因为她还不想死。
“是啊。”柏妮干巴巴地附和道,突然有些想要流泪,。
“你觉得我的工作怎么样?晋升也很快,上升余地也不错,再上一层就是直接隶属于皇帝陛下了。”艾伦兴致勃勃地说道:“我父亲伊万诺维奇将军在离这里很远的白矮星驻守,他很严肃,不过你不要害怕,他不管我的,也不管我娶什么女人。等你满了十六岁我们就举行婚礼,很快的。”
“挺好的。”她只是低着头,苍白的面孔上眼睫微微颤动,洒下的阴影像是纤巧的蝶翼。
柏妮僵直着往前走,边看着地上的影子往前一帧一帧地移动。
艾伦少年般羞涩而可爱地低下头,似乎等着她的夸赞,而她只看到了他露出的阴森白骨般的利齿,强自镇定地向他笑了一下。
他们终于走出了这条地狱之路,路口柔和的光越来越近,最后整个的洒在她身上。
一台洁白圆弧形,外部凹凸出犬族家徽的梭车早早停在了他们面前。
谢苗和艾伦两人在车前说了些无趣的官话,谢苗又暗示了叁月后的官员考核,然后他们就互相道别了。
柏妮通过透明的弧型窗户往下看,四面都是海洋。海水涛涛,无边无界。
她并不怕海水,这里的科技制造出一种注射入体表,就能自动成鳃的薄膜。即使在海中,也能自由呼吸,而且只用注射一次,就能维持将近叁个月。
恰巧,这种注射剂她保存了一些在空间纽里,也恰好,艾伦并没有走她的空间纽。
现在他们面对面地坐在车上,路线图显示他们正飞往最近的一座城市岛屿。
艾伦看了她一眼,又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使自己与她的距离更缩短些。
“我们现在去的就是你家吗?”她突然出声道。
“是的。”他凝望着她被落日映照成金红色的瞳孔,和似雪的面颊。
“那整座岛都是你家吗?”
他有些意外地问道,然后颇有兴致地开了个玩笑:“你怎么会这么想?这枯燥无味的岛屿上是我的产业园,而我们的居所只是其中一部分。我相信有你的存在必能让这无趣之地灼灼生辉。”
行吧......
也就是说岛上估计还有管家,仆人,安保,工人,农场主之类的角色,估计很难跑路。
她沉默了一路,下车的时候难得地接受了艾伦的怀抱。
这是座巨大、炫目而辉煌的庄园。
主建筑呈现不规则的几何体形状,边界都是圆弧状,偶有凸出和凹下去的造型,非常具有科幻色。
但这样的别墅和远处整齐的农田一对比,就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更显封建了。
艾伦抱着她登上二楼阶梯,放在了这里主卧室的床上。
这座别墅的主卧室也很是奢华,四面墙壁贴的是拟生科技售卖的荧幕墙纸,通过光影的不同来模拟出不同场景,是居家娱乐甚至情趣的好助手。
主卧室是艾伦的房间,但他又公然说两人要住在一起,这让柏妮不能不消极地想道:
她这只金丝雀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
好在艾伦平时在圣路易斯堡密探所目前情报点的工作很是繁重,白天很难回得来,不然她现在就抑郁了。
又是相当无聊的一天,她走出别墅来到庄园后部的后花园,打算摘一点玫瑰回去泡澡。
因为没有事情可干,只能够把平时保养皮肤的内容变成细又复杂的活动,以此来消磨时光。
不知为何,当她打算逛别墅的时候,房子里总是空荡荡一只动物也没有,而庄园里也是这样,她简直怀疑,是不是庄园内部的工作人员都在避着她走了。
柏妮顺着林间小道往前走,忽然看见一个修理好的灌木篱笆下面有一个供人钻入的洞口,好奇心一起,她伏在地上就钻进这个篱笆里。
这个篱笆真的很高,她钻进来一转身,才发现脚下踩着的是一条落满了落叶的狭窄道路。顺着小道一直向下,居然有一个小石潭。
一只油光滑亮的乳白色海獭正用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揉脸,他身上和身下的岩石都是湿漉漉的。
海獭很享受似的以贵妇式坐姿斜躺在小水潭周边的岩石上,慢条斯理地梳理自己眼睛周边打结的毛毛,开始拍手然后捏自己的脸颊。
他搓搓肚皮,又搓搓脸,然后又开始两只爪子开始鼓掌(暖手)。
海獭旁边的地上,铺着一些零零碎碎的牡蛎,似乎应该是海獭的零食。
他揉完脸,边用两只小爪爪捧起牡蛎,敲击岩石来砸碎零食坚硬的“包装纸”。
柏妮暗中观察了一会,然后有了一个疑问。
也没听说庄园里有其他客人啊?这只悠闲的海獭应该也是庄园里的仆人吧?现在也不是午休时间,那么问题来了,海獭是在偷懒还是在偷懒还是在偷懒呢?
如果能握到他的把柄,说不定对她从这里逃出去有些帮助。
这样一想,她就从灌木旁起身,探出张欺霜赛雪的脸来,向海獭打了个招呼。
四目相对,气氛瞬间凝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海獭瞪大黑豆豆似的眼睛,望着她,然后闪电般速度用两爪捂住下身:“救命!!!”
等等、什么?
她一脸懵然站在原地,看着海獭失去高光的乌黑小眼睛里流出一连串的泪花,抽噎着哭个不停。
他一边暴风哭泣,一边用爪爪搓着脸颊的被泪水沾湿开始打缕的毛,然后呜咽:“我脏了,我被女人看了身体...嗷呜呜呜呜——”
柏妮缓缓在心底打出一个问号。
按理来说这个场景应该有点搞笑,但是,看海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又感觉有点于心不忍。
她走到离海獭距离叁步左右的位置,小心翼翼地伸长手臂,递给他一张手帕,安慰他道:“抱歉,你不擦擦眼泪吗?”
“嗝。”海獭的眼泪又珍珠般掉了下来,他打了个哭嗝,毛绒绒的肚子也随之鼓起来又瘪下去。
柏妮拎着手帕蹲在那里,等待海獭把她的手帕拿过去,等的手都酸了。
时间线仿佛春去了秋又过,一日叁秋,无比漫长。
终于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海獭扭着身子,侧着脸接过了她的手帕,含蓄婉约地擦了擦眼睑下的泪花。
柏妮观察着他的动作,沉思了一下,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地问道:“请问——你是男性还是?”
海獭鼓起了脸颊,气呼呼地:“当然是男孩子!”
他将身旁的衣服往自己身上飞速地裹了一裹,冲她抗议:“你不知道海獭一族的习俗吗!居然偷看男性海獭洗浴!”
柏妮沉默了一下,发现好像、可能、大概、确实是她的锅。
虽然在她眼里这些都是动物,根本看不出什么隐私部位。但是在动物眼里,被看到了光溜溜的身体,感觉被冒犯了,也很正常。
“不过海獭的习俗是什么?”她脱口而出地问道。
“海獭女性多男性少,而且女性的身长和体重都比男性多叁分之一,所以是女尊社会,被看到身体我是得嫁人的。”海獭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下打量着她:“我才不想这么早嫁人......”
柏妮:“......”
问题来了,怎么忽悠海獭说明身上都是毛被看到也没关系....呢?
她的良心不忍骗人,但是逃生路上带个小丈夫也不行吧?最重要的是,海獭愿不愿意嫁妻随妻?
(快穿/人外)被全部变态攻略 nph 12萨摩耶的甜蜜之夜
12萨摩耶的甜蜜之夜(上)
圣路易堡的情报总部,穿行不息的军装兽类构成了一道风景线。
“报告!伊万诺维奇上尉!”身着同款白色军装的一只黑背犬挺胸抬头,竖直尾巴在艾伦面前低头沉声道:“之前的海族防务组织已经查到了线索。”
海族并不指海洋生物,而是两栖兽类生物,他们在茫茫汪洋中被多种的海洋生物排斥,但在陆地上又被陆生兽类所压迫。
于是总有一些受到迫害的两栖兽族结为组织集会,妄图打下或买下一片领地成立一个新生政权。
艾伦微微颔首,那双黑曜石眼睛里冰冷一片:“顺着我们抓住的线往下查,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帝国的事业不容亵渎!”
他雪白的耳朵压了下去,纵然他天生一副笑脸,此时面庞上的笑意也像冷笑,叫人寒冷刺骨。
他随后将头转向秘书:“今天的安排还有哪些?”
他想起自己已经有足足叁天没有见到柏妮了,思念的烈火在他心间点燃,他感到自己犹如一只呼喊嘶哑了声带的爱情鸟。
秘书优雅地微微一躬:“下午两时与斯塔托夫大臣的会面;六时与伯格日列夫男爵一家的进餐;晚上九点参观退役军人会的联谊会...”
“明天呢?”
“明天没有事务,但晚上七点您的世交故友的小安德烈上校有个舞会邀请——”
“那就把退役军人的活动推给谢苗吧。”艾伦兴致平平地道:“反正他也缺资源,这事就算在他上星期帮我的忙里面了。”
他拉了拉军装的领子,似乎被周围静到压抑的氛围憋闷到说不出话来。
“好的。”秘书恭敬地站在办公桌前应道,他压低那被鳞片覆盖的宽长的颈,沙金色鳞片点缀的尾巴在地面微微一动。
作为一只俊逸的龙蜥,他浑身上下的鳞片都是细小的,闪着耀目的铂金色,且他身形的弧线也像流水般别致。
阿廖沙生下就是龙蜥一族的一员,是伊万诺维奇家的农奴,但由于他在情报事物上表现出惊人的天赋,伊万诺维奇将军保他去上了首都军事大学,然后就回来给他的儿子做了秘书。
“还有我家小蔷薇的身份证明,我之前找了户籍科工作的同学,他是说给我星际邮递过来对吧?”艾伦走马观花地把光脑上的文件翻了一遍,然后在最后一页的右下角按了个手印,发给了秘书阿廖沙。
“是的。”阿廖沙点开记事本看了一眼:“绑定的身份光脑,应该是今天邮到您的庄园。”
“飞云快递居然还挺快...”艾伦低声随口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仿佛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阿廖沙,我记得你姐姐是在这公司上班是吧?”
龙蜥依然规规矩矩地聊了聊姐姐的工作,毫无逾矩的举动。
艾伦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这么拘束啊。”
这话仿佛一语双关,立刻令阿廖沙电光火石般,想起叁个月前的启明星起义,虽然起义压下去了,却有好几个布拉什维克社会党还没有抓到。
布拉什维克,即星际语中多数的语音译,用以表现平等共和之意。
现在还没有抓到人,艾伦·伊万诺维奇已经开始怀疑密探局内部有敌人的探子了。
想到这一层,阿廖沙立刻惶恐地低下头去:“我身为农奴,自小深受伊万诺维奇家的供养,怎么敢和您同室笑谈?”
“你啊,还是这么的忠心。”艾伦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我不在的这两天,你要看情报点,顺便多帮我盯着点谢苗,有什么惹人怀疑的地方都报给我。”
他仿佛兄弟一般抱了抱阿廖沙的肩膀,语气深远:“伊万诺维奇家永远不会亏待你。”
阿廖沙忠诚道:“是,少爷。”
他一直看着艾伦拿起外套随意披在肩头,看着他往外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不见。
然后他断开私人光脑的联网,用不记名腕表发了条抵达启明星的讯息。
艾伦偶尔会感到时间非常漫长,就好比他现在,和伯格日列夫男爵一家用餐的时候,总会觉得长桌那一头坐着的伯格日列夫小姐令人厌烦。
伯格日列夫小姐也是位人类小姐,她完美继承了其母亲的鹅蛋脸,且有一身光洁细腻的小麦色肌肤。
就他坐在这里的时间,这位小姐给他敬了叁杯酒。
艾伦逐渐有些不耐烦了,他觉得自己仿佛来参加了个相亲宴。而似乎伯格日列夫家抱着奇货可居的念头,还不止请了他一个人来吃饭。
他扫视了一番隔了几个座位的谢苗中尉,谢苗此时已经发现了他失礼的目光,正冷冰冰地和自己对视了一眼。
还有坐他隔壁年轻有为,富有背景的陆军少尉维奇·斯托伐克。
艾伦如坐针毡地发了好几个小时的呆。
他想着他的蔷薇,她宁静的面庞,沉沉若湖泊的黑眼睛,都让他着迷。
还有夜晚她念书时和缓轻柔的声音,金星折射的光透过窗户,像匹轻纱披在她身上。
她就像他的月亮,不照耀别人,只眷顾他的月亮。
谢苗的性格很独,就像凉薄的一块冰,任谁坐在他旁边搭话,也别想听到一句融洽的好话。
他虽然是先天缺陷的半蛇人,但他的家族是皇后的母家,只要家族资源仍向他倾斜,他就还能做他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罗杰斯特温斯基中尉。
谢苗也不想干坐在这里,听这些贵族聊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八卦。
听他们聊某某家的儿子和社会党勾结被抓了;某某家的女儿在大学自由恋爱和同学逃婚了;某某家的先生找情妇被妻子抓了个正着,于是闹起了离婚。
他感觉自己的耳朵要生茧了,于是连忙冲艾伦使了个眼色。
艾伦也不想继续待下去,他这几天饱受两地分居之苦,初尝恋爱就品尝到爱情的酸涩感,仿佛黏腻的黑糖话梅,尾调带着涩意。
他正缺一个一起走的同伙,不然太得罪人了。
艾伦边按住额角,做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边压抑着内心的急不可耐。
谢苗走了过来,他将脱下的军装外套搭在手臂,一手扶起艾伦,冰冷的面孔浮现出一丝歉意:“既然艾伦上尉已经不太清醒,我就和他先行告辞了。”
两个人都挂着友好的面具,演着戏寒暄了一下,就走出门,各上各的车了。
艾伦回到庄园的时间是傍晚十点,这个时间并不晚。
尼古拉帝国位于的翠林星系,恒星自转时间比地球长,他封地这个小行星每日的时长就有足足36小时。
夜间的时间长达18小时,帝国人民的生活是很悠闲散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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