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婊起来很美[快穿]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兔子想吃肉
“你喝点水。法律会给你公道的,坏人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的。”女警察非常同情她的境遇。
不管在什么地方,警察这个群体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正义的。
当天下午,xx小区公寓楼下忽然传来了警铃的声音,李承被带走。
李承被铐住了还是不老实,“娇娇你跟警察说,你是自愿的。我……”
棠娇娇缩成一团。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
假使她像原主没有保护自己的勇气与破釜沉舟的决心,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呢?
因为心情压抑,自杀了,就这样走到了尽头。谁也不知道她曾经遭受了什么苦楚。她流的那些泪,她的那些苦楚,终将被时间掩埋。
坏人啊,逍遥法外。
那样的话,这个看起来似乎十分愧疚不安的李承,绝不会像现在,为了减刑,在她面前假惺惺地掉两滴泪。
原主死了,她的房子啊车子啊银行存款啊,都成了姑姑姑父的财产。这对人渣就是没出息,靠这笔钱也能过个十几年潇洒快活的日子。
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她拍了拍自己略显苍白的脸蛋,露出一个娇娇怯怯的眼神,“我绝对不会原谅你。做错事的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她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很坚定。
棠溪为了分得更多财产,让棠娇娇暂时拿到了父母留给她的遗产。
这到了她手里的东西,自然不可能还回去。
李承被判无期徒刑。
棠娇娇住所地的居民委员会成为了她法律名义上的监护人。她脱离了棠溪的掌控。
离婚那天,棠溪像一只小兽般扑了上来,把情夫一把推在了床上,迫切的她只把内裤褪到膝盖,内衣也顾不得脱去,就急不可待地骑到他身上,下身主动往那肉棍上蹭,像是话本里刚修炼成的老妖,要吸干男人的阳气采阳补阴一样。
她快活极了。
她原本兴致冲冲地准备婚礼。
结果一觉醒来,男朋友跑路了。
这一年来,男朋友要了她好多钱。借口是最近是困难。比如说:被公司解雇了、要参加培训了、要创业、家里老人生病了……
他常常提到的困难是,钱不够,他找各种理由让她拿钱。只要现金。
出于对男友的爱,棠溪总会想方设法帮助男友,甚至不惜在网上贷款也要支援他。
她欠了30万的网贷。
她报警最终只追回了5万元,公司是以她的名义注册的,价值100万的衣服堆积在仓库,陈年老款,卖不出价。
她那乖乖巧巧的侄女也跑了。
人到中年,一无所有。
【原主的愿望已完成,任务结束】
棠娇娇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
她眨了眨眼睛,对着系统微微地笑了一下,那笑千娇百媚,宛若妲己转世,“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挺有趣的。”
【获得积分100,商城开放……咦……】
事情发生在五十年之前,当时它严格按照系统手册挑选宿主的标准,选择了一个长相十分的宿主。
它头一次选择宿主,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结果……绑错了人。
阴差阳错选中的宿主,完美地完成任务,结果,它崩溃了。
宿主扬起明媚的小脸,眉毛微微一挑, 像是勾魂一般,瞬间让人无法移开目光,“还有别的任务吗?最好难一点的。”
她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身段妖娆动人,仿佛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透着一种无形的诱惑,诱惑人撕掉她的衣服,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这话简直则犹如嫖客进青楼。
系统气成了河豚,“任务都很难的,你这次只是运气好。”
“那也挺好的,我被镇压在这叁百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去下一个世界。”
她婊起来很美[快穿]NPH 这后妈我不当了1
雨下得很大。
别墅的落地玻璃模模糊糊,隐约有几辆黑色的豪车从雨雾中驶来。
家里的佣人,认得车牌号,于是泊车的泊车,迎接的迎接,管家打伞,走到车后座,恭敬地拉开车门。
“二少。这次回来多住些日子可好?大少挺想念您的。”
管家的伞遮住了下车人的脸,只从男人露出的手腕,就足以分辨对方的身份。
严二少夜里口渴,起来去喝水,在路过大哥的房间时却听到了奇怪的动静。
他屏息凝神去听。
那声音很轻,轻微的哭泣和低吟声,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呜咽声,甚是勾人,让严二少想起了画本里的妖。
“门没关紧。”
他听到了棠娇娇的声音,那是他的小嫂嫂,她总是默默跟在大哥身后,一副乖巧的样子,这会儿不似平常说话那么端庄,这声音染上了欲,有点儿勾人。
寻声看去只见他那小嫂子因为被摸得软了身子支撑不住,两条纤细雪白滑嫩的小胳膊,只能扶靠着男人色泽偏暗的手臂,那雪白的小臂晃得人眼花,挠得人心痒。
大哥的手掌不停地捏揉着软绵雪白臀肉,手指不时往臀漨深处抚弄,小嫂嫂禁不住扭腰挺臀,娇吟声也愈发软糯甜腻……
“嗯……嗯……啊!别弄那里……”大概是害羞,哪怕夜深了,只有两个人,也不敢大声放荡地叫出来,仍就用手捂着嘴隐忍。
严穆并不是个和尚, 女明星小嫩模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只上床不说爱。
他从不碰清纯乖乖女,这不是他的菜,比如小嫂嫂这样的。
他这小嫂嫂长得是极为好看,清纯灵动,少女感非常强,让人很有保护欲,她的眼睛很漂亮,像黑曜石一般,腰很细很软,可惜了从举止到穿着都很端庄,让人无法生出亵渎之心。
可这会儿他却被勾起了欲望。
她怎么叫得这么好听。
隐忍、娇柔……和印象里不大一样。
她的腿绷直了,微微的不住颤抖,带动得整个床也一阵摇晃。
“轻……轻一点……”
因为粉穴被插重了,她娇哼了几声,娇嫩哀鸣的嗓音有点上头。
水穴吞吐着肉棍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里格外清晰,伴随着两人急促的喘息。大哥的东西肯定进去了。
严二少觉得有点热,他也硬了。
他急匆匆离开,水也不喝了,洗了个冷水澡。
躺在床上,睡不着。
脑子里回荡的全是他的小嫂嫂在大哥的床上发出轻到像蚊子声一样的娇吟声,小嫂嫂的声音破碎而克制,那么娇软,那么柔媚,攀着大哥肩膀的纤细手指难耐的抓挠……
他那个便宜大哥那处比他小了足足一圈,短了一截,他那个人又古板,想必在床上只会最正常的女下男上姿势,可……就是一种姿势也将小嫂嫂操爽。
如果里面那个伏身操她的人是他。想象她的身体,那对饱满圆润的奶在她身上跟随他操她的频率晃来晃去。他会在那对奶上留下痕迹,一排浅浅的牙印,或者是一些深红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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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樱唇半张,去了那份后天伪装出来的端庄,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可怜的眼神,里面有着一汪清水在荡漾。
她会怎么做呢?是恳求他放她走呢,还是恳求他主动一点彻底要了她呢。
她那样古板保守的人儿,应该是不愿意被小叔子猥亵的。
所以那小小的身子,被他摸着,只会哭喊着,无力地挣扎着,她应该会哭得可怜兮兮的。
她哭起来应该也很好听。
这样完全长在他审美点上的声音也实在不多见,就着那时而娇嗔时而求饶的呻吟,他抬起她的小脚,攥在手心里……加快频率,她受不了也没关系,他只管操她,把她操穿,把她操晕。
她的手指扣在他的肩膀上发着抖,关节处泛白。
多操几次,被他操熟了操爽以后,她的眼里含春似醉,在他的身下尽情娇软。
这么一想严二少又硬了。
真想将她拉过来狠狠摸一顿,按在身下操,抱着她睡,把她捂在被子里打闹,醒了再看她睡眼朦胧的样子,听她惺忪叫他名字的声音,然而现实——她是他的小嫂嫂,她属于他那便宜哥哥。
黑暗中由着点点火光,他平时不爱抽烟,今晚却破天荒的抽了一根又一根,差点没把第二天来打扫的佣人熏死。
夜深人静的时候,人褪去白日的伪装,露出原始的兽性,到了白天又是衣冠楚楚的样子。
严穆回来是为了祭祖一事。
作为女主人,棠娇娇要主持许多事儿。
她穿了件旗袍,扣得整齐,头发利落的扎了起来,端庄极了。深蓝色的绸缎衬得皮肤雪白,透出股子冷冷的美丽。
她穿得保守,却也遮不住玲珑曲线,那把小腰,若是轻轻一扭,不知道会勾走多少人的魂魄。
可她站得笔直,笑不露齿,温婉而柔美,仪态举止挑不出半点差错,俨然一个小古板。
严穆的眼神从她美丽的狐狸眼开始,往修长的脖颈打量,掠过致的锁骨,落在……
这一次他终于发现棠娇娇的异样,她不适地皱了皱眉头,似乎哪里有不舒服,借着坐下的功夫,捏了一般腰——
严穆脑子一热,血往下叁路冲!这北城谁不知道严二爷好细腰。
他低声说了一声:操!
他那大哥向来粗暴,他敢肯定,昨夜大哥肯定把人弄伤着了……
如果换做是他,她今儿个怕是起不来床。
他以前没有喜欢过这种没有端庄又没有刺的女人,却在这一刻,心神荡漾。这种感觉很是奇特。
她唇一抿,抿出一点笑意,笑容极淡,礼貌规矩地说了一句,“二弟,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你出门的时候记得带伞。”
对严穆的态度算不上亲热,说的虽是关心的话,但是语气客套又疏离。
他心底有极细微的一丝不舒服,小嫂嫂对大哥肯定不会这么冷淡疏离。
严穆点燃一支烟,为这突如其来的悸动感到烦躁,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到了叁十多岁的时候,突然因为一个女人乱了心绪,这感觉太奇怪了。
“二少何不多留几日?”
“不了。”严穆离开的时候,步履里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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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在工作中的严穆接到侄子侄女的电话,传来的是便宜大哥的死讯。
小嫂嫂看起来很是消沉,瘦了许多, 那腰越发细了。
她身穿黑色连衣裙,神情悲恸,脸色苍白。在看到他时,那张忧愁的脸上多了几分恍惚,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细小的泪珠顺着睫毛滚落。
她的目光带了哀戚,声音破碎不成调,“你去见见你大哥最后一面……明天他就要下葬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严家的财大气粗,整个葬礼隆重得有些轻佻,玫瑰铺就,筵席满庭,就连那遗照相框看起来都有些过于罗曼蒂克。
乔穆看了眼严松,那场事故很严重,就算有专人给他做了遗容整理,还是不太好看。
他抬眼凝着遗照里的男人,大浓眉,国字脸,严肃得有些凶神恶煞。
这是他的大哥。他死了。
到了夜里,香槟美酒,老宅充斥着喧嚣,仿佛这不是葬礼,而是一场隆重的欢欣的盛宴。
严穆按了按太阳穴,“大哥的葬礼谁主持的?怎么乱成这个样子。”
管家低头回应,“是琪小姐和荣少爷操持的。”
“难怪荒唐至此。闹腾腾的不像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要办喜事。”严穆对侄子侄女并无好感。
“二少,出事了。琪小姐和荣少爷跟棠……跟大少奶奶闹起来了。”
严嘉琪严荣他们很早之前就从打听到了老爸生前的口头遗嘱——其中位于市中心的一栋楼属于棠娇娇。
最重要的是小后妈名下还有一个公司,他们的亲爸将公司转到了小后妈名下。
那可是一个公司啊!肯定比房子更值钱。
兄妹俩本就对这个取代了母亲地位的女人很不满。
再加上身边的人挑拨。
“后妈终究是后妈啊,不如亲妈。”
“小后妈这么漂亮迟早要嫁人,到时候这些东西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她比你爸小了整整十六岁,你说她图什么?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咳……你我都清楚她就是图你爸的钱……”
他们那个急啊,葬礼还没办完,夜里去找棠娇娇,结果棠娇娇不紧不慢不慌不乱还油盐不进。
严嘉琪气急败坏,她开始撒泼,“你才二十九,模样又娇,还这么年轻,说不定一年半载找个男人又嫁了,要按照爸的遗嘱分你那么多东西,以后你改嫁,岂不是都便宜了其他男人!我不同意!”
“你当初嫁过来的时候 ,就带了两身衣裳,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有骨气,哪怕嫁给了我爸,也要坚持工作,现在原形毕露了吧,你就是个拜金女。”严荣今年十五岁,正值变声期,掐着公鸭嗓在姐姐后头搭腔。
“你爸爸还没下葬呢?你们就这样欺负他的未亡人!”棠娇娇身子无力地往后一倒,整个人晕了过去。
严穆一个箭步上前,将棠娇娇打横抱起,“叫家庭医生过来。”
“你们两个做事未也太没有分寸了。目无尊长,大哥都还没下葬呢,就搞这些花花肠子。好的很。”
两个怂得跟鹌鹑似的。
他们这个二叔委实厉害,比爸爸少了十几岁,却已经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爸爸活着的时候都要仰仗他,这样的人他们都得罪不起。
严穆冷冷地看了姐弟俩一眼。
真是用怂又坏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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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娇娇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小叔子抱着,她惶然不安地垂下头,“我可以自己走。”
“就两步路,我抱得动。”严穆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棠娇娇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他的衣袖,因为太用力以至于纤细的手指,指节发白。
“你太瘦了,记得多吃点东西。你若是饿坏了,大哥该心疼的。”严穆放下她就走了。
严穆再去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闭上的眼睫毛还在极轻地抖动着,小手攥着被角,看着有些不安的样子。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太过劳神伤心,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她的模样生的极为好看,睡着的时候像一幅画,如果眉头能不皱着就更好了。
她不是野性的那种美,也不是那种小家碧玉的美。她美得有距离感,像静静的雪山,谁能将雪山占为己有呢?
家产分割,当然不可能一帆风顺了。
“我爸都下葬了,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嫁给我爸就是为了钱。”
看着棠娇娇黯然神伤的样子,严嘉琪脸色黑了一片,她觉得棠娇娇这是在装。
前几天小后妈那么一晕,不光亲戚对她改了观,就连二叔对待小后妈的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难道真的要让小后妈分走那些个东西。
不行,一定要尽快把她赶走!
严嘉琪眼珠子一转,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后妈,我来见你是因为什么,我想你应该明白的,对吗?”
“这里是一张支票。两千万足够你下半辈子花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跟我弟的财产我一定会捍卫到底的。”
“你是知道的,我和我弟一直都不喜欢你。你有钱,也得有命花。小后妈,识时务者为俊杰。这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们也是好意,怕你一个女人不懂,帮你拿一拿主意。”
支票上的数字足有八位数,是用来打发原主的。
当然这张支票是兑不出来钱的。
毕竟这对姐弟是真的很讨厌原主,恨不得将她扫地出门,然后让她身无分文。
这家酒店则是原主人生的转折点。
“小姐,你们要的饮料。”
棠娇娇将饮料一饮而尽,勾起唇角,眼神却冰冷凌厉,“我不同意这个方案。现在是法制社会。你敢杀人吗?我将用法律捍卫我的权利。该是我的,我一步都不会让,不是我的,我不会伸手去染指。”
看着棠娇娇将加料的饮料一饮而尽,严嘉琪快活极了。
她看着棠娇娇站起来往外走。
严嘉琪愣了一下,“你去哪里?”
“去洗手间,怎么?你要跟我一起去?”棠娇娇嘴角微勾。
她转身离去,打开手机,看到了消息。
【严二少到酒店门口了。】
她嘴角微勾,没去洗手间而是径直去了地下停车场。
到了地下停车场,棠娇娇就开始头晕,她一头撞进严穆的怀里。
又酸又麻的奇异感觉像一把火,沿着密集的神经烧遍了全身,她连呼吸都乱了起来,她一边喘气一边扭动身体,消弥这无处不在的酥痒。
她渴望,渴望被侵略,被占有,被疼爱。
这就是中了春药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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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肌肤染上了绯红,一头青丝披散散在肩头,落在粉红腮边,一丝碎发调皮落入丰满沟壑……
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钻进她的鼻腔里,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腰肢。
棠娇娇模糊地睁开眼,看到了一个与死鬼老公五分相似的男人。
伸在严穆面前的那只手,五指修长柔嫩,宛如白玉雕刻成的艺术品。
“老公,救我,我难受,好热。他们都欺负我。”柔软的藕臂缠绕上他的脖颈。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经过胸膛,路过腹部,一路向着更加……
血气下涌,用不完的力都朝着一个地方蓬勃上去。
她伸出舌头,那么红滟滟,那么娇滴滴,对着他蜜色的脖颈啃舔。
她眼中已经起了迷雾,迷茫无措的目光,在诱惑着他跌入翻滚的欲海。
送上门的甜点,吃还是不吃。
严穆用行动做出了选择。必须得让她知道随便惹一个真男人的后果。
抱她回房。
熟练地扒掉她的衣服,只见她的肌肤泛着润白光泽,粉红奶尖尖颤着勾人欲火,用艳红的舌尖舔弄着,把奶头塞进嘴里,滋滋的吸着,仿佛要被他吸出奶水来了。
被这番有技巧的揉捏之后,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已尝情欲滋味的小身子即刻软了,就舒服得直打哆嗦,娇吟不止。棠娇娇无力的伸出手,攀上他的肩头,整个人都透着无措和茫然。
他低笑着说道,“真敏感。”
以至于被他用手轻轻一搓就开始浪了。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腿根,雪白的小丘,白嫩剔透的没有一丝毛发,小穴水红,嫩得很。
她伏在严穆的膝上,雪白的股间有手指在里进出。
她呼吸声杂乱,呻吟声断断续续,婉转动人。
严穆手段了得,只是手指就让她感觉欲仙欲死。
棠娇娇的腿心已经湿成一片,春水直流了。
她趴跪在床上,雪白饱满的屁股对着身后的男人高高撅起。
一个柔软粗糙又湿热的东西贴在了她臀缝里,一直舔到穴口。他……他在舔她的……她的……
她红着脸埋首在床单里,咬着手臂压抑淫荡的呻吟。
她的小穴早先便宜老公是日日都要摸的,但却是头一回被大舌用力舔弄,小穴被大嘴狂吸嫩肉蜜汁,简直搔痒难耐水儿流得更欢了,难以形容的酥爽入骨,让她完全无法思考!
好久好久,她有些娇憨的声音喊,“严松,进来。”
他听清,女人嘴里喊的是:严松。
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我是严松吗?”严穆拉过棠娇娇的小手放在自己勃起的棒子上。
“怎么这么大?我老公没有这么大。”等到那东西攥在手里了棠娇娇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这人根本不是她老公。
她手里攥着的这个东西比起她老公的起码粗了两公分,“不,不是。你不是我老公。”
严穆不紧不慢地揉搓着她的翘臀,他语气慵懒,“既然知道我不是你老公,为什么骚穴还是对着我流水了?”
修长白皙的双腿无力地对着她的小叔子打开,殷红的肉穴时不时流出一点粘稠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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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穴儿真可爱。”
明明是赞扬的话儿,可是棠娇娇却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大颗大颗的珍珠泪儿落了下来,她本能地知道这不是她的老公。
她应该要拒绝的,可事实是她下贱地往上凑,身下的两片花唇磨蹭着严穆的棒子,以求得一点隐秘的快慰。
“啧,下面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小嫂嫂屁股在不停地流口水呢,是饿了吗?”严穆勃起的阴茎顶弄着湿漉漉的入口,低声问,“要我喂饱你吗?”
棠娇娇抽泣着摇头, “不行……你不是……我老公……我只和我老公做的……”
硕大的龟头顶开了殷红的穴口,棠娇娇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高高仰起美丽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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