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人类堕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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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人类堕落史 懦弱/温柔？
奈仓：
恐吓勒索钱财也太过分了吧！给了他们继续找你要钱，不给他们会再一次打你。
糸拓桑，你准备怎么办？
糸拓：
我……我准备给他们这一次钱，也算是为以前的事道歉赔偿。但我只会给这一次钱，没有下一次了！
羽生夏太发出去消息后，紧张地盯着手机屏幕，奈仓桑会怎么回复？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太懦弱了……
每一秒都变得格外漫长，终于，紧紧握在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来了！羽生夏太手脚发颤，也许是怕自己犹豫，不加思考立马点开了邮件。
奈仓：
既然糸拓你决定这么做，那我尊重你的选择。
你还是学生，很难有三万吧，不如我先借你，你以后打工慢慢还我就好了。
看清消息的羽生夏太露出纯洁雀跃的笑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奈仓桑是不一样的！郁结的心情一扫而空，羽生夏太欢快地回了邮件。
糸拓：
不用了！谢谢奈仓桑！
三万虽然有点多，但是我勉强凑一凑还是能凑齐的。多谢奈仓桑的好意啦～
放下手机的折原临也放松地躺进办公椅里，柔软的椅子接纳了他，好心情地转着圈圈。
“人类还真是有趣啊。”
……
“废物！废物！废物！”头发油腻，有着凶恶丑陋的吊梢三角眼，指间夹着烟的男人怒骂，声音响彻聚集的场所，没有人敢出声，都害怕怒火牵连到自己身上。
骂我的男人不解气，站起来一脚踹向站在身前为首的男人肚子。
本来就受了伤，身上不碰就已经疼痛万分的男人猛然肚子受到重击，一下子胃里翻江倒海，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吐出来。
“啧。”三角眼的男人嫌恶地避开，防止自己鞋上溅到呕吐物。
“你们有个什么用？老子估计养条狗都会咬人，你们只会挨打！”气急的男人飞沫四溅，喷到挨训的男人那张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
闷声不吭，男人看到同伴被首领踹到呕吐，现在连辩解都不敢。
站在一旁，没有参与这次活动，但和地上跪着的男人平时关系较好的柴崎试探着开口，想要能劝上一劝。
“井上哥……”
“闭嘴！”恼怒于自己的帮派竟然输给了一群小孩子，井上现在什么话都不想听，场地里一时之间只剩下男人发怒训人打人的声音。
石田站在旁边明智地等到首领发泄完心头的怒火，坐下来休息缓气的时候才讲话。
“井上哥，大家都是一时大意才会败给那群小喽啰。”满脸横肉但讨好的话却说得异常顺溜，石田试探着想要转移首领的怒火，“那些乌合之众和我们‘红蝎’没得比，我们在池袋发展多少年了，他们纯粹就是小屁孩闹着玩……”
“你也知道那是一群小屁孩！”井上猛地一下拍上座椅扶手，“你看看他们这样子。”指指点点站在中间的多多少少都负伤的成员。
“废物！废物！”
“别气别气。”石田赶紧解释，“正因为他们是小孩才这样啊。现在的这些新人，一个个都阴险狡诈。要不是他们抓我们落单的帮派成员，我们还会打不过他们？”
坐在首位的首领似乎是认同了这话，骂骂咧咧地想了一阵，最后说：“既然这样，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红蝎’今日以后，只要遇到‘黄巾贼’落单成员，就给我狠狠地打回去！”
“是！！”
……
“莫西莫西？塞尔提吗？”
还待在家里，突然接到电话的无头女人听到电话里传来折原临也那一贯欠揍的声音。
“啊咧？不是吗？我没有打错啊。塞尔提？塞尔提？怎么不讲话？”
“莫西～莫西？”
每次接这个男人的电话就被气得肺疼，但偏偏是雇主，靠快递员维生的塞尔提只能忍着等电话那头的男人调戏完。
因为气愤脖子上飘溢着的黑雾大量喷涌而出，不一会就占满客厅溢到了房间里。岸谷新罗惊慌失措地从房间跑了出来，“塞尔提塞尔提？怎么了？”
看到爱人手里举着的手机瞬间明白过来了，接过电话，没好气地说：“临也你真的是够无聊的。”
电话那边的男人轻笑着：“玩笑，玩笑。我可是来做正经生意的。”
“你不要和塞尔提打电话啦！委托交给我，我转告给塞尔提就好了。我不希望有别的男人的联系方式出现塞尔提手机里、疼、啊啊啊啊啊啊塞尔提！”
啪地挂断了电话，折原临也一点也不想听对面的人打情骂俏。
岸谷新罗，折原临也中学的同级生，也是为数不多的朋友。算是“人类有趣”的典型例子，痴迷狂爱着的是一位无头妖。这也真的是神奇，人类真的是博爱得不像话，什么都可以爱上吗？
……
“我回来了。”
少年对着空荡荡的房子说。
在玄关换了鞋子后径直走进了卧室，扔掉书包，羽生夏太一扑直接躺在了床上，脸埋进枕头里。
还是有点痛。
侧腰上的於痕消掉了不少，但还是不了一阵阵同感传来。
终于结束了。
羽生夏太感受着软乎乎的枕头，松了一口气，在这一段时间里拼尽全力去凑钱，终于凑够了三万。今天把钱给小田切他们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地就回家了。
真希望每一天都能这样安稳就好了……
少年稍稍侧着头压在枕头上睡着了。
少年出生在一个优秀的家庭，父亲事业有成，母亲性格柔顺。作为妈妈，母亲把他照顾得很好，整洁的衣服，好吃的饭菜，陪他一起玩耍、谈心，告诉他人生道理。
“夏太，要学会做一个温柔的人哦。”
“夏太，不要把人们想得那么坏，我们不了解别人，可能他们有自己的理由呢。”
“夏太，和善一点，宽容一点，世界也是这样。”
有着温柔笑容的母亲这样教会他为人处世，母亲也是这样做的。小小的夏太跟在母亲身边，觉得世界就是母亲说的那样，友好的邻居，可靠的老师，全部都一样。
夏太崇拜着母亲，因为母亲非常厉害。在别的小孩哭泣的时候，母亲能带来笑容。
在有一天夏太回家后，没能在家里找到母亲。在等到很晚很晚父亲回来后，带他去医院看了被白布盖住身子的母亲。
车祸。
撞死了母亲，也撞死了这个家庭。
父亲忙于事业，是公司高管，加班加班，工作工作。夏太遇到问题去问父亲的时候，父亲总是说。
“夏太，父亲很累了，明天好吗？”
然后
“夏太，你要学会自己解决。”
“为什么处理不好，你要学会在自己身上找问题。”
“学习成绩下滑了？你不能再努力一下吗？别人的孩子一样的年纪就那么优秀，你不能和他一样吗？”
努力、努力、再更努力一些。
夏太要和父亲一起努力拼凑出一个家，温柔、温柔、更温柔一些对这个世间。
在边缘摇摇欲坠但还在努力坚持的平衡被打破了。
父亲送他的生日礼物不见了，一只价格高昂的手表。羽生夏太着急地寻找，操场、教室、走廊、换鞋区，热心的同学帮忙，通通都翻了一个遍，但是依旧找不到。
沮丧的羽生夏太选择了向父亲坦白和道歉，父亲不高兴但最后还是原谅了他。就在羽生夏太以为事情结束的时候，一股谣言穿了出来。
“羽生同学丢失手表的时候只有小田切他们不在上体育课吧。”
“真的！有人见过他们回教室！”
“十有八九就是他，小田切经常和校外人员混在一起，那些人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就是靠那些人卖赃物。”
“我有同社团的学弟告诉我小田切他们四处敲诈勒索低年级的学生。”
“太可怕了吧！”
“我撞见过和他混在一起的那几个校外人员，有一个我认识，是‘红蝎’的人。”
“恐怖，小田切他们不会也是吧？”
……
一切都崩塌了，羽生夏太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遇到校园霸凌，拳头打在身上很痛，衣服被弄脏也很讨厌，脸上有伤痕也很讨厌，被其他同学疏远也很讨厌。
但是……但是……要温柔地对待世界……羽生夏太挣扎、痛哭、崩溃。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痛苦。
幸好遇到了奈仓桑。
奈仓桑和他是一样的，奈仓桑理解他。
大家都觉得他是一个懦弱、无能，不敢反抗的人。他不是，他……只是太温柔了，温柔到做不到伤害别人。即使自身痛苦，他也相信对方不是‘恶’。
在奈仓桑的帮助下，羽生夏太开始试着理解小田切，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是不是有什么难以承受的事发生了？是不是没有人关心小田切？
但无论他怎样寻找，依旧没有答案。
是我太笨了。羽生夏太疲惫地在被窝里哭泣的时候想，我无法理解小田切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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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人类堕落史 发酵
咖啡馆门口，黑短发穿着贴身v领内衫外搭长袖黑色外套的成年男性，偏头轻笑着和一名褐色同样是短发的少女交谈着。
笑容冷淡又热情。
“临也先生——”黄发的少年从街道一端跑过来，微微喘着气，“抱歉，路上花了一点时间。”
“没关系。”折原临也不在意，向双方都做了一个简短的介绍。
“三岛沙树。”褐色短发的少女。
“纪田正臣。”黄发的少年。
纪田正臣和并不是怎么想认识的少女打招呼，对方似乎有点害羞，点点头朝他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在给临也先生发了邀请见面邮件后，直接得到了一个地址，[我正好也在外面哦。]于是，纪田正臣就匆匆赶来了这里，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细挑。
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服，视线在v领露出的锁骨上一扫而过，纪田正臣半真半假地抱怨道：“诶？只有这些吗？人家还想多了解一下这位美丽的少女呢。”
折原临也似笑非笑地看了黄发少年一眼，“人类只需要知道名字就可以交往了。”知道太多反倒是不利于交往哦。
“嘛，好像也是。临也先生说的话总是这么有道理呢。”听着奇奇怪怪的话少年也能夸奖他，按理说天天把人类、人类、人类，挂在嘴边的人不是中二病就是脑子有问题吧。虽然折原临也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人类的定义了，从他庞大的记忆来说。
少年活跃的性格似乎只要有人能够回应他，他就能一直聊下去。折原临也不得不承认，擅长聊天的人更容易搏得好感，即使是他也不例外。
小孩子大多都是愚蠢、无知，且懵撞的，还好眼前这人涉及得刚刚好，无知变成天真，懵撞成为义气，但也就这样吧。
折原临也停住脚，正兴致勃勃的少年发现后不解地回头看他，“我还有事，你们去吧。”男人微微眯着眼，笑着说。
这个男人自从纪田正臣认识的那天起，脸上好像就一直带着笑容，他的身边有这么多有趣的事情吗？
“诶——临也先生这么快又要走了吗？”纪田正臣撒娇一样抱怨。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需要工作了。”折原临也说着，挥挥手作告别，“你们好好相处吧，再见。”
“再见～临也先生～”少年举起手挥挥，转身就看见面前安静等待着的少女。迎着少女温柔又期待的眼神，黄发少年挠挠后脑勺，问：“那这位美丽的小姐，是否愿意和我来一次二人约会呢？”
三岛沙树噗地一下笑出来，“约会还有三人的吗？”
纪田正臣说：“可能刚刚就是？”
……
和充满活力的人待在一起太烦了，折原临也在路边树下停脚，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根烟，总感觉自己已经老到不能动弹了一样。
“呼——”叹气的时候呼出白雾，像是把灵魂也吐了出来一样。
烟雾缭绕，猩红的火舌一点点舔.舐着细白的烟身，脑袋里不期然地冒出了那个男人的形象。暗红色的头发，高挺的鼻梁，微抿的嘴唇，低沉的嗓音，还有身上若有若无的烟草气味。
枕在他肩上，偏脸蹭着他的脖子，想要抢走他手里的烟。
折原临也手一动，躲开了————怔愣了一瞬间，折原临也动动手把烟送到了嘴边，抽了一口就大步走了起来。任迎面而来的风吹散身上缠着的烟草味。
啧，烦死了。
活着就是在制造回忆，层层叠积、层层叠积，最下面的记忆都被重量压到扭曲了。
“哟，临也酱～”
路边戴着黑帽穿着黑裙的女人兴高采烈地和他打招呼，她身边眯眯眼的男子也跟着打了个招呼。两人还有着一辆面包车。
“哟——”迎着女人亮晶晶的眼睛，折原临也嘴里的话打了个转，对着在车上戴着针织帽的男人打招呼，“小田田～”
“呀——”狩泽绘理华捂着脸小声尖叫，“临也酱你就是这点最令人喜欢了。”喜欢就主动进攻什么的，临也x小田田我也不是不可以啦。指缝间留出眼睛的空隙看门田京平的神色。
门田京平听到小田田的称呼脸忍不住扭曲了一下，不过都被叫了这么久，很快恢复常态假装无事地回应，“临也。”
“临也你知道最近的事吗？”狩泽绘理华向他打探。
“什么？”折原临也看向一脸探知欲的女人。
“就是‘红蝎’和‘黄巾贼’啦～最近不是闹得厉害嘛，我和游马崎都撞见了。”
“是，超级可怕——”眯眯眼的男人挥舞着手臂形容刚刚看见的场景，“落单的‘黄巾贼’成员哗地一下就被围起来了，一圈都是‘红蝎’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只听得见惨叫。”
“哼？是吗？这个我倒没看见。”折原临也轻飘飘地就把话推了回去，看了看好奇
的几个人，又说：“我只听到一点消息，‘黄巾贼’和‘红蝎’干起来是因为‘红蝎’保护的事。”
“嗯……”狩泽绘理华若有所思，“‘红蝎’是一直有向学校里的学生拿钱来着。‘黄巾贼’好像首领就是个国中生吧。”
“再深的消息就是生意范畴了。”折原临也说，“反正和‘蓝色平方’没有关系，你们看戏就好了。”
“好吧，谢了～临也酱～”
……
天台的风好冷，身体好凉。衣角被吹到乱摆，少年脸上脏兮兮的，身上也脏兮兮的。
看看身上的脏渍，少年抿抿嘴，把休闲西装式的外套脱了下来，里面的白衬衣被吹着贴上皮肤。
拖着步伐，翻过围栏扶手，少年站在边缘，反手扣着铁杆，往下看了一眼。缩小的花坛、树木，令人头晕目眩的高度。
嘴唇发抖苍白，好高……
太高了……
我好害怕……少年想要回去，但又想起刚刚围堵自己的人，不能，我不能回去。我要报复他们，我要让他们后悔。
而且没有钱了，想起离去时小田切他们的威胁，铃木就害怕到身体发颤。……不想再挨打了，少年颤抖着泪流满面，即是恐惧着痛苦，也恐惧着死亡。
反抗不了也无法逃跑只能这样了。手指僵硬地松开铁横栏，从下往上吹的风仿佛一下子就变大了，吹起额前的头发，少年闭上了眼睛，睫毛剧烈地颤抖，一狠心，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腾空了。
失去了重量一样，令人心揪的感觉。




[综]人类堕落史 追求
“你知道吗？昨天有人自杀了。”
“诶诶诶——真的吗？”
“似乎是低年级的铃木君，昨天晚上救护车来学校了。”
“死了吗？”
“跳楼自杀，当场死亡。听说……头先着地，脑袋都成两半了！”
“太吓人了！你不要说了！”
“说不定会变成幽灵哦。附在人身上自杀什么的。”
“栗木中学的新校园传说。”
细细碎碎的声音在栗木中学不同地方响起，变成了谣言的风，猛吹过去。学生的生活都太单调了，一点点不同的事情立马就能在其中掀起大波浪。
酒井濑听见了班上八卦的男男女女对于铃木自杀的猜测，事情在口中传递间被撕碎，和其他的妄言拼凑起来再传播出去。
铃木……酒井濑拽紧了裙摆，利落笔直的百褶裙被抓皱了一个角，低头的时候齐肩的中短发倾斜，挡住了他人的视线。
酒井和铃木是青梅竹马，两家人做了多年的邻居，小孩自然也成为了朋友。上了国中后，青春期的羞涩让两名孩子没有那么密切的来往了，但是偶尔还是会聚一聚。
快周末了，和铃木君约好了周末见面的酒井，今天来上学的时候就听到了噩耗。难怪昨天晚上母亲和父亲出门回来后面有哀容的样子，还不肯和她说。
“铃木君才不会自杀……一定是有人害死了他……”酒井濑坐在座位上小声地和自己说，泪水在眼眶里慢慢凝聚的同时，仔细回忆最近和铃木君的相处。
一幕幕有疑点的画面都进行思考，有一次拍到铃木君肩膀的时候……他猛地颤抖了一下，虽然解释说是被吓到了，但自己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分明感觉到了手下的肌肉在紧绷。
疼痛？身上的血腥味？脸上的红肿？
说起来，有一次放学看见铃木君和高年级的学长一起吧。当时还以为是认识的朋友或者社团前辈，现在想起来应该去好好打听一下了。
悲伤的少女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
奈仓：
你知道吗？最近‘红蝎’和‘黄巾贼’对立，打得特别凶，两个帮派的成员都不敢独自外出了。据说一旦落单就会被干掉！
羽生夏太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内心猛然一缩，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回奈仓桑的邮件。
[我没有关注过池袋的帮派动态，真的吗？]
奈仓：
当然是真的，你最近是不是还在受到小田切他们的骚扰？三万堵不住他们的嘴吧？
[嗯……我不可能再给他们钱了，即使打死我也不可能了！]
奈仓：
糸拓你不用这么紧张了，你不是说过小田切他们就是‘红蝎’的成员吗？或许这一次他们就死在帮派冲突里了，你也不用再担心被骚扰了。
[不是这样……只要我坚持不再给他们钱，他们意识到从我身上得不到钱后，就不会再威胁我了。]
奈仓：
哪有那么简单。我以前在的学校就有不良勒索恐吓害得同学自杀的事件哦，结果同学死后他们依旧没有半点敛。
那些恶人才不会有怜悯之心。
[不会啦，小田切他们没有那么坏，以前我们都没有交集，因为谣言发生冲突后也没有向我要过钱。这次是他们急着用钱吧。]
奈仓：
但是他们现在就在继续勒索你不是吗？
而且很可能也在勒索别的学生，这样下去，你们身边也很有可能会有人自杀的啦。
自杀？！羽生夏太不由呼吸一滞，最近学校闹得沸沸扬扬的低年级铃木同学自杀会和这个有关吗？
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到上学时间的羽生夏太，在进教室的时候被拦住了。
有着齐刘海，齐肩中短发的少女拦住了他，挂着并不开心的微笑问：“请问是羽生前辈吗？我是酒井濑，是铃木阳的朋友。可以询问你一些关于小田切前辈的事情吗？”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姿态却过于强势了，让羽生夏太无法拒绝。
“问我吗？我和小田切同学不是好朋友……你可以直接去问小田切同学……”
“我觉得关于铃木君的事情，羽生前辈会更加理解才是。”
……
“正臣为什么要拒绝我呢？讨厌我吗？”褐色短发的少女眼眸似水，柔弱地看着男人的时候很难让人拒绝。
“不不不，怎么会呢。沙树酱温柔又可爱，没有人会不喜欢吧。”少年笑着说，安慰着在上一秒被自己拒绝的少女。
“那……为什么？”
“啊……可能是因为我不想谈恋爱吧，兴趣是搭讪，喜好是可爱的女孩子。但是我暂时不想谈恋爱！”想了想，少年似乎又找到了合理的解释：“男人最重要的是事业啦～事业，我最近可忙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话也没错，最近可不是就在忙着回击嘛。
“骗子。”三岛沙树撇撇嘴，不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