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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的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机械地推辞说:「不行不行,不能这么
随随便便就喊吧?」
「对对对,曹任说的对,不能随便,我去找人。」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
出什么事了?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根本听不到旁人在说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胜娃领着一个白胡子老者过来,众人簇拥着我走出大门,
骑虎难下,我只得象新娘子上轿一样听他们摆布。
我被带到一个沟壑边,上面横搭一块木,老者在我腰间拴了一根红布带,
我站在一边,胜娃牵着妞的手在另一边站着,老者叽里咕噜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
话,然后旁人端过一杯茶递给妞,妞双手捧着茶从木上走过来,跪在我面前把
茶举过头顶,叫了一声「爹」我应了一声,接过茶一饮而尽,妞再给我磕了一个
头,我拉起妞,解下红布带系在妞的腰间,妞转过身去又给胜娃磕了一个头,我
再从后面拉起妞,老者又叽咕了几句,仪式结束!
然后就是大家道喜,吃饭,喝酒,直到吃过下午饭,我才告辞,胜娃他们几
个一直把我送到商店门口,分手时,胜娃又露了本性:「妞要是不听话,您只管
打。」
我理解胜娃的含义,不要把妞送去了,给工钱就好,什么人啊,这不象以
前《包身工》里的工头嘛!「我不打,她要不听话我就把她送来。」与其说我
在答胜娃,不如说是说给妞听的,说完,我瞟了一眼妞,她果然面有惧色。乡
下的苞谷酒就是厉害,第二天早上醒来,头还隐隐作疼,我穿戴完毕下了楼,妞
看到我,连忙喊了一声:「爹,您起来啦?我给你下面条去。」
妈的,从叔变成爹,听起来还真别扭。在我们家乡,亲生父亲叫爸,义父叫
爹,妞虽然不是胜娃亲生,但当时是抱养的,跟了姓,也就视同亲生了。继父也
是一样,没改姓就叫爹,改姓就是爸了。当爸的要是对女儿不轨,是要被大家诅
咒挨雷劈的,如果是当爹的,只会被人作为笑谈,骂一声「不正经」想到这一层,
我不由得心情舒畅起来,觉得冥冥中自有天意。
妞端着面条出来,早上的天气还是比较冷,妞穿上昨天拿来的衣服,这哪能
叫衣服啊,大块的补丁不说,长得都盖过屁股,估计还是她爸妈的衣服。我呼哧
呼哧吃完面条,对妞说:「等会把门关了,我带你去县城。」
妞大喜:「我去煎饼。」说着往厨房去,我一怔,忽而明白过来,她是准备
干粮呢,我笑了笑「不用了,你把碗收拾一下我们就走。」
太阳伸得老高,天气又转热了,我要妞换上一件勉强看得过去的衣服,搭过
路车往县城而去。妞从来没有到过县城,看什么都新鲜,兴奋地问这问那,我带
她去二手市场买了一些衣物鞋袜,不是我小气,在比较穷的山村,穿的太新招人
耳目反而不好。又带着她顺着大街小巷品尝各种小吃,还看了一场电影,最后提
着一大包糕点水果到家里。
晚上我洗完澡,然后喊妞进来:「妞,今天跑了一天,快来洗吧,洗了穿新
衣服。」
「哎,」妞应了一声,给澡盆换水,毫无顾忌地脱下衣裤,走进澡盆,我搬
了个椅子坐在她侧边,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说:「看,都吃圆了。」
妞低头看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太好吃了。」
「哈哈,」我笑了一声「以后我再带你去。」一边说话,给她身上抹上香皂。
以前给她洗的时候,她自己也洗个不停,也忘记从哪天开始,她自己不洗了,
规规矩矩坐在盆里,两手扶着盆沿,任由我的一双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来婆娑。
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和她聊着今天进城的事,一边欣赏着她的身躯,比不上成年的
妩媚和诱惑,但多一份青春和天成,如果说成熟的侗体如玫瑰一样妖艳绚丽,那
妞的身躯就像野菊花一样素雅清香。
洗过她的肩膀时,我轻轻捏了一下,有了弹性,虽然还是显得单薄,但比刚
来时还是强了许多。
「站起来。」随着我的话音,妞直直的矗立在盆里,我顺着圆圆的屁股往下
洗过大腿,妞的两腿曲线明显,常走山路的小腿都比城里人要粗一些,相比之下
大腿反而显得发育不够,以后加强营养应该会好的,我想。洗过后面,我搬着妞
的两髋扭了一下,妞转了转身子面向我,我的手伸向那个最隐秘的地方,妞微微
张了张腿,我用中指在缝中来轻揉,嘴里仍旧是那句老话:「这里要洗干净,
要不会生病滴。」想到不久的将来我即将占有这块宝地,心情反而比较平静,只
游走了两三个来,略略感受一下细滑软嫩,就收手来。
擦干水,照例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啪」地拍一巴掌:「好了,穿衣服去
吧。」妞嘿嘿一笑,迫不及待地穿上今天买的衣裤,显得很开心。
乡下有乡下的信息传播方式,没几天,妞认我做爹的事都知道了,老支书直
夸我:「你娃心眼好,妞跟你是要享福了。」我嘴里说:「哪里哪里,我这不正
缺帮手嘛,还要洗衣做饭,可苦了她呢。」心里却想:嘿嘿,还有更大的福在后
面等她享呢。
秋天的气息越来越浓,白天和晚上温差越来越大,我在床上加铺了两床棉絮,
又换上薄被子,妞就不一样了,来的时候是大热天,当时又没有打算她长住,就
随便找了两个凳子一块床做床,再给了她一床毛巾被,半垫半盖,加上她以前
衣服少,都是裸睡,这一天比一天凉,毛巾被有点不够挡风了。但我不怀好意,
没给她添被子。我也知道,妞在家里是不敢提什么要求的,在我这里当然也是一
样,所以我常常有的无的告诉她:「我这里不象你家里,有事跟我说啊。」
晚上,我都是幻想着妞的侗体打完手枪才入睡,一来是缓解一下欲火,但
要是为即将发生的事做准备,我知道,老天爷会让我等不了几天了…
「爹,爹。」迷迷糊糊听到妞的声音,我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等待的时候终
于来了,虽然这一幕在我脑海里无数次的出现,但真的来临了,还是让人心慌撩
乱。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走过去拉开门。
妞穿着衣服,在门口怯生生地站着:「怎么了?是不是要尿尿?走吧。」我
明知故问,上厕所这一课早毕业了,很长时间没有在下午给她灌饮料了,每天晚
上去厕所也是麻烦事。
「爹,我冷。」
我摸摸妞的脸,冰凉,又抓住她的手,也是一样「快来快来,你怎么不早说?
快到爹这里来暖和暖和。」直接把她拉到床边,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妞大概没料到是这种结果,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也许是冷,也许是抗拒,脱
她的衣服时感觉她很僵硬,我一边说到:「哎,你怎么不早说,明天去给你买被
子。」一边去脱她的裤子,妞来我这里没多久我就发现她没有内裤,别说内衣,
外衣都没有多的。上次去县城买的小裤头一直放在我这里,没有给她穿,为的就
是今天,否则为了让她习惯脱内裤,又得下一番功夫,那我不是自找麻烦?我扯
下裤子,妞就一丝不挂了。她赶忙钻进被窝,我也跟着钻进去,伸手去拥抱她。
第4章
妞背对着我躺在那里,冰凉的脊背贴在我火热的胸膛上似乎微微发抖,好在
我事先打过手枪,小虽有反应,但并不凶相毕露,这很重要,如果吓着她,
她宁可挨冻也不过来的话,后面又将要要费许多周折。
我用一只手在她的肩膀和大腿上摩擦,一边用埋怨的口气说:「看,都冷成
这样,你怎么不说呢,要是病了怎么办?」妞没作声,在我的体温和摩擦下,她
的身体也暖和起来,我见状松开她,翻个身,用很平淡的声音说:「快睡吧,明
天去给你买被子。」
往后几天,我故意很晚才家,买不成被子,她也只能半夜无奈地到我房间
里来,我同样用拥抱和摩擦去温暖她,但从不碰她的私处,虽然这时候我要做什
么她根本无法抗拒。
如果只是为了简单的欲望,我大可不必费这许多心机,半夜直接过去插入裸
睡的身体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那样最多只能得到她无趣的顺从,我要的不是一
个仅仅可以发泄肉欲的空壳,而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玩伴。
行里路半九十,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更不能出错,天都亮了却尿床,这样的
傻事我才不会做的。
事情完全按照我的设计发展,就在妞到我房间的第五天,我半躺在床上看书,
妞洗完衣服上楼,脚步声直接往我房间而来,我抬抬头,妞站在门口,腼腆地喊
了一身:「爹。」
「唔,」我应了一声「来睡吧。」往床外挪动了一下妞噗的一笑:「爹,我
今天不冷。」
「哦,不冷?那我挠痒痒,好不?」说着去挠她胳肢窝。妞笑着,一边挣扎,
一边说:「爹,不要啊,咯咯,不要了,爹,咯咯咯…」
我停下手,妞脸上通红,大口地喘气。歇息了一下,她瞟了我一眼,看到我
正看着她,嗔了一声:「爹,你好坏」「竟敢说我坏,看我怎么收拾你!」伸手
在妞的腰间又是一阵猛挠,霎时,银铃般的笑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看着她笑得
有点接不上气,我停了下来但手没有离开她的娇躯。妞软绵绵地躺着,好像用完
了所有力气。
我侧着身用肘支撑着枕头,俯视着妞,妞看了我一眼,鼓鼓腮帮,又嘟嘟嘴,
表示抗议。我一边笑着说:「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坏。」一边比较粗旷的抚摸她细
滑的小腹和大腿,来来总是扫过她的三角,时不时还戳一下她的腰眼,或
者不轻不重地拧一下她的大腿和屁股,顺带着还捏一把她阴户上面的馒头肉,我
表情很自然,以此来告诉她,我和我她只是在嬉戏游戏,所做的这些只不过是游
戏的一部分而已。妞只是在我拧捏她的时候稍稍动一下,以表示反抗,抚摸的时
候她静静地躺着,眉宇间流露着欢愉,嘴角也有微微的笑意,我往她脸上吹气儿,
她或皱皱鼻子,或吐吐舌头,一副天真得透人心扉的样子,看来她喜欢这样的游
戏,既然喜欢,就要留有期待,想到这,我嘎然停了下来,忽然在她脸上亲了一
下,说:「不玩了,睡吧。」转身拉灭了灯。
饭煮到八九分熟的时候千万不要起锅,虽然已能充饥,味道却是大打折扣,
没熟透的饭锅再煮,你会发现比生米更难熟。引导妞也应如此,我可不想千辛
万苦,费尽心机,到头来端着一碗夹生饭!嬉戏每天都在进行,过了几天,她开
始反击了,两只小手也伸向我的胳肢窝和腰眼,我当然让她拥有这样的权利,让
她感到一丝的放任。短暂的反击过后当然该我出招了:我把她的左手完全压在身
下,右手绕过她的后颈,再抓住她的右手,左脚放进她两腿之间,压住她的左腿,
左手就开始对她的腰眼、屁股、大腿进行攻击,或捏或挠,她努力挣扎想挣脱,
唯一不受控制的右腿象蹬车一样弹着,把被子都蹬到床脚去了,但一切还是属于
徒劳,剩下的只有笑和求饶的份了。
看着她有点受不了,我停了下来,开始抚摸她的身躯,并对着她的脸吹气,
逗她做鬼脸。歇了一会,她又开始做挣脱的尝试,我马上又用挠捏的方式让她投
降,然后又开始摸她,三番五次下来,妞终于筋疲力尽,只是望着天花喘粗气,
鬼脸也不做了。
看到这,我也做累了状,把头靠在她平坦的胸部,听着她象小兔子蹦一样的
心跳,手再次游走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只不过从粗旷慢慢地变成轻柔,开始用
心去体会哪如丝绸一般的光滑。
渐渐的,我的手从路过变作停留,停留在那让我无数次牵肠挂肚的地方。我
先轻轻地在馒头上按了一下,馒头很厚,再用手掌去压了一下,刚好手心大小,
我用手掌轻轻挤压馒头肉,留心体会了一下,妞没有多大的动静,于是我中指一
弯,挤进那条似曾相识的溪谷。
妞的右腿抬了一点又放下,似乎在表示她仍未放弃抵抗。
我缓缓地顺着溪谷向上,想找到那颗小肉芽,但觉得道路枯涩难行,妞幼小
的生理发育还不足以对抚摸产生分泌爱液的反应。
我手在枕边拿出准备了好久的润滑剂,在中指上挤了一些,再次到溪谷,
道路已然顺畅,小肉芽虽然只有绿豆大小,但已清晰可辨。我颤动手指轻叩肉芽,
又顺流而下漂移到幽门洞口,围绕着洞口画着圆圈。看看妞没什么反应,我把她
右腿往旁边推了推,又把左腿拉了拉,让她张大一点,再到溪谷上下游走。
妞并没有把腿收,我觉得有戏,放开她的小手,对着她的脸呵气,妞看了
看我,鬼脸也不做,只是腼腆地笑笑,似乎还带点羞涩。
我心花怒放,坐起来把妞往床中间拉了拉,妞顺从地跟了过来,我又抬起她
的小屁股,在下面放了一个枕头垫上毛巾,轻轻分开两腿,那曾经在昏暗的手电
光下模模糊糊的粉红幽径终于清晰完整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高耸的阴阜如同堡垒掩护着小阴蒂,两边肥厚的大阴唇把大门关得密不透风,
我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大门,两片桃花瓣一般的小阴唇微微颤动。我用另一只手
轻轻捏了一下花瓣,妞的腿向中间了过来,我伸手推开,又用手挑拨花瓣,花
瓣左右摇摆着迎我的手指,意乱情迷地拨弄了一会,最终分开花瓣,那个让我
魂牵梦萦的桃源洞口规规矩矩呈现在我眼前。
我俯身闻了一下,没有人们常说的香和臊,几乎没有气息,用手拨了拨,柔
软有加滑润不足,用小指头试探着深入了半个指节,明显地觉得拥挤,我又稍稍
用力往两边扒开了一些,半圆孔的处女膜尽忠尽职地守卫在洞口。
我用手指爱怜地在完整的处女膜上转着圈,不久她将走完最后时刻,在别处
也许她会存在得更久,可是在这里她只能走过短暂的十二年,想到这,我几乎有
了放弃的念头,但她守卫的宝地更让我驰思遐想,抚摸良久,我低下头,带着复
杂的心情深深地一吻,表示对她的尊重,也是一种告别。
我褪下自己的裤衩,跪在妞的双腿之间,一边用拇指按压小肉芽,一边盘算
着怎么给妞解释这种「游戏」「爹,你是不是要肏我?」妞小声的说。「啊,」
我不曾料到妞有此一问,微微一怔,但马上就补了一句:「是啊,爹喜欢你,当
然要肏你了。」喜欢你当然要肏你,妈的,我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啊。
妞不作声也不动,不知道是不是接受我的逻辑,既然妞知道我要做什么,直
截了当一点算了,免得又生枝节。
我拿过润滑剂,用拇指和食指分开两片花瓣,缓缓的把润滑剂管插进未经开
垦的幽洞,然后把润滑剂挤进去,拿出来的时候又在溪谷和小肉芽上滴了几滴。
然后把她的两腿盘到我的腰间,搬住她的腰往我面前拉拢了一些,握着张牙舞爪
的小,开始在她粉嫩的溪谷和肉芽上慢慢研摩起来。「爹,会很疼吗?」妞
又小声地问了一句。
嘿,没想到这娃还知道得不少,既然这样,我不能急,只在溪谷中快乐地游
走,一边编鬼话骗她说:「不疼,有时候会有一点点妞的较小身躯有点发颤,可
能是紧张或者是害怕。
我加快了研摩的速度,并且骗她说:「你看,肏了这么久了,疼不疼啊?」
「不疼。」妞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似乎放心下来。呵呵,未经
人事的她很相信我现在做的事就是她所说的「肏」了。
「有时候力气用大了就会有一点疼。」我补充了一句,很快就要验证的事实,
还是先点拨一下为好,免得小丫头觉得受过骗,以后对我的话就不会象现在这样
坚信不疑了。
「那爹你轻点。」妞咕噜道。
我一只手扶着小,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大腿:「你怎么知道会疼的?」
妞不作声,我吓了她一句:「不答爹是不是?我挠痒痒了哦。」说着伸手
去她的腰间。
妞听到这话,赶紧扭了扭身躯,笑着说:「不要,爹,我说我说。是后坡的
姐告诉我的。」
第5章
妞的笑声提醒了我,和她说话可以分散注意力,等会顶进去的时候她可能会
好受一些。
「你姐姐被谁肏了?」
「她爸,」妞答:「姐姐说好疼。」
「哦,你姐是怎么说的呢?」我的好奇心来了,这样的故事如催情剂一般让
我更加兴奋。「把你姐说的说给我听听,好吗?」
她犹豫了一会:「那你不能告诉别人。」呵呵,小孩的把戏,但还是很认真
地答:「保证不说。」
「姐说那天她睡觉,忽然疼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她爸在肏她,还流血了。」
我暗自庆幸当初没有用这个方法,否则有可能在妞的幼小心灵里留下阴影的。
顿了顿,她又小声地问了一句:「我会不会流血啊?」
我没有答。这问题我没法答,说会吧,加深她的恐惧,说不会吧,马上
就要见证我的谎言,只是说:「后来呢?」
「姐说后来她爸总肏她,她不想肏,她爸就把她捆在床上肏. 」妞说这话的
时候带着愤慨,我想,这个后坡的姐姐可能是她很要好的伙伴,妞似乎在为这个
姐姐抱不平。
不能谈论她这个姐姐了,都是暴力的事情,不能让妞联想到她自己身上去。
「你看到过有谁肏吗?」我换个话题,好让妞慢慢想。一边悄悄地把随时
待命的小轻轻顶住桃源洞口,两手放在妞的膝盖上,慢慢地下压,好使她腿
张得更开一点。
妞想了想,有种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又警告说:「是不是要我挠你才说啊?」
妞赶紧扭了扭腰,不自然地说:「爸爸肏妈妈。」
「妞是个坏娃,偷看你爸爸肏你妈妈啊。」我笑着打趣。
「才不是呢,」妞嘟了嘟嘴:「声音太大了,我醒了,想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嘛。」
「那你看到什么了?不说我就挠痒痒哦。」我知道她不会轻易开口,先威胁
一下。
「嗯…我…我看到妈妈抱着爸爸,爸爸压在妈妈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唉
呦,好疼,爹。」妞叫了起我趁妞说话分神的时候,腰一耸,龟头顶进那让我朝
思暮想的销魂洞中。好在润滑剂放得不少,顺势冲进去半截。啊,是爹不好,爹
刚才用力用大了,爹再轻一点,你不要动,动就会疼的。「我怕她要我拿出去,
就编个鬼话哄她,一边抚摸她的腿根和三角,以示安慰。谁说的给小姑娘开苞
有多么多么爽啊?是疼!刚进去的时候就像一根指头大小的橡皮筋从龟头上勒过,
真还有受罪的感觉。我都觉得疼,别说小姑娘了。
妞一动不敢动,眼圈红红的,身体微微抖动,可能是疼引起的。我也不敢继
续深入,要是妞怕了,以后再做不又要多费文章。
过了好一会,我问她;「妞,还疼吗?」「嗯,」妞小声答;「比先好一
些了。」听到这我放心了,又开始打趣了:「妞没用。」妞不解地望了我一眼,
我接着说:「你妈就不喊疼。」「不是啦,」妞到底是小孩,听到我说她没用,
急忙分辨起来:「妈是大人啊,小娃才疼,姐说第一次最疼了她都哭了。」「后
来呢?」「后来就是刚开始疼,肏一会就好了。」妞一脸认真地说。是啊,绑在
床上霸王硬上弓,这强插进去肯定不是好滋味。我又开始试探着向前深入,妞还
是往后缩了一下屁股「还疼吗?」我问。「嗯,有一点。」妞说。「妞乖啊,忍
着点,肏一会就好了。」我脱口而出,忽然间我好感谢她这个可爱的小姐姐,至
少她让妞懂得了「肏一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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