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赶不上车就只有等第二天或者走小路步行。所以每次车还未停稳,人们便争先恐
后地往车门挤,这些天赶集的人多,那挤车门的激烈程度绝不亚于古时候任何一
场城门攻坚战。
那天是星期天,很好的阳光,吃过妞做的早餐,我搬一把椅子在大门外场坝
里坐下,一边盘算着以后的事情,一边答着路人的招呼。妞收拾了一阵也搬了
个凳子出来,大白天她知道我不会理他,只是在离我较远的地方坐。
车来了,人们簇动起来,一阵人喧马嘶后,车关上门扬长而去。
人声嘈杂的乡政府门口归于清静,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小姑娘,两肩一耸一
耸地,似乎在哭泣。
呵呵,小姑娘人单力薄,没有挤上车,难过了。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只
不过很少有难过得哭泣的。「姐,姐~ 」一旁的妞大声喊了起来,飞快的跑到马
路边,忽然又停了下来,头用征询的眼神看着我,我点点头,妞冲过马路,把
一步一泣的枝枝拉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爹,这是姐。」妞开心地跟我介绍
说。
我抬头打量着妞的启蒙老师,小丫头比妞高半个头,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薄毛
衣,虽然很旧,但也整齐干净,下穿水蓝色的布裤子,裤子有点短,露出纤巧的
足踝,脚底白球鞋已经发灰,外侧有一个小洞,隐隐约约能看到浑圆的小脚趾。
右手提着一个包袱,包袱表面已经湿润,渗露着透明的液体,牵着细丝滴落在地
上,左手提着一只大公鸡,鸡半闭着眼,一只腿无力地蹬着。
不用说,她带这些东西是赶集去卖的,刚才的拥挤让她损失惨重,鸡蛋破了,
鸡也快死了,这点东西对于农村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大不小的财富,
难怪她会哭呢。
我伸手拿过包袱和鸡,对妞说:「快要你姐不哭了,这些东西爹买了,我们
今天炖鸡吃,你去拿点饼干出来,陪你姐玩一会。」说完转身往厨房走去。
妞的动作比我要快,跑进厨房拿出点心,又小跑着出来,这在平时我肯定会
乘机训斥她几句,今天故友重逢,不至于去破坏她的兴致,只是笑着说:「慢点
跑,别摔着了。
我提着痛苦挣扎的鸡进了厨房,说:「解脱吧,早死早投胎。」拿刀在它脖
子上一勒,鸡无力的抖动了几下,一丝幽魂西归而去。
平时都是妞做饭,但今天的菜不错,要想做点花样,妞可能还不行,再说好
不容易来个玩伴,就让她开心一点,于是我决定亲自操刀。
鸡很快炖上了,不一会就飘出诱人的香气。
包袱打开,大概有二十来个鸡蛋,差不多破了一半,我把没破的挑了出来,
剩下的用碗装了,好像还不少,可以炒一盘,还可以蒸个蛋羹。
准备停当,我出门来到场坝中。
枝枝已经转泣为笑了,两个小丫头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叽叽咕咕地说笑着。
看到我出来,枝枝连忙站起来,怯生生地喊了一声「曹叔。」
我笑着答应了一声,吩咐她坐下。
枝枝还是站在那里,结结巴巴地地说:「曹…曹叔,那些鸡蛋都破了,鸡…
鸡也快死了,我…我只要一半的钱,行不?」
呵呵,真是本分的娃儿,我暗自感叹道。
「钱都给你,蛋要吃也要打破的,鸡买了还是杀了吃,叔不是黄鼠狼,不吃
活鸡。」我打趣地说,枝枝听到这话,大喜:「谢谢曹叔。」
妞在旁边看到我关照她的密友也很高兴,对枝枝说:「姐,我爹最好了。」
这话出自一个xx岁的小女孩的口中,我听着十分受用,普通的一个「好」
字,远胜过洋洋万言的赞美之辞,她是出自内心的,发自肺腑的,没有半点阿谀
之态,但我想到对她的好是那么的别有用心,不由得又有羞愧之意。
我简单地和她们聊了几句,就对妞说:「妞,今天你姐来了,你们去玩玩吧,
我在家里看着。」妞听到这话开心极了,拉着妞就走,我又喊住她:「把饼干带
上,不要跑太远,下午来喝鸡汤。」
第8章
两个小丫头一蹦一跳地走了,我一个人无聊趣地坐在了门口,偶尔进去看
看炉子上的鸡汤,几乎没什么事做,我体会着妞每天都要经受的寂寞,不时地看
看那弯弯拐拐延伸到远方的公路,默默期盼赶集的人们早点来,心理不由得暗
暗盼望着夜幕降临。蓦然间,我忽然想到,妞每天不就是这样的?白天都是她一
个人空对寂寞,还要时不时忍受我故意的训斥和责骂,她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期盼
和等待?
虽然以前也常常想到过此节,但总是从我自己的立场去对待。今天亲身体会
到这种难熬的日子,我觉得我太自私,白天的寂寞我可能暂时驱赶不了,但总不
至于还要故意在寂寞中加上冷酷的成份吧?起码的关怀和微笑也能安慰一下她。
晚上的事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情愿,但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连逃避的地方
都没有。我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把她绑到我的床上,我和枝枝她爸有什么别?
我噔噔噔地跑到楼上,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存在的被子和棉絮,走到妞的房间
里,细心地铺在床上,又铺上一条卡通图案的床单,完了还用手按了按,感觉
很软和,妞晚上睡着应该很舒服,我看着铺好的床,感觉就像妞睡在上面一样:
「妞,爹给你松绑了,再也不捆你了。」
我还是憧憬着妞青春的侗体,这种滋味就像鸦片一样,吸了一口就再不愿意
放弃,虽然现在才给妞自由选择的机会完全是晚得可笑,但聊胜于无,犯错后忏
悔总比死撑要强。要是妞选择了这边,我还会想办法再哄她到我的床上,但无
论是什么目的,我绝不会再用让妞受罪的方法去达到。我会找借口原谅自己无耻,
但绝不能允许自己残酷。晚饭很丰盛,炖的鸡汤香喷喷的让人垂涎三尺,一盘炒
鸡蛋,一盘炒鸡杂,一盘酸辣鸡丁,还蒸了一大碗蛋羹,我又到乡政府,把留在
乡政府的支书和另外两个干部请了过来,他们几个人的家很远,一般也不家。
「你娃过生日咧,弄这么多菜?」支书他们看到桌子上的美味,疑惑地问。
我请他们坐下,先把两个鸡腿分别夹到枝枝和妞碗里,然后一边招呼他们吃一边
简单地给他们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啧啧,你娃心肠真是不错。」嘴闲之余,支
书他们还是夸了一句。
吃完饭,我把钱给枝枝,又送了她两包点心和一斤白糖,对她说:「走快点,
要不天黑了不好走,有时间就到曹叔这里来和妞玩。」转身又对站在我旁边还依
依不舍的妞说:「妞,去送送你姐,不许送远了,天黑以前要来。」
妞听到我这话,赶紧跑过去,两个小姑娘手牵手走了,一会不见踪影。
妞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完了,妞有点吃惊,平时这些事都是她做的。
晚上关了大门,给妞洗完澡,我拉着妞的手上楼来,到了她的房门前,拉开
了灯。
「啊,」屋里的情景让妞感到意外,她走到床边坐了一下又站起来「爹,是
不是姐要来啊?」想到此节,妞马上就开心起来。
我温和地摇摇头:「给你睡的,你看这床单漂不漂亮,喜不喜欢啊?」但我
真的好怕她说喜欢。
妞脸色立刻就暗淡下来,用一双小手拉着我的一只手,轻轻地摇晃着:「爹,
我和你睡好不好?」
听到这话,我恨不得马上抱起妞冲到我那边去,但我还是抽出了我的手,说:
「妞,你没懂爹的意思,爹是说你想在爹那里睡也行,想在这边睡也行,明白不?」
说完,转过头,自己房间去了。
关灯的声音,细碎的脚步声,我前脚进门,妞后脚就跟了进来:「爹,我睡
这边。」
心中的石头落地了。我搂着赤裸的妞,一边爱怜地抚慰着她,一边问:「妞,
爹好不好啊?」
「爹最好了。」妞说。
「爹从来不打我,还给我买新衣服,给我好吃的,还和我一起玩…」妞认真
地数着我的好处。
这些很心怀不轨的关怀妞却把它们全当成我的好,我的鼻子有点发酸。
「爹哪里坏啊?」我问,妞没有答,我又换了一个问法:「妞还想要爹怎
么好啊?」
妞迟疑了一下,很小心的地说:「爹,要姐也来,好不?」
「嗯,爹记到了,等爹把有的事忙完了,就去,好不好?」
「好。」妞愉快地答。
「…小姑娘又擦了一根火柴,她看到一片烛光升了起来,变成了一颗颗明亮
的星星。有一颗星星落下来了,在天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火丝。所有的星星也跟着
落下来了,就像彩虹一样从天上一直挂到地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边,就像小姑娘擦的火柴…
农村的妞 【农村的妞】(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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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 第一 既是
..
作者:小灵道
字数:2422
第九章
该卖的卖了,该交的交了,农田里基本上没什么多的事做了,人们仿佛还不
能适应清闲下来的时光,他们的精力似乎无法得到宣泄,于是,告状的扯皮的,
都往乡政府来了,往日的清净被嘈杂所替代,鸡毛蒜皮的事让各办公室的领导和
同事们都忙得不亦乐乎,唯独我这个专管科技和教育的办公室是个例外,于是我
动到各办公室走走,帮着同事们骂和劝,也许是我那引经论点的道理让人信服,
也许是我那「举人」的光辉让人敬畏,其他人解决不了的难题到我这里大都能迎
刃而解,于是我也得到乡政府大多数同事的感激和领导的认可。我也在解决问题
的同时,
从乡亲们的只言片语中,一点一滴地积累对他们的了解。
闲暇之余,我也没事找事和领导们聊聊天,从他们有意无意的话里捕捉我需
要的信息,既然要拉拢关系,就要先了解他们的爱好,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
农村的文化生活短缺,像我这大山里的家乡更是极度贫乏,看一场电影如同
过年,收音机因为山高而成一种摆设,电视大部分人不知是何物。人们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到了晚间,有条件的早早上床,重复千古不变的娱乐,没条件的就凑
到一起满口屌啊屄啊意淫一番,但要认真的讨论性的问题,大家又如洪水猛兽,
唯恐避之不及。
知识的缺乏还导致当年闹出一个趣事:一家因为超生太多,男人被通知去县
里结扎,那家的老婆带着鸡蛋和一些农产品跑到县计生办,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
把泪地哀求领导:「咱乡里不像您们城里这么多玩的,晚上就这么一点事好玩,
您们要把他的那个割了,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搞的县计生办领导面面相觑,
摸头不是脑。
也就是在这种原始粗旷和讳莫如深的认识中,产生了许多扭曲的规矩和畸形
的道德观,当然也出现了很多荒唐的事
在我逐渐的了解中,乡政府的领导们几乎个个都有自己的风流账。于是,和
这些人进城开会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当几个重量级的领导先后和我进县城开
过会后,渐渐地也没有人说我生意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看有这商店,大家
多方便?他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做生意,还要拉扯妞,太辛苦了,太难为他了。」
就连在乡政府的称呼。
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大家开口就是:「老曹啊……」小曹变老曹,我的
行情看涨了。
我的商店行情也看涨了,农闲下来了,大家只是喂养一下家禽牲畜,或者在
自己屋附近种点小菜,大包的饲料和化肥无人问津,我就拆分成一斤半斤的小袋,
生意反而意外的好,利润也是成倍增加。
妞的行情也在看涨,白天我再也没有训斥过她了,上班清闲的时候,也抽几
次空过去陪她几分钟,说上几句话。下午吃完饭再也不是她一个人收拾,我也和
她一起洗洗涮涮。只是偶尔在晚上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不要在外面说睡在我这边
的。
晚上的她动出击了,上床就挠我痒痒,一双小手在我腰间和胳肢窝不停地
骚扰,我也装模作样的抵抗或者求饶,有时候也学我的样子对着我脸上吹气,我
也会对她做鬼脸,有时候她也提要求,由当初怯生生到现在命令式地:「爹,我
骑马。」我也会趴在床上,任由她越来越有弹性的小屁股在我的腰间顿挫,有时
趁她不注意,突然一耸腰,她就「啊」的一身趴在我的背上,但马上又直起腰身,
在我屁股上「啪啪」拍两巴掌,口里还得意地喊道:「叫你不听话,驾驾」。
我哈哈大笑,妞也咯咯笑着。
既然是游戏,当然就应该有支配的权利,也应该有选择的权利,更应该在游
戏中有胜利的权利,这样的游戏才,会令人向往,倘若是单纯地逆来顺受,永远
都是失败者,那再好的游戏也没有趣味了。
妞不管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我要让她觉得在这种欢乐的时候我并不是她爹,
而是她的兄长或者是同龄的玩伴。
妞在我身上兴奋地翻腾着,我的欲望在一点一点扩大,小早就怒目圆睁
了,我依然在等待,这种和欲火抗争的感觉是值得玩味的,等待得越久,期望得
越大,得到的满足越强烈。
我觉得背上有丝丝发凉,弄不清是妞开始有爱液的分泌还是事先挤进去的润
滑剂,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去弄清楚。润滑剂事先就放进去了,我不想等憋得情
绪高涨的时候,还要去做润滑工作,这种到喉唔到肺的事情岂不是大煞风景?
阴茎不安地跳了跳,似乎在告诉我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手反过去扶着妞的腰,身子一侧,妞「啊」的一声,滚落下马。我翻过身去,
分开妞的两条细嫩的腿,让我那一直渴望冲锋陷阵的小挤进妞红嫩的洞中。
阴茎如鱼得水一般在妞的体内欢快地游淌着,两个蛋蛋也不甘寂寞地敲打着
那小小的门户,仿佛在急切地说:「让我也进去,让我也进去。」
我看看妞,妞脸上通红,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气,嘴角带着调皮的笑意,两
眼直溜溜地看着我。
这个时候,妞只有宁静下来,也许不是她想宁静,而是她还不知道如何不宁
静着阴茎的进进出出而翩翩起舞,两个小瓣交汇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到一颗随
着舞蹈而微微颤抖的小肉芽
我忍不住用手去轻轻地揉动那个才绿豆大小的小肉芽。
间或深处,妞的屁股忽然扭了几扭,两条嫩腿在我腰间夹了几下,好像要闭
拢的样子,莫不是弄疼了?我赶紧抬头看看妞,好像没有什么不适的表情,妞看
到我在看她,立刻使劲得皱着鼻子,舌头伸得长长的,我好喜欢她伸舌头做鬼脸
的样子,童顽之心顿起,伸手就去抓她的舌头。
舌头缩得很快,只抓住了她的嘴唇。
我笑了,如孩童那样满面春风。
妞笑了,像花儿一般嫣然灿烂。
小在幽洞深处也偷偷地笑了,傻不拉唧地咧着嘴,口水流得满洞都是。
妞对我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兴趣,清洗的时候,她已没有以前的扭捏,而是捏
着低垂着脑袋的小左右端详,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彩。
「骨头呢?」忽然间,妞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骨头?什么骨头?」
妞没有答,只是摇了摇还在他手中的小。哦,原来他指的这个东西。
我说:「你上来睡吧,睡到床上爹跟你说。」
上得床来,妞枕在我的手臂上,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忽然发现这个问题很不好答。难道要我给她上生理课?什么海绵体啊勃
起啊,这些词没准更让她一头雾水。
沉默了一会,妞又小声地问了一句:「爹,你……你那里怎么还会长头发?」,
我一怔,马上明白她指的什么,就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妞还小,妞长
大了也要长头发的。」
妞摇摇头,说:「真的啊?我不想要,难看死了。」
「哦,怎么难看啊?」我问她。
「卷卷的,一点也不整齐。」妞用她的审美观评判着。一边还用手捋了捋她
自己那柔顺的头发。!
「哦,那是没有梳好的,你给我梳梳吧?」我仍旧逗着她。
妞闻言起身下床,拿起她梳头的小木梳,坐在我的腰旁边,仔细地梳拢起来,
先是往上边梳,梳完歪着头看了一会,仿佛不满意,又刷刷往下梳,一边梳一边
用另一只手帮着打理,过了一会,好像觉得还是不行,又开始往两边梳,忙碌了
半天,似乎总是觉得不得要领,于是抬起头来,鼓鼓腮帮,很认真地说:「梳不
整齐呢,爹。」
「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了起来。
妞看到我笑,知道她搞错了,但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对,只好握着梳子坐
着,冲着我「嘿嘿」傻笑。我伸手一把拉过妞,在她艳似桃花的脸上狠狠亲了一
下:「妞,你真是天真得要命啊!」
第十章
晨起一看,满庭都是落叶。举目仰望,枫树露出枯瘦的枝头,遍地如彩锦,
树梢上还剩下被北风留下的两三片或三四片叶子,在朝阳里闪光。白桦树直到昨
天还是一片金色的云,今晨却骨瘦形销了,那残叶好像晚春的黄蝶,这里那里点
缀着。
白天,湛蓝的天空高爽,明净;阳光清澄,美丽。但清晨的雾,傍晚的风,
都明确地告诉人们,晚秋已然离去,初冬正在悄然来临。
也许人们都适应了清闲的日子,也许是找到了新的宣泄精力的办法,乡政府
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清静,偶尔能碰到两个在办公室聊天喝茶看报纸的人,我也
开始适应这种无所事事的工作,偶尔在办公室转转就来了,闲暇时坐在小店的
场坝里,晒晒太阳看看书,反正办公室就在马路对面,有事也能很快过去。
枝枝来了,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包袱。
「曹叔。」枝枝喊了一声,把包袱递给我。妞蹭蹭蹭地跑进屋拿点心去了,
我打开包袱一看,是一些鸡蛋,鸡蛋显然经过挑选的,个儿一般大小,都是红皮
的,家乡的人们一直都认为红皮鸡蛋营养很高。
枝枝又开口了:「曹叔,这是我妈要我拿来的,说上次您买我的东西吃了亏,
这是谢谢您的。」
我立刻又递了过去,说:「去跟你妈说,不用谢了,这么点小事,谢什么?」
听支书他们几个人说过,枝枝爸死了以后就只有她们孤儿寡母两个人,除了
种田,靠枝枝帮人放牛打柴增加点,收入,眼下这农闲了,这些事情也没有了,
这些鸡蛋可是她们重要的经济来源,我怎么能要呢?枝枝坚决不肯:「我妈说了,
这个是谢谢您的,一定要给您。」
收下就收下吧,等她去再带点东西去就是,我头叫妞和枝枝一块去玩,
自己在店门口坐着看书,偶尔有过路的行人,我也会打量一下他们,或者在他们
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应答一声。
远处看到一个小红点,好像是穿着红色的衣服,在这灰蒙蒙的初冬景色里,
如同一朵娇艳的鲜花格外引人注目。在这乡下穿这种红色的人可不多,我饶有兴
趣地看着这个小红点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是个漂亮的女孩,大概十七八岁,头发在后扎成一个马尾巴,长的很俊俏,
没有经过修饰的面部皮肤光洁发亮,天然的美丽带着纯朴和野性,匀称的身姿和
矫健的步伐显得很有活力。「漂亮。」我心底赞美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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