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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曙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袅袅
陈声看都不看他,语气淡淡的,“不能。”
纪怀年倒是撇了他一眼,不过说的话却比陈声还要扎心,“单身狗没有发言权,谁让你跟来的?”
许湛:“……”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们!
五点一过,上山来的人越来越多,整个观景台变得嘈杂起来。
陈声他们从车上下来,找了个好一点的地方站定,等着日出。
没多久,人群中一阵骚动,目光都一致的看着同一个地方。
东方那一片淡青色的天空呈淡淡的粉色,在粉色的下面隐藏着无数道金光,远处被白雪覆盖山头也逐渐被染红。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边粉红色的云被冲开,一轮红日从云海中升起,慢慢的,朱红色的太阳蜕变成了金红色,霎时间,霞光四溢,光夺目,煞是好看。
江音用手机咔嚓咔嚓的拍了不少照片,转头看向陈声,突然发现他们两还没拍过合照。
她拉了拉他的衣袖,陈声看过来,眸中带着询问。
“阿声,我们拍张照片吧!”
陈声看着眼前雀跃的小姑娘,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好。”
然后伸手搂住她的纤腰,亲密的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嘴角噙着宠溺的笑意,咔嚓——
画面定格。
从山上下来,一行人都神不济,各自打了个招呼就都回房间补眠去了。
直到晚饭时间,才陆陆续续出现在酒店吃饭的餐厅。
江音跟孟涟漪不挑食,陈声跟纪怀年也无所谓,点菜任务自然就落在许湛身上,他拿着菜单勾勾画画的,点了一大堆,思忖了一下,又点了两瓶酒。
菜上齐以后,陈声跟纪怀年各自投喂完自己家女朋友,一个去结账,一个去接电话。
江音跟孟涟漪对视了一眼,支开许湛,然后两人动作一致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快喝,待会他们就回来了。”江音手肘推了推她。
孟涟漪点头,拿起酒杯就喝了一大口,眼睛一亮,“好喝!”
闻声,江音也喝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嘴。
嗯,有点涩,但很甜。
等陈声与纪怀年再折返回来的时候,桌面上已经空了一个瓶子。
陈声眼皮一跳,无奈伸手揉了下眉心。
许湛不见了,两个喝醉的小姑娘头靠着头,抱着酒杯傻笑。
陈声叹了口气,“回去吧。”
然后走过去打横抱起江音头也不回的走了。
纪怀年走到孟涟漪面前,刚准备说话,她就先一步抬头看他。
小姑娘面色酡红,漂亮的眼睛弯了弯,对着他笑。
他捏了一下她发烫的小脸,沉沉问:“知道我是谁吗?”
孟涟漪歪头想了一下,然后羞涩的笑了一下,“知道,是纪怀年呀。”
纪怀年顿时好气又好笑。
嗯,不错,至少还认得他。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码到这里我好卡,删删减减了好一阵才发出来。
你们说,这两个偷喝酒的,会有什么下场(奸笑)





你是我的曙光 你帮我洗(三更)
不待他出声,小姑娘像献宝一样,把还有一点酒的杯子递到他面前,“这个酒可好喝了,你要不要试试呀?”
说完,突然想到什么,她又把拿着酒杯的手了回来。
纪怀年因她的举动挑了一下眉,“怎么?舍不得给我喝了?”
孟涟漪立马摇了摇小脑袋,小声嘟囔:“这是我刚刚喝过的。”
然后直视着他,“学校里的人都说你有洁癖,我怕你介意。”
纪怀年眼眸深了几分,一把将她圈进怀里,嗓音低沉:“一一,对你,我不会有洁癖。”
“真的吗?”孟涟漪笑得露出了小贝齿,眼睛亮晶晶的,把酒杯举到他面前,“那你喝!”
纪怀年笑得慵懒,低声问:“真舍得让我喝?”
“嗯!”孟涟漪乖巧的点头。
他压了压眼底的笑意,哑声答应:“好。”
然后低头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口,喉结轻滚。
孟涟漪好奇戳了戳他滚动的喉结,“喝了这个,这里就会动吗?”
被她这一个不经意的撩拨,纪怀年立马觉得口干舌燥,目光沉沉的望着她,“嗯”了一声。
“那我也要喝。”
说完,小姑娘双手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完。
放下杯子时候,纪怀年看到,他刚才碰过的地方,有一个浅浅的唇印。
透着黄调的灯光,反光折射出来,像极了勾引。
打了一个酒嗝,她害羞的捂住嘴,靠在他的怀里,软软的说:“我想睡觉了。”
纪怀年低低一笑,拿下她的手,用拇指擦了擦她唇瓣上的酒渍,嗓音低沉道:“那我们回房间?”
“好。”
得到回答,他弯腰,碰了碰她的唇,低声问:“一一,要不要抱抱?”
喝醉后的孟涟漪,有些迟钝,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纪怀年叹了口气,笑着摇了摇头。
他怎么问个小醉鬼这种选择性问题呢?
一手揽着她瘦弱的脊背,一手穿过她的腿弯,轻松把她抱起来。
孟涟漪双目圆挣,下意识地环住他脖颈。
看她抱住了自己,纪怀年也没管许湛会不会回来,抱着孟涟漪直接走了。
回到房间,纪怀年把小姑娘放到床沿做好,弯下腰,与她四目相对,“要不要洗澡?”
孟涟漪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半晌,整个人撞进他怀里,蹭了蹭,小声咕哝:“你帮我洗。”
纪怀年一顿,有点惊讶。
小东西平时做点什么都害羞得要命,这会子喝醉了,倒是不会一点害羞都没有。
“抱,要去洗澡。”看他不动,孟涟漪又说了一句。
“好,去洗澡。”纪怀年抱起她走进浴室。
先把她放在洗漱台上坐着,然后往浴缸里放热水,试了试水温,感觉合适,又走回她面前,慢斯条理的一件一件脱下她的衣服。
这是纪怀年第一次完整的看到赤裸的孟涟漪。
少女的皮肤很白,在白炽灯下好像泛着光,大概是因为喝了酒,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胸前的两团大小刚刚好,粉嫩嫩的乳晕间乳头挺立,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肚脐眼都透着一丝可爱,两条双腿又直又匀称,两腿中间阴户上覆盖着一层毛质细软的阴毛,隐约能看到阴毛下那条浅浅的肉缝。
他呼吸越来越沉重,下腹更是一阵灼热。
怕她感冒,纪怀年忍着欲望,抱起小姑娘放到放满水的浴缸里。
刚放下她,孟涟漪就趴到浴缸的边缘,眼神迷蒙地望着他,歪着小脑袋好像在思考什么,“你怎么不一起洗呀?”
说完,伸手就要去拉近在咫尺的少年。
怕她磕到,纪怀年连忙凑过去把她按住,“乖一点,嗯?”
孟涟漪双颊嫣红,眼神迷蒙,还是不死心,在浴缸里挪了挪,贴到最里面的边缘,拍了拍空出空间的水面,说道:“你进来,给你留位置啦。”
纪怀年眸色加深,声音低哑,“你确定吗?”
小姑娘小脸绯红,漂亮的眼睛也湿漉漉的,一副纯真无瑕又惹人怜爱的模样,勾人得很“嗯嗯,进来吧。”
纪怀年舌头舔了一下腮帮子,忽地哼笑了一声,眼眸的欲色浓重。
在孟涟漪的注视下,叁两下脱光身上的衣物,长腿一伸,跨进浴缸。
刚一躺进水里,孟涟漪就笨拙的爬到他身上,坐在他的腰腹处,湿润的花穴与勃起的性器相触,少女的惊呼与少年的闷哼同时响起。
作者有话说:
明天就结束小纪的童子身!
珠珠过五十啦,明天也有叁更哦!
ps:感谢点藏和投喂我的仙女们,mua~




你是我的曙光 阿年,我爱你(一更,3000+,H)
“唔…好硬,你干嘛戳我!”?孟涟漪指着他,双眸湿漉漉的,一脸控诉。
纪怀年?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修长的手指从她的锁骨抚到了胸前,停顿了一秒,猛的捏了一下右边的那片乳肉,慵懒的嗓音有些暗哑,“一一,你这是颠倒黑白。”
孟涟漪被他这突然的一下撩得身体一颤,大腿夹着纪怀年的腰腹摩擦了一下,一丝透明的体液从她的小穴流到水里。
说话的声音软软的,有点娇气,明明满含着恼怒和羞意,却毫无威胁性,倒像是勾引,“我才没有。”
纪怀年双眼微眯,声调狠轻,尾音拖得很长,“哦,是吗?”
说完,不待她反应,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一口咬住她的小嘴,用力的啃噬着她的唇瓣,舌头强势的抵开她的贝齿,吸吮她嘴里的津液。
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她嫩滑的腰线游移,一路向上,一路点火,捏住她充血的茱萸,不停的揉搓挤压。
被堵住呼吸的孟涟漪,只觉着空气愈发稀薄,唔唔的娇哼着推他。
纪怀年顺势松开她的红唇,一手绕到她背后箍住她的腰,低下头叼住她挺立的乳尖,舌头打着圈,时轻时重的轻嘬啃咬。
少年的挑逗完全性的挑起了孟涟漪的欲望。
她不安分的扭动着挺翘的小屁股,时不时蹭他肿胀的巨根,分不清是受热水还是从她花穴里流出来的蜜液影响,纪怀年只觉得自己的性器烫得有些发疼。
酒醉的孟涟漪本来就意识不清,现在又被这般撩拨,下身的瘙痒感蔓延到了全身,她小脸通红,双眼微眯,表情好似有些痛苦,不受控制的呻吟,“好…痒…嗯啊…帮帮…我…唔…”
纪怀年伸手探到她身下的小穴摸了一把,一片滑腻,他知道这个不是水,是她的淫液。
知道她有了感觉,他贴到她耳边,对着她的耳蜗吹了一口气,惹得她一阵轻颤,又轻咬了一下她泛红的耳垂,性感撩人的声线压得很低,格外的魅惑,“一一,抱着我。”
话音刚落,他像抱小孩一样,托起她的小屁股,一把将她抱起来跨出浴缸。
孟涟漪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盘紧他的劲腰。
纪怀年顾不上其他,大步走到床前,直接将孟涟漪压倒在床上。
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制在枕头上,低头吻住她的唇,勾住她的小舌交缠,吞下她的津液,又渡回一口给她。
直至小姑娘喘不过气来,才意犹未尽的转移地方,埋进她的颈窝舔弄,一路往下,留下一串串晶莹的唾液覆盖在少女白嫩的肌肤上。
孟涟漪他被舔弄得难耐不已,浑身渐渐发软,泥泞不堪的双腿间也是越发空虚,她不知道自己要想什么,只能昂着头细细的呻吟,“唔…不要…好奇…怪…啊嗯…不要…舔…了…嗯唔…怀年…放过我…啊嗯啊…好痒…”
少女清纯又有些淫荡的模样,无疑是加深了纪怀年的欲望。
他空出一只手,缓慢向下游移,到达花穴上方,抓了抓少女被蜜液打湿的阴毛,又随意的理顺,一路往下,在粉嫩的阴唇处缓缓刮了几下,然后挑开,捻起她的花珠一顿揉捏。
一阵阵酥麻席卷了孟涟漪的全身,她不听的扭着纤腰,想摆脱掉又想迎合,小嘴溢出来的呻吟更加娇媚,“怀年…我…嗯啊…难受…求…求你…唔啊…”
纪怀年布满情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得意,修长的一根停在淫水不断的穴口,声音低哑的诱哄她:“一一,叫老公,我让你快乐。”
被欲望主导了身体的孟涟漪,想都没想开口唤他:“老…老公…唔…一一…嗯嗯啊…难受…”
几乎是同一时刻,那个抵在穴口的手指一把插了进去,紧实的花穴立马就裹紧它,纪怀年实在难以想象,待会自己进去的时候,会不会被直接夹射了。
他忍着胯下快要爆炸的欲望,一下又一下的在她的穴里进出,惹得孟涟漪淫液泛滥成灾,身下的床单被打湿了一片。
“嗯啊…怀…怀年…用力…一点…啊唔…”
少女明显愉悦的叫喊,让纪怀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力道。
越来越多的快感堆积,让孟涟漪的小穴一阵缩,阴蒂也越来越敏感,一股尿意涌了上来,她开始挣扎,想要脱离他的掌控,“放…放开…我…啊…怀年…嗯啊…放过我…老公…唔”
但纪怀年怎么会如她的愿呢,他手上的动作不断的加快,伴随着少女的娇吟,一股液体喷涌而出,彻底淋湿了床单。
知道她准备好了,纪怀年跪坐到孟涟漪的腿脚,将她的双腿折成m状,在的穴口沾了点淫液抹在自己粗长的巨硕上,俯下身,与她十指相扣,龟头抵着穴口,“一一,叫老公,嗯?”
孟涟漪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轻启红唇,唤他:“老公…啊…”
伴随着娇媚的一声老公,粗大的肉棒顺着淫液一举挺入窄小的穴道,破开那层薄膜,直抵子宫口,红色的处女穴随着一丝蜜液滴落在白色的床单。
“啊…好痛…呜呜呜…你出去…我…不要了…呜呜呜…怀年…我好疼…呜呜…”孟涟漪双手抵着他白皙的胸膛往外推。
可是纪怀年怎么可能退出来,窄小的花穴里温热而紧致, 穴内的嫩肉紧紧的吸附着他,绞得他真的差点就射了出来,爽得他头发阵阵发麻。
“一一,宝宝,忍一忍好不好,待会就好了。”纪怀年停留在她的穴里不动,柔声安抚她,耐心的撩拨她身上的各处敏感点。
过了一会,感觉小姑娘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小穴里也分泌出了淫液,他开始小幅度的抽动。
疼痛感逐渐感受被一阵阵酥麻代替,钻心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孟涟漪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满腔的爱意跟细碎的呻吟从小嘴里溢出,“嗯…啊…阿年……哈啊…阿年…我好…爱你…唔…只爱你…啊额…阿年…唔…”
小姑娘的表白对于此时欲望膨胀的纪怀年来说,就是一剂猛烈的春药。
他身下抽插的动作不停,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住她,吞掉她破碎的呻吟,吸够她嘴里的津液,退开,贴到她的耳廓低哑的喘息,“我也爱你,一一,这辈子只肏你好不好?”
孟涟漪双目迷离的抱着纪怀年,双手无意识的在他宽阔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喘息着回应他,“好…嗯啊…一一…也只给…唔啊…阿年…肏…啊啊…重…重一点…”
纪怀年用力的顶进,浅浅的抽出,甬道里的所有的褶皱都被他的粗大抻平,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着她娇嫩的子宫。
少年凶猛的抽插太过几刺激,孟涟漪摇晃着小脑袋,张着嘴急促的喘息,像一条被推上岸的鱼,身体跟着他的运动摆动着,“太…唔…深了…阿年…啊…轻一…点…好…好胀…嗯啊…太…多了…老公…我…不要…了…啊哈…好深…呜呜呜…老…老公…放过我…吧…啊啊嗯…”
“在呢…一一…老公在…嗯…老公在肏你,在你身体里…感受到了吗…嗯…”纪怀年应着她,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一次一次狂顶着她的敏感点。
肉体相撞在一起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两人的胯间出现了点点白沫,色情至极。
一次次疯狂的抽插,撞散了孟涟漪最后一丝清明,她用力的夹着少年瘦的腰身,表情浪荡无比,乖顺承受着他猛烈的攻势。
“一一,你怎么这么紧…水真多,老公都射给你,肏死你…”粗暴的荤话刺激着她,娇吟声拔高,一股淫水从她的穴口喷涌而出,全部喷在纪怀年紧实的小腹上。
看着孟涟漪眼角的泪花,高潮过后的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纪怀年眼眸泛红,往日的优雅与慵懒荡然无存,挺进抽出的力道加重了许多,撞得她穴口的淫水飞溅。
最后,一个用力的挺身,巨大的龟头直接顶开了子宫口,他咬着牙根闷哼,积攒了十八年的液一股股的全部灌进了她的小穴里。
足足射了七八十秒,小姑娘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来,纪怀年嘴角扬起一抹魅惑的笑意,恶劣的用他的巨硕堵着她红肿的穴口,不让液流出来半分。
浑身虚软的孟涟漪,本来昏昏欲睡了,但是小穴没有得到疏通,让她涨得难受,她往后退了退无果,声音沙哑,“呜呜呜,阿年,拔出来吧,我好涨啊。”
“你可以的一一,你能吃下的。”声线低哑慵懒,一字一句。
“我不行,老公,求你,要涨坏了。”小姑娘抽泣着求饶。
纪怀年有些可惜的叹息,终归是舍不得折腾她,缓缓的抽出性器,淫液混着液争先恐后的从穴口流出来,画面十分淫靡,空气中都弥漫着欢爱的味道。
花穴刚一得到释放,孟涟漪再也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你们满不满意,反正我已经码肉码到头都要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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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曙光 非洲紫罗兰(二更)
第二天早上返程的时候,江音跟孟涟漪两人,是被陈声跟纪怀年抱着上车的,两个面容致却性格迥异的少年对视一眼,彼此都心照不宣。
下了高铁,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又困又饿的许湛哀嚎了一阵,突然灵光一闪,打起了陈声的主意,“声哥,我好饿,我能去你家吃饭吗?”
自从陈母回了京都以后,她怕嘴刁的陈声吃不惯,特意把老宅的煮饭阿姨遣来南城照顾他的饮食。
陈声没理他,低头一脸询问看着刚刚苏醒不久的江音。
江音思忖了一下,靠着他的肩膀蹭了蹭,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也想吃张阿姨做的饭。”
陈声“嗯”了一声,半揽着困倦的小姑娘走在前头,“走吧。”
“噢耶,我们有福了。”刚才焉了吧唧的许湛立马来了神,“年哥,跟上!”
纪怀年点点头,侧身看着睡眼惺忪的孟涟漪,用手背抚了抚她的脸颊,慵懒的声线很温柔,“真的不用抱?”
“不要!”孟涟漪晃了一下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软软的声音带着跟江音同款的沙哑。
知道她是不好意思,纪怀年失笑,“好,不抱。”
说完,牵着迷迷糊糊的小姑娘,顺着她的步调,跟了上去。
出租车停在南锦小区门口,几个人下车,跟在陈声身后进了他家。
进屋后,陈声吩咐张阿姨去做饭,然后回到客厅坐到纪怀年对面,眼睛却是看着阳台的江音。
跟他视线一致的纪怀年,盯着同样站在阳台上的孟涟漪,开口:“你家老头也给你下了最后的通牒吧?”
“嗯。”陈声随口应了一句。
纪怀年轻“啧”了一声,望着全身好像笼着一层光亮的小姑娘,眉梢间溢满了柔情,“以前无所谓,现在是真舍不得走。”
他并不像陈声许湛那样,拥有完整的人生。
他没有童年。
或者可以说,他的童年是在无休无止的噩梦中度过的。
二十年前,他的母亲蒋绘梨不顾外公的阻拦,义无反顾的下嫁给当时一穷二白的纪元光,并且拿出丰厚的嫁妆给他做投资。
纪元光也确实不负她的重托,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单纯的蒋绘梨以为迎来了幸福的生活,却没想到回报她的是丈夫的背叛,纪元光出轨了。
作为从小被蒋家捧在手心的小公主,这样的事情对于不谙世事的蒋绘梨来说,几乎是灭顶之灾。
终于,脆弱的蒋绘梨,在某天晚上,当着年仅四岁的纪怀年,割喉自杀了。
本来支离破碎的家庭瞬间崩塌,纪怀年本来灰色的生活彻底的变成了黑色。
他一个人在黑暗中孑孓而行太久了。
久到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世界无光,有些情感也变得麻木。
直到遇见孟涟漪。
娇娇俏俏的女孩子,明明胆子那么小,却义无反顾的闯入他冰冷的世界,像个小太阳一样,瞬间照亮了整片黑暗。
昨晚小姑娘在他身下说爱他的时候,他心里多年的那堵围墙,突然就塌陷了。
够了。
他不敢奢求太多,怕上帝嫌他太贪心。
他只要有她就够了。
这辈子就她了。
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陈声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即便纪怀年只字不提过去,但京都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他多多少少还是听闻过蒋家这段往事的。
一向感情不外漏的他伸手拍了下纪怀年,声音里有了温度,“怀年,我们没有选择。”
纪怀年哑然失笑,左手握拳碰了一下陈声的肩膀,神色恢复了平时的慵懒,双腿交迭,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是啊,现在没有选择了。”
或许以前还有得选。
但是现在他们都有了软肋,再也容不得半点差池。
南锦小区作为南城最有名的小区,绿化自然是做的极好的。
小区最中央修了一条小湖,直通南城河。
小湖上结了一层浅蓝色的厚冰,远远的望过去,像块蓝色翡翠,湖的周围都种满了非洲紫罗兰,煞是好看。
“昨晚战况很激烈啊?”江音含笑着调侃孟涟漪。
孟涟漪扫了一眼她锁骨处隐约可以看见的红色吻痕,不甘示弱,“哼,某人也差不多吧?”
说完,两人相视而笑。
停顿了一会,江音再次出声,“后悔吗?”
明白她的意思,孟涟漪回头看了纪怀年一眼,“那你对陈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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