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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曙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袅袅
酥酥麻麻的感觉,撩的她脸红心跳。
两人无声对视眼,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江音不适应的眨了眨眼睛。
看她不回答,陈声揽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把她往怀里压了压,声线低哑,像是含了糖一样,含糊不清地落在她耳畔轻“嗯”一声,“好不好?”
即便是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被他这么专注的盯着,江音还是会害羞,她红着脸别开眼,嗓音娇娇柔柔的,“好的呀。”
得到满意的回答,陈声忽地一笑。
他未曾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会有这么一个人,让他心甘情愿为她改变为她臣服。
视若珍宝的吻了吻江音颤动的眼睑,低声清润温柔,“等我回来。”
江音仰头亲了一下他白皙的下巴,乖巧的点头,“好,我等你回来娶我。”
“阿音?”孟涟漪提高了声音的分贝。
看着窗外发呆的江音被惊了一下,回过神,“怎么了?”
孟涟漪白了她一眼,“我能怎么,是你怎么了,叫你半天没反应。”
“我没事呀。”江音笑着摇了摇头。
距离陈声出差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这是两人除了高中异地的那半年以外,分开最长的一段时间了。
其实她大概能猜到他是去做什么了。
四年前陈声刚接触容和的时候,她有听他说过——
容和内部并不如表面看到的这般光鲜亮丽,说不听一点,已经还是腐败了。
这几年他一直在整顿集团,填补漏洞,没有特意去对付那个所谓的表叔。
现在容和基本稳定,这次去锦城,估计多半是去对付那个人了。
她不敢打扰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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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朋友,孟涟漪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过她也不点破,剥了只小龙虾放进她的碗里,“没什么就吃饭!”
“好。”江音笑了一下,夹起那块龙虾肉吃进嘴里。
但没嚼两口,胃里突然一阵恶心,她顾不上其他,直接从桌上的抽了两张纸巾吐出嘴里的食物。
当她把那阵反胃恶心压下去,抬头就看到孟涟漪一脸错愕的盯着她。
江音一愣,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你是我的曙光 是喜还是悲?(二更)
“阿音,你例假多久没来了?”孟涟漪有些迟疑的问。
“我上个月才……”话说到一半,江音卡住了。
她连忙低头细算了一下时间,又反复确认了一遍后,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表情变得僵硬,“从阿声走后到现在,一…一直没来。”
话音一落,孟涟漪猛的站起身,拉着江音就往外走。
被她拉出餐厅,江音才后知后觉,轻挣了一下,“涟漪,你要拉我去哪呀,慢点!”
“还能去哪,当然是去医院!”平时性子温吞的孟涟漪此时却又几分雷厉风行。
她头也不回,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把江音塞进去后,然后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师傅,麻烦去第一人民医院。”
“好嘞!”
出租车刚在医院门口停稳,孟涟漪就拉着江音直奔妇产科,经过一系列检查,在医院长廊焦急的等了一个多小时后,江音终于被叫进了医生办公室。
“恭喜你江小姐,你已经怀孕四周了。”女医生面带笑容,声音轻和。
江音怀疑自己听错了,重新确认,“不好意思医生,请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恭喜江小姐,你怀孕四周了!”
江音:“……”
直到被孟涟漪扶着出了医院,坐上了回家的车,江音依旧没有缓过神来,呆愣楞的,“涟漪,刚才医生是说我怀孕对吗?”
“对,你怀孕了,跟你家陈声有宝宝了!”孟涟漪不厌其烦的第n遍回答。
她跟阿声的宝宝。
江音小心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眸光里带着惊奇,瓷白的小脸上布满了甜蜜的笑容。
孟涟漪看着低头傻笑的好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
这一刻,她竟然觉得江音比以前更漂亮更温柔了。
江音回到公寓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扶着玄关打开灯,才敢迈开脚步。
明明畅通无阻的客厅,却走得小心翼翼。
江音也知道自己这样太大惊小怪了,但是此时陈声不在身边,她格外的没有安全感。
终于挪到了床边坐下,她轻呼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拨通了陈声的电话,几十秒的时间显得尤为漫长,“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没有接听。
江音眉头微皱,她打的是陈声的私人电话,知道这个号码的都是他亲近的几个人,就算平时再忙他都会接的。
卧室的窗户没有关,风从窗外钻进来,有丝丝凉意,抬头眺望着远处霓虹灯,她心里隐隐变得不安起来。
叮铃铃——
等了一晚上电话的江音听到手机来电铃声,立马从床上惊醒,以为是陈声,看都没看就接了,嗓音娇软,“喂,阿声……”
“阿音。”是孟涟漪。
一听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江音失望的躺了回去,“涟漪啊,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呀?”
那头的孟涟漪停顿了片刻,声音里带着不忍:“阿音,你起来看看新闻吧。”
说完,那头就挂了电话。
不知道为何,江音心里蓦地升起一阵慌乱。
她翻身到床头柜摸到电视遥控,一打开就是今日最新的新闻报道:“于昨晚的凌晨十一点左右,锦城高速公路发生了一起车祸……”
跟着是一段现场视频——
被大火燃烧过的车子已经看不清型号了,破败的车头卡在石头护栏柱上,烧得只剩车架子的车身被一辆巨型货车挤压得变了形。
电视台主播的声音再次响起:“经警方现场检验判定,这辆车的主人是属容和集团总裁所有……”
啪——
遥控器掉在被子上的那一丝细小的声音,被无限扩大。
江音从昨晚到现在一直紧绷的那根弦断了,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
她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都停滞了下来,浑身的血液倒流,身体阵阵发冷。
怎么会……
刹那间,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的从江音泛红的眼眶中滑落,但她此刻却毫无感觉。
不会的不会的……
她的阿声不可能有事的,他这么厉害。
江音伸手胡乱的抹点脸上的泪水,颤抖的双手一遍又一遍的按打着他的电话,但一次又一次的无人接听让她眼睛里的光慢慢暗淡了下去,心更是被千斤巨石砸进了深渊,冰凉一片。
叮铃铃——
又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断断续续响了很久,江音睫毛轻颤,拿起来点了接听键。
“音音,你还好吗?”周若水声音沙哑。
江音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没有说话。
再次开口的周若水嗓音里带上了哭腔,“车子是阿声的,经过警察的搜救,没有找到尸体……”




你是我的曙光 表叔是听力有障碍吗?(三更)
一直到周若水吞声忍泪的挂了电话,江音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等等!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空洞无神的眼眸瞬间有了一丝生气。
没有找到尸体!
那是不是说明——
她的阿声还有可能活着!
这时,电视里切换了一则新的报道:“由于容和集团总裁发生意外,公司股票一路下跌。作为家族性企业,容和继承人骤然丧生,经各大股东商议,该集团官网发布最新消息,宣布于今天下午叁点选举新的总裁……”
听到这里,江音不禁冷哼了一声,拿起遥控关掉了电视。
他的阿声一定还活着。
她要守住他的东西,乖乖等他回来。
这么想着,江音动作轻柔的抚了抚小腹,小心的下床进了浴室……
下午叁点,容和大厦顶层的会议室里。
已过古稀之年的陈老太太吴秀容神矍铄的坐在长桌主位,左右两边各坐着周若水与女儿陈临月。
“姑姑,这不合规矩吧?”坐在长桌最下首的吴天达似笑非笑。
吴秀容气定神闲的看着她这个“好”侄子,目光闪过凌厉,说话掷地有声:“哦?你倒是说说哪不合规矩了?当初容和可是在我手里起来的,怎么我的女儿就不行了?”
以目前的形式来看,吴秀容能想到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让自己女儿陈临月暂代总裁职位。
吴天达姿态懒散,面上是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笑得绵里藏针,“可是姑姑难道忘了吗?当初你卸任的时候可是说了,如若没有合适的继承人,就从股东中推举,这可是你的原话啊!临月不是股东,也不是这个适合的人选,您总不能让股东们赚不到钱吧?”
吴秀容面上不变,可桌下握着拄杖的手却无比用力。
“临月姑姑不行,但我应该可以呀!”突兀的插话声,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身穿黑色连衣裙的江音出现在会议室门口,她不疾不徐的走到周若水旁边站定,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又冲吴秀容与陈临月笑了笑。
然后冷下脸的转过身,面对着桀贪骜诈的吴天达,缓缓的从包里拿出她从家里保险柜找到的股份转让书,轻放在桌上,“这是陈声转让给我的股份,我现在作为股东的一员,可以竞选总裁吗?”
江音去看保险柜真的只是一时兴起,只是没想到一打开就看到一对财产转让文件跟一枚戒指。
原来,她的阿声早就准备要对她求婚了呢。
“不可能!”吴天达脸色大变,站起来拿过文件翻阅,脸色越来越黑,“不可能,这肯定是你伪造的,你是谁!”
江音泰然自若的在一旁的空位坐下,“啊,我都忘记自我介绍,不好意思呢表叔!晚辈名叫江音,是——陈声的爱人。”
停顿了一下,她低头轻抚着肚子,笑得俏皮,“也是容和下一代继承人的妈妈。”
“什么?”吴天达气急败坏的吼叫,全然没有了刚才胸有成竹的模样。
“嗯?表叔是听力有障碍吗?”江音声音骤冷,温柔的眉目冷若冰霜,一时间竟几分像陈声,“是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一旁的吴秀容一脸赞赏的看了看江音,用拄杖点了点地板,“我当初是规定容和集团不能女人掌权,但继承人还未成年的情况下,他的父母是可以暂替总裁的。江音是我孙子的未婚妻,也是下一代继承人的母亲,她来坐这总裁的位子,各位股东,应该没有什么异议吧?”
本来还摇摆不定的股东们纷纷摇了摇头,乐呵呵的朝吴秀容道了喜,相继离开了会议室。
“怎么?我的好侄子是需要我这个做姑姑的亲自来送?”吴秀容眼神锐利的看着一脸狰狞的吴天达。
“哼,不用!姑姑,我们来日方长。”
看吴天达终于走了,江音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
“音音?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吴秀容一脸和蔼的看着面前娇俏的小姑娘。
江音立马挺直腰板,垂眸把难过掩在浓密的长睫后面,再抬头时却笑得羞涩,“可以的,陈奶奶。”
“过来,奶奶看看你,”吴秀容冲她招了招手,笑得一脸褶皱,“都有阿声的孩子了,是不是该改口了?”
她丝毫不怀疑刚才江音话里的真实性。
这孩子目光澄澈,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她说是他们陈家的孩子,那就是!
江音受宠若惊的走过去,抿了抿唇,“奶奶。”
又偏头看向一脸期待的周若水跟陈临月,“妈妈,姑姑。”
“唉!”两个年过半百的优雅女性,同时应声,笑得开怀。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我觉得一点也不虐,不过就是男主角失踪了而已嘛:)
留言过五十啦,明天也有叁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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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曙光 阿声,是你吗?(一更)
新成员的出现,吹散了笼罩在陈家的悲凄与阴霾。
知道吴天达不会善罢甘休,吴秀容当天就把江音带回军区大院的陈家老宅。
其实江音是不愿意离开公寓的,那里每一寸地方都沾染了陈声的气息,待在里面,就好像他依旧在她身边,从未离开一样。
但是为了孩子的安全,她不能冒这个险。
周若水将她送进陈声的房间,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几十个小时的紧绷已经超出了她的神负荷,江音没有多余的心思打量房间的摆设。
她直接爬上床,枕着陈声的枕头轻嗅了一下,上面还残留着他似有若无的味道,顿时让她有了一丝安全感,安然的睡了过去。
睡一觉醒来后,避发生意外,江音主动要求休学一年。
她把在保险柜发现的戒指用项链挂在脖子上,想等陈声回来亲手给她戴上。
还问周若水要了一根录音笔,每天晚上入睡前都会把对陈声的想念录下来。
江音没有再踏出过军区大院一步,每天的空闲时间几乎被吴秀容跟周若水占据。
她知道,她们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的孕期过得不错,肚子里的宝贝估计是性子随了爸爸,很安静很乖,从不折腾她,每天能吃能睡的。
江音给他想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陈念笙。
但即便生活过得充实,江音每天还是会很想他,想到心都发疼。
两人曾经待在一起的画面时不时会在她眼前闪回。
与他的第一次亲吻,第一次交颈而卧,第一次做爱的场景,一帧一帧,都历历在目。
一起度过的五个春夏秋冬,几百次艳阳高照或阴雨连绵,一千多个白天与黑夜,陈声存在于每一种时间尺度里,和每天升起的太阳一样璀璨夺目。
她的阿声,明明是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却唯独对她那么温柔。
冬去春来,江音临产的前一周,住进了军区医院,丁清与江明生也带着江乐飞来了京都陪产。
住院的第二天清晨。
天际逐渐泛白,几束光隐隐约约从稀薄的云层筛下来,初升的太阳鲜活橙亮,一点一点从地平线钻出来,照进了四墙皆白的病房里。
有些刺眼的光线让熟睡的江音不禁皱了皱眉,她蝶翼般的睫毛轻颤一下,紧接着睁开了湿漉漉的杏眼,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出神。
她又梦到阿声了……
忽地,一声突兀的低笑,清晰传到江音耳边,惊得她猛的坐起身来。
一抬头,就看到她日思夜想的人,安然无恙的端坐在床位的小沙发上,一脸温柔的望着她。
江音眨了眨眼睛,手忙脚乱的翻身下床,挺着大肚子急步走到陈声面前,“阿声,是你吗?”
“怎么有了孩子,还这么莽撞啊?”陈声连忙伸手扶着她坐下,下半身却没有动。
江音紧揪着他的手臂,手下滚烫的体温告诉她这不是梦。
不是做梦。
她的阿声,真的回来了。
她的眼眶迅速泛红,积攒了多日的委屈瞬间涌了出来,“你去哪了…呜呜呜…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对不起宝宝,是我不好,”陈声又心疼又歉疚,他双手捧住她的小脸,轻吻着她脸上的泪珠,“不要哭了好不好,嗯?”
不知道哭了多久,江音终于在陈声的轻哄下,打了个哭嗝,慢慢止住了哭声,“那…那你,这么长时间都在哪里,为什么不回来?”
“因为我当时受伤昏迷了,”陈声用指腹摸了摸她眼角的泪痕,亲了亲她哭红的鼻尖,声音温柔好像能滴出水一样,“抱歉宝宝,让你难过了。”
“那你现在还有没有事!”听他这么说,江音立马挪着笨重身躯在他身上到处摸索。
陈声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包在自己的大掌里面,清润的嗓音变得低哑,“宝宝,不要点火。”
江音的俏脸肉眼可见的红了,她轻挣了一下手,“我没有,我就想看看你好没好!”
陈声真的爱极她这幅娇羞的模样,大概是因为怀了孩子,还多了一丝母性的温柔。
“没事了,只有腿还没好透,有点行动不便,再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闻言,江音松了一口气,伸手抚上他明显消瘦了的俊脸,一脸心疼,“瘦了,你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声伸手握住她的后颈,小心的避开隆起的肚子,将她搂进怀里,“那辆车被做了手脚,在他们来之前,我就已经跳车从高速公路的山坡掉了下去,新闻里所报道的现场都是他们处理过的。”
作者有话说:
昨晚码到两点码了叁个版本,思来想去,另外两个太虐了。
作为一个甜宠文作者,我觉得这个最合适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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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曙光 谢谢你(二更)
江音埋在他的颈窝,声音嗡嗡的,听不出情绪,“后来呢?”
陈声指腹摩擦着她后颈的软肉,叹了口气,稍稍推开一些,果不其然,小姑娘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怎么又哭了,嗯?”
他食指微屈,轻触她泛红的眼尾,?“再哭,我就不说了。”
“不行!”江音伸手抓住他的手,如同炸毛的奶猫。
陈声低笑了一声,声线温柔清润,带着商量的语气,“那你不准再哭了,嗯?”
江音吸了吸鼻子,把情绪憋了回去,郑重其事的点头,“好!”
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陈声不由的低头吻住她的唇,轻轻柔柔的, 寻着她的唇瓣, 一点点的品尝,慢慢的深入。
是一个不含情欲,却柔情蜜意的吻。
良久,他松开她娇艳欲滴的小嘴,“后来,被一位老中医救了回去。他医术不错,保住我的性命。但从山上滚下来的时候,我撞到了头部陷入了昏迷,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过了这么久。他大概猜出我受伤不是偶然,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一直没报警也没对外透漏,所以你们才一直找不到我。”
说到这里,陈声停顿了一下,低沉的声音里是满满的歉疚,“对不起宝宝,我现在才回来,让你受苦了。”
他很难受也很心疼。
他离开她,不在她的身边,几百个日日夜夜,让她独自一个人。
他的小姑娘明明那么娇气,却为了他有勇气站出来守住他的一切。
江音垂眸,伸手碰了碰陈声还没好的那条腿,“是不是很疼啊?”
“不疼的,”陈声摇摇头,抓过她的小手吻了吻,专注的看着她,承诺道:“以后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
江音委屈的瘪了瘪嘴,钻进他怀里,嗓音娇娇气气的,“你说的!”
陈声低头看着她,眉梢泛着柔情,点头。
“那家里人知道你回来了吗?”了解完前因后果,江音才突然想起这一茬。
“知道的,不然你以为我这幅腿脚不便的模样,怎么回来找你?”
他当时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用老中医的手机,联系了父亲陈临墨。
“那就好,”江音动了动身子,背靠在他怀里,抓住他的手覆在自己肚子,“阿声,这是我们的宝贝,你要做爸爸了哦!”
她在给他分享迟来的喜悦。
大概是初为人父,陈声有些不知所措,这样近距离的感受,比刚知道她怀孕的时候还要震撼。
他动了动薄唇,几次张嘴,也没说出话来。
最后,不知道该说什么的陈声,偏头吻了吻小姑娘的耳廓,嗓音清润低沉,“宝宝,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的人生得到圆满。
接下来的几天,即便是行动不便,陈声也几乎是寸步不离的陪在她身边。
两人待在安静的病房里,一人躺着一人坐着。
五月的京都,雨水连绵。
窗外不知何时又下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听着特别舒服。
江音眯着眼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她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临产期越来越近,她手脚早在几个月之前就浮肿了起来。
但那时候没觉得哪不舒服,现在他回来了,突然就变得娇气起来,觉得哪哪都疼。
而此刻,眉目清隽矜贵的男人正专注于手上给她按摩的动作。
明明就是很普通的画面,可他做出来,就是让江音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他的一举一动,对她都是勾引。
这么久的分别,她其实很想要她。
单单这么看着他,她下身就一阵瘙痒,空虚无比。
看着他眉眼沉静模样,江音莫名其妙地便想到以前两人缠绵的画面。
他满含情欲用力肏她的模样,和他此刻的清冷,完全是两幅面孔。
想着想着,江音俏脸越来越红。
正走神着,陈声突然抬眸看着她。
四目相对,他眸光幽深地看着她,意味深长的问:“在想什么?”
两人在一起久了,江音面对他时,脸皮似乎越来越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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