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浮生皆未尽
面对着这么多的敌人他也不漏出半点惧意来,稍扬了脑袋,和杜恒背对着背靠着。
杜恒微偏过头,小声道:“敌人太多了,而且他们当中,有些人身手不凡,待会若是打起来……”
“我知道,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有些话不用他说月清安也懂,适时的接过了话,“你尽管冲,不必顾忌我。”
虽然他们会杀人,但月清安相信他们若是敌国派来的,是务必不会伤害自己的性命的。倒是杜恒,他的命,就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放过了。
对方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时间思考,就一涌而上攻了过来。
月清安虽没有学过武艺,但好歹也曾是校中一霸,群架也不是没打过。他抬腿一脚踢上了那人的命根,朝他挑了挑眉,笑道:“武功再好有什么用,这地方还不是被人碰一下就受不了。”
那人捂着□□倒了下来,在地上不断的抽搐。
其他人见状,也都涌了上来,
月清安朝后退了两步,在一旁折了拇指大的小竹子,甩了甩,道:“让你们尝尝小学老师常常让我们尝的棍子肉的味道。”
那小竹子虽看起来不大,打人却特别的疼,每过之处,都留下一道道红横。
那群和杜恒纠缠的黑衣人见状,皱了眉头,压着声音道:“不过跟他客气,族长说过只要人不死就行。”
此话一说,那群本被压制住的人突然像是被打满了怒气值一般,突然一改前期闪躲的趋势,向他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月清安临危不乱,仍紧握住手中的竹子,朝那个向他飞来的人劈去,那人闪身一躲,落在了一旁的树上。
月清安朝他挑了挑眉,“再来……”
一句话未说完,月清安只觉背上一疼,整个人向前倾去,摔出去好远。刚准备爬起之时又觉腹部一疼,再是动不了分毫。
那个偷袭他的人缓缓走到他身前,用剑指着他,眸色阴冷,“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他。”
杜恒惊叫一声:“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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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舒然居然没出来。。。。。
宝宝:心好累哦,总感觉跟着你我出生不了!
月清安:那跟你爹去,别跟我,自己挪个窝!
宝宝:……
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 天降老攻
粘腻潮湿的地面,稍稍一动还会有金属碰撞的声音显得特别的刺耳。月清安微微抬眸,映入眼帘的皆是一望无际的红,似血般妖艳的花。
有人走近,月清安抬眸,只见前方有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却始终看不到那人的脸。手脚皆被束缚,动弹不得,想要呼救,却发不了声。
那人似乎半跪在他身前,说什么也听不清,只觉得下巴被人捏在手中,细细的摩擦。明明感觉得到对方是十分用力的,他却丝毫不觉疼痛。这种近乎诡异的感觉让月清安心中有些恐惧,他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直到感觉到有一只手,轻柔的抓住了他的腕,他才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那只手,缓缓的睁开了眼。
阴暗潮湿的房间里,点点烛火的亮光并不强烈,空荡的房间里,有细碎的‘叽叽喳喳’声,像是老鼠的叫声,又像是某种动物啃木的声响。
牢狱间,月舒然反握住月清安的手晃了晃,低声道:“你怎么样了?”
月清安稍稍动了下身子,又觉腹中一阵闷疼,微微皱了眉头,伸手捂住了小腹。他抬眸,看到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时,怔了怔,有些不确定的伸手抚上了他的脸。
“月舒然,你怎么在这啊?我是不是梦还没醒啊?”
月舒然看他终于能认识自己了,松了口气。他放下了月清安的手,摇了摇头,“此事说来话长,倒是你,刚刚似是受梦魇缠身了,现在可觉还有哪里不适?”
月清安的神智渐渐回神,看了眼四周,才知他们此刻正被关在牢房之中,外面却并没有人看守。
他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角,摇了摇头,“我们这是在哪?”
“是巫族的地牢。”月舒然眸色渐冷,语气也透着凉意。
月清安心中一惊,喃喃道:“巫族……”
这个词很是耳熟,却又一时之间不知在哪听过。
“巫族勾结北国,试图破我离国,不过他们也只能想想罢了。”月舒然冷哼一声,不屑的笑了笑。
想起来了,那个摆阵法把陌尘轩困住的人,不就是巫族的么?这么说,他这是掉进敌军了?
月清安心中猛然一跳,猛的抬头对上了月舒然的眼,却又忆起另一件不寻常的事来,顿了顿,试探性的问道:“月舒然,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出现在同一个世界,你不应该觉得很奇怪么?”
听言,月舒然敛了几分冷意,叹了一口气,轻摇了摇头,“陌尘轩也掉进来了,刚见到他时,是挺意外的,现在看到你,已不足为奇了。”
“哦!那他在哪?他……还好吧?”月清安这才想起陌尘轩来,本来还怕他会不会掉到其他奇怪的异空间里去,现在看来,还好,在一个世界。不过之前自己对他动了刀,现在想起他,还是有那么一丢丢担心的。
月舒然点了点头,顺势靠在了墙边,“他……”月舒然顿了顿,才继续道:“没什么大问题。”
“哦,没事就好!”听他无事,月清安也安了心。
他朝四周看了看,一想到这是敌军大牢,不禁又悬了心,闷闷道:“他们都已经找到你了,怎么还抓我呢?”
名义上,月舒然才是王妃,抓他,理所当然。自己这又是为啥被抓了?
月舒然对此也十分不解,皱眉摇了摇头。
已经被抓了再去纠结为何被抓已无太大意义,月清安觉得现在还是想怎么出去的好。他捂着肚子缓缓的起了身,走到牢狱门前斜着脑袋往外看,却没有看到半个人影,他忍不住,朝外大吼了一声:“喂,有没有人啊!”
月舒然见状,起身走到他身前,皱了眉头,“没用的,外面没有人,每天除了固定时间有人送饭菜和汤药过来,其他时间,除了你我,再无第三个人。而且我都试过了,就算我能用武力将这牢门打开,外面的大门是玄铁所制,我们……逃不出去。”
月清安恼怒的一拍牢门的木柱,啧了一声,愤愤道:“那他们抓我们来干嘛?就为了关着?”
月舒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轻摇了头。
不过此事也急不来,他拉了拉月清安的袖,一手扶腰,低声道:“莫及,他们既然抓了我们,总会来找我们的。”
月清安一想,觉得也是,这才回过身,看向了月舒然。
对方的音容相貌倒是没有多大变化,他依旧喜欢穿青色的衣服,可能是因为有孕的缘故,腰带只是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只是……一看月舒然的肚子,再看自己的肚子,月清安瞬间有种自己是吃多了撑的假怀孕的感觉。
他不过才离开这具身体两个多月,怎么涨势如此之快?同样是四个多月的身孕,人家那肚子都已经很明显的隆起来了,再看自己的……
月清安往前走了两步,突然靠近了月舒然,低眸瞥了一眼他的肚子,又看向了月舒然的脸,幽幽道:“会动了么?”
“什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月舒然有些愣。
月清安伸出食指指了指他的肚子,“小家伙会动了么?”
月舒然这才会意,略微不好意思的别过了头,摇了摇,“还……”
“这么大了都不会动么!”月舒然的话未说完,月清安就把话接了过来,更是毫无顾忌的就伸手摸向了他的肚子,“是不是发育太慢了。”
月舒然像是受了惊一般的往后连退了几步,拧起了好看的眉:“你干什么?”
月舒然是哥儿,而月清安是个omega,理论上来讲,二人是没差的第三性别者。但从小便受古代教训熏陶的月舒然却依旧觉得,男男授受不亲,哪怕是月清安也不行。
可月清安并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妥,反而好不得意的朝月舒然扬了扬脑袋,又靠近了他几步,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我的孩子……”想了想似乎有些不对,又改了口:“不对,是你的孩子……”貌似也不对,月清安一时之间自己也分不清了,于是便道:“我们的孩子,就在前两天,他动了。”
“……”月舒然听完一愣,面色有些复杂的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才微低眸,看向了他那并不怎么明显的腹部,没啃声。
“月舒然,我想摸摸我的崽,可以么?”月清安看着月舒然的肚子显得兴致勃勃,正确的来说,他肚子里的那个,才是自己的崽,“作为交换,我也给你摸,你也摸摸你自己的崽如何?”
说话间,他已经拉着月舒然的手摸向了自己的小腹。
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感觉到了父亲的掌心一般,微微动了动身子。
月舒然本紧皱的眉稍稍舒展,不知不觉间面上也带了几分笑意,他似乎有些不确定一般看向了月清安,惊喜道:“他刚刚……是不是动了?”
月清安嬉笑着点了点头,“他在和你打招呼呢!”
说话间,也不禁忍不住的朝月舒然的腹间瞥。
他也好想感受一下自己崽崽的胎动啊……
月舒然摸了好一会才回了手,虽然月清安似乎并不介意的样子,但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微低了头,“抱歉,一时欣喜,忘了分寸。”
“无碍无碍。”月清安无所谓的拜了拜手,小声问道:“那我是不是可以摸摸我的崽崽了呢?”
月舒然瞬间挺直了背脊,微红了脸颊,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公子请便。”
月清安满怀期待的搓了搓手,像是怕磕着碰着他了一般,小心翼翼的抚上了自己的手,满怀希望的感受着腹中胎儿的一举一动。
只是别看小家伙长得大,却懒得一批,他硬是翻来覆去的摸了好几遍,小家伙就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不肯动一下。最后,月清安不得不放弃,怏怏的回了手,垂头丧气道:“他怎么不动啊?”
“……”月舒然见他终于回了手,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想到此处,月清安心中一惊,忙抬头看向月舒然,“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什么的?”
“……”月舒然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摇了摇头,微皱眉头:“我虽身在牢狱之中,但每日都会有大夫来号脉,大夫说一切良好……”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似乎也有点在乎这个孩子了。
月清安最后瞥了一眼月舒然的肚子,有些依依不舍。
月舒然见状,轻笑了一声,你若这么不舍,我倒是不介意和你再换回来。
本是一句无意的玩笑话,哪知月清安听了,却莫名的有些心动。
明明都是孩子,这个孩子还在自己的肚子里,但月清安就是打从心里感觉,月舒然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和自己更亲些,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他稍稍思考了会,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可以考虑一下。”
月舒然被他彻底逗笑,摇了摇头,“你该不是真的喜欢上轩王爷了吧!”
“怎么可能!”月清安想也没想就否认道:“他从一开始就欺骗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你想多了。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回来之后遇到了什么吧?你是怎么知道陌尘轩公子就是轩王爷的?”
对此,月清安还是有些好奇的,他当时还以为自己绿了王爷慌的一批的。
月舒然了笑意,摇了摇头,忆起了那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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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是舒然线。。。。。前面明天大概全部都要把改好的覆盖掉,嗯……剧情没什么改动,就是把现代和古代剧情拢到一块,这样看起来没那么累!
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 我只是想抱抱你
第二天一大早,月舒然便和月子秦一同返了京。为了尽快赶到京城,他们日夜兼程,极少会停下来休息。
期间,四喜怕月舒然吃不消,多次想将他的身体状况告知月子秦,可都被月舒然给制止了。
等到达京城之时,已是三日后。
相爷这次破天荒的在城门口迎接了他们,刚入城中,也来不及让他们休憩片刻,相爷便拉着他们二人一起面见了圣上。
月舒然以君臣之礼给皇帝行了礼,而后就退到了父兄身后,静候在一旁。
皇帝的目光从三人面上扫过,最后落在了月舒然脸上。
这是自那次出征之后皇帝第一次见月舒然,看他似乎比之前沉着稳重了不少,皇帝心中也倍感慰藉。
他走到月舒然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严肃的表情也缓和了几分,“多日不见,王妃……近来可好?”
月舒然愣了下稍回神,双手作辑道:“承蒙殿下挂念,臣一切安好。”
皇帝听言,点了点头,犹豫了片刻,才皱眉开了口:“你……可都想好了?此次押送粮草,可谓是凶险异常,十七弟已被困在阵法中多日,若是你再被困在其中,到时候,我真的无法向母妃交代。”
“……”月舒然看着皇帝一脸为难的模样,瞬间明了多年不曾找过自己的父兄为何突然找了自己,微微偏头看向了自己的父兄。
相爷带露几分笑意,没有开口,只是轻轻的朝他点了点头,只希望他点头。再看兄长,亦是如此。
皇帝见他半天不啃声,以为他不愿,心下倒是松了一口气,笑道:“你若不想去,朕绝不逼你。”停顿片刻,又继续道:“既然回来了,就别再回晋城了吧!十七弟不在,你就多入宫陪陪母妃,母妃最近日日盼着十七弟,你多陪她说说话,再好不过。”
看看父兄,再看看皇帝,月舒然心中闪过一丝酸楚,似嘲讽般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殿下,想来我的意思,丞相大人都已经和您说过了。王爷是我夫,夫夫间本就应当同甘苦共患难,我又怎能拒绝?”
皇帝见他如此,又轻皱了眉头,看了眼丞相和月子秦,还想再说什么之时,月舒然又开了口。
“圣上,臣这辈子别无他愿,只希望能与王爷生同床死同穴,还望圣上恩准。”说话间,已双膝落跪,给皇帝行了个跪拜之礼。
皇帝忙忙弯腰将他扶起,劝说的话再是说不出口,唯有欣慰的拍拍他的臂,满意的点了点头:“舒然对我十七弟情深义重,有你在他身边,我这个做兄长的也算是放心了。”
说完,皇帝再次走到了案后,提笔写下了圣旨。
他将圣旨递给了月舒然,又朝一直站在一旁的士兵招了招手,朗声道:“这是与大营那边对接的士兵,叫李兴,他熟知军营那边的状况,我现让他与你一同前往,希望有助于你这次押送。”
月舒然接过圣旨,双手举过头顶,单膝下跪谢道:“臣接旨,臣当必不辱使命,将粮草安全送抵我方大营。”
皇帝点了点头,又叮嘱了月舒然几句,才让他们退下。
月舒然刚出御书房就与父兄告了别,也没回相府,去看望了太妃之后便立马去清点了粮草,直接上了路。
路上,那个李兴将他所知的军中近状全数讲与了月舒然听。
原来北国这次之所以有底气与离国开战,竟是因为有了巫族相助。巫族在我方大营十里通往外界的所有通道处都设了雾索命魂阵,此阵法在外看不出来,等你反应过来时,你已经被困在其中了。若想出去,必须入阵,而从被困到如今,除了王爷本人,其他只要入过阵法中人,还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来。
巫族这个族群,月舒然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书中说他们一族是一群仙家之后,懂各种仙家道法,可撒豆成兵。当时他只觉被吹得太过神乎其神,像是传说一般,也没细看。却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个族群。
月舒然只觉越听心中越寒,心里堵得慌。他一开始以为只是凶险罢了,现在看来却是一条必死之路。他若无法将粮草送到,皇帝必会怪罪下来,他也脱不了干系。他若送到,就必须进入大营,到时候也只会落了个被困的下场。而丞相,他的父亲,明知如此,却还是向皇帝进言,让自己去。
他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一旁的四喜见状,忙骑马与他并行,朝李兴使了个眼色,待他走后,才十分担忧的问道:“公子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要休息会再上路?”
面对四喜的关心,月舒然只是微摇了摇头,没说话,轻夹了下马肚,让马儿跑在了前面。
四喜看着他的背影,满心忧愁。
押送粮草的队伍在路上行了十日,终是到了那士兵口中的阵法之地。
月舒然看着前方依旧平坦的大道,陷入了沉思中。
前方的路和平时所走的路一般无二,一点都看不出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周围也没有感觉到其他人的痕迹。
若是此处真有阵法?竟是都不派人看守的?
带着这样的迷惑,月舒然翻身下了马,往前走了几步。
“公子小心。”李兴翻身下马,小跑到月清安身前,制止了他继续前行的脚步,“不能再往前了,再往前就入了包围圈之内了。”
四喜见状,也忙下了马,拉住了月舒然,“公子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了……想想啊!别进去。”
月舒然回头看了四喜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朝着送粮的军队大喊道:“暂且在此处扎营。”随后又一指离自己最近的两个士兵道:“你们二人在四处看看,如若发现异常,立刻前来禀报。切记,只可在阵外调查,莫要误入阵中了。”
“是。”
“是。”
二人异口同声,各自往一方去了。
“四喜、李兴。”
“奴才在,公子有何吩咐”
“小的在……”
“你们二人在此处好好看守,我……”月舒然翻身上马,朝两边的树林瞧了瞧,皱起了好看的眉,“我去林中瞧瞧。”
“不可,公子。”四喜立刻激动了起来,一把拉住了他马的缰绳,“若这里真的设有阵法,那想必周围必有人看守,而林间是最容易潜伏的地方,公子一个人去,未太冒险了,我作为公子的贴身奴才,是万万不能让公子冒这个险的。”他紧盯着月舒然,说着说着眼中见红,竟乏起了点点泪花。
看着这样的四喜,月舒然深感无奈,他从四喜手上将缰绳抽出,摇了摇头:“无碍,我用真气感受过四周,并未埋伏,你放心好了,我只是去看看,并不走远。”
正是因为没有埋伏,才更加让人怀疑。明明在此处摆了阵法,却无一人在此看守,实在是太诡异了。
“公子……”
四喜还想再说什么,月舒然却抢先将他打断了。
“好了,我一会便回,在此之前,你要好好守着我们的粮草,若是粮草出了意外,我唯你是问。”
话一落,月舒然便夹了下马肚,骑着马往林间走去了。
此刻正是冬季,林间树上的落叶落了大半,因此骑马走在林间时并不觉得阴暗,偶尔还会有落叶落下,马蹄踩枯枝落叶上咿呀作响,让安静无比的林间显得没那么寂静。
月舒然并不敢走太远,怕有敌人突然来袭劫了粮草。在林间再三确认后,并未发现有异常之处,才拉着马儿转身,往来时的路返回。
哪怕来时已看过一遍,这会返回他也未曾放松警惕,依旧认真查看着四周。
突然远处不知有何物体从天而降,砸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咿呀作响。
月舒然吓了一跳,立马将目光放在了声源之处。却见远处刚刚掉落下了一个不明物体上,他离得远,看不清那是何物。稍微犹豫了片刻,他还是骑着马靠近了那个不明物体。
等离得近了些,他才发现,那竟是个人。心中一惊,拍了拍马屁/股快速靠近了那处。
越是靠近月舒然只觉心中有丝莫名的慌乱,直到走到那人身边,他才拉了马绳,“吁……”
看着躺在地上的人,月舒然皱紧了眉。
那人侧躺在地上,正好背对着他。月舒然看不到他的脸,只是对方的穿着便足以令他心惊了,那是一套现代的休闲服。
月舒然翻身下马,蹲在那人身前,毫不犹豫的将人捞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等看清他的脸时,又不禁为之一怔。
陌……尘轩?他为何在这里?
虽然这会他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伤,但月舒然肯定,这就是陌尘轩,而且是现代的陌尘轩。他抬头望上瞧了瞧,却只见头顶上的蓝天白云,丝毫找不出他会出现在在这里的原因。
看着怀中了紧闭双眼的人,月舒然迟疑的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喂……醒醒……”
陌尘轩拧紧了眉,幽幽转醒,光线有些闭眼,他抬手挡在了眼上,这才撑着地坐了起来。
“你……没事吧?”月舒然看他依旧还在流血的脸,有些担忧。
这声线如此熟悉,让陌尘轩心中一颤,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了头。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声线,熟悉的感觉,就连目光都是那么的熟悉。
“你……”
容不得他再开口,陌尘轩已经伸手,将他抱入了怀中,“我终于找到你了。”
※※※※※※※※※※※※※※※※※※※※
别问老攻从哪里来,风吹过来了,哼……
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 他不是王妃
安静的树林里唯有那人的心跳声十分清晰的传入月舒然耳中,他瞳孔微缩,抬手欲将紧抱自己的人推开,可抬了抬手,终是没下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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