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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浮生皆未尽
陌尘轩紧抱着他,像是怕一松手对方就又会不见了一般,低喃道:“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幸好你在这里,没有消失……”
陌尘轩说什么,月舒然都没怎么听进去,他有些疲惫的闭上了双目,将心中那复杂的情绪撵去,才又睁开了眼,冷声道:“放开。”
不管他们在现代是何等关系,如今身在古代,哪怕在现代之时有过肌肤之亲,这会他也还是王妃,不能与别的男人有逾越之举。
陌尘轩听着他如此冰冷的语气,心跳都漏了一拍,一时间搂着他的身体也变得有些僵硬。
月舒然看他没什么反应,直接伸手将他推开,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退到了马旁边,最后冷瞧了他一眼,利落的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陌尘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不曾回神。
等月舒然从林间走出的时候,已是傍晚,天色渐黑。
四喜一直朝着林间张望着,看到他驭马而来,担忧的脸上立马带了笑意,小跑过来牵住了他的马绳。
“公子在林间可有发现什么?”
月舒然轻摇了头,把马儿交给了四喜,朝着扎好的营帐里走去。
押送粮草不比行军打仗,所带的扎营之物也远远没有军中充足。这营帐内连张桌椅都没有,就连用来睡觉的床,都是用树叶在地上铺了一层,然后用一条十分薄的棉絮垫在上面。
他作为王妃所住之处都这么简陋的话,就更别提其他人了。
“哎……”轻声叹了一口气,月舒然脱了外衫,合着衣服一起躺上了床。
四喜栓好了马之后便从自己的行李里偷偷拿了个小纸包出来,他左右瞧了瞧,发现没人看见自己,将小纸包塞进了袖子里,偷偷的来到了月舒然帐前。
此刻天色尚早,晚膳也还没用,四喜也没想过是否会打扰到他,直接问道:“公子,我是四喜,我可以进来么?”
月舒然闻声坐起,轻声道:“进来吧!”
四喜进来之后向周围看了看,硬是没找到一个能坐的地方,傻笑了几声,蹲在了月舒然身前。他将藏在袖子里的纸包拿出来,一层一层的剥开,放到月舒然面前。
月舒然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才知那是一包梅干。
“公子近来舟车劳顿,又劳心伤神,四喜跟在公子身边却帮不到公子一分,是四喜太过无用。”四喜眼中有些发酸,盯着手中的梅干继续道:“奴才想,公子现下有孕,那这梅干,兴许能对公子的口,出门前就买了一些带着,公子要不要尝尝?”他抬头,眼中有点点泪光。
“……”月舒然看着眼前的梅干,心中竟乏着点点酸楚。
这么多年以来,在外,他是丞相府中的小公子,风光无限。在内,不过是一个无人过问的小哥儿,相府的一枚弃子罢了。从小到大,这偌大的相府,只有四喜,这个伴着自己一起长大的奴才,是真的对自己好。
他伸手拿过一个梅干放入口中,酸酸甜甜的十分可口,抬眼看向四喜之时,微勾了唇角:“很甜。”
又酸又甜,正如他的人生一般。
四喜看他笑了,也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公子您一定会喜欢的。”
月舒然轻笑了一声,一指床位处,“坐这里。”
四喜为之一惊,连连摇头:“不不不,奴才蹲着就好,蹲着就好。”
月舒然见状,立马冷了脸,“我让你坐。”
看他似乎快要生气了,四喜也不敢再违背,走到床位处,屁/股沾了一点点床角,蹲坐了下去。
月舒然面色这才缓和了些,又拿了一个梅干放入了口中,“你也尝尝,挺甜的。”
四喜本不爱酸味的,但看月舒然吃得津津有味,一点都看不出来酸的样子,不也有些心动了。他犹豫了一会,才拿起了一个,小心翼翼的放入了口中。
“如何?”月舒然看他酸得脸都变了样,不禁也心情大好了起来。
四喜将梅子塞进月舒然手中,用双手捂住了口,紧皱着眉,哭丧着脸道:“这也太酸了吧!我要去找水喝,公子我先走了。”
话落,他连忙起身跑出帐外,吐掉了口中的梅干。
月舒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笑着摇了摇头。
和四喜闹了这么一出,月舒然也暂时将烦心事忘却了片刻,晚上用过晚膳之后他便早早地上了床。
多日来的疲倦瞬间向他袭来,刚一沾床,他便入了梦乡。
这一觉,月舒然睡得很熟,熟到即便帐内进了人也丝毫没有察觉到。
下午的时候,等陌尘轩回过神来时,月舒然早已不见了身影。他寻着对方离去时的马蹄印找到了他们扎营的地方。
刚看到这一群人穿着古代衣服时,陌尘轩还有些愣神,但好在他无事之时就爱看一些修真小说,什么穿越重生的梗看了不下百本,这会虽有点觉得不可置信,但一想到月清安和月舒然,他又觉得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他们家那面镜子有问题,或许那不是一面镜子,而是一条通往异世界的大门,而他的舒然就是从那里和月清安调换了身份。
想到此次,陌尘轩心中汹涌澎湃,这一次,哪怕对方躲到天涯海角,他也能将对方找到了。
他一直躲在林间的一棵树后,暗中观察着将大营内的方位全数摸清,等到夜深了,才悄悄靠近了营帐。
晚间营内虽也有人把守,但相比白天,好太多了。
东躲西藏,终是让他逮着了机会,溜了进来。
看着床上之人,陌尘轩只觉心如小鹿乱撞,他屏住了呼吸,缓缓的靠近了月舒然。
今晚无月,夜色太暗,他看不清楚那人的脸,只觉对方的呼吸都是熟悉的感觉。陌尘轩眼中神色微柔,不由自主的伸手抚上了他的脸。
可能是对方睡得太熟的缘故,即便被摸了脸,也毫不知觉,因此陌尘轩也越发大胆了起来。
在林间潜伏太久,他早就想找个地方休息。看着床上熟睡之人,他心下一动,脱了外套,小心翼翼的拉着被角,钻入了被窝中。
看对方依旧没什么反应,陌尘轩缓慢的靠近了他,下巴抵着对方的肩,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舒然,我好……啊……”一句话未说完,只觉臂上一疼,‘咔嚓’一声,似关节错位之声,疼得他立马惊叫一声:“啊……”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已被那刚刚还在睡梦之人以反手抵在后背之抵在了床上。
“大胆淫/贼,你可知我是谁?”月舒然冷脸看着淫贼的后背,声线带着彻骨的凉意。
陌尘轩疼得浑身发颤,缓了好一会才颤抖着唇道:“舒然,是我……”
月舒然听言,心中一惊,忙松了手,这才开始细打量起床上之人来。
一套白色的休息服此刻已沾染了些许污垢,一头利落的短发,虽看不见他的脸,但就这身打扮,不是他陌尘轩又是谁?
陌尘轩无力的翻了个身,在黑暗中凝视月舒然的脸,刚想开口之时,便听营帐外传来了稀稀疏疏的脚步声,有人闯了进来。
“公子,你怎么了?”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四喜才刚掀开帐帘,就听到月舒然微怒的声音。这才想到自己越了界,立马又退了出去。
“对不起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听着四喜略带慌乱的声音,月舒然轻叹了一口气,朝外说道:“无妨,不过是只老鼠罢了,你让他们下去休息吧!”
四喜担忧的看了帐帘一眼,虽心有疑惑,却还是退了下去。
“是。”他朝着跟在身后之人大喊了一声,“都退下吧,别惊扰了王妃休息。”
等到一切又回到平静,陌尘轩才用力翻了个身,想抬手,手上却使不出力,只能无力的朝月舒然笑了笑,道:“下手真狠,王妃。”王妃二字,他咬得极重,似有意嘲讽他一般,也似在嘲讽自己。
下午的时候,他想过千万个对方对他如此冷淡的原因,却独独没想过他已成婚这种可能性。
月舒然皱了皱眉,这其间的事情太过复杂,他也不想去解释,只是看他脸色煞白,自知自己下手不轻,终是有些不忍,向他伸出了手。
“我帮你……”
一句话说了一半,月舒然顿觉上方有杀气袭来,来不及思考太多,扑过去右手抱住了陌尘轩往一旁一滚,期间左手顺势从床下的枯叶里将自己的佩剑抽出,抵住了上方袭下来的剑。
那人见一击不成,立马跳开,不等月舒然反应,又再次提剑而上。
月舒然与之相抗,抱着陌尘轩终是不适,趁着对方再次攻来之际,他伸手在陌尘轩衣服上扯了一块布蒙住了他的脸,低头靠近了陌尘轩的耳,轻声道:“别出声。”
随后朝着他的背击了一掌,将他推离自己身旁。
陌尘轩看着对打的二人心中焦急异常,他想帮月舒然,可刚刚让月舒然弄得关节错位还未被接好,他的手丝毫动不了,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那人见久击不中,有些不耐烦了起来,最后一次二人两剑相碰,他往后跳了几步,冷笑道:“丞相家的小公子果然名不虚传,是我低估你了。”
此话一落,便见那人以手作哨,吹了一下。不过片刻功夫,外面传来了厮杀的声音,而帐内也从帐顶飞落下了不少同穿夜行服之人。
那人盯着月舒然的眼如同鹰盯住猎物一般阴冷,他冷笑了一声,高声道:“抓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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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尘轩: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
舒然:不能,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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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 巫族
月舒然是被一阵冰凉之意惊醒的,无力的抬了抬手,才知不知何时自己手上和腿上被铐上了锁链,稍稍一动,便传来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额前的刘海还在滴着水,湿凉的衣物贴在身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身体软得厉害,感觉不到丝毫内力的存在,完全使不上力的感觉让月舒然十分不适的皱了眉头,就连肚子这会也像是凑热闹一般,疼痛了起来。
身边传来了一阵阴冷的笑声,那人的黑色锦靴落在月舒然眼前,让他紧拧的眉又紧了几分。
黑色锦靴之人见他仍低着头不看自己,十分不客气的朝他伸了手,用右手食指抬起了月舒然的下巴,冷笑道:“王妃,本族的招待,您可还满意?”
月舒然被迫与他对视,眼中露出几分寒意,哪怕身体再是不适,也未露出半分惧意。
此人正是那日与他对峙之人,那天晚上他们一直打到天亮也未分胜负,最后还是因为自己突然腹中疼痛,才让对方有了可乘之机,将他擒住了。
面对月舒然冰冷的眸,许长安也不恼,反以挑转掐,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颚骨,语气甚凉:“我请王妃来,是有一事想请王妃帮帮忙的。”他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十分不善的笑来,说话间已从一旁的下手手中接过来一把短刃。
“我想向王妃借一样东西,不知王妃是否能答应在下。”他伸出食指弹了弹手中的利刃,唇角的笑带了三分嘲讽七分玩味。
月舒然冷眼瞧着他,不动也不啃声。他双手虚握成拳,想在趁对方不注意之时将散去的功力重新凝聚,震开手脚的束缚。
只是他这一小动作却没能逃过许长安的眼,他歪头看着月舒然的手,挑眉道:“别白力气了,我给你吃的可是十香软功散,只要中了这种药的人,哪怕是当今武林盟主,也再无法凝聚一丝内力,更何况是你。”
月舒然虽面不改色,内心还是不禁为之一颤,缓缓的放开了拳头。
许长安看他始终不言不语,也觉有些无趣,有些不耐烦了起来。他握紧了手中的利刃,靠近了月舒然几步,冷道:“别担心,我不会伤你性命的,你和你身体里的那块肉,可是我现在最好的人质。”说话间瞥了眼他的小腹,继而又看向了他修长的五指,笑得不怀好意,“我只要你的一根手指,我想将它当做大礼送给轩王爷,你猜,他会不会喜欢?”
“我觉得他更喜欢你们北国的疆土。”月舒然毫不畏惧的抬头与他直视,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哼,我北国的疆土也是他能觊觎的?”许长安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抓住了月舒然的手腕,“他夺我北国数万将士们的性命,今日我只要他王妃的一根手指,已经是够仁慈的了,他若还不知好歹,明日我就将你们的孩儿刨出来送给他,看他还能忍到几时。”
哪怕对方说出的话如此惊人,月舒然也没有丝毫表情变化,只是眸中的寒意却越发冷冽。
许长安也不想再和他多言,直接转了转手中的短刃,一挥而下。
饶是月舒然,在面对断指之时,也不禁微缩了瞳孔,心跳漏了一拍。
“住手!”千钧一发之时,一个略惊的声音自屋内响起。
那把短刃在离月舒然的小拇指仅有半分的距离时停了下来,许长安闻声看去,就看到了他们从敌军抓来的另一个人,陌尘轩。
陌尘轩有些慌乱了脚步,在走下地牢之时差点因踩空了一节楼梯而摔倒,但他毫不在意,稳了稳身子便几步跑到了二人之间,将月舒然挡在了自己身后,冷声道:“你不可以伤害他。”
许长安了短刃,好笑的看着他,笑道:“我为什么不可以伤害他?你可知道你现在护着的是谁?”
“我当然知道了,他是我的妻。”陌尘轩怒瞪了许长安一眼,当着他的面从兜里掏出了族长给的钥匙,开了月舒然手脚上的锁链。
手脚刚一得到自由,月舒然便软了身子,险些瘫倒在地,幸好陌尘轩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捞入了怀中,让他靠着自己,揽上了他的腰。
许长安看着二人的互动,怒极反笑,他挑了挑眉,十分蔑视的看着陌尘轩,冷嘲道:“陌尘轩,我看你是疯了,他可是王妃,我巫族最大敌人妻子。”
陌尘轩也已同样的语气回道:“他不是王妃,他是我的妻子。若是你还是不信的话,现在可自行去找族长证实。”
他最后冷瞪了一眼许长安,以公主抱的姿势,将月舒然抱了起来,大步离开了地牢。
月舒然微抬眸看着他的侧颜,一时之间竟有些分不清状况。
那夜陌尘轩和他一起被抓了,他虽蒙上了陌尘轩的脸,但成为俘虏之后的二人还是在只能任凭对方处置。许长安毫不犹豫的掀开了陌尘轩面上的面巾,犹豫了片刻,当即便大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看我抓到了谁?轩王爷!”他笑着看向了自己,冷嘲道:“你们可真是夫妻情深啊,即便是做俘虏,也要成双成对。”
“他不是轩王爷!”
那时候的自己,难得有几分慌乱,急急的开口解释。可是许长安不停,给二人各自喂了一颗十香软功散,就带着他们去见了巫族族长。
巫族族长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名唤凉柒婳,二十岁时丧了夫,听说是死在轩王爷手下的,她恨透了陌尘轩。
二人初次见到凉柒婳之时,她只是有些轻微的晃神,随后摆了摆手,让人放了陌尘轩。
之后,二人便分开了,自己被关入了大牢。而陌尘轩,也不知怎么样了,却不曾想,他这会会出现在这里。
陌尘轩似乎感觉到了月舒然的目光,低下了头来,看他在看自己,轻笑了声,玩笑道:“虽然你对我下手挺狠的,但作为你老公,我还是会救你的。”
月舒然眸色微暗,缓缓的移开了目光。
陌尘轩重新抬头看向前方的道路,正色道:“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和宝宝的,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
听着他的话语,月舒然心中五味杂全。
明明比自己还要弱,却说些什么保护自己的话,他是傻瓜么……?
陌尘轩抱着月舒然来到了自己所住的客房,看着月舒然有些苍白的面容,立马命人去请了大夫。
在等待大夫来临期间,他坐在床边,看着一直皱眉的月舒然,心中也渐渐紧,柔声问道:“是肚子疼么?”
月舒然低垂着眸,点了点头。
“别担心,大夫马上就来了,你……”说话间看到了他还穿着湿哒哒的衣服,有些恼怒的在内心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光子,立马起身去寻了衣物。
他才来这里两天,自己所穿的衣物就两套,一套穿在身上,另一套洗了放在外面晒,也没多想,立马解了自己的腰带,在月舒然面前脱起了衣服。
月舒然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微皱眉头,不悦道:“你干嘛?”语气中尽是不满与警惕。
陌尘轩把衣服脱得只剩一件亵衣亵裤之时才停了手,背对着月舒然将衣服扔到了床上。
“大夫马上就来了,你先换衣服吧!现下天冷,穿着湿衣服会着凉的。”
丢下这句话,他便跨步走出了房间,为他带上了门。
月舒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紧皱的眉也缓缓梳开。
陌尘轩摸了摸那一套还半湿的衣服,在内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最后只能将目光放到了自己掉入这个世界时所穿的那套衣服了,扬了扬唇角,将它们套在了身上。
下午大夫看过给抓了药就离开了,问题不大,只是动了胎气。
陌尘轩守在月舒然床前,看着床上熟睡的面容,愣了神。
自打月舒然消失的那天起,他就在心底暗暗发誓,如果再次找到他,就一定要对他好,保护他,再也不勉强他了。
他想事想得入神,就连有人放轻了脚步进来,也未有所觉。
凉柒婳站在陌尘轩身后良久,发现对方还是没有反应,这才轻咳了一声,提醒对方自己的到来。
陌尘轩将眼中神色撵去,站起身来以巫族之礼向凉柒婳行了一礼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抬眼间,却看到了跟在凉柒婳身后的许长安,不禁眸色一冷。
凉柒婳极会看人眼色,她轻笑了一声,看向了床上的月舒然,道:“我来看看他有没有事,顺便……”她将许长安从身后拽到陌尘轩身前,继续道:“让他来给你赔个不是。”
许长安自地牢离开后便急不可耐的去找了族长,才知,看着敌军大营的探子来报,轩王爷和王妃都在大营之内,至于眼神的这个,可能不是真王妃,而是真如他所言,是陌尘轩的妻子。
他犹豫着看了眼月舒然,低声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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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都在这边了,我想要轻轻松松的恋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清清被陌尘轩坑惨了,快打死他!!!!




穿越后我坑了我自己 月清安也被抓了
陌尘轩眸色一冷,挡在了二人的视线,冷嘲一声,“不敢当。”
只要一想到这人想伤他的舒然,他心中就有一团无名火在燃烧,恨不得将眼前人碎尸万段。
许长安看他不知好歹,当即就要发火,伸手抓住了陌尘轩的衣襟,脸上闪过一丝狠意,“你别不识抬举,我……”
眼看着二人就要打起来了,凉柒婳眸色一暗,适时的开了口,打断了许长安的话。
“你们二人可还有把我这个族长放在眼里?”她的语气淡淡的,却带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许长安听言,眸色立马变了,怏怏的放开了陌尘轩的衣襟,小声道:“就算他不是王妃,但他与王妃长相相像,又代替王妃押送粮草,那肯定也和王妃有着别样的关系,我们怎么可以就这么放过他?”
他声音虽小,但却清楚无误的落入了在场二人的耳中。
陌尘轩看向许长安的眸色更加冷冽,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许长安早就死了千百回了。他轻哼一声,正打算开口时,凉柒婳却先他一步开了口。
“长安说得对,这件事情还需彻查,等事情清楚之前,就先将他关押在天字第一劳里吧!”她歪头斜瞥了一眼床上的月舒然,看他已睁了眼,笑道:“你放心,若你只是被轩王爷那个狗贼当挡箭牌推出来顶替王妃的,你是陌尘轩的妻子,我们也不会伤你,但是……”她突然面色一沉,冷冷道:“你若是和他们真的有什么关系的话,我们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陌尘轩一直皱眉耐着性子听她讲完,她话一落,立马开口道:“舒然的身子现在不适合住牢房,族长不如让他与我同住,我会……”
他看着凉柒婳对他摇了摇头,适时的闭了口,深知多说无益,握紧了垂在两侧的拳头。
“放心吧!天字第一劳是用特殊的钢铁玄铁石头所制,除了能抑制他的武功,不会伤他分毫。”凉柒婳一直含着笑意,看陌尘轩依旧紧皱着眉头,笑意加深了几分,“你若是还担忧的话,我可每日让你去给他送饭顺便让大夫和你随行,这样,你能放心了吗?”
见这已是对方最大的让步,陌尘轩也不得不闭眼,点了点头。
凉柒婳看他终于点头,欣慰的笑了笑,“既然他现在还未好,就先让他在你这养几天吧!而你,也应当兑现你的承诺了。三日后我派人来接你,顺便也将他带入牢狱中去。”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看了陌尘轩一眼,转身离开了此处。
陌尘轩直到听不到二人远去的脚步声之后,才转过头去看月舒然,发现他已经醒了,立马敛去了面上的愁意,笑道:“你醒了啊,饿不饿?我去给你叫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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