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宠惑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光杳杳
宋文噗嗤一笑,问道,“难道你们都有恋童癖不成?就这也能选为花魁?她要是到了我床上,只怕我都硬不起来。”
闻言,窗边一执扇的黄衫男子倒是展开扇子,笑着摆扇,应道,“冯兄说的可是柳如烟?”
“正是。”
黄衫男见他点头,便对着宋文继续开口,“宋兄有所不知啊,那女子面貌虽幼,但身材出落得极好。不过让她真正传出名气来的,倒是因着她与逸王的纠葛。”
听到这话,一时众人起了兴头,便侧转头竖起耳朵正欲细听下文。然而耳里传来的,却是前方好友的惊呼。再一转头,却见地上已落了具黑衣人的尸体。
“怎么回事?诶?段兄?你......”
温热的血溅在宋文脸上,他看着地面上平白多出的尸体,再看到身后之人嘴角颤抖,湖蓝色的长袍渐渐晕染出血色,心中顿时杂乱不堪。
“哐当”一声,赵德泽手中的剑便从他手中滑落,坠向了地面,从而打破了此时沉寂的局面。
想到刚刚那黑衣人直冲着宋文行刺,偏见到他后便脸色瞬变,刀光剑影间,赵德泽纷繁的思绪瞬间捋清。刚才那人,想要行刺的只怕是自己。只是先前赵德泽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借予了宋文,所以那刺客才找错了对象吧。
刺客身手快,在剑尖即将触到宋文时便认出了他腰间的挂坠,接着便将剑锋转换了方向。然而赵德泽比他更快,在他转头之际便直中要害将刺客就地斩杀了。紧接着,他又在众人转回头时制造出自己为救宋文受伤的假象。
这一切发生都不过是一刹那的功夫,因此当大伙看见赵德泽身上的鲜血时,下意识地都做出了一个目前看来最符合常理的判断:不知从哪来的刺客要刺杀宋文,却被状元郎先行斩杀,甚至为了救宋文,他自己还受了伤。
到了这会,谁也没有游玩的心思了。宋文扶着赵德泽,四下无神,只仓促叫人寻医。赵德泽见他面色慌乱,但眼神中却透着震惊与感激。
赵德泽明白,鱼儿上钩了。该网了。
————作者君有话说————
嘿嘿,谁派的刺客,应该看得出来吧。
话说,这里提到的花魁其实是我另一本还没写的脑洞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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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惑人 诱欢 上(微h)
时至立冬,天气愈发凉了。苏瑾望向窗外,一轮虚弱的残阳挂在天穹,霞晕映在她脸上,显现出一丝惨白。
赵德泽进门时,看到的便是女子立在窗前,双手紧紧捏揉着一样物事。见她这般失神,赵德泽不由出声唤她,然而紧接着,男人便看到小姑娘手上一抖,一枚香囊便轻轻柔柔地滑落了下来。
苏瑾未料到他突然回来,只仓促间捡起那香囊,塞进了袖口。赵德泽虽然察觉了小姑娘的异常,却也没有问她,只是张开了怀抱,示意她过来。
待怀中拥入这熟悉的绵软身躯后,赵德泽疲倦的心神才得以放松下来。男人窝在女子颈侧,一手拾起了她发髻上的簪子,接着将簪子取出,三千青丝就此垂落。
苏瑾见他一回来便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下意识开始推拒起来。好巧不巧,她的手恰好放在了赵德泽今日受伤的那处。
因着是做戏,赵德泽虽然血流得多了些,但并未伤及内里。不过看到小姑娘听到自己闷哼一声后便开始慌乱地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一边摸一边对他嘘寒问暖,男人嘴里劝慰的话顿时缩回了肚子,转为了急促的咳嗽。
“你怎么啦?阿泽你是不是受伤了?”
“很疼吗?我,我刚刚碰到你哪处伤口了吗?”
见赵德泽眉头紧紧拧起,唇色发白,苏瑾心底愈发慌了,再问话时,声音中已夹杂了明显的哭腔。赵德泽将小姑娘颤抖的手握住,将她双手挂在自己脖颈,滚烫的吻侵袭而上,堵住了女子未完的话语。
苏瑾见他受了伤还不肯老实,心里又羞又气,想推他又怕自己碰到他伤口,无奈之下竟只能随了他的愿任他在自己口中肆意作乱。女子抵在男人怀中,脸上渐渐漫上绯红,赵德泽松开苏瑾的唇,抵在她额间轻叹。
“吻了这么多回,阿瑾还是学不会换气么?”
“你!”
赵德泽笑,再度覆上苏瑾的唇,这样湿润香甜的唇瓣,一向能勾起他心底灼热的情欲。当胯下之物挺立起来在女子腿缝间戳弄时,赵德泽方不得不松开了苏瑾的唇。他怕再吻下去,他能现在就要了她去。
苏瑾在男人松开她的一刹那便开始急促地喘息,她微微晃了晃脑袋,然而散乱的发丝迎着微风有几缕飘向了赵德泽的脸侧。
面上酥痒难耐,而腹下的滚烫也愈发坚挺,赵德泽闭了闭眼,低声道了句,“阿瑾,别动。”
男人这一开口,嗓音中的低哑透着浓浓情欲朝苏瑾耳边袭来。苏瑾心跳猛然加速,微微侧转脸,低喃道,“我,我帮你。”
她帮他什么呢?她能帮他什么呢?
待意识到怀里小人话中含义后,赵德泽脑中的某根弦,瞬间便断了,腹中宛若火烧,竟是不管不顾低头衔住苏瑾的唇瓣啃咬了起来。他撬开她的牙关,尽情攫取着她口中的香甜,大掌则于情迷中已伸向了苏瑾的里衣。
苏瑾软在他怀中,心中郁闷,她,她刚刚说了啥啊?她本意是想查探赵德泽的伤口,为他煮药的!不是替他纾解情欲啊!
好不容易唇上得了空闲,苏瑾正准备好好同赵德泽说道说道,却被他揽腰抱起,直奔向里屋。当身子陷在被褥间,被男人压在身下时,苏瑾心急,竟是趁着赵德泽解衣时往他臂肘间钻,逃下床了去。
赵德泽见她这般,只倚在床栏,一手捂住腹部,做出一副痛极难忍的模样,咬牙蹦出一个字眼:疼。
苏瑾从未在赵德泽口中听到过“疼”这个字眼,转身便冲至门外唤人寻来包扎的纱布,紧接着又坐在床畔去掀赵德泽的外裳。赵德泽专心享受着小姑娘的侍候,在她为自己解开最后一层衣物时,便钳住了她的手将她再度按在了身下。
男人含住苏瑾的耳垂,含混不清地同她道,“阿瑾,让我弄一弄好不好?”
弄......一弄?
苏瑾指尖发软,身子被紧贴着温热的胸膛烫的发起抖,她想挣扎,想训斥他发情不分时候,但是最终,她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赵德泽抱起小姑娘,将她放至自己身上,手落在她腰间以防她再逃。接着便面带隐忍地对苏瑾打着商量,“阿瑾不是要帮我吗?”
“那这次,换阿瑾主动,可好?”
不是,你为啥要这样曲解我的意思啊?!!!
苏瑾简直是对他说不出话来,男人面色这样认真,显而易见他心里就是这样以为的。她撇了撇嘴,带着些怨愤道,“我能帮你的,难道只有这个么?”
这可真是个好问题,赵德泽知道自己要是答不好,佳人只怕能立马弃他而去。男人顿了顿,继而将唇蹭向小姑娘颈侧,柔声道,“可我只舍得让阿瑾在这处帮我。”
话音刚落,赵德泽便开始舔吻小姑娘的颈肩和耳廓,冲她释放出自己按捺多时的欲根。
当体内被熟悉的物事顶入时,苏瑾嘤咛一声,已是对他丢盔弃甲,无奈应承之态。在这一刻,苏瑾只觉得自己脑中一片空白,所知所感,全是他在自己身上绵密的吻,以及下体那缓慢抽插着的巨根。
“唔嗯......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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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泽稳住小姑娘战栗的背,仰头含上她胸前鲜嫩的樱红,舌头不自觉地顶了顶上颚,继而咬上了那团软肉。
“呜呜......”苏瑾睫毛微颤,半是无奈半是疼惜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将胸往前挺了挺。
赵德泽见她身体全然绽放在自己眼前,硕大的龟头竟是随了它主人一般,给了点颜色便开起染坊,直冲冲地往女子狭窄的甬道里挤。
苏瑾吃痛,忍不住便缩起小屁股往后退。赵德泽展开长臂,将小姑娘再度勾进怀里,怒嚣的肿胀便趁机潜入,直顶进花心。
“嗯......疼......疼啊......”
赵德泽见状,遂吻了吻苏瑾嘴角,对她说,“阿瑾自己动,好不好?”
苏瑾听了,脸上燥得不行,但垂下的眼帘却自动为她展现了身下男子裸露的肌肤。他的肌肉是匀称的,线条硬朗,灼热的阳刚之气朝苏瑾涌来,在不动声色中摄了她心魄。然而视线再往下,看到他腹部缠着的那一团白纱,见白料上渐渐晕出了红色,不禁僵住。
什么时候做不行?偏偏刚受了伤回来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苏瑾真是越想越气,她伸出手,想要在他肩上落下一拳,好给他长长记性。然而这手方一伸出,便被赵德泽捉住。
赵德泽捧住小姑娘的双手,唇落到她手背,从她指根吻起,再到十指相连的指缝。女子白皙纤弱的小手落在他这,倒像是成了道摆在他面前上好的佳肴。
男人一边舔吻,一边用目光对苏瑾进行爱抚。苏瑾蜷起手指,被他薄唇覆上的地方使她从脊髓处泛起麻意,痒意上涌,最后使得花穴里流水潺潺。
粗胀的肉棒被淫水一浇,忍不住翘了翘想要自行冲锋陷阵起来,苏瑾见他挺动胯部,纱布上血色渐深,只得咽下喉间呼之欲出的斥责,安抚起这个色意上涌的男人。
“你......嗯......别动啦......我随了你还不好么呜呜呜......”
赵德泽满意了,松开了苏瑾的手,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等她主动。好在小姑娘此时低着头,只专心与体内那根硬物作斗争,方没能瞧见刚刚还一副疼痛难忍又情欲难抵的男人,此时眼尾唇角流露出的笑意。
苏瑾竭力稳住发颤的手,继而按在床上撑起自己身体,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起来。她努力忽视自己身体的那种酸胀感,专心侍候起赵德泽。因为怕疼,苏瑾每回入进去时并不敢让那硕物陷进去太深,然而为了安抚那未照料到的部分,她又用小手套弄起来。
胸前突然被直起身子的赵德泽舔舐,苏瑾受了刺激,险些从男人身上翻下去。水润的花穴因为主人的恍神,便被体内伺机而动的硕物猛地尽根挺入。苏瑾臀瓣被赵德泽托住,顺着他贯穿的频率而抖动着身子。
“不要......嗯......你别这样了啦......”
当小肚子再度被男人狠劲往上捅了一回后,苏瑾视线晃荡,再一睁眼,竟是已被赵德泽翻身压在了身下。
两人密切交合的地方发出黏腻的水声,苏瑾死死揪住身下的被褥,说不出话,只能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猛烈的撞击。
好在赵德泽终究还是有分寸的,知道现下不是要她的好时机,当意涌来时也不像往日那般克制,在扣住小姑娘腰身狠狠冲刺过一轮后,便泄进了她体内。
苏瑾被他入得急,身上的力气早就散得差不多了,在昏睡之前倒还记挂着他身上的伤口,然而她没能说出话,在情欲的洪流褪去后便阖上了双眼。
赵德泽见她脸上的红晕,像娇花开至荼蘼,那般绚烂夺人心神,喉结攒动,不禁在小姑娘唇上舔弄了一番。
苏瑾拿手推开男人的脸,眼皮因为疲累已掀不开了,只是喃喃地唤了声他的名字。
赵德泽揉了揉小姑娘发梢,缓缓抽出了埋在她体内的硕物。接着又如往常一般,拿手绢将自己射入的华塞进了女子穴内,待觉得差不多后方为她清理身子。
清理完后,赵德泽望着床上小姑娘的睡颜,想着今日进门时她的神态举止,不禁开始翻看她的衣物。
先前他隐约瞧见她似乎塞了什么在她的袖口来着?赵德泽往床下散乱的衣裙探去,最后翻出了一个香囊。他想不通一个香囊能让她在自己面前慌乱的理由,不带了些好奇的扯开了香囊,待看到里面的东西后,男人的面色一沉。
麝香。
他居然才发现她随身携带的香囊里含有那样多的麝香!
怪不得,怪不得她至今未能怀上他的孩子,他还一直以为是她身子弱,一直请御医为她料理,可原来......
想起古书上看到的那句:麝香者,女用,能至中恶,难孕,若孕,则产难,堕胎。一时间,赵德泽额角青筋暴跳,捏着香囊的指节几乎都泛了白。
床上的女子因着刚历经一番疼爱,面若霞,唇畔嫣红,房间的烛火照亮了她年轻娇艳的容颜,赵德泽看着看着,喉间竟溢出了腥甜。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却也不忍再看她。这个年少的帝皇在这一夜,露出了他少有的迷惘和悲痛的神色。
————作者君有话说————
引用批注:《名医别录》:“中恶,心腹暴痛胀急,痞满,风毒,妇人产难,堕胎,去面黾,目中肤翳。”文里的片段就是把这句话改了改用的,咳,然后百度上查的时候说,麝香香囊经干燥后,割开香囊取出的麝香呈暗褐色粒状物,品质优质者有时亦析出白色晶体。
看资料感觉都是说麝香对孕妇有害,可是脑中印象,多年来看的小说里这个也能让人不孕,不过在翻资料时没看到这点,所以我有点不确定了,害
帝宠惑人 你还是……让我哭了
当晨曦透过窗洒向里屋时,苏瑾抬手捂了捂眼,皎洁鲜嫩的脸蛋泛着刚从酣睡中转醒的自然红晕,她展开手,眼帘掀开,瞥见床榻边静默着的男人,呢喃了一声,“阿泽?”
男人没有理她,苏瑾愣了愣,以为他没听清,便再度出言问了句,“怎么啦?没睡好么?”
赵德泽好像此时才回过神似的,涣散的眸重新对焦,定在了苏瑾身上。苏瑾被他这样一看,心底无端“咯噔”了一下。她看到那双往日望着自己时透着无限温柔缱绻的眸子,眼下竟泛着血丝,整张脸似蒙上了一层灰意,显得仓皇和憔悴。
当视线往下看到男人手里紧紧攥着的香囊时,苏瑾小脸一白,万般话语堵在心口,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怔楞半晌后,苏瑾只说了这样一句,“你都知道啦?”
赵德泽透过面前女子澄澈的双眸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剪影,那样一个难堪的自己。其实在呆坐的这一整晚里,赵德泽想了很多,她向来聪慧,尽管瞅着娇娇弱弱宛若一株菟丝花,但内里芯子是坚韧的。
再者,他除了没直白说出希望和她有个孩子,举动已然做的十分显著了。她不想有他的孩子,很正常,真的很正常,他理解她的想法。也许是年纪还小不想做母亲,也许是......还恨着他。想到这,赵德泽浑身都在颤抖,如潮的悲痛涌向心头,他仰起头,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下来。
可是不能够,他一看到小姑娘娇俏的脸庞,便克制不住要去想,想起连日来她在自己面前娇媚的模样,软糯的话语,担心的目光,依赖的动作......多么美好的一切啊,可是如果这些,都是假的呢?
是她出于畏惧蒙骗他做出的幻象呢?
那他,该如何自处?
赵德泽闭了闭眼,轻微地点了下头,继而说,“我还有事,阿瑾你,好好休息。”他不敢再在这待下去了,他怕自己没克制住再度做出像之前那样强迫她,伤害她的举动。
男人的嗓音那样沙哑而疲惫,苏瑾深吸了口气,开口欲同他好好解释。她刚来到宫里时怕他还来不及,哪肯为他生孩子?如今想要放下前尘好好同他过,却又忧心自己的处境。本就无名无分了,若是再多一个孩子,可怎么好?
话至嘴边,见到的却是男人转身离去的背影。又是这样,他总是这样,他怎么就不肯好好和她说呢?听她说几句话有那么难么?
假山后问她可愿嫁他时是这样,御书房里也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
苏瑾把脸埋进掌心,咬紧嘴唇,片刻后方起身,抬着泪湿的眼站在门外嘶喊道,“赵德泽你个骗子!你不是说......”
不是说以后不会让我哭了吗?你说话,怎么就不算数呢?啊?
骗子!骗子!你个骗子!
氤氲的水雾将周遭的一切浸染得十分模糊,恍惚间,苏瑾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叹息,继而身子被人揽入怀中。
赵德泽用指腹拭去女子的泪,喟叹道,“阿瑾不想生,就不生吧。以后,别再用那些了,伤身体。”
苏瑾呆呆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嘴巴张合了半晌,方痴痴地落下了一句话。
“没......没有不想生。”
“小姐?小姐你怎么哭啦?不想生什么?”
眼前的雾渐渐散去,落在自己眼中的是一张清秀的小脸,苏瑾看着面前晴柔担忧的目光,微微摇了摇头,喃喃道,“假的......”
“竟是......假的?是我的......幻象么?”
晴柔看着自家小姐脸上泪水纵横,哭着哭着竟又哈哈大笑起来。然而那笑意却是惨淡无比,似透着无边恐惧与茫然。
“小姐,别笑了。”你笑的,比哭还要让人难过......
晨风拂过,苏瑾额间散落的鬓发凌乱地覆在脸颊上,被风吹着,又飘至她的鼻梁。因为落泪,苏瑾脸上鼻尖都泛着红,发丝再一掠过,痒意袭来,令她不自觉开始咳起嗽来。
咳得猛了,喉咙中压抑至极点的喘息便再也抑制不住。
晴柔见此,方连忙扶起苏瑾,待将她安置在床上落榻后,便笨拙地开始讲起笑话来。
不知过了多久,苏瑾心绪渐渐抚平,她这才将视线认真落在一旁的晴柔身上。忽的,苏瑾僵住,缥缈的神魂再度四散,她开口,怔怔地,问,“晴柔,你,常挂在脖颈上的玉佛像呢?”
帝宠惑人 该回宫了
晴柔闻言,脸上不自觉地挂上了一抹娇羞。她捋了捋鬓边碎发,带着点不安又似缠绵的缱绻意蕴,嗫喏道,“放......放到另一处啦。”
“小姐问这个干嘛啊?”
苏瑾的脸再度惨白了,她看了晴柔半晌,问她,“晴柔是有心上人了吗?”
她那样珍视的玉佛像,日夜不曾离身,苏瑾曾问过她,得知那是晴柔生母留给她的唯一一件物事。
晴柔听了,手摸上自己的脸,痴痴一笑,回道,“很明显吗?小姐?”
猜测得到证实,苏瑾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她又问,“他叫余晖?对么?”
“小姐认识他?”
到了这刻,晴柔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的笑僵在了嘴角,面上带着茫然。
苏瑾见她这般,唇齿翕动,终不能言。重生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她要如何告诉晴柔呢?告诉她,她现在碰到的这个心上人,将来能要了她命?
也怪她,来到江南后对晴柔欠缺关注,不然也不至于,连她何时春心萌动都未能察觉。
晴柔见苏瑾没回话,便将话头引向了另一处。
“方才奴婢过来时,见陛下行色匆匆的,小姐可是?和陛下闹不愉快了?”
苏瑾闻言,只用手掌掩了掩嘴,趁机抹去眼角即将滑落的泪,她点了点头,冲晴柔说了一声,“我累啦,晴柔。好累。”
晴柔立在一旁,回道,“那小姐就再休息休息吧,奴婢先走啦?”
待晴柔走后,苏瑾躺在床上,指尖触上被褥柔软的质感,她将面庞缩进这层温暖中,想起昨日还那般甜蜜,而如今却......
眼皮渐渐阖上,慢慢地,慢慢地,竟再度睡了过去。
“探出来了?”
“回陛下,一切果真如陛下猜想,那名单就在宋知府小妾的卧房中。卑职找了许久,没想到最后竟是在那小妾的簪子中找出。那簪子奇特,内里镂空,里面塞了张绢条,布满了字。”
“娟条呢?呈上来。”
待看到手里的这份名单,饶是赵德泽心中早有准备,仍不心中一惊。他闭了闭眼,努力按捺住内心的繁芜思绪,再度开问道。
“如今段宏行至何处?”
“状元郎约莫今夜子时可到。”
“好,你可以退下了。”
暗卫退去后,赵德泽看着手上加急传来的信件,烛火明灭间,映衬得他脸色愈发晦暗。他没有心力继续再在这里周旋了,剩下的事,便交予段宏来办。他得尽快回宫,好好思忖接下来该怎么走。
再者,他还得让宫里御医为她仔细查看身体才好,不然这心里总无法踏实。
赵德泽揉了揉眉心,扭头望向微敞的窗子,夜已深重,不知阿瑾她现在如何?想到早晨自己离去时隐约听到的一声嘶喊,赵德泽神识陷入了恍惚。是阿瑾在唤他么?可是待他再一凝神去听,却又什么也没有。
不管怎样,早晨还是走得太过匆忙了些。思及此,赵德泽再也坐不下去,他踏出房门,大步掠去,直往苏瑾房中走。
帝宠惑人 以身抵债
料峭寒冬,鹅毛雪落,正是严冬。
空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破败的床,床上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她垂着头,捂胸咳嗽,咳得狠了,手帕上便留了血痕。
那女子攥着身下的襦裙,颤抖着张大了嘴巴,眼泪糊满了脸。泪痕将她脸上的脏污渐渐涤尽,女子的五官终于呈现了出来。
晴柔?
尽管面前的这张脸透着股死气沉沉,神色木然而悲凉,但苏瑾认得,这就是晴柔。虽然她不明白,晴柔为什么像是苍老了十岁左右。
苏瑾怔在原地,伸手欲将晴柔扶起,然而她的手方一伸出去,却是从女子身上穿了过去,落不到实处。她开口,再唤晴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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