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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惑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光杳杳
余晖看到男人手心里以及胯间的腥稠的血液,眉目蹙了蹙,他伸出手,对着男人斥道,“搞什么搞什么?你玩就玩还要搞出人命么?”
男人抬手挥掉余晖伸出的手,怒吼道,“妈的你有病吧?这女人怀孕了你还让我进去艹?对,搞出人命了!干嘛?别看我,我没找你赔钱就不错了!”
“真他妈晦气,还没干几下呢就出血了,倒八辈子血霉了!”
“怀......怀孕?”余晖僵住,脸忽的变得煞白,他的睫毛在颤抖,右手不住地抖。余晖用左手压住右手,想遏制住这股颤意,他仰起脸,看着面前仍在骂骂咧咧的男人,面目狰狞而痴狂。
余晖揪住面前男人的衣襟,眼睛通红,怒吼道,“放你妈的狗屁!”
“怀孕?呵......怀......孕?”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她不是......她不是不能......”
不能怀的么?
这一刻,余晖丧失已久的良心忽的回到了他身上。他崩溃了,他失声痛哭,嗓音嘶哑而丑陋。紧接着,余晖回过神,发疯一样地往暗房里跑。他抱起满身血污的晴柔,一边往外跑一边喊,“大夫!”
“大夫呢?大夫!”
看到这里,苏瑾再也支撑不住了。她踉跄着往后退,泪水成珠淌过脸庞。到最后,她把脸埋入掌心,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模糊的视线里,随处是猩红的血滴。狭窄的四方院墙困住了苏瑾的魂,她挣脱不开这虚晃又残酷的梦境。只能看着地面上那一串串因着血液而绽放出的邪魅花朵,彰显出这荒唐的世界。





帝宠惑人 关切
梅香凌冽,如海的花瓣被清风鼓噪,在空中跳起舞姿,偶有一些调皮的,迎着风,飘进了窗檐。
苏瑾醒来的时候,身旁的被褥已没了温度,赵德泽已经走了,许是上朝去了。殿里没有人,宫人们都在外面。苏瑾直起身子,用被褥将自己包裹成一团,定定地瞧着窗外翻飞的花瓣。
赵德泽为她建的这个宫殿是真的用了心,苏瑾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总之,到了一定的时节,她总能瞧见应景的花。苏瑾望着远处的梅枝,见到枝条上那些白色的晶体,微微有些愣神。
一夜醒来,竟已下了雪。
苏瑾侧转头,视线落在殿门外。门扉处有个人影忽闪忽现的,苏瑾认出来人后,睫毛蓦地湿润起来,她抬手,拭去那未成形的泪,待平复好心情后,方扬声道,“晴柔?”
“你这丫头站在那干嘛呢?还不进来?”
晴柔推开门,笑答,“还不是因为陛下心疼小姐,都不许咱进来打搅,说是小姐累着了,要好生歇息。”
听了这话,苏瑾耳垂泛起微红。晴柔见了,倒也不再打趣,她提起手中的食盒,放在桌台上,继而开口为苏瑾解释,“小姐一路奔波,昨夜刚回到宫,又......”
晴柔顿住,轻咳了几声,跳过这个话题,“奴婢最近新研究了几样吃食,觉得小姐应该会喜欢,于是便去小厨房做了,但是又不知道小姐什么时候醒,便只好在门外徘徊。想着要是小姐醒了,奴婢便好第一时间去将吃食端上来。”
苏瑾望着晴柔那双清明的眸子,里面的欢喜与关切太深,深到让苏瑾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
梦境里那张宛若一潭死水的眸子还映在苏瑾脑海中,那双蓄满了忧患与哀伤的眸子,与面前这温柔又灵活的眸子,明显不同却又分明相同的一双眼。
苏瑾阖上眼,身子微微发起抖。梦境与现实不断交错,几欲将她撕裂。
“小姐?”
“是我......不好......”苏瑾喃喃道,发出一声微弱的低吟。这声音太轻,几乎只是唇齿相碰时发出的一点气息,晴柔没听清,只是带着疑惑地再度唤了苏瑾一声。
“小姐?是又做了噩梦吗?”
见苏瑾点头,晴柔不禁开始急起来,她在苏瑾床前打着圈,有些慌乱,最后一拍脑袋,道,“奴婢这就去唤御医来,对,还有陛下,得跟陛下说。”
“傻丫头,我没事。”
“小姐,你不要老是不在乎自己身子好不好?”
苏瑾哑然,她怎么就不在乎身子了?这丫头,现在管起她来还真是一套套的。
晴柔见自家小姐这副表情,便已猜到她心里的想法,当即瘪起了嘴,她拾起自己腰间的香囊,继而愤然开口,“如果不是陛下寻奴婢谈话,奴婢都不知道,小姐竟然这样糟践自己的身子。”
苏瑾见她这般,嘴角倒是不自觉浮起了笑意。见过梦境中的晴柔后,苏瑾便格外珍惜面前这个生机盎然的小姑娘。只是想到余晖,苏瑾的笑又凝住了。
其实苏瑾对这个男人的印象除了梦境,便只是手札上的寥寥数语。手札上说,当初给晴柔相看丈夫时,因为觉得这个男人温润儒雅,再加上与晴柔颇能聊到一块,便将晴柔许了他。如果不是后来赵德泽告诉她晴柔的死讯,苏瑾都不会知道,自己一时自认为的善举,居然害了晴柔一生。
“小姐?”
苏瑾回过神,没有回应晴柔上一句话,只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将准备好的吃食拿来给她看看。
晴柔顺着苏瑾的视线一望,倒也忘了自己先前原本要说啥,只急忙为苏瑾准备洗漱用具去了,接着又去从食盒里将吃食取出,一一摆好放至桌台。
苏瑾看着晴柔忙碌的身影,心下想着,等待会用完膳,得好好找找这妮子谈谈。




帝宠惑人 非你良人
用完膳后,苏瑾一抬眸,便见晴柔正发着呆,手里也不知在摩挲着一个什么物件。苏瑾伸出食指,在桌面扣了几声,方唤回晴柔的心神。
晴柔见苏瑾吃得差不多了,便准备拾好餐盘,然而她的手方放至桌面,便被苏瑾扯过。苏瑾将晴柔按下,让她坐在自己一旁,心里琢磨了好一番用词才开口朝她发问。
“你刚刚在想什么?”
苏瑾在心里微微点了点头,嗯,就是这样,先打开话头,再慢慢绕到正题。
晴柔坐在椅子上,总觉得不自在。她是丫鬟,哪有同主子坐一块的道理?虽然说小姐平日里并不在意这些虚礼,可她却不能不知分寸。
“你手里一直攥着什么呢?”
晴柔松开手,掌心里摊着一个红线绳,绳上卷了两缕发。苏瑾一见,眉头便簌地蹙了起来。这丫头,怎么瞅着已经和那人私定终身了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自己重生了的缘故,苏瑾发现,这一世,很多事情都有了变化。毕竟前世,晴柔是因着她才会认识余晖,可是这一世,他们居然在江南就认识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
难道说,晴柔与余晖注定有这样一番纠缠么?所以即便没了她,他们还是会认识,还是会结缘?
“小姐,你是不是?”是不是认识余晖?是不是很讨厌他?这些疑问在晴柔脑子里晃了一下,随即又很快散了。晴柔暗忖,自己怕是想太多了。小姐从未见过余晖,而且以余晖的身份,又哪有机会接触到小姐呢?见都未曾见过的人,又谈何厌弃?
苏瑾不知道晴柔的这番心理活动,她清了清嗓子,继续发问,“什么是不是的?我倒是要问你这丫头,是不是准备抛弃你家主子了?”
“怎么会?小姐为何这样说?”
“都和人家私定终身了,还不肯让我知晓?”
晴柔听了这话,脸几乎红到了脖子根,她垂着头,像个鹌鹑似的,喃喃道,“哪有那么夸张嘛。”
苏瑾双手合十,下巴撑在手背上,眼睛定定地望着晴柔,静待她的下文。
晴柔无奈,她弯起眼眸,同苏瑾说,“小姐既要听,奴婢便同您说,不过奴婢提前跟您打个招呼,这故事,其实挺寡淡无奇的。”
苏瑾“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
“他救了我,后来,也不知怎的,大概是有缘,总能碰上他,慢慢地,就......”
苏瑾没吭声,还在等晴柔的下文,结果苦等不到,不由问,“没了?”
晴柔点了点头,“就这样啊。”
得,只怕这不是故事寡淡,而是晴柔这丫头讲故事讲的寡淡。苏瑾揉了揉眉心,“那你和我说说,他救了你,是怎么一回事?”
许是二人初见的情景在晴柔的心上烙刻很深,这一回,她讲的很详细,眼里的光更是明亮得惊人。
苏瑾将她的话捋了一捋,大致了解了晴柔与他的结缘。原来,之前苏瑾被赵德泽带进马场的那日,因为衣物破损,赵德泽派人唤来晴柔给她送衣物。晴柔进到马场时,碰巧遇到了有匹马躁动,险些踩踏上晴柔,这时,是余晖救了晴柔。之后的日子里,晴柔在街上采买蔬菜时或者逛街时,总也时不时地会碰上余晖。
一来二回的,两人便慢慢熟络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完晴柔的这番话,苏瑾心里只觉得有些不对劲,然而一时半会的,她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小姐,余晖说他预备来京城了,等他来了,我可不可以......”
一听这话,苏瑾想也不想,就否决了。晴柔乍见苏瑾这般强硬的态度,倒是愣神了许久,她没再开口。
苏瑾见她这般,叹了口气,接着又叹掉一滴泪,继而噙着泪劝道,“他不是你的良人,晴柔。”




帝宠惑人 生辰将至
赵德泽下朝后进到殿中,见到的便是这主仆二人坐在椅子上僵持的局面。他偏过视线,见殿内的炭火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屋内显见得掺杂了凉意,然而这两人却浑然未觉。
晴柔是最先发现赵德泽身影的人,她顺着皇帝的视线一望,腿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糟了,估计又得挨骂了,小姐体寒,她居然没注意到这炭火。晴柔从椅子上缩回去,屈起身向赵德泽行了个礼,便急忙去干活了。
苏瑾看到晴柔这一连串的动作,后知后觉地转过了头,待看到面前站立着的眉目严肃的男人后,咬了咬牙关,心里鼓捣了半晌,最后却只是从鼻尖溢出了声冷哼。
一想到昨夜那堪称疯狂的性事,苏瑾便觉得自己现在腿都是软的。
赵德泽见到小姑娘雪玉般的双颊微微鼓起一团,似乎是看到他便来了气,男人心里转了个弯,稍一琢磨,便大致猜出了苏瑾气他的原因。
“近日天气变得快,阿瑾该注意些身子,若是受了凉,可怎么好?”
话语间,赵德泽已是无声无息地便走到了苏瑾面前。男人抬手,将愣神的小姑娘抱起,继而放至他的腿上。
苏瑾对这男人一见到她便要动手动脚的性子很是无奈,不过好在她也习惯了赵德泽这举动,坐在他腿上时很是安详,不再像从前那样挣扎个不停。
腹部隔着衣衫传来一丝温热,苏瑾低下头,便见赵德泽将手覆在她肚子上,紧接着,耳边响起男人一本正经的话语,“这里,兴许已有了咱们的孩子。”
苏瑾:“......”
赵德泽见怀里的女子身子有些僵硬,侧转脸,贴着苏瑾的脸颊轻声道,“昨夜射了阿瑾满满一肚子呢,可惜阿瑾睡着了,没瞧见。”
苏瑾:“......”
赵德泽见苏瑾还是不吭声,眸里闪过笑意,他舔了舔小姑娘的耳蜗,微微喘息着问道,“阿瑾为何不理我?”
滚犊子的,这男人真的是蹬鼻子上脸了!苏瑾正准备斥他几句,便见房内的炭火多了些,而门扉处落了个裙摆,再一晃,裙摆也没了踪影。
看来,刚刚是晴柔过来添了炭火。想到晴柔瞅见二人方才耳鬓厮磨的局面,苏瑾脸发起烫,先前到了嘴边的话也一时梗住了。
赵德泽将苏瑾转过身,让她正对着自己,微一俯身,便含上了苏瑾的唇。女子的唇瓣泛着凉意,赵德泽亲了好一会,才将自身的热度透过唇齿间的气息传给怀里的小人。
“唔嗯......你......”
“这回肯理人了?”
苏瑾简直对赵德泽无语了,她想起自己和赵德泽刚认识的那会,明明那时候可清冷的一个人,可是怎么现在就......?
不对,其实他现在也依旧清冷,只是对着她倒是越来越没脸没皮的了。
“今日的奏折这么快就批好了么?”
赵德泽看着埋在他胸膛闷声问话的小姑娘,手指拂过她的鬓发,没有回她这个问题,而是状若无意地转移了话题,只是这话题转得有些过于生硬,倒让苏瑾瞧出了男人语中暗含的一丝期待。
似乎,还有些小心翼翼。
“阿瑾可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苏瑾思忖了一会,大脑闪过一丝灵光。今日倒不是什么日子,平常得很,可是五日后,便是赵德泽的生辰了。
这男人,拐弯抹角地就想提醒她自己生辰要到了么?苏瑾哑然失笑,她正了正神色,佯装没有发现他的意图,带着疑惑的语气反问赵德泽,“今日?不是很平常么?还能是什么日子么?”
见面前的男人似乎被她噎到了,苏瑾唇角微扬,小脸上尽是得意之态。
哼,让你转弯抹角的,你不是要问今日吗?那今日就是很平常嘛!苏瑾一边这样想,一边欣赏着赵德泽难得吃瘪的神情。
赵德泽识破了小姑娘这点心思,倒也乐意顺着她做出她想看的神情。待苏瑾唇角的笑意淡了后,男人方凑过脸,对着女子耳侧低声道,“今日,是阿瑾孕育宝宝的第一天。”
“不该值得纪念么?”
猝不及防被赵德泽将了一军,苏瑾这会忍不住了,便将之前没能说出的话吐了出来。
“左一个孩子又一个宝宝的,说得好像昨天就能让人怀上似的。”
“哦?”
苏瑾见赵德泽轻飘飘吐出一个字,便没了下文,莫名心里有了股不安。她缩起腿,准备从男人身上撤离,结果反被赵德泽揽腰抱起,继而扔在了床上。
在被男人压在身下时,苏瑾听到了赵德泽咬住她的耳垂发出的一句含混的低喃。
“昨夜既不够,那便再来。”




帝宠惑人 温情
这话一出,苏瑾身子当下便软了。她想抗议,然而却敌不过男人猛烈的攻势。当花穴被硕大的巨物强硬贯穿后,还不待苏瑾适应,体内的硕物便开始在她体内兴风作浪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低浅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中爆开一声有力的闷哼。赵德泽钳住苏瑾的腰肢,在一轮抽插后,便抵住女子柔软的深处喷出了浓稠的白浊。
云消雨散之时,窗外已落日西斜。床畔上,餍足的男人大掌停留在女子披散的秀发上,时不时还会伸出小指饶起一缕发丝把玩。苏瑾呜咽了一声,将赵德泽的手拍下,继而捂着肚子,近乎呓语道,“饿。”
这话方落,苏瑾的肚子便适时发出了一声“咕噜”。赵德泽轻笑,揉了揉苏瑾的小脸,继而侧转头,扬声朝殿外守候的宫人唤道,“进来。”
宫人们将饭菜摆好后,苏瑾撑起身子,便想径自下床。她实在是饿得慌了,当下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好好吃上一顿。赵德泽将苏瑾肩头按下,见她一脸委屈地望着自己,满脸写着“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不让我吃饭?”的指责,男人无奈,温声问道,“阿瑾还有力气?”
这话问得好,苏瑾当即便熄灭了心思,老老实实倚在床栏上,接受赵德泽的投喂。
待苏瑾用完膳,赵德泽轻声同她嘱咐了几句,接着便转身准备去处理手头上的政务。只是赵德泽虽已站起了身,但身子却没有动弹。他的右手小指被苏瑾勾住了,小姑娘没用多少力气,可赵德泽却觉得手上重如千钧,他不敢动,也不舍得动。
苏瑾见赵德泽回转身望向她,没说话,单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男人。赵德泽微微弓起腰身,额间袭来温热,男人一愣,才发现是面前的小姑娘吻了他。苏瑾眼见得赵德泽目光闪现爱欲,在事态不受控之前,便连忙将男人往外推了,嘴里还一味催促道让他快走。
这小东西,光撩人不灭火。
等赵德泽走后,苏瑾便连忙唤来了晴柔。她想过了,以赵德泽如今的地位,她无论送他什么物件,都有点借花献佛的意味,毕竟目前她所拥有的,全是依仗赵德泽得来的,倒不如,为他做一顿饭。
晴柔听完苏瑾的要求后,促狭一笑,眼神里颇有股调侃的意蕴,“小姐既想学,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这丫头!”
自这日后,赵德泽在合欢殿逗留的时间越来越短,苏瑾知道他政务多,遂也没太在意,再者,赵德泽不再一味守着她,于苏瑾而言,反倒是件好事。她之前还一直忧心自己该怎么瞒着他偷偷学厨,现在倒好,省了这功夫了。
然而真正到了赵德泽生辰这日,苏瑾又后悔了。她做什么不好?非要想不通去和自己作对?看着餐盘上那些糊成一团的各种吃食,苏瑾眉头拧起,最后终是认命般的叹了口气。
还是倒了吧,她可不想赵德泽身体吃出问题来。
“阿瑾?”
背后突然响起赵德泽的声音,苏瑾浑身一震,他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宫宴上么?
苏瑾这一愣神,本欲倒掉的失败品,便直挺挺地暴露在了赵德泽眼前。赵德泽视线在苏瑾鼻尖脸侧的烟灰和身旁那一团看不清模样的菜肴逡巡了一圈,喉结攒动,迟疑地问道,“阿瑾是......在做饭?”




帝宠惑人 补你一场烟花
“不是!”
赵德泽走上前,双手从苏瑾腰间划过,将她拥至怀里,继而用一种很是平常的语气同苏瑾说,“既非做饭,那便是在做生贺了。”
男人一锤定音,语气之肯定,让苏瑾哑然。行吧,他说的也对,虽然这生贺,看着未太过寒碜。苏瑾越看,越觉得自己做的实在是入不了眼,她伸手,预备将这些倒掉,结果被赵德泽拦下了动作。
“哪有这样的道理,生贺做了反而不给做寿的人?”
“我做的!我说了算!”
月光从窗户纸洒落进来,银白清亮的光影照在苏瑾羞红的脸庞上,赵德泽垂眸望着,没正面反驳她,只是俯下身,贴着苏瑾耳侧说了句,“待会,带阿瑾去看烟花可好?”
“嗯?”
“补回曾经让阿瑾苦等的那一夜。”赵德泽贴心地再为苏瑾解释了一句。然而这话落在苏瑾耳里,倒是使她愈加羞愧了。他的生辰,自己没能做出一样得体的餐食,反而让他为自己准备了惊喜。
赵德泽见她踹踹不安,低声笑了,带着点挪愉的口吻道,“小笨蛋还愣着干嘛?去换衣服啊。”
苏瑾经赵德泽这么一打岔,倒忘了之前自己要干啥,只怔怔地转过身回了殿内。赵德泽见小姑娘同手同脚的模样,笑从心里溢出来,继而淌出口中。待小姑娘的身影彻底消逝在眼前时,赵德泽便找来碗筷开始一个人静静地品尝这份独特的生贺。
回到殿中的苏瑾看到铜镜里自己脸上那些烟灰,嘴角的笑忽的僵硬起来。她刚刚?居然就着这副模样和赵德泽对话?要死了要死了!脸全丢尽了!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苏瑾,也因此没能瞅见一旁晴柔脸上不安又兴奋的神色。
主仆二人准备好时,殿外已备好了马车。苏瑾坐进马车,目光在赵德泽脸上游弋了一会。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赵德泽似乎有些不对劲,有点像......像是吃撑了扛不住想要打嗝,偏偏还要硬憋着的模样。
苏瑾对这模样十分熟悉,毕竟小时候的她没少干这种事。
“阿泽,你......”该不会把那些都吃了吧?
赵德泽没吭声,嘴角却不自觉抿得更紧了。苏瑾这下肯定了自己刚刚的猜测,不由无奈地探出头,向马车外的晴柔寻来水壶。
倒好水后,苏瑾便将水杯递给赵德泽,同时轻声斥了他一声。
“快喝,大笨蛋!”
赵德泽:“......”
看着赵德泽低头饮水的模样,苏瑾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晕,她想,面前的这个男人,与手札上记录的那个人,真的是同样的一个人么?
马车行驶得很快,没一会,苏瑾便看到窗外的景色已然变了番模样。街上人声喧嚷,透着喜庆与欢腾。叫卖的小摊商贩,撂地卖艺的伶人,走街串巷卖糖葫芦的老翁......繁华又稀疏平常的烟火尘世。
待到了信阳街的街头,马车便停了下来。赵德泽下车,继而将苏瑾从里面抱了下来。男人牵着小姑娘的手,抬步便往一旁的酒楼走。苏瑾在被牵着走的过程中,心底不住地嘀咕,赵德泽约莫是把她当小孩了吧?
进了酒楼,赵德泽亮出腰间一块玉牌,掌柜便连忙派来小二将二人领去上房的一座包厢了。沿途中,苏瑾耳边不时传来周围的人嬉笑逗乐的话语。
“今儿是新皇登基过的第一个寿辰吧?”
“去去!我可不管这些,谁让我填饱肚皮我就认谁是好皇帝。日子一天天的,在我眼里就分两种,有钱的一天,没钱的一天。”
“噗,老刘你啊,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实在。”
“看烟花看烟花,快开始了,别斗嘴了你们。”
————作者君的碎碎念————
最近总有小可爱问,阿瑾啥时候怀孕啊?我一算啊,受着床没那么快吧( 捂脸)怀孕征兆显现出来,也没那么快吧?(再度捂脸)
别急啊别急啊你们,虽然瞅着过了好多章,但时间线还只过了几天而已,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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