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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泽
黑色的豆豆眼里倒影着黑死牟的面容,一双深红的眼眸里刻着上弦一的字眼。
恶鬼手中的剑刃吊在炭治郎的喉咙上方,蠢蠢欲动,像一支支悬在空中惊心动魄的冰凌,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落下。
剑下的炭治郎无力的躺在榻榻米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脸部被鬼用手按住,看不清他的表情。
太阳在注定的轨迹里移动,云海遮挡住一切光源。不死川玄弥低着头,脸部陷入阴影,耳边清楚的响起自己变粗的呼吸声。
莫干西少年黑色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感情色,半响,他伏低身子,掏出几个藏在身上不同地方的零件,熟练的把它们组装在一起。
一把比双管火木仓要长的多的木仓支,出现在不死川玄弥的手中,他架好木仓,漆黑的木仓口对准上弦一,眼神里沉淀着冷静。
咔擦,子弹上膛的声音。
闭上眼睛的不死川玄弥深呼吸,像是做出什么决定一样,重新睁开眼睛,漆黑如深渊的瞳孔里燃烧起不亚于炎柱金色的火焰的意志,“哥哥,如果我不救他的话,那我和鬼还有什么区别!!”
杀鬼救人便是他的责任!如果因为个人的感情而将次郎長推向死亡,那他已经丧失人性了!
在他成为鬼杀队一员的时候,哥哥和他说过这样一段话,
「玄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鬼杀队的一员了,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责任。」
至今他都没有忘记过!
食指微微一动,一声巨响撕裂长空,巨大的后坐力把屋顶的瓦片震出裂痕,破空而出的子弹飞速的往黑死牟的头奔去,流线型的子弹周围旋绕着一圈圈被扭曲的空气,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在空中驰骋。
刚发射出一发子弹的不死川玄弥立马用另一支手木仓发射信号弹,信号弹往炭治郎所在的楼发射。
炼狱先生!!!快来!!!
像是回应不死川玄弥心中的呐喊,人群中,一道金色的闪光在道路上向着信号弹的位置跑去,金橘色的眼睛里像是燃起了一颗辉煌的火种,他面色冷酷,脚下的步伐在渐渐加快。
肩上披着的火炎纹路披风,在奔跑的时候和身后像火焰一样摇曳的头发化为一体。
另一边,门外的声音打断了黑死牟的动作。
炭治郎瞳孔一缩,如果门外的人闯进来,他的结局一定是死,黑死牟不会放走这个人,思及此,炭治郎赶紧出言忽悠走外面的人。
黑死牟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虽然把这里所有人杀光只需要他动几下手的幅度。
但他不想额外的再增加工作量。
打发完门外的人,炭治郎的心紧了紧,不能把无辜的人卷进来。
猝然,外面响起巨大的响声,炭治郎一愣,坐在他身上的黑死牟仿佛是受到什么冲击的样子往后倒去,从他身上炸开的血花如绽放的烟花般绚丽。
炭治郎愕然,趁着这个空隙,皆此得以逃脱的他一个翻滚来到柜子,取回自己的日轮刀,他瞥了一眼自己扭曲的手臂,另一只手拿起日轮刀。快速的进入战斗状态,
牛毛细雨样的血液点点滴滴落下,几丝血液点在炭治郎的脸上,留下如同划痕一般的痕迹。
不死川玄弥的子弹准确的打入黑死牟的脖子,在他后颈处打出一个大洞,脖子与上身的躯体仅有一丝血肉连接在一起。
黑死牟面无表情的抬手按住洞口,泊泊鲜血从指缝中涌出,撕裂开的肉相互伸出肉芽交织在一起,重新融合成新的肌肤,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子弹的威力和子弹里的紫藤花没办法给黑死牟造成致命伤害,他的气息不见一丝凌乱,深红的瞳孔幽深阴翳。
他抬头,镶嵌在一片血红的眼珠如一只巨大的魔眼,从扇窗户凝视蝼蚁一般的眼神看向不死川玄弥,抬手握剑。
月之呼吸·一之型 暗月·宵之宫
快的看不见剑神的居合斩,携带着大量月牙刃在其中的招式袭向不死川玄弥。
不死川玄弥任然站在原地,背后的冷汗湿透衣服,额头汗如雨下,眼底露出恐惧。
不是他不想逃,而是逃不了!
视线和上弦一对上的时候,阴翳的气息在将他笼罩起来,如同是被拖了地狱一般,全身被一条无形的绳子束缚。
滔天的威亚压在身上,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毛骨悚然的感觉游走在身上,心脏在颤动,仿佛连呼吸的本能都被夺走。
炭治郎看着黑死牟的目光,意识到刚才有人在帮他,而黑死牟现在是想杀了那个人!聚会神盯着黑死牟的眼眸亮起一层火红的颜色。
火焰纷飞似的双眼带着他进入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看到黑死牟皮肤下的经脉,肌肉,骨骼的样子。
每一个动作带动的韧带,肌肉的缩,拉伸他看的一清二楚。
血液的流动,快慢等等。
“——”
在黑死牟肌肉开始牵动的一刹那,炭治郎消失在原地,闪现在屋内的另一边,正面接下了上弦一的攻击。
“轰——”
巨大的爆炸声炸开,滚滚烟尘引来了附近的人的关注,炭治郎背后的墙壁开了一个洞,窗户随即被剑刃撕裂破碎。
挡下攻击的炭治郎已经知道救他的人是不死川玄弥,他扯着嗓子吼道:“玄弥!!快逃!”
双方战力如此悬殊的情况,能活下来一个也好啊!他对上上弦一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急促包含着急躁的声音从滚滚浓烟里传来,遥遥的划过天边,属于次郎長的嘹亮声音传入不死川玄弥的耳中。
站在另一栋建筑上的不死川玄弥瞪大双眼,看着滚滚浓烟,肌肉绷紧,不知觉的咬紧后槽牙,尖厉破空的声音划过,他脸颊处的皮肤裂开锋利笔直的伤口,鲜血涌出,在脸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是次郎長救了他....
即使炭治郎拦下攻击,但任然有漏网之鱼,它们破开墙壁擦过不死川玄弥,在他脸上留下伤痕。
炭治郎站在烟雾的中央,刚才还璀璨无比的眼眸此刻暗淡下来。
烟尘笼罩的房屋里,一道道水蓝色的剑影在空中划过流光,铿锵剑器交错的声音不绝于耳,空中时不时崩裂出破碎的橙色火花,一道红色的剑刃和黑色的剑刃分开又交接,巨大的力道震的炭治郎虎口发麻。
深蓝的剑刃卷着浪花被红色长满眼睛的剑一次次的破开。
连火之神神乐都用不出的炭治郎不会是上弦一黑死牟的对手。
火红头发的少年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吃力接下攻击,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身上的和服开始变的破烂,滴滴滑落的雪花在榻榻米的地板流下血红的小碎花。
反观黑死牟,在烟尘滚滚的环境里不受影响,他能准确的找到炭治郎的位置,特意没有使用强大的剑技,双眼平静的看着弱小的炭治郎在他手中挣扎生存。
弱小的人类在面对强大敌人的时候,只能通过牺牲这种方式来让另一个人活下去,无能又弱小的物种。
“果然还是把你带回去。结束了,次郎長。”
像是给这场跌宕起伏的表演落下帷幕,上弦一给出炭治郎致命的一击。
月之呼吸·六之型 长夜孤月·无间
和之前出招截然相左的气息围绕在黑死牟身边,冰冷刺骨的视线刺在炭治郎身上,如同将他泡在冰窟窿。
快速的连斩混合着无数的月牙剑刃,让人应接不暇的攻击,眼花缭乱一片,炭治郎沉下心快速的手腕翻转。
手中的漆黑剑刃晃出一道道流光,同时脚下不慌不忙的交错脚步。
一定不能倒下!
“轰——”接二连三的爆炸声震起的气浪将炭治郎瘦小的身躯淹没,他身后的墙壁在在恶鬼的剑下如同豆腐一般脆弱,墙壁被撕裂粉碎。
黑死牟往前一步,一把赤红的剑刃闪烁着灼热的热度抵在他的下颚。
黑发鬼略有意外的审视着炭治郎,黑红发少年此时周身寒芒迸发,锋芒毕露,火红的瞳孔金黄熠熠,无悲无喜的眼眸注视着他,眼中冷漠的温度传达着坚定的声音,“黑死牟,我不会再让你往前一步。”
黑死牟没有说话,他垂下眼帘,对于可以危害到他生命的日轮刀以及火之神神乐毫不在意,他手臂微动。
一把攀爬着像是人体经脉神经的红色剑刃插入炭治郎胸口,炭治郎缓缓低头,剑刃上一只只眼睛可爱的对着他闪烁。
喉咙处弥漫上来浓郁的血腥味道,如洪水一般冲破牙齿的桎梏,争前恐后的血液从炭治郎嘴角流出,深红的血液在下巴刻画出一副河流蜿蜒的图案,最后又重新汇聚在一起的碧血透红的血珠子坠落到榻榻米上。
嘀嗒。
※※※※※※※※※※※※※※※※※※※※
修了一下错字,我真是老眼昏花了...
[木仓]合起来看成一个字。
炭恢复记忆后还会和一哥打一次。
不死川玄弥改了一点点设定。
大炭:为什么玄弥可以一眼就认出是我?
玄弥:哈?你在说什么?换了身好看的衣服就以为我会认不出你吗?
大炭:(问号.jpg)
——
一哥;炭治郎,果然还是把你带回去
无惨:你带回来想吓死我吗!还回去!我让你监视!
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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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三十九刃
滴嗒…
血珠在榻榻米上砸出一朵艳丽的红色碎花。
滴嗒滴嗒
越来越多的血液滴落,“咳…”炭治郎咳出一口血,挥洒在青色榻榻米上的血液吐露出恶鬼最喜欢的味道。
黑死牟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少年,火红的眼眸猝然黯然失色,一身狼狈的在他前面跪下,和服上割破的地方处处晕染出比布料更深的红色,黑红色的头发垂落在主人的脸旁,斑斑点点的血液把青丝纠缠在一起。
胸口处被打开的洞口涌出鲜血,不一会就把少年胸前的衣服浸湿。
浓郁的香味围绕在黑死牟鼻间,他不为所动的抽回炭治郎胸口的剑,长长的剑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开刃的刀尖带出一长串的血液。
如泼洒而出的血液在空中泛着光泽,绸缎一样翻飞,沿着剑刃的轨迹重重落下。
“放心,这点伤你死不了。”黑死牟甩动剑刃上的血液,血液洒在榻榻米上画出半圆的轨迹,冰冷的光泽在干净的剑上转了一圈。
他越过炭治郎,脚步刚迈出一步就停了下来,裤脚的异样使他看了过去。
一只沾满污迹的手,颤抖的抓住他脚边的布料。
“我…还能…”说话都在颤抖的少年倔强的还想证明自己还能战。
黑死牟怜悯的俯视着他,“次郎長,这就是人类,什么都有极限,而你也到属于人类的极限。”
区区无力的手,又怎么肯定阻挡到黑死牟的脚步,只见黑死牟脚下一用力踏碎原地后往不死川玄弥掠去。
炭治郎的手背重重磕在榻榻米上,从胸口处一路蜿蜒而下血液从手指骨上滴落。
气若游丝的炭治郎艰难的把脑袋后仰,身体在不断抗议,全身刺痛,仿佛被拆解然后按上了不合适的零件,大脑像灌了浆糊,思考也变的不利索。
奄奄一息闪烁着微弱光芒的绯红色眼眸注视着不死川玄弥。
满是血液的嘴唇做出快跑的嘴型。
玄弥,快跑…
脑袋传来的阵阵眩晕感觉使他眼前开始模糊,这样下去不行,玄弥会死!
高涨战意促使他重新握住日轮刀,想要通过扭转身体挥出一刃的炭治郎动作戛然而止,黑死牟的位置和玄弥重叠在一起,他的这一招很有可能会伤到玄弥。
一瞬间的犹豫,黑死牟已经来到玄弥面前。
不死川玄弥没有使用日轮刀,他和鬼的实力差距太大,日轮刀对于他已经没有意义,只能放手一搏了。
他组装子弹的速度非常快,这都是平时操练了无数回加上实战而堆叠起来的速度。
木仓口对准前方,黑死牟消失在他眼前,他只能通过感知去寻找。
玄弥没有把握的闭上眼,胸口心脏疯狂的跳动,剧烈的仿佛不受控制的想要跳出来,心脏跳动的异常,手却很平稳。
急促的几声枪声响起,看不见轨迹的子弹在黑死牟眼中清晰可辨,他清冷的眼眸一暗,持剑的手一挥,呼啸的剑刃飞速穿过子弹把它们全部拦腰砍断,连同玄弥手中的木仓也在瞬间肢解。
“以为这样的东西可以伤到我第二次吗?”
不屑的语气落下瞬间,黑死牟出现在不死川玄弥面前,宽长的袖子在空中飘荡一会才缓缓落下,黑色头发划出柔和的线路。
刻着上弦一字眼的黄色明亮眼睛冷傲的注视全身紧绷到极致的玄弥,他举起绯红的剑身,还没来得及落下,眼珠往旁边偏移。
一个金色身影突然出现在黑死牟的视线里,浑身上下都像太阳的男子,连刀身都是熊熊燃烧的火焰纹路,冷冽的刀锋一下就砍断了不死川玄弥与死神的联系。
他像是救世主一样带着希望降临,金橘色的一道火焰袭卷着愤怒狙下黑死牟的剑,一直愉快张扬的笑容里仿佛酝酿着准备激昂喷发的熔岩。
“黑死牟,你要对我们的鬼杀队队员做什么。”炼狱杏寿郎站在不死川玄弥面前,俨然一副保护的姿态者质问黑死牟。
差点在阎王爷前面走一趟的不死川玄弥眼睫一颤,看着面前宽厚的身影,身后的披风像旗帜一样飘起,和太阳一样耀眼,和太阳一样光明,他的到来就如同黎明,必定驱散黑暗,他的声音会产生让人安心的魔力。
不死川玄弥“炼狱先生请小心,对方的速度很快。刚才和他战斗的次郎長已经受了重伤,子弹也伤不到他。”
“这里交给我,你去看看次郎長。”炼狱杏寿郎凝重的命令。
即使不死川玄弥再怎么不愿意让炼狱先生单独对上黑死牟,但是他已经没有武器了。
狙击的子弹只有一发,火木仓也被破坏了,日轮刀他也发挥不出作用。
他留在这里毫无用处,甚至会拖炼狱先生的后腿,玄弥一咬牙,转身离开,赶往炭治郎所在的地方。
等不死川玄弥离开,被玄弥称赞为像太阳一样的男人身上爆裂出惊人的斗气,冲天而起的斗气像是熊熊燃烧,如熔岩的火焰,璀璨的惊人。
这一直以来都是猗窝座最喜欢在和杏寿郎战斗时看到的景象,强大,坚定。
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法动摇这个内心坚定的金色少年一分一毫。
他永远都那么笔直的,豪爽的将手中守护的剑刃,指向正确的道路。
看着巨大的斗气,黑死牟想起猗窝座一直挂在嘴边的杏寿郎,除了杏寿郎还是杏寿郎。
如今看到本人确实,很出色。
“炎柱吗…”黑死牟面不改色的往后一撤,躲过炼狱杏寿郎的炎天升腾,弧形的爆炎燃起最狂热的战意。
上弦一敏捷的身影一转,由下而上的挥出月之呼吸·二之型 珠华弄月。
华丽的名字,攻击却招招致命。两道风刃在空气中摩擦中尖厉的声音,月牙形状的尖刃锋利无比。
火焰纹路的剑刃一轮,炎之呼吸·四之型 盛炎之涡卷。
像云海一样密布的巨大的火海从刀剑延伸,如屏障一般展现在炼狱杏寿郎的面前,凌厉的攻击和火焰卷起的漩涡相撞,产生点点火光涟漪后,月牙的攻击悄无声息的被消融,潜伏在其中的漩涡气流如同岩浆一样吞噬万物。
黑死牟透过漩涡的风眼望着被这团火焰保护住的金发少年,又微微偏头看着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的炭治郎,他的旁边一脸着急为他做急救的莫干西头少年。
他这一眼自然让炼狱杏寿郎更加警惕。
然而,黑死牟回所有目光,什么都没做,倏地消失原地。
感应到黑死牟气息不在的炼狱杏寿郎疑惑偏头,“走了?”
金发少年独自矗立在建筑上,他身后的厚重的云海之上,金灿灿的阳光撕开云海,金色的流光如瀑布倾斜下来,一条条的金色绸缎穿插在云海。
苍穹上肆意的风抱着云海推动,离开原地。金色的“大雨”忽然来临,一步步的推着灰暗离开,从上空俯瞰城市被金色和黑色分割。
金色的阳光在一步步的侵蚀着黑暗的领地,凉爽的风将炼狱杏寿郎的头发往左边卷,平等众生的金色大手抚过炎柱的头发,金橙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透着光泽,熠熠生辉。
破碎的墙壁内部,没有太阳的遮挡,温暖的阳光来到炭治郎身边,照耀在两人身上,染上金色染料的毫米大小的尘埃洋洋洒洒飘落在炭治郎紧闭的眼睫毛上,苍白的脸颊被金色的光芒粉刷。
按压住伤口的不死川玄弥感觉身上一暖,看见金色的阳光时一愣,“放晴了?”
炭治郎一众人劲烈的战斗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有人在听到木仓声时赶紧逃跑,有人则好奇的就在原地观看。
此时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无暇顾及路人的炼狱杏寿郎赶过来看到炭治郎触目惊心的伤势后,眉间不由的愣住,一脸严肃。
“我去带医生过来,玄弥你继续按住伤口。”炼狱杏寿郎一说完,眨眼睛已经不见身影。
炭治郎伤在胸口不能频繁的移动,流血太多炭治郎会休克。
幸好炼狱杏寿郎带着医生及时赶到,救治及时,炭治郎活了下来,相对的炭治郎的身体也变的菠萝菠萝哒。
炼狱杏寿郎把炭治郎放到吉原附近刻有紫藤花家纹的藤之家治疗。
当天,吉原附近的紫藤花家纹的住宅里飞出一只鎹鸦,用力的拨动翅膀的黑色乌鸦朝着远方赶去。
※※※※※※※※※※※※※※※※※※※※
写这章的时候一直在寻思,是不是把大炭写弱了。
你看隔壁时透同样被插,虽然不是胸口位置,但是站起来时透还是战斗了好久,emmmm陷入沉思...
下章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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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四十刃
刻着白色美丽的紫藤花家纹的巨大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缓步走出一位穿着西装的青年,他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熠熠,岁月折叠出来的褶皱堆在脸上,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圆眼镜,一副学派的样子。
这位正是救下炭治郎的医生,他回头看着已经关上的大门,深色的巨大木门沉淀着一个家族的威严。
他推了推眼镜,玻璃镜片材质的眼镜在太阳底下盈盈发光,惊讶道,“真够惊讶的,这么严重的伤,明明活不下才对。”
当天奋力翱翔的鎹鸦已经回到产屋敷耀哉的身边,它停在产屋敷耀哉桌子前的窗户上。
听见声音的产屋敷耀哉抬头,温柔的目光看向声音的来源。
产屋敷耀哉的身边挨坐着他的夫人,头发如白雪一般纯净的颜色,曾被时透无一郎误以为是白桦树妖的产屋敷天音,替丈夫取下鎹鸦上的信件,语调平淡的为丈夫念起信中的文字。
信不长,几句就把重要的事情概括完,产屋敷天音听完,脸上面无表情,沉默了很久。“让次郎長好好休息吧。”
炭治郎依旧在藤之家沉睡,伤势在一天天变好。
——
接到新任务的宇髄天元大步来到蝶屋,随手抓了几个人,无视她们的大吵大闹,如何挣扎,结实的手臂都像是涂了胶水,稳稳的将她们固定。
完任务归来的灶门,远远就听见各种哭喊声,“香奈乎!!香奈乎——”
意识到出事的灶门几步跃进蝶屋,眼前的景象令他一愣,没有出事,只是看着众人他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绑了两条麻花辫的小菜穗眼中带泪的被宇髄天元抓起来,用手臂固定在腰侧。
肩上的神崎葵拼命的向身后香奈乎伸出手,脑门上的两条小辫子也无力的耷拉。
香奈乎五官皱在一起,一手拉住神崎葵的手,一手紧抓菜穗的衣服,阻止宇髄天元的前进。
于是就形成了,宇髄天元像一个冷漠的丈夫抢走小孩离开这个家,妻子在后面极力挽留,孩子们哭喊不要离开妈妈的,迷之家庭理论剧画面。
宇髄天元要带走的两个人都是灶门相熟的人,神崎葵是蝶屋的护理人员,对于不守规矩的的病人,性格会变的十分可怕,实际上人特别好。
另一位同样被带走的善解人意的小菜穗也是护理人员,一直陪伴在他们身边鼓励同行的人。
小清看到灶门就像是看到主心骨一样扑过去哭诉,“炭治郎先生!救救小菜穗和葵,那个老男人要拐走她们!”
说着她眼泪都快要急出来了,战场的危险大家都知道,去多回少的地方。
但是,菜穗只是一个护理人员,她一点战斗能力都没有,跟着宇髄天元等同于半只脚踏入地狱。
老男人回头凶狠的眼神盯着她们,巨龙一般的嘴大张,配上华丽的面目扭曲,怒火中烧的吼道“你说谁是老男人,我可是掌管华丽的神明,祭奠之神啊,”说到这他的神色变的自豪,粗结的手指指向灶门那处,“那边的小鬼给我说话客气点,什么拐走,我是到指令才带走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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