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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泽
“我去找哥哥!”
刚往外冲的灶门被突如其来的手臂拦下,肌肉健硕的手臂主人——宇髄天元看着他,酒红色如矿石剔透的眼眸写满了不认同,“不要意气用事。”
意气用事在这个骨节眼上是最不应该的行为,灶门刹那仿佛感受到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背脊阵阵发凉,理智瞬间回归。
他来这里是为了帮助宇髄先生探查鬼的踪迹还有找到宇髄先生的妻子...但是!
就在灶门心中煎熬的时候,不知道何时走过来的不死川实弥气定神闲,“不用担心次郎長,你哥哥不弱。”
灶门次郎長有多强实弥没有见识过,直到他多年后,加入鬼杀队磨炼了许久,他才知道围绕在那个人身上的气息是什么。
而且就在刚才他遇到了次郎長,那股萦绕在他身上的气势又回来了。
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实弥补充道:“他恢复记忆了。”
此时众人口中的炭治郎正散漫的坐在上弦六对面,漫不经心的看着鬼,大开的衣领露出胸膛,慵懒的气质让他和这条街上的客人大同小异。
看似放松的身体下,肌肉紧绷,隆起的肌肉随时伺机而动,绯红的眼眸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房间的一切,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鬼请他上来,目的只是喝杯茶。
“真是少见呢,明明已经下达了禁刀令,武士先生还拿着刀四处走动。”蕨姬上挑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日轮刀,神色清冷,大红的妆点缀在眼角,迷你的扇状钗子灶头发两边相称的排列着,立起的领子包围住白皙富有美感的颈项。
吉原的女人都生的漂亮,婀娜多姿。所谓花开两朵,个表一支,气质平平的少女可能一辈子为了债务而浪了青春,一直待在名为吉原牢笼,终日渴望着离开。
至于最漂亮的,虽然最有可能成为花魁,但即使成为花魁,她的心也没有自由可言,依旧被这牢笼一样的吉原紧紧束缚。
能被冠上花魁称呼的女性,无论是美貌,教养,都是才色兼备,现在在吉原有能力成为花魁的只有两人。
一是京极屋的蕨姬,她高傲的姿态带着惊心动魄的美,像致命的毒药,一旦上瘾,产生的便是生命的倒计时。
二是时任屋的鯉夏。鯉夏的美带着冰清的味道,时不时蹙起的眉毛忧愁的不食人间烟火。
这种像是得不到的美丽更加让人流连忘返,像心中的白月光,得不到才越觉得她矜贵,然后越发觉得稀有。
今年的花魁已经选出,不是如烟花绽放的昳丽蕨姬,而是令所有男人为之颠倒的鯉夏。
灶门她们来到花街的时候,正好幸运的撞上了花魁鯉夏出门迎接客人的盛大场景。
“这在吉原可不常见,都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啊,你们有眼福了。”宇髄天元注视着壮大的队伍,周围层层叠叠围观的人把宽敞的道路,围堵的水泄不通。
周围的议论声,叫好声,窃窃私语的声音,各种吵杂声将气氛推至高︴潮。
走在人群中央的鯉夏比众人高了一个头,她顾盼生姿,亭亭玉立,微微扭动的腰肢,带动灵活转动的脚腕,厚重的木屐划出弧线然后摆直,慢慢向前推进。
插在乌黑秀丽发上的金色杈子熠熠生辉,垂下的流苏微微摇曳。步步生莲的姿态看到旁人目不转睛,众人脚步跟着这个莲花般的仙子龟速移动。
花魁的脚下踏着又高又重的木屐,要走的平稳,需要花不少力气,因此每一步都极为谨慎缓慢,故也衍生出“花魁走路比牛车慢”的谚语。
——
“因为一直都带着身边,习惯了。”炭治郎回答,他把目光放在窗子外热闹的街道上,将街道的一切在眼底,“外面好像很吵。”
“那是花魁去迎接客人,走在中间的那个是时任屋的鯉夏。”蕨姬侧头看着众星捧月的鯉夏,眼中没有一分一毫的羡慕。
花魁在她看来只不过是吉原的一个称号罢了,抛弃了人类身份的她并不在意这些虚无的东西。
她见炭治郎目不转盯的看着花魁,仿佛沉醉在她的美丽之下,但是那双清明没有一丝迷恋的眼眸又否定了前言。
蕨姬微微勾起嘴角,问了一个尖锐的问题,“我与鯉夏相比,谁比较美丽?”
炭治郎懵了一下,故又理解了,就算变成了鬼,属于人类时爱美的心依旧留存,他淡淡的说道:“两位都很美,各有各特色,蕨姬小姐,”他转头看着蕨姬,“美是不需要和别人比较的,我认为当那个人心灵纯洁的时候,也是她最美的时候。”
宇髄天元很快就把三个小鬼买了出去,他蹲在一座屋的顶上,四处观望,心中越发警惕,他感觉不到鬼的具体气息,整条街都像是用烟幕笼罩住一样。或许...之后会有一场硬战要打。
他是不是,不该带那几个小鬼过来。
坐在众多房子之一的上弦六和炭治郎没有被宇髄天元注意,房间里蕨姬听完炭治郎的那番话没有再出声,脸上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气氛陷入寂静,炭治郎随手拿过桌上的三味线,随意拨弄。
“先生看来很熟悉三味线呢。”堕姬的视线落在炭治郎怀里的乐器,上下翻飞的手指灵活的且准的拨动琴弦,明显十分熟悉三味线。
“不…”炭治郎缓缓开口,低沉的声线挤出那么点沧桑的意味,故意说道,“是我已故的妹妹喜欢,耳濡目染之下我也会一点点。”
三味线清冷的弦音揉杂着悲伤的过往,渲染出一丝寂凉。
蕨姬神情不变:“真是抱歉,勾起武士先生你悲伤的回忆。”
三味线连贯的音乐戛然而止,“是美好的回忆。”炭治郎纠正道。
“这个三味线还是由蕨姬小姐来弹吧。”说着,他双手递出三味线。
蕨姬接过,头颅垂下,目光自然的瞟过炭治郎的手掌,她青葱的玉指接过三味线,突然有感而发:“先生一定很喜欢妹妹吧。”
心中谨记着那人喜欢的东西,虽然不知道这个鬼猎人的妹妹死了多久,但是,即便是死去,也牢牢记得她生前的喜好,这种仿佛被捧在手心的感觉,令他想起了她的哥哥。
堕姬也有一个哥哥,炭治郎的表情勾起了他对哥哥的回忆,她是被哥哥捧在手心爱惜着长大,无论发生什么永远都不会抛下她离开的哥哥。
「约定好了哦,我们永远在一起,绝不分开。」
幼时两兄妹许下的诺言再次响起在脑海,明明当时那么的不幸,却又奇怪的感觉很幸福。
蕨姬想的出神的时候,炭治郎也陷入回忆,脑海中浮现的是祢豆子的容貌,小小的,可爱的,天真的,像是开满花的情感令炭治郎的表情瞬间柔和了下来,水光流转的瑰丽瞳孔中,沁满了温柔。
当被问及是否很喜欢妹妹的时候,他这样回答“嗯,最喜欢了。”炭治郎勾起嘴角,眼神温柔深情。
回神的蕨姬听到对面的人这样回答她刚才的问题,炭治郎回答的喜欢是蕨姬的意料之中,但是,眼神在触及到武士先生的神色时,她罕见的愣住了神。
这个人在提到他妹妹的时候,眼神太温柔与宁静。
堕姬只吃漂亮女人,如果此时她面前的这个鬼猎人是女性的话,她会立马,毫不犹豫的要把她吃掉!
眼睛,好漂亮。
可惜……是男的。
※※※※※※※※※※※※※※※※※※※※
原本蕨姬是花魁,改了设定。
啊啊啊原本还想写到大炭帅裂的那一段,但是这样字数就太多了,放下一章吧。
原本这篇是打好的,但是被我一顿极度愚蠢的操作搞没了!!啊!!!(土拨鼠。jpg)
我的新年在努力回想存稿内容中度过,总算靠着记忆打了出来。
另外,今年大家都要平平安安啊!外出一定要戴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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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四十四刃
炭治郎平安的站在京极屋门口,神情怪异,上弦六从头到尾都没有对他做任何事情。
这下,炭治郎也摸不清上弦六到底想干什么了。
送走炭治郎后,太阳开始向西,堕姬坐在镜子前,一股肉团从她光洁的后背冒出,一团团的肉逐渐融合成一个男人的样子。
男人有着一头青绿的头发,像海草一样天生带着微微卷曲的线条,他睡眼惺忪的和堕姬说道“为什么不让我吃了他?”
“哥哥,他太丑了,下次我再找个漂亮的送个哥哥。”
被堕姬称为哥哥的妓夫太郎很快就接受这个理由,他怜惜的伸出手摸了摸妹妹的发顶,“好。”
“哥哥是觉得饿了吗?”堕姬享受的蹭了蹭哥哥宽大的手掌,关心的问到。
“稍微有点,不会感觉太饿。”
“这样啊…那今晚去吃鯉夏吧,”堕姬脑海里倒映出早上鯉夏在街上的样子,艳丽的橘绿眼眸发出萤萤亮光,“这么漂亮的女人,一定很好吃…”
堕姬和妓夫太郎从小相依为命,挨饿是常有的事,可现在不同了。
他们不再受任何人欺负,她们站立于人类之上,不用再苦虑饔飧不济。
他们以鬼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活的比以前更好。
不远处的楼顶,炭治郎手臂站着一只乌黑发亮的鎹鸦,像干枝一样细的腿上绑着一封卷起来的纸条。他把手臂微微往前送出去,展翅高飞的鎹鸦往吉原的另一边飞去。
——
鯉夏待在房间里,身后突然传来奇怪的声音,以为是店里新来的小妹遗落了什么东西在房间里,她转头“有什么东西落下了..吗”
身后站的不是什么店里小妹,而且一个令人心生恐怖的女人。
两只柑橘橄榄混淆颜色的瞳孔刻着几个字,身后的黑色头发扭动身躯像是美杜莎头上张牙舞爪的凶狠小蛇。
致的脸颊上还有一朵灿烂繁复的玫红色花朵,挑起的眉毛带着居高临下的气势的看着鯉夏,眼中的不屑呼之欲出,他她偏头,“鯉夏,我来吃你了,与其堕落在这个吉原,不如成为我的粮食吧。”
鯉夏怔了几秒便明白了过来,原来吉原失踪的孩子是这么回事,“原来是你。”她直直对上堕姬的眼睛。
唰——
旁边的窗户被人快速的打开,一道月光倾泻进来,落在窗台的黑红发少年,风资翩翩,翻飞的衣领衣摆飘逸出尘。
炭治郎单膝跪在窗台,脸色平静的发冷,金红色的眼眸如同夜晚中的亮眼星辰,璀璨如明日。银色的光雾缭绕着他身旁,勾勒出少年的曲线。
他温和的注视着鯉夏,平静的神色带给了鯉夏莫名的安定,如同他外表的温和声音响起“鯉夏小姐,请闭上眼睛,无论发生什么请不要睁开眼睛。”
鯉夏听着声音心中像是被一只蜻蜓轻轻的点下涟漪,这个声音,这幅模样不就是店里的小妹吗?
心中的思绪越转越多,鯉夏没有多问,闭上了的眼睛。
合上的眼眸如同是战争上响起的战歌,瞬间变脸的炭治郎面若冰霜,他努力压抑着身上快要溢出的气势。
堕姬看着炭治郎,致的脸上一片冷淡,难得放过这个鬼猎人一命,没想到如此愚蠢的又回来了…
“回来了就别想走!鬼猎人的小鬼!!我要把你眼睛挖出来。”从堕姬身上飘出来的带子射向看似毫无防备的少年。
炭治郎往前跨出一步,矮身,身体微前倾,右手握上刀柄,铿锵一声轻响,带子和日轮刀摩擦出金色的火花。
炭治郎脚下步伐一变,带子击空,消失在原地的炭治郎瞬间重新出现在堕姬面前。
堕姬看着瞬移到她面前的少年,瞳孔紧缩,心中一阵发毛,很强!
杀过七个柱的堕姬知道,这个少年,至少是柱的级别,不。
或许,是她遇到过的所有人里,最强的一个!
仅仅是刀柄的冲击都能使她的内脏受到伤害,被打飞出去的堕姬在空中翻身,变换着姿势,有些狼狈的落地。
腹部的肚子被强大的冲击扭曲成怪异的形状,不出几秒,蠕动的肚子恢复平滑。
陡然感觉一股冷寂的堕姬全身紧绷,一抬头。入目绯红的比火焰还要炽热的眼眸,眼底却冰冷的如同站在被抛弃的世界,涌上来的是无尽的绝望。
什么时候过来的!?
堕姬成为鬼后从来没有在人类的身上,感受过这种恐怖的感觉。
剑出鞘的速度很快,身为鬼的堕姬都没能看清楚剑的轨迹,视网膜上只残留了炽红色月牙的残影。
画了半圆的红色剑刃呼啸而过,像血液流动那般诡美的剑尖横过空中。
堕姬的脖子闪过一条血线,半秒后,头颅倾斜,滚落到不远处。
脖子上的切口平滑,动脉处的血液在不断的喷涌,血腥的味道四溢。
“无惨在哪里。”平寂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质问声从炭治郎身上传来,火红的火焰炸裂在日轮刀上。
不再压抑着气势的他,此时在堕姬眼中是堪比无惨大人那样强大的鬼,绝对会被杀掉的,此时她的心中冒出这样的想法。
颤抖的四肢,内心已经替无法发出声音的喉咙崩溃的尖叫。
一步步走向堕姬脑袋的炭治郎,每走一步的气势都像是神明给予经历了一场浩劫活下来的人类最后一场死亡盛宴。
绝对压制,包括一切生死。
红色的剑刃是死神钟爱的武器,鸽子血一样艳丽的颜色在夜幕中格外耀眼。红色如烈焰的刀身像是回应主人漫天的战意,发出细微的低鸣。
“我再问一遍,无惨在哪里!”炭治郎身上的怒气和压迫感冲天而起,大脑内名为理智的丝线快要断裂,滔天的威慑压迫在堕姬身上,仿佛来自食物链的压制,浩瀚的刻在心脏处的阴森令堕姬崩溃了。
包含着狂怒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平静,夜色暮暮之下,黑红发的少年一脸愤怒,无机质的冰冷瞳孔中央闪过的红光仿佛是战场里杀伐果决的将军。
一阵微响,炭治郎站在堕姬的脑袋前,刀柄在手掌转了一圈,整个刀身由上至下垂直在堕姬的眼眸之上。
包裹着剑身的炽热温度照亮了堕姬致的五官因惊骇而扭曲的脸,靠近火舌的脸部感受到钻心的疼痛,空气中飘来炙烤的味道。
——
到哥哥来信的灶门急匆匆来到鯉夏的房间,“鯉夏小姐你没事吧?”
鯉夏按照炭治郎说的那样,中途即使听到巨大的响声,也没有睁开眼睛,直到这个声音再次响起,和刚才沉稳的声线不一样,明明是同样的声音,语气却很着急。
鯉夏睁开眼,惊讶的看着右手边的墙壁破开一个大洞,夜晚的寒风呼呼的从洞口进来,面前已经没有两人的身影,接着她又扭头看着黑红发少女以及他身上的衣服,“诶?你不是…难道是双胞胎?”
看着鯉夏小姐的神情,灶门心中暗道果然刚才那股味道果然是哥哥,“鯉夏小姐现在特殊情况,请和我来!还有拜托你,把店里以及附近的人叫来,这条街有危险,需要大家紧急撤离。”
鯉夏不由的想起刚才闯入她房间的危险女人,吃人的怪物。
她看着一脸凝重的灶门点点头,快步走到走廊,不一会时任屋的吵杂打破寂静的夜。
灶门从破开的墙壁向下望,不意外的看到哥哥的身影,被火焰笼罩在其中的淡漠的哥哥,那双俯瞰众人的眼神,像极了高高在上的火神大人。
哥哥交给他的任务是撤离这条街上的人,鬼已经找出来了,战斗的话必定会给街上的人带来危险,在哥哥和鬼周旋的期间他要快速完成任务。
另一边的宇髄天元,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也同样到来信,撤离居民是第一步,信上提及的堕姬匿藏女性的位置等重要信息,通通告知给宇髄天元。
空旷的街上,人去楼空的景象渲染出几分荒凉,宇髄天元站定在街上死亡一个位置,双臂交叉取出刀刃。
金色的刀锷熠熠生辉,两把双月刀折射着月亮的光芒,锁链相触发出清脆声响,泛着冷光的流线型边缘的冷兵器配合呼吸,凶猛的砸下。
「轰——」
音之呼吸·一之型 轰
※※※※※※※※※※※※※※※※※※※※
啊想赶紧完结,我又有新的脑洞想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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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四十五刃
雷声轰鸣过后,地面剖开一个洞,借助月亮的光芒,宇髄天元看清地下的景象。
揉杂了各种花纹的繁复衣带像蜘蛛丝一样,挂满整个洞窟,宽宽长长的衣带上面还有人的样子,像纸一样的人脸印在衣带上。
忽然,衣带像是被这场爆炸的振动惊动了一般,全身缩往外飞去。
“不要砍中衣带上面的人。”嘴平伊之助沙哑的声音从洞口下方传来。
接到信息的宇髄天元眼神一凛,迅速追上飘飞的衣带。
宇髄天元出身于忍者村,从小练习各式各样的体术,反射,敏捷,握力,掌控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想要准的砍断移动中的衣带自然轻而易举。
嘴平伊之助从漆黑的洞穴中离开,锯齿状的双刃挥向四面八方,脚下冲刺带来的驱动如同给他按上了氮气加速装置。
一瞬便已在几百米远,翻飞的刀光剑影留下一个个生命,宇髄天元也配合着嘴平伊之助,尽可能的救下更多的人。
——
“无惨在哪里?”
炭治郎看着上弦六眼睛中的数字,永远都透着一股子温柔的眼眸此时冰冷的该人,视线里奔腾的怒气吞噬着理智。
“啊啊啊哥哥救我!哥哥——”即将崩溃的堕姬喊出此时唯一能拯救自己的哥哥。
破空尖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刀光一闪,炭治郎迅速转身,扬起的头发丝被身后尖锐的镰刀削断。
刚躲开,另一把镰刀从左下刁钻的角度袭来,粉红色夹杂着深红色像血肉做成的镰刀暴露在月光下。
战斗经验丰富的炭治郎不慌不忙的用剑挑起镰刀,往后一跃拉开距离。
镰刀在空中转了数圈又重新回到主人的手上,站在阴影处的人走到月光下,青绿色的头发,脸上还有墨水点下似的痕迹,那种痕迹像是沾了墨的毛笔在白纸上任意挥洒那般毫无规律。
乌青的眼袋,死鱼似的打不起神的眼神,过分瘦骨嶙峋的腰部。
他抱起妹妹的头颅,佝偻着身子走到堕姬的身旁,蹲下身,把头安了回去,平滑的肌肤很快融合到一起。
捡回一命的堕姬还沉浸在恐惧之中,她一直哭个不停,“呜呜呜哥哥那个人好可怕!好可怕…”
妓夫太郎手足无措的摸着妹妹的脑袋“别哭嘛,哭了就不好看了。哥哥给你报仇。”
妓夫太郎站起身,明明脸上一股不爽的表情,橘青色的双眸依旧没有任何感情起伏,语调也怪异扭曲,“就是你这个混蛋弄哭我的妹妹啊,”镰刀交叉在胸前,时不时蠕动几下,弥漫杀意的语气中充满暴虐,“不可原谅!”
炭治郎知道妓夫太郎很强,镰刀带着致命的毒,血鬼术也是棘手的招式。
“这下要速战速决了。”气势逼人的火焰点亮夜空,滔天的压迫感使吉原的所有人心中一惊。
“这种感觉怎么回事…”宇髄天元被这股威慑影响到,导致动作慢了一拍。
像蛇一样蜿蜿蜒蜒的衣带倏地从宇髄天元的剑上游走,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逃命似的往堕姬的方向赶去。
戴着头套的猪猪男孩起手中的刀刃,炯炯有神的蓝色大眼睛凝望着铺天盖地传来威圧感的方向。
送走最后一批吉原居民的灶门也同样感觉到这股气势,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股威压的来源,“哥哥…”
数十条衣带悉数回到堕姬身上,坐在角落的堕姬好不容易稳定好情绪,结果又发现她藏起来的粮食被人破坏,“可恶的鬼猎人!!坏我的好事!”
□□重新回到原来的身体,堕姬的外貌开始发生变化,头发上的黑色褪去,银色的头发像冰雪妆点着堕姬超脱的气质,好看的眉毛因心中盛放的怒意而曲折,清冷的面容逐渐狰狞。
炭治郎和妓夫太郎双方对峙,论强弱,炭治郎此时的实力是在妓夫太郎之上,但是,妓夫太郎的血鬼术确让炭治郎有点头疼。
即使砍掉了妓夫太郎的双手,即使没有武器他也能从身体发出血鬼术,无论是近战还是远攻,都不能拿他一点办法。
跳跃的火焰在炭治郎眼中明明灭灭,燃着火焰的剑平行在炭治郎脑后,手臂向后挽着,一副进攻的姿势。
妓夫太郎心中越发警惕,从她和梅的战斗来看,实力不容小觑。
嘶——
类似瓦斯放气的急促气流声响起,炭治郎的表情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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