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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泽
细想一下,战斗里产生巨大爆炸音的只有宇髄天元,这也和他是忍着的身份有点关系。
宇髄天元总是会随身携带特制的炸/药,战斗的时候,只要扔出炸/药,再用日轮刀造成摩擦,引爆炸/药。
这招防不胜防的招式后来变成宇髄天元的独特攻击。
那个可怕的男人,栗花落香奈乎一直不能忘怀,强行带走碟屋人员的坏人。
“嗯是他,但是…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操纵这个地方的鬼。这里整个地方都会动,像会思考的生物一样…肯定有什么鬼在操纵。”
——
我选择的路没有错!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继国岩胜了。
缘一,你那套话已经不对我适用了。
恢复理智的黑死牟表情突然平和下来,“我不会输第二次。”
他的身体走过去把头捡起来,按回头上,重新接上的头颅伤口处,一片光滑,“即使砍掉我的头,我也不会死,你要怎么办。”
“那就容易多了,”炭治郎随意把剑搁在肩上,嘴角冷笑带着几分傲气,“那我就砍你无法再生为止!”
太阳一样光亮的力量撞击在黑夜绚烂的颜色,强烈又美丽的融合。
“你的想法太天真了,我不知道看过多少遍日之呼吸的招式,只要中断你的其中一招你就没办法连起来用十三式。”
“看来你对日之呼吸的招式记得很熟,为什么你没有学日之呼吸,不是说日之呼吸是一切呼吸的始祖吗?那一定很强。”炭治郎往后大撤消失在黑死牟的范围,紫色的圆弧深深的切入地面,留下一个个几指宽的沟壑,滚起的狂风扫了一身。
额头的黑红色头发也因为动作的幅度垂落,炭治郎伸手把额前的碎发往后撩回去,继续剖析黑死牟,“是因为日之呼吸你学不会,多吧。”
就和玄弥的情况一样,但是区别在于,黑死牟可能单纯的无法学会日之呼吸。
黑死牟:“!”
“黑死牟,你一直想追求的真的是力量吗?
你想要的强大力量,在我看来已经得到了,你通过几百年的饮血食人,力量成几十倍的增长,或者说你的目的是无止境的成为最强吗?”
红色的圆弧一闪而过,璀璨的烈火砍中黑死牟的肩膀,黑死牟觉得全身灼热的像太阳一样,剧烈的疼痛撕扯着皮肤,表面的伤没办法复原。
最强?
我当初是想成为什么?
「成为这个国家最强的武士…」
对了,成为最强的武士…
没错,最强的武士,不应该心存迷茫。
不详的力量在黑死牟身上涌动,磅礴的像岩浆般剧烈的活跃,他手中的剑红的发烫,剑身勾出几条新的剑刃,红的似有血液在流动。
——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另一个上弦肆!”锖兔语气罕见的惊慌。
刚才锖兔过来的时候,路过在上层战斗的时透兄弟。
他经过的时候听到凄惨的叫声,正想进去救人,结果一进去,脸色瞬间不好。
“什么嘛…是锖兔啊,”背对着锖兔的时透有一郎,微微转过脸,白皙的肌肤上点缀着宝石红的斑驳血迹,黑与红的交融,残虐无比又极致妖诡。
他注视着愣住的锖兔疑惑,坏笑,“怎么,你也要加入尽进来吗?”
锖兔面不改色的退后了一步,原来一直发出惨叫的是鬼吗?
他还是礼貌的询问一句,“需要帮忙吗?”
“不用,赶紧走,不要打扰我…”时透有一郎扬扬手示意锖兔快走,不要打扰他的兴致。
“不要走…求求你救救我!!!”绝望的求救声从鬼口中发出。
恶鬼从时透有一郎背后颤巍巍的深处血手,努力的向着锖兔伸展着肌肉以及生的希望。
多么讽刺的一幕,人和鬼的身份恍若调换,求救的是鬼,转头继续吃人的也是鬼。
“看来是不用我帮忙了。”锖兔转身就走,看也没有看一眼求救的鬼。
停在空中的手僵了许久,然后被耐心耗尽的时透有一郎一把砍断,他稚嫩的脸上扬起天真的笑容,仿佛没有看到眼底处的恶鬼惨状,见恶鬼全身不由自主的打颤,他笑的更加温柔,“我们继续愉悦的游戏吧。”
散发蓝色幽光的剑刃高举,然后狠狠的落下,噗呲的血液四溅。
离开时透兄弟的锖兔没多久就遇到了富冈义勇两人。
他很清楚的记得和时透后面的鬼,眼睛里确实刻有上弦肆,怎么可能,上弦肆有两个?
“什么意思锖兔,刚才你遇到了别的上弦肆?”富冈义勇问。
“啊,刚才在时透那边见到另一个上弦肆,我很确定不是什么幻觉。”锖兔言简意赅。
“你们的运气到此为止了。”憎人鬼抬手,锡杖一响,圈在杖上面的金色圆圈互相击打,铿锵声音过后,雷电落下打断锖兔的对话。
富冈义勇就地一滚,冷冽的蓝光一闪,锋利的剑刃出鞘,席卷着窒息的水汽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半圆,水幕主动迎接了雷电。
肉眼可见的弧线在水里皲裂状散开,水幕下的富冈义勇毫发无伤,他双脚一蹬,踩着边缘冲向鬼的那边房间,“炭治郎,等会你在…”
他瞳孔一缩,房间在动!!
灶门刚好被分割在另一个房间,他极速在墙壁上移动,可是不断有墙壁延伸出来阻扰,好像铁定了心让灶门和锖兔他们分开。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灶门脚下的地面也在拉远,锖兔伸手过去,吼道,“炭治郎抓住我!”
灶门一跃,起跳的瞬间,他脚下的地面一沉。
糟糕!两人同时暗叫不好,会出现偏差!
果然,灶门和锖兔的手指一触即离,锖兔想抓也抓不住,“可恶!!”
战斗瞬息万变,没有时间让他懊恼,义勇还在一个人对付着恶鬼。
没有多想,锖兔立马转身去到义勇身边,“炭治郎分割道另一个地方了。”多年的默契,不用交流他已经知道富冈义勇想做什么,“义勇我们上!我来补炭治郎的位置。”
——
灶门此时一脸呆滞的站在另一个房间。
房间的墙壁不单会动,地板还会翻转角度,整个无限城就像一个活物,这个认知一上线,灶门浑身鸡皮疙瘩。
经过一连串的转动,灶门落在一个水泥风格的大厅,空气中时不时传来无形波动鼓动耳膜,天花板扑簌簌的飘灰,原因全部都是因为前面有人在打斗。
越往前走,建筑破损的越厉害,地面不是高高翘起,就是凹陷,剑刃的痕迹到处都是。
“次郎長,即使你能砍下我头颅千次,但是你的体力也会跟不上,人和鬼的差距不是单单几句话,强烈的意志就可以突破,再见了。”
灶门一愣,有人在和哥哥战斗!
全身肌肉紧绷,脚尖一点地像阵风一样穿过废墟,柔软的发丝在轻扬,没等他完全落地,面前的画面刺激的他大脑空白,愤怒抑制不住的爆发。
六只眼睛的黑发恶鬼拿着巨大的剑,怪异的是,闪烁着眼睛的笔直的剑上还延伸出几条荆棘一样的副刃,其中一条剑刃插入了哥哥的胸口。
对应的器官位置刚好是心脏处,锋利的剑刃穿进炭治郎单薄的身体,从他背后的肌肤上穿出,滴滴答答的血液顺着蜿蜒的副刃留下,奏响一首悲鸣。
脸色苍白的炭治郎咳出一大口血,面容扭曲,铁锈似的味道肆虐。
黑死牟手一扬回刀剑,血液交织着死亡的气息散落,哥哥像凋零的樱花,散发着腐朽的气息倒在冰冷的地面。
不要...
“啊啊啊啊...”
黑死牟耳边传来声嘶力竭的悲鸣,澎湃的火焰高度烧灼着他的皮肤,火焰朦胧中他看到翻飞的日轮耳饰,逆拂的气流掀起,倒影在眼里的祥云斑纹如沉寂多年的宝石,终于在擦拭灰尘后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飒飒作响的杀意弥漫,暗淡的绯红眼球绝望的如同想要毁天灭地的撒旦,瞳孔中的戾气尽是燃烧殆尽的疯狂。
“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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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五十九刃
“切,怎么杀都不死吗。”实弥不知道多少次砍落对方的脑袋,但是每一次都会重新复原。
这种状态非常不寻常,一定有什么东西是能让鬼循环往复的复活,或者说,这个鬼不是本体。
“哈哈哈轮到我了,看招!”站在不死川实弥对面的上弦肆拿着团扇的手大力一扇。
漩涡状的无形龙卷如同电钻一般,把接触的东西全部搅碎,破坏力堪比巨龙的吐息。
实弥往旁边一闪,透明的风漩涡撞到墙上,把墙壁搅齑粉,势如破竹层层击穿,还迫害到在附近战斗的宇髄天元。
宇髄天元机敏的躲过横冲过来的龙卷,巨大的裂缝把他和长着翅膀的鬼分割两边。
又来一只吗?
他寻着攻击过来的方向望去,一同僚一鬼如同走t台一样凹着造型看着他,红色花纹的眼角无言的抽了抽,攻击是殃及过来的。
他没好气的回视线,不经意的一抹画面让他心一跳。
“两只?”他酒红浓郁的眼眸定定看着实弥对面的鬼,眼睛同样有上弦肆的字样。
他飞快的转回头,审视起自己面前的鸟人样的恶鬼,数字也是肆。
不死川实弥同样也看到了另一只上弦肆,狂傲的脸上扬起不羁的笑意,“果然有其他的上弦肆,”他一边应付鬼一边说喊道,“宇髄,鬼能无限复活,要找出本体。”
宇髄天元的爆炸声从一开始就一直穿透墙壁传入他的耳朵,不用想也知道,能在战斗中制造如此聒噪的噪音,只有宇髄天元。
所以他故意引诱鬼把攻击,袭向他想要的位置,也就是宇髄天元发出爆炸声音的地方。
为的只是想看一看和宇髄天元对战的是什么人,果然不出他所料,另一只上弦肆找到了。
宇髄天元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啊啊我就说,怎么那么奇怪,很不凑巧的是,我这只也不是本体,杀不死。”
狂风穿过宇髄天元所在的地方还没有停下,不停的破坏了无数房间后,停在富冈义勇的房间。
巨大的空洞横过无限城,把横向的空间全部贯通。
锖兔望着宇髄天元那边的情况,“第三只上弦肆出现了。”
离他们最远的不死川实弥,以锖兔最优秀的视力还是看不清那边是否也是上弦肆。
富冈义勇结合锖兔刚才说的事,再加上面前的情况,结果很明朗,“是分/身鬼吗?”
“极大可能,问题是哪一个才是实体,时透杀过一次,那只鬼没有死,可以排除。而且舌头上的字是包含什么意思吗。”
“喂——锖兔,你们有两个人,让一个人去找到鬼的本体,杀了它所有鬼都会停止,不然这些鬼怎么杀都....。”宇髄天元的话淹没在轰隆的巨响里,原本贯通的大洞被不同方向聚集过来的墙壁房间堵上,形成新的空间。
“休想离开这里。”秘密被发现的憎鬼举起锡杖,释放出力道雷电,数十条雷劈向锖兔两人。
他的任务是尽可能拖住鬼剑士,弑杀的选项也包含其中,一切都为了给无惨大人更多的时间。
杀掉的话,还能得到无惨大人的褒奖。
——
悲鸣屿行冥游走在无限城里寻找着无惨,他感知到无惨也在无限城里面,但是怎么也去不到那边。
拖着流星锤的悲鸣屿行冥突然停在一间屋子的门口,“这种气息…是上弦。”
他拉开纸门,屋里干干净净,连妖怪也没有一只。
蹲在柜子里的鬼颤抖的缩起身子,扒着脸,可恶!!!
积怒,哀绝他们四个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解决完!
要死了!鬼猎人发现他了!
快回来救我!!!
察觉到本体有危险的分/身鬼们着急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体一死,他们也别想活。
不死川实弥咧嘴一笑,拦住上弦肆,“虽然不知道是谁发现了你们的本体,”芦苇样清新的绿色剑刃上吸着周围的空气,细小的旋涡附在上面,“但是你别想离开这里一步。”
“罪孽深重的鬼,用你的性命赎罪吧。”悲鸣屿行冥甩动流星锤,留下残影的球体飞去柜子里,准确的砸中半天狗的本体,怯鬼。
纵使他的身形只有老鼠大小,并且脖子异常坚硬,也敌不过肃清强力的一击。
整个脑袋直接被砸的粉碎。
同一时间,富冈义勇,宇髄天元,时透有一郎,不死川实弥面前的鬼开始崩坏。
层层剥落的身体化成齑粉在空中不见踪影。
——
炭治郎脱力向后倒去,意外的落入一个怀抱里。
是谁?
他睁开眼睛,昏暗的光线里,熠熠生辉的眸光一颗夜明珠,他艰难的转动脖子,映入眼帘的是亚麻色有光泽的发丝。
这样的颜色…
“童磨吗?”
童磨噙着一抹笑意,听着怀里的人念着他的名字,他用脸颊蹭了蹭炭治郎头发,无比眷恋,“没错是我哟,真是粗心呢,不过没有第二次了…”
“你在说什么童磨?这里是…”炭治郎环视漆黑一片的地方问道。
童磨笑而不答,金闪闪的锋利扇子在炭治郎面前一挥金色的莲花状图案一闪而过,乱狂的风抬起炭治郎的身体,“该回去了…”
“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死了吗?”炭治郎表情凝重。
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他被击中了心脏。
“没有,还记得我之前送给你的琉璃珠吗?”
“和你眼睛一样的那个珠子?”炭治郎一下就想起随身带在身边的琉璃珠。
“没错,我的珠子能在危难的时候保护你一次,”童磨伸出手托住炭治郎的手,两人的头发均被飓风吹飘起,炭治郎更是整个身体漂浮在空中。
童磨牵住炭治郎手,像以前一样,薄荷蓝的尖锐指甲始终没有伤到炭治郎的手。
有点舍不得放开呐,他一点点松开手指对炭治郎的桎梏,“我不知道无惨大人对你的身体做了什么,接下来请务必小心…我的副教主,再见…”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童磨笑着和炭治郎对视,依旧挂着炭治郎印象中没心没肺的笑容,琉璃色的瞳孔闪耀着好看的流光。
炭治郎惊讶的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童磨的话里已经告诉了很多东西。
没有死,是因为珠子?
曾经童磨给了他一颗珠子,是因为那个吗?
“童磨我…”心脏猛的一痛,炭治郎唰的睁开眼睛,他从黑色的空间里重新回到无限城,触感,记忆,声音不真实的恍若一场梦。
身上的伤口全然不见,整个人全身笼罩在一个玻璃材质的球形里,过了几秒,玻璃呈蛛丝状四面八方裂开,骤然破碎成千亿星光,折射着光芒的玻璃镜面闪烁着盈盈星光。
是童磨救了他…
炭治郎掏出放在衣服里的玻璃珠子,刚放在手心,玻璃珠子像是承受不住什么一样破碎,不留一丝痕迹。
是珠子代替了他承受吗?
他双手握紧成拳,谢谢你,童磨。
——
“杀了你!!”灶门红着眼眶,视线蒙上一层水光,“我要为哥哥报仇!”
黑死牟不以为然的挥刀铛下强力的攻击,没想到强化过的剑刃上出现皲裂。
他望着和刚才被他砍死的次郎長一模一样的脸,稍微走神。
“双胞胎吗…”
他和缘一也是双胞胎…
多么的相似啊,他们之间的命运!
突然黑死牟心头一震,“次郎長的弟弟,要不要加入我们?你一定很渴望哥哥那样的力量吧。”
“你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鬼话,闭嘴!”炭治郎神情厌恶,战栗的声音宛如十八层地狱浴血恶鬼的咆哮。
“为什么不渴望,你就算锻炼几十年,二十年也不可能达到你哥哥的高度!”黑死牟循循善诱。
“那又怎样!”灶门随意抹去嘴角溢出的腥甜,眼中的荒芜如同沙漠的戈壁,“我为什么一定要达到哥哥的高度。为了力量变成鬼,才不是一个剑士该有的觉悟。”
“看来你也要和你哥哥一样,为了不必要的坚持,落的一个下场。”黑死牟手中由血肉筑成的刀疯狂的眨动眼睛,发出嗡嗡的蜂鸣,如同离弦之箭席卷着飓风向灶门压去。
一道红色鬼魅的身影突然涌入,挡在灶门面前,红色的剑刃和红色的剑刃相撞,叮的一声轻响,无形的波浪像海浪扩散。
轰——
炸裂的力量溅起混混烟尘,炭治郎带着灶门在浓浓的尘埃中滑出一道圆弧,停在黑死牟的远处。
黑死牟一挥刀,震荡的风刹时吹开尘埃,视线里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你…不是被我砍死了吗?”
他很确定当时确实是砍中了心脏,但是面前这个次郎長没有伤口,心脏也很健康....浅黄的瞳孔审视着。
“哥哥?你没死!”灶门同样疑惑,虚空的眼眸里星灿蠢蠢欲动,他伸手扒开哥哥的衣领,入目的肌肤光滑一片,衣服也是完好的。
他脑子一蒙,“我明明看到哥哥被砍中了…”说着,伸手摸上哥哥的胸膛,温热的触感提醒着他这不是梦。
陡然他眼眶一热,太好了,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哥哥没事真是太好了。
炭治郎抓住弟弟的手腕,和煦一笑,“我没有事,抱歉,让你担心了。”
“原来如此,”黑死牟突然出声,他终于从炭治郎身上发现了异样,微不起眼的属于童磨的力量,“是童磨吗…”
保护鬼猎人,童磨你背叛了吗。
金属的流光在两把火红的剑刃上流过,面容一致的黑红发双胞胎同时抬起火红的日轮刀对准黑死牟,火焰制造出的光影错落有致的停在战意凛然的脸上,致的日轮耳饰在耳下微微转动。
“你对哥哥做的事情,无论是吉原还是这里,我加倍奉还给你!”
“你不会输第二次,我也同样不会让你砍中我第二次,黑死牟。”
※※※※※※※※※※※※※※※※※※※※
写的是爽文,只有金手指,没有刀子~~wwwww
童磨给琉璃珠后有对大炭下了很轻微的暗示,让他一直带着玻璃珠。
至于童磨施加的血鬼术你们可以想象成幻觉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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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六十刃
黑死牟活了几百年,尘封的记忆里弟弟的面容像是沉淀了百年的矿水,永远都清澈透亮。
一直放在胸前的笛子也在这次战斗里被火焰烧的漆黑,炽热的火焰点亮了笛子,茂盛的光亮像极了缘一,是谁都无法触摸的一团火。
「兄长大人送我的笛子,我会一直珍惜的…」
缘一承诺的事情做到了,笛子一直保存到他年老,也仍然完好无损。
直至他亲手,连同兄弟的羁绊,性命,笛子一同夺走。
一个次郎長可以和黑死牟平分秋色,再添加一个炭治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但是兄弟两配合度的天衣无缝,黑死牟身体越来越多的伤痕,炙热的刀剑划过皮肤,会留下一道暂时无法愈合的伤痕,火辣辣的刺激着神经。
为什么…
黑死牟眼中出现不解,为什么不嫉妒哥哥的强大,明明是双胞胎,哥哥像太阳一样炽烈,比你要优秀上百倍,你却默默无闻,平平无奇,为什么你不嫉妒,为什么你不渴望!
灶门突然失语,甚至是惊愕,这幅表情落在黑死牟眼中,他才察觉刚才无意间把话说了出来。
“为什么要嫉妒…我们是兄弟,哥哥实力强大,我应该为他高兴,然后追上他的脚步,不是一味的嫉妒,而是把羡慕转化为动力。”灶门认真的回答黑死牟,单纯的一味去嫉妒他人是不可能使人进步。
黑死牟面无表情。“我也曾经努力过,想着终有一天我会追上缘一,但是,开启斑纹的人,不会活过25岁。在有限的时间里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达到他那样的顶端,人生就像一只被安排好命运走向的傀儡。”
他的视线一一扫过兄弟两人红色祥云的额头,“你的哥哥和你,也会在25岁死掉,谁都没有例外。”
炭治郎回头瞥了一眼弟弟的状态,“炭治郎不要受他的话影响,人说鬼是怪物,是因为他们连正常人类能直面感受到的情感都失去了,贪心又迷茫的驻足这个世界,可怜至极。”
黑死牟,确实你变强的想法不容置喙,但是你的剑暴露了一切。
磨炼到极致的力量,人既是剑,剑既是人,你的意志也会通过剑反应出来,强大又迷茫的矛盾感反映了你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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