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泽
就算有问题,炭治郎现在也不想思考,只要能动,对状况有利,他就要战斗。
炼狱先生曾经说过,不要停下脚步,时间永远都不会停下来等你,更不会因为你的悲伤而停下来等你。
时间永远只有你去追赶他。
大家都在战斗,一分钟都不能浪。
愈史郎还在低头沉思,炭治郎已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诶?
刚迈出一步,少年就像学步的婴儿一样,瞬间跌回大地的怀抱。
剔透石榴红的眼睛充满了问号,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感觉身体内充满了力量,身体却站不起来。
“站不起来吗?是因为没有吃人受到的影响吗?”愈史郎猜测。
“但是,我妹妹,祢豆子也没有吃过人类,她的力量很强。”
“你们的情况不一样,她的成长可以用睡眠去弥补,但是,你现在没有陷入沉睡。”愈史郎又想出另一个可能性,“或者说,你的意识知道现在不能沉睡?”
“无论哪种都没关系,愈史郎,能再扶我一把吗?可能刚才我只是没有适应。”炭治郎对上愈史郎的视线,神色真挚。
“我知道了。”
几人合力把炭治郎扶起来,结果是炭治郎想要站起来可以,但是他的身体就像做完手术虚弱的无可救药,战斗是不可能了。
这样的状态不可能去战斗。
——
柱和无惨的战斗逐渐白热化,无惨还保持着他原来的模样,柱们因为极速的消耗,显的有些力不从心。
柱的伤口不断叠加。
所有人都在带着伤战斗。
无惨甩出好几条触手,却没有一根能碰到灶门。
错觉吗?无惨心想,可是又隐隐感觉灶门炭治郎的速度又快了。
不止灶门,其他人也一样。
不对,无惨猛的低头看着自己,惊愕的神色浮现,是他的力量在下降!
不是灶门炭治郎变强,而是他变弱了。
这种感觉非常明显,就像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疯狂的吸走力量。
药剂!
珠世!!!!!
无惨在潜意识里愤怒的把属于珠世的细胞一把拖出来,“珠世你在我药里做了什么手脚,不是变成人类的药剂吗?”
他明明把药剂分解掉了。
珠世笑的温柔,“不告诉你,你就在地狱里好好回想这是为什…”
没等珠世把话说完,无惨冷漠的把珠世的头颅捏碎。
属于珠世的记忆随着细胞流进无惨。
「药剂应当以被分解为前提进行制作。」
「一分钟让无惨衰老五十岁。」
「再制作另一种加速的药剂,药剂的效果让衰老的速度翻倍。」
“!!!!”
老化!
不是他们变强,而是他变弱了,因为正在老化…
珠世的药是什么放进来的,三小时前?
还有加速的药剂,是那颗子弹吗?
衰老翻倍的效果。
啧,应该早点察觉到的,无惨目眦欲裂,全身青筋暴起,狰狞的面容扭曲出条条细纹,牙齿相互咬的作响,被摆了一道。
该死的鬼猎人!
“还有二十分钟!”
“怎么会这样…”另一边还在做挣扎的炭治郎倒在地上,手指抓的地面拉出一条条痕迹。
不能放弃!
不能用身体战斗的话,对了,血鬼术!
但是,血鬼术要怎么运用?
“愈史郎,血鬼术要怎么才能使出来?”炭治郎的语气很急促。
“自然而然就可以用出来了。”愈史郎回了一个毫无价值的回答。
炭治郎:“……”
完全不能用作为参考!
愈史郎继续开口:“我刚才想了一下,你变成了鬼,能说话有理智,珠世小姐曾经分析过祢豆子的状况,她保持着婴孩水准,也许对她而言,有比恢复理智更重要的事,你能正常说话,有理智,身体却弱的堪比一个病人,这很不寻常,所以,你把力量花去了什么地方?”
愈史郎的分解,炭治郎听的眼睛发直,有希望!
“我可不可以认为,是在血鬼术上。”炭治郎露出一副神色不明的表情。
如此一来就说的通了。
愈史郎点点头,“人的意志很多时候能影响非常多东西,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但是,问题又回到最开头的地方,炭治郎不会使用血鬼术。
——
场上,所有人都靠着坚韧的意志战斗着,灶门也逐渐达到极限,通透世界的消散令他慌了几分,像宝石一样纹路的瞳孔莫名有涣散的迹象。
注意力开始没办法集中!
不好!!
小腿的肌肉脱力,支撑不住的灶门往前倒去。
无惨一直注意着场上的所有动态,灶门的情况自然没有错过。
绝佳的机会,趁虚而入,无惨自然不容错过,他扬起双手,变成触手的尖勾弹向灶门,全身的触手饶成一个圆形向灶门包围而去。
柱们同时一惊,当场纷纷脚步一变,想要救下炭治郎。
“不行,距离赶不上!太远了!”
锖兔一咬牙,强行加快速度,腿部传来的撕裂感被他抛之脑后。
“镝丸!!”随着伊黑小芭内的声音响起,蜷在他肩膀的玉白色的长蛇如一道闪电,在众人之间一纵而逝。
眼看镝丸就要圈住灶门把他往回拉,速度同样不输的尖勾悬挂在灶门头顶上,折射出冰冷的金属光泽,像一把死神的镰刀。
此时,镰刀与灶门的距离只有一米,镝丸晚了一步。
灶门的距离离无惨非常近,他看着无惨无声的笑意,眨眼间就冷静下来。
一帧一帧流动的世界在眼中播映,他心下有了打算,既然躲不过,那就不能浪机会!
他双手握紧日轮刀,完全不顾防御,全部的力量都放在最后一刃。
同样关注情况的炭治郎也看见了令心脏爆炸的一幕,不要!!!!
白皙无尘徒劳的手在虚空中一抓。
画面中的灶门全力送出手中的最后一剑。
突然天空中传来怪异的声音,像是有什么笨重的东西在极速下降。
数条的触手触碰到灶门的发丝,削铁如泥的边刃折断根根发尾。
下一秒,巨大看不出什么材质的黑色金属板从天而降插入灶门面前的地力,所有的触手一并折断。
“血鬼术,黑倌…”
千钧一发,炭治郎深深的喘息,像是窒息到死亡边缘的人一样,全身汗如雨下,剧烈的情绪波动产生了瞳孔震荡,全身的力量就像海水退潮一样被抽走。
所有人看向声音的那边,炭治郎的样子刺痛了灶门的眼。
红色尖锐的指甲,獠牙,眼睛,哥哥变成了鬼。
活下来但是却变成了鬼!!
巨大的突变让灶门有点承受不住,杀死无惨的话,哥哥会...
“你没死!”无惨远远的望着他,次郎長变成鬼,但是不受他控制!
一个不受他控制的鬼!
不定的变数就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必须除掉!
无惨的警报疯狂的拉响,触手的尖端全部摆向炭治郎。
炭治郎一看无惨那个样子就知道他想做什么,“没用的,无惨,你今天必须死。”
他平淡的勾起嘴角,双唇开启,“血鬼术,黑倌!”
天地间突然风云变幻,天空的中央出现一个直径巨大的漆黑漩涡风眼,风眼里缓缓出现的一个黑色金属板,黝黑的甚至反不到光,浑身上下缠绕着黑色类似电弧的现象。
在众人的目光之中,吊在天空的漆黑的板块像是失去牵引一样,沉重的坠向无惨所在的地方,往下压的巨大气流挤出爆炸产生的冲击力像四面八方冲去,风呼啸而至。
咚咚又降下两块,滚滚浓烟中,传来无惨气急败坏的声音,“这是什么东西!!!”
“无惨,这是我送你的棺材。”炭治郎呢喃道,细不可闻的轻笑随分飘去。
烟尘散去,灶门面前保护他的黑倌像老化一样,随着风的方向一粒一粒飘走。
黑倌后面是被束缚住的无惨,他全身被从墙壁上伸出来的漆黑线条贯穿,固定,身上还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烧伤一样的痕迹。
三面漆黑高大的普通墙体就像地狱之门一样肃穆,把无惨密实的框在其中,就像一座竖起来的棺材。
炭治郎对着灶门温柔一笑,带着鼓励的意味,和小时候表扬灶门时的神色如出一辙,剔透的赤红色眼珠如黑暗中的夜明珠璀璨,“上吧,炭治郎!结束掉一切。”
无惨的正前方是灶门,现在的他没办法把身体分裂逃走,珠世的药剂疯狂的把他老化,暴露出来的痕迹是继国缘一当初留在他身上的伤痕。
即使百年也不见这些刺痛的痕迹消失,这么多年,他一直用力量将伤痕隐藏。
现在的他,连遮掩的力量都快没有了!
他瞳孔一缩,看向灶门像抓住最后的一把稻草,唇珠抖动,“灶门炭治郎,如果你杀了我,你的哥哥也会死。”
灶门拿着剑的手抖了抖,杀了无惨哥哥会死。
但是不杀无惨,将来会死掉更多的人,也不知道要花多少百年才能把无惨逼入绝境。
无惨见灶门低头不语,以为他在犹豫,唇角的弧度往上勾起。
没等他开心一秒,绝望向他袭来,他听到灶门炭治郎说了句。
“对不起哥哥!我决定了!”
灶门一凛,抬起头时是决然到绝望的表情,眉间笼罩的阴冷像冰封山里的雪山,寒霜满满,风驰电掣的来到无惨面前,眼底渗透而出的晶莹泪珠像珍珠一样一颗颗坠落,折射绚烂的红色,烈日熔金的火焰一寸寸剥开无惨。
炭治郎盯着黑红色闪耀的身影,“正确的判断,抱歉,我没办法陪你了...”
充满暴虐气息的灶门完全没有了当初股子里的那股温柔和煦,剩下焦灼,悲伤令灶门像一个杀伐狠辣的疯子。
火之神神乐的碎金激昂的如同火山喷发,现在谁也无法让灶门停下来,就算神出现在他的面前,灶门定会毫不犹豫的对着神明刀剑相向。
无惨喉咙一紧,刺痛滚烫的火焰插入心脏,他痛苦的做着无畏的挣扎,过去和缘一相遇的画面再次涌入脑海,屈辱的记忆,令人憎恶的面容,冤魂不散一样!
金色划破夜幕,随着最后一道剑刃落下,画下了完美的句号。
砍成碎片的无惨散落一地,天边已经泛白,太阳就要出来了。
无惨全身上下最大块的肉/体也只有巴掌大小,他不死心的操纵着一小团/肉,像虫子一样向着阴暗没有光线照耀的地方挪动。
口中呢喃道:“快要,出太阳了,快点,阴影的地方!”
肉/团虚弱的尖叫着,缓速的挪动。
一道金色的光芒出现在地平线上,千万条光束向着四面八方散去,所有的万物沐浴在太阳之中。
无惨努力伸长那只新长出来只有几厘米的小手,“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驱散黑暗的光明在触碰到千年的恶鬼一刹那,把他燃烧的不留一丝痕迹。
无惨死了,死在他渴望的太阳之下。
场上静默了一分钟,紧绷了一晚上的所有人纷纷松懈,刚刚还站着的柱们七倒八歪。
灶门把刀插入地面,眩晕,脱力,窒息感使他倒在地上,源源不断的泪珠滑过脸颊,浸湿了泥土,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上望去。
胸口像是被人用一千根针扎入,单纯的呼吸都觉得好痛,心脏被人撕扯着,他抹掉脸上的泪水,看向哥哥的方向,那里空无一人。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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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字了,累死我了。原本想把几百字挪到下一章的,想起昨天的评论,我就没挪了。爽吧~
下章应该可以结局了吧,大概。
别怕,不虐,所有柱都没有开斑纹,所以不会死。
我觉得用阳光杀死无惨是对他最厉害的惩罚,虽然不知道鳄鱼老师是怎样的想法,但是我个人觉得,
渴望行走在太阳之下的人被太阳杀死,可以很好的诠释一切了,讽刺到极致,也是绝望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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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六十三刃
摇晃的视线向下坠,灶门涣散的看向远处,眼皮像挂了千斤石一样重。
不能晕,要去找哥哥…
这么想着,意识却违背他的意愿逐渐模糊。
富冈义勇站在人群之中,他周围挤满了救助人员,在一堆开心笑着的面孔里,他的慌张异常的奇怪。
他眼睛搜寻着每一个带有阴影的角落,拖着浑身是伤的身体蹒跚离去,还没有走几步就又被救助人员拉住。
“富冈先生,你受了很重的伤,请在这里等待治疗。”
富冈义勇暼了一眼翻开里面白肉的狰狞伤口毫不在意,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次郎長。
他揪住一个救助人员,“你们有没有谁看见灶门次郎長。”
“次郎長?是那边躺着那个吗?诶?”他指着空荡荡的地方蒙了一下,“刚才还在的啊…”
锖兔同样也想去找,但是撕裂的腿部一步也走不动,寻找次郎長只能交给了其他救助的人员。
恢复成人类的祢豆子跌跌撞撞的跑向市区,她感觉非常不舒服,心好像,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挖去了一样。
她的身后还紧跟着炼狱和蝴蝶香奈惠。
灶门晕倒过后被救助人员抬上担架,准备运走,恰好被祢豆子看到,她急忙跑过去。
看着一身伤的哥哥不省人事,祢豆子眼泪一下就流出来。
旁边看到的鬼杀队队员慌慌张张的安慰,“啊啊你别哭,他的伤口全部都包扎好了,接下来只需要静养就可以,不出一个月就能好,哈哈真是太好了。”
祢豆子听完并没有露出笑容,惴惴不安的心情再一步扩大,她发现这里没有大哥的身影。
“祢豆子,”富冈义勇叫住她,刚才还在犹豫的决定在他看到祢豆子茫然的表情后,他决定了,虽然很残忍,但是和漫长以及不安的等待比起来,他还是决定告诉祢豆子。
“抱歉,次郎長他…”
即使最后次郎長没有暴露在阳光下,他也会活不下来,本来就是靠无惨的那一滴血液变成鬼,无惨一死,属于无惨那一部分的自然也跟着消失。
祢豆子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富冈义勇的声音哽咽着,他后面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所有一切像是沉在水中,什么都不真切,视线也像海波一样摇晃。
——
“嘎啊嘎啊…”盘旋的黑色鎹鸦落在炭治郎的肩膀,他绿豆大的眼睛望着慢慢消散的主人,然后亲昵的蹭蹭主人的侧脸,“次郎長,不要死,不要死。”
炭治郎转头,伸手捧起鎹鸦,“今天的景色很漂亮,你找不到吃的话就去找鬼杀队的队员,他们肯定不会不管你。如果你见到我的弟弟和妹妹祢豆子可以带一句话吗?”
轻柔的声音抚过鎹鸦,它站在手心偏头看着他。
“告诉他们,抱歉,祢豆子炭治郎,不能继续陪着你们了。”
远方越来越亮的金色光芒像一颗璀璨的钻石,炭治郎的身体渐渐消散,双手化作尘埃,飘向上空。
恍惚间,炭治郎突然看到一个人影顺着光线走来,一只手伸向面前,“我来接你了。”
熟悉的轮廓,薄荷蓝锋利的指甲,柔和的嗓音,炭治郎一愣,抬头撞进童磨一抹温柔的笑容里。
炭治郎微微一笑,澄澈的就像一朵午夜绽放的昙花,红色鲜艳指甲的手握上童磨的手。
眨眼间,地上只剩下一件鬼杀队的衣服,衣服的最上方是一条红绳以及日轮耳饰。
“不可以先睁开眼睛。”
“这么神秘,你想带我去哪里?”炭治郎问。
“在等等你就知道了。”
一缕一缕的幽香传来,这里风很大,炭治郎闻到还有青草的香味。
“可以睁开眼睛了。”童磨说道。
炭治郎睁开眼睛,微微眯了下眼睛适应了光线,这里阳光大晴,放眼望去毛茸茸的绿色小草连成一片,红一簇紫一簇黄一簇的小花朵撑着五六片花朵,暖意洋洋的摇摆,像海浪一样此起彼伏。
“去吧,那是你去的地方。”童磨双手轻轻推了一下炭治郎,炭治郎被迫往前走一步,全身沐阳在阳光下,一脚踏上绿草上,绿叶的嫩着浑透着泥土的湿润,脚底冰凉。
炭治郎已经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刚往前走了几步,黑红发少年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的一转身,“童磨!”
“嗯?”童磨没走,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他,语气慵懒。
炭治郎突然神情严肃,“下一世不要再做那些事了。”
不过几秒,他的眉间软了下来,像一只温顺的小白兔,笑眼如星辰,“还有谢谢你。”
站在花丛绿草之上的少年笑的文雅,灿烂的比身后的清风阳光还要晴朗,黑红的头发在和风里柔软的摇摆,白色的和服勾勒出身体的轮廓,像世间美好的聚集物。
童磨的琉璃瞳孔微微扩大,少年站在他跨不过去的另一边,但是那份阳光温暖却真实的透过少年传达了过来。
良久,童磨举起手,朝他挥了挥。
告别后,炭治郎转身离开,慢慢的走着,一声熟悉的呼唤从前方传来。
“哥哥!!”
“哥哥——”
“炭治郎。”
绿草尽头的一个小丘上,是妈妈温和的笑脸,爸爸温柔的目光,茂双手呈喇叭状放在嘴边兴奋的呼唤他的名字,花子和竹雄用力的摇着手臂,还有六太。
清风拂过,草地上的少年突然奔跑起来,像风一样冲到自己的家人面前。
肆意的笑容绽放在脸上,“我回来了。”
——
大战之后,城市开始修复。
炼狱,蝴蝶香奈惠,祢豆子没有一个人找到灶门次郎長,他就像蒸发了一样,连件留下的衣服都没有留下。
第二天,灶门不顾医生的劝阻一瘸一拐的向着市区的方向走去,祢豆子在他旁边扶着。
医生第一次见到这么不顾自己身体的病人,气的直跺脚,“现在的年轻人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好好养病会留下后遗症的,拖着那样的身体,你要去哪里!”
灶门充耳不闻。
一只手搭上医生的肩膀,一阵叹息,“医生,让他去吧。”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他那种状况就应该好好静养,”医生回头盯着来人,“嗯?你也是病患跑出来做什么!是不是想把伤口崩出血好让我们家姑娘给你包扎!”
原本还想跟上去帮忙的锖兔被医生用无影手指头戳了回去,漆黑的大木门缓缓关上,透过巴掌大的门缝还能看到,灶门走的很急,身旁的祢豆子总是在哥哥快要摔倒的时候拉住了他。
萧条的背影像一枝干枯的树枝,轻轻一折,就分崩离析。
两人跌跌撞撞走远,很快就看不见身影,大门沉重的关上,隔绝了外面最后一丝光景。
“那是鎹鸦?怎么在这个地方…”灶门眼尖的发现一只孤零零的乌鸦。
他抱着疑惑走过去,站在鎹鸦的地方,兄妹两人沉默了许久。
“原来…哥哥在,这种地方啊。”灶门说的很用力,哽咽的嗓子快要把尾音音节吞掉。
磕磕绊绊才把一句话讲完整。
祢豆子早在看到日轮耳饰和自己送的手链时就泣不成声,好看的红色斑驳纹路的瞳孔颤抖着,下颌坠满了一排泪珠。浑身发抖。
灶门俯下身把属于哥哥的东西抱起来,脸上疲倦的像是忙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祢豆子,我们回去吧,把哥哥一起带回家。”
一直不吭声的送雅听到祢豆子这几个字的时候,漆黑的眸光一亮,张着嗓子一嚎,把炭治郎吩咐他的话说了出来:“抱歉,祢豆子炭治郎,不能再继续陪你们了。”
灶门脚步一顿,牙关一咬,一阵甜腥的味道充斥口腔,忍不住的泪水滴滴答答的砸在胸前哥哥的衣服上,晕开的泪水留下几块深色的印记。
记忆里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温柔哥哥总是用着无奈的神情陪他玩耍,耀如春华的眼眸,世间最美丽的红色,蓦然间,什么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鎹鸦见属于炭治郎的物品被带走,一展翅跳到灶门的肩膀上,绿豆大小的眼睛望着炭治郎的衣服,“次郎長,不要走,不要走。”
扁平的声音哀嚎着,凄凉有悲伤。
哥哥是真的死了,灶门在之后的一两天才真切的感受到。
明明心里快要悲伤到死去,为什么留不出眼泪。
浑浑噩噩的样子比生命走到尽头的人还有垂死。
祢豆子终日陪在哥哥的身边,期间来了很多人,鬼杀队的大家都来了,灶门还是丢了魂的样子。
几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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