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泽
是哥哥!
作为过来人的炭治郎知道一旦停止使用通透世界时,将会迎来怎样的结果,所以察觉到灶门炭治郎站不稳时,他上前搂住这个努力的自己,并表扬道:“炭治郎,做得好,你成功了。”
灶门炭治郎楞楞的靠在哥哥身上,听着哥哥的表扬,清朗的声音传进耳朵。远处,爸爸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欣慰,微笑着对他肯定的点点头。
努力得到认同的一刹那,心中仿佛被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充斥着,虽然他描述不出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是…他会一辈子记住这种感觉的。
灶门炭治郎咧开嘴角,笑的无忧无虑,纯真的如同小时候得到糖果的小孩。
身上的火焰正从灶门炭治郎身上一块一块的分离,余烬随风飘动,莹莹飘飞,消散在空中。
他的火焰眼眸也恢复成原来透亮的红色。
炭治郎帮小灶门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没有血迹的衬托,伤口不再显的那么狰狞,只是俊朗的脸侧留有一条如绳线一般的伤口。
远方的地平线上,分割天空与大地的线上,沉沦着挣扎的太阳,闪烁的光线越发昏暗。
炭治郎背起灶门炭治郎跟着灶门炭十郎往回走,路过坑洼不平的路时,小灶门炭治郎也感觉不到一点颠簸,炭治郎把路走的很稳。
炭治郎向后微微侧过脸,线条分明的下颌被最后的夕阳亲吻的一片金红,对着身后的人说道:“炭治郎,以后…战斗的时候可不能抱着必死的觉悟,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绝望,不要放弃。”
灶门炭治郎趴在哥哥背上,胸腔感受着从哥哥身上传来的热度,昏昏欲睡的他轻轻的回答了一个嗯字,脑海中认真的记下炭治郎的话语。
多亏了几年来的锻炼,灶门炭治郎虽然脱力,但是仅仅在哥哥背上趴一会的时间便恢复了一点点体力。
坐在家中包扎的时候,灶门炭治郎已经能轻松的站起身。
炭治郎看着灶门炭治郎没有刚才那么虚弱,便稍稍放下了心。
饭后,灶门两兄弟正坐后院走廊吹着晚风,祢豆子悄悄来到他们身边,对着炭治郎说道:“哥哥,手伸出来,我有东西要送给哥哥。”
炭治郎对上祢豆子卓悦的神色后,宠溺的伸出手。
祢豆子把藏在身后红绳系在炭治郎手腕,“这是象征平安的红绳,可以保佑哥哥平安。”
一视同仁的祢豆子当然不会做出手绳只送给一个哥哥这种事,于是。
祢豆子拿出另一条举在灶门炭治郎面前,笑着说道“二哥也有,一样保佑外出的二哥能够平安归来。”
“祢豆子…”以为自己没有的灶门炭治郎感动的叫出声,“谢谢你,好致的纹路,这个超级好看!哥哥我一定会永远戴在身上的。”
“我也是,谢谢你祢豆子,这个充满着祢豆子心意的红绳,我一定好好珍惜的。”炭治郎摩挲着红绳凹凸的纹路,露出幸福的笑容。
太好了,祢豆子心中暗暗的说道,紫晶的眼眸像月牙一样弯曲着,在夜色中熠熠生辉,闪烁着主人此时欣喜的情绪。
灶门炭十郎大开着房门,看着三个孩子有爱的现场,心如止水。他一点也不想要,不过是小孩子的玩意。
笑的正欢的祢豆子突然感受到一道炽热的视线,寻着视线望去,和她对上的是老爸平静的眼神。
灶门炭十郎如无其事的移开视线,他并没有特别想要。
祢豆子歪头思索了几秒,头上瞬间亮起一个大大灯泡,“爸爸的红绳明天才编好,所以今天没有拿过来。”
第二天,灶门炭十郎到大女儿祢豆子编织,名为「健康」的红绳。
早上送碳的炭治郎看到爸爸的手腕上戴着一根红绳,不用想,绝对是祢豆子送的。
炭治郎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就去送碳了。
快到到樱花开的季节了,一望过去,垂在河边顶上的花骨朵,娇艳欲滴,随时准备着绽放的瞬间。
白天,没有了鬼的威胁,集市热闹一片。
炭治郎四处张望着,一个不慎就撞到人了。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少年,蓬松的白发,以及凶恶的眼神。
隐隐觉得这幅面孔熟悉的炭治郎很快就认出这个人是风柱,——不死川实弥。
被撞的生疼的不死川实弥一脸不爽的抬头,责怪的话语瞬间就说不出口了,呆楞的望着眼前红发少年,这个人…和母亲有着一样的眼神,温柔又明亮,像冬日温暖的太阳。
无论在怎样的环境,它的温度总会照耀到身上,温暖心田。
难得重新见到熟人,炭治郎的脸上出现和煦的笑容,对刚才撞到不死川实弥的行为行进道歉,顺手摸了一把不死川炸毛的脑袋,“抱歉,撞到你。”
虽然以前不死川实弥一直不待见他,但是,他从来没有在不死川身上感觉到恶意。
不死川实弥对于自己的弟弟玄弥也是一样,愤怒他加入鬼杀队,却没有憎恨的气息。
恶语相向,甚至想以此逼玄弥退出鬼杀队,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让最疼爱的弟弟远离他最讨厌恶鬼,希望他过上平凡又幸福的日子。
不死川实弥,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讲,也算是一个温柔的人吧.....
“对了,你知道这个地址吗?”在镇上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地址的炭治郎,决定问一下在这里土生土长的风柱。
不死川实弥眼底弥漫出警惕,“你找这家人做什么?”
炭治郎笑的一脸阳光,“送碳。”
“……”不死川实弥冷漠的看着炭治郎笑的一脸傻白甜,狠狠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失误了,还以为是老爸的仇家找上门。
随便露出这样的笑容,这个送碳的是傻子吗?
不死川实弥毒舌的在心中吐槽完,口中说道:“这是我家,你跟我来。”
老实的转身带路。
不死川实弥意外的好说话这一点,令炭治郎大吃一惊。不死川和蝴蝶小姐一样,也是经历了某些事,才扭曲成后来那个样子。
还没走近不死川家,远远就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惨叫声,男人的咒骂声,小孩的哭声以及伴随着乒乒乓乓的声音。
“可恶!!!”不死川实弥嚎了一声,着急的往家里跑,“妈妈!玄弥,就也,弘,琴,贞子,寿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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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川实弥:哼,愚蠢的弟弟,这一次,不准你比我先死。
富冈义勇:我到底什么时候出场?(灵魂拷问)
錆兔:我到底什么时候出场?(心灰意冷)
1我终于回来啦~~累死我了。第一时间就是来写文。
2回来看到最新的漫画后,到严重打击!啊啊啊啊!!!不死川兄弟!!!!狠心的鳄鱼老师!!
3不行!在我的文里,不死川兄弟不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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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九刃
一拉开门,门的另一边所展现的东西,堪比打开了的潘多拉,人性的丑恶全部暴露在炭治郎眼皮底下。
经常与鬼战斗,见惯血腥场面的他,唯独眼前的画面给到他前所未有的震撼。
大一点的小孩保护着年幼的弟妹,弟妹匍匐着在身下哆嗦,女人的惨叫,指甲上沾染的血迹,惊恐的眼神,活生生的炼狱一般的场景。
中央的男人就像主宰着这个房子里所有的一切,包括生与死。
不死川实弥熟练的上前去推开正在施暴的父亲。
家暴,在他们家庭,是一件比吃饭还经常发生的事。
任何理由都能成为那个男人暴怒的原因。
妈妈身材矮小,很多时候面对高大的父亲连对抗都做不到,作为大哥的他,没有力量,很多时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和大家一样默默的忍受着,期待着成功抗争父亲的那一天。
跌倒在地上的不死川父亲愤怒的随手抓起一旁的木凳扔向实弥。
厚重的椅子划破空气,带着风声砸向不死川实弥。
母亲的本能,在孩子面对危险的时候,总能爆发出超越人类的极限。
在这一秒的短暂到极限的时间里,不死川妈妈伸手拽住自己的孩子实弥,往自己怀里拉,弯曲的腰背下面是被保护的严严实实的实弥。
平时明明瘦弱无比的妈妈,此时箍住孩子的力量大的连实弥也无法挣脱。
不死川实弥双目因愤怒的充血,什么也做不到的他,又在次的只能眼睁睁…
绝望的下一秒,有人踏着希望的光芒,驱散阴霾的光影落在头上,使出速度快的看不见出剑的居合斩。
应声裂开的是木制的椅子,沉重的落在妈妈身体两侧空地上,不死川实弥惊愕的望着炭治郎,仿佛他手中的刀剑劈开的不是椅子,而是天和地。
门外的阳光游走在火红的头发上,熊熊燃烧的烈火在宝红色眼眸中,飞舞的像燃烧着的樱花,每一片都散发着璀璨的光芒,温暖又明亮的颜色,照进了不死川实弥灵魂深处,燃起名为的救赎的火焰。
在炭治郎亮出剑刃的那一刻,家暴的男人停住了。
立马变怂的不死川爸爸懦弱的咒骂了几句离开了家,走之前还粗暴的踢了一脚摇摇欲坠的大门。
“玄弥!琴,宏…大家都没事吧!”不死川实弥检查着大家的伤势。
一场胆战心惊的家暴结束,炭治郎回剑,旁边的不死川妈妈端正的对着炭治郎跪坐下,头颅深深的低下,“谢谢…谢谢…谢谢…”
女子低声道谢的声音还颤抖着,哽咽的声音像冬日呼吸到的空气,无色无味,但是会一直冷彻冷心肺,然后在这极致的冷中渗透出一丝痛苦。
一直不断道谢的声音覆盖了整个房间,几滴泪水落在榻榻米上,晕染出一个模糊的圆形,泪水滴落的滴答的声音敲打着在炭治郎心上。
炭治郎上前扶起不死川妈妈,喉咙酸的发紧:“只是举手之劳,不值得您如此…”
不死川妈妈心知,如果不是这位大人出手,她很有可能会躺在病床,很长一段时间无法工作,也无法在丈夫发怒时保护自己的孩子。
是这位大人的出手,阻止了这样事情的发生,怎么能不感谢。
最后还保护了寿美,她怎么能不感谢。
炭治郎沉默的看着不死川妈妈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狰狞的颜色。
看的出来,这样的家暴绝非第一次,这次他出手帮忙了,下次来临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炭治郎现在思索的,正是不死川实弥担忧的,下一次,他们或许会迎来比这次更惨的毒打。
几天后,不死川实弥的这个担忧没有发生,因为家暴的父亲在外被杀了。
炭治郎知道这个消息时,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炭治郎总是会时不时去一趟不死川家。
炭治郎送完碳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穿过小镇,空旷的路上竟然罕见的看到一大一小还在晃荡的不死川兄弟,“实弥,玄弥!已经快入夜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红发哥哥!”玄弥惊喜叫出声,“我们刚送完货,现在正要回去。”
“我送你们回去吧。天黑了,开始不安全了。”炭治郎和他们并行。
现在的风柱只是一个普通人,又没有日轮刀,而且体质又特殊(稀血),炭治郎怎么都没办法安心让兄弟两在夜幕中自己走回去。
“轰!”
快到家时,三人眼前闪过一个高速运动的不明物体,它直直的冲进了不死川家。
不死川兄弟没能看清那是个什么东西,但是炭治郎看的很清楚。
是不死川妈妈,而且还是鬼化的不死川妈妈。
“怎么了,是野狗跑进去了吗?”不死川玄弥问道。
炭治郎握紧拳头,脸色铁青,严肃的说道,“是野狗,实弥,玄弥你们不准过来,找地方躲起来!”
然后紧跟着鬼冲入房子。
终究还是完了一步。
屋内的孩子全部腰斩。
飞洒在空中的鲜血散发着让鬼喜爱的味道,圆滚滚的血珠如散落的朱红玉子散落在地,破碎的血珠绽放着芬芳,屋内血腥冲天。
同时,月华照进屋内,照在不死川妈妈的脸上,那双残暴血红的双眸里,已没有理性可言。
没听话跑过来的不死川实弥定在炭治郎身后僵住,妈妈变成鬼的样子投射在不死川实弥的视网膜上,狰狞的样子不断放大放大…
炭治郎抬起袖子,挡在不死川实弥眼前,隔挡了血腥的画面,“实弥,你怎么过来了,赶紧离开这里!”
地上血腥的情况不死川实弥已经看见了,这是妈妈做的?
实弥被震惊的连大脑都僵化,他的脑海无法运转炭治郎的语言。
屋外的玄弥也跟着偷偷过来了。
不死川实弥眼角注意到玄弥过来的那一刻,大脑陡然清醒。
玄弥!?为什么跑过来!
不能让玄弥看到鬼的样子!
实弥撩开炭治郎的袖子,如炮弹一样冲出去,抱住妈妈的腰身撞破窗户跌落在外面。
实弥自己也不知道他哪里来这么大的勇气。
“哥哥!”屋内,是玄弥着急惊恐的喊声,“就也,琴,贞子,寿美,弘你们怎么了!”
屋外,不死川实弥尽可能的让鬼化的妈妈远离房子,拼命忍着恐惧说道,“妈妈!我是实弥,妈妈!!”
“啊——”这声呼唤没有唤起妈妈的理性,她不耐烦的嘶吼着,张开大口,口中的唾液沿着牙龈从嘴角流出,挂在下颌,发疯的冲向大儿子。
千钧一发,及时赶到的炭治郎档下攻击。
“嗡——”
长长锋利的指甲伸到实弥眼前的几厘米处被炭治郎的刀阻止了,指甲边缘残留的弟弟妹妹的血液汇聚在指尖,最后滴落在实弥的脸上。
妖艳的红色的血珠在实弥脸上留下蜿蜒的血线,苍白的脸上,一双空洞的眼睛注视着鬼化的妈妈。
炭治郎格开不死川妈妈的攻击,没有再上前,他在等。
如果不死川妈妈有一丝清醒的痕迹,或者属于人那一部分情感盖过鬼吃人的欲望,他便不会再起刀。
或者不死川的妈妈也能像祢豆子那样…
但是,奇迹没有发生。
不死川实弥拿起斧头也想加入战斗。
但,炭治郎伸手制止了不死川实弥这种行为,“实弥,放下吧。”
要自己去了断母亲,从而保护家人,这是何等的残忍…
当年的不死川,又是带着怎样的心情下手,又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走向未来…
这都不是他现在这个年纪应该承受的。
弑杀你母亲的罪名就由我来承担吧。
不死川实弥望着前方战斗的炭治郎,眼泪模糊了眼前的视线,眼水瞬间落下,他知道的,这个已经不是妈妈了。
炭治郎特意起日轮刀,使用斧头,只是砍晕了不死川妈妈。
昏迷过去的不死川妈妈躺在地上,恬静的脸上一片宁静,仿佛刚刚面目狰狞的宛如地狱恶鬼的她,只是一个幻觉。
“妈妈!!!妈妈!”远处的玄弥跑上前抱住浑身是血的妈妈,葛的,他发现了炭治郎手中滴血的斧头,不可置信的神色浮现在脸上,眼底晕染开憎恨的情绪,对着炭治郎说道:“杀人犯!你这个杀人犯!为什么要杀妈妈!!”
他冲上前,踢打着炭治郎“为什么?为什么要杀妈妈!”
炭治郎战斗时特意没有使用日轮刀,就是想不死川妈妈还保留着母亲的样子和孩子告别。
让母亲的形象,依旧美好的存在于玄弥的心中,而不是一个令人恐惧的恶鬼。
炭治郎依旧拿着斧头沉默不语,片刻厉声道“赶紧走,不然我连你们也杀了!”
鬼有很强大的恢复力,或许一会就会醒来,不能让不死川玄弥看到。
不死川实弥猛然间领悟了炭治郎希望他们离开这里的意思,硬拖拉拽扯着玄弥离开了。
远处还隐隐传来不死川玄弥气急败坏的声音“哥!你放开我,我要回去杀了他!!他杀了妈妈,他杀了妈妈,啊啊——哥!”
实弥一边流泪一边用力的抱住挣扎的弟弟。
神啊,如果你能听到的话,求你保佑他一生平安吧。
不要把我唯一的弟弟,从我身边夺走,我只剩下他了。
太阳升起的那一刻,万丈的光束蔓延整片大地,金色的太阳带着希望冉冉升起。
“谢谢…”
带着感激的语气,不死川妈妈的声音空灵的响起。
炭治郎猛的回头。
地面的不死川妈妈的身体已经散成千万尘埃不复存在,只余一套衣服遗留在地上。
※※※※※※※※※※※※※※※※※※※※
时透无一郎:听说我下一章出场。
1原本上一章是无一郎出场的,都写好的,结果鳄鱼老师把我的心戳的稀巴烂后,就直接让不死川兄弟插队进来了~
2下一章已经有了,就是要修一下细节,星期五发?
3小天使可以点我名字去专栏看一看,有兴趣的可以藏一波。
专注爽文一百年,进我专栏的人都爽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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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十刃
樱花开始凋谢的那天,不死川兄弟两整理行囊,离开了原来的村子。
来和炭治郎道别的只有实弥一个人。
自那天后,炭治郎就再也没有见过不死川两兄弟。
之后,灶门炭十郎突然失踪。数日后,若无其事的回到家中。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那里,做了什么。
所有一切成迷。
“我出门啦~”炭治郎背好东西,又开始送碳生涯。
今天的路程很远,即使入夜,炭治郎没打算停留,继续赶路。
“哥哥今晚很凉爽,我们开着门睡吧。”时透时透无一郎把门打开感受着外面的凉气,风中还藏着草木的香气。
四月的天气还吹着微风,春天的凉风涌进屋里,卷走闷气,带来清凉,时透有一郎没有异议。
窗外的虫声如同摇篮曲,平和不聒噪的带着时透两兄弟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半醒半睡中,感觉到异样的时透有一郎揉着眼睛先醒了过来。
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人背着光,有一郎看不到他的面貌,但是,背脊窜上一股凉意,不好的预感堵在心头,全身都在叫嚣着有问题。
“真香啊~”站在门口处的鬼,陶醉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属于人类的香气充满了整个腹腔,这股味道令他十分垂涎。
他往前迈进一步,随着身躯走进阴影,时透有一郎看清了他的样子,顿时脸色大变。
是鬼!
糟糕!
时透有一郎第一个念头就是——保护无一郎!
手脚并用爬到弟弟的身旁。
「噗——」一窜血花从时透有一郎背部扬起。
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
有一郎感觉强烈的剧痛从后背涌上来,整个后背痛的发麻,空气中散发着铁锈的腥味。
温热的血洒在无一郎脸上,将他从睡梦中抽离出来,他茫然的睁开,入目哥哥苍白的脸以及身上流淌的血让无一郎变的惊慌不已。
“哥哥!”抱住哥哥,另一只手按住受伤的地方,同时他注意到屋子里出现了不该出现的——鬼。
瞬间全身的肌肉紧绷,伸手捞过不远处的菜刀,横在胸前,蓄势待发,警惕的看着鬼。
时透无一郎心中涌起自责,他不应该说开门睡觉的,如果不开门,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但是,现在,他该怎么做!
怎样做,才能救到哥哥。
背部的伤口不断扯动着敏感的神经,时透有一郎的脸白了又白,额头的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头发,他痛苦的神色中闪过一丝庆幸,如果他没有跑过去护住无一郎,那么这个伤口一定会开在无一郎的胸膛上!
有一郎庆幸自己做出正确的选择。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说道:“放下我,快逃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摇晃着头,抗拒着哥哥的命令,“不要!我要保护哥哥!不能自己一人逃跑,我不要抛下哥哥不管,要走一起走。”
时透有一郎气的喉咙发堵,这个笨蛋,明明这么害怕,拿刀的手都在抖,竟然还说保护哥哥…
但是啊,时透无一郎我希望你活着。
“别管我,快走!”时透有一郎黑着脸,希望弟弟看着他这张生气的脸会乖乖听话,“无一郎,你现在能做的事就是是逃跑,而不是什么保护哥哥这样狗屁的事,你以为你是被选中的人吗?保护我?你什么都做不到,快滚!”
时透有一郎的话语越发的刻薄,无一郎默默的听着,眼泪在眼里打转,但是挡在哥哥前方的身影却如松柏一般挺拔,不动如山。
“吵什么吵,一个都别想逃!”鬼站在身后,长长的舌头把流到外面的口水舔了回去。“反正你们以后都是要死的人,不如提前进入本大爷的肚子,为你们无价值的命贡献有价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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