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泽
血液不断从伤口涌出,小小的手掌根本压不住长长的伤口,失血过多头晕的时透有一郎开始发觉眼前的视线变的模糊,隐隐有些发黑。
他快不行了,但是时透无一郎还没有逃出去。
神啊,佛祖啊,能祈求一次奇迹吗?
这些不好的事情他来承受就好,为什么要殃及时透无一郎。
他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啊,总是想着去帮别人,所以…
求求您…
用我的命,去换时透无一郎的一点点生的希望可以...吗...
发觉哥哥突然没声的时透无一郎回过头去,时透有一郎已经闭上了双眼,耷在他肩上的手无力的顺着衣料滑到地上。
“哥哥?”时透无一郎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青璃色的眼眸里眼泪大滴大滴的眼泪翻滚着,晶莹剔透的泪珠落在哥哥苍白的脸上,眼泪在哥哥的脸上流下一条湿漉漉的水迹,然后堕入地面,破碎成小水滴。
“我现在就送你们就去地府相见,然后吃掉你的哥哥。”鬼戏谑的看着兄弟情深的两人。
「吃掉你的哥哥」
他说要吃掉什么…
时透无一郎瞳孔瞬间弥漫上深渊的黑色,像麻绳一样缠绕着整个眼睛,面无表情,机械的转头望着鬼。
「吃掉你的哥哥」
吃掉…哥哥?
「吃掉你的哥哥」
不可以!!不允许!!
“啊啊啊啊——”
出生至今,他,时透无一郎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愤怒。
这个鬼,竟然说要吃掉哥哥,不可饶恕!
不可饶恕!杀了他!
为了吃口食物耽误这么久,鬼的耐心达到了极限,“人类,真实愚蠢,说几句刺激的话就变得毫无理智…唔!”话没说完,他整个鬼站不稳的往前摔去。
诶?腿,没了?!
膝盖处露出光滑的横截面,是利刃造成的伤口。
鬼还没想明白腿怎么没的,随即脑袋被深深的插入一把菜刀,接着很快又第二下。
从头顶溢出的脑浆流过鬼的半边脸,一团模糊的东西黏在脸上。
听到呼声的炭治郎闻声赶来,待看清屋内的情况后,握住刀柄的手缓缓放下。
时透无一郎双手举着刀,发红的眼角蔓上暴虐,像被激怒的毒蛇,悍厉的气势露起他淬满毒的獠牙,汹涌的怒意如巨浪般吞噬着他的理智。
胸腔无处释放的滔天愤怒,使他的攻击越发残忍。
看似毫无章法的乱砍,实际全部瞄准鬼的脑袋。挥舞的刀刃上粘连着血肉,然后再次带着血肉模糊的东西砍向鬼。
鬼发出的撕心裂肺叫声也没能抒发他此时内心的愤怒,被夺走亲人的愤怒与悲伤交加在一起,止不住的愤怒带着横暴的气势。
他要给哥哥报仇!
有一句话能很好的形容此时的时透有一郎——理智的疯子。
愤怒的深渊没能完全吞噬时透无一郎的理智,他很清楚现在自己在做什么。
承受着如暴风雨一般攻击的新鬼,狼狈的用手爬出时透家,他的再生速度比不上那个小鬼的攻击,这样下去不行!
时透无一郎拿着菜刀,身上溅满了鬼的鲜血,沿着鬼爬行的血迹一步步,跟了上去。
时透无一郎凶恶阴翳的眼神仿佛他才是祸害人间的恶鬼,冰冷的视线里,宛如任何东西都只是一个无生命的物品。
此刻,仿佛鬼与人来了一次身份的调换。
鬼奋力爬了出去,外面的空气竟让他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但很快,这种感觉只是一个错觉。
走出房门的时透无一郎手里多了一把斧头。反着月色的斧头映透出夜色的森寒,如镜子一般光滑的斧头刃折射出鬼惊恐的表情。
“啊啊啊求求你,放过我!!”鬼一边用力的爬着,嘴里说着求饶的话。
现在的他只有一只手能用,只要给他一点点时间,他的身体就能再生出来,到时候立马吃掉这个嚣张的小鬼!!
时透无一郎眉头紧皱,高举斧头:“吵死了!!!”
“啊啊————”
炭治郎坐在屋里,静静的听着外面的惨叫持续了一夜,期间还夹杂着时透无一郎歇斯底里的咆哮。
被折磨一夜的鬼,在看到太阳升起的那一刻,有了人生第一次幸福的感觉,太阳升起,意味着他要解脱了。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渴望着太阳。
投入太阳的怀抱,鬼化成灰,在清晨的朝阳下,本来就破碎不成样的尸体很快就消失了。
愤怒的力量持续让时透无一郎战斗了一个晚上,完成使命的一刹那,他后知后觉的清醒过来,才发觉,全身关节都在发出令人牙酸的疼痛。
双脚麻木,怎么也站不稳,时透无一郎摔在地上,脸上的汗水沾起地面的泥土,东一块西一块的黏在脸上。
瘫在地上的时透无一郎喘着气,一点一点用手扒着土地,爬回家里,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是包扎好伤口的哥哥,面容宁静的睡着。
“无一郎你的哥哥没事,活下来了。”坐在他屋里的红发少年这样对他说,微微弯起的眉眼里尽是笑意。
“这是真的吗…哥…哥,真的…”一句话还没说全,时透无一郎的眼泪再次涌出眼眶,哽咽的喉咙让他说不出话。
只能模糊的发出,勉强听出来是谢谢的音节。
听时透无一郎紧绷了一个晚上的弦终于松开。
他双手握紧拳头,脸埋在土地上,愉悦的心情铺天盖地将他埋没在里面,嘴角无意识的勾起。
哥哥,太好了,太好了,你还活着,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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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没有存在感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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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十一刃
一夜的战斗力消耗太,大无一郎最终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炭治郎包扎好无一郎的伤后,抱着剑守了一晚上。
兄弟两的身体治愈能力似乎十分不错,时透有一郎受了重伤,情况看起来竟然还不太糟糕。
时透无一郎睡了一晚就活蹦乱跳了,他先是和炭治郎认认真真,十分诚恳的道谢,然后自告奋勇决定给炭治郎和自己做早餐。
因为没有做饭的经验,无一郎是通过直觉去进行料理,会做出来什么无一郎自己做的不知道。
炭治郎看冒泡的黑色不明真体粘稠物,沉默片刻,然后狠心的倒掉无一郎的爱(黑)心(暗)早(料)餐(理),重新做了一锅看起来正常的料理放到桌上。
“哥哥什么时候能醒来?”无一郎坐到有一郎身边。
“有一郎恢复的不错,应该用不了几天。”炭治郎查看着伤口愈合的情况,回答道。
时透无一郎神色有些犹豫,“呐…武士先生,哥哥总是说无一郎的无是无能的无,我真的有那么差吗?”
无一郎的眼睛碧绿的如同森林中的湖泊,在太阳的照射下,波光粼粼,本该灿烂的眼眸此时似因为情绪的原因,稍微有那么几分暗淡。
“无能?一个人打倒了鬼,保护了哥哥,还不能证明什么吗?不要小看自己无一郎。”
“那哥哥是讨厌无一郎吗?不会做饭,总是需要哥哥的照顾。”时透无一郎有些低沉。
“我倒觉得有一郎很喜欢无一郎呢,因为喜欢,所以才会一直把你放在身边照顾你。因为喜欢,所以才在危险的时刻首先保护你的安全。况且,无一郎的无应该是无价之宝的无才对。”
时透无一郎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哥哥没有讨厌他。
“为什么.....为什么是无价之宝的无?”无一郎的十指无意识的互相缠绕着,扭缠的手指就像他此刻混乱的心思,
他十分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你对你哥哥来说,本身就是无价之宝。世间唯一的弟弟,本来就无法用金钱来衡量,所以无价,可能你的妈妈也是这么理解的吧,上天送来的,无价之宝。”炭治郎说完露出有些耀眼的笑容。
时透无一郎看着炭治郎的笑容,心中怦然堆砌起不知名的情感。
妈妈,这个人好温柔。
如果用火焰去比喻一个人的话,那么炭治郎一定是最绚烂的烟火,因为,只要抬头看见一次,就会铭记一辈子,四散的余火会在脑海中刻下画面,无论过了多少年,都能清楚的回忆起来。
又像温度刚刚好的火焰,无论靠多近都不会被灼伤。
曾经有人这么说过,炭治郎的笑容会让人恨不得把世间所有的美好的东西摆在他面前,只希望他眼中的忧伤不复存在。
至于是谁说的这句话,炭治郎至今怎么也无法想起来。
夜晚
时透无一郎蜷缩睡在哥哥身旁,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哥哥,我决定了,我也要做一个像武士先生那样的人,好心会有好报的,你看,我们都被拯救了呢。”
几天后,无一郎日盼夜盼的事实现了,哥哥苏醒了。
有一郎的情况恢复的不错,从苏醒到现在已经能做一些基本的事情。
“哥哥,那个武士大人说无一郎的无是无价之宝的无!”无一郎神色飞扬。
“不…不是无价之宝的无。”有一郎出言否定。
无一郎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知道哥哥想说什么。
无非就是,无一郎的无是无能的无。
熠熠生辉的青色瞳孔刹那暗淡。
时透有一郎平淡的声音继续响起:“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
无一郎难以置信的抬起头。
时透有一郎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无一郎保护了我,谢谢。”
无一郎的笑容像开花一样又重新绽放在脸上。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别天真了!!我不是叫你逃跑吗?你为什么不听话!如果死掉了怎么办!”时透有一郎瞬间变脸,面露狠色,一个手刀狠狠的劈在弟弟头上。
“我不能丢下哥哥一个人。”无一郎抱着脑袋,脸又瞬间垮了下来,委屈的回答。
“无一郎,听好!当我变成拖后腿的时候,当我成为你的绊脚石的时候,我希望你毫不犹豫的...”
“不行!”无一郎紧张握住有一郎的手,他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我们是兄弟,不能抛弃任何一方,兄弟要互相扶持,才能走的比任何人都要远。”
「哥哥是你的宝物,你也是哥哥的宝物,两个人要好好的,保护好对方哦~」
这是妈妈卧床时对他说过的话,他一直记得清清楚楚。
“鬼来的时候,哥哥保护我了对吧,所以才受伤了,保护家人的这份心情,我也是一样的,妈妈曾经说过哥哥是我的宝物,哥哥是我的兄弟,所以我应该保护哥哥。”无一郎说的十分认真。
时透有一郎呆滞了几秒,伸手捂住脸,笑出声。
愚蠢的弟弟,愚蠢的无一郎,哪有弟弟保护哥哥的,应该是哥哥保护弟弟才对啊。
“哥,你在笑什么?”
“笑你蠢。”
“我哪里蠢了?”
“别吵我,我要睡觉了。”
“我到底哪里蠢了?!”无一郎裹着被子像条鲶鱼一样挪到哥哥身旁,执着的问着。
时透有一郎不再理会纠结着这个问题的无一郎。
...
灶门炭治郎的通透世界也在疯狂练习的情况下,突飞猛进,现在只用几秒的时间就完全进入状态。
炭治郎决定是时候该给小灶门科普一下知识点了。
“炭治郎,你知道呼吸的体系吗?”
知识点空白的灶门摇头,“不知道。”
“世间的呼吸都是由日之呼吸衍生出来的,从日之呼吸衍生出来的有五大主流,水之呼吸、炎之呼吸、岩之呼吸、雷之呼吸和风之呼吸。
这五大体系又能衍生出新的呼吸,花之呼吸,霞之呼吸,虫之呼吸…各种各样。
呼吸能万变,每个人都有一套适合自己的呼吸,如果觉得这些呼吸都不适合,也可以自创一个适合自己呼吸。”
“呼吸还可以自创?!”灶门炭治郎双眼发光,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
“当然可以。已经有人创造出来了。”
他的好朋友伊之助就是自创了一个呼吸,很了不起的一个人。
“而且呼吸…还可以混合着使用,有时候会发挥出不可思议的力量,炭治郎,想学水之呼吸吗?”炭治郎引诱着小灶门郎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要学!我要学!!水之呼吸是怎样的?”灶门炭治郎高兴的蹦起来,只学过火之神神乐的灶门炭治郎在得知还有其他呼吸的存在时,那种兴奋不亚于进入大千世界的小小人类。
炭治郎:“水之呼吸是从日之呼吸衍生出的五大基础呼吸之一,很强大,攻守兼备,招式行云流水,变换自如,就像水的形态一样。”
听了水之呼吸的描述,灶门炭治郎心中生出另一个疑惑,秉承着不懂就问的原则:“哥哥,那我现在学的这个是属于什么呼吸?”
“是…日之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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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看完最新一话后,我跑去唰了会微博,然后看到这句话。
网友:我个人瞎猜,义勇还是会跟锖兔还有姐姐团聚然后流露感情,抱着他们大哭说:“我做到了吧?!我没有让你们失望吧?”
我:不!!!!!!(搭配一剪梅bgm:雪花飘飘,北风啸啸,天地一片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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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为何灶门兄弟长的一模一样 第十二刃
“啊——啊——”粗糙嘶哑的乌鸦叫声嘹亮的从远处传来。
听着由远及近的叫声,狭雾山山顶的木屋内走出一名带着天狗面具的男子。
乌鸦透亮的眼眸盯着男子几秒后,像是找准了人,振翅往男子的位置俯冲而去。
接近地面时,宽大有力的翅膀扇起地上的沙石,风压稳稳的抬起乌鸦,卷起的风卷刮起男子的头发,男子毫无畏惧的支起手。
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过后,乌鸦稳稳的落在鳞泷左近次升起的手臂上。
乖顺的样子仿佛刚才张牙舞爪的不是它。
鳞泷左近次用手指背摸了摸乌鸦的头顶,拿走绑在他脚上的纸张。
这只鎹鸦是用来传令的,每一位鬼杀队队员都会拥有一只,他们每一只各自性格不同。
不同于普通乌鸦,他们的智商极高,甚至能够进行自我意识的对话。
这只鎹鸦的主人正是这名带着面具的男子——鳞泷左近次。
前任鬼杀队水柱,从前线退居的他选择独居在狭雾山,同时也是鬼杀队培育师。
——
时间不早,炭治郎准备去送碳。
这个月有新的送炭地址,是至今从来没有送过的。
“狭雾山?这户人…住在山上??”炭治郎晃了晃手中的纸条,问起爸爸关于地址的事情。
“嗯,那座山上,只有一户人,很好找,如果实在找不到就寻着乌鸦的叫声找吧。”灶门炭十郎回答。
炭治郎心不在焉的听着,他的心思已经被狭雾山这几个字扰乱的一塌糊涂。
熟悉的名字一下子勾起了炭治郎往日的回忆,狭雾山是他曾经修行两年,跟着鳞泷先生学习水之呼吸的地方。
应该只是同名的山吧,炭治郎不在意的起纸条。
“我出门了——”
山脚下,炭治郎僵着脸看着这座山,眼睛都要瞪出来。
这不正是他记忆中的那座山吗?!!
山里特殊的花草香一下子将炭治郎埋藏深处的记忆挖掘出来,仿佛所有事情还只是发生在昨天。
顶着一头茂密树叶的树干面前,炭治郎停了很久,摸着树光滑的表皮,这里是他曾经挥刀刮伤树的地方。
再往上,那是他摔倒的地方。
踏上不是路的路,树叶嘎吱破碎的声音从脚下传出,头顶树影婆娑,清风吹动窸窣的响声奏起简单的旋律,萦绕在炭治郎身旁,铺在他前行的路上。
万条光束照亮他的前方,万丈光明的道路仿佛在迎接这位踏尽艰辛的学子归来。
炭治郎修长的手指上满是斑驳的痕迹,指尖触及树枝时怜惜一般的轻轻抚过。
灿烂的阳光照耀在他身上,点缀一身金粉的炭治郎闪烁在嫩绿的丛林中,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低垂的眼眸透出无尽的温柔。
静静站着的炭治郎,闭着眼睛,全身心的感受着狭雾山。
树林中的一丛火红的颜色跳跃进远处的富冈义勇的眼中,“灵?”
“义勇,你在上面做什么?快下来练习!”
富冈义勇如梦境中惊醒一般,茫然的低头和錆兔说道:“錆兔…我看见灵了…”
錆兔邹眉:“哈???”
难道有什么人来山上了?錆兔猜测。刚才他确实若有若无的感觉到一丝陌生的气息。
上山的坡度越来越陡,玩心大发的炭治郎走进陷阱,重温起当年令他强大的机关。
炭治郎翻越地上的陷阱不等身体站稳,敏捷的低下头躲过从树上荡下来的木桩。
远处,鳞泷左近次双手揣在一起,远远的观望。
前几天他到主公的来信,狭雾山会迎来一位新的学员。
据说,各方面属性都很不错,是难得的人才。
看来就是这个少年了。
望着底下红发少年游刃有余的奔跑在他布下的陷阱中,即使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也能很好的躲避,破解。
临危不乱,有很好的应变能力,呼吸也一直保持的很好。
鳞泷左近次频频点头,同时心生疑惑。
拥有如此熟练的呼吸,为什么主公大人还会把这个人送来这里。
炭治郎走这条路已经走了无数次,差不多两年的时间,每天不止跑一次,如此庞大的数据支撑下来,说实话,其实他现在闭着眼睛也能毫发无损的走过这个地方。
“漂亮。”
当炭治郎来的山顶的时候,鳞泷左近次豪不犹豫的赞扬一番。
随后话锋一转,“但是!太自大了!上山的时候竟然抱着玩耍的心态,做任何事情都要抱着认真的去完成。”
突然被训的炭治郎一脸蒙逼,“??”
“你重新下山再去认认真真的跑十遍然后回来见我。”鳞泷左近次背着手,往山的另一边走去,那里是其他人训练的地方。
炭治郎把那句我是来送碳的几个字吞回去,很明显,鳞泷先生应该是把他认错成不知道谁了。
他追上去,“鳞泷先生,你听我说我不是…”
“喂——新来的,是男人的话就不要磨磨蹭蹭的。”
稚嫩带着责备的语气从上方传来,半高的树上蹲着一名少年,樱花一样颜色的头发半放在脑后,严肃的脸上一条狰狞的疤痕横在嘴角,一双看向他的水烟色的眼眸里写满了不认同。
炭治郎呼吸一窒,瞳孔不由的放大,差点脱口而出喊出他的名字。
錆兔…
通过鬼杀对选拔后的他,在得知狭雾山一直帮他修炼的錆兔,其实已经早就逝世的消息时,为此难过了很久。
錆兔身后紧随而来的是一头黑发,眼神还有些不自信的富冈义勇。
好不容易追上錆兔的富冈义勇,好奇的打量炭治郎,转头问錆兔:“这是新人?”
“嗯。他就是你看错的灵?”錆兔反问,他看到炭治郎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义勇看的是什么了。
富冈义勇点头,一脸认真的说道:“绯红的颜色,像火灵一样。”
最后炭治郎还是妥协了,他觉得如果不跑完这群人大概是不会听他说话了。
回来的炭治郎一身清爽,气息平稳的不像来回跑下山的人。
一看到鳞泷左近次,炭治郎生怕又会想刚才那样找不到机会开口,于是先发制人,“鳞泷先生!我跑完了,我有话想对你说。”
鳞泷左近次点头,对炭治郎的表现显的比较满意,“嗯,我会好好想想教你什么,今天就先这样吧。”
炭治郎有点崩溃,鳞泷先生,完全不听别人说话!!
走了几步的鳞泷左近次脚步一顿,回头问炭治郎:“你已经会了呼吸,运用的也很不错,明明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主公为什么还把你送过来?”
来了,他终于有机会开口了。
炭治郎顿时来了神:“鳞泷先生,你误会了,我是来送碳的!!”
一瞬间,炭治郎以为世界的时间被停止了。
鳞泷左近次的其他弟子对于新来的这个小师弟十分感兴趣,学习了呼吸的他们悄悄分了心靠着耳朵八卦,谁都没想到,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师弟,是送碳的 !!
一个送碳的,没有训练过的人,毫发无损的从老师的陷阱里出来了。
场外接受不了强烈打击的师兄们,疯狂的开始拔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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