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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母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酱梨
她(母子)
作者:酱梨

你是我迟来的相遇。 无期的流浪。亲母子,不喜勿进。





她(母子) 1
徐西宁今天回徐瓿那里吃饭了,因为后妈姜知尧怀孕了。
徐瓿高兴地不得了,四十六岁的年纪还能得子,男人的一大幸事。尤其,产检之后医生告诉他是个女孩儿。徐瓿已经有两个儿子,自然期待这颗还未蒙尘的明珠。叫他一定得到。
车子还未行驶到门口,徐西宁便见到那滑稽的场面,热夏的天气,有工人在栽植一片梅树,徐瓿站在一旁指挥他们,还说什么制冷设备不久便到,不日梅花便能开放。夏虫梅雪两相见。
他唤他一声,徐瓿眼睛飞过他一秒,又盯着工人了:“你进去吧,你哥也在。”
厅里凉快,不是冰柜那样僵尸冷,是爽利怡人般的凉风,皆因建筑机巧和不常见的设备。
姜知尧着一袭真丝白裙,款款下楼,素脸朝天也丝毫不减的媚气。徐西宁只看了她一眼便折身返回餐厅,那儿炖了鸡汤鱼胶,瓜果硕硕。
他拿了杯冰水兀自喝起来,“西宁”,是徐宁逸,看来他心情不错,是该不错。“哥,爸怎么种起梅花来了?”
“她喜欢。”徐宁逸面色平静。
他是什么打算呢,会和徐瓿摊牌吗,他能忍受自己的爱人躺在别人身边,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父亲吗。他明明是爱她的。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他一向拿不准,他有些期待徐宁逸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我们家终于要有个女孩儿了”徐瓿宠溺地看着姜知尧,姜知尧拿杯冰水在喝并没有看徐瓿,她什么也吃不下,不想吐,但是没有食欲。
“不要喝冰水了,对宝宝不好,喝点汤。”徐瓿说着就给她盛了一碗鸡汤。
“预产期是什么时候?”徐西宁问道,
“11月16,还是个小蝎子呢。诶,趁你们都在这儿,给你们妹妹想个名字,小名也行。”
“妹妹?差辈儿了吧。”徐宁逸瞟了眼他又立马看向姜知尧,她在喝汤,没反应。
“差什么辈了?”徐瓿觉得他有些阴阳怪气,不知是不是受了元藻的指使。
“等她出生我都20了,可不是叔叔了。”徐西宁笑道。
“多大都是妹妹,对了,你休学一年了,怎么样现在?”他这个小儿子最不受管教,表面上乖觉,骨子里叛逆固执得很。他很为他的前途担忧,不像徐宁逸,到底是大哥,比他成熟多了,自己的公司做的有声有色。
“挺好的。”徐西宁漫不经心地回道。
“哼。”徐瓿轻轻哼了句,换以前他一定得说一顿,但是知尧不喜欢他发脾气。所以这顿饭吃得还算平静。
“下个月是知尧的生日,你们得到啊。”饭后徐西宁正准备离开,徐瓿来了这么一句,徐瓿变得主动了,以前的他几乎任何事都只说半句,后面的叫你自己领会,暗地里施压,表面上一派祥和宽容的虚伪模样。现在同样的令人厌恶,但更坦白了。
“好”两人同时应答。
他和徐宁和徐宁逸一道出门,一前一后走着,两人身形相差不大,徐宁逸更修长清瘦些有些生人勿进的气质,徐西宁则看起来温和有礼,只是眉宇之间好像总挂着一丝半缕的忧郁。
“西西啊,晚上有空吗?”手机里传出清冽女声,徐西宁听了心紧了又松,腹部一阵翻涌,“有的,妈妈,我在哪儿接你?”他的声音又变成小狗了。




她(母子) 2
晚上8点36分,徐西宁着一套黑色正装到场,厅里音乐舒缓悠扬,灯光明亮柔和,元藻坐在落地窗前的位置,旁边坐着叁男两女,衣着打扮鲜亮不俗。
“西西来了”元藻远远就望见他,朝他招了招手。今晚她上身白衬衫下身黑色半裙,除了手上一条金色细手链在无其他装饰品,素得很。
“西宁要不要坐下来喝杯酒呀,你蒋叔叔从法国朋友那里带回来的。”赵悦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声音不禁变嗲了些,徐西宁自从上了高中之后好像换了个人,越发惹人心动。
元藻只是清秀而已,徐西宁却有一双琥珀眼,清透的瞳孔像只远古走兽,眉骨鼻梁却分外坚毅,一张平直的唇笑起来便有了弧度,更不必提他那副可上秀场的身架子。举手投足间牵动着在场人的每一道眼光。
“不喝了,悦姐,还要开车呢。我先带我妈妈走啦,各位请慢用。”他放出一个淡淡的笑,搀着元藻离开餐厅。
进了电梯元藻才松了口气,无奈地对徐西宁说:“一群人加起来都几百岁了,还要通宵去闹,早知不告诉他们我的事了,被他们抓着不放。”
徐西宁静静听着,手还没从她身上放下,人则倾在她身前形成一堵墙护着她,将外部的一切都隔绝。在这个小小的隔间里,只有他们两个,这须臾片刻,她就站在他面前望着他,即使一年不见,还混合着烟火冷气,他还是能捕捉到那股属于她的气味——沉静无人之地,湖边那一大片细密的芦苇荡,太阳晒着,它们在悄悄地流汗,直到有风吹过来那氤氲在里的热才四散开来。是的,那不是一种气味,而是一股热,它们将太阳的灼转化为熨帖的热,驱散你身上的冰冷,叫你不必遭受与它的惨烈对抗。
徐西宁一颗心远远近近不知来回跳了几次,眼圈红着,强忍着泪,她现在就站在她面前,可思念翻涌而来,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强烈,刹那之间就要将他淹没,仿佛他再不做些什么她便会凭空消失。
“西西,你怎么了,不舒服?”元藻见他要哭不哭的样子,双手撑着他。
“妈妈,我好想你。”他全身颤抖着,紧紧抱住她,任凭眼泪掉落,他如何有那么深的想念,将自己都摧毁。
“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我们先回家好吗,别挡着别人了。”元藻听得电梯门关了又开开了又关,有些不好意思。
徐西宁抬起头来,满脸的泪,元藻拿出纸巾帮他擦了脸,好像回到他很小的时候,他从小就爱向她哭,她也总为这样为他擦泪。只是如今得仰着头。
外面下起了大雨,噼里啪啦地打在车厢上,车内温暖安静,元藻坐在副驾,时不时望望徐西宁,他已经恢复过来了,但她心里还是担忧,她觉得他一定遇到了什么难事,不然不会在外面就哭了。他上初中之后就很少在外面哭。
“西宁,你吃饭了吗?”徐西宁撑着把伞搂着她正要上楼,听得她这么一问,肚子还真有点饿,他忙完自己的事情就来去接她了。




她(母子) 3
“没呢。”
“那去超市买点儿菜吧。”元藻挑挑选选拿了些简单的蔬菜和猪肉,还买了根铁棍山药。赵悦教她的,把山药捣碎再加水煮沸,划开个鸡蛋,加些蜂蜜,很好喝的养胃粥。她不擅长厨艺,也只能在这些简单的汤食上做做功夫。
“好喝。”山药羹让徐西宁从头暖到了脚。
“诶,那就好,我还担心你赵悦阿姨又在骗我。”元藻松了口气,看着他沉静认真品尝的脸,觉得有些愧疚。她很少给他做饭,自从嫁给徐瓿之后,她没做过什么家事,一切都有人安排。
当初徐瓿是有老婆的,她一个人在外面带了徐西宁四年多徐瓿才正式和上一任离婚,正是青春年华,什么都有人帮她做,又不缺钱,从那之后她就没怎么管过徐西宁,他几乎是一个人长大的。
他小时候说想妈妈了,她就随便哄哄他买些礼物打发了。离了婚才知道,孩子才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值得挂念的人。
“西西,刚刚怎么哭了?是不是遇到了困难?”
“没有,就是,想妈妈了。”
“真的没有吗,是不是缺钱啦,还是感情上遇到了问题,跟妈妈讲讲。”她以前从不干涉他的私生活,即使徐西宁多么渴望她的关注,她的观念一直是不做掌控孩子的父母,视线从不过多的停留。
“没有就是想妈妈了,和妈妈一年没有见面了。”徐西宁捂不住的思念从语气里流出。
“要是有困难,尽管来找我,妈妈最近都在这儿。”
“妈妈你要和我住吗?”徐西宁眼睛一亮。
“没有,我还是住原来的房子,我最近都呆在市里不出去了,我和你住一起多不方便。”
“不会的...”
“什么?”
“没有,没什么。”
元藻觉得他正当年少,人也漂亮,不了要和女孩子相处,她在这儿谁都给吓跑了。
“我先去洗个澡,把饭吃完啊西西。”
“好,”徐西宁兀自喝着,浴室里的声音响了好一阵儿,他突然哽住,上次,他为了拍到浴室里最好看的光线在哪儿放了个摄像头,好像还没撤下来...不知道还有电吗。
听得浴室的水声断断续续,他端着个碗坐在椅子上也紧张起来,不一会儿元藻推开门出来,伴随一股热气和沐浴露的香气。他冲到浴室门口,差点撞到她。
“诶呀,小心点西西。”他小心地望着她的脸,没什么异样的情绪。
“妈妈我进去一下”他转身关门,那只小小的黑色相机被放置在高处,幸好,他放的高。
把相机揣在兜里,屏息打开门,她不在门口。
“妈妈?”
“我在厨房呢,西西你怎么不吃饭呀,都浪了。”他长腿大迈,准备快速回到房间放下相机。
“西西,走那么快干嘛,你还没吃饭呢,晚上不吃饭睡不好啊,快来。”元藻拦住他,给他盛了碗饭,还夹好菜放在碗里送到他手上,一定要他坐下吃完。
相机在兜里就像块儿定时炸弹,他将整个下身都塞进桌子下方。
“坐出来点儿啊西西。”她也端着个碗坐下来陪着他吃。
“妈妈你的头发包好了吗,可以吹了吧。”
“还要一会儿,你快吃。”徐西宁往下曲着那条腿,他怕相机掉出来,心不在焉地扒饭。
元藻只吃了两口饭便不吃了,她要控制糖分的摄入。这个年纪抗衰老是第一要义。
“我去吹头发,你自己慢慢吃啊。”
听到吹风机的声音响起,他迅速走到自己房间,将相机掏出来放到床头柜,长呼了口气。




她(母子) 4
“西西,早点休息不要熬夜知道吗。”元藻交代了句便回了房间。
他走到浴室冲澡,此刻还空气里还残存着她的气味,他小心的嗅着,怕一用力便吹散了。
墙上飞溅的水珠最高在他肩膀处,他盯着那处出神,他在很小的时候见过她的身体,他不肯一个人洗澡,一定要她陪着,那时候他们还是两个人生活,没有徐瓿。她对他也很上心,撒撒娇她就答应了。
他趴在她细滑的腿上像条小虫,她拿海绵刷子细细地帮他刷着。他那时候爱盯着她的胸,还没断奶多久,有很深的眷恋。两颗沉甸甸的乳泡在水里,水波一上一下,它们时隐时现,他扑过去靠在上面,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早就忘了。
他的心像空了一块,忽然他想起那只相机。他从里面出来,围着块毛巾,水珠不断流下来,坚实的胸膛上线条起伏明显。路过她门口的时候他顿了下,像有双眼睛在盯着他,审视着他的内心。
带着强烈的罪恶,不安,期待,他打开了那只相机,他将里面的数据导到一只u盘里。插到电视上,开场是明亮的阳光,他将时间调到最后一段,视频加载中,他忽然想,也许没有拍到呢。
“啊,”里面传来一声女音,元藻差点被地上的水渍滑倒,她定了定,脱下手链放在洗手台上,解下头发,一颗一颗开始解扣。
他呼吸急促起来,电视屏幕很大,清晰,他仍觉得远,一倍一倍地放大。
元藻将衣服脱下放在篮子里,露出单薄白皙的肩背,她将头发拨到前面,背着手解内衣,当中一道脊柱沟深深蜿蜒而下,她是背对着镜头的,他看不见前面,但在抬手的间隙她两只乳的外沿跑到他的视线里。就像被盆热水迎头浇淋着,他全身都沸腾起来,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她拉下套裙,然后是白色的丝质内裤。
饱满的两瓣臀暴露在空气里,圆润丰硕像两只糯米团子。她身材比例很好,长腿笔直,大腿丰盈小腿纤细,腰往中间紧紧地笼着,和臀对比着更加凸显各自的宽与窄。
她走进水幕中,热气浮上,整个人有些模糊,只见一片乌发雪肤沐浴在水中。
她突然转过身来,清秀的脸颊红扑扑的,脸上淌着水,五官变得明艳起来。尤其,锁骨下方两只硕大的乳,此刻微微垂着,两点嫣红翘立,乳晕不似小女生般畏畏缩缩,是绽放到极致的花朵,拼命向四周蔓延,像第二对乳房,红的耀眼。
徐西宁觉得自己像只在漏气的气球,他没想到她单薄的身体里藏着这样一对豪乳。
她手里打出丰富的泡沫抹在头上,两只乳便各自吊在空中,实在太大了。徐西宁手掌虚虚握了握,不知道一手能否掌握。
有泡沫顺着她纤细修长的脖颈流到一只乳上,被她一把抹开,它便晃荡起来。他喉咙发紧,心里有抑制不住的冲动,他想衔住它,抓住它,看着它们在自己的手中变形膨胀。
她往身上抹沐浴露,整对儿豪乳被她揉搓着,她手小,自己完全不能包裹,显得它们更大。接着往下,相机高高在上,看不清她的下体。只依稀看见上面的毛发被水打湿成几个绺,她微微弯腰,手指伸进去,“啊”她樱唇微张露出点点贝齿,两道烟眉微蹙,她好像刮到了哪里,敏感得抖了一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不再摸那里了,继而往下,头低着,已经看不见她的脸,只有清瘦的脊骨和蜜桃般的臀在空中摇摆。
徐西宁坐在地上,握着自己坚硬巨大的肉根快速撸动,另一只手紧紧揪住被子,喉间发出沉沉的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全身肌肉紧绷,他头往后仰,双眼微闭,脑海里不停地播放元藻颤抖的那一刻,她的唇,她的乳,她的腿...
“妈妈,西西好想你,西西好爱你,给西西好不好,亲一亲西西,西西可以让你快乐,来到我身边吧,”
“啊”他低声吼了一句,白浊的液体从手中射出,肉根在手中搏动着。




她(母子) 5
他渐渐平息下来,电视屏幕已经黑了,映照着他的身影,空荡的房间里他一个人坐在地上。
刚才的一幕幕像是梦,仿佛他从没见过母亲光裸的躯体,他的心也没有那样热烈地跳动过,除了手中的污浊,他什么也没有抓住。静默的夜提醒他,那不过是他的臆想,转瞬即逝,他不曾真正拥有她片刻。
巨大的失落降临,他躺在床上,心逐渐塌陷,眼泪涌出。
他想,他是从什么时候爱上她的。他们来到徐家之后她便丢下了他,幼小的他经常在夜里醒来,身边没有她,他以为自己被她抛弃了。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知道一遍又一遍呼唤着她。他打给她,大部分情况下,她只急切地敷衍他几句,承诺会很快就回来,可过了很久很久她也没有回来。
家里只有阿姨陪他,他在幼儿园不合群,小朋友们早熟得很,见他不说话也总爱欺负他。
有一次他回家看到她的高跟鞋,他满心欢喜地冲到她的房间,她却将自己推出去,晚上他在她床边哭了好久她才准许自己和她一起睡,他觉得妈妈身上的味道好像变了,他凑在她怀里不住地嗅,很久,她的怀里传来一阵热烘烘的气息,好像躺在湖边的芦苇荡,太阳的温度是风一样的轻。
也许是从那时候开始思念变了质,变成无尽的眷恋。
那以后她还是早出晚归,但他已经不恨她了,小小的脑袋里只知道要等着妈妈,他的目光再也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
见不到妈妈,他就画下来,依照自己的记忆,一开始只有模糊的轮廓,画的不像,他就在所有可以写画的地方练习。大多数是背影,妈妈穿鞋,妈妈绑头发,妈妈上车...
他从没有上过绘画课,到后来却是一两笔便可以将人物表现得活灵活现。
起初对她也只是眷恋而已,是那次,好友张铭拉他去画人体模特。那模特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肌肉健壮肤色铜麦。他画到他的锁骨时忽然就想起妈妈,那人的锁骨与妈妈的走势很相似。他想,还是妈妈的更好看,只是没由来地,他开始幻想她衣衫下的风光。
彼时他已经是个14岁的少年,身高早已超过她,他们之间的空间位置已经颠倒,他的目光可以装的下她整个人了。可他们之间却越来越疏远,她有意识地与他保持身体距离。他一度恨过自己日益拔高的身体,他不再是孩童,再也不能正大光明地依偎在她身上。
越是这样他便越想探究,元藻甚少穿些衣着暴露的服装,他也只能从柔软衣料覆在她身上的贴合度来猜测。可她大多数的衣服又多是宽大的,他就是眼睛看穿了也拿不准。
日复一日的探究加上少年荷尔蒙的勃发,他在无数个带着露水的清晨幻想着母亲的肉体,高潮之后的空虚使他加倍地思念她,日渐疯魔。
可就在刚才,他看的再清楚不过,她的脊背是平直细滑,她的胸乳是丰满硕大,那是为了他,她的臀极具重量,就那么赤裸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仿佛回到了幼时,小小一团坐在她脚边,她浑身赤裸在梳妆台前化妆,毛茸茸的刷子从她的脸颊扫到脖颈,然后是雪白的乳房,停在乳首当中打转,细软的刷毛拂过,那颗嫣红便翘立起来,流光溢的糯粉扑在雪白的身体上像黄昏天的霞光,直延伸到腿间,她整个人倒在镜子上,丰臀压在冰冷的台面,双腿屈起大张,一只蘑菇刷上上下下摩擦着穴肉,她用力抓紧了自己硕乳,时轻时重地呻吟,她斜斜地看着他“西西...”声音娇媚诱惑。
“啊,”刷毛被打湿成一小条插进她细嫩的身体,并不坚硬却异常撩拨,引得她不住地喘息,身体弓到极限,眼角有泪,“哈,西西,妈妈要西西的肉棒插啊,西西快来救救妈妈,啊哈...”整个人在那儿起伏颤抖,两只乳房也跟着跳动起来。
“妈妈,”他身下的肉根早已胀成紫色,抵在肚子上,他伸出手去,还没触碰到她,她就像一阵烟一样消散了,他慌张地去寻她。
“西西我在这里。”一转眼,她又坐在一根棒球棍上,那是他高中赢得一场棒球赛后她送给他的,上面还刻了他的名字,此刻那里沾满了晶莹的体液,她双手套着他的棒球手套绞得自己的乳通红,摆腰弄臀地骑在上面。
“啊啊啊,小穴好爽啊,西西的球棒把妈妈弄得好舒服啊,”她向前倒下,将整条球棒埋进两颗硕乳之中,下身露出水淋淋的花穴,红白的穴肉还在吮吸着它,她脸色潮红,额间冒出细汗,像只发情到极致的小兽喊叫不止。他想跑过去抱住她,可脚像被定住了一般,怎么也动不了,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他忽然陷入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下身好像被压住了,他力睁开眼,是妈妈,他们在学校宿舍的床上,隔着层帘子他还能听见室友的说话声。
她裸身坐在自己身上,全身被珍珠项链捆绑着,双手被缚在背后,白色珍珠在夜里发出柔和的光芒,两只奶被勒得变形,两朵乳晕红的像血,她的嘴也被绑着数条珍珠,她跪骑着向他缓慢挪过来,那透着热气的花穴此刻被莹白的粒粒珍珠吊着,只是被春水浸润着掩盖了耀眼的光芒,此刻还是微微翕动。
“西西...”她嘴里含糊不清,蹙着双秀丽的长眉,不只是痛苦还是快乐。他觉得自己的下身快要爆开了,他想狠狠插进她的身体,唯有肉体的紧密融合才可以抚慰他那飘摇煎熬的心灵。
“妈妈,来西西这里,过来.




她(母子) 6
“西西,起来了吗?”元藻敲了敲徐西宁的房门,她站了几秒,里面静默无声。
她性子急不愿等待,扔下句话便走了“西西,妈妈有事先走喽。”她刚做了叁明治放在保温箱里,给他发了条微信提醒他吃早餐便下楼。
一直到楼下,她都觉得今天异常轻松,好像卸下了什么积日的负担,轻装前行的感觉真好。
走出大门,阳光有些刺眼,她抬手去挡,顿时,她回过神来,原来是常戴的手链忘在西西那里了。
她折身返回,在浴室洗手台上没看见,厨房也没有,她记得她昨晚洗澡的时候是将它放在浴室的,难道是西西拿了?
“西西,起来了吗?”她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回应,不想等了,直接扭开门,“西西我的...啊!”她吓了一跳,转过身关上了门,耳边响起战鼓般的心跳。
蜜色的少年裸在一片金色的阳光中,眼睫轻颤,口鼻呼出灼热气息,当中一条长长的肉柱怒张着抵在他块垒分明起伏不定的腹部,此时已经胀成了绛紫色,前端还在分泌着透明的液体,一股强烈的麝香弥漫了整室。
她不小心吸进肺里一些,此时这股气息正游走在鼻腔当中,她忽然感到无所遁形,像上课偷看心仪的人被发现。
不是的,元藻,他不是你喜欢的人,他是你的孩子,是从你身体里出来的,不必感到羞耻。
她定了定,像是要证明什么,偏要走到他身边。
记忆之中她好像是从他长大之后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他,他是如此的庞大,再也不是被她抱在怀里的小小婴孩。她抚摸着他,皮肤上传来暖热的温度,清晰凌冽的下颚线昭示着他的转变,浑身散发着热气,像个小温泉,引得人往里跳。呼吸喷洒在手腕上,她觉得痒,从叁寸细的腕子里传到肩窝,胸前那点好像凸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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