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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至于内务、教育、农林、工商、交通五部则由国务院管辖,理由同样非常充分,国务院负责国计民生,掌握农林、工商、教育,自是份内之事,发展农林、工商需以交通为辅,至于内务部则是协调国家内部事,交通部、内务部这两“肥缺、优差”才会落到国务院之手。

    “燕荪,你看,这方案总算是拿出来了,要不就由你呈给大总统吧!这人老了,可是熬不得夜啊!”

    顶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徐世昌理智的选择“避让”,现在不仅将重设国务院,而且已经重设总统府秘书处,这秘书长正是梁士诒。

    “菊人兄,这……”

    就在梁士诒欲开口劝说时,杨士琦却在旁边说道。

    “这自然是梁秘书长份内之事,不若我送菊人兄回家休息吧!”

    而对他们两人这般说辞后,梁士诒在心里冷笑:这两人,所思所想,无非就是想让自己顶这个烂头疮而已,可他们只看到这件事看似两边不讨好,可若是操作好了,却是两边取好之事,这钢丝绳有的人会摔下去,可有的人却走的很好!

    尽管心里这么想着,可梁士诒的脸上却带着真诚的笑意说:

    “士诒真心感谢两位的帮忙。这国务院组织办法一旦确定,国家局势将必为安定,界时,士诒一定向国人告之,两位劳苦功劳,为永奠共和立下汗马之劳!”

    一番客套后,在两人离开的同时,梁士诒便走出政事堂朝大总统所住的居仁堂走去。在路上,梁士诒又在心里反复权衡着大总统的心思,对大总统来说,陆军、海军、财政,这三个部门是最重要的,中国的事情归根到底,还是要靠枪杆子,而枪杆子又要告票子,可以说,对大总统来说,这三个部是绝不能交给李子诚的,再就是外交,外交是和外国人打交道,内务则掌握着全国官员的任免,这些都是重要部门,大总统自然要抓在自己手里。

    在这一点上,尽管梁士诒有私心,可他只能听袁世凯的。但他知道,如果真这么分配了,恐怕李子诚的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又没有理由直接否定。没准大总统会同意这个意见。

    果然,在大总统看到这份组织办法之后,沉默了下来,即没有表示反对,也没有表示赞同,显然是在心下思索着。沉吟片刻,梁士诒便开口劝说道:

    “大总统,这个办法是现在最好的办法,如果国务没有一个实权部门,恐怕到时还真不好交待,教育、交通,这两个部,给国务院,足以平民之疑惑。”

    看一眼梁士诒,袁世凯却在沉默之后说道:

    “五个部,已经表现出本大总统的度量了,这五个部,总统府可是不加过问的。”

    道出这番话后,袁世凯却像是少了什么似的,事实上二一添作五,正是他反复深思熟虑之后,才拍板作出的决定,如果李子诚没有二十万强军,他至只会给他三个部,可偏偏他有二十万强军,就冲着这些,他也不能不有所让步。

    “的确,这样,给他五个部,全中国都知道大总统的诚心了,如果到时,李子诚还不赞同的话,到时,就显得他李子诚贪恋权势了。”

    点点头,袁世凯笑说道:

    “所以,五个部,看似本大总统让步甚多,可实际上,却是让他李子诚没有反驳争权的余地!”

    袁世凯的话却让梁士诒心下一惊,惊讶于袁世凯的手段,随即又满面景仰之色的说道:

    “大总统之远见,实非我等所能岂及!”

    “好了,别拍马屁了!”

    收起笑容,袁世凯摆了摆手说道:

    “你说的给国务院的这五个部,我还是不满意。我来提个建议,你斟酌一下。”

    袁世凯摸了摸胡须,思考了一会,说道:

    “王宠惠现在是陇海高等裁判所**官,可以说是年轻有为,北洋大学法科毕业后又在美国得法学博士,而且他还当过司法总长,嗯,那就由他来当司法总长吧!”

    袁世凯的这个建议,却是让梁士诒心下敲起了鼓来,全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大总统,王宠惠的身上可是烙着国民党还有陇海的印子,而大总统却是要把归总统府的司法部交给王宠惠,这不是等于把“五五分的府院”变成“四六分的府院”吗?

    “大总统这……”

    在梁士诒欲劝说大总统三思时,却突然意识到袁世凯的用意,于是便急忙恭维道:

    “大总统这个人选都提得好,大总统提王宠惠的名,他会不会感激不当紧,可李子诚却是会感激,要知道,李子诚一惯支持以法治国,现如今陇海一地律师,占全国之半,如由王宠惠**官出任司法部总长,想来中国离以法治国也就不选。”

    不用去想,梁士诒都知道,一但这个决定做出之后,到那是时举国上下,只见袁世凯用人唯贤,而不见他此举是内藏祸心,若是王宠惠把陇海行以“只论法度,不问人情”的一套弄到司法部,不出半年,王宠惠的举动恐怕就会到祸及李子诚,还有国社党的身上。

    “法律是社会公平的最后一道防线,李致诚所支持之**司法,实是本大总统所想,王宠惠于陇海地方磨练年余,想来对司法**、公正更有一番认识,其任司法总长,确为中国之福。”

    对王宠惠,袁世凯并不算了解,不过他也不需要了解太多,只需要知道他在连云港做的那些事情,也就足够了,他不怕王宠惠弄什么“**司法”,也不怕他用司法维持中国的公平、公正,事实上,他还真怕他不那么做,只要他那么做了,最后要倒霉的却是李子诚。

    “党同伐异!”

    明白最后大总统会用什么攻击王宠惠、李致远的梁士的心底冒出这四个字来。同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这位老上司的政治才能还真是他们不可企及,看似一个个让步,实则无一不是包藏“祸心”,顿时心悦诚服地说道:

    “大总统识人用人之才,当真是他人万不及一。”

    “燕孙,刚才我们所说的,都是你我之间的私话!用不着这样不停的拍马屁!”

    看一眼梁士诒,袁世凯加重了私话两字,梁士诒最近频繁同顾维钧接触,他多少也收到一些消息,虽说并不担心,但适当的提醒还是有必要的。

    “大总统,士诒想中央十个部,国务院虽说占了五个,少到是不会再嫌少,不这五个部里头有三个都是冷衙门,到时他们多少还会有些怨言,所以,有些事情,总要提前做好准备。”

    梁士诒并没有直接回应袁世凯的话语,他知道,对袁世凯而言,有时候急于表现忠心,反倒会让他不满,如果他当真对自己有意见,也不会说出这番话。

    “你的意思是……”

    袁世凯摸了摸刮得铁青的脸颊说道,

    “到时最大的问题,就是冷衙门如何对待的问题,要是把冷衙门变成热衙门。”

    人的心态总会变,事实对于李子诚,袁世凯的心态不可不谓之复杂,一方面,他承认李子诚是个人才,而且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也正因如此,他才会想让这个人才为已用,所以,他宁可把一些部给他,让他去办点事情,在前清那会办过事的袁世凯明白,中国的官多,但能办事的官少,像李致远那样,能办大事的人,少之又少。

    不过李致远那个人手里握着兵权,这样人的无论如何,都会成为他的对手,即然是对手,那么,他就无法做到“公平以待”了,可偏偏,袁世凯却明白,如果他想成为“真正的强国的大总统”,李致远却是国内少有几个能真正帮到他的人。

    他和革命党不一样,革命党只会破坏,而李子诚却会建设,也正因如此,袁世凯才会对他产生一种极为复杂的心态。袁世凯用人,向来看重出身资历,但更看重能力,有能力,那怕就是敌人,他也敢用!

    “冷衙门变成热衙门。”

    袁世凯的话,却是让梁士诒心下一阵嘀咕,却是不明白袁世凯的意思。而袁世凯这时却又补充道。

    “陇海的教育为什么办的比咱们强!”

    一声反问,袁世凯又说道。

    “舍得下本钱,什么事情都能办得好!”

    说罢,袁世凯便有些懒散的靠着椅背说道。

    “现在,我可是准备好迎他李致远了,就是不知道他李致远,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吗?”

    在法租界宝昌路旁的一栋三层洋楼某一个房间内的阴影中,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的,秘书长!”

    坐在椅上,雷强看着房间阴影中的那个人,他可以说是保安部中的一个传奇人物,在某程度上而言,算是保安部的嫡造者——四老板。

    “嗯!”

    点点头,站在阴影中的李四勤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法租界,看着那繁茂的法桐,整个人的神情显得极为镇静。

    “记住,你必须要确保,他使用的是你给他的枪,明白吗?”

    “是!请秘书长放心,职必定以性命保证……”

    “你的命……”

    冷笑一声,转身时,李四勤那张看似年青的脸上闪过冷笑,在他看来,别说是雷强的命,就是保安部的一千六百五十四名“雇员”的性命加在一起,也没有少爷“金贵”,少爷将要改变的是未来!

    全中国的未来都系在少爷身上!

    秘书长的话,只让雷强心头一紧,尽管心下对于这个任务充满好奇,但是作为一名行动保安员,最根本的原则就是“绝不过问”,他只是完成自己的任务,如果这个任务危及经略使的话,即便是背叛保安局,他也不会执行这个任务,可在他看来,这个任务不可能会真正危及经略使。

    “知道为什么这个计划被称为“荆轲计划吗?””

    突然,一个问题传入雷强的耳中,在他愣神之余,李四勤那与其年龄绝不相衬的声音响了起来。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荆轲刺秦之举,虽未功成,却助秦王一统中原,“荆轲计划”正取以此意!”

    话音落下的之后,李四勤便起身朝着门边走去,在门边拿起一顶小礼帽,戴在头上,在拉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又丢下一句话来。

    “希望……当我们再一次见面的时候,这是国家是我们希望的那个国家!”

    我们希望的那个国家!

    希望的那个国家是什么样子的呢?在雷强的脑海中有一个答案“在那个国家之中,个人无私地服务于国家,但这种服务的前提是这个人必须打心眼里相信,国家必须反过来为个人提供庇护,让人获得真正的尊严。”

    这正是他们梦想的国家,也是连云给他们灌输这种理念,而在连云、在陇海的自治委员会所一直努力的正是执行这种观念。

    荆轲刺秦王,虽未功成,却助秦王一统中原!

    在离开那栋悬挂着“双狮洋行”所属建筑后,秘书长的话不断在雷强的脑海中闪现着,在法桐枯的树荫下,他抬起头朝着天空望去,

    “登上山坡遥望青天,倘若一朵白云正在闪耀,便会一心专注于它,沿着山坡不断向上攀登。”望着空中的白云,在唇边念叨着这首诗的时候,他的神情变得越发坚毅起来。一个民族有一些关注天空的人,他们才有希望;一个民族只是关心脚下的事情,那是没有未来的。

    而此时,对于雷强而言,他知道,自己将要一脚踢开那扇未来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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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闹剧(求月票!)
    看“1914年的中国,在外国人看来委实不像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在这个国家的西南,为数众多的割据势力、革命势力正窥伺着北京政府内的那把椅子,尽管袁世凯拥有大总统之位,并且得到公认,但是大规模的内战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而在这个国家的北边,面对一战欧洲各强国退出中国的天赐之机,东洋恶邻正步步紧逼,试图吞并这个国家。可随着1914年8月27日青岛炮台的一声炮响,这个不像国家的国家仿佛被施了魔法,军阀们对中央言听计从,曾经流亡国外的反对党派纷纷表态服从政府。自1911年辛亥革命以来,中国政府第一次得到广泛支持,可尽管如此,袁世凯仍然只是在某种程度上的大总统,中国政坛至今还没有一位得到军界、政界、民间承认的领袖,不过可以想见在不久的将来,也许中国会诞生这样的一个人物,就我所见,在中国···…”

    《画报》吕道维克=诺多

    上海法租界宝昌路,一行三个外国人顺着大街走到大约中段的地方有一家“东方咖啡馆”,咖啡馆豪华的名称却与内部的装饰极不相称。三人相继而入,这时是上午九点半,这个时间咖啡馆每天最空的时候。

    他们在角落里的一张小桌子边坐了下来。博比要了三杯咖啡,然后说道。

    “似乎今天所有都去了机场?”

    “都在等李子诚先生的到来吧。”

    莫伊道尔笑说道。

    这时女招待过来懒洋洋地把三杯温热的咖啡放在他们的面前。

    “你在武汉的时候,曾采访过李子诚,你觉得的那个人怎么样?”

    博比朝着吕道维克=诺多看去,他们三个人同样都是记者,而在三人中,资历最深的正是吕道维克=诺多,诺多是法国的日本和俄罗斯问题专家,1904至1qc5年曾报道过日俄战争,著有《现代日本》等书。他为包括《画报》在内的多家法国媒体撰稿其看法有时候能影响到法国政界。

    在去年的胶澳事变时,诺多曾在文章开篇就指出:无论谁来评判中日冲突,若以过往那些历史观点为根据,便会得出日本获胜的结论。中国缺乏统一几省势力唯利是图,国家军力薄弱,乍看确实无法和日本军队做任何对抗,“但是”,他笔锋一转,“事情正在发生变化”。接下来,诺多转述了几个英国人在中国漫行数月后带回去的故事:他们行至靠近印度支那(当时指法国殖民地越南)的偏远省份广西时在某个不通铁路的小城里,遇见了两个当地军阀。半年前,这两人都参与了反对北京政府的“二次革命”。而现在他们跟英国人谈话时却表示,一个被侵略的国家没有资格讨价还价,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抵抗日本人。

    “一年半以前,中国还面临着随时都可能爆发大规模内战的威胁,而现在,几个旅行中的英国人却感觉到眼前这个国家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显得更团结。人们第一次发现,民意正在中国凝聚。”这是“胶澳事变”发生近两个月后,战火中的中国给予西方的印象。而事情的发展正如诺多的预料一样,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想象,中**队赢得了那场冲突,尽管其间暴露出了很多问题,但他们却看到一个团结的的中国。

    “我几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讲起,”

    在沉思片刻之后,诺多才开始说道,

    “这个人身材即便是相比西方人,也显得很是高大,他的身高大约有186米如果他到达巴黎的话,一定会有很多女人会为他而疯狂,无论是对于东方人或者西方人,他长的都非常英俊,······”

    作为法国人,诺多倒是先从其它方面向他的两个同行“介绍起”那位李先生来在这时他的话锋一转,神情变得认真起来。

    “不过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的那双眼睛,很少有人有那种眼神,不仅仅是炯炯有神,而且如同燃烧的火球一般,而且在他演讲的时候,他会产生有一种本能的力量:一旦他心中燃起一团火,那他就能把这火焰带到听众的心中,让他们随自己一起哭泣,一起兴奋,一起燃烧。这种才能非常罕见,只会出现在极少数人身上,这些人在历史上往往会成为革命者或煽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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