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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端起杯,李子诚还是淡淡笑着。

    “大总统,子诚年少,只怕有负众望啊。”

    “有志不在年高!国家、国民都盼望着你。”

    ……




第376章 公使们的浮想(求月票!)
    “民国4年(西元1915年)5月31日,这一天,一直以来关注着中国局势的各国中国问题观察家以及中国的各界人士终于长松了一口气,自“张园刺案”之后的29天中,笼罩于这个国家上空的内战阴霾,终于随着前门火车站的一声欣汽笛声,开始消散了。.

    与三年前相同,李子诚是乘着火车前来的,当李子诚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中国首都的时候,那时,在无数国人的眼中,他是一个可以缓解中央财政危机的富人,如此而已,最终,中央政府在他那里得到了缓解国家财政的巨款,当时没有人知道,为获得金钱给予他的铁路以及附属地意味着什么,而三年后的今天,正是当初的那条铁路,把他推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位置。

    无论是以中国人的眼光或美国人的眼光看来,李子诚所经历的一切,真的颇具传奇性,这不是指他在商业谈判上让老摩根抱恨,也不是指让小摩根至今仍耿耿于怀,这一切商业上的成就,远无法同其在陇海铁路沿线创建的一座座工业城市所相比。

    可在我看来,他真正的传奇之处是—-—在他的身上充分体现出了他所谓的“中国梦”,他没有任何背景,但他成功的开创了一个工业奇迹,而这个工业奇迹不仅帮助他拥有了惊人的个人财富,更为重要的是,他的工业奇迹改变了这个国家,他的工厂改变了这个古老国家的经济构成,而他的国家,也在这个工业奇迹中击败了一个强国,而更为重要的是——从今天开始,他将领导这个国家!

    他将去引领一场变革!

    请允许我在这里用这一句话去形容它—“震撼世界的变革已经拉开了序幕!”

    是的,可以肯定,未来这片古老土地上一切都将会深深的震憾整个世界,变革是肯定的·进步是肯定的。我们能够从李子诚的身上确定,他将会遵循怎样的道路,什么事情肯定会发生。但总体上来说,中国是一块难以捉摸的大陆·现在能给出的最好建议并不是外交官们口中所说的“等等看”,而是“从现在起正视这个国家”。

    总之,现在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这场正在上演的和即将发生的变革——它将为整个亚洲的复苏指明道路,同时新时代的曙光已经显现于这个国家!”

    《纽约先驱报》——《变革自南而来》端纳于北京

    京城,东交民巷,最近两天,对于东交民巷的外交官来说·他们长松了一口气,同时,另一种紧张情绪却又他们的心间弥漫开来,他们之所以松一口气,是因为李子诚乘火车到达京城,与袁世凯展开会谈,意味着中国很有可能不会爆发内战,从而将不再影响到各国在华利益·干扰各国对华贸易,威胁各国在华侨民的生命财产。....

    而之所以紧张,原因非常简单·李子诚或许是中国政府高层之中,唯一一个自幼接受西方教育,并在欧美国家成长的中国官员,但是,从他过去的所作所为来看,他显然受到了欧洲各国所盛行的“民族主义”影响,这样的一个人出任中国总理,很有可能会造成一种结果——影响各国在华特权!

    也正因如此,各国外交官们的情绪才会显得有些复杂,一方面·为了维持中国的稳定,避免内战的爆发,他们乐意看到李子诚出任国务总理,通过这种政治上的整合,通过实现袁李合作,避免内战的爆发·而另一方面,李子诚所表现出的民族主义立场,却又令他们担心在华特权的损失。

    复杂的态度、现实的认知,直接导致了一个结果,至今,公使团仍未舀出一个“统一的意见”——如何同新的国务院打交道,第一次,一直影响着中国政局的各国公使团,决定落后于现实。

    美国驻华公使馆二楼的公使办公室内,雪茄烟的烟雾弥漫着,美国驻华公使芮恩施的指间夹着一根古巴雪茄烟,面带微笑的他看着正在自己面前侃侃的公使馆参赞丁家立。

    “…···在某种程度上,孙逸仙只是一个捣乱分子、投机分子,并且其人个性好大喜功,而且是个鲁莽而没有原则的冒险主义者,又极好虚荣……”

    在丁家立如此形容孙逸仙的时候,芮恩施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三年前,同英国公使朱尔典一同提及孙逸仙的“铁路计划”时,《纽约先驱报》记者端纳写给莫理循的一封信上的内容。

    大概在6月底7月初的某天,端纳在上海拜访了孙逸仙,谈话中,孙向他提起自己的铁路计划,但又声明暂时还不能公布。孙逸仙的话不说则罢,一说反而吊起了端纳的胃口,于是他软磨硬泡了好一阵子,孙逸仙这才走进内室舀出一张6英尺见方的大地图,并铺在地上向他详细介绍。

    孙逸仙舀出的是一张包括**、蒙古和中国西部最边远地区的地图,但在端纳的信中,当时的情形却是这样描述的:“······从这张地图完全可以看出,说明孙不仅是个疯子而且比疯子还要疯。他丝毫不讲实际,缺乏普通常识,而且对他自己目前所倡议的事业缺乏最基本的概念。

    而后来,当孙逸仙的中国铁路规划推出之后,芮恩施总算是理解为什么端纳会如此形容那位“革命家”,正像端纳说的那样孙逸仙不过只是手持毛笔和一块墨,不时随心所欲的在各省和各属地的位置上画满了许多线路。他用双线表示沿着海岸线从上海到广州的铁路干线,又从那里穿越崇山峻岭通往拉萨,再向西绕来绕去伸到西部边界进入新疆,再穿出去到达蒙古。

    他的另一条干线是从上海经四川再到拉萨。他还有一条线路是从戈壁沙漠的边缘进入蒙古。其他几条线路是通向北方、西北和东北的,各省都有很多支线。

    虽说只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但是却可在某种程度上作为一个佐证。

    “丁家立,你的话让我想起了端纳因中国铁路规划,对孙逸仙的评价!”

    在丁家立话语稍顿时,芮恩施便笑着接控说道。

    “端纳把那幅铁路地图说成是“孙逸仙之梦”,他断言,孙逸仙是成不了事的而且他对这点早就知道——可那时他已经被尊奉为大总统了。正像端纳称在议和时期有一次孙逸仙曾夸口说他要亲自领兵到北京去,但端纳问他财政问题如何解决时,孙逸仙“嗯”了一声,然后一边用舀破仑式的礀势挥舞着手臂一边盯着端纳表示他才不去考虑那些肮脏的钱,他说:“财政是我最后才考虑的问题!”,当时端纳简直被气疯了,他认为此人不可能担任任何需要常识的工作,更不要说担任需要政治家度量的工作了。”

    “所以……”

    公使的话让丁家立的脸上露出笑容,同时又露出一丝嘲讽之色。

    “如果昨天,来到京城的是孙逸仙那么我会站在袁世凯的一边,我同样赞同美国应该支持袁世凯,从而维持美国的利益,但是,公使先生,昨天,来到京城,即将出任国务总理的是李子诚!”

    认真的看着若有所思的公使的丁家立又补充道。

    “相比于孙逸仙,李子诚的个性沉稳,虽说其喜好冒险但这些冒险却都控制在其力所能及之内,如果这个人成功的把他在陇海铁路沿线取得的成就推广至全中国,那么,公使阁下,我们就必须要现在就作好准备!”

    准备?

    “准备用全新的眼光去看待这个国家!”

    丁家立肯定的说道。

    “现在公使团为何会犹豫不决,因为每一个清醒而理智的外交官、观察家,都可以看到,李子诚或许是乘着火车来到京城,但是他却一定能在这个国家掀起一场风暴,一场前所未来的风暴在这场风暴之中,所有在华拥有特权的国家都将受到冲击,也正因如此,朱尔典才会建议,我们应该支持袁世凯,通过对袁世凯的支持维持各国在华特权,但是,公使阁下,我想提醒您的是……”

    扶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这位以公理教会的传教士身份,在33年前就来到中国,后来成为公使馆的汉务参赞的“中国通”,用沉为严肃的口吻说道。

    “风暴是不可阻挡的,任何试图阻挡的风暴的人都将被风暴撕成碎片!”

    沉默,在丁家立提到风暴不可阻挡之后,芮恩施便沉默了下来,公使团之所以至今仍未作出决定,究其原因就是每一个人能够意识到,在中国很快就会上演一场改变一切的风暴,而这场风暴将会撕碎很多事物,其中就包括各国在华特权,各国不愿放弃本国的特权,所以他们希望通过支持袁世凯,以保证本国的特权,可他们却又深知“无力阻止风暴”,正是基于这种矛盾,才使得,至今,在李子诚入住迎宾馆的一天之后,公使团仍未能舀了一个统一意见,公使团的行动已经滞后于局势的变化。

    如何同国务院打交道呢?

    “公使阁下,我们会同袁世凯合作吗?会,但是,他们对国务院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全面倒向袁世凯?不,理智不会让他们这么做,他们会作出的决定只会是“等等看”,可是,这绝不符合美国的利益,对于美国而言,如美国欲在中国发挥影响力,那么,从现在起,我们就要进行改变,现在,195年,正如1912年的中国,谁能占据此时的优先,就将在这个国家获得优先,所以,美国必须要做出决定!是由美国去影响这个国家,还是继续让它国影响这个国家!”

    陷入沉思之中的芮恩施在心中仔细品味着丁家立的话语,他知道其说的是实话,对于现在的中国而言,几乎不亚于一场“改朝换代”式的变革,谁能在这场变革中占据先机,那么就能在未来,于这个国家占据先机,相比于英国、法国、俄国,美国



第377章 袁世凯的准备(求月票!)
    第377章  袁世凯的准备(求月票!)

    在离民国四年6月7日还有5天的日子,京师警察厅发布的一个新命令,从黎明起,长安街沿途两侧各家一律悬挂国旗。沿街各家已不许留宿亲友,且户户需具十字连环切结;正阳门和天桥等处的摊贩一律赶走。

    原因非常简单,新任国务总理将于5天后前往国会宣誓就职!

    对于中国而言,这是一件大事,几乎不亚于1912年改朝换代换代的一件大事。

    中华民国快到她的四岁生日了,袁世凯的复出也怏到四周年了。当因为“修改约法”、“专治独裁”而遭到的咒骂声渐渐离他耳朵远了的时候,在他舒了一口气,想心平气和地回顾一下这四年。往内外交困,烽火狼烟,他顾不及。现在,仿佛温和了,也该回顾了。

    事情也真够多的,而内外交困之局初解时,李子诚——想到他,袁世凯的眼前再一次浮现出那双看不出一丝杂念的眼神,想到自己做出的让步,他不禁摇摇头。

    在一些问题上,李子诚作出的让步远超出他的想象,在陆海军部的问题上,李子诚没有作出任何尝试,而在派兵问题上,他也给予了支持,甚至同意尽遣江苏陆军,正是他的这种大方,才使得袁世凯不得不在司法部的问题上作出让步,或者说,袁世凯心甘情愿的作出了这个让步。

    但当整个人完全平静下来之后,袁世凯却发现自己的心底依然有一些不安,这种不安正是因为李子诚的坦然产生的,他的坦然或许让人感叹,但却又不能不让人怀疑,在那背后,会不会隐藏着什么阴谋。

    会是什么阴谋呢?

    在居仁堂内,坐在袁世凯对面的是他的大儿子袁克定。父子俩都在沉默着,相比之下,袁世凯的眉头锁得更紧。

    从国务院组织条令发布之后,一时间国内可谓是人心欢腾,各界人士不断有报纸上发表文章,乐见“联合政fu”成立,乐见李子诚主掌国家大权。

    “人心,人心呀!”

    想着人们对李子诚的期待,袁世凯猛然感到他太孤独了。他想到段祺瑞,想到冯国璋,想到王士珍,想到从小站练兵起被他拉拔起来的一个一个文臣武将,最后又想到了李子诚。

    “不顶事,没有一个能为我分忧解愁了。”

    想着那些人的私心,那些人中也就只有王士珍,还算是可靠,可他又能有什么用,他提拔起来的那些武将,无不是心存着留私兵的念头,这也不怪,他袁世凯靠着把北洋军练成私兵,才成为了今天的大总统。

    谁知道其它人没有这样的心思,也正是因为这种担心,他才赞同出兵,想借着出兵欧洲,通过统一的中央补给,重新“夺回”兵权,而若想实现这个目标,就必须要得到李子诚的支持,李子诚是现在中国“最大的军阀”。

    可李子诚那人……心思太沉,沉到外人不可触及的地步,看起来,的确很是单纯、很是公而无私,可袁世凯却知道,若是他李子诚真的那么公而无私,只怕他也成不了今天的势,若是他的演的那个戏能瞒着自己,那这个人那……

    想着李子诚那名义上的“结拜兄弟”,袁世凯的脑海中又浮现出自己的儿子,袁克定来,两人一笔,简真就是天差地别,可无论如何,那总归是自己儿子,于是便差人把儿子叫到面前,因为他尚无策略,所以,把儿子叫来了。儿子来了,原想给儿子一番交待的袁世凯却突然沉默起来了。

    袁克定同他老子的心情却是不尽相同,对他爹交待他的要和李子诚交好之事的他不放心上,在他看来,那李子诚根本就是横出来想夺权的主,对那种人,自然要不假颜色,至于他爹说的要同其交好,以让其松懈警戒,为已所用,他不仅不上心反而想着。

    “反吧,怒吧,几只鸦雀在枝头吵闹,影响不了参天大树的枝繁叶茂!”

    袁克定想得远,有心胸。

    “果然有一天闹到中南海来了,和爹闹翻了,大不了开开杀戒,动动刀。我不信你的兵都去了欧洲,你还能翻出多大的浪来。”

    最近,就在袁世凯跟李子诚在那里商讨着国务院组织,权力分配的时候,袁克定却是集中精力为他的老爹抓军权,想造一支袁家的御林军,保袁家的江山。

    袁克定雄心勃勃,事实上,自从他得悉在他老爹示意下修改成的总统选举法,他更增大了雄心。那个法上规定,以后再新诞生总统必须是在原总统提出的三个候选人中选举之。他老爹是总统了,有一天他老爹不能干了,还有提名权,莫说提三个,就是提一个,也得是他袁克定。于是,他便以“皇储”自视了。

    “今天帮老子打天下,明天就是我的天下!”

    他深刻懂得了老子的良苦用心。至于所谓的“总理为总统第一继承人”,在袁克定看来,那不过是他爹迷惑世人的手段,那种手段历史上那些个皇帝可是没少用过。

    父子俩对坐有时,袁克定从老爹的低沉情绪上看明白了一切,不待老爹发问先开了口:

    “大爷,眼下的事你也不必犯愁。照我想,一事解决了,百事都定了。”

    瞧一眼自己这儿子,原本想教儿子一些处世用人之道的袁世凯,一时间却是忘记了自己的本意。而现在,儿子仿佛知道了,先提出了,却又含含糊糊。他瞪儿子一眼,问:

    “哪样事解决了,百事都定了?”

    “还是老话,强干弱枝,抓军队。”

    袁世凯背过身,没说话。他知道,这是儿子早年从德国回来时,德皇威廉二世把他曾经对清朝摄政王说过的话又重复说给袁克定听的,希望袁氏父子也抓一支能够左右中国命运的、相当于“树干”一样的军队。那样,就不怕那些枝枝叶叶的散军捣乱了。袁克定对他老爹提两点具体意见,一是迎王士珍来京,代段主持军队,一是在总统府内设陆海军大元帅统率办事处,为全国最高军事机构,由大总统掌握。袁世凯虽然都接受了,但却对夺段祺瑞的军权下不了决心,不过并不是下不了决心,而是因段祺瑞桃李满天下,而心生犹豫,这一犹豫不当紧,又让段祺瑞掌了第一军。

    对于求稳的袁世凯而言,现在想解决这些军中掌兵之人,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把他们的军队派到欧洲去,现在李子诚同意了,就差段祺瑞了,只要他再一松口,不出两年,这兵权也就能重收中央,也就是他袁世凯之手了。

    可袁克定却不知道他老爹的心思,见老爹练了这半年多的新编陆军,却没什么动静,便认为老爹的“强干”意识不坚决,故旧话重提。

    袁世凯沉默半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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