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深圳

三叔出事了，小燕搬到我家住，每晚都做梦睡不安稳，妈就让我陪伴她睡，一直
到我去北京读大学。
只是愣了一下，我安慰她说：&l;小燕，哥没事的。你别担心，今天哥有点
累，睡一觉就好了。&r;
小燕嘟着嘴，嘟嘟喃喃又说了：&l;我就想陪你嘛，小时候不都这样的&r;
我刮了她一下鼻子，说：&l;哎呦，咱家的小燕可是大姑娘家了，长这么大了
还要有人陪睡，这要传出去啊可羞死人啦好了好了，乖，下去玩了。哥睡一觉
就都好啦。&r;
小燕朝我挤个鬼脸，说：&l;那我今晚和依玲姐睡，才不理你呢。&r;说完转身
就走了。看着她的身影，我不禁摇头苦笑，这丫头，从小就跟我撒娇赖皮，长成
大姑娘家了，还这样。
今天实在是有点累。洗过澡，我一躺床上就睡着了，并且睡得很死。
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钻进了我被
窝，刚开始我以为是在做梦，后来才意识到是真实的，由于困倦得要命，眼皮万
分沉重，我以为是黄依玲，也就由她了。
我向来睡觉都喜欢裸睡，被黄依玲轻轻一触" >，阳具就开始发涨变硬，朦朦
胧胧中，我感觉她把我的阳具" >入了她的" >道，骑在我身上，似乎怕惊醒我，极
其温柔的上上下下动作。我懒得睁开眼睛，由她自己动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醒非醒间，黄依玲似乎完事了，帮我擦拭几下，轻轻
为我拉好被子，无声无息地走了。我又沉沉睡去。
天一亮，醒过来后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以为做了春梦，待起床发觉" >" >上
还残留着一点纸屑，才确认昨晚确有其事。没想到黄依玲居然敢偷偷" >" >过来
早餐桌上，黄依玲笑谈自如，四个少女更是嘻嘻哈哈，商量着今天怎么玩。
吃过早餐，小燕她们四个去了&l;欢乐谷&r;，我和黄依玲各自上班。
中午快下班时，黄建设传来好消息，几大电信公司的合同已经签署。我向他
表示祝贺黄建设高兴之余，有点忧心忡忡地问我：&l;豹子，佳丽怎么样了我
发觉她好像在疏远我。&r;
我心一跳，反问他：&l;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让她知道了&r;
黄建设想了想，说：&l;没有啊。&r;
我说：&l;你好好想想，在这里她也没什么两样啊。要有问题，你们俩谈谈不
就明白了。&r;
中午我没回去，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我想起了小七，不知道回去后现在怎
么样了拨通她的手机，传来小七熟悉的声音：&l;萧乐啊，你好吗&r;一听她说
话的语气，似乎很高兴。压在我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们欢快地说开了。
小七告诉我，她和代勇离婚了。这猝不及防的消息令我惊诧我歉意地说：
&l;小七，真对不起都怪我&r;
小七叹气说：&l;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当年要不是走错
了，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r;我无言，小七接着说：&l;不过现在好了，我觉得
心情舒畅啊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r;
下来我们又谈了许多，一时间，我觉得和小七说话轻松多了，整整两年，我
们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下午北京办事处打来电话，我刚问声&l;你好&r;，对方就听出我是谁了，苏萍
在电话中高兴地问：&l;你好啊萧乐，最近忙吗&r;
我笑着说：&l;萍姐啊，我很好。你呢&r;
苏萍柔软的声音很动听：&l;我啊，忙死了。有件事正需要向你请求援助呢。
春节过后北京有个通信设备展览，公司已经决定参展，可北京的技术人员有限，
想请求公司委派两三位技术人员过来帮忙，请你多多帮忙&r;
我说了：&l;萍姐，看你说的，你这是一家人说两家话啊，行了，这事我一定
办好时间就由你定了。&r;
苏萍说：&l;太好了谢谢你我把参展设备选型传真过去，你安排他们尽快
熟悉，春节过后人就过来。&r;
我应声：&l;行&r;
苏萍又说：&l;最好啊你也一起过来，到北京来玩玩，怎么样&r;
我说：&l;那敢情好了。有萍姐在，当然是最好的啦。到时看吧，有机会我一
定去。&r;
下班的时候我去找李佳丽，打算把黄建设的话转告于她，我可不想闹出什么
不愉快的事。在电梯里恰逢李力德的老婆孟明娟，公司有四部电梯，在此碰到还
真有点巧。只见她一身白色碎花连衣群，明目皓齿，略施粉黛，妩媚中见清纯，
是个标准的美人儿真不知道李力德几世修来的福气
我客客气气称呼她：&l;嫂子，来找力德啊&r;经常到他家打牌，混久了多多
少少熟悉些。
孟明娟微笑着说：&l;哦，晚上有个朋友请客，我等他一块去。对了，工作很
忙吗好久不见你上我家去了。&r;
我正想按按钮，发现电梯按钮十九楼和二十三楼的指示灯亮着，刚伸出的手
缩了回来。十九楼是南总的办公室，李力德在二十三楼，刚才有谁按错了吧。
南总的办公室很豪华，听说里面还有会议室、办公室、休息室，我每次进去
都是在办公室会面，其他的房间具体如何我就不清楚了。外间是秘书处，只有李
佳丽还在忙着整理手上的文件，其他人不见踪影。
我轻轻走了过去，李佳丽抬头恰好看到我，朝我微微一笑。到了她身边，我
小声问她：&l;南总还没走&r;她点点头，&l;那你可以走了没有&r;
她轻声回答：&l;可以了，我们走吧。&r;
我俩一前一后走出南总办公室的大门，李佳丽顺手把门带上。
留在通道说话不太方便，我们边走边谈，我把黄建设的忧虑转告李佳丽，李
佳丽沉默不语。通道不长，走着就到了电梯口，我按了电梯，没想到电梯门开的
时候就见到了李力德，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见到我俩他也是一愣，转眼眉开眼
笑说：&l;小萧，今晚上我家，怎么样&r;
我最恨他叫我&l;小萧&r;，但还是脸带笑容说：&l;你就不怕嫂子揪你耳朵&r;
李力德&l;嘿嘿&r;一笑，说：&l;今晚她有应酬，晚点回家。&r;
我问：&l;你怎么不一起去&r;
李力德说：&l;她们公司的应酬，怎么会叫我去行了，八点，准时啊。&r;
我心一动，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想不出来。
对于麻将，近期我确实不感兴趣，我婉言谢绝了李力德的邀请。
出了电梯，乘着李佳丽和同事说笑的间隙，我打电话给黄依玲，告诉她我晚
点才回去，黄依玲说她也是忙得要命，小燕几个今晚在外吃，可能都会晚些才
回。
我请李佳丽一块吃饭，她婉言拒绝了。
无奈，我只好到外面的小饭馆简简单单填饱肚子了事，然后走回宿舍。
宿舍还是老样子，我打开电脑，心一动想起了柯平的那份档案。再次打开来
仔细观看，不免担心柯平的安危，二十几天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他不想我
卷入这事件，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既然如此，我又岂能对他的安危毫不过问
心一横，我拨通了柯平的手机。
&l;喂，萧乐，有事吗&r;柯平在电话里说。
&l;怎么样，最近好吗&r;我问。
柯平爽朗地说：&l;还行。现在我在西安，等会还要执行任务。有空我再给你
电话。&r;
听得出他的情况很好，我心情舒畅了：&l;没事。忙你的再见。&r;
我把电脑上的文档资料依然做了反删除处理，隐藏在主页。这时电话响了，
&l;你好我是萧乐。&r;
电话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l;萧大哥，我是小琳。我有事找你呢，你帮帮
忙好不好&r;
我问：&l;什么事说吧，能做到我一定做。&r;
那晚我和她聊到很晚，她改口称我为萧大哥了。同时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温小
琳。
小琳有点着急地说：&l;我男朋友过两天要来，我不能让他知道的。想请你帮
帮忙，好吗&r;
我说：&l;怎么帮呢你说。&r;
小琳说：&l;我就说在你们公司上班，你帮我瞒住他。&r;
我说：&l;这没问题。但还有一点，这几天你不能住在宿舍里了，你的舍友多
多少少会暴露出来。&r;
小琳有点急：&l;那怎么办&r;
我心想索" >帮人帮到底了。反正现在黄建设在外，下来几天我也不在宿舍，
不如借给她用几天。于是对她说：&l;这样吧，小琳，我的宿舍如今空着，你过来
看看，中意的话不妨就在这里住几天，可以吗&r;
小琳沉吟片刻，说：&l;那你现在方便吗&r;
我说：&l;我现在就在宿舍里，你过来看看吧。&r;我把地址告诉了她。本来我
不应该这么做的，让一个风尘女子住到宿舍里，传出去名誉就差了，何况我还把
真名告诉了她。但直觉告诉我，小琳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再说宿舍是蝴蝶式的
套房，极少在楼道里与人相遇。
我到楼下等她，过一会，她就打的急急忙忙赶来了。依然是一身时尚装束，
娇美的容颜，曲线分明的身材，神采飞扬，任谁都不会把她当成风尘中人。
我放心了，带她到宿舍。
坐下喝口水，我带她到我的房间，房间一向收拾得干干净净. 小琳四处看看
了，说：&l;你收拾得真干净不过不太象女孩子的房间，&r;
我笑了，把钥匙交给她：&l;要像女孩子的房间，那我不成了娘娘腔啦来，
钥匙给你，你想法子改变吧。&r;我又指着对面黄建设的房间说：&l;那是我同事
的，去了汕头，不会回来，你尽管放心。我这要有什么需要清理的，放到他那里
就行了。记得把他的门锁好。&r;
小琳看着我：&l;萧大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r;
我摆摆手说：&l;看你，说哪的话啊对了，介绍介绍你的男朋友&r;
从小琳口中得知，她和男朋友是在上海打工认识的，收入都不高，小伙子很
上进，有梦想。可小琳觉得靠打工的那点钱实现他的梦想，无异于痴人说梦。后
来听说深圳收入很高，忍不住就来了深圳，想多赚点钱帮助男朋友实现梦想，但
在酒红灯绿中，终也禁不起诱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小琳说完，含泪问我：&l;萧大哥，我是不是很贱&r;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们彼此之间互相信赖人和人之间有些事真的不必问
缘由。
我怜爱的看着她说：&l;小琳，别那样子想，人和人走的路是不会相同的，在
我眼中，在你男朋友心中，你是一个好姑娘真的。&r;
小琳感激的看着我，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
我帮小琳收拾一下屋子，帮她设计了一个身份：我的秘书，再把公司里的人
员设置告诉了她，让她熟记。虽说对他男朋友大为不公，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
了。
小琳是个聪慧的女孩子，不一会就全都了然于" >，然后又撒娇缠绕着我，要
我教她电脑. 我不忍心拂她的热情，只好端坐下来，手把手地教她，闻着她身上
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我也乐趣盈然。
小琳其实对" >作电脑挺熟练，待我发觉她" >本不需要我教她什么时，时间已
经过了一个多钟头了。我去外间倒了两杯开水回来，指着她说：&l;你这丫头，竟
敢骗人&r;
小琳&l;吃吃&r;一笑，朝我扮个鬼脸。
喝着开水，看着小琳独自玩弄电脑，我觉得我应该走了。我对她说：&l;小
琳，今晚你就住这了。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我过去了。&r;
小琳起身送我出门，在门口又说了两句感谢的话，我轻轻捏捏她无暇的粉
腮，不再说什么就走了。
回到别墅，黄依玲还没回来，小燕四个已经回来了，歪歪斜斜都躺在沙发
上，一见到我，直呼&l;累死了&r;，那狼狈劲儿，像是经过了长途跋涉似的。
等她们洗好澡，立即一扫疲倦神态，又是" >神焕发了。高敏从冰箱拿出几瓶
啤酒，说一定要和萧乐哥哥干杯，刘婷跟着起哄，说萧乐哥哥最豪爽，她们最喜
欢和我喝酒了。给她们一扣高帽，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喝过酒我们几个各自睡觉，黄依玲几点回来我不知道，半夜里迷迷糊糊之
间，她像昨晚那样在我身上活动着，我懒得睁眼，似醒非醒中由她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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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深圳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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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小燕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二月四日，春节的脚步一天天逼近了。黄静给我来了
电话，提议过年和她一起回四川，见见她的父母，这是本来的事，我高兴地应承
下来。
我去取钱买些东西让小燕带回家，才发现卡里多了十一万的金额，应该是公
司发了年终奖金了。公司的薪金都是发到卡里的，具体多少各人自己知道。
北京展览的事我安排让张涵担任主要负责人，翠丝有点放心不下，疑惑地问
我：&l;你能确定&r;其实我心里也有点虚，但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直觉告诉
我，张涵是一个充满想象力的女孩，由她负责这项目，是最合适的人选。唯一的
问题就是她太年轻了。
年轻才有激情，我相信这点。所以我坚定我的意见，翠丝认真的看着我，然
后信任地点点头。
几天不见，李佳丽打电话给我，刚一接通，她劈头就问：&l;她是谁&r;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问她：&l;谁呀&r;
李佳丽怒气冲冲说：&l;你别跟我装傻&r;说完&l;啪&r;的就把电话挂了。
我一下" >不着头脑，搞不清楚她吃错那门子药了
临近下班的时候，小琳也给我来了电话，话里饱含委屈：&l;萧大哥，你有空
吗我想把钥匙还给你。刚才有位姐姐来过，一言不发就怒气冲冲地走了&r;
我沉吟片刻，说：&l;那好吧，你在宿舍等我，我下班就过去。&r;
下班后我立即赶到宿舍，小琳居然两个眼睛哭得红红的，梨花带雨般惹人怜
惜，我着急地询问她出了什么事她摇摇头，默默的把钥匙递给我。我紧张地问
她：&l;是不是你男朋友欺负你了&r;她摇头，我又问：&l;下午那位姐姐欺负
你&r;她还是摇头，我急了：&l;小琳，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r;
小琳泪眼朦胧的看着我，忽然&l;哇&r;的一声哭着扑倒在我怀里，我只好轻轻
搂着她，温柔地拍拍她的后背。
小琳断断续续告诉我，等了几天男朋友说他忙着筹办一家广告公司，不过来
了，下午家里来电，说她妈妈得了冠心病，正在医院里抢救，急需手术费两万块
钱，可她现在到哪找两万块钱啊同男朋友商量，没想到他倒很干脆，说他正筹
备广告公司的开张，实在抽不出钱来。说着小琳的眼泪又&l;滴答滴答&r;地流个不
停。
我听着不禁鼻子发酸。去年父亲得病急需抢救，我也四处奔走借钱，幸好亲
戚朋友都很慷慨大方，奈何回天乏术，慈祥的父亲终也离开了我们。小琳的话触
动了我内心的某一" >弦我决定帮她。
我轻轻拭去小琳眼角的泪水，拉起她就往外走。小琳起初有点惊愕，虽不明
白我想干什么，却还是顺从地跟随我的脚步往外走。
我拉着小琳到银行取出三万块钱，小琳明白我的用意了，死也不肯接受。迫
不得已我只好翻脸：&l;小琳，你妈现在急着用钱，你要再推辞，你妈出了事故怎
么办拿着，要不以后咱们谁都别理谁了&r;小琳似乎被我震住了，震颤的手接
过三万块钱，垂头轻声抽泣。
我右手轻柔搂住她的肩膀，左手把她垂下的头发搂在耳后，安慰她：&l;好妹
子，别哭了。走吧。&r;小琳用力点点头。
我送小琳回到她住的地方，拿出她的邮政储蓄存折，又带她到邮局把钱存进
去，用异地存取的方式，这样她家里很快就能取到钱了。
等小琳给家里打完电话，我问她：&l;我们是不是吃饭去&r;
小琳想了想说：&l;不。回去我做给你吃。&r;
我睁大眼睛：&l;真的吗那太好了。好，我们回去。&r;
回到小琳住的地方，跟她一起住的两个女孩子也都回来了。一打照面，我颇
觉眼熟，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愣着看我，异口同声说：&l;是你&r;我想起来
了，她俩就是当时在度假村服侍小七和许晴的那两个人，大家都在同一张床上赤
裸相对，难怪她们一眼就认出我来。
小琳为我们做了介绍，大眼睛秋水盈盈的是小兰，齐耳短发、一笑露出一个
小兔牙的是小凤，两人皆是丰肌玉骨、柳腰肥臀的青春美女。对于我的到来，看
得出她们眼中充满疑惑。小琳忙着到厨房张罗去了，小兰跟小凤忙说她俩还有事
要出去，回房略做梳妆，出门时笑嘻嘻说：&l;开心点哦。&r;说完嘻嘻哈哈的就走
了。她们肯定认为我和小琳会发生关系，我不禁摇头苦笑。
小琳果然做得一手好饭菜，让我赞不绝口。吃过饭，我起身告辞。小琳送我
到门口，又是清汪汪两行热泪，哽咽着说：&l;乐哥，谢谢你&r;
我轻扶她的柔肩，含笑看她：&l;小琳，不要这样。还有，你在度假村我总觉
得不好，过两天我问问朋友，你做点别的吧。&r;小琳轻咬下唇，点头不语。
回来的路上，我觉得应该跟李佳丽说个明白。转而一想，现在她肯定听不进
去，也许过几天她就没事了。再一想到她对我那般在意，我要现在不跟她说，岂
不是令她更是气愤难消
打定主意，我直奔她的宿舍。李佳丽住在黄静宿舍的对门。按了许久门铃，
却是丝毫不应，我又给她打了手机，不想她立即按了拒绝接听，并把手机关了。
我深感无奈，只好准备下楼。
当我正转身欲动，下楼楼梯转角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打照面，方清清那
张熟悉的脸庞有点惊讶，说：&l;萧乐，你怎么在这里&r;
我有点窘迫，忙说：&l;黄静让我过来看看胡晓宜，哪知道你们都不在。&r;
方清清更是惊讶：&l;晓宜已经搬走了，难道她没跟黄静说过吗&r;
胡晓宜已经搬走了，这令我有些意外。我掩饰自己的慌乱，说：&l;不知道
啊。&r;
方清清边说边走上来：&l;她是前天搬走的，也许还来不及跟你们说吧。走，
进去坐坐。&r;
我忙说：&l;不了。既然她不在，我就回去了。&r;
方清清走得近了，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淡淡的，是兰花的味道。她掏出钥
匙，边开门边说：&l;怎么啦，怕我会吃人啊&r;
我笑了：&l;这倒不会。不大方便吧。&r;
方清清回头斜我一眼，说：&l;说得你挺怕羞的哦。进来，喝杯茶再走，这地
方你又不是没来过。我没说错吧&r;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跟着她进了宿舍。这宿舍我岂止来过，屋里的摆设我熟
悉得闭上眼都能出入自如。
方清清给我泡杯热茶，我坐在沙发上总有些不自在。一想到那两回在她面前
赤身裸体，我就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方清清开了电视，又进浴室洗脸。从背后看去，我发觉她的长发很柔顺，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