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女弄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还记得第一次被蛇吻到,井月吓得花容失色,坐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来!那狼狈相逗得包括毛毛在内,所有人的哈哈大笑!
想想那次,我们嘴角都泛起了浅浅的笑意。这又惹得井月一阵娇嗔:“表嫂!姐姐!纺儿!哼,我不理你们了!”气呼呼地别过脸,经过几个月的调理,她早已面如桃花,一如初时我见的模样,只是更多了份女儿味。
“是不是啊!你再不抓牌我可要胡啦!”此话一出,还不信你稳得住!
“不要,我抓我抓!”忙转成笑脸,伸手摸牌,捂在手中眯起双眼求神拜佛咕叨了半天不开,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一点一点地挪开手,当看清的时候,整个神情都变了,神采飞扬,好像中了大奖一般:“哇!绝章!今天总算是得报大仇,顺便逃过一劫!”
三个人互望了一眼,算算,我们三个今天好像貌似是我输了。
“那个,我该去给毛毛喂奶了,不然她一会肯定大哭大叫。”我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不能饿着她,哪怕时间稍微晚一点儿,她都会吹响集结号。对于她的这个个性,平时都很让我头疼,可这会,我却对她这个缺点无比喜爱。
“可是,她好像刚吃完没多久,现在睡着了还没醒呢!”左纺一挑眼,就把我的小算盘给打破了。
“姐姐,你认命吧!”井月落井下石。
无奈,只好提过厨房早就备好的一大筐食物,悻悻地往外走去。
今天的天气不错,只是太阳有点儿大。我在前面慢慢走,那几个看笑话的就在后面跟着。
花花(荞儿给大蛇起的名字)躺在河沟里避着暑。好在沿河都有大树,所以还比较清凉。
“咦?”好像今天这里有点异常。
“姐姐,怎么啦?”井月先跟了上来,站在我旁边。
“咦?”婉儿也看出来了。
将手中的蓝子放下,示意婉儿跟井月先退回去,跟左纺一左一右向村个的大树飞身过去。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估计这辈子我也不会忘记。
就在河边不到五百米的两棵大树上,斜斜地挂着几个毫无形象可言的男人。
极力的忍住眼泪,悄悄地退了回来。
当我回到房间抱起毛毛的时候,再也忍耐不住,任凭泪水哗哗地往下流着。
整整八个月又二十一天!每时每刻我都要强装笑脸,漠视外界的一切消息。当他真的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却退步了:他,肯定也不候让我看见那么狼狈的样子。
“嫂子,你在吗?”婉儿见我回来就进了屋,再没声响,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不去抹掉泪水,站起身开了门,欣喜直直地落入婉儿的眼中。
“是他们?”不确定,不敢相信,话音开始颤抖。
我点点头。
她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眼眶已经泛红。
“走,我们去做饭吧!”放下熟睡的毛毛,我拉着婉儿的手,来到厨房。
“今天,又给你躲过去了。下午若是我输了,就得你去喂那花花了。”左纺看我们出来,依旧清冷。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等到下午打了才知道结果。若你真的输了,我替你去就是了。”这丫头,脸蛋恢复了反到不可爱了。
“红中!”扔出一张牌,婉儿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嫂子,我们真的不出去?”
“不出去。”牌子都立了,还主动出去干嘛。
“姐姐,欧泳也来了吗?”井月的心思已经不在麻将上了,心思恍忽,眼角含春。
“来了。楚枫、欧泳、晴天恨天都来了。”当然,还有我家的木头。
当我站在树下的时候,一眼就看见树枝上睡着的木头。满脸的胡渣,晒黑的脸,发丝微乱,沾染了风尘。熟睡的脸上,眉头不曾舒展,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再不是那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模样。饱经了风霜雨露之苦,仿佛这辈子没有睡过觉一般,横在一根树枝上就呼呼地睡了。
同样一棵树上,还睡了楚枫、欧泳跟晴天恨天,只是没见着祖林夫妇跟左弦夫妇。当然,也没有见着宁峰弈他们。
我心中虽然忐忑不安,可表面上却极端压抑。
一下午,人虽然在麻将桌上,可心却早就飞到了那棵树上。
“嫂子,还是你输。”婉儿也心神不定,闲闲地说了这句,就回了房间。
井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想就什么,结果也没有开口。
“诺,东西。”左纺将食物递到我手中,也转身离开了。
[弄夫篇:第一百零六章 重逢]
默默地往河里扔着食物,看着花花吃得正欢。
那树上早已没了他们的影子,心里无比的失落。想着心事,没有防备着花花吃完了东西,又猛地窜了上来,伸出了它的舌头,就朝着我脸上袭来!
“哎呀!”我被它吓到了,惊呼出声,忙起身想要向后退。眼见着那恶心的家伙就要舔到我的脸,一个人影一卷,就落入了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
闭着眼睛,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光般的气息,喃喃地摇摇头:“不是真的,肯定是做梦。”
灼热的呼吸落在我的唇边:“不是梦,不是梦!”铁钳般的臂弯搂着我的腰,丰满的胸部被挤压在他的胸膛,温暖的唇舌紧紧地吸咐在我的红润上,吸吮着口中的空气。
胸中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脸涨得通红,刚想要呼吸点儿新鲜空气,就被他抓住机会,将舌头探了进去,不停地辗转,榨取着口中的甜蜜!
凭什么,凭什么八个月来将我们丢在这里不管不问,凭什么一见面就如此轻薄,凭什么,我会如此轻易沦陷!
恨自己意志太薄弱,下了那么大的决心,怎么可以一下子就被他攻破我的心防!
狠命一咬,唇齿间立时充满了血腥味儿。使劲在他脚上一踩,想要趁着他一不注意,就退出那个引人犯罪的怀抱。可,他像预知了一般,任我怎么挣扎,也无法动弹半分。
眼中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我曾幻想过无数次重逢时的情景:
极尽妖媚地勾引他,将生过孩子后更加丰盈魔鬼的身材一点一点地展现在他眼前,成功勾起他的欲望,然后,快速溜走,让他鼻血直流;
冷哼一声,抱着孩子回娘家,让他三请四请;(当然,我没有娘家,那就改去楚枫家。)
扔下毛毛给她,当毛毛肚子饿的时候,拼命哭着叫妈妈,他手足无措地抱着孩子,满世界找我;(咳,我有点不忍心…)
……
任何一个情景中,都没有眼泪的出现,可当真实发生的时候,它却是第一个来向我报道。
“小雨,不哭哦不哭!”揽进怀里,下巴轻轻地蹭着我的头发。
“我又不是毛毛,不要你来哄,快放开我!”
“不放!”焦虑肯定的回答,胳膊还配合地更收拢一些。
“痛!”都不知道自己是木头做的吗?硬邦邦的,勒得我浑身都快散了架了。
朦胧的泪眼让他心疼,稍稍松了松对我的圈禁。
“你先放开我,我有东西让你看。”这个男人,总是有着点小固执。
轻轻放开我,但固执地牵着我的手。
我叹口气,拉着他走到界碑前:“你可看清了上面的题字?”
“看清了。”
“让他们几个也出来吧!都过来看看。”放开他的手,我头也不回,走了进去。
碑文:
古一大侠名唤戚少商,为朋友为侠义,失信于红颜息红泪,息红泪建毁诺城隔戚少商于城外!
城有形,路有形,但,诺言无形!我以一碑隔木头于心房之外,除非我自己走出来,不然他休想沾染我一星半点儿!
这只是我对他八个月来在外拼命不传一丝信息的惩罚,至于罚期多久,我到是没有想好。看心情吧,也许哪天我忍不住了,会主动一掌劈了那石碑也是说不定的。
见他完好无损,我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回了小院,将他们几人看清碑文后无可奈何的表情一一形容给她们听,待我们又哭又笑地闹够了,才各自回房歇下。
褪掉满身的繁重,只着了身简单的上下两件宽松的红色睡衣,轻轻地躺在床上,还未睡着的毛毛,见我上来,自动地用她胖呼呼的小手掀起衣服,小嘴急切地含了上来。
听着她有力的吸吮吞咽的声音,我的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当然,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人进了这院子,我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我还听到了窗外的那个男人,低低地感叹、和粗重的呼吸。
第一夜,他站在窗外,动也没动。我如平常一般,夜半时分,要起身喂毛毛两次奶,一次水。知道他在窗外,没有让他进来,也没有赶他走。
第二夜,知道他在窗外,我格外地安心,也睡得特别香。他虽然在极力隐忍内心的渴望,但还是没有进来,哪怕在我睡着之后!(开玩笑!知道一头大色狼在窗外,当然在门栓跟窗子上都挂上了细细的金铃,只要他进来,就一定会碰到铃子)
第三夜,我要洗澡,自然毛毛也要洗澡,已经忍了一天了,虽说秋季并不炎热,可素爱干净的我们可不能超过三天不大洗一次。
满满地装了一浴盆的水,将毛毛套在小泳圈里先放了进去,我跟着褪去衣物,也溜了进去。这浴盆是我专门订做的,足有一米深,桶的周身也有两米那么大,足可泡进三个像我那么大个的人。
热呼呼的水泡得人浑身发懒,连毛毛都开心地咯咯直笑,小脚小手有意无意地拍打着水花,嫩嫩的肌肤在热水的浸泡之下,泛着诱人的婴儿红。
替她清洗了一下,不敢让她一直泡在里面,虽说水温够热,可泡久了,对婴儿的皮肤并没有好处。随便披了件外衣,将毛毛清理好了,放在床上,喂她吃了几口奶,就沉沉地睡了。
重新溜进水里泡着,放下束在头顶的长发,整个埋进水里。不知是水声掩盖了男人的呼吸,还是他在刻意地压抑。
许久,我甚至以为他已经受不了了,先行离去。谁知,刚探出头来,身后腰一紧,就与人肌肤相贴,再次被拉着埋进了水里。
他灼热的欲望在我身后抬头!
抗议!水中无法言语,想要开口,却连嘴巴也被他紧紧地堵住!他整个人坐在盆底,而我正暧昧地坐在他的身上。身子早已被翻转过来,双腿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得不圈放在他的腰间,而他硕大的分身,正昂首抵在柔嫩的双腿间!
一头黑发散披在水间,遮住了原本就微弱的灯光。
一边向紧张忘记呼吸的我口中度着气,一边双手抚摸着我全身的敏感,下面还有意无意地在那周边摩擦着,久不经人事的我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撩拨!
双峰经过他刻意又不经心地触碰,早已挺立,一股热流让我的酥痒难耐坚持到了极致!我渴望他,如同他渴望我一般!
双腿收拢,恨恨地瞄准目标,狠狠地坐了下去,再也不动弹!只用尽全身的力量抱着他,感觉他的颤抖、他的不满、他的激动!
不顾一切地抬起我纤细的腰身,用他的力量撑起已经瘫软的我,上上下下地几尽疯狂地谱写着这八个月的分离!
浴盆中的水,也难耐寂寞,随着上下的波动,荡出盆处,在周围润出一圈深浅不一的水纹。
[弄夫篇:第一百零七章 玩物丧志]
夜半习惯性醒来,身上已穿了睡衣,毛毛自己掀开了衣襟,径直含着乃头睡得正香,身后的温热、腰间的大手让我得知他还没走。
轻轻挪开他的手,想要起身给孩子喂奶,大手却又放了回来。再拿开,又放上来,如此反复几次,听到了身后的闷笑,使劲用手肘捣了一下,成功听到了一声闷哼。
贴了上来,一把将我跟孩子都搂在胸前,才满足地叹了口气。
我一动,乃头就从毛毛的嘴里掉了下来,我忙拿过枕边放着的丝巾,轻揉着茹房,避免奶水溢出。可这无心的动作让有心人刚刚沉寂的欲望又喷发出来!
“别,毛毛还睡在这呢!”明知不是他的敌手,只好轻言轻语的商量。
乖乖地放开我,捡起一件衣衫披上,出去外间。我正在疑惑,他端着毛毛的摇篮走了进来。
伸手从床上轻柔地抱起孩子,亲吻着她的额头,将她放在摇篮里,细心地掖好被角,才解掉身上的衣服,重新钻进了薄被中。
没有拒绝他,那样太违心,黑暗中他明亮的眼睛格外有神,深深地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像捧着宝贝般捧着我的脸,虔诚地在额头上印下深深地吻:“谢谢你,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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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弄夫 第 2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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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捧着宝贝般捧着我的脸,虔诚地在额头上印下深深地吻:“谢谢你,雨儿。”
滚烫的唇从额上转战到眉间、唇间、耳边,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也从腰上移到胸前,轻辗细磨,甚至一只大手已经移到了衬衣底部,两腿之间,轻轻捻着樱桃的核心,每一个动作,每一串呼吸都让我心动,随之轻吟,将性感、难耐溢出唇外,再被他含进嘴里……
累吗?一夜承受他三次无度的需求,身体疲累,但睡不着。
伸手抚摸着他的唇他的眼,仿佛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但又实实在在地陈现在眼前。
“呀!”轻呼一声,一手推开他的脸。
“嘿嘿!”松开我的手指,低笑出声,张开星辰般耀眼的眸子,原来,他也没睡。
那岂不是知道,我刚刚摸他来着?羞红了脸,好在原本的红潮未褪,再加上月色的掩护,并看不见。
“雨儿,我有没有说过,你好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他手指的摩挲。
轻摇摇头,双眼迷茫:“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是哪里吸引了你。”但我心底清楚他的爱有多深沉。
圈抱着我,在嘴巴上啄一下:“哪都吸引我。凡事好奇又与所谓的样子,与人为善又从吃亏的样子,精明慧黠又些许迷糊的生活态度,所有的一切,都吸引我。”
红了脸,真不知道这对一个成熟的女性是夸还是笑:“说得挺受用,可也别想就用这三言两语打发了我。”
“雨儿,那花架下的一桌是什么东西?”
“花架下的那桌?哦,你是说麻将啊!”嘿,那是玩的东西,或是说丧志的东西。
“麻将?那是什么东西?”
“女人无聊打发时间的,改天教你。”困了,由其在激烈运动后,躺在他怀里,更是想睡。
“等等!”拿过睡衣替我套上,自己也穿了一件,我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就下去把毛毛给抱了上来。
睡在我们中间的小丫头,不知道是时候吃奶了,还是被她爹爹给抱起的时候晃醒了,睁开一双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木头,最后艰难地翻了个身,钻进了我的怀里,小手又摸索着掀开我的衣襟,找到乃头,抬起小脑袋一口就含住,用力地吸吮起来。
木头像是没见过般,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又看看我,眼角的笑意迟迟不散,深深地映在我临睡前的眼中。
衿被包着一家三口,温馨、温暖。
早上起床,已日上三杆。
疑惑地穿衣梳洗,身边没了木头的影子,连毛毛也不在。
“姑姑,起床啦!”蓝鸥端着早点,送了进来。
“怎么今天送房里来啦?”平时大家都是在餐厅一起吃的。
“今天就您晚起了,这是交待了送进来的。”笑得暧昧。
“小丫头片子,笑得那么贼!说,谁交待的?”
“还能有谁?我姑父呗!”
一口粥含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垮下一张脸:木头啊木头,你老婆带头说好了将你们这群家伙挡在村外,这会可好,你夜半来偷偷约会就算了,还大摇大摆地从我房里出去!这不是让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姑姑,我先出去喽!”看见我哭丧着脸的样子,蓝鸥识相地先溜了出去。
气势汹汹地出了房门,在花架下找到了罪魁祸首。
啥米?怎么连欧泳楚枫恨天也在?只是没了晴天的影子。
四个大男人围坐在麻将桌旁,打得正欢,婉儿坐在楚枫旁边,井月在欧泳旁边观战,左纺别扭地站在恨天旁边,不时地指点一二。
只有我们家木头,怀里抱着小毛毛,暗自瞅着手里的牌犹豫不决。
“笨!打那张红中!”我忍不住出声‘指点’。
回头笑了一下,依言将红中丢了出去,恨天正要摸牌,他身后的左纺一着急,一巴掌将他伸出的手拍了下来,无视于他眼中的惊喜与脸上的绯红,顺势将恨天面前的牌推倒。
“哈!小三元!真亏了嫂子你出言提醒,不然我们这绝章红中哪抓去呀!”
“我们?是指恨天跟你吗?”就是晚起了一会儿,我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事吗?
我晕!下面已经有两张红中了,他竟然还捏了一张来单吊!
“嘿嘿,意外,纯属意外!”看着木头跟毛毛投过来的佯装生气的眼神,我灰溜溜地坐在他们旁边:“来,来,来,咱们再来八圈,还就不信了,我这麻将老祖还怕了你们这几只小鬼!”
顿时,咱们一边两个,不,我们这边是三个,一桌九个人,洗牌再战!
没有注意到木头嘴角那抹诡计得逞的笑,也完全忘了自己气势汹汹地冲出来的目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可爱的麻将给吸引了过去!
后来想一下,真是狂汗:麻将,你果然是个让人玩物丧志的东东!
[弄夫篇:第一百零八章 结局=幸福]
错过了那场血雨腥风的争斗,我幸!
保全了几个孩子,我幸!
兰儿的尸骨收捡了回来,就在黄山之上立了坟,左弘瞬间老了几十岁。两人之间的情感我不曾见证,但那一刻,我看见了他们之间的真爱。那场战役中,他失去了右手,形神具颓,削瘦的身影立在黄山之颠的样子,至今还在我脑海里盘旋。
不能为他们做什么,那个曾经视我如亲姐的女子,我带走了他们的孩子。
无花苦恋之人竟然是宁峰弈,这让人人意外!身残,以彩罗衣伤了洛蕊,紧急服下解药也落下了终身的遗憾。当着已不能视物的无忧大师的面,当着洛蕊的面,她飘身投崖,死后尸骨无存。无忧孤身下山,入庙,终身未出。
水桃为救祖林,与其师天魔女同归于尽,深受打击的笑天终日蒙面,醉酒。木头将暗天交至他的手中,才分散了他些许的注意力。
打斗中,柳宁的儿子被人抢走,师姐百盏只身追寻,漂零江湖,再未回来。
当真相大白之时,武林中人都得知了杀手组织紫幕斋。木头抹去了宁峰弈在紫幕斋的一切记录,终以一场大火带了我跟两个孩子离开了江湖的争端,也结束了紫幕斋的神话。
“木头,我们去哪?”
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载着我跟两个孩子,赶车之人正是木头。
“走到哪,就是哪。夫人想去哪儿?”卸去一身的沉重,他如同所有平凡家庭的丈夫一样,天天伴在妻儿的身边。
嗯,平林那个小村是不能再去了,襄阳附近都不行,关外也不好。还真没个合适的地方。
“不如,我们去蜀境吧!”那是我来的地方,风景如画,民风纯朴,也许是个好的归宿。
“好。我们去蜀境!”挥鞭打马,向着巴蜀方向赶去。
树林里,一条大蛇不满地瞪着蛇奴,像在控诉着什么。
“灵蛇莫急!我在小主人身上留了记号,除非主人把小主人扔了,否则,他们到哪我们都找得着。我看,咱们还是慢慢地昼伏夜行的好!”悠哉地衔着根草,躺在地上跟蛇说话。
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喷嚏,摇了摇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路上,没事的时候,我就跟木头讲了我来这儿之前十八年发生的点点滴滴,听得他目瞪口呆之余,神色忧虑。
“哇!这里好美哦!”终于,我们到了目的地,不过不是蜀山,反正也很美。
“雨儿,以后,我们就这儿长住了,好不?”笑吟吟地看着我眼底的惊喜,当然也看见了我点头如啄米的样子。
“当然好了!”这里空气清新,风景美不胜收,最关键是已到了深秋还不见太冷,对我这种体质畏寒的人来说,真是人间仙境!
某日,去集市买东西。
哇!一块绣品活灵活现,将一个少数民族的少女玲珑的体态跟若有若无的笑容展现得淋漓尽致。
“姑娘,这就是传说中的蜀锦吗?”两眼放光,好不容易抓住这个一个人上街的机会,当然要好好地乐呵乐呵。
“夫人,这是云绣。”看着我不懂装懂的样子,好心地提醒。
“云绣?!”不解,忽地明白:“姑娘,这里是昆明?”四季如春,一年到头,风景如画,这根本就不是蜀境!
“是啊!”姑娘不解地看着我:“夫人,您买不买?”
“买!”咬牙切齿地说完,丢下一锭银子,包圆了她的刺绣,气势汹汹的回了家。
“妈妈,妈妈抱!”柔软粉嫩的小女娃,已经长齐了牙口,现在都快三岁了。
“毛毛乖,跟哥哥去玩,妈妈有事找木头。”哄走了女儿,我闯进木头的书房,人不在。
拿起毛笔,在他的帐本上大刺刺地写了封留言,收拾收拾东西,亲亲女儿跟白捡来的儿子,(那小子现在都五岁了,俨然有了小大人的风范。)飘飘然地走了!
日子过得太无聊,不如跟他玩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就算被他抓住,我也不怕,因为有靠山在手,呃,不,在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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