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架上的爱
作者:若冰
她,八岁时被母亲同居人性侵。妈妈发现后愤怒举起刀子,但不是挥向男人而是她。
十字架上的爱 扭曲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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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碰触你的这边或这边,不论他是谁你们都要赶快跟老师或妈妈说,知道吗」课堂上老师拿着一男一女的人体模型跟班上这群二年级的小学生说。
温子甯晃着小脑袋,不解为什幺那些地方不能碰
因为叔叔帮她洗澡时都说身体容易髒所以部要抹很多肥皂,还有尿尿的地方要用手进去洗才会乾净。
大家的爸爸不是都这样帮小孩洗澡的吗老师的话好奇怪。
她开始东张西望寻找跟她一样对老师说的话感到困惑的脸,可是全班都是点头认真回应老师的表情,她觉得更困惑了。
「温子甯,妳在发什幺呆老师说的话妳有听到吗」老师的斥喝声把她吓了一跳。
「有,听到了。」她点点头,原本想开口问的问题也在老师严厉的神情中硬吞下去。
这时下课钟声响起,老师还没走出教室学生们已经迫不及待往外头跑了。
「子甯,快我们去抢荡鞦韆。」身旁的同学拉着她往外跑。
很快的,不久前老师的叮咛已经被这八岁小女孩的玩心给抛到九霄云外。
「现在小孩发育真好,才八岁子就已经有些微隆起了。」
帮小孩洗澡时,母亲同居人张伟生抚着温子甯如米粒般的头,一脸猥亵表情的说。
「叔叔,我们老师说这边跟这边不能给人家。」她比了比部跟下体。
「老师乱讲,我是叔叔就跟爸爸一样所以没关係。妳不要到外面乱讲话,不然人家会笑妳都二年级了还要叔叔帮妳洗澡羞羞脸,知道吗等一下洗好澡叔叔带妳跟妹妹去吃麦当劳好不好」他对她诱之以利。
「好谢谢叔叔」一听有速食可吃,温子甯开心的站起来想赶快擦乾身子外出,一站起来部刚好正对张伟生眼睛视线高度。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着她看下去仍平坦,实则已微微隆起的部。
这举动让温子甯吓得退了一步。
「叔叔,不要」老师的话这时突然窜上脑海。
「把老子弄得慾火难耐还敢说不要本来想慢慢揉到十二三岁再来好好品嚐的,谁叫妳们老师乱教一堆有的没的,到时白忙一场啥都吃不到多可惜。」
他一把抱起身体还是湿的温子甯把她丢到床铺上,脱下上衣朝她靠近。
「叔叔我还没擦身体,叔叔」她本能的往后移动。
「不要叫不然我就出去把妳妹妹抓去杀掉,然后再杀妳。」他用手摀住她的嘴巴。
温子甯一听果然不敢出声,只是吓得眼泪直流。
「乖乖听话妹妹就不会被杀掉,叔叔现在帮妳打针,一下就好了,打完就带妳去吃东西,要乖知道吗」张伟生半哄半威胁的将她拥入怀中。
不顾温子甯因恐惧而颤抖的身子,嘴巴开始放肆的品嚐她幼嫩的肌肤。
「真是太美味了,质比妳娘那只老母鲜美多了,动作要快,那疯女人快回来了。」他猴急的将内裤跟着长裤一起褪下,随即将温子甯压在床上,直接用力掰开她的腿想直接进入。
「好痛叔叔好痛」她被这突来的大东西给弄得痛的大哭。
「闭嘴,一下就不痛了妈的,怎幺进不去了,腿打开」他甩了小女孩一巴掌,再使劲想撑开女孩因疼痛不断紧靠的双腿。
「妳这ㄚ头,我就不信吃不到妳」他抱起她躺下将她往身上一放,直接拉开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腰的两侧,硬生生让生殖器直接刺进她两腿间的小缝隙,并扶着她的身子上下移动,方便自己抽动。
「你们这是在做甚幺」魏秋萍愤怒的叫骂声跟着开门声一起响起。
这一刻温子甯彷彿见到救兵一样,一脸委屈泪流满面望着妈妈。
「妈叔叔弄得我好痛,真的好痛」这一刻被慾火焚身的张伟生仍在努力想让体内的体因得到满足而流泻。
「不要脸的东西」魏秋萍跑出房间,再进来时手上握着一把水果刀。
张伟生一见到刀子整个人马上清醒,他将温子甯从身上推开自己跳下床。
「敢勾引我的男人,我要杀了妳」魏秋萍举起刀子冲向倒在床上的女儿,猛然的从她的口刺进去。
温子甯睁大双眼看着跟她相拒不到十公分母亲那张扭曲的脸,整个人又呆又吓,不懂为什幺把她弄痛的叔叔没事,被弄痛的自己却要挨刀子挥刀的竟然还是她叫了八年妈妈的人。
「妈,我又不乖了是不是」
还来不及说完,她的意识已经先迅速被染成红色的床单一步,陷入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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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架上的爱 不堪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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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妈妈」沈寻舞闭着眼睛不停喊叫,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涌出。
「小舞小舞没事了,没事了」沈寻飞冲进妹妹房里将她唤醒轻声安抚。
「哥对不起,又把你吵醒了。」她看了一下闹钟上的时间,近半个月来的夜夜惊醒让她感觉像历经一场大战般虚脱。
「又做恶梦了之前都好好的怎幺会一回到台湾就天天做恶梦呢难怪爸妈坚持不让妳跟我回来。要不要再回美国哥可以跟公司申请再调回去。」沈寻飞拿了条毛巾帮妹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不要,就算哥调回去我也要留下来。」她起身下床走到餐桌倒水喝。
「为什幺八岁就跟着我们飞到国外的妳,对举目无亲的台湾怎幺会有这幺深的眷恋」沈寻飞在餐桌旁坐下看着她问。
当年十四岁从国外返台探亲的他因为车祸送医急救,醒来后和一个八岁小女孩同病房。
除了警察和社会局人员进进出出,从不曾见有任何人探望或照顾过她。
父母对这小女孩产生同情怜悯之心进而照料起跟儿子同病房的她,最后由怜生爱透过关係想领养她。
给她沈寻舞这个新身分,手续完成后立刻领着她一起飞回美国。
二十年来,她从不提及当时的事,彷彿八岁之前的生活是一片空白。即使当年警察天天到病房问她问题,她也不曾开口给过任何回答。医护人员间的绘声绘影她也听若无闻般面无表情,
他当时还以为她是哑巴,直到某天夜半听到病床上她的惊恐梦呓。
父母知道的应该比自己多,但是他们也从不谈论,就像那些过往都是别人的故事般,只是真心把她当亲生女儿般宠着护着。她也乖巧懂事的从不让人担心,无论是生活还是课业上。
「我有一个妹妹。」她也坐下来缓缓开口。
「妳有妹妹」
「嗯,今年二十五岁了,如果还在的话。」她轻抚着水杯对上哥哥惊讶的眼神。
「如果还在是甚幺意思她死了吗」
「我不知道,至少我在医院时她还活着,但是有时候我会希望她已经死了。」她闭上眼睛心痛的说。
如果妹妹子葇能脱离母亲跟那个畜生魔掌的话,她当然希望她仍健康快乐的活着。如果不能,那她宁愿她死了,也比活着被生母当出气筒,被禽兽当充气娃娃洩慾来得痛快些。
「小舞」沈寻飞被她的话给震惊住了,他从没想过这般暗的话语会从她口中出现。
「她就是我回来的理由,如果她还活着,我相信我会见到她的,只要我留在台湾就有机会。」虽说宁愿妹妹因死解脱人间炼狱,心中却仍渴望着姊妹相逢的日子。
「都二十年了,就算真擦身而过妳可能也认不出她来。」
「不会的,我一定会认出来,因为她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仅有的牵挂」话说一半她便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沈寻飞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在美国时未曾出现过的东西,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担忧跟恐惧。
离开花店,沈寻舞手拿一束清香百合悠闲的走在街上。
行经自由广场时她走进去,晃了一大圈后在椅子上坐下。
回台湾已经半年了,平日在花店帮忙为一年后自己经营花店做学习準备,顶着高学历却不想当人人称羡的外商公司上班族,只因为八岁起,她对花便有着偏执的喜爱,总觉得花的清香能掩去记忆中喷溅到嘴角和鼻孔里的血腥味。
突然一颗球滚到脚边,她弯下身将球拾起,只见一个小女孩朝她跑来。
当小女孩越跑越近,沈寻舞顿时觉得时空错乱了起来,那个向她奔来的不是当年五岁的妹妹温子葇吗
「阿姨,那是我的球。」小女孩停在她面前笑容甜美的说。
不是,她不是妹妹,她的声音和子葇不一样。
「喔给妳,小心别跌倒了。」和妹妹不同的声音让她回过神。
再仔细看了看小女孩,真的只有声音不像,其余的一切简直是一模一样。
「洢洢,不要乱跑,妈妈会骂骂」
沈寻舞的眼神移到跟在小女孩后面的女人,一个看来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只是脸上涣散的眼神跟傻笑表情明显说着她的异于常人。
「妳妈妈来找妳了。」她笑着跟小女孩比了比那个年轻女人。
「她不是我妈妈,是姐姐,子葇姐姐」
沈寻舞的笑容瞬间凝结,她的视线再次回到那个年轻女人脸上,然后深吸一口
气才提起勇气将眼神停在她穿着短裤的小腿上。
在见到那个记忆中停留在妹妹腿上的烫伤痕迹时,她激动的站了起来。
这个神智不太清楚的女人是温子葇她那个活泼可爱又聪明的妹妹
怎幺会变成这模样这是怎幺回事这些年在她身上又发生了什幺事
一些不堪的画面跟猜想袭上沈寻舞的脑海。
「子」
「妈妈」她还来不及唤出妹妹的名字,小女孩已经叫着妈妈跑开。
本能的追随她的身影,只见她扑进十多公尺处一个女人怀里。
「洢洢好乖,我们要回家啰,明天再来玩好不好爸爸的司机刚刚打电话说爸爸快到家了。温子葇,妳还在那边傻笑什幺还不快滚过来」
一个熟悉的声音跟语气响起,她的心无法控制的狂跳,是妈妈
沈寻舞立刻转身背对她假装镇定的在椅子上坐下,拿起百合花闻着遮掩激动的表情跟情绪,却仍难忍心疼的看着亲妹妹脸上那彷似与现实世界隔绝的笑。
「来了,谢谢妳,再见洢洢等姐姐一下」温子葇给她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道完谢后才跑向已经离她有段距离的母女。
看着傻笑的跟在魏秋萍和小女孩身后的女子,睽违二十年的泪水顺着两颊不断滑下。
当泪落在百合花上那一刻,沈寻舞闻到的不是花的清香,而是当年喷溅到嘴角跟鼻子里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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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架上的爱 即将掀开的潘朵拉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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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寻舞站在自由广场附近一栋宏伟大楼的对街抬头仰望,试图想从数十户的灯光中找出妹妹的定点,却只能被陆续亮起的屋内灯火迷惑双眼。
连着两个星期,她每天都会在第一次遇见母亲跟妹妹的时间到自由广场,隔着一段距离混在人群里用眼光追随着妹妹身影。
可是今天只看到母亲跟小女孩,温子葇却不见了。
上週有一天也独缺她的身影,那天刚好跟今天同样是星期三,是巧合吗还是週三她有不能出现的原因
小时候留下的影让她对母亲有着很深的防御心,对她所有的举动沈寻舞都抱着别有用心的角度看待。
这个疑惑让她在吃完晚餐后不自觉走到这边,这个今天傍晚她跟在母亲跟小女孩身后看着她们走进去的地方。
雄伟的外观、高级的建材跟门口站着几个有如捍卫战警般的警卫,在在都说明里头住的人非富即贵。
看来妈妈的生活过得很不错,是谁说恶有恶报的
二十年不见,母亲就像搭着直升机越飞越高,进了富贵之门还生了个可爱的女儿,她该有的报应却无情的落在正当挥霍青春、享受爱情的二女儿温子葇身上。
「谢谢你,再见」
一个这两週来一直迴荡在耳边的声音响起,她看见大楼大门口前停了一辆计程车,温子葇正站在车门外对着司机鞠躬道谢。
她刚下计程车一个人去了哪里
傍晚缠绕心头的疑惑此刻又加入这些调味料将沈寻舞的心弄得更加不安。
计程车开走后温子葇往大门走,沈寻舞拔腿要向她跑去想抓住她问清楚,却在见到警卫帮妹妹开门时停下脚步。
不行这一过去一定会引起骚动,她不想把母亲惊动下来,儘管她可能早就以为自己死了也认不出她,但她还是不想在此时跟她近距离接触。
想了想,她转身往回家方向走,突然一阵紧急煞车声跟刺眼车灯闯进她正在解谜的脑海,这才发现自己走到马路上了。
她看着紧急停在自己几公分处的车辆,从黑色的玻璃她看不见里头的人,只能礼貌的微笑点头致歉再走回人行道。
「小姐」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她后面响起,回过头看见一个男人站在刚刚差点撞到她的那辆车边,驾驶座的门是打开的。
她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话或动作,脸上连刚才致歉的微笑都不挂了。
「妳过来看一下。」男人用下巴示意她过去看看他的车内,她警觉的口袋中的防狼喷雾才走过去。
「因为妳的突然闯出,我的咖啡把椅套都弄髒了,妳要怎幺处理」他指着坐垫上的某处。
「在哪里」沈寻舞很努力的看着他指的地方,想找出他口中所说都被弄髒之处却什幺也看不出来。
「这里以为装瞎就可逃避责任吗」他又比了一次同样的地方。
「喔看到了,原来这一小点跟你的心一样大的污渍就是了。」她口气中有难掩的嘲讽。
「不要理亏了还人身攻击。」男人深呼吸压抑怒气。
「那拆下来我带回家用放大镜看清楚后帮你洗乾净吧」
「妳有没有常识,这是可以用洗衣机洗的吗」男人的语调带着不可思议与微愠稍稍提高了,不远处的一个大楼警卫闻声跑了过来。
「乔先生,需要帮忙吗」
他是这里的住户沈寻舞又抬头看了大楼一眼。
「不用,我自己会处理,你去忙。」保全口中的乔先生看了看沈寻舞后跟对方说。
「把妳的电话跟证件给我,我明天让人开去送洗,费用妳支付完我会把证件还妳。」又只剩他们两人时男人再度开口。
「电话号码可以给你,到时把收据拍照连同你的帐号传到我手机,我会立刻转帐过去。至于证件就免了,因为我不想被敲诈后还要去见对方拿证件。」她从包包里拿出便条纸写了十个数字。
「敲诈妳说我在敲诈妳」男人发现对这个不讲理的女人他很难保持平常的镇定。
「个人认知问题,你说不是就不是管我说什幺」说完她直接将便条纸贴在他的车窗上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怎幺会有这种女人,火星来的吗」乔濋将车窗上的纸扯下来怒气沖沖的上车,随即将车驶入不远处的大楼停车场。
三天后沈寻舞还真收到对方传来的收据相片跟帐号,还外加两张椅套清洗前跟清洗后的照片。
她边冷笑边将上头显示的价钱转到男人提供的银行帐号内。
星期三一早,沈寻舞就坐在可以看见母亲居住大楼的超商里头喝咖啡。
她不确定自己这样做能不能查出什幺,但是她无法对妹妹散发出的某些不寻常讯息视若无睹,癡傻已经够可怜了,万一还沦为被利用的棋子岂有天理可言
约莫十点时她看见一辆计程车在门口停了下来,看了一下车身上的字,是上星期三晚上载妹妹回家的那辆车。
果然自己猜测是对的,星期三这一天是有蹊跷的,她拿出手机拨了号码。
「先生,就是那辆计程车没错,等会有一个年轻女人上车后你就跟着开,记得把那女人下车跟去的地方地址传给我,还有,我要照片。」
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交代完她就挂上电话,没多久便见温子葇独自一人走出大门坐上那辆计程车。
她走到柜台又点了杯拿铁,试图用咖啡因安定自己等待跟即将面对某些真相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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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架上的爱 邪恶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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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寻舞手撑在阳台栏杆,眼光落在前方却无心欣赏美丽夜景。
「夜凉跑出来吹风怎幺不多加件衣服。」沈寻飞拿了件自己的薄外套从后面为妹妹披在肩上。
「夜再凉也比不上人心荒凉。」她侧过头看了眼哥哥,眼泪却不自主滑落。
「怎幺了发生什幺事吗」一见她落泪,沈寻飞紧张得不知所措,这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见到她哭。
「哥,我用一个故事来换你帮我一次忙好吗」她用手抹去两颊泪水。
「不需要说故事我也会帮妳,先告诉我为什幺哭」他被她的泪吓得无法回神。
台湾这块土地在她心里究竟留着怎样的印记,为什幺回来后她变得有些让人陌生了
沈寻舞没有回答逕自走进屋内,从房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在沙发上坐下。沈寻飞看了眼她手上拿的东西,在离她最近的椅子上坐下。
「二十多年前有一个年轻女人在丈夫车祸死后,带着两个女儿离开夫家投靠她的外遇男人,那年大女儿六岁,小女儿三岁。女人晚上在酒店上班,二十岁就当妈妈的她对小孩一点耐心也没有。钱赚得多了就拿给男人去喝去赌,赚的少时回家就打骂女儿出气。男人整天游手好闲过着跟女人伸手要钱跟帮忙带小孩的生活。对他而言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帮大女儿洗澡,随着小女孩越大他抹在她部的泡沫越涂越多,清洗下体的手指越探越里头」沈寻舞闭上眼睛停顿下来。
「哥不是个爱听悲伤故事的人,妳不说也没关係,直接告诉我需要帮妳做什幺就好。」
沈寻飞很快就知道她说的是自己的故事,光听到她中断前的部分,儘管无法窥探全貌却也可以预料后头会发生的事。
「八岁那年大女儿在学校第一次听到老师说部跟下体不能让人家触碰,她回家洗澡时跟男人说,男人却突然像发狂的野狼把还来不及擦乾身子的女孩抛到床上,拉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的慾望在她身上释放,小女孩痛得只能哭喊。这时妈妈回来了,女孩彷彿见到救兵哭着向她求救,母亲气的跑到厨房拿了水果刀冲进来,愤怒的喊了一句;「不要脸的东西,竟敢勾引我的男人」随即手上的刀子便往女孩口刺下」
说到这边沈寻舞竟然咧嘴冷笑了起来,沈寻飞却是有如触电般无法动弹。
这是什幺故事男人侵小女孩他可以预想到,但是母亲对被欺负的女儿挥刀却让他震惊不已。
在看到妹妹脸上让人有些害怕的笑时他突然感觉双眼刺痛,看来她心中的影仍旧如影随行。
「接下来的故事你也看过了,奄奄一息的小女孩半个月后在医院醒来,听说是被人家载到医院角落丢下的,那天起没人知道母亲跟五岁妹妹的下落。故事说完了,接下来人物介绍。」她将落在远处的视线移回手中牛皮纸袋。
「这就是那个男人张伟生。」她从纸袋拿出一些照片,从里头挑出张伟生的独照。
「这相片是今天拍的」沈寻飞看了相片右下角显示的日期后问她。
「没错,但不是刻意针对他的,因为我压也没想到会拍到他。这个女人是我妹妹。」她又拿出一张温子葇的独照片放在桌上。
「妹妹妳见到她了什幺时候的事」
「三週前见到的。哥,你看,这是今天早上十一点张伟生出来接我妹妹进屋的照片,这张是晚上七点他送我妹妹到路口等计程车的照片。发现了吗我妹进去的时候脖子上什幺都没有,出来时却多了好几个吻痕。二十年了,这种事竟然还在她身上持续发生。」又有两张照片被丢出来,沈寻舞难忍怒气的拍桌站起来。
「小舞,妳在跟蹤妳妹吗」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眼前这个一起生活二十年的女人了。
「对因为太不寻常了,不论是我妹妹的神状况或是那个女人目前的生活,怎幺想都觉得不对。」
「那个女人是妳母亲妳也见到她了」
「见到了,但是她还不知道我的存在。人家现在过得可好了,嫁给富贵人家住着豪宅穿戴名牌,却每个星期三都把二女儿往那畜生住处送,真是全世界最伟大的母亲。」她用讽刺的语气说。
「既然都嫁人了为什幺她还要这样做」
「这也是我还没想通的地方,所以才需要哥你帮我。」
「怎幺帮」
「没有人会比张伟生更清楚这二十年来发生在我妹妹身上的事情,他是个爱钱又好色的男人,我需要你帮我出面用钱利诱他把一切说出来,以哥的聪明脑袋这种事本是轻而易举,如果你愿意帮我的话。」沈寻舞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哥哥。
「只怕对方不爱钱,否则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难。只是知道所有真相对妳有任何好处吗如果没有那我宁愿拒绝妳,这半年多来我几乎都忘了妳笑的模样了。」沈寻飞的语气中有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感情。
「有没有好处我不知道,但至少我会知道自己该怎幺做。」沈寻舞脸上再次流露出透着凶狠的冷笑。
如果这一切与母亲无关便罢,看在子葇生活衣食无虞的份上她可以安静从妹妹身边离开,偶尔远远看着她就好,但若妹妹变成这样是母亲造成的,她绝对到子葇身边去帮她抵御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