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十字架上的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若冰
「很多事情不能只从表面看,我们总在羡慕别人显露出来的温柔跟幸福,却看不到他们关上门後的丑陋残暴或无依无靠。」他对魏秋萍母爱的形容让沈寻舞忍不住内心激动。
「为什麽你总能冷静的说出让人瞬间结冰的话语?再温馨的感情从你口中出来都变得虚伪做作。那个男人究竟伤你多深,让你对爱情和人性不信任到这种地步?我倾尽所的感情和心思在你身上,你却只是喜欢我而不爱我?」他忌妒的加重放在她腰上的力量。
沈寻舞与他对视,看着他难过的模样心中不忍逐渐扩散。
「有些事不需要追根究柢,因为不知情人的比较幸福。乔濋,如果我让你沮丧痛苦,那就分手结束吧……」她的话还没说完,乔濋的唇已经狠狠侵略上她的双唇。
沈寻舞清楚感受到他吻里透出的愤怒跟激动,甚至嚐到血的味道,她的唇因他的吻咬而破皮流血了。
她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因嘴唇的疼痛而挣扎,只是任由男人激动亲吻和双手在胸部和tunbu搓揉游移。
即使无法在感情上同等回应这个男人,至少她可以用身体让这座感情天平不至於太过倾斜,至少她也有对这被利用的男人付出自己身躯。
「我不会跟你分手的,永远都不会……」他的唇离开她,说完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跨坐,让她的头置於吧台上亲吻她的颈部和锁骨。
把她的上衣往上掀起,低头对着她的shuangru又吸又咬,力道比之前来的更深更重。
乔濋的理智几乎快被沈寻舞的「分手结束」四个字给击溃。
他为她的冷漠和不够投入伤神之余,她唯一能想到的脱身之计竟是分手?
「好痛!」当他在她突起的胸部用力留下吻痕时,沈寻舞痛得叫出声音。
乔濋褪去两人的上衣丢到地毯上,让彼此的上半身毫无阻碍的紧贴着,然後抱着她往房里走去。
「你让我很伤心很难过你知道吗?」两人一起倒到床上时他压着她。
「就是知道才不想你继续难过伤心下去。」她不自禁的用手指抚着他纠结的眉头。
「而分手是你唯一想得到的方法?你确定你喜欢我?我怎麽觉得连喜欢这个形容词用在我身上都有些牵强了?」他苦笑着问。
「乔濋……」
「我现在什麽都不想听,我只想跟你zuo+-ai,只有zuo+-ai时才能感觉你是属於我的……今晚,不准走……」
他再次吻上她,一手逗弄她的胸部一手褪去她的裙子, 将她全身吻遍之後,乔濋卸下自己的裤子。
拉起她的双腿让它们垂挂在他的肘关节上。
微抬起她的tunbu,将男性慾望挺进那两腿间正漫着情慾洪流的缝隙里。
「嗯……啊……」他毫不中断的撞击和在体内持续涨大的炙热,让沈寻舞忍不住shenyin。
乔濋将她的双腿往两边再撑开些,手抓住她的腰两侧移动她的身体,让她被侵入的更深更快。
「乔濋,不要,太深了……喔……乔濋……」又痛又酥麻的感觉让她不断jiao,不断唤着男人名字。
「只有这时候你才是完全属於我的……」他抱起她让她坐在身上,两人的上半身和私密处紧紧贴合着。
沈寻舞双手放在他肩上,不断上下扭动身躯。
乔濋捧着她的脸深吻着,女人不断抖动的shuangru一再刺激他的感官神经,她湿暖的洞xue则不停收放着他的情慾和理智。
「舞,我爱你,就算你只是喜欢我,我也不会放你走……」他紧搂住女人的身体倒回床上,边在她体内横行边霸道的说。
沈寻舞的手圈上他的背部,双腿紧缠住他的腰,当男人体内烟火喷发的那一刻,两人同时抵达高氵朝叫出声音。
夜半,沈寻舞做了一个梦。
梦里,乔濋、乔亦夫、沈笠璿、卢芊桦和沈寻飞这五个人坐在跷跷板的一头,温子葇独自坐在另一边。
苦命早逝的生父则是站在妹妹身边怜爱的看着小女儿,这时张伟生带着猥琐的笑慢慢从温子葇後面接近中。
而她站在跷跷板上头的中线位置,看着哪头升起了她就往那头跑,於是这座大天平就这样忽上忽下无法停止。
这时,原本守护着温子葇的父亲发现了不怀好意的男人,他先是满脸慈祥笑容的伸出手朝两个心爱女儿挥了挥表示告别。
接着满脸愤怒、面目狰狞且张牙舞爪的扑向张伟生,只见对方被父亲吓得五官都扭曲变形……
「爸……」沈寻舞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坐起身子抚着狂跳的胸口和额头冒出的冷汗,她难以xi的用力吸了好几口气。
侧低下头看着熟睡的乔濋,想起晚上他的痛苦表情和刚才梦中跷跷板那头五个无辜卷入的善良好人。
「爸,你想跟我说什麽吗?还是你也希望我放弃?」梦里父亲最後的告别笑容让她心痛的闭上双眼。
再看了身旁男人一会,她下床走进浴室泡澡。
不忍见真心对她好的人一一受到伤害,沈寻舞心中对哥哥提出的另一个选择似乎不再那麽抗拒,甚至有了接受的念头。
只是,她如果在这时候回美国永不再踏入台湾一步,那妹妹怎麽办?
真放任她再回到自己出现前的日子,继续执行每周三为母亲献身供张伟生娱乐的任务吗?
她将身子滑到浴缸底部让水掩没自己,想让脑中举棋不定的思绪跟着憋住的呼吸,一起暂时停止运转。
《若冰作品谢绝转载》........





十字架上的爱 命运的残缺
........假日沈寻舞带着温子葇逛百货公司,两人先到地下室美食街用餐。m.shushuwu .ne
「姐姐,冰淇淋好好吃喔!你也吃一口。」温子葇从盘子里舀了一匙连锁品牌冰淇淋靠近沈寻舞嘴边。
「子葇吃就好,姐姐感冒不能吃冰。」她笑着说,并且拆开纸巾为妹妹擦嘴。
将手收回後,她用近乎母爱的眼神直盯着温子葇。
前几天的梦中,所以人都是现在的模样,只有她和妹妹还停留在五岁和八岁时的长相。
她记得妹妹小时候很聪明,听过的儿歌很快就能琅琅上口,看过的卡通还能将对话一字不漏的演给旁人看。
对照起此刻坐在面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女人……
这样过日子对她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这时,她耳边回响起张伟生那禽兽在录音笔里头的声音……
*********************************************************************************************
「……那晚他们急忙载着全身是血的小女孩开车走掉後就没再回去了。我看那小女孩被抱上车时动都不会动,血还沿路滴的样子应该是死掉了。没想到一年之後,那男人又带着女人和她的小女儿搬回我隔壁的房子居住。那个当时浑身是血的大女儿还真的消失不见蛋了。不过也因为他们搬回去,我才会又常常不小心听见或看见他们家发生的事。」
张伟生当着沈寻飞的面述说邻居家的黑暗故事,在叙述完温家短命大女儿嘎然停止的一生後,便接续着二女儿的故事。
「一开始小女孩是睡在妈妈旁边,可是小孩子嘛!常常晚上做恶梦不敢睡,所以就变成睡在两个大人中间。两男女要恩爱时就把睡着的小女孩抱到沙发上放着,倒也相安无事过了两年,直到……不好意思,我先喝个水。」
张伟生自行中断录音,拿起杯子灌了半杯水落喉,还咳了两声清清喉咙才继续说,完全没注意到沈寻飞笑容下正在燃烧的愤怒。
「有一天男人跟朋友去喝酒,回到家时女人不在,只看见八岁小女孩在床上睡觉。因为正值夏夜,她只穿了件无袖上衣和短裤也没盖被子。男人越看身体越发烫,边咒骂着女人不知死哪去边靠近小女孩抚摸她的大腿,然後手指头从短裤裤管伸进去……」
一讲到这,张伟生咽了口口水,回想起当时食指传来的紧实感让他不觉面露满足的笑。
「这位先生,你真是人才,讲起故事很有画面感,让人身历其境到都怀疑是你自己的亲身经历了。」
沈寻飞心中犹豫着是否该让这畜生继续说下去?是否该让妹妹听到这些丑陋的过去?
「先生你真是爱说笑,怎麽可能是我的故事,真是的话我敢说吗?」
「也对,真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当然要藏它一辈子,当作带进棺材的秘密,怎麽可能说出来让人见识无耻两个字的极致呢?」他嘴角扬着不耻的笑说。
沈寻飞的话让对方听得不觉心虚脸色一变,但很快就挂上笑意装傻。
羞耻心算什麽?怎麽也不能跟天外突然飞来的十万块过不去啊!
何况真要比无耻跟下贱,魏秋萍那个心狠手辣的saonv人可是远远排在自己前面。
「我继续说了,可能是手指头伸得太里面了,小女孩痛得惊醒大哭大叫。男人怎麽经得住小女孩这样xiaohun的叫声,慾火难耐的他直接就把她全身扒光、腿撑开给硬上了。」
「小女孩哭喊着找妈妈,男人就把她姐姐被母亲杀死的事告诉她。说「如果你跟妈妈讲这件事的话,就会跟姐姐一样死翘翘喔!」小女孩一听吓得全身发抖,却也聪明的为了保命不对她妈吐露半个字。从此男人就常利用女人不在时在屋里各个角落疼爱小女孩。」
当张伟生讲到疼爱两个字时,沈寻飞斜眼看了他一会,在心中做了两个决定。
第一,这录音不能让妹妹听到;第二,他等会一定要把这畜生痛揍一顿。
「小女孩倒也认命,哭喊了几次发现无效之後索性也不再挣扎了,只是面无表情任凭男人发泄,个性虽然越来越古怪也不太讲话了,但至少表面看来还算平静。可惜好景不常,半年後男人正爽到一半时女人刚好回来,一见到那场面简直气疯了。哼……真是个yindang的贱女人,连女儿的醋都要吃……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情绪激动了些。」
张伟生再次中断录音,瞧见沈寻飞十指交缠在活动手部筋骨时,还没意识到自己一会将要走皮肉痛的霉运。
「你这个贱男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女人气冲冲的边说边将男人推开,然後抓起床上的女儿狠甩了好几巴掌。小女孩只是摀着脸哭却没有求饶,这让女人更为火大,抓着她的头不断往後面墙壁猛撞,停手时小女孩已经头破血流整个脸都被血染色,人也昏过去了。」
「男人见状赶着要将小孩送医可是却被女人制止,她说万一送医後,连三年前大女儿的事都东窗事发她就毁了,怎麽也不肯让男人把小孩带去医院。只是去药房买止血药跟绷带纱布,把小女孩脸上身上的血止住擦乾净,然後绷带纱布乱缠一通就把她丢到床上让她自生自灭。有这种妈妈只能说两姐妹的命不好。」张伟生摇摇头继续说。
「所以小女儿也死在母亲手下了吗?」沈寻飞低下头闭上双眼,拳头忍不住越握越紧。
「没有,三天後小女孩竟然发出了声音从床上坐起来,把两个人都吓坏了,他们都以为她已经死掉了,那时她母亲还正在跟男人讨论怎麽把屍体处理掉而已呢!」
「她命真大,老天还算有眼。」沈寻飞看着张伟生说。
看来妹妹前几天对亲生母亲的描述还算含蓄,今日一听,那女人简直连当人的资格都没有了,更甭说母亲这神圣的角色。
「是命大,可是不知道是惊吓过度还是脑子被她妈给撞坏了,那天起以前的事好像都不记得了,说话也颠三倒四凑不全一句完整话,智能比五岁小孩还差。真是可惜,那孩子小时候有多可爱你不知道,比她姐姐还要漂亮呢!如果那时候有紧急送医应该就不会变成这种痴呆样了……」
*********************************************************************************************
「子葇吃饱了,姐姐……你怎麽哭哭了?」
用舌头将盘子上的残余冰淇淋舔乾净後,温子葇抬头看见沈寻舞两颊的泪水时,紧张的边问边半起身用手掌帮她拭泪。
「啊……没有,没事。吃饱就走吧,上楼去,姐姐要帮你买很多东西。」
被从那段描述温子葇的回忆中唤回现实的沈寻舞这才察觉自己的失态,微笑对周遭好奇的眼光点点头後起身。
「好!谢谢姐姐,姐姐是全世界对子葇最好最好的白雪公主。」上手扶梯时,温子葇牵起姐姐的手满脸雀跃的说。
「子葇,如果姐姐不在了,你……」看着妹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沈寻舞再度眼眶灼热心痛难歇的撇过头。
自己到底该救谁、放了谁?谁又该来救救她的妹妹、放了温子葇?
「子葇会乖乖学包花跟努力打扫不让姐姐生气,所以姐姐不可以不在,不然子葇会想姐姐会哭哭。」
温子葇这用来表达自己对她的依赖和喜爱的简单语言,让沈寻舞不敢再多看妹妹一眼。
「我们先去买衣服和裤子,鞋子最後再下来买。」到了一楼时她带着温子葇继续上手扶梯。
沈寻舞在专柜挑上衣,温子葇则进去一件件穿上然後出来给姐姐看,这样的动作重复好多次。
「小姐,这几件帮我包起来……那件洋装很好看,有适合我妹妹的尺寸吗?」当眼光扫到一件模特儿身上的连身裙时,沈寻舞问店员。
「有,这件的尺寸应该可以,可是这衣服设计是後扣式的不太好穿,可能需要有人帮忙,不介意我进试衣间帮令妹吧?」店员将衣服拿在手上礼貌的问。
「没关系,我进去帮她就好,你忙。子葇,我们进去试试这件衣服。」接过衣服,沈寻舞拉着妹妹关上试衣间的门。
「子葇,这洋装要裤子也脱掉才能试。」她转身将包包吊在门後挂钩上。
「好!」温子葇顺从的将裤子脱掉,连贴身neiku都一并卸下等着姐姐帮她套洋装。
挂完包包的沈寻舞转身一见妹妹全身只剩xiongzhao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傻瓜,脱长裤就好。」她弯下身帮她拾起neiku,起身时视线在温子葇的下腹部停住了。
她看见一道长十公分左右的横向疤痕,那位置和那疤痕她在护理课时看过影带,是剖腹产後留下的痕迹。
剖腹产……
难道妹妹生过孩子?!
为什麽在张伟生的自白录音里没有提过这件事?
这一瞬间沈寻舞整个人陷入错愕震惊中,久久无法回神,连手中的洋装都滑落地面。
《若冰作品谢绝转载》........




十字架上的爱 爱与仇
沈寻舞坐在电脑前,看着正跟另外两个员工在包装花束的温子葇,然後视线在她的下腹部停驻下来。
尽管被neiku、牛仔裤和长上衣层层遮蔽住,她却仍能透视那道隐藏在最深处的疤痕,因为那痕迹已经深深烙印在心头跟脑海里。
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用十只指头轻敲脑门想赶走一夜无眠的疲累和纠结。
思索了一整晚,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完成的拼图,却在这时候发现还缺了最中间的那一块。
那绝对是生孩子留下的证据,只是证物呢?
死了还是被卖掉了?
乔洢!?
会是她吗?她的确跟子葇小时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不对,乔洢是乔亦夫做过亲子监定,确认是自己骨肉後才和魏秋萍结婚的,所以应该不是她。
何况从乔亦夫的话语和神情听来看来,那小女孩是他和母亲的爱情结晶这件事是无庸置疑的。
既然不是她,那孩子呢?妹妹又是在什麽情况下怀孕并且生产的?
以母亲的个性怎麽可能让毫无谋生跟自理能力的女儿拖到临盆的境地,她一定早在胎儿成形前就拖着妹妹去堕胎了。
无耻的张伟生什麽都说了为何独缺这一件事?是故意隐匿还是连他也不知道?
可是他每周把子葇当泄慾工具使用,又怎会对那道疤毫无反应?
这一连串的问号不断反覆纠缠着沈寻舞。
整个白天,她的眼神就这样跟着妹妹移动,试图在她的身影下找出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
「哥哥!」
沈寻舞在温子葇的叫唤声中抬起头,看到乔濋时有些不自然的微微一笑,对方表情也同样有些不自在。
那天最後一次在他的住处激情缠绵後,两人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联系了。
女人想的是慢慢疏离,还给乔濋一个纯净的爱人机会。男人等的却是沈寻舞因为思念他而主动找他、向他飞奔的时刻。
无奈,等了一周多,他必须承认自己还是输了,想见她的慾念终究将他逼到这边来了。
「来接子葇吗?」
「对。」
「子葇,可以下班跟哥哥回家了。」她对着骑楼的妹妹喊。
「好!哥哥等我,我要尿尿。」温子葇从外头跑进洗手间。
乔濋直盯着沈寻舞看,心中慢慢了解她那天说的《分手结束》并非只是说说而已,甚至已经付诸行动了。
「伯父伯母没过来?」他微笑着向她走去。
「去我阿姨家住几天顺便游山玩水。」沈寻舞低下头整理桌面回避着他的目光。
「这几天过得好吗?」
「很好。」
「好了,哥哥,子葇可以下班了,姐姐再见!」温子葇边甩掉掌上的水边走出来。
「再见!」沈寻舞抽了两张面纸给她擦手,眼神不经意又扫过她的腹部。
想像着一个脸上满是不懂世俗眼光笑容的女人,大腹便便的模样心就揪成一团,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是自己亲妹妹。
子葇可还记得那件事?今天她有好几次都想拉住妹妹问清楚,却怕自己开口问了,她非但说不出完整故事反而陷入必须用自残来遏止的惊吓中。
「我顺便送你。」乔濋对着沉溺在自己思绪里的女人说。
就是这与世隔绝的神情跟模样,这女人在他面前常常神游到某个他不知道也追不到的地方。
「不用了,我还有事要忙,你快载子葇回去休息吧!」沈寻舞笑着委婉拒绝。
乔濋毫无笑意的凝视她数秒,皱着眉转过身掩饰心痛。
「子葇,我们回家了。再见!」道别时他没有回头再看对方一眼。
「再见!」
乔家兄妹离开後,沈寻舞将铁卷门按下只留下旁边小门。
将所有事情处理好,在里头又坐了一会才起身拿包包准备回家。
走出花坊将门拉下上锁,一转身却看见乔濋的车停在门口,而他正靠在车门上盯着她。
「怎麽又过来了?」
「上车!」乔濋拉开副驾驶座的门,沈寻舞迟疑了一会才坐进去。
「要不要吃点东西?」
「晚上吃过便当了,直接载我回家就好。」
乔濋并没有听她的话,而是将车往反方向开,最後在一处半山腰的空旷地方停车。
「现在,是你单方面宣告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吗?」他看着窗外问,倒映在车窗上的女人侧脸依旧让他的心悸动着。
「我很抱歉。」
「为什麽抱歉?因为不爱我还是因为甩了我?」
「乔濋,你值得更好的女人,我这样复杂的人少碰为妙。」
「可是我已经碰了来不及回头了。你也一样,被我爱上了这辈子都别想逃了。」
「感情这东西很奇怪,要走在一起时必须两个人都愿意才能成行,想分开时却只要一个人转身就可以成局。」
「这是在暗示我你想离我而去的决心吗?他真的有那麽好,好到你对我竟能毫不动情,毫无留恋之心的地步?」
「乔濋,承认吧!其实你对我的第一个男人是很介意的。」沈寻舞用无奈的笑看着对方。
「我没有。」
「当我对你微笑的时候你会猜想我是不是想着他?当我冷淡的时候你又认为我是因为忘不了对方。老实跟你说吧,对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只有恨,深恶痛绝的恨。」
「因为付出一切却爱不到终点,所以用恨来掩盖依然爱他却失去他的痛吗?」
听不懂她话中的含意,乔濋用自己的观点解释,却换来沈寻舞好一会的凝视。
「你真的是我见过最纯情的男人,把男女之间的交集想的太无瑕太伟大了,难怪会对我的初夜如此耿耿於怀。」
「我在乎的不是你的第一夜给了谁,而是我从来就没有抓住过你的感觉。你明明就在我身边,心和眼神却是落在遥远的地方。我从来就不是会为女人卑躬屈膝的人,但是你却不断让我见识到自己在感情上的懦弱跟卑微。」
「我一直都不是个热情的人,对爱情就算有十分也只能付出三分,另外七分被人性给摧毁了,不是我不给,而是没有东西可给。用你的一颗心换我三分感情,这麽不对等的付出你还能平衡多久?」
1...1011121314...2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