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长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毛一族
边的摸起来。
「妈,别瞎按,就按奶头就行了!」
高子健没体会到快感,忙指导起母亲来,夏小菊看着儿子那小的可怜的东西
,扑哧一笑说道:「就这么个小玩意,你还好意思叫奶头?还没花生米大呢!」
这一笑胸前挂着的奶子都跟着晃了几晃,高子健邪火更旺了,顺势装着顽皮
的偷袭了一下母亲的奶头,故作佩服的说道:「妈呀,你这奶头咋这么大呢?」
夏小菊倒也没生气,因为她不知道儿子会对自己产生邪念,只是笑着打掉儿
子的手:「去!你还好意思说,不都是你弄的。」,她说的基本没错,虽说老高
也吸了不少,但奶头变这么大主要还是哺乳期造成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
入到小高耳里,倒像是打情骂俏一般。
高子健越来越觉得刺激,但还是有遗憾,因为母亲是正宗的劳动人民,那手
是全是老茧,把奶头搓的生疼,于是他又提要求了:「妈,你的手太粗了,我疼
,你这样吧,弄点口水涂上去再按。」
夏小菊骂道:「你个混东西,我要是和你丈母娘一样现在还细皮嫩肉的,你
怕早就饿死了。」
骂归骂,事情还是得做,这下高子健舒服了,母亲的口水涂满了胸部,母亲
的手指温柔的在奶头上循环的做着自转公转。
夏小菊没看出不正常来,一边帮儿子'治病',一边唠叨着:「你两岁的时
候,家里穷,没啥好吃的,我没有奶水,你天天晚上叨着我的奶子哭,可就是吸
不出一点奶汁来,唉,我白天要去十里外上工,中午还要回来给你喂奶,虽说吸
不出,但妈总觉得让你吸着你就会少哭点,还是来来回回的跑啊……」。
高子健兴奋后觉得奶头兴奋点在逐渐变低,就跟母亲说胸口不疼了,两人重
又躺下来并排看电视,看了一会后,高子健装作被剧情感动的手拍着母亲裸露的
肩膀:「妈,这人多坏啊,我现在要是有枪我就一枪干死他!」
夏小菊对儿子的正义感深表赞同,也忘了儿子的手拍完后就一直停在那,时
不时还捏一下,这电视剧是他们当地电视台播放的,一晚上放四集,夏小菊越看
越上瘾,高子健趁机隔一会就搂紧一点,最后把母亲的头拔到自己胸前靠着,夏
小菊也没太在意,自己儿子嘛,这有啥,这是儿子和娘亲嘛!!!高子健闻着母
亲脸上的雪花膏香味,忍不住亲了一口,夏小菊推开他一边擦脸一边笑骂:「干
啥呢?弄我一脸哈喇子,去去去!」
逐渐膨胀的色心让他越来越想深入,他在母亲耳边轻声说道:「妈,我想像
小时候一样再吃一回你的奶。」
夏小菊果断拒绝了,不过也没生气:「滚一边去,让人知道不得笑话死,哪
有4岁的儿子还吃娘的奶?」
高子健笑着解释道:「妈,我不是真想吃,我是想找一下小时候那种感觉。」
夏小菊不耐烦的说道:「别吵着我看电视,你没事回自个屋去吧,你看你一
来事事的,弄的我中间好多都没看到。」
高子健知道母亲的弱点就是溺爱,便可怜巴巴的摇着母亲的胳膊:「好妈妈
,我求你了,再让我吃一回吧,就这一回。」
夏小菊当然一百个不愿意,她倒没往坏处想,只是隐约觉得这样不好,不成
礼法,但终究是架不住儿子的死皮赖脸,这混小子,拉着自己胳膊一摇就是二十
分钟啊,额头戳了好多下,头上挨了七八个暴栗子也依然咬定青山不松口。
夏小菊胳膊被儿子晃的酸疼,电视也看的非常不尽兴,只好叹了口气说道:
「你这孩子啊,就这一次啊,快点,给你爸知道肯定得和我吵架,说我太惯着你
了!」
终于皆大欢喜了,夏小菊不理儿子,聚精会神的研究电视,高子健则研究着
母亲的乳房,用手抓满后捏了几下,然后吞了一边奶子进去,吸几口后换了一边
吃,最后是专攻奶头,左边的用舌头在上面打着转,右边的则用手轻轻的搓玩,
夏小菊两个奶头同时被玩,虽然是年老了,但多少还是有点感觉,觉得心里有点
堵的慌,便催促道:「行了啊,别没完没了的。」
高子健根本没听见母亲说啥,他太喜欢这大黑奶头了,光看就能让他兴奋的
不行,夏小菊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因为她能感觉到儿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眼
睛也扫到儿子下身耸的老高,心道:「不能再让他吃了,别整出什么丑事来!」
,忙板着脸把儿子赶了出去,高子健也不敢真的用强,只好回房想像着母亲的身
体用手弄了出来。
邹芸早上八点一刻到的省城,一下火车就看到舅舅韩红军了,忙亲热的扑过
去和舅舅拥抱,韩红军比韩红霞小岁,在省城自来水厂工作,虽说只是个小
工人,但毕竟是大城市人,这气质和穿戴看上去只有四十多一点。
省城离邹芸家有3里多里,由于隔的太远姐弟两家平常也很少走动,韩
四年平均两年回去过一次春节,从血缘上说和邹芸很亲,但实际上感情其实没多
少。
夏天两人穿的都少,一拥抱韩四平闻到外甥女身上浓浓的香味,不自觉就硬
了,他赶忙松开外甥女,这一硬邹芸也感觉到了,两人装作若无其事的边聊着边
继续往外面走着。
韩四年先带她去一家中档饭店吃了点饭,然后带她回家,一进门邹芸就说道
:「舅舅,你还要上班吧?你别管我了,我先洗个澡睡一觉,昨天前半夜在候车
室没睡着,本来想着在火车上睡的,可上面人又挤闻道又难闻,弄的一下都没睡
,困死我了。」
韩四平说道「:行,那我不管你了,你舅妈带你小雨妹妹昨天去北京旅游去
了,要十来天才能回来,你就到小雨床上睡吧,饿了冰箱里有西瓜、也有面包、
面条、菜什么的,你自己弄着吃吧,我要晚上6点才回来。哦,对了,你打个电
话和晓东报个平安吧。」
邹芸平时都是习惯洗澡时顺便就在浴室把衣服洗了,但今天实在是折腾的又
累又困,她快速的洗完澡后,把换下来的衣服装在盆里放到卫生间一个角落里就
睡觉去了,她觉得自己最多睡到下午三四点就会醒,到时再洗也不迟,因为让舅
舅看到自己盆里的胸罩三角裤毕竟不太好。
韩红军下午给领导请了个假,说老家来亲戚了,领导和他关系不错,就说道
:「你别写假条了,那样全勤奖就没了,这样,你下午提前两小时回去,行了吧?」
四点半的时候,韩红军拎着从超市买的熟食和红酒就回家了,关上门换好拖
鞋后,先来到女儿房门前看外甥女睡着还是醒了,他本来想轻轻敲门的,谁知手
轻轻一碰门竟然就开了,里面的邹芸睡的正香,韩红军隔着一米左右轻轻喊的两
声:「小芸,小芸,起来吃点东西不?」
邹芸从小到大这是次熬夜,生理上非常不适应,此时睡的正人事不知,
甚至还少有的打起了轻轻的呼噜,韩红军笑着摇摇头一边带上房门一边自言自语
道:「看来真是累坏了,姐姐说芸芸睡觉从来不打呼的啊!」
昨夜长风 【昨夜长风】(4)
【昨夜长风】(4)
29-02-11
在客厅坐着看了会报纸后,韩红军在想着晚上带外甥女去哪吃饭,叫他烧他
实在是不愿意浪费那些好食材,那菜估计狗闻着都没食欲,正想着他一拍后脑勺
:「唉呀,昨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洗呢。一会外甥女醒了看见一堆脏衣服多
不好意思。」
忙去卫生间倒了些洗衣粉在洗衣机里,忽然眼角的余光一扫,看见了门后面
地上盆里的一堆花花绿绿,他心怦怦直跳,赶紧把门反锁上,然后蹲在地上仔细
看起来,他先把没什么兴趣的也是连衣裙拿到洗衣机上面放着,眼睛冒着火的欣
赏着外甥女绿色的胸罩、红色的三角裤和黑色的短丝袜,他倒不懂恋脚这门新技
术,只是觉得贴身的小衣物都很刺激,韩红军手有点颤抖的拿起了三角裤,翻出
最中间的位置,上面有一些黄渍,黄渍上还沾着一根卷长的黑毛,他兴奋的贴着
鼻子闻了起来,一闻恶心的马上又放了回去,因为邹芸有妇科病,那味道可想而
知。
很快他一手拿起绿胸罩,另一只手拿着一只丝袜,像狗一样用力嗅着上面的
味道,这个味道就对头了,胸罩上有女人的汗味、奶香味;丝袜上有同样澹澹的
香味和臭味,韩红军越闻越起劲,甚至拿舌头在胸罩上舔了起来。
说起来韩红军也可怜,他是二十岁的时候在省城打工认识的现在的老婆,老
婆比他大五岁,人长的很丑,脾气也不好,韩红军虽说长的高高大大、眉清目秀
,但一来文化低,二来又是个小城方来的农村人,家来又穷的可怜,于是便高高
兴兴做了省城的上门女婿。
结婚一个月后,他就后悔当初的选择太冲动了,因为他在这里活的一点尊严
都没有,他在这个家里除了上班外就是两件事:在家干家务、去丈母娘家干家务。
农村长大的他干点活倒无所谓,最主要是那三个人都瞧不起他,说话都像是
叫佣人似的。
最苦恼的是从前年开始老婆本就肥胖的身材变得越来越臃肿,做爱时对着两
根大圆木似的粗腿、胖的中间连逼门都不容易找到,这让他对夫妻房事彻底没有
了兴趣。
好在他老婆性欲也不强,见韩红军回回都是敷衍了事,有时甚至半天才硬的
起来,便干脆停止了性交活。
韩红军庆幸之余也发愁,他只是不愿操那胖女人,并不是想让鸡巴退休啊!
男女独处加上舅舅的身份,让韩红军有了荒唐的想法:外甥女睡的这么死,在我
插进去之前估计不会醒,这女人嘛,一插进去再拒绝她也来不及啊!再说小芸也
正是需要男人的年纪,说不定操一会她还觉得舒服的很呢!退一万步说,就算她
不愿意,也不会把她妈妈的亲弟弟送到牢房去吧?想通后他就直接行事,他先把
家里所有的窗子都关死,尽量避免让邻居听到什么,然后进去把房门反锁,接着
轻轻的把外甥女裙子掀上去,再把内裤扒下来,看到外甥女浓密的阴毛和那诱人
的阴洞,韩红军只觉得血往上涌,久未运动的鸡巴竟像年轻那会似的铁硬铁硬。
他把脸趴到邹芸的小腹处,使劲的嗅着香骚味的浓密阴毛,接着用舌头划拉
开贴着一起的两片红黑相间的阴唇,一股药水混合着沐浴露的奇特味道冲入鼻端
,韩红军有点失望,便直接进入主题,鸡巴很轻易的就全部进入了,妇人粘粘微
湿的阴道将鸡巴夹的十分舒服,韩红军对于操外甥女多少还是有点内疚,尽量还
是想在她没有醒来时完成,所有他的动作很慢,轻轻的进去,再慢慢的退出来,
这样虽然不能够尽兴,但却有另一种他从没体会过的视觉享受,他可以慢慢观察
自己的鸡巴的进出之势,可以聆听外甥女无意识中发出的微微呻吟声,还可以仔
细体会和母猪似的妻子有天壤之别的美丽裸体……邹芸这一觉睡的很沉,迷迷煳
煳中感觉阴道痒痒麻麻的,硬硬的东西在自己阴道内又进出了四五下,她迷煳又
减少了一点,嗯,是男人的东西,这么慢速的被插她还是次,原来慢慢的也
很舒服,邹芸想:也许晓冬希望我不睁开眼睛吧,男人是不是就喜欢些奇怪的体
验呢?好吧,就让那笨晓冬自作聪明吧!也怪自己太狠心了,明知他性欲强还这
么久不让他碰,这男人憋久了的话,家里没的搞就会去外面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
人,反正自己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她故意喉中放出些妖娆,哼的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心道:死晓东,你要是
还以为我没醒你就是个大傻b!韩红军见外甥女眼睛还是闭的紧紧的,但依旧慢
慢的捅着那迷人的性器,这时呻吟声忽然变大了,那声音让他抓狂,他无法再冷
静了,于是他伏下身子含住了饱满高耸的乳房,硬硬的乳头被吮、舔、嗫,半硬
的乳头变的硬硬的,外甥女还配合着把自己脑袋往她乳房上压,韩红军所有的心
理压力和顾忌被性欲赶跑了,他直起身子抄起两条纤细白皙的小腿,鸡巴没头没
脑的就是一阵狂捅,邹芸为病拖累阴道也是憋了很久,于是,她叫的更狂野了,
两手抓住了床单,头拼命的往床下钻,嘴里叫道:「老公,你操死我了,操,操
,大鸡巴使劲操!」
韩红军没想到外甥女这么狂野,便也不客气,底下继续狂操,嘴也凑过去封
住另一张嘴。
这时邹芸隐隐觉得有一点不对,虽然房间是漆黑的,上面的男人也没说过话
,但是,但是:我不是去了省城吗?然后去了舅舅家,那这男人是谁?韩红军急
的要死,刚才一顿狂操让他有点累,于是速度放慢了一点,但外甥女始终牙关紧
闭,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含住那香香的嘴唇吮吸着,忽然外甥女睁开了眼睛,一
秒后她惊恐的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舅舅!!」
韩红军一看要坏事,心想反正已经被她知道,不射出来不是白做了一次坏事
吗?邹芸双手被舅舅按在床上,阴道被舅舅的鸡巴快速的抽插着,她感觉很悲哀
,被亲舅舅强奸真的很悲哀!但更悲哀的是自己阴道内的快感竟越来越强烈!!
上边她的眼泪在流,下边阴道的水竟也越来越多,韩红军发着狠的往里顶着,渐
渐的邹芸又无法控制的开始大声呻吟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舅舅的嘴也侵犯了进来
,在恶心的烟味中她的舌头被舅舅死死的噙住,口腔里的唾液被不断的吸走,在
舅舅不输给年轻人的节奏中,邹芸腰向上挺了几下,阴道痉挛着将舅舅的龟头紧
紧夹住,接着舅舅的精液冲了进来……上午9点钟的时候,高成海哼着智取威虎
山回到了家,刚进院子就被提着菜篮子要出门的夏小菊打了两下胳膊:「别嚎了
,子君上夜班刚吃完早点在睡觉呢!我出去买菜了,你要电视的话把声音开小点。」
高成海用京剧唱了个喏:「遵那命,夫——人!」
老婆一走,高成海马上鬼鬼祟祟的来到儿子房门前,他熟练的眯起一只眼贴
着门中间的缝向里看着,只见里面儿媳正四仰八叉的睡成个大字,床尾处的荷花
牌落地扇正在摇着头工作,上身乳罩包不完的一截肉印入高成海的眼睛让他一阵
血涌,再往下看是黑色的紧绷绷三角裤和两条雪白的大腿,高成海一边咽唾沫一
边情不自禁的揉着自己的鸡巴。
重新坐回客厅沙发的高成海若有所思的望着天:唉,自己真没用,看了十几
年,连边也没沾到过!下午三点半时,丁子君被尿憋醒,从厕所出来后她打着呵
欠对正在看电视的公公说:「爸,我妈呢?又打麻将去了?」
高成海装作根本没发现她出来过一样略作惊讶的回道:「哟,醒了小君?那
老婆子瘾比我还大呢,呵呵!子健说没说几号回来?」
丁子君又打了个呵欠说:「还有四天吧,爸,我回去再睡一会啊!」
高成海笑笑说:「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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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步后丁子君忽然回过头来问道:「爸,你是不是年轻时做过一阵跌打
医生?」
高成海转头点头道:「做过一两年,我那是祖传的,我爷爷公公都是做跌打
医生的,我在江湖上干了两年后赶上解放军招兵,我就当兵去了,这手艺也就摞
下了!你问这做什么?」
丁子君笑道:「昨天晚上在厂里食堂吃夜宵时滑了一跤,不知是不是伤到骨
头了,一会就疼一阵的,我还准备睡醒了到医院看看呢!」,高成君冲她一招手
:「你过来,我给你看看,去医院没用,医院的医生不懂推拿,你去厨房把我那
瓶没喝完的白酒拿来,我给你推推,保证两天就好!」
丁子君拿着白酒过来刚要坐在沙发上,高成海琢磨了一下又说道:「还是到
床上去推,沙发太小了不好做事!」
丁子君刚躺在床上,突然发现这样曲着腿推的话,睡裙下的春光会被公公看
到,但这话不好说出口,总不能说:公公,我这衣服会走光,我换件衣服再来按!那不是说公公会看自己的身体吗?而且此时公公已坐在床上,她只好尽可能的
将腿闭的紧一点。
高成海倒了点白酒在掌心,然后轻轻的涂抹在儿媳的小腿上,接着粗大的手
掌便装作很认真的搓起来。
丁子君眼睛不知往哪放,因为目光正对着公公,一直这么看着他感觉有点怪
怪的,便干脆闭上眼睛接受治疗。
高成海眼睛开始一直只敢盯着儿媳妇的脚背处,看到她眼睛闭起来后,赶紧
迫不及待但又有点害怕的朝那朝思暮想的地方望去,一看之下他立马就硬了,那
两条白白的大腿虽然夹的很紧,但最底下鼓鼓的黑色三角形还是让高成海看了个
饱,甚至还有一根卷曲的阴毛也露了出来。
高成海咕咚吞了口唾沫,他怕儿媳突然睁开眼发现一会就收回了目光,接着
又倒了点酒把她的双脚拉到自己膝盖上搓起脚板来,丁子君有点奇怪:我是脚踝
的骨头伤了,公公按脚板干吗?但自己是外行,一问估计公公会说什么穴道通哪
里之类的,电视上的养生节目那些专家都是这样说的,便继续闭着眼睛任其所为。
白生生的脚板和涂着紫色指甲油的肉趾头看的高成海差点流下了哈喇子,他
轻轻的在那软软的脚趾头上按着,这下丁子君搞不懂了,睁开眼狐疑的问道:「
爸,按、按脚趾也能治骨头?」
高成海一边把手移到她的左边小脚趾上搓着一边说:「这叫侠溪穴。」
又把手移到无名指上面说道:「这叫足窍侠。人身上到处是穴位,脾属……」
丁子君笑道:「停停停,爸,我不懂这些,听的头痛,您受累继续。」
高成海的推拿确实是祖传,但他参军后就没碰过,早就忘光了,他只是把那
些洗脚女给他按时的动作照搬而已,虽说对治病没什么用,但丁子君不懂,反正
按的很舒服就以为那是很高明的治疗古法,心里对公公是佩服不已。
高成海享受的在儿媳小腿和大白脚上玩了四十多分钟后手有点酸了,便准备
明日再战。
他站起来拿着白酒对儿媳说道:「好了,小君,明天再按吧!」
丁子君按的浑身舒坦,以为公公真是推拿神医,她不好意思的说道:「爸,
辛苦您了!我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腰也酸的厉害。」
高成海停下脚步,一脸关切的说道:「唉呀,你这年纪轻轻的可要当心啊,
腰是人身上非常重要的部位,你那肯定是站久了,要不我看你干脆换个工作算了!」
丁子君虽然被弟弟操过,但那是个荒唐的误会,至于公公,她压根都没想过
和蔼可亲的公公会是坏人!丁子君一边翻身趴下一边说道:「换工作?暂时先干
着吧,我干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混了个组长,现在走有点不甘心,以后再说吧。」
高成海看着儿媳的大屁股,心里浮想连连,他抬起头看了看丁子君露出为难
的表情道:「小君,我看这腰你还是到医院去看看吧?」
丁子君一听吓了一跳:「怎么?我这腰很严重吗?」
高成海忙摆摆手笑道:「没那么严重,你这只是正常的腰肌劳损,推几次注
意多休息就可以了,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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