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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其实,齐光压就不知道他哥还会烤饼干别说饼干了,连顿亲手做的饭齐光都还没吃过呢。
可子时不知道呀,还以为真是给齐光的,她兴冲冲的找了两个玻璃瓶出来,洗干净又晾干了,一瓶装星星一瓶装月亮。小熊的饼干则因为巧克力豆烤化了不成形状,小熊的两只眼睛和鼻子变成了三滩黑黑的,盛承光说不要了扔掉,她偷偷的装在零食密封袋里给藏起来了。
子时找了一蓝色一黄色的丝带,分别在玻璃瓶上绑了漂亮的蝴蝶结,然后装进一个好看的袋子里,准备送去医院给齐光。
她哼着歌换好鞋子,正准备出门,门铃响了。
子时一看竟然是谢嘉云她连忙开门让她进来。
谢嘉云出场依然是大阵仗:一个生活助理、一个秘书、两个黑衣保镖、后面还跟着四个穿制服的漂亮姑娘。
一大帮人呼啦啦的涌进屋里来,子时贴着玄关的墙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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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云走在两个保镖后面,高跟鞋叩叩叩的踩进来,她压没有在玄关停顿换鞋的意思,直接踩上了客厅的地板。
她一进屋,她的助理踮着脚将她肩上披着的黑色大衣轻轻取下来。谢嘉云里面穿着一条正红色的裙子,稍厚的质料撑出了漂亮又不夸张的花苞裙,和腰身处的线条收的尤其好。
子时羡慕的看着她,见谢嘉云的红色高跟鞋毫不留情的踏上沙发前那块白色羊绒地毯,她心里想的是:哦~原来花苞裙应该要配这种酒瓶跟的高跟鞋哦真漂亮
谢嘉云在沙发里坐下,戴着鸽子蛋红宝石戒指的纤手一伸,一旁秘书立刻递上一本翻开了的文件。
只见谢嘉云目光扫过第一页就皱了眉,翻过第二页看了两眼,她嗤笑了一声。
你,过来。她冲墙边站着的女孩抬抬下巴。
子时有些迟疑,谢嘉云一个不耐烦的眼神,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来请,子时只好磨磨蹭蹭的走过去,紧张的站在谢嘉云面前。
谢嘉云这回挺仔细的看了她一眼眉眼勉强算还行。
她低头看手里的资料,声音淡淡的说:身高一六五,体重九十三你有一米六五
前一阵体检的时候刚量过身高,子时连忙诚恳的点头。
看着怎么那么矮。身高一米六七、体重九十八斤的谢大小姐语气冷淡的说,接着扫了一眼女孩穿着卫衣显得平坦坦的口,70b哈
子时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谢嘉云细细腰身往上鼓鼓的一对丰盈子时脸红了。
谢嘉云把薄薄两页纸翻了翻,合上随手扔到一边,叹了口气,颇为不敢置信的说:你只上过三个月的二年级
谢嘉云这会儿心里已经把叶祁远那对眼珠子挖出来冲进马桶里了。
那个子时终于鼓起勇气。
谢嘉云最讨厌软绵绵的人,见子时意欲反驳她反而神一振:什么说
子时很不好意思但是手指虚点了点那个文件夹,请求道:可以给我看看吗
那上面有她的资料都写了些什么啊
这算什么装天真玩别出心裁谢嘉云微微挑眉,看来也不是个善茬,跟她这儿演小白兔呢
太好了她一定尽心尽责的演一回恶毒女配
谢嘉云漂亮的眼睛里泛起冷意,把文件扔给助理,她打了个响指,有两个穿着制服的女孩子立刻打开手边的箱子,从里面拿出相机、卷尺和纸笔,开始在客厅里测量和拍照。
子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听谢嘉云在那儿曼声的说:两个厅打通了吧,这样采光好一些。房间也打通两个并做一个,剩下那个布置成婴儿房。我的衣帽间和承光的分开设计,厨房里不用那么多柜子,看着好烦,改一个开放式的吧,反正也没人会做饭的。
她一副即将入住的女主人模样,子时心里扎的不行,一个劲的拼命的对自己说:不行,你这样不对,她才是对的。
丈量工作进行的很快,最里面那个房间门锁着,穿制服的姑娘过来轻声汇报,子时听到了,努力的挤出笑容,愧疚又友善的提醒说:那个房间一直没有人用,钥匙我也不知道在哪儿要不你问问盛承光吧。
谢嘉云心想呵呵你这个装柔弱的碧池跟我来这套
她一边拿起电话一边手指一挥,一个保镖走过去,抬脚对着那道锁着的房门就踹。
盛承光这套房子的装修大部分还是他爹妈结婚那会儿的,那个年代的东西都用得很结实,那锁牢固的很,虽壮汉腿力惊人,一时也踹不开,只是响声惊天动地的,子时第一次经历这么火爆的场面,几乎忍不住要双手抱头蹲下。
喂承光,我现在在你家里哦。谢嘉云拨通了电话,声音温柔如情人间爱语:我来量我们婚房的尺寸呀,装修风格还是按照我的品味吧你的小姑娘呀挺好的,我正在欺负她呢,这会儿已经快吓哭了。
踹门的声音太大了,电话那头盛承光的声音子时一点都听不到,不知道他是说了什么,谢嘉云冷笑了一声,直接把电话给掐了。
掐断了电话的谢嘉云看起来心情变得很不错,笑吟吟的抬了抬手指,另外那两个穿制服的姑娘捧出来一套婚纱子时望着白云一般的婚纱惊疑不定,谢嘉云看着她,语气温和的问:好看吗给你穿好不好
暴戾的踹门声音里,纯白色的华丽婚纱前,子时用尽了十八岁姑娘全部的勇气,还是撑不住哭了起来。
她一边流眼泪一边摇头。
谢嘉云毫不在意她的拒绝,一个眼神过去,她的助理带着两个穿制服的女孩子走向子时
盛承光低价买下一个小网站,借网站的壳把如果你是一只熊的版权买下来,然后稍加包装,再从国外拉了投资来谈几个亿的合约其实就是随便借个东西折腾一大笔钱。钱生钱这种事,他闭着眼睛都能做的很好。
他把这个合约里大部分的利益通过天辰给了谢嘉云,作为谢嘉云不过问子时这件事的报酬他和谢嘉云之间一向合作的很愉快。
可是和天辰的补充协议合约签了三次,每次都是他临时从签约现场有事离开,天辰动漫虽然隶属长乐集团,但也是行业翘楚,天辰的老总已经对此很不满了。
可眼下,盛承光压顾不上谁会不高兴。
飞车回去的路上,他给叶祁远打了电话。叶祁远显然也知道他的号码,接起来以后连招呼都不打:有何贵干
你和谢嘉云怎么了
叶祁远很不耐烦:关你什么事心你自己吧
你他妈到底和谢嘉云怎么了盛承光咬牙切齿的吼。
叶祁远听他这语气知道肯定是出事了,连忙正经问他:怎么了她去找子时了
她现在在我那里发疯,子时一个人在家里,我正赶回去,你最好也立刻过来。盛承光说完就摔了电话。
他叫叶祁远过去,一来是他眼下还有理智尚存,知道谢嘉云醉翁之意不在酒,而肯定在叶祁远;二来,二来是因为刚才电话中家里那响动谢嘉云最好没吓着她,不然的话盛承光从电梯里出来,大步的往家中走,大门虚掩着,他推门走进去,唇抿的紧紧的。
谢嘉云坐在客厅沙发上,容光照人、仪态万千,旁边站着她秘书和保镖,严阵以待。
见盛承光进门,谢嘉云抬头温柔一笑,轻松闲聊:承光,你说婴儿房的墙壁漆什么颜色好我喜欢米黄色,但是男孩子的话好像淡蓝色比较好哦
盛承光扫了一眼室内,没见到人,那句你喜欢就好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人呢他问,声音冷的令谢嘉云都起了皮疙瘩。
谢嘉云暗地里吸了口气,神态自若的冲他一笑,拍了拍手掌。
主卧的门随着她的掌声从里面打开,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盛承光眼角一跳,回头看去白色的婚纱,长长的鱼尾拖在地上,裙摆上一朵一朵的缀满了白纱制的玫瑰花,花蕊是亮晶晶的碎钻是黑夜里的满天繁星,跌进了晴好高空纯白色的云朵之中。
真美啊难怪人类大多选择在最好的年纪结婚,这样美丽圣洁的裙子确实应该在女孩子最漂亮的时候穿。
盛承光直觉就知道这是她,只是仍然有些怔住了,目光顿了顿才往上移,然后他脸上那抹近乎温柔的神色消失无踪她哭过了,眼睛红红的。
就在他刚才不在的时候,她害怕的哭了。
盛承光转头看向谢嘉云,冷的像冰一样的目光,已经连假装都懒得了。
谢嘉云也看着他,却笑得更加温柔,很漂亮对吧这是设计师给我赶出来的初版,我特意带过来给你看呢你满意吗
谢嘉云,立刻滚。盛承光一个字都不想与她多说。
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这个设计吗谢嘉云起身走过来,绕着穿着婚纱的子时走了一圈,像是看模特身上的样衣似得,一边还交待旁边的助理记下来:这里太大了口再开低一点。
可是她只走了大半圈,就被盛承光伸手抓了她胳膊,把她往门外推。
谢嘉云的两个保镖立刻跑过来保护她,盛承光正有火无处发,丢开手里的女人就转身迎上去。
他在美国时练了很多年的拳击,保镖知道他是谁也不敢真的和他使全力打架,顿时一对二也分不出高下,客厅里桌翻椅倒,乒乒乓乓的热闹极了。
子时看不懂打架下手也有轻有重,她只看到两个人打盛承光一个她受不了这样,脑袋都僵住了嗡嗡嗡的直响,不管不顾的尖叫着扑过去。
那两个保镖心里早就泪流满面,见终于有人过来了都是松了一大口气,连忙收手往后退,而盛承光伸手去接住扑过来的人,也只得停下来。
她敢扑进三个大男人的拳jj加里,却又吓的直哭,在他怀里全身都在抖,盛承光抱着她,感觉到他自己心口也在抖,他这会儿的心情简直想杀人
可是她已经被吓的不轻了,盛承光咬牙忍耐,把她抱到沙发里安顿好,然后一脸鸷的赶谢嘉云滚蛋。
叶祁远就在这时恰好赶到了,他一推门进来,谢嘉云被盛承光推着往门外摔,他一步上前接住谢嘉云,险的背后都冒汗了,勃然大怒:盛承光你他妈脑子坏了吧跟个女人动手
盛承光冷笑,她对我来说不是女人,你要觉得她是,你就带上她立刻滚。
叶祁远掰起怀里人的脸仔细看,确定她没受伤后,他把她往旁边一放,啪啪两声拽了袖扣随手一扔,一边挽袖子一边朝盛承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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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云奋不顾身的演了一把恶毒女配,眼看着好不容易真的激怒了盛承光,可不能让叶祁远把人给打了
她抬抬手指,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边一个挡住。
盛承光倒还好,叶祁远却眼看就要和那个拦他的倒霉保镖打起来了,谢嘉云心里叹气,板着脸走过去,助理扶起一张椅子,她坐下后气定神闲的开口柔声说:盛承光,我怎么不是女人了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盛承光懒得理她。倒是叶祁远怔了怔,那股要把盛承光剥皮的凶狠劲顿时消了下去。
神松懈了一些,眼里也总算能看到其他人了,叶祁远看到了不远处站在那里的子时,看她身上穿着白色婚纱,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子时早在刚才叶祁远扑向盛承光的时候就着急的站起来了,走过来两步又畏惧谢嘉云,拢着婚纱迟疑的站在那里。叶祁远这一眼望过去,盛承光不悦的皱了眉,一边向子时走去一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上了她光裸的肩头。
谢嘉云一直观察着盛承光的神色,这时也站起来走到子时身边,笑盈盈对她说:瞧瞧你吓的你啊,幸好是生在现在,否则古人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你这样的爬上了男人的床也就只能当一辈子通房丫头不过你现在也不会更好就是了,她挑着眉看向盛承光,对不对,承光
盛承光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叶祁远虽然知道谢嘉云是有意激怒他,还是一步上前拉开她,谁知谢嘉云瞬间变了脸色,用力啪的一声摔开他手。
叶祁远也怒了:你够了没有发什么疯
和你有关吗我教训我未婚夫的小情人,和你有什么关系谢嘉云冲他直冷笑,用得着你紧张么
谁他妈紧张你叶祁远恶声恶气的。
我知道,你是在紧张你的小青梅。谢嘉云当真发怒的时候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漂亮的脸冷的像一块寒玉。
对所以你他妈给我闭上嘴再唧唧歪歪我就抽你叶祁远吼她。
其实他语气神色远不比盛承光的可怕,但却生生的把谢嘉云眼中吼出了一层薄泪,偏偏她死死忍着,神情丝毫不见伤心,只有眼尾忍不住一抹红,漂亮的眼睛蒙着一层泪,恨恨的瞪着他。
这两人轰轰烈烈起来眼里压没有别人,那边盛承光也懒得理这对神经病,子时失魂落魄的一句话都不说,他怎么问她都只是摇头,盛承光看她肩上手上几处浅浅红痕,不知道是被谁拉扯的时候留下的,他心里着了火一样,给她揉了几下,恨铁不成钢的说她:你就不知道还手吗
可子时不要说还手,连还嘴都不会,低着头不说话,被他骂了就悄悄的抬手揉眼睛。盛承光看得更难过了,可又软和不了语气,一时心乱如麻,拢了拢她肩上的衣服,把她往卧室那边推:进去把衣服换了
子时一向听他话,立刻低着头往房里走,可是那婚纱太大太长,她走两步踩在上面,狠狠摔了一跤,盛承光来不及扶,听到她摔在地板上咚一声,气的他太阳一跳一跳的头都疼了,咬牙切齿的大步过去把人给抱起来。
盛承光抱着子时回到他们房间里,外面那两个神经病还在吵,盛承光把人放到床上,回身去把门狠狠甩上。
子时被他暴躁的摔门动作吓了一跳,以为他生气的原因是她,连忙手忙脚乱的去扯头纱,慌乱里她狠狠的扯到了自己头发,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盛承光刚才风度与理智尽失,已经落了谢嘉云下风,这会儿稍稍清醒了些,他心中懊悔不已,对着门深深的呼吸吐纳,脑中高速盘算着对策。
他想着事情,一回头,不经意见子时坐在床上,窗户里照进来的光线投在她身上,堆积她身边的白纱更显圣洁耀眼,她坐在白纱堆中,无声的流着眼泪,是童话故事里误入人间的天使,彷徨无措、纯洁无暇。
盛承光一瞬间脑海中的对策盘算全都被清空了,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她,闷气短、不适极了。
他当然知道谢嘉云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她真的达到目的了。
盛承光知道自己这次要输了。这个念头令他非常别扭。
都怪这件该死的婚纱他要把设计师找出来然后赶到非洲去缝兽皮
盛承光吸了一口气,对坐在那里的人说:叫你换下来听到没有穿着干什么你真以为我会娶你
光晕中的天使抬起头,泪痕宛然,她显然很惶恐,小声说:没有我没有
怎么可能呢这样的事情即便是在梦里她也从未敢期待过。
子时尴尬的侧过身,给他看她背后的绑带,这个我够不着。
盛承光心口一窒,不知道为什么更觉恼怒,大步过去解那个该死的绑带,手指触在她背后柔软的肌肤上,稍稍用力些就会留下一道浅浅红痕,他解开两道绑带后,动作就温柔了起来。
不要生气了子时转头,垂着眼睛轻声的说,对不起。
盛承光手里一扯,把她扯的倒在他怀里,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问她:为什么给她开门她欺负你、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要是她没有打电话给我,你准备被她羞辱到什么程度
她是对的,子时声音很轻,但是很认真的说:不对的是我。
盛承光冷笑了一声,子时默默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双手抱住他腰,将脸埋在他肚子上。
盛承光真的气的不轻,呼吸都比平时重,结实的腹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子时蹭在那里不肯抬起头,半晌他呼吸渐渐正常了,手也抚上了她的头发。
我说过你以后跟着我,你其实不相信我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待在我身边就想着随时可以离开,我告诉你你的身世、齐光的病,你也只是为了齐光和你自己难过子时,他的手进她头发里,握着她下巴轻轻的摩挲,我对你从一开始就抱有目的,所以我也不过问你对我的心意。但是你只要还在我身边,我就不允许你忍受这样的事情。你必须答应我:不忍受除了我以外的人欺负你。
伏在他腰间的人又哭了,虽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但是泪水渗透了他腰间的衬衫,盛承光感觉到了,但丝毫没有心软,他硬声的重复:答应我
我答应你。子时终于闷闷的说。
盛承光把她背后的绑带全部解开,脱下那件该死的婚纱,他拉过被子裹好她放在床上,又从衣柜里给她拿了睡衣。
换好衣服,别出来,休息一会儿不要再哭了。
外面已经安静了,谢嘉云和她的那些人马都已经撤了,倒是叶祁远,居然还没走。
盛承光想起他刚才看子时的那一眼,这会儿心里还浓浓的不舒服着。他目光冷冷的过去,叶祁远也很不爽的看过来:干嘛要打架吗
子时在房间里,盛承光不想再吓着她,他默默动手扶起客厅里翻倒的家具,把站在当地的叶祁远当做是空气。
叶祁远走到谢嘉云刚才坐过的那张椅子边坐下,翘着腿坐的很嚣张的样子,却是眉目沉沉的,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盛承光正把桌子归位,忽然听到他语气平静的开口说:只有一次。
没头没尾的,盛承光斜了那个说话的人一眼。
叶祁远坐在那里没有动,对着空气继续淡淡的说:有一年我家的一个亲戚调到我上课的小学做校长,我向他提了提,他答应安排子时去旁听。当时子时很高兴,而我很不高兴,上学、放学不愿意和她一起走,在学校也装作不认识她你知道的,她那么蠢,说话做事又常常惹人生气。叶祁远说着笑了笑,英俊跋扈的眉眼间竟有一丝悔意,我不理她,所以她在学校一个朋友都没有,她和别的小孩太不一样了,小孩子对这种不一样很敏感的,有几个小团体就开始排挤她、欺负她有一次她画的画被撕掉了,那一次她和撕她画的人打了一架,其实也不算打架啦,就是她先动手推了人一把,她只碰到了人家的衣角,但是立刻被推的从台阶上滚了下去她头发缝里现在还留着那道疤,当时她躺在那儿,血流了一地,我以为她死了呢。
她长这么大就只有那么一次,别人欺负她然后她还手了,叶祁远长长叹了口气,站了起来,面向盛承光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家里也没人来,我家里也不敢再担这个责任,所以她被学校劝退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上过学。
叶祁远说完,笑了笑,扬长而去。
盛承光手里拎着桌布,不知不觉揉的已经快稀烂了,他在原地站了会儿,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放了手里东西进房间里看子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走过去,轻手轻脚的她额头,还好没有发烧。给她盖好被子,她不安的动了动,警醒的睁开了眼睛。
继续睡,一会儿我叫你。盛承光俯身抱了抱她,在她耳边低声的说。
子时听了他的话安心的闭上眼睛,卷着被子还往他身边缩了缩。盛承光伸手抚她,柔顺的长发、光洁饱满的额头、柔软的双颊、粉嫩的唇她一点也没有被他打扰的样子,睡梦里依然亲昵的主动蹭他的手指。
你就不知道怨恨吗盛承光几乎是无力的想:被伤害了为什么不怨恨呢
你为什么不向我要求一些东西呢无论是什么,如果你肯问我要,或许我就不会想给你这么多了。
子时睡着,盛承光担心她又要被吓的发烧,隔一段时间就进去看看她,因此公司也去不成了,他给谢嘉云的助理打了电话,约了谢嘉云明天晚餐的时间段,然后他无所事事,索叫人送了些食材过来。
他想给子时煲汤,她喜欢喝各种汤,恰好又今天有一只鸽子,家里还有枸杞和红枣,盛承光就把鸽子剁成小块小块伪装成仔傻姑娘不敢吃鸽子,认为那是小动物,吃起来和吃人没有分别。
他还烤了一个小小的芝士蛋糕,这次做的是半糖的。
差不多了,盛承光去叫她起来。
他走进去的时候没有开灯,走到床边却发现她是醒着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那目光像是不认识他似的。
醒了盛承光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她脸颊,起来吃东西吧,我给你烤了一个蛋糕。
她用那种忽陌生忽热烈的眼神看着他,突然间伸出手缠上了他脖子。
她手臂刚从被窝里伸出来,比盛承光身上的温度高出一截。脖子上忽缠上来这么又热又软,盛承光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连心头都是一热。
他用力的回抱,把她从床上抱得上身悬空,交颈缠绵里,子时的语气害怕又无助:现在是在做梦对吗
是做梦,盛承光吻着她小巧的耳垂,子时,我们都在做梦,不要怕
抱抱我她呢喃声带了哭腔,你抱抱我
盛承光扯开她身上的被子,覆身而上,把她箍在他身下怀里激烈的吻她。刚刚睡醒的人,被他哄入了梦境,以为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分外热情的回应他,他手从她腿间探进去,一下子便是两手指,她不适的轻哼了一声,却没有躲他,抱着他头,嘴唇贴着他耳朵热切的小声说:不要这个
盛承光昏了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她小手已经往下去,可是被他抱的太紧了,她手够不着,着急的用大腿内侧蹭他那里,喘着气小声的要求说:要这个
盛承光一下子就疯了自己裤子都没脱,她的也只拽了一条腿出来,印着小熊的睡裤和小内裤都挂在另一条腿上呢,他手里提着拽出来那条白生生的腿往上一压,下面扶着在她那儿蹭了两下就急急的进去啊子时又满又涨的叫起来,拖长了声音,尾音颤颤的,快乐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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