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偷(NP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不过,也多亏当年的训练,调教出桃儿这敏感的体质,以至于现在只要是鸡巴插进来,立刻便会被送上快感巅峰,肏一次屄淫水能湿半张床。
可是,这圣姑也没被卖进妓院,也没被捆绑手脚,这是何苦遭这个罪呢?!
艳骨神偷(NP高H) 邪教,神犬,一肚子精水
桃儿胡思乱想了半天,终于,最后一个黑衣人也射在了圣姑的屄里。
被这样一张会吸人的骚屄吸射,在场身体精壮的男人无一不回味连连,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依旧赤裸着身体的圣姑。只可惜,他们至少在明天之前,是硬不起来下一次了。
这下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桃儿心想,莫非诱拐这么多妓女,就是为了给这些黑衣人热身用,以便肏他们圣姑的时候能够坚持的时间再长一点?
至于费这么大劲吗?!
然而,与她预料的不同,这淫乱的群交场景并没有结束。
圣姑依旧大张着双腿,绯红着腮颊,喘息着半躺在座辇上。一旁侍从里为首那一个,忽然喊道:“请神犬!”
神犬?!
桃儿惊了一瞬,忽然听到一阵猛犬咆哮狂叫的声音,紧接着一只足有人高的猛犬,忽然从密林里冲出来,冲到圣姑面前,伸出舌头,就着她的屄“呲溜呲溜”舔吃起来。而圣姑的肚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瘪下去。
合着刚刚存一肚子精水是为了喂狗?!
发觉周围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神犬和圣姑身上,桃儿大着胆子,把脸稍微偏向了圣姑一侧,接着睁开了眼睛,想仔仔细细看看这神犬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看不得了,这一看,可差点没把桃儿吓得尖叫出声。
原来这神犬,肩膀之上竟然生出叁个脖子,长了叁个头!
用了毕生的意志力,桃儿把尖叫声死死压回了喉咙里,使劲眨眨眼,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可她分明没看错。昏暗之中,狗脖子之上分明看到有叁个头!
这边,神犬彻底把圣姑屄里的精水吞吃干净,而圣姑完成了她的任务,再也忍不住,抓起方才拔出来的玉势,插进自己的小穴里一边快速抽插着,用玉势顶端的蘑菇头去磨花穴最深处的骚点,一边伸了手去揉自己的阴蒂,一边口中不住地淫叫着。
此刻,却已经没有人去关注圣姑骚浪的样子了,大家的目光纷纷集中到了神犬身上。
这只叁头的神犬刚刚勃起了。狗鸡巴比人鸡巴要长出许多,红亮亮一根在胯下硬挺着。
而在众人注视下,神犬冲到了离它最近的一个妓女身边,低吼着,爬附在妓女身上,腰一挺,竟然把狗鸡巴整根地插了进去!
昏睡着的妓女虽然意识不清,却在睡梦中皱紧了眉毛,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神犬依旧挺送着腰肢,狠狠地干着。淫水顺着交合的部位流出来,妓女的表情也逐渐从痛苦变成了快意,面庞上浮现出几缕绯红,也不知睡梦中梦见了谁肏她的骚屄。
狗从开始交媾到射精,需要的时间并不长。很快,神犬肏干的动作猛地加速,喉咙里一阵咕哝之后,后腰抖了抖,明显是射完了精。
而这神犬却没有从妓女的身上下来。
电光火石之间,桃儿明白了那些妓女阴部奇怪的、由内向外的撕裂伤是从何而来了!
狗在交配射精后,与男人鸡巴立刻变软变小不同,狗鸡巴则会立刻膨胀变大,将自己跟母狗卡在一起,时间从一个时辰到两叁天不等。
而在被卡住的这段时间,公狗会不断地用鸡巴去干母狗的屄,在里面射精数次,以保证母狗生出来的全是自己的种。
而这神犬,却在被卡住一小会儿后,猛地一提腰,将膨大的狗鸡巴硬生生地从第一个妓女的屄里拔了出来。
妓女的阴穴口自然是撕裂了一小块,伤口不大,有少量的血滴出,掺杂在狗精液里,变成了淡粉色。
一旁圣女的仆从则连忙取了个银杯,在妓女的屄口接着,连血带精液都盛在了杯中。
狗鸡巴见了风,膨大的那部分自然地消解了下去,而神犬则顺势扑到了第二个妓女身上,重复进行同样的肏干射精,一片的仆从则连这份狗精液也接在了同一个杯子里。
这要是不逃,岂不是要被狗肏了?!
桃儿吓得浑身发抖。
好在此刻迷药的效果大概是被宋沐风的香囊消解了一些,她勉勉强强能动了。
在昏暗的夜色掩映下,桃儿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捡,光着身子逃窜进了一旁的林子。
她最后听到的,便是圣女终于用玉势把自己干到高潮时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
桃儿并没有看到,此刻圣女的仆从取出了一个金杯,接住了圣女喷出的全部阴精。她也没有看到,方才干过圣女的黑衣男人们,看到圣女大张着双腿、花穴抽动着高潮时那一脸渴望的样子——他们中的一些甚至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揉搓着那已经硬不起来的鸡巴,权当解渴。
这到底是个什么邪教啊?又是群交,又是人兽,还要把精液都收集起来……还有人要喝精液修炼不成?!
桃儿一边腹诽着,一边在夜色中匆匆逃窜。
虽然她轻功了得,但残余的药力让她根本无法动用内力,她跑得跌跌撞撞,几次被树枝划到娇嫩的肌肤。
当她终于逃窜出树林、见到开阔的空地,她再也支撑不住,赤身裸体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展皓云这个说话不算话的混蛋,说是派人盯着她,现在她这么狼狈,却连个人影都没有。桃儿心下暗骂着,好容易喘顺了气,想站起来寻找大路回开封城,一站起来却猛地栽倒在地上。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一个脚腕高高肿起,显然是不能再走路了。
原来,自己刚才在树林里动用轻功飞逃时,大约是一处借力不当,不小心崴了脚。方才只顾着逃命不觉得,如今才传来钻心的疼。
艳骨神偷(NP高H) 哎呀,宋大夫
密林里邪教那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意识到自己逃走了,从背后开始追杀她。而如今自己却是一步都走不得了……
桃儿如今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她勉力站起来,捡了根破树枝,依旧赤裸着身子,在寒风中刚刚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却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上被披上了一件衣服。
桃儿下意识便用自己不高明的内功迅速回震,心想打对方个出其不意,自己也好趁乱逃跑。
哪成想对方却很明显没练过武功,被她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哟”一声。
是个男人,声音还有点熟悉。
“你是……”借着月光,桃儿勉强辨清,“宋大夫?!你怎么会在这儿?”
宋沐风爬起来,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颇有些不满地给了她一个眼刀:“我在附近出诊,感觉到我的信蜂在竹筒里骚动不停,于是放了出来追踪——他们认得你香囊里的香味,我猜便是你被捉到这附近了。没想到刚碰到你,就被你摔地上了。”
终于见到熟人,桃儿可不管宋沐风到底对她有没有意见,挂在他身上便开始抹眼泪:“宋大夫,人家可吓死了!他们……他们……呜呜呜好吓人啊……”
接着,便呜呜哭着,披着宋沐风的衣服,把方才所见所闻大概讲给对方听,顺便还不忘骂了几句展皓云盯梢失败,根本没派人救她。
尽管夜色浓浓,皎洁的月光下,也不难看清桃儿洁白如玉的肌肤,和身材窈窕的胴体。
何况,这样一具迷人的身体还紧紧贴在宋沐风身上……
虽说他自诩洁身自好、不近女色,从来一心只想着行医救人,此刻被桃儿这样紧紧贴着,近距离感受到她柔软的身子、天生诱人的体香,宋沐风也难免有些口干舌燥。
然而正人君子如他,自然不会占桃儿的便宜。
宋沐风不动声色地把桃儿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清了清嗓子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接着,背过身去不看她。
桃儿的确被冻得够呛,被宋沐风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早已冻得手脚冰凉,连忙哆哆嗦嗦把衣服套上。
宋沐风虽然没有回头看,听着桃儿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竟然不自觉地头脑里开始想象她穿衣服的样子……
妖女。宋沐风暗自感慨。
“你说他们就在密林中间?那距离我们应当距离不远才对。”宋沐风清了清脑子的杂念,换了个话题,“你穿好没有?前面不远便是我出诊的村落,我们一起过去,找户人家躲躲。”
“可是……”桃儿苦着脸,对宋沐风哭诉,“我脚崴了……走不动了……”
宋沐风这才注意到,她右脚的脚腕肿起来一大块,足足有正常脚腕两倍那么粗。
“事真多。”宋沐风用桃儿听不到的声音抱怨了一句。
“宋大夫你说什………哎你摸我干什么!!!”
桃儿还没反应过来,宋沐风便蹲下身,擎住她纤细的小脚,接着一用力……
咔!
“啊!!!!”
桃儿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宋沐风却拍拍手站起来,道:“骨头给你正回去了,还是需要休息两叁天,不要下地走路。”
桃儿眼泪汪汪抬头看他:“可是宋大夫,现在……现在我们怎么办?”
宋沐风无奈地叹了口气,背对着她,再度蹲下:“上来吧。”
桃儿愣了一瞬,接着开心跳到他背上,拍马屁道:“果然医者父母心!我第一次见到宋大夫,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大好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然知道桃儿满嘴鬼话,宋沐风却忍不住被逗笑了,道:“原来桃儿姑娘嘴这么甜,难怪把展侍卫迷得七荤八素的。”
尽管被宋沐风讥讽后有点不爽,桃儿心想自己现在靠着他救,态度于是依旧如同嘴上抹了蜜一样:“宋大夫,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展皓云哪能跟你比啊?你是杏林圣手,救死扶伤,他是给朝廷杀人的,比你差十万八千里呢。”
“……多谢桃儿姑娘夸奖。”
读书人多嘴毒,宋沐风从小遍读经史子集,又从小跟外祖父学医,叁教九流什么人没见过,从来都是凭一张嘴辩得人甘拜下风。而如今面对桃儿,他竟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下从小到大,从未见过桃儿姑娘如此脸皮厚之人。”宋沐风发自内心地感慨。
不究竟是医者仁心,还是拿桃儿没办法,他于是背着桃儿,脚步平稳有力地行走在这乡间小路上。
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前方的路。
宋沐风宽大的外衫松松垮垮套在桃儿身上,挡不住这初夏晚上凉丝丝的风。她于是整个人都紧紧贴在了宋沐风身上,让男人肌肤的热度烘着自己冰凉的手脚。
桃儿是舒服了,这对于宋沐风来说就有点难熬。桃儿软软的身子紧紧靠着他,尤其胸前两坨软肉,紧紧压在他的后背上。夏季本就衣衫轻薄,他走每一步,都能清晰感受到桃儿丰满的胸脯蹭在自己后背摩擦,完全是在挑战男人的本能欲望。
他自来视男女老幼、美丑胖瘦都平等,不论何人在他眼里都是一团亟待诊治的血肉。
回想起来,这的确是他第一次与并非病患的女人亲密接触——偏偏就是这么一个身材妖艳、脸蛋清纯美貌、还曾经主动送上门非要跟他上床的尤物。
宋沐风行走在路上,眼前却不断闪过方才看到的桃儿的躶体。他忍不住开始心想,自己之前,是不是拒绝得太快了?
艳骨神偷(NP高H) 借宿(h)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两人眼前出现一户小小的茅舍。
而已经是后半夜了,屋子里居然还点着一盏灯。
“这边是我来出诊的人家。”宋沐风对桃儿道,“我半夜感受到信蜂骚动,便出来寻你了,他们给我留着门呢。”
宋沐风平素很少出诊。过去,这家女主人得了种极为罕见的恶疾,宋沐风极为感兴趣,殚精竭虑好后不但免了一家人诊费,如今隔了大半年,还特意过来回诊一次。
这家人早已睡下了。宋沐风放下桃儿,推开门,扶着她回去自己借宿的房间。
农舍简陋,只有一张小小的木床。桃儿眨眨眼睛,问:“宋大夫要让我睡地上啊?”
宋沐风白了她一眼:“别装了,上床吧。”
桃儿嬉皮笑脸,立刻爬上床,钻进薄被子里,小小的身子裹成一个蚕蛹状。
宋沐风也熄了那盏已燃烧大半、滴了一盘烛泪的白蜡烛,上了床,和衣而眠。
床并不宽敞,四尺有余,五尺不足。这家人并不富裕,薄棉被里的棉花估计不超过两斤,这春末夏初的时节,盖上去还有点冷飕飕的。
桃儿有点冷,小心翼翼地往宋沐风身边靠近了些,见他没反应,又靠近了些。最后索性贴了上去。
远离了冰冷的墙壁,贴上了男人热烘烘的身子,桃儿总算放松了下来。困意袭来,她很快进入梦乡。
而宋沐风根本没睡着。
并不是为今晚所闻而震惊,也不是为桃儿身后不止何时会追来的邪教众徒而担忧,单纯是……这么香香软软的小姑娘紧紧贴着他,睡得毫无防备,他很难不心猿意马。
枉他还嘲笑展皓云管不住自己的老二。
他合上眼,勉强地歇息了一个来时辰,半睡半醒之间,却忽然听到隔壁屋子主人——一对叁十多正值当年的夫妻——忽然发出了些奇怪的噪音。
“媳妇儿,你把腿张开点,这一大清早的你这张小屄紧得很,我都塞不进去了!”
“不要脸的东西,人家宋大夫还在隔壁呢,你就……嗯……光想着你这根黑屌……”
“这不是难得孩子都在他们在外祖家……你不是也想放开肏一回吗?看看你这湿成啥样了。还好不是冬天,不然炕头都叫你浇熄了……”
“嗯啊……当家的轻着点……唔……你这大驴屌回回都磨得人里面怪痒的……”
“那是媳妇儿的屄骚,多磨磨就不痒了。乖,给我揉揉卵蛋……我这儿也胀得难受得紧……”
接着便是一阵压抑的“嗯嗯啊啊”,和被子里两人身体相撞的噪音。
这对夫妻虽然成婚多年,已有子女叁四个,感情却依旧好极了,这大清早一醒来便忍不住干柴烈火地肏干起来。
宋沐风被这暧昧的噪音吵醒,还未来得及动弹,便感觉到身边的桃儿迷迷糊糊,整个人蹭上来,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手则熟门熟路,摸到了他的裤裆里。
男人早上难免地有些反应,何况还是这样温香软玉在怀、靡靡之音在侧。宋沐风不能免俗地发觉自己早已一柱擎天。
而不等他反应,桃儿便伸手握住了他那根勃起的鸡巴,轻轻地上下套弄。
与清醒时那个狡黠无赖、满脑子鬼点子的桃儿不同,睡着了的桃儿,则真正地像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
微弱的晨曦透过窗户,宋沐风看到桃儿的面颊上还印着点枕头的印痕,嘴角微微发亮,似是睡梦中流了口水,眉头微微皱起,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好看的长睫毛一抖一抖的,仿佛是刚刚情窦初开的少女在烦恼着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睡梦中,她的红唇微启,“人家下面好难受……好痒……”桃儿迷迷糊糊地梦呓着,“你给人家挠一挠嘛……”
鬼使神差地,宋沐风顺着桃儿的指引,抚摸上了她的肌肤。
少女娇嫩的肌肤滑如凝脂,弹嫩如刚做好的嫩豆腐。宋沐风的手带着写字煎药留下的薄茧,蹭着桃儿的肌肤,惹得她一阵轻哼。
他的手掌沿着桃儿的腰肢,去往她挺翘的臀,好奇似地捏了捏,却在桃儿不耐地扭动下,滑进了两瓣臀之间的缝隙。
她身上只着一件宋沐风的外衫,睡相不佳,歪七扭八蠕动下早已大半褪下,全然暴露在宋沐风的手掌下。
也不知她睡梦中究竟梦到了什么,桃儿的臀缝沾染了许多温暖黏滑的液体。宋沐风手指打了个圈,下意识地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并非花果的清新香甜,香的同时,又带着淫靡的欲望,刺激人的本能感官。
“嗯……宋大夫……”
桃儿又梦呓了一句。听到这软软糯糯的声音在睡梦中喊着自己,宋沐风只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如同深山雪崩,一寸一寸瓦解,只留下唯一残存的一丝,哑着声音问桃儿:“桃儿姑娘,你可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桃儿大约已经半醒,勾着宋沐风的脖颈,一边吻他略带胡茬的下巴,一边用那黏滑的腿间秘处去磨蹭宋沐风的晨勃,声音里还带着睡意:“人家在勾引宋大夫嘛。”
一夜春梦,又被隔壁小夫妻大清早肏穴的动静吵得半梦半醒,桃儿的理智显然还没起床,只有身子醒了,流着淫荡的水蠢蠢欲动。
接着,无比自然地,把宋沐风清晨坚硬的勃起纳入她下面那张饥馋的小穴里。
艳骨神偷(NP高H) 你流水了(h)
热气拂过肌肤,桃儿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她睁开了眼睛,眼波流转,柔软的发丝垂下,落在宋沐风脖颈,红唇贴近宋沐风的耳边,低声说:“早啊,宋大夫。”
抬头看着这个纯洁却又放荡的女孩,宋沐风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腰腹发紧,引以为傲的忍耐力彻底崩塌。他上前吻住桃儿的红唇,吸吮着,越吻越重,舌尖撬开贝齿,灵巧地钻入桃儿口中,与她的唇舌纠缠。
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男根像是被一张湿润的小嘴层层迭迭包裹,不住地吮吸。宋沐风只感觉自己心里燥热得像是要爆炸,再多桃儿口中的津液,也止不住他的渴。
明明是第一次亲密接触,身体却熟稔得像是做过千百次,自动地指挥他去抚摸,去亲吻,挺着腰把勃起的性器往更深处送去。
桃儿睡前穿的衣服早已敞开,露出里面赤裸的身子。
浑圆挺翘的双峰伴随着她笨拙的蠕动,上下颤抖,让宋沐风忍不住伸手抓住揉捏。
不盈一握的纤腰轻轻扭动,慢腾腾地摩擦,让人舒爽的同时却又让人不耐地渴望更多。
隔壁夫妻的叫床声越来越响,措辞越来越淫荡,桃儿的身子也跟着越发地软了,紧窄的小穴里更是淫水充盈,扭动着去吞吐宋沐风的男根。
宋沐风迫不及待地想要干她。
他于是这么做了,翻身把桃儿压在了身下,手更加放肆地用力揉捏她胸前的娇软,唇齿抵上那已经略微红肿的双唇,掠夺桃儿口中甜津津的液体。他掌握了主权,便挺着腰,把龟头往最深处送。
那处曲径通幽,最外处湿润、光滑、紧致,往深处竟然层层迭迭地漾满黏腻的花液,遇到入侵便主动地吸附包裹,吸得宋沐风浑身酥麻,乱了气息。
妇人科他学了这么多年,女人的红门检阅无数,却没想到真正把鸡巴塞进去,感觉是如此的销魂。
而桃儿,却是被那巨物填得穴内发胀,花心酸酸麻麻的,体内不由自主地便向外涌出热流。
“桃儿姑娘,你出水了。”宋沐风颇为惊叹地说。
桃儿勾住宋沐风的脖颈,娇软道:“宋大夫再多捅捅,等下水更多。”
待字闺中的女儿家,哪个不是娇羞内敛。宋沐风从未见过桃儿这样放荡的性格。“桃儿姑娘一直这样……骚吗?”
“是宋大夫诱惑我在先。”桃儿摩挲着宋沐风的脸颊,低声说,“宋大夫生的好看,心肠又这样好,桃儿看见你便满心欢喜,心里喜欢,自然宋大夫一碰我,屄里就流水了。”
宋沐风知道桃儿满嘴没有一句实话,但谁不喜欢被夸奖呢?
何况是被这样美的一个女子。
宋沐风双手掐上桃儿摇晃的白嫩双乳,腰下用力重重顶入,随后又快速抽出,就这样一入一出地就着泛滥的淫水磨蹭着娇嫩的内壁,每一次都狠狠入到最深,把桃儿肏弄得呻吟连连,水意泛滥,连连求饶。
“宋大夫的大鸡巴好厉害……嗯…………轻着些,桃儿……桃儿受不住了……”
宋沐风哪里肯轻些。男人的欲望总是越烧越强烈,他越发向最深处研磨,顶着那柔软的花心转着圈儿折磨桃儿。
身体最深处最柔软最娇嫩的地方被这样粗暴地对待,桃儿只觉得自己身体要化成一滩水,一股股酥麻的痒意升腾而起,淫液也流得更凶,抽插之间竟然“咕唧”、“咕唧”地响着,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淌。
“桃儿发大水了。”宋沐风哑着嗓子说。
他抓起桃儿的双腿,盘在自己腰腹上,折起她的纤腰顶弄得越发用力。
这个姿势不但让肉棒入得更深,桃儿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粗硬滚烫的肉棒在磨蹭着敏感的花蒂,让这折磨人的快意翻倍增长。
她想呻吟,呻吟声却被宋沐风的一个深吻全然堵住。
平素高洁冷漠的医生,如今却被欲望沾染,红了眼睛,疯了一样亲吻着那娇嫩红艳的双唇,用舌头侵略进攻,剐蹭着每一寸嫩肉,掠夺那甜津津的唾液。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捏着桃儿娇嫩白皙的乳,直到把肌肤印上暗红的指痕,直到娇嫩的乳头发红发肿,像颗樱桃一样挺立着。
桃儿被他肏弄得喷着淫水泄了一波又一波,直到快要承受不住时,宋沐风这才低吟着,快速抽插着,最后把那积攒多年的浓浆尽数灌进桃儿的花穴深处。
“好热……唔嗯……”
桃儿被这滚烫的精液刺激得流出了眼泪,颤抖着又泄出一大股花液。
床上已经是一片透湿。宋沐风紧紧搂着她的腰,颤抖着射完精,等到那让他眼前发白的高潮终于过去,这才喘着粗气,低头吻桃儿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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