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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流年(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奈特
心尖流年(H)
作者:奈特

如果最终的归宿是得不到。你的选择会是曾经拥有,还是从未拥有,便不会失去呢?江年一直是官心心尖上的那个人。但是她也一直知道,她不配拥有他。女主主动,男主嘚瑟甜中带虐,虐中有糖女主有狗血身世梗(更┆多┆连┋载┇小┊说:oo18(w18.))





心尖流年(H) 第一章吃醋(H)
夜凉如水。
一场激烈的性爱之后,原本已经陷入沉睡的官心调整了一下睡姿。一伸手却摸到枕边的床位空空如也。
立马就老大不高兴地撅起了嘴。
眼睛都没能睁开,光着脚丫子就跳下了床。
果不其然,一开房门,客厅吵闹的球场转播声直接就钻进了耳膜。
官心虎着一张脸就站到了正沉迷于球赛的男人跟前。
“怎么啦?”专注于球赛的视线看到眼前的人影瞬间便转变成温柔的眼色,一把将她拉到了大腿上。
略微带着青青胡茬的下巴抵在她香软的颈窝处,语调是能醉死人的低音:“我看看,我的小甜心是不是没吃饱呀?”
说着说着,便把手从她睡衣下摆探了进去。
这一探可把他乐的眉开眼笑,睡衣底下竟是空空如也,埋在颈窝处的唇舌也按捺不住得细细啃噬了起来,手指更毫无阻隔得长驱直入伸进了小穴。
“嗯~~”官心难耐得吟呦了出声,但还是赌着一口气,转头又哼了一声打掉了他作恶的手,“你看你的球赛,不用管我!”
“哦~”江年是摸透了她的小脾气,故意顺着杆子往上爬,浅浅笑了一下将她搂了搂紧,便把视线又转向了正直播着欧冠联赛的电视机。
居然真的就‘哦’了,官心心底的无名火就烧得更旺了。
整个人被他像个抱枕一般得抱在胸前,小样还甚是舒服地把脑袋蹭到了她的胸部,冷不丁地给她蹭两下,视线却紧张地锁在屏幕前,仿佛这场球下了他全部身家的赌注一般。
虽然官心了解他从来不赌球,他纯粹就是喜欢c罗。
但这纯粹的喜欢就更让她忍不了了啊。
好像是故意要杠上一般,官心索性将低领的胸口再往下拉了拉,原本就半露的玉兔直接就被她掏了出来,哺到了他的口中。
江年仿佛条件反射一般地猛吸了一口,含着就开始疯狂地吮吸了起来。
官心的那芊芊十指更没有闲着,不知什么时候就探向了他身下早已硬如热铁的巨龙。柔若无骨的手指轻轻地似有若无地一遍一遍划过那炽热的巨物,就像最顶级的丝绸一般轻轻的飘飘的裹着他的柱身,缓缓得擦过再擦过。
“小妖!”江年差点要被她气笑了,但又实在太享受这样的伺候了,甚至舍不得就这么打断这美妙的诱惑过程直接进入主题,咬着牙根继续坚持着,只是含着那玉兔的吞噬无法控制地更猛烈了些。
“嗯~~嗯~~阿年~~阿年~”她呢喃着他名字的神情就像致命的春药一般直接注射进了他的大脑皮层,整个人头皮像被炸开了一般地舒爽,脸上的表情就更是得意了,掐着她的腰就把她整个人掀到了身下。
官心自然是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想边看球赛边上她?可没门哦~
这个时候他早就洗过澡换上了居家的平角裤,小手很是贴心地帮他解开了裤头,把那早就藏不住的巨龙给掏了出来。
果然已经蓄足了势头,刚拉下裤头直接就弹跳而出猛地拍在了官心的小脸上!
“啪”得一声轻响却得到一声‘嗷嗷’疼的回复,这脸被打的,蹭地一下火气就冒得更高了。
官心宝宝表示非常受伤,虎着小脸哭卿卿道:“坏蛋,你还是跟你的球赛过吧,老娘不伺候你了!”
言罢,也不知道真心还是假意地,居然就撩了撩衣摆直接跳下了沙发。
这箭都上了弦了,这个时候说不能发了?
这个时候江年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看球赛,赶忙穿上拖鞋就去抓眼前的人。
只可惜官心像是铆足了劲要跟他置气一般,小兔子一般的速度就蹿进了房间,关上房门时还不忘‘咔哒’上了锁。
“你接着看球赛吧,我去睡觉了,哼~”官心嘴上是这边哼哼唧唧,其实人却是倚在房门口静候他的动静。
居然真的就没有任何动静!
他居然真的能忍着回去接着看球赛?
官心的胸腔里瞬间像是爆了一吨tnt一般,整个人都气鼓鼓地索性席地坐在了地板上,也不知道是跟他还是跟自己置气,总之就是要气炸了!
猛然间眼角的余光有一道人影闪过。
官心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坏了,忘记关窗了!
只见官心赤着脚小跑步到房间的落地窗前,男人已经噙着一脸坏笑得跨了进来。
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揽至了怀里,反手再是一气呵成地将窗帘全数拉上,直接推高了她的睡裙抵着墙角便将整个巨龙压了进去。
直到整根吞没,才在她耳边长舒了一口气:“宝贝,别这么玩了,会闹出人命的。”
虽然他进的如此强势,但因为事先也有足够的预期了,她下面早已一片湿润,进入的也特别顺利。
只是官心这肚子里还包着一股子怨气,就这么被得手了更是不爽,身体反应也是诚实的很,下体紧紧地绞着这蛮横闯入的巨龙,甚是争气地卯足了劲仿佛要把它绞出去一般地紧。
但是她越是狠力地紧,那倔强的巨龙仿佛也是个不服输的主,反而在里头胀得更大。
于是就在这灼热的气息中,两人仿佛把全身的真气都运到了一处去殊死得搏斗。
她越吸越紧,他便越胀越大,谁也不肯缴械认输,就这么停滞一般地僵持着。
直到最后终于还是女孩子没了气力,将将倒在了他的怀里。
“招惹我的时候不是很有劲么?”江年可没打算看她这么娇软的模样就放过她,扶着她的腰又是一顿猛烈的进攻。
这次官心知道自己又是捋了老虎的胡须了,‘呜呜’得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声,双腿被蛮横地卷在他的腰际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撞击,只剩下绵软的小拳头继续控诉她的无辜:“坏蛋、坏蛋、你这个坏蛋!你出去啊,出去看你的球赛,追你的c罗去啊!”
“c罗的醋你都吃。”江年失笑地摇了摇头,虽然下半身无法控制野蛮的力道,但眼色还是无尽的温柔地想着眼前这张被情欲染得绯红的小脸,伸手拨了拨她因为微汗贴在额前的头发,忍不住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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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是写两句吧。。。
这文呢,反正就是来这里就是图个爽嘛
我自己也不知道肉多还是粥多,嘻嘻,反正到时候素章节都给吧
但也希望有小可爱给我赏个几个珍珠,毕竟姐姐没见过
放心,肉不会少的,但也不会为了肉就不顾情节了
我还是想写好这个故事的,希望可以顺利写完
毕竟大环境太糟糕了




心尖流年(H) 第二章噩梦(Woo18)
官心却赌气地别过了小脸,嘴里还不忘哼哼:“我就是这样小气的,什么醋都乱吃的。”
“好好好,那算我错了,是我不对好不好?”看着她在身下都被肏成如此绵软的模样了,哪个男人还能心狠得真的跟她一半见识,嘴上便是把所有的错都担下来,不过是为了身下更多的获取。
官心早已经被他顶得快要灵魂出窍,坚持着最后一分理智用力地去推他不断抵进的胯部:“哎呀,你轻点呢,先出去,先出去,还没戴套呢!”
已然顶在宫口胡作非为的肉棒忍不住在内里颤抖了两下,只见他咬着牙根额角青筋毕露,一把将她整个人抱直了身,压在了落地窗的窗帘上又凶狠地要了几下:“才进去呢,又不射,让我先爽几下!”
“唔~”丝毫没有阻隔的贴合,整个内壁不断缩着吸吮着肉柱的文理,爽到头皮发麻的又岂止是他,官心舒服的伸手便掀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整个人被他举得半高,两只浑圆的玉兔跳脱而出,正好撞在他炙热的唇舌上,直接一口被他生吞入腹,下意识地便呻吟了出来,“阿年,爱我~”
江年真的太爱这种感觉了,这种馨香的绵软仿佛怎么吃都吃不够,他疯狂地吞咽起来,直到她发出零碎的呜咽声,才把盘在腰际的玉腿扶了扶稳,开始在房间慢慢地走动了起来。
一边走一边撞,岂是销魂两个字可以形容。
终于慢慢磨到了床头柜附近,江年就着床沿坐了下来,官心仍保持着被他插入的姿势,稳稳地坐在他腿根处,正是女上男下的姿势。他专注着去取床头柜中的安全套,她便朦着情欲的双眼在他的柱身上胡乱地研磨了几下,磨得他掐着腰直喊她妖都不肯罢休。
只听‘啵’得一声,粗壮的凶器直接被整根拔了出来,瞬间空虚的官心直接嘲他‘哼哼’,江年将已经撕开口的套子塞进她手中,贴着她的耳膜道:“来,宝贝,给我戴上。”
“不要,你自己戴快点!”官心表示今天心情仍没哄好,小手轻拍了一下他伸来的套子,又皱眉重复了一句,“快点!”
哈哈,哪里有女人比男人更心急的。被她这么一催,无数热流瞬间又涌上了柱身,江年更是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套了上去,直接将怀中的女人一个翻身卧在了床上,就着她高高抬起的臀部,从后方捅了个彻底。
后入式的尽根吞没,直达宫口的爽利差点让官心失声尖叫起来。
“阿年,阿年……”她浅唱低吟般叫他的名字,便是于他最好的助兴剂,她身下浑圆的乳波被撞出一波波颤抖的涟漪,那是他最爱的颜色,玉一般洁白的光泽,忍不住伸手抓着揉搓起来。
两人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什么时候除了个干净,不着寸缕地贴身相合,却让她仍想获得更多。
官心侧仰过头用唇舌撞他的下巴,江年自是知道她正在摸索着与自己拥吻。毫不吝啬地便俯下头去与她自然地吻到了一块。
即使已经是到了这副状态,两唇相交还是天雷勾动地火的胶着,像是要把对方生息尽数吞没一般地疯狂。
也许是怕她仰着脖子太累,江年有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尽根没入的性器直接在她体内转了一圈,两人便回到了最原始的直面对撞状态。
“阿年,阿年,你不要不要我……呜呜呜……”寻着喘息的间隙官心又开始支离破碎的呜咽,双腿紧紧盘着他的腰眼好像是生怕他会离开一般,紧紧锁住。
“傻丫头,谁舍得离开你。”江年方离开她唇舌的嘴也并没有闲下来,一路蜿蜒而下便来但她的脖子跟锁骨的交界处。
细细的啃噬,仿佛灵魂的磋磨。
他嘴上是这么说,但官心的眉头却依然没有打开的趋势,一个女人,只有用这种方式把她最爱的男人留下来。
她总是觉得底气不足,内心深处还是不了害怕,有一天他也会这么对身下的另外一个女人。
“哼,对你们男人来说,不是所有的女人关上灯都一样吗?”也不知道这丫头又是得了什么妄想症,居然在这种时候还发起小脾气。
“能让你在这个时候还走神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那是我的责任。”江年一个挺身便开始疯狂地占有,仿佛只有用这样的姿势才能打消她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哼,你坏蛋!”官心用颤抖的鼻音表达自己对他的控诉,嘴上虽然在嗔他,双腿和双臂却将身前的男人裹得更紧了,好像恨不得要将他摁入身体里一般。
身下饱受撞击的小穴丰沛的汁水将床单染了个透,而被压在枕头上的小脸也被莫名其妙的眼泪濛了一脸的水色。
江年触手枕面的时候真吓了一跳,赶紧心疼得把人儿裹进怀里:“怎么啦怎么啦,怎么还真哭了起来呢?”
她不是没被他肏哭过,只是今天他看得出来,他的心丫头真的情绪不对。
这回也顾不得射了,直接就拔出来裹着被单,将柔软的小人圈在怀里小声的哄。
“我刚刚做噩梦了,你又不在。”原本还以为能控制住的脾气,被他这么一哄,鼻尖就更酸了,眼泪肆无忌惮地砸了下来,糊了他胸膛一片湿润,小手还忍不住地推打他,“你就知道看那些劳什子球赛,你去看好了,还管我干什么?”
“嗯,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面对这样的官心,江年早已缴械投降,吻了吻她泪水晶莹的眼睑,继续细细地问,“做什么噩梦了,快告诉我,我帮你把梦里的坏人赶走。”
“我梦见当时大一的时候去找你,没有踢到那个啤酒瓶,我就气跑了。”官心哭得情绪有点不稳,小肩膀抽抽搭搭地一耸一耸,乳波也跟着泛起了别样的光泽。
这个梗大概是江年这辈子都过不去的错了,定是要被她拿捏一辈子了。
不过是他的错他也必须得认,当初因为官心的犹疑不决,气愤的他找上别的女孩子来刺激她,差点弄巧成拙。
也是,她当时要不是找来的时候踢到了墙角的那个玻璃瓶,怕是这个误会便在两人心里种一辈子,此时此刻他的小甜心也不会这么躺在他怀里。
根本不敢去想那个假设,在江年的脑海里也从来没有那个假设。
“我错了,再跟你道歉好不好,绝对不会有以后。”江年竖起叁根手指对天发誓。
官心对他哪里硬的起心来,伸手便抓过了他的手指在指腹中搓了起来,轻轻地点了点头:“阿年,我爱你,你知道的。”
他当然知道,他的小甜心怎么可能爱别人。
这大概是他内心最肆无忌惮的底气了。
“嗯,我也爱你,我的小甜心。”江年低头齿尖轻轻啃过她的脖颈,像电流一般钻过她的下体,引出一片汁水连连。
她轻生低吟,梦境带来的不安心绪终于放低了很多,又忍不住破涕失笑:“哎呀,别咬我脖子,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江年这才勉为其难地把唇舌再往下移了几分,再次来到了她雪白的小玉兔前,一口含住了一个,舒服地吞咽了起来。
官心全身的神经也仿佛被熨帖了一遍,伸着小手便上前将他仍然挺立的巨龙扶了扶,将淌着丰沛汁水的小穴对准了,然后缓缓地坐了上去,声线柔柔:“阿年你还没射呢?”
温软的包裹感瞬间来袭,江年舒服的脚趾头都绷直了,搂紧了怀里的人瞬间像上了发条的马达一样抽动起来,低哑着声线道:“宝贝,这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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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没踢那个酒瓶子呢?
请记住这个酒瓶子,以后要考的。
也许这个故事还有另一个平行空间的对应故事,酒瓶子就是两个空间的开关。
不过谁知道呢,写完这个再说。
啊,对了,初来乍到,我需要你们的回复,表扬也好指正也好,至少让我觉得这里不是单机吧
么么哒,下章交代人物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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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流年(H) 第三章野丫头
在这座城市,有一座叫南苑的小区,住着的都是这个城市非富即贵的人家。
官心母女除外。
因为她们是寄人篱下。
姓江的人,才是这栋别苑的主人。
而她们母女,是寄住在这栋别苑附属小屋子的人。
美其名曰是因为她妈妈官秋雪,是江家老太太的私人看护。
官心也知道,因为老太太的厚爱,她们母女享受了太多太多原本不属于她们的东西。
小的时候世界很小,她求学中所经历的一切几乎都是与江家姐弟附属的。那个时候的她也并不懂得,自己所享受到的教育资源是有多么的得天独厚。
而直到高中,接触到了外面的社会,官心才慢慢开始明白,她所生活在的世界,她所习以为常的江家,在别人的眼中是怎么样的存在。
她也终于明白,来自江家母女对她傲慢的敌意,究竟是什么底气。
是啊,她官心凭什么,凭什么可以那么理直气壮肆无忌惮地享受着江家给予的一切,还惦记着他们最珍贵的宝贝呢?
越长大,官心越清楚,江年,不是她可以惦记的人。
中考结束那年,是官心第一次正视到自己的边缘身份。
因为有幸跟江家的公子同岁,在此之前,她都是跟江年一起从幼儿园一直读到了初中。
直到中考成绩下来的那天,她很不幸的,差本市最好的高中分数线2分。而江年的成绩,却一骑绝尘地高出了将近50分。
如果成绩可以分,她相信江年一定会毫不吝啬地掰点零头给她,可惜没办法。
而就是这两分,要多出八万元才可以上。
从小在江家衣食无忧长大的官心,其实并不知道八万元对她的妈妈意味着什么,但那个晚上,她见到了母亲面上因为金钱愁苦的面容。
但第二天一早她便见到江年抱着篮球,一脸轻松地来找她:“好了好了,别担心了,我昨天听到我爸跟我妈说了,让她把你上高中的事安排好,多大点事真的,眼睛都要哭肿了。”
“真的吗?可是好大一笔钱啊?”官心瞪着滴溜的眼珠子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你是在跟我说笑吗?”江年扬起脸,笑得一脸宠溺,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走,陪我去打篮球去。”
官心也知道,八万块钱对江家来说,就是普通人拿八块钱那么容易,虽然心底难有点坠坠的,但毕竟从小到大都是受江家恩惠来的,若真的这会儿斤斤计较,反而显得很做作。
难不成还想跟江家一笔一笔算清楚结算吗?
从球场回家后的那一幕,官心才知道自己原先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可笑,没心没肺。
“这里是十万块钱,应该够你女儿上一中的一个学年的学和生活了。”隔着门就听到那每个字都仿佛带着讥诮的重音,不用看官心都知道,是江年的妈妈来了,“我们老太太跟老江也算是够仁至义尽了,我也希望你们母女俩懂什么叫见好就。”
江母居高临下地松脱了手中那一大迭厚厚的纸币,闷声地砸落在官母面前,官心隔着玻璃门清楚的看到母亲脸上的反应:是委屈、怯懦、更多的是隐忍。
没错,她并没有拒绝。
她知道她这个时候若去争那一口气,女儿将会失去的是最好高中的就学机会,她不想女儿失去这次机会。
官心听到门后的母亲低着头低声地回了两个字:“谢谢。”
但就是这两个字的分量,却足以让她心碎。
“口头上谢倒是大可不必,你若是真的对我们江家存有半点感恩之心,那就麻烦你女儿离我儿子远点。我们老江和老太太,那是心存善念,把官心当女儿当孙女一样地养着,但你们怕是存的别的念想。今天我也把话说明白了,我儿子江年,那是我们江家的独子,以后就是婚配也一定会找门当户对的女孩子,他现在年纪小不懂事,但我不希望他被人利用了感情,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吧?自己几斤几两重能拎的清楚吗?”江母眼角眉梢的倨傲都像是锋利地刀子一般刮过官心的心脏。
官心看到妈妈低头看着那沓鲜红的纸币,脸胀得通红,双手紧紧拽成拳,千言万语一口气全部吞下,最后只吐出了一句话:“谢谢夫人的提醒,我会叮嘱官心的,她不会痴心妄想的。”
对,就是这个定义,她对江年的喜欢,就是痴心妄想。
门毫无预兆地被拉开了,官心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站在了江太太面前,虽然往日里她便是不受她们母女待见,但这是她第一次的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你都听到了?”江母倒一点都没有被撞见说小话的尴尬,反而很是盛气凌人的双手抱臂站到她面前,“既然都听到了,我也希望你听到脑子里去,你也十五了,不是小孩子了,该怎么跟男孩子相处我希望不是我这个做长辈的来教你。你江奶奶把你当孙女疼爱,可不是要你来勾搭她最宝贝的孙子的!”
“我会跟孩子强调的,太太……”官秋雪看着女儿失控的眼泪砸下来,就知道她是受不住了,赶忙一把拉到了身边,希望那江太太可以住她的话。
江太太用鼻孔冷哼了一声便甩头出门,心里也舒了一口气,毕竟儿子这些年大概是情窦初开,看这丫头的眼神越来越让她不爽,只要是能用钱摆平,那也算是了结一桩心事。
“等等。”就在江太太即将离开的那刻,官心住了哽咽的嗓音,把她叫住了,“太太,您的话我记住了。这些钱还请您拿回去,谢谢先生和江奶奶的好意,我不去上一中了。”
江太太和官秋雪皆是惊愕的神色,做妈的甚至不惜直接拉住女儿:“官心你疯了吗?你不是一直想去一中的吗?”
官心却还是慢慢地放下了母亲紧抓着自己的手,平和地笑了:“不,妈妈,考到什么学校就是什么学校,我不想强求。”
“这可是你女儿自己做的决定,到时候后悔可别来怪我。”虽然这官心实在是硬气的可笑,不过江太太还是心里一阵痛快,既回了钱,儿子又不用跟这丫头上一个学校了,可算是把他们分开了。
毕竟青春的校园多姿多,江年又是个开朗健交的脾气,她有自信,只要这块狗皮膏药给扒下来,江年很快就会把她给忘记的。
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多的是,她才不信他儿子就真的相中了这种出身的野丫头。
不要急啊,官心妈妈跟江家前辈是没有狗血感情牵扯的
至于官心的身世后面会慢慢讲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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