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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战国走一遭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秽多非人

    如果射中什么脖子,眼睛,胸口这种要害,连治都没人会帮你治。你如果没有当场毙命,还有一口气的话。别人会静静地看着你在不断的哀嚎中逐渐虚弱,最后失血过多直至死亡。

    这么大的风险,但凡不是一个傻子就不会想着真给北条家卖命了。何况北条康元都继承了沼田家了,居然连沼田兵都不当做自己人,驱赶着他们做炮灰。这种行为太让这些沼田兵心寒了。

    以小平太的判断,第一线的炮灰们还不崩溃更多是因为后面叠为三阵人数一千余的北条本部武士和足轻那明晃晃闪人眼的枪尖罢了。

    至于铁炮嘛,山内方也就几十支,算上刚刚长尾景虎送的也不超过一百支。除了数量太少,形不成密集的火力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火药可不便宜。小平太买阿吉和他爹他妹一共花了一百钱,而铁炮开一枪的火药钱就够买三分之一个阿吉了。

    你拿那么贵还不一定能一枪就打中人的铁炮去用,算算账,心疼,以山内义治和山内义胜两父子那节俭甚至有点抠门的性子。别说了别说了,老子不舍得,反正杀这些杂兵是绝对不值得用铁炮的。要是能射武士,那倒不是亏本生意了。可明显场内北条武士不超过一百个,用不上用不上。

    再者没看人家主力是越后北条高广嘛,人家打的风生水起的,山内家捧个人场就可以了。配合一下北条高广的表演就算是尽职尽责了,打烂仗嘛。

    小平太在瞎鸡儿乱想,另一边的北条康元也在瞎鸡儿乱想。眼看着越后那不足二百骑武士就要把正面的炮灰吓跑了,自己手边骑马的武士加奉公人拢共才五六十,要不要去对撞一下

    想了一会儿,北条康元还是算了,永正七年,越后守护代长尾为景带着越后精骑冲垮前任管领上杉显定的大军。上杉显定在越后骑兵的铁蹄下连自己的命都交代了。

    越后守护代长尾氏的这只人马可是连续攻杀守护上杉房能和管领上杉显定的狠角色。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干的贼溜,杀起人来根本不管你是谁。

    北条康元是没有莎士比亚名著《约翰王》里那种全世界尽管三面来攻,我会在这里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的豪气的。

    他自己几斤几两也算看的比较轻,还是不敢把自己精锐的旗本和马廻派出去打击越后骑兵。

    最终思来想去没什么好招,只得把一千北条预备队向前补充阵线。

    因为生力军的加入,北条军的正面终于开始慢慢回到起初的平直阵线。似乎又能继续打上一轮的样子,士气也稍稍提振了一些。这让北条康元放心不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可是北条康元这口气还没舒完,战场上的形势就起了变化。越后长尾军方面,北条高广和北条景广父子俩已经放弃了继续用骑兵骚扰袭击北条军的策略。

    只看见越后军齐齐的发了一声喊,原本持弓的骑兵全部换上长薙刀,马枪或者大太刀。聚拢成一个以北条高广父子为首的锋锐。

    所有骑兵毫无错漏,只是几个呼吸就全部来到了出发位置,马上的骑士都在调整呼吸。有部分人还从腰间的布袋里掏出麦豆喂给胯下的战马,这些麦豆都是盐水泡过的,能够补充战马的体力。毕竟这些战马刚刚已经来回驮着武士跑了好几百米,马力消耗不少。

    也就是越后平野冰天雪地里长大的越后战马有这个水平,搁小平太胯下这批驮马,如果全速驮着浑身披挂的小平太跑上五百米,这马也就废了,直接吐白沫倒毙都有可能。毕竟牲口不是机器啊,他和人一样精力也有上限的。精疲力尽的人肯定跑不动,精疲力尽的马肯定也一样啊。

    似乎是为了让战马和已经放箭好几轮的骑兵略作休息,之前一站列阵不动的越后步兵开始开始在步行武者的前进声中缓步向前推进。

    这些步兵不论是只有一顶阵笠加枪的杂役阵夫,还是头顶阵笠身穿具足的足轻,或者浑身披挂意气昂昂的武士都紧握住武器,分为三段。

    从骑兵身后移动到阵前,步兵们略停了一停,又整了一下队列。平放长枪,聚成枪林,“嘿嚯,嘿嚯。”吆喝着做出战斗动作。

    第一段看旗帜应该是由一位苗字小岛的武士统帅的。越后苗字小岛的武士非常多,估计应该不是那位人称鬼小岛弥次郎贞兴的勇将。人家是长尾景虎的近卫,不会甘于被扬北众的北条高广所驱策。

    总之这个小岛部正在向北条方移动,起初只是快走,在最后的五十米时,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紧握武器快速冲锋。就如热汤沃白雪,快刀切黄油。整个北条军被拍的立刻就凹了进去。

    两军相逢勇者胜说的一点都不错,双方都不是那种只能拍击的三间长枪。大家都携带的便于近身搏战的一间半或者二间抢,随便什么人被捅到就是一个血淋淋的窟窿眼,绝无幸理。

    北条军的士兵混杂着炮灰和常备,看到一排枪林刺过来,佐野兵和沼田兵原本就不坚定的心立刻慌乱。身体不由自主的就往后退,他们自己退不要紧,可是他们一退,旁边的北条足轻也慌神了。人都是群体动物,都会随大流。

    结果有人退,有人不退。勇怯不同的士兵排在一条线上又没有直接的军法约束,小岛队只一个冲锋就捅死十好几人。偏偏这些人还是整




10.上州道路底定平
    这些剩下的武士们团团守护着北条康元的马标,北条康元被两个健壮的武士一拽。然后一脚踹翻马扎,和各位同僚告辞。扶着北条康元赶紧上马,左右两人并排催着战马,借着惯性一路向南奔去。

    如今北条康元惶惶如丧家之犬,也就身后的沼田城还能给他些许的安慰。有道城墙起码能让人安定不少,溃败的士兵也有相当一部分往沼田城退去。

    好在北条康元身边还有人才,接连几名马廻朝东南西南方向飞奔而去。按照战前的了解,东南平井城方向还有北条长纲(幻庵)的三千多人马。这支部队是南武藏攻略担当的精锐部队,如今在威慑下野和下总浮动的国人。离沼田最近,只要两三天就能驰援过来。

    只要北条康元拉上几百人,在沼田城死守,就算八千人人肉扑城,对于这种小而坚的山城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儿就拿下来。北条康元等来他叔爷爷的援军就能活命。

    至于其他几骑,应该是去求松山城的上田朝直的松山众,江户城的远山纲景的江户众,钵形城的北条氏邦,八王子的北条氏照,甚至玉绳的亲爸爸北条纲成。这些人远水解不了近渴,也就是心理安慰了。

    面对八千多人汹涌扑上来的大军,北条最后那一二百人连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来就彻底淹没在人海里了。基本个个身上都扎满了窟窿眼,死的透透的。

    眼看着八幡大菩萨和北条三阶菱两面马标先后扑倒,小平太知道北条败了。彻底败了,在沼田的所有本钱都输完了,沼田已经不可能再属于北条了。

    而那些根本没啥用处的杂兵们,这时候都神勇的让人惊讶。一点畏畏缩缩或者低声下气的样子都看不着了,追捕敌军砍倒大旗的时候一个个都活跃至极。

    打顺风仗的美事真是爽,也就小平太怕脏了自己的手,还假装镇定宠辱不惊的站在山内义胜旁边观阵。

    山内主计头看向山内义胜:“恭喜少主一场快胜啊。”山内义胜虽然挺开心的,但是他也知道越后长尾兵才是这场合战的主力。

    越后军的战斗力也让山内义胜惊讶,自诩是见识过近畿内各路霸主七八万人大会战的他也不得不承认,越后兵真是娴于战阵,不知道长尾景虎亲来会是一番什么样的盛景。

    “叔父你如何看这些越后的军兵”

    山内主计头略带打量:“是友非敌,真乃幸事。”

    “真是天下少见的强兵啊!”山内义胜一拍马颈,胯下的战马很通人性的动了起来。几人都策马向北条高广的一文字三星马标走去。

    小平太看两位大佬都对越后兵评价颇高,果然名不虚传。心中惊叹于越后兵那种叠进攻击,策应配合。果然三越(是上中下越后,不是越前中后)雄兵天下精锐。

    原本袭扰侧翼的两长尾兵和信浓众也全部加入到追击中,漫山遍野都是山内一方的士兵在追捕北条方的败兵,而北条景广也毫不犹豫向被护卫着的北条康元追去。

    于是山内义胜也不拿大,和小平太一众人等前去恭贺北条高广。毕竟强者总是值得尊敬抑或是拉拢的。

    小平太还分神看着战场,沼田城始终没有打开城门,许多溃败的士兵泣声哭喊也没用。城门就是不开,估计北条康元是进不去了。

    而后沼田城内如预料般的发



11.长尾景虎缘一面
    在趟平了一条进攻北条的通道之后,山内军和诸国人自然而然都准备退走。剩下动摇的上野国人肯定要靠北条高广自己去收拾。

    也不看看北条高广手下的都是什么样的猛人,名气虽然不多大,但借着长野业正的嘴早就传遍上野国了。甚至附近的信浓,下野,武藏都听说一千多人两小时不到干翻六千多人(长野业正自己卖自己啊),北条军的不败神话被一下子撕破了,哪还有什么不开眼的傻子跳出来蹦跶。

    是觉得自己家里有矿啊,还是觉得家里有油田啊。这附近谁家能呼啦啦拉出来六千多比北条军还精锐的部队啊,剩下的杂鱼,在北条高广面前都不算一盘菜。顶多算热热身的饭前开胃点心。

    何况管领上杉宪当在当地还有几分面子,几个长尾的分家,还有赤井,横濑,由良,大胡,白川等一票小弟都没向北条彻底低头。

    如今越后一个打三个的大腿来给他们撑腰了,可把他们都牛匹坏了,四处攻击扫荡北条氏的驻军和亲北条的势力。连本来驻扎在平井附近的北条长纲(幻庵)都很明智的退往武藏保存实力了,人家人老成精,一看四面皆敌,早就脚底抹油跑路了。至于自己那位侄孙北条康元,默哀一下,反正他老子北条纲成能生,前前后后七八个儿子,今年床上再努力一下就补回来了。

    小平太和北条高广支用了一万大军一个月的粮食,反正都不是自己的,抢的北条氏康的粮食又不心疼。一个乐意给,一个随便要。倒把跟来的信浓国人高兴坏了,一个劲的夸各位大腿真仁义。一场硬仗都没打,全须全尾的回信浓,人没死一个,还得了不少粮食。一个个把大拇指竖的老高:“硬是要得,要得。下次有这好事再来招呼我们,我们随叫随到。”

    至于山内军的士兵们在沼田两郡内都发了财了,只想着回家收麦子了。这就是一个巨大的局限,广大的农兵足轻和阵夫杂役完全围绕着自己的田地来应付领主的军役,什么家国大义他们是不懂的。

    于是四千多人欢天喜地地回家,他们的关注点只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而山内义胜和小平太他们则警醒于越后军那强大的战斗力,还好长尾家属于亲幕府势力,甚至还要继承管领的名分来维护这条幕府的破船。

    小平太回到山内以后,把多的粮食全部归仓,弄的北畠大学都奇怪了。这世道都是没粮食吃出去打烂仗吃别人家的,结果这回打烂仗不仅没死几个人,吃了人家的,还拿着回来,粮食还越打越多了。

    这笔生意做的硬是划算,以后可以多打几次。北畠大学拍拍小平头的肩膀,一副年轻人你很棒哦,我今天又对你刮目相看咯的样子。搞的小平太都不好意思了:“侥幸,都是侥幸。”然后赶紧闪人。

    把粮食归了仓赶紧过来给山内义治交差,山内义胜和山内主计头早就在和山内义治汇报了。山内义治也从自己那票旗本众的嘴里听到了越后军的各种形容。包括从军将到阵夫各个奋勇,勇于野外浪战(古今中外,勇于主动野外浪战肉搏的都是精锐),节制有度,上下一心,赏罚分明,因粮于敌等等等等。

    &



12.身未上路锅先到
    当天回到家,吩咐阿吉打包裹然后带上斗笠蓑衣,小平太自己也带了三百贯的巨款(足足一千二百斤,要专门用一辆小板车拉着),准备进京走走门路。换个说法就是跑官,明码标价的那种。毕竟不知道这两年的行情,多带一点准没错。

    小平太自己大小也算一个名武士了,需要买个官(当然啦,有些不要脸的就直接自称了),理论上山内义治是可以替他表奏的,不过大家都知道小平太认了一个死鬼干爹,朝廷里有门路,可以买美官,这事也就不提了。

    只要买了官,以后碰上下属碰上领民,就可以被人尊称了。如今碰上人,熟人还好,可以直接叫小平太。身份低的,不熟的,直呼秭小路大人,一点都显示不出小平太的身份。所以买官也是一件比较必要的事了。

    一夜无话,小平太第二天仍旧六点多醒了,虽然不用急着去奉公,但是上洛进京的队伍不会推迟的。总不能让别人等自己,何况山内义胜还一起去呢,那可是未来大老板,早点去留个好印象。

    可紧了城才发现进京的队伍还没有整配完成,可能是礼物没有筹集好吧,其实果子,酒水都去京里买就是了,虽然贵一点。只要带足了钱就得了,不过每次上京还是大包小包的带。所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吧。

    小平太心想:“嘿,得嘞,又放一天假。”乐得清闲,顺路去代官所和自己的属下们打打招呼,什么督促一下他们。装作自己也很努力干活的样子。

    结果人家以为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一个个都跟见了鬼似的。起码四个月没在代官所见过这位内田郡代官了,大家都要忘了这号人了。

    小平太反正不尴尬,大马金刀往主座上一坐。然后招呼一个组长过来和他汇报一下最近的工作,那人也没啥好说的,就把夏收成功结束之类的废话说了一通。小平太听得直犯困,心想着自己果然不是坐班当值的料。摆摆手让人家继续干活,自己赶紧带着阿吉回家补一个回笼觉,睡两小时正好赶上午饭。

    回到家里却发现气氛很不一样,今天特别的叽叽喳喳,各路大佬的大老婆小老婆都到了纲良叔父他的老婆那里。林林总总站着的坐着的,门口等吩咐的总有那么四五十个女人。小平太心想你们平时就这么大规模的后宫茶话会的吗你们就没点其他的业余活动吗孩子不用奶了

    结果小平太还没回屋,刚在院子里冲脚洗手,就被小乃叫到了堂前廊下。按理说他一个武士,怎么能被女人呼来喝去,可是架不住女人堆里有大佬的老婆啊。指不定他男人或者他儿子是谁呢,乖乖听传,赶紧去见上一见才是正理。

    等小平太和她们隔开一段距离,安稳的坐下以后。大叔母先吩咐人给小平太上茶,又让阿吉端了两碟点心果子一起。小平太才发现不对劲啊,这架势不是三句话五句话啊,这是哪位大佬要和我促膝长谈啊。

    到没让小平头等多久,一个明显地位最高的四五十岁样子的妇女先开口了。小平太一听她自我介绍,果然大佬,是笔头细川春宫的夫人。惹不起,惹不起,赶紧换上一副笑脸。

    这位细川夫人说话慢条斯理的,她说京里的珍珠,鳖甲细工,香粉,衣带,头饰等等汇集四方名物,可不可以带上一些给她。小平太心想阿姨你五十岁了,老归老心不小哇。

    想着都是不占地方的东西,小平太便满口答应了下来,可是那位阿姨让小侍女递上来的钱可就不对,足足黄金一百两,这不是去买阿玛尼纪梵希啊,这钱太多了。换到现在买阿斯顿马丁都嫌多啊,这是啥意思啊总不至于是贿赂吧怎么可能。

    小平太满脸疑色的看着她,那位阿姨用扇子遮住嘴说这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存下来的的脂粉钱,如果小平太能帮她想办法再多一点就好了。

    这话一出口,小平太就明白过来了,早说嘛。搞的一开始拜托小平太一个男人去买化妆品和首饰,这不就和现在女朋友来大姨妈叫男朋友去超市买卫生棉一样嘛。多尴尬!多不好意思!

    现在把实话说出来大家就



13.越后之龙踏云来
    说实话铜钱被取代不是没道理的,一贯四斤多,抛开黄金,小平太五百贯钱能有二千斤,等于一吨多。这么想来,难怪到了唐代仍旧是用布帛彩缯做一般等价物。就是回鹘突厥勒索唐政府也不要铜钱金银,就要各种绢布。

    有人认为这是钱少不敷使用的缘故,但是实际上在开天年间开元通宝的年铸造量已经达到惊人了百万贯之巨。即使安史之乱大规模的破坏了北方的钱监,到了代宗刘晏执掌财计时也已经恢复到超过三十六万贯。

    参考到唐政府不论是早期的租庸调制还是德宗时的两税制,实物税中的粮米和绢布仍旧占据大头。经常看见史书上说发大盈库绢五万飨军,发户部钱(这个钱指的是财物)彩绢十万助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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