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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避乖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豆姑梁
抖毛儿的肥猫转过身去抓挠大夫的腿,露出小獠牙:“喵喵~喵~”
苍迟继续接口:“它说吃你……丫。”
乔红熹刚刚也说过相似的话,他有些迷糊“丫”字为何意。流着眼泪的虞蛮蛮这回注意到苍迟了,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掩嘴道:“苍迟哥哥懂猫语啊。”
苍迟回道:“鸟语我也懂。”
大夫被伏双缠得头疼,最后开出了给苍迟一样药方,仍是不二价,不过药性极强的板蓝根的量少了许多。
买好药,众人不约而同往乔红熹家里去煎药。药煎好,苍迟龙嘴一张来个呼呼吹,滚烫的药转瞬变温。虞蛮蛮尝了一口,药格外苦涩,在里头酟了冰糖后才一勺一勺地喂进小鹤子嘴里。
小鹤子喝一口吐一口,伏双以指蘸药,一点一滴喂入,喂了一个时辰,从上晡喂到小日中,累坏了喂药人。
伏双与虞蛮蛮到豆棚下相依睡去,睡时呓语谵言不断。多了三张人嘴和一只猫嘴,乔红熹深叹一口气,认命去备午饭。
苍迟无所事事蹲在木桶旁,运开了慧眼看。
小鹤子的白肚皮仍旧朝天翻,圆滚滚的,好似有物要破出肚皮。重睫视之,肚皮里隐约有一团白雾在灵活旋转翻滚,折腾着小鹤子的肺腑。
龙血可让凡人起死复生,亦可让小生灵起死复生,苍迟想了想用牙齿剌破食指,挤出一滴血抹在小鹤子唇边。
鲜红的龙血始蘸唇,白雾一缕一缕吐出消散,小鹤子的肚子渐渐瘪了下去。
失去一滴珍贵的龙血,苍迟头目森森,臀揾到地上。眨眼间,桶里的小鹤子变成了一个头发用红绫扎起,身长几尺的小姑娘。
她脸贴在桶沿吐出一口浊水,眨眨惺忪的眼儿,嗡声哭道:“苍迟大人,小鹤子看见了两只吃竹子的食铁兽,他们说小鹤子粉团团的,太可爱了,要把小鹤子带到阴间去当个养媳妇,呜呜呜。”
【有点短小,而且我明天大概会修改,今天吃太嗨了,喉咙疼,容我睡一觉起来修改】
【食铁兽:熊猫】





【古言】避乖龙 053 睡棺材(1)
“那食铁兽一只披黑袍,一只披白袍,手拿一根比小鹤子身体还长的绿竹子在黑麻麻的路上招魂,人魂、鱼魂、龙魂这些都招。小鹤子本领生疏,跑不过他们,打不过他们,于是小鹤子亮出苍迟大人爱喷火烧食铁兽的事儿,他们才放过小鹤子,让小鹤子回来呢。”小鹤子唾沫乱飞,快言快语诉自己在黄泉路上所遇之事,倾输苦难经历。
说话间,她圆丢丢的眼睛里,含着丝线般亮的水珠儿。
苍迟颜色损伤,继续运开迷乱的慧眼,慧眼隐隐看到小鹤子脸颊内有东西。他有气无力地摸上小鹤子的脸颊,从脸颊里扯出一根银针。
银针如发丝般细软且长,本领生疏的小鹤子没有察觉颊中有针,苍迟若有所思袖起银针,回道:“你说的是黑白无常吧,他们确实怕火。”
小鹤子失了乞巧节当天的记忆,只隐约记得一抹骇人的红色,她爬出木桶扑进苍迟怀里,尊严若神道:“苍迟大人,你往后看见穿红色衣裳的男子要离他远一些才是……他是个不狎之人也。”
小鹤子身上的肉是伏双一口一口喂出来的,喂了几十年可不是白喂的。刻下又长高了一些,肉也长了不上,她稍稍仰着脖子,后颈的肉嘟嘟堆起。
苍迟神不振,捏住一圈软肉,喘气道:“小鹤子……你真的很胖,黑白无常抓你去当养媳妇,不早当晚,要被你吃到倾家荡产。”
说完他一口气上不来,一拨甩脑袋,倒仰儿在地上昏睡去了。
小鹤子见状,腮边粉泪纷纷,大哭:“苍迟大人,你别死啊。”
豆棚下的伏双和虞蛮蛮陡地醒来,朦胧睡眼看见活泼的小鹤子,脸上喜色宛然,眼一转看到躺在地上的苍迟,脸上的喜色消散。
苍迟袖下的手指有红,虞蛮蛮跑过去摁住不让红流出。
“失了一滴血……他得睡上一日了,让他好好睡吧。”小鹤子左嘴角血迹在,伏双猜出苍迟做了什么,欲笑无声抱起小鹤子,一脚把苍迟踢到树阴底下,带着虞蛮蛮回豆棚下。
苍迟面朝金乌,背贴泥土,肥猫在他侧手边刨坑出恭,虞蛮蛮道:“就让苍迟哥哥睡在这地方吗?蛮蛮记得哥哥是有洁疾的。”
伏双不在意,回:“除了东厕,他哪里都可以睡,之前他还跑到人家棺材板板里睡。”
“可苍迟哥哥养的猫猫,好像准备在他旁边出恭。”肥猫从坑里抛出了一颗发光的大珠子,虞蛮蛮扯住伏双的袖子,咂舌攒眉道,“诶,伏双伏双,你快看,猫猫从地里刨出了行雨珠!”
苍迟尽心思挖坑埋行雨珠,就这么被肥猫刨了出来,若他知道,保不严会被气昏。
伏双闻言,放下臂弯里的小鹤子,折步回去拾起行雨珠:“竟把行雨珠埋起来……不愧是一只千年难见的避乖龙。”
还是一只有洁疾的避乖龙。
小鹤子脚触地就跑到胞厨里去,看乔红熹煎炒烹炸。乔红熹做好了一桌不零不搭的荤素菜:一盘芥酱拌豆芽菜、鸡瓜子炒黄瓜,姜葱清蒸鱼。
小鹤子目不转瞬地盯着盘子上那条目珠全白的鱼。
是一条毫无修为,专供人吃的鱼,她有些忧愁,控头剔指,问:“乔乔,你以后会不会吃了小鹤子啊?”
乔红熹正在调和一锅饭后饮的梅酱,微微尝一点,酸甜滋味恰好,她停止调和,端起锅放到食案上,淡淡搭岔:“不吃你。”
小鹤子展颜露粉靥,道:“乔乔最好了,那我今日可以在乔乔家里住下吗?”
乔红熹选择没听见,招呼豆棚下的人来用饭。
伏双好行雨珠,与虞蛮蛮到食案坐下。虞蛮蛮懒吞汤饭,掏出藏在袖子下的馒头吃。
伏双不挑食,什么都吃,虞蛮蛮吃馒头,小鹤子昨晚吐了个狼藉,肠胃不恣,只思饮梅酱。用好饭,伏双不多做勾留,谢过乔红熹,抬起在地上昏睡的苍迟,并让虞蛮蛮牵着小鹤子一同回龙王庙。
小鹤子撒沁不肯走,非为别事,只为在乔红熹家里住下道。她双膝一跪地上,道:“我不回河里,小鹤子要在乔乔家住,乔乔你在院子里修一个小水池给小鹤子住好不好?”
小鹤梨雨满面哀求,旁观的虞蛮蛮受到感染,不能自制地流下一滴泪,哽咽道:“姐姐,蛮蛮也想住下来。”
乔红熹一个头两个大,支吾又摆手,她扶持不起两个非人的三茶六饭啊。伏双头也疼,伸手去挠小鹤子的痒痒肉,道:“小鹤子别闹了,不乖,我待会就买顺朱儿给你写。”
“呜呜……我不要哈哈哈……”小鹤子怕痒,顿时哭声夹带笑声,力气随着笑声消失,最后软在地上打滚且格格发笑。
伏双堂堂八尺男儿,形貌伟岸,膂力绝人,可气不喘地操起三百斤之弓,区区一个小女娃,两根指头就能提起来。
他一肩抗起苍迟,一肩抗起小鹤子,一手倒提肥猫,一手牵虞蛮蛮,三脚两步回龙王庙。
送走了各路怪人,乔红熹长叹了一口气,咂嘴道:“家门不敞,怪人自来。”
接下来几日苍迟没有出现,响雷总滚滚,天依旧不下雨。
江府的婆子和江淳的事件结正了,板上钉钉的事情,任谁都翻不了案。江老爷子只有一儿子,案被定死,他三魂吓得少去二魂,剩下来的一魂随时离体,他立刻担着一箱金银财宝来换人。
江淳欲诱狎乔红熹,贪图一时风流,陆平歌翘着一双二郎腿抖啊抖,哂笑捻眉,道:“爷亦有银,你且留着这些银子供佛灵,做功果,求神保佑,让你儿子投胎做个好人,别做市井无赖,下辈子落爷手里,结果还是如此。”
乔红熹欠陆平歌一笔钩肠债,踏肩接了许多价极廉又耗力气的活儿,好在她有一以贯之的神,接了活就竭力去做,偶尔遇到好心的人家还会大方与她浇手。
凑搭凑搭了几日挣下来的钱,还差了一大笔,乔红熹愁得茶饭不思。
一日清晨,乔红熹在院子里听到近邻的妇人在大声抬快。
说是东关街发生了一件怪事,西街上的李富贵,家中的墙壁一夜之间多了不能计数的小孔。
小孔大小均一,像是鬼神为之。请了许多圬工来修葺,那小孔今日填上,第二日又豁口,周而复始。
如今李富贵急得甩手顿足,放声:“谁何人能修,银两则情拿,倒口立毙。”
乔红熹又怕又好奇,第二日一早,穿件一搭两用的衣裳,带上必备工具就去李家冒碰冒碰,一路上给自己打气:“胜任愉快!”
不知是那户人家家中有人登仙,乔红熹走到半路,迎面遇到一个头扎孝巾,身穿大袖对襟孝裙的妇人。
搭眼看,妇人穿孝服也不忘涂泽,堆着满面胭脂粉,手里抛撒五色纸钱,眼里毫无伤心之色,她身后跟着一口七尺长短的棺材和四个碑亭苦力。
苦力皆冠唐巾,穿白麻直裰,肩抬棺材。棺材之后有一班零零落落的乌师,他们吹唢呐,敲铙钹,为逝者奏一曲送魂曲:
迎时两手空,去时不携痛。
生执不做恶,死后受苦。
魂魄上桥头。
乐声盈满连街倒巷,凄凄瘆人,乔红熹听了心里发毛,避在路旁低头侧息,不敢多看一眼。
苦力是拿钱做事的,棺材躺着的人与自己毫无瓜葛,前头的苦力且走且嘴里叽哩咕噜:“这口棺材挺小,怎这般沉啊……抬得我都要成棺材楦子了。”
后头的苦力汗流满面,敞快回:“俗话说,死人比活人沉十倍,好好抬,咱是仰人眉睫的人,可别乱说话。”
抬了几步,又有一人坌息道:“我前些天听说书先生说,乖龙好藏匿,除了东厕,什么地方都藏,这里头该不会藏了龙吧?”
话说讫,只听得顶上雷声震动,一道紫雷直打在棺材上。
钉上命钉的棺材板儿动了起来,动静不小,惊得苦力脚下偏偏倒倒,弃棺而走,大喊:“见鬼了——”
【本文的虐点就在乔乔曾经唱过的一首歌里吧】




【古言】避乖龙 054 睡棺材(2)
风声呼啸,钉在四个角上的命钉相继弹起,“叮叮当当”掉落在地上,合得严丝合缝的棺盖和棺身迮迮有声,两者之间空隙越来越大,空气中多了一股木灰的味道。
乔红熹不喜欢这股味道,眼看就要做个十分狼狈倒蹲儿,伏双不知从哪儿幽幽飘来,扶稳她立刻回手,道:“又藏棺材里……啊……”
忙乱中,一只肥猫跳到棺盖上,是苍迟养的那只肥猫,它在棺盖上稳步走溜儿,似乎是想进到棺材里去。
老积年的婆子看见猫儿,掉态大喊:“快,快把猫带走。猫会让死人回魂,这死人一旦回了魂就变恶人了,会来报仇的。”
涂泽妇人听了,惊慌失措地脱了脚上的麻鞋朝肥猫扔去,一只没扔中,脱下另一只再扔。第二回扔得准,肥猫兜头迎来一只飞鞋,从棺盖掉到了地上。
伏双日日引雷寻苍迟行雨。苍迟被劈得不耐烦了,于是脑筋一转使上智量,他用馒头钓出虞蛮蛮,每时每刻挨在虞蛮蛮身旁,一旦雷劈下来,七打八会殃及他人。
虞蛮蛮见馒头忘死,被苍迟活生生利用也不知,边吃边笑道:“苍迟哥哥真好。”
起初伏双不知这事儿,随意一搣指头引一道雷,若不是苍迟良心尚在,雷将击来的时候一把推开了虞蛮蛮,否则那虞蛮蛮如今就是一条香喷喷的红烧鲤鱼了。
世传乖龙可化成小物藏人身中,这话不假,可苍迟不爱化成小物,白日里常化成龙身猴在树上发呆,或是钻进坏墙里睡觉,夜晚就踞在屋顶上当个闪闪发光的石雕像。心情不大好时就会到奇奇怪怪的地方去,这棺材便是其中一个奇怪的地方。
不论去哪儿,就是不会去那臭气熏天的东厕。
棺盖上的雷劈痕,意味着苍迟藏在棺材里,伏双打从心里无奈,身为龙宁藏棺材里也不行雨,非要放浪形骸,歪歪派派过这龙生。无奈完,再引三道雷把苍迟给硬生生劈晕了。
不劈晕他,那千百双眼睛将看到棺材里跑出一条生龙活虎的龙了,比起看见尸体,看见真龙好似更吓人。
棺盖忽就停下动静,耳旁呼啸的风声也消失,涂泽妇人脸上的胭脂变成白一团,红一团的,她强忍害怕,对着慌作一团的苦力,开口便是骂声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把命钉钉上,再抬去埋了?”
苦力七手八脚钉好命钉,抬起棺材跟着妇人走。乔红熹偷瞄一眼身旁的雷神伏双,他眼随棺材远去,乔红熹脚步打滑,想诈眼儿溜走,谁知伏双控住她的肩头,说:“他好像挺喜欢你的,你们似乎还有了首尾,这般,你避一下委屈,今日当本雷神的个质吧。”
威胁的话说得轻巧,乔红熹满头大汗,负急往后跳开一步,偷声细气道:“那个惊世先生,我与你放倒身说话,我乔红熹何德何能能成为您的个质啊,那只猫儿都比我高贵得多……”都说祸福靡常,她只觉得自己一生中只有祸没有福。
乔红熹知识浅薄,读的书不多,但话本中多称“雷”为惊世先生,她不知伏双之名,若喊雷神大人又太生疏。
惊世先生是个恰到好处称呼。
乔红熹敢抵牾眉目清秀的苍迟,却不敢抵牾眉目清冷伏双,她压住性子,抿起嘴,唇漏上涔出的汗珠流到唇缝里。
这话合乎道理,伏双沉吟中转一念想到苍迟吃瘪的模样,可真是一件大快之事,他笑着摇摇头并屈了二指,在乔红熹头上砑一下:“不,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指头并没有触到脑袋,但太阳穴胀痛,好似两边各钻入一道雷。乔红熹瞠惑地接受自己被惊世先生掳走当个质的事情,心里咒骂不住,忽而身子很甚病,她半瘫在伏双身上,知觉亦是若有若无。
伏双礼貌地接住乔红熹,让猫儿去给苍迟通风报信,而后拎着乔红熹的后衣领子走,东抄西转来到海边。
他把自己的衣裳摅成一条一条的,做成三条能绑人的绳索,一条绑手一条束脚,还有一条将乔红熹的腹部与大石头捆在一块。
他存有怜香惜玉之心,绑得不松不紧,总之乔红熹半分也挣脱不开。
窄窄别别的棺材里伸手不见五指,只睡了一条龙,本该躺在棺材内的尸灵,此刻正在另一口棺材里。
苍迟晕了两三个时辰才醒来,那雷似是长了眼,或者说是龙角引雷,回回都击中天灵盖,稍稍偏个头,血浆都在翻滚。
太阳正向西走,白云染了红,今日误了下葬的最佳时辰,只能等明日再来下葬,苦力把棺材抬到北芒垒垒,诵着呗音的树林里,就算暂且卸任,在不远处扎个帐篷休息。
一口钉上命钉的棺材困不住苍迟,休息片刻,听到熟悉的猫叫声,辨清猫儿说的言语,他嘿然变色,底发千万力气,龙角必律不剌顶开棺盖,在地上龙头衔龙尾转了一圈,嘴衔猫儿飞上天,避在片片红云里。
大风一次次拂过,海边叠起沙棱,海面翻起波浪。乔红熹还没醒来,黑刷刷的睫毛随风颤,鼻子里哼着窄窄轻轻的息声。
伏双时不时瞟乔红熹,一张白腻腻的鹅蛋脸儿,五官端正,最妙不过那张粉唇,似樱桃红润。
伏双心里不住敁掇,倒觉这个姑娘生得可真波俏,比王母娘娘身旁的小仙都波俏,在凡间也算得上是一貌倾城。
当然,还是蛮蛮最是波俏。
苍迟掇着气,在云层里歪歪扭扭地飞,鳞片与风相碰,发出的爽别声甚是悦耳。伏双耳尖,听到此声,快马溜撒坐到石头上,频频顿首,又朝天啸指:“来了?再不来,爷就呼吃了她。”
“伏双!你找死!”苍迟耸动眼目,远远地就看到被绑住的乔红熹,脸儿一括搭,住飞行往下掉落。
他被雷劈了好几次,神起倒,落地时眼叉,和猫儿一起直接落进海里了,溅起的万丈浪花往海边打来。
伏双见水失魂,急头赖脸地捂住脑袋要跑,眼梢瞅见眉垂目合的乔红熹,逃跑的心思蹀躞不下,他咬咬牙回到原地,给乔红熹挡去打来的浪花。
苍迟在雷打下来的时候推开虞蛮蛮,伏双在浪花打来的时候给乔红熹挡浪花,这事勉强扯直了。
曰:乖龙与雷神满身缺点,但亦有优点,不可一笔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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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多天里都是一边哭一边写文,一天天的情绪越来越糟糕,最近几章也带了自己的情绪在写,换句话来说,最近是在写文发泄自己的情绪,等时间冲淡了不好情绪再回来写吧。
无限期停更,我努力调整情绪,希望回来的时候你们还在看我的文。
【题外话】
避乖龙这个古文里确实有记载,“避”指“躲避,藏”,“乖”在古义中指“暴戾”。
乖龙在古文里记载并不太好,因不肯下雨所以遭人唾弃,天天被雷劈,最后大概是被雷神捉去割耳朵了。
乖龙最早记载是在宋朝古文中,这篇文借鉴的背景是明朝,里头出现的衣服,食物,淫器等多参考明朝。习俗有参考宋朝时期以及广东这边的习俗,我又写出了一本背景大锅炖的书。
楔子里出现的什么【玉蟾裩】【紫金铃】……这些都出自高濂《遵生八笺》的记载,当初看到的时候觉得古人挺会玩,床上用品取的名字还这么好听,本来想每一个都好好玩玩的,可惜翻了很多资料也没能找到它们的形状是怎么样的,用什么材料做的,话本也没有记载,只怕写出来笑话人,想想就算了。
因为很喜欢明朝的服装和生活用品,特别好看,写文前花了很多时间去了解衣服的颜色布料图案,只恨自己学的不是服装设计。考究得不深入,但写文的时候大量去描写了,也不知描写得准不准确,就只是在满足自己的私心。反过头来看,水了不少字,但回来写的时候还是会去描写。
我喜欢自己笔下的每一个人,也谢谢你们的喜欢。
很抱歉写我眠和龙两本文都断断续续的,进行的不顺利。努力也配不上大家的喜欢,所以只能更加努力,再努力一些~




【古言】避乖龙 055 迷花径 【H】
苍迟以龙身掉进海里,避不开要被大水马罚银,上回十两都付不起,今回要付二十两,更是付不起。他三言两语引大水马去找爹爹苍冥要银,而后晃晃脑袋浮出海面。
肥猫善浮水,划动四爪离开海里,坐在海边上舔毛,伏双站在石头上甩水,脸上绷的连一点笑容也没有,嘴里骂声:“苍迟你眼瞎吗?”身高八尺的人坐在石头上他也没看见,不是瞎也是视线短。
苍迟有许多情绪,指尖绕出一团水,避开乔红熹直打向伏双脸上,道:“你牵及无辜。”
“不把人抓来,你可是要睡在棺材板板里一辈子。”伏双因碰了水,隐约可看见细如骨簪的白紫雷从指尖漏出。
怕水的雷神,身上漏雷了。
“你若不劈我,我便不会睡进棺材里。”苍迟移进几步,解开束在乔红熹身上的绳子。
伏双骨软筋麻地跳下石头,在沙滩上踩出两个坑:“苍迟,我伏双今日不与你说笑,你承老龙王行雨之务已有大半年了,只行了两场雨,招惹了不少事情。”说到此看着乔红熹,“还与凡人幽媾,总有一日你会被捉去割耳的。”
那万丈浪花被伏双挡去了,乔红熹身上不沾一滴水珠子,睫毛颤然微动。她醒了,却不睁开眼,在苍迟怀里安然不动。
苍迟满心满眼都是乔红熹,没空去与伏双计较,用略不雅的目光轻薄了乔做昏睡的乔红熹。
蟹说凡人容颜易衰,一日衰一分,可几日不见,乔红熹仍是个玉琢粉塑的姑娘,她额上垂着一排头发,稀稀疏疏的看得眼花缭乱,粉鼻粉嘴的又看得心里受用。苍迟胯下一活络,什么话也不说离开。
“这狗东西着色魔了,让他被捉去割耳朵死了算了,省得爷天天打雷弄得心力憔悴。”伏双火冒起来,气得怒目而去,肥猫附和喵了一声,拖着沥水的毛跟步伏双。
乔做昏睡的乔红熹憨态可掬,苍迟一路入彀紧盯,眼里流露的目光好似可以透过衣裳,看到衣裳下的春光,他脑袋己转了向,猥亵的话语不由得在肚皮里发作起来。
投回到家中,乔红熹且不曾睁开眼,一到家中,她意乱如麻跳下地,微微沁头,合十当胸对苍迟道:“多谢相救。”
苍迟挨近她,伸食指轻戤在乔红熹额上,道:“因我蹈了不测,娇娇竟不生气吗?”
乔红熹努着嘴儿,一壁感受额上的指尖一壁出神,眉目间不觉露出天真烂漫的神气。苍迟将乔红熹搂进怀里,下颌抵住她的头顶,手搭在肩胛上昵语道:“伏双那家伙天天打雷劈我,我这些时日不敢来寻娇娇,怕雷伤到了娇娇,娇娇可莫恼我没来寻你。”
苍迟一味的软缠软打,举止格外都雅,乔红熹听他的忒忒的心跳声,一时没了分豁,衣服散了,脚跟朝房里去了也不知。等神醒的时候,樱桃小嘴被亲着,她的一条腿压攀在了苍迟腰间,股间半开。臊根进来的时候她一番挣扎,臊根与穴儿摩擦更甚,不由滋出一阵舒坦感。
想起与他定过媾和之期,得时度与他欢,乔红熹逐渐减退了挣扎,如了这见不得人之约。苍迟全神贯注地进到窄径里,忍着绰有余裕的干劲儿浅浅抽动,先浅十下,待花径有了雨露便一个劲儿深捣。
“啊啊……嗯嗯啊啊……”穴儿里捉摸不定的臊根,乔红熹猜不透它下一刻是深还是浅,是快还是慢,她的手脚好像不属于自己了,乱了个套,只顾在臊根进来时抑扬宛转地呻吟,抽出是时盈盈掉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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