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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敌的粮真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端
沈棠听她瞎扯,随手查了查地址,还真是,徐临在他的事情上,考虑一向周到。
沈玫听到应答,眼睛一亮,继续撒娇:“那下午考完,我也不回来了,晚上住你那儿好不好?”
原以为会被拒绝,未料沈棠居然一口答应下来。
沈玫激动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抓紧时间,飞快地在沈棠的超话里打卡。
爱哥哥的小玫瑰:晚上哥哥陪我睡,呜呜呜呜哭辽
三分钟后,糖球大军继续泼冷水。
棠妙不可言:这姐妹有点眼熟啊,昨天那个?来个人,滋醒她,她还得去高考。
沈岁岁的小可爱:姐妹,高考压力别那么大,现在你该起床准备去考场了
shierhu:滋醒她滋醒她!
沈玫:“……”
沈玫放下手机,吨吨吨地一口干了早餐奶,一抹嘴唇,心里冷哼。
你们这群没有沈岁岁当哥哥的人,是不能理解我的快乐的!
沈筠系好领结,走下楼,见沈玫又扭又跳,开口道:“吃完了就出发。”
沈玫随口哦了声,走到停车场附近时,才挑了挑眉——兄妹俩挑眉冷嗤的模样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您真要送我过去?”
沈筠没说话。
沈玫耸了耸肩,坐进车里,摸了摸光秃秃的指甲——沈棠喜欢她当个可爱的乖乖女,趁前几天放假,她特地去把做的指甲卸了。
“在我这儿刷好感是没用的。”沈玫微微一笑,“我哥不会原谅您的。”
沈筠纹丝不动,沉默了会儿,开口提醒:“安全带。”
沈玫系好安全带,捧腮望着车窗外,丝毫不忧心这两天的高考。
真想快点到晚上,和哥哥一起睡。
小姑娘满怀期待地想。
沈棠对沈玫的期待一无所知。
考虑到沈玫住酒店确实会方便很多,他思考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戳了季归鹤。
后台休息室里,到消息的季归鹤微微蹙了蹙眉,随意扫了眼手机。
沈棠:鸟哥
沈棠:今晚你那儿有多余的床位吗?
季归鹤:“……”
手机“啪”地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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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哥快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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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敌的粮真香 第三十三章
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是那样”, 可绮思难抑,季归鹤崩溃地揉了揉额角,捡回手机,想问清沈棠什么意思。
然后就看到沈棠的下一句话。
沈棠:我去你那儿睡一晚
手机“啪”的一声, 又掉地上了。
陈涉默然别开眼。
当上助理兼贴身保镖后,这双犀利的眼,看到了太多不该看的。
半分钟后, 沈棠到了肯定的答复。
略微紧张的情绪一松, 沈棠想了想, 给酒店大堂打电话, 点了午饭,顺便嘱咐:“等会儿把床上用品全部换一套。”想了想,又补充,“颜色柔和点, 粉色吧。”
沈玫应该会喜欢粉色。
酒店经理不敢怠慢,记在备忘录上,连声应好。
沈棠缩回椅子旁, 打开电脑玩游戏。
非主流小菜鸡又在线,见他上线, 兴奋地戳他双排。
等到中午, 沈玫像只兴奋的小雀鸟, 轻快飞速地扑来酒店。
午餐也准备好了, 清淡的甜粥和凉糕, 正好消暑。沈棠没让沈玫吃太多, 吃完就催她去午睡。
床单已经换过,粉嫩嫩的异常少女。
沈玫看着那床粉色,愣了一下。
她胆战心惊地爬上床,悄咪咪瞅了眼沙发边的沈棠,心想:哥哥内心原来这么少女吗?
躺下了,她又想:粉色其实也还行。
过了会儿,她又想:粉色真好看,哥哥品位真好,回去也把卧室装扮成粉色,说不定哥哥就愿意留宿了呢?
美滋滋地想着,沈玫乖乖睡了个午觉。
沈棠翻着本心理学方面的书,刻意放轻动作,不发出声音。
房间内静谧一片,沈棠到点叫醒沈玫。小姑娘奶哼哼地要他抱要亲亲,被摁着脑袋在原地清醒几秒,委屈得不行。
送她出了门,沈棠才回屋继续看书。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晃过,沈玫想到能和沈棠一起睡觉,心潮澎湃,飞奔回酒店。
沈棠看了一下书,头有点昏,捏了捏额角,看小姑娘乖巧的样子,心生愧疚:“抱歉,玫玫,这次不能陪你去逛街。”
“我不喜欢逛街。”沈玫一脸乖巧,“只要哥哥陪我就好了。”
沈棠心里一暖,揉了揉她的脑袋,欣慰于妹妹的懂事,也觉得心疼。
这些年他鲜少回来,和沈玫聚少离多。以沈筠那种不近人情的脾气,沈玫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只敢对他撒娇,却从不埋怨谁,还牵挂着他。
他应该感谢这个妹妹的。
当年他回来参加母亲的葬礼,沈玫哭成泪人了,还抽抽噎噎地安慰他,最后趴在他怀里,哭得睡过去。
一定要保护好妹妹,让她过得幸福,不能让她暴露在闪光灯下。
沈棠摸了摸沈玫的头,坚定地想着。
哥哥什么时候才官宣一下亲妹?狗仔怎么那么不争气?
在哥哥没轻没重的呼噜下,眯眼享受的沈玫委屈地想着。
时间很快爬到七点,季归鹤的工作提前结束,给沈棠发来信息,让他准备一下。
三十分钟后,季归鹤到了酒店楼下。
沈棠换好衣服,戴上口罩,准备离开。
沈玫洗了澡出来,见到沈棠要走,整个人都懵了:“哥……你要去哪儿?”
沈棠看了眼时间:“去陪朋友玩会儿。”
“朋友?”沈玫预感到不妙,颤抖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那你……晚上几点回来?”
“我在他那儿睡。”沈棠笑了笑,“早点睡,别贪玩,早餐给你叫好了,明早我会打电话来叫醒你。”
沈玫:“……”
不!!!
竭力将狰狞的表情压回去,沈玫背在背后的手刺啦啦地挠墙,努力憋出乖巧的模样:“哥,你的什么朋友啊,信得过吗?”
“认识很多年的朋友,信得过。”沈棠对季归鹤的人品有种盲目的信任,“走了,晚上锁好门。”
门轻轻关上,墙上刺啦一声。
沈玫没法对沈棠发火,一脚蹬飞椅子,愤怒地上了职业黑季归鹤的微博小号。
季归鹤今天秃了没:瘟鸟!老子诅咒你今晚睡不着!!!!
“阿嚏。”
季归鹤揉了揉鼻子,莫名其妙地看了眼天色。
昨天下了场雨,不小心着凉了?
他靠在柔软的座椅上,静静望着酒店门口进进出出的人。
半晌,走出来个戴着口罩的年轻人,高挑纤瘦,穿得低调,在人流里不算起眼。
季归鹤一眼瞅中了他,嘴角弯了弯。
酒店附近还有其他的车停留,沈棠却目光如炬,一眼瞅中一众豪车里最低调那辆,径直走过去,敲了敲车窗:“查酒驾。”
车窗降下一点,露出季归鹤含笑的眼:“这位先生要去哪儿?”
沈棠挑眉:“我打劫。”
季归鹤打开车门,从容地配合打劫:“请。”
上了车,沈棠顺手把口罩拉下来,懒洋洋地问:“鸟哥,去哪?”
“能换个称呼吗?”
沈棠:“小鸟?”
季归鹤:“……还是叫哥吧。”
沈棠才不管他,低头顺手把备注也改了:“就小鸟了。”
“……”季归鹤瞥了他一眼,“怎么,沈老师破产了,被酒店赶出来,得去我那儿将就?”
沈棠双手交叠在脑后,悠哉悠哉地靠着座椅,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我妹妹高考,闹着和我住,这儿离她考点近,把房间让给她了。”
“你还有妹妹?”
沈棠转头看他,眼里的笑意颇有几分得意:“很可爱的小姑娘。”
季归鹤也确实羡慕了:“我弟可讨人嫌了,他出生前,我和我姐都期待是个妹妹,我爸和我妈连名字都想好了,结果是个男孩儿。”
“你姐呢?”
季归鹤斟酌了一下,用了个形象而不失尊重的形容:“……家里没人敢招惹她。”
沈棠忍不住笑了笑。
拥有玫玫那么可爱的妹妹,是季归鹤不能体会的快乐。
关注他们俩的狗仔太多,防止被偷拍,季归鹤选择去了家里的会所,包下里面的滑冰场。
沈棠正在剥糖,闻声一顿,问:“包下滑冰场多少钱?”
季归鹤:“不到约沈老师吃饭底价的十分之一。”
正好红灯,季归鹤笑着转过头,微淡而斑斓的光一闪而过,他英俊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很温柔,好看得过分:“不过我。”
沈棠眨了眨眼,把那颗糖塞进他嘴里:“专心开车。”
气氛怪怪的,沈棠表面高冷男神,实际上非常幼稚闲不住。磨蹭了会儿,偷偷上了小号。出于奶猫一般旺盛的好奇,又点进那个邪教cp聚集地,随便扫了两眼,叹为观止:“小鸟,有人写咱俩空震……太重口了吧。”
车子蓦地一个打滑。
季归鹤面色平淡,抢救回来:“……是挺重口的。”
沈棠巍然不动,继续往下翻,翻着翻着,绷不住笑了:“你为了采药救我,摔下悬崖失去记忆,认错了人,血虐了我一把……这都多少年前的套路了!”
季归鹤在心底默默念着佛:“……是挺狗血的。”
沈棠:“这又是什么,a……b……o?”
车子再次停在红灯前。
季归鹤眼神危险:“你很喜欢这些?”
沈棠老实回答:“不喜欢。”
谁会喜欢这种被人压着干干干的玩意儿啊!
放到季归鹤和他身上,怎么看怎么违和。
季归鹤随手揉了他一把,沉声道:“不喜欢就别看了。”
沈棠哦了声,准备退出超话时,眨了眨眼,鬼使神差地点了关注。
很快就到了地方。
s市夏日高温笼罩,白天烈日炎炎,晚上闷热难耐,几乎让人喘不上气,滑冰消消暑正好。
季归鹤显然对这地方熟门熟路,绕开可能遇到人的路,安全抵达滑冰场。
一股凉气扑面而来,听闻家里季归鹤要来,负责人早就把滑冰场打理得干净,准备好了装备。
沈棠从小学的技能不是为了参加综艺,就是为了好好演戏,没有人带他玩过这个,好奇又忐忑,为了不在季归鹤面前露怯,保持着冷静从容,有模有样地穿上溜冰鞋。
季归鹤已经进了冰场,熟练自如,如履平地。沈棠穿上鞋,差点没站稳,扶着墙,心惊地看了眼冰面,踯躅不安,不敢探脚。
早就看出他是强撑,季归鹤欣赏了一下他的表情,笑着滑过去,伸出双手,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温和:“我拉着你,别怕摔,很简单的。”
沈棠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唇,还是握住他的手,走上冰面第一步,立刻打了滑。
季归鹤眼疾手快,一手揽着他的肩,一手扶腰,在冰面上优雅从容地转了一圈,卸了冲力。微凉的风拂过脸颊,沈棠几乎被他抱在怀里。
他忍不住将沈棠又往怀里按了按,在他低笑:“没事,别怕。”
沈棠被吓了一跳,抓着他的衣服不敢松手,眉心蹙得紧紧的,在他的带动下滑了两圈,渐渐适应了点,才发觉这个距离过了头。
过于暧昧了点。
不太像朋友的距离。
沈棠抬起头,和季归鹤对视片刻,开口道:“放开我。”
季归鹤依言松开,却没放手,依旧拉着他引导。
沈棠是个优秀的学生。
不用季归鹤一步一步带着,他很快就尝到了趣味,开始独立滑行。季归鹤在他身后几米远的地方,总能在他打滑时,及时地扶他一把。
折腾了一个小时,沈棠终于能放开手脚滑行。那种畅通无阻的感觉令人着迷,他初次接触,尝到甜头,脸上渐渐有了笑意。
迎面的风将他额前的碎发刮起,四周灯辉明亮。
最明亮的却是他。
那双清澈的眼睛,总是熠熠生辉,充满自信。
季归鹤心跳加速,难以想象,平时那么刺儿的一个人,笑起来总是……这么耀眼又可爱。
他一时发呆,没注意沈棠脚下打了滑,想要营救时已经晚了。
双手搭过去时,两人一起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齐齐跌倒。
冲击力道不大,身上却叠了个人,跌得有点痛,心底却是软的。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胸前拱了拱,头顶的毛支楞起来,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小鸟,没摔坏吧?”
近在咫尺的面容冰雪般,季归鹤恍惚了片刻,握住他乱戳的手指。
冰冰凉凉的。
沈岁岁当真是冰雕雪砌的?
他的心跳愈加剧烈,心口涌动热潮。
昨晚的问题,沈棠给了他答卷。
季归鹤沉默着,迎上沈棠疑惑的眼神,在他的指尖上轻轻落下一吻。
原来每一次不自知的心动,都是因为……你的笑容。
岁岁,我好像对你心怀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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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敌的粮真香 第三十四章
指尖骤然被温热的唇瓣碰了碰, 沈棠一个激灵,身体骤然僵住,差点条件反射地一巴掌扇过去:“你干什么!”
这个反应……是恐惧?
季归鹤一怔,凝视着沈棠, 将到嘴的话咽回去,放开他的手,泰然自若:“不小心碰到了。”
他情不自禁。
只是沈棠看起来有点炸。
沈棠蹙眉打量了他一会儿, 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爬起来居高临下地瞪他一眼, 立刻滑远了。
季归鹤的目光追逐着沈棠的身影, 心里有些疑惑。
沈棠刚才在恐惧什么?
来不及深思,脑中又被另一种汹涌又细腻的感情侵占。
人不该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两次。
可心动来得和风细雨、润物无声,让他猝不及防,又似等待已久。
不是好像。
他确实心动了。
季归鹤强行压下心潮, 想让自己恢复以往的从容沉静,可惜都不顶用。沈棠像一束光,在他面前不住晃悠, 让他静不下心,目眩神迷。
时隔八年, 他又一次失防了。
在滑冰场玩了许久, 沈棠也累了, 自顾自脱鞋下了场。季归鹤跟过去, 怀揣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状似随意地摸了把他的头:“挺晚了, 回酒店休息吧。”
沈棠瞥他一眼,没排斥。
季归鹤揣测了一下他刚才的恐惧由来,禁不住挑眉。
牵手拥抱可以,亲吻却不行……沈棠不会是个直男吧?
两人一时无话,季归鹤陷入了沉思。
当年沈棠也是喜欢女装的他对吧。
所以,现在在沈棠的心里,他算什么?
季归鹤忍不住偷看他的脸,走路时手指似有似无地碰到,衣物摩擦碰撞,细细痒痒。从前的小细节,从刚才开始,变得不太一样了。
变得耐人寻味,像一根羽毛,撩拨心弦。
陈年老酒似的,隐约散发芬芳。
季归鹤忽然成了个青春期的毛头小子,躁动不安,在心底念了几句佛,才压下心火。
没想到初恋阴影兜兜转转,又成了心动的对象。
到酒店时,思考了一路自己在沈棠心里地位的季归鹤才发觉不妙,喉间艰涩:“只有一张双人床。”
沈棠已经忘了滑冰场里的事,纳闷地往里走:“那不挺好,单人床挤。”
扭脸瞅见季归鹤神色微妙,他愣了愣,嗤笑道:“都是男人,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季小鸟,你还担心我对你动手动脚?”
“……”季归鹤无言片刻,盯着他天真的脸,心想,我比较担心我对你动手动脚。
玩了一晚上,身上汗湿黏腻,沈棠没多管脸色复杂的季归鹤,径直去了浴室。
走进浴室了,他才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指。
指尖仿佛在发烫。
十四岁时被那个老变态骚扰,他心理阴影浓重,辗转看过不少心理医生,才决定克服与人亲近就恐惧的心理。
一个演员,如果抗拒和人牵手、拥抱,还怎么演戏?肢体动作太重要了。
慢慢的,他可以接受和人亲近了,却依旧无法忍受亲吻。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温热的嘴唇沾上皮肤,黏腻的触感都像无数蠕虫顺着手指领口爬来,躲不开,逃不了,密密麻麻,让他身体僵硬,恶心反胃。
行内人都知道沈棠不拍吻戏,黑子也一直攻击他“假装纯洁”。
除了沈棠和徐临,也就盛总知道当年那事。
刚才在滑冰场,季归鹤无意间亲了下他的指尖,他下意识地恐惧,却没有觉得恶心。
季归鹤是……不一样的。
沈棠脱下衣服,抹了把汗湿的额发,心想,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沈棠去洗澡的期间,季归鹤在冷静,顺便在心里作出假设——如果他现在告白会发生什么?
沈棠多半会一脚把他蹬出去。
然后通知徐临这儿有个变态。
再拉黑他的所有联系方式,躲避病毒似的远离。
还是得慢慢来,小火慢炖,急不得。
季归鹤叹了口气,转瞬又觉得好笑。
万万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一天。
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沈棠洗完澡走出来的瞬间,季归鹤立刻被击溃,心力交瘁:“今晚我睡沙发吧。”
难怪都说先动心的人会输。
岂止是输,简直一败涂地,再无一战之力。
沈小美人白白净净,洗得香气隐然,面颊白里透红,眼角的泪痣愈发明显,斜一眼都像是眼波送情。
男人和禽兽是同义词,只是前者披了人皮。
在把人追到手前,这层绅士的人皮,还是披好比较好,得把人吓跑,那就划不来了。
沈棠擦着头发,闻言诧异看他:“我是来借住的,你介意的话,我睡沙发。”
季归鹤头疼极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语气再礼貌真诚的一句“我想搞你”说出来,都可能会被送去警察局,他只能道:“不介意。”
沈棠沉静地嗯了声:“那就睡床。好好的床不睡去睡沙发,你脑子真磕着了?”
季归鹤动了动唇,难得说不过他,只能迈着沉重的步子进了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相比起心理负担沉重的季归鹤,沈棠就轻松多了。
他对季归鹤有近乎盲目的信任,丝毫不担心他会做什么。
——毕竟这人以前喜欢的是他的女装扮相,换上男装就翻脸不认人。
一个笔直笔直的好兄弟,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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