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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敌的粮真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端
父子俩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气氛活泼轻松。
顺便默契地抛下了对面焦心等待回复的人。
季归鹤:“……”
盛洵:“……”
怎么还没回消息?
※※※※※※※※※※※※※※※※※※※※
最近几天出乎意料的忙,没法粗长了(
等回家了应该阔以多写点or2
副cp什么的我向来喜欢狗血,惊喜吗,其实一点也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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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敌的粮真香 第四十六章
徐临暂时在酒店住下, 心满意足地陪着沈棠。
咕咕咕了季归鹤一晚,第二天到片场时,沈棠发现季归鹤多了俩黑眼圈。
他小心注意着徐临,见他在和程振说话, 趁没人注意自己,偷偷溜过去,蹭到季归鹤身边, 小小声道:“昨晚干什么去了?”
季归鹤一脸似笑非笑:“没到回复, 伤心得在天台上坐了一晚。”
低沉磁性地嗓音钻进耳中, 似真似假, 引得人耳根发麻。沈棠瞥他一眼:“卖可怜也没用。”
季归鹤微微一笑,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胆大包天地握住了沈棠的手。
到片场后换上戏服,沈棠的白大褂袖子宽大, 遮住了交握的手,即使这样,还是吓了一跳。
“沈老师什么时候可以成为我的内人呢?”季归鹤眨了眨眼, “我不太喜欢当外人。”
沈棠抽了抽手,抽不回来, 有些恼:“说人话。”
季归鹤轻声道:“岁岁, 我今天好像比昨天又更喜欢你了一点。”
片场里颇为热闹, 周围的工作人员跑来跑去, 脚步声与交谈声嘈杂, 沈棠倒嘶了口凉气, 心脏不安分又不争气地狠狠跳了几下,耳根也在隐隐发热,他滞了片刻,抽回了自己的手。
“情话说得一套一套的,对着多少人练过?”
季归鹤低笑:“冤枉,就只有你一个。初次尝试,沈老师觉得好的话,可以奖励我一个吻,我再接再厉。”
沈棠从兜里摸出颗奶糖,塞他手里:“想得美。”顿了顿,他撇过头,“不是外人。”
察觉到那只手意图将自己连糖一起裹进去,沈棠灵巧地躲开,继续补充:“也不是内人。”
季归鹤轻声笑了,握紧那颗带着点体温的奶糖,道:“我努力。”
“努力什么?”
洛遥沅大剌剌地凑过来,瞅瞅沈棠,又瞅瞅季归鹤:“你们搁这干什么呢?”
沈棠抢先回答,冷静地扯谎:“探讨剧本。”
洛遥沅犹疑地在他们俩间看来看去。
瞅到洛遥沅,沈棠才发觉她最近除了拍戏外,来去匆匆的,几乎没怎么见过,纳闷问:“你最近神神秘秘的在干嘛?”
洛遥沅的笑容自然:“没什么,惹上了点绯闻,飞哥让我低调点。”
娱乐圈对女明星其实更不友好,绯闻总是流露出无数恶意,就算是洛遥沅,也经常会被狗仔捕风捉影地乱写。
沈棠理解地点点头,看着洛遥沅走去化妆间,摸出手机一看,正好看到洛遥沅的绯闻通稿。
娱乐通:#洛遥沅的干爸爸#废话不多说,直接上实锤。众所周知,我们的洛女神高贵冷艳,粉丝向来称颂冰清玉洁。九张图带你走进高贵冷艳女神的私生活,冰清玉洁的女神,出来解释解释你的干爸爸?
沈棠怔了怔。
一般来说,即使是写所谓的深扒,大部分营销号火气都不会这么重。
正待仔细看,徐临走了过来,程振也在喊人准备,他只能匆匆瞥了眼图上的人,眉尖微蹙,放下手机,和程振交流今天的戏。
图上的“干爸爸”,沈棠认识,谭崇,a市知名企业家,年过四十,依旧风度翩翩,温文儒雅,为人低调,之前在一个慈善晚会上有过一面之缘。
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物,怎么和洛遥沅的绯闻扯上关系了?
心里埋下几分疑惑,可惜现下要先拍戏,沈棠回心神,等洛遥沅回来时,多打量了两眼。洛遥沅依旧一副端庄高冷的模样,看不出什么变化,察觉到他的视线,趁着旁人不注意,悄悄吐了吐舌。
……还是熟悉的模样。
沈棠心里一松,也不再在意。
圈内黑人泼脏水,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他也被大规模黑过,扯出谭崇算什么。
一早的戏拍完,中午暂时休息。方好问跑来递上水,给沈棠仔细擦了擦汗。换作以前,这时候过来的应该是徐临。沈棠纳闷地左看右看:“临妈呢?”
“徐哥刚接到个电话,暂时走开了。”
沈棠点点头,走进休息室,刚坐下喝了口沙冰,就有人来敲门。方好问还以为是徐临,乐颠颠地跑过去一开门,立马怂了:“季……季哥,您有事吗?”
季归鹤温和地拍拍他的肩:“去隔壁跟陈涉玩会儿。”
方好问简直像个被食肉动物的阴影笼罩住的小可怜:“不,不太好吧……”
季归鹤一笑:“哪里不好?”
方好问咽了口唾沫,求助似的望向沈棠。
沈棠吸溜着沙冰,看够了热闹,淡定开口:“小芳,去隔壁玩会儿。小鸟,少欺负人家小孩儿。”
季归鹤放过瑟瑟发抖的小助理,走到沈棠身边坐下。方好问犹豫了会儿,掩上门走了出去。
“干啥呢?”沈棠觉得好笑,扭过头,“趁临妈不在来找茬?”
“换个词比较好,是偷香。”
沈棠想拿杯子怼他脸上:“偷个屁!”
季归鹤握住他乱挥的手,笑着亲了口:“什么时候能窃玉?”
沈棠:“再不正经点我把你扔出去了。”
“嗯。”季归鹤贴近了他一点儿,注视着他的双眸,“昨天没机会问清楚,现在来问问沈老师,对昨天的治疗感想如何?”
想起昨天黑暗中的一吻,沈棠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不安分地颤着,抖碎了微光。
季归鹤循循善诱、温言细语:“岁岁,既然接受得了我,要不要多试几次,循序渐进,摆脱阴影?”
沈棠还以为他闹了半天就是想占便宜,抬起眼撞进他的眼中,却发现近在咫尺的黑眸里没有一丝杂念,一如既往的温和沉稳,像是最纯净的夜空,漆黑深邃。
季归鹤又揉了揉他的头“如果脱敏顺利,就算以后我追不上你,你有别的喜欢的人了,也不会因为害怕而抗拒亲密了。”他冲沈棠眨了眨眼,“对一个人心动时,会很想吻他的。”
沈棠垂眸盯着季归鹤的嘴唇——薄削,没有情绪地抿成一条直线时会显得很刻薄凶冷,偏偏笑起来又阳光,此时噙着点笑意,温柔极了。
他有些茫然了:“比如什么时候?”
季归鹤的手拢到他后脑,低头看着他:“比如,现在。”
温热的嘴唇吻上来时,沈棠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被按在沙发上,温柔的亲吻先试着碾过唇角,见他没有反抗或是不适,才轻轻地落到唇上。
对亲吻的恐惧消散了大半,又被无端的紧张摄住了心神,他下意识地攥紧了季归鹤的衣领,声音发着抖:“临妈快回来了……”
“别怕。”
“我们这样合适吗?”
“不合适吗?”
季归鹤低头看着他。
外面有人路过,脚步声清晰,由远及近,仿佛下一刻就会推门而入。
沈棠喃喃:“哪里合适了……”
“哪里都合适。”
不同于昨天一触即分的吻,两片薄唇贴到一起,是急切的、带着几分侵占的进攻,用力辗转,探入追逐。沈棠出了满背的汗,仿佛置身火炉,心理上依旧抗拒这种亲密,可是手却已经搭到了季归鹤的背上。
唇舌交缠时的感觉让他颤了颤,几乎要呼吸不过来,浓密的睫毛低垂,像把小扇子,轻轻刮蹭过肌肤,带来的是更强势的侵入。
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
隐约还有交谈的声音:“小方?你杵外面干什么,棠棠不在里面?”
听到徐临的声音,沈棠霍然回神,心跳砰砰砰的,急促又激烈,推了推季归鹤。
季归鹤眸中涌出笑意,咬了咬他的下唇,又亲了下他的眼睫,才放开他,起身坐开了点。
两人刚分开,徐临就推门而入。
沈棠的脸还是红的,嘴唇被吻得湿红,举着杯子掩饰地吸溜沙冰。罪魁祸首倒是非常镇定,不紧不慢地翻开剧本,见到徐临,甚至还微笑着喊了声:“徐哥。”
不知道为什么,徐临以前见这少爷还挺顺眼,这回却越看越不顺眼,礼貌地点点头,看沈棠的脸红红的,担忧地摸摸他的额头:“崽,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
沈棠心虚:“天热。”
徐临把他的沙冰拿走:“再热也不能一直吃这些,闹肚子就不好了。忘记前年你贪凉吃了三盒冰淇淋进医院的事了?”
丢人的黑历史被掀出来,沈棠在季归鹤年前挂不住脸,干巴巴地点点头,越过徐临和季归鹤对视一眼,假装威严地清咳一声:“刚刚教过你的那些,以后别再犯了。”
知道现在不是在徐临面前暴露的时候,季归鹤也不让沈棠难做,从容地点点头,说话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湿红的唇:“谢谢沈老师教导。如果还是不懂,我可以申请复习吗?”
沈棠难以相信这人的脸皮居然这么厚,生怕徐临看出什么,强自镇定:“……可以。”
季归鹤冲徐临颔首一笑,转身离开。
一手带大的孩子,有些不对劲,徐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狐疑地瞅了眼闭上的门,把打包的午饭放桌上,纳闷地问:“岁岁,你和季归鹤怎么回事?他欺负你了?”
眼睁睁看着徐临坐到他刚才被季归鹤压在沙发上“欺负”的位置,沈棠的脸微微一热,梗着脖子道:“你见谁能欺负我?”
见徐临还要发问,沈棠立刻先发制人:“刚才出去接谁的电话了?这么久才回来。”
徐临默了默,耳边似乎又响起了盛洵的声音,镇定地鬼扯:“工作上的电话。”
沈棠才不信他的鬼话,打开饭盒,眼皮也没掀一下:“哦,盛叔让你去汇报工作啊。”
徐临:“……”
这小孩儿怎么越长大越坏,管不住了!
沈棠看他脸色纠结,心下一笑。手机震了震,他低头看,是季归鹤的信息。
小鸟:沈医生,刚刚表现不错,需要每天为你提供脱敏治疗服务吗?
岁岁:……
小鸟:换个说法,沈老师,我学习不好,想天天复习。
徐临的手机也响了,低头看了眼,耳根红了。
沈棠瞥他:“爸,你脸怎么红了?”
徐临忽略他的提问,疑惑道:“儿子,你脸怎么也红了?”
父子俩同时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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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这里是存稿箱君,作者此时正在没有信号的火车上,弱小可怜又无助。
感谢您的观看,我们明天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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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敌的粮真香 第四十七章
吃完午饭, 沈棠闲得慌,吃着徐临给他切得小块小块的西瓜,顺便摸出手机,上微博吃大块大块的瓜。
果不其然, 不过几个小时,洛遥沅与“干爸爸”这个话题已经窜上了热搜第三,并且还在飞快攀升, 相关人物里除了谭崇, 居然还有沈棠。
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身边的人遇到这种事, 沈棠平静地点开热搜, 进去看了看。
九张长图,先是简略介绍了洛遥沅的成长史,直到洛遥沅爆红前,都没有谭崇的出现。
到洛遥沅爆红那年, 画风一转,洛遥沅多了个干爸爸。
也是有了这个干爸爸后,洛遥沅在圈内开始顺风顺水, 好资源唾手可得,隔年便夺取影后桂冠, 事业蒸蒸日上。
后面都是些偷拍的图, 模糊不清, 图上有的是深夜里洛遥沅弯腰上车, 有的是与一个男人挽着手, 走在林荫小道上。
最后直指去年洛遥沅去国外, 不是为了闭关,而是怀孕了,躲在国外生孩子。
谭崇年初与妻子离婚,是否是因为洛遥沅生下了他的孩子,以此作为威胁?
沈棠越看越觉得离谱。
与洛遥沅相识多年,他深知这姑娘的脾气,实在不信她会做出插足别人家庭、爬床上位的事。
这种事不好直接问洛遥沅,沈棠习惯性地和最亲近信任的徐临讨论。哪知徐临给他塞了块瓜,淡淡道:“岁岁,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在圈里待了这么多年,最该懂得这个道理。”
沈棠蹙了蹙眉,固执地坚持自己的看法:“我相信她。”
徐临笑了笑,也不给他讲大道理或者反驳,拍拍他的背,目光温和:“岁岁,别担心,洛遥沅的团队会解决好这件事的。”
徐临看着像个老好人,实则冷静清醒,注意力只在家人、沈棠和工作间,剩下的时间顶多匀出来给盛总一点儿,从不在意以外的人。沈棠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再多谈这事。
剧组工时,夜幕已经降临。太阳晒了一天,夜间清凉不少,回到酒店,沈棠冲了个澡,想了想,在徐临不太赞同的目光中,捧着自己的糖罐子,跑出去敲开了洛遥沅的房门。
洛遥沅穿着素色长裙,卸妆后的脸色憔悴,致的脸庞微微苍白,看到沈棠,先是一怔,目光落到他怀里的糖罐上,噗嗤一笑,捶了下他的肩:“明知道我不能吃,还送个糖罐过来。”
沈棠挑挑眉:“想得美,自己拿几颗。”
洛遥沅笑着从糖罐里摸出颗水果糖,剥开了糖纸,含进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岁岁,谢谢。”
沈棠不言不语,虽然没说话,但彼此间的默契已经足够让洛遥沅明白他的意思,唇角弯起个优雅的弧度:“想借肩膀给我靠啊?等我想倾诉了再找你。”
沈棠哼笑:“过时不候。”
“得了,小美人,你那肩膀那么单薄,我凑过去都嫌自己壮。”洛遥沅摆摆手,“行了,回去吧,最近闻风而来的狗仔多,别被偷拍了,不然咱俩不是要‘拍拖’,就是又要‘隐婚’了。”
沈棠随意冲她挥挥手,看她关门回去,路过季归鹤的屋时,心里蓦地涌出股奇怪的感觉,迟疑了一下,脚步顿住。
三秒后,他敲开了房门。
季归鹤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只披着件松松垮垮的浴衣,额发湿漉漉地抹到了额后,还在往下淌着水,顺着领口没入胸口,帅气的五官清晰露出,沈棠怔了怔,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哑然地看着他,恍惚发现,原来季归鹤长得其实……并不良家。
反而是一种充满了锋锐的、侵略性的英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势的捕猎者的气息。
看来方好问是真的很有小动物的直觉了。
见到门外捧着罐糖,睁大了眼,显得懵然的小美人,季归鹤束气势,又从鹰隼变回低调无害的季小鸟,垂眼看着他,轻轻一笑:“岁岁,自己送上门来?”
沈棠还没反驳这句暧昧得过分的话,就被握住臂膀,拽进了屋。
“嘭”的一声,门合上的瞬间,沈棠也被按在了门上。
眼前一暗,嘴唇被沾着水汽的手指按住,轻轻揉弄摩挲,暧昧的气氛像一张蛛网,严丝合缝地将沈棠捕捉其中。
他被按在门上,懵然地看着眸色深深的季归鹤,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小鸟?”
季归鹤缓缓贴近他,温热的手指一路向上,在他眉眼间流连,抵磨眼角的泪痣,片刻,微微一顿,抹开他额间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在上面留下几个细碎的吻,声音里含着沙哑的叹息:“我刚才在浴室里想着你……你就来了。”
沈棠绷紧了肩膀,呼吸微促:“在浴室里想我干什么?”
季归鹤突然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将头埋在他的颈侧。两人的身体贴近,却被坚硬冰凉的糖罐抵开,始终有着一点距离。
他侧过头,亲昵地在沈棠颈上吻了吻,闷声哑笑,声音性感得不行:“宝贝,一个男人脱光了,想着喜欢的人,还能干什么?”
沈棠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在这暧昧的气氛里,脑子里忽然就一片浆糊,挑不出几分清明。
他的耳根已经红了,还在努力保持平静:“我管你干了什么,送你几颗糖,自己拿,我要回去了。”
带着灼热体温的手掌已经摸到了他的后腰,轻轻揉动,似乎带来股酸麻,几乎让他觉得腰软。手掌上的体温也透过薄薄的一层布料侵略过来,仿佛那块皮肤都被灼到了。
季归鹤与他额头相抵,说话时的气息也是灼热的,眸光含笑:“棠棠,我想要这颗糖。”他搂紧了沈棠的腰,“面前这一颗,可以自己拿吗?”
沈棠轻轻吸了口气,冷静下来,别开眼,冷冷道:“你的绅士风度呢?”
“见到你就没了。”
“你现在特别像个流氓。”
“今天忍不住了,先耍个流氓,劳烦你记在账上。”季归鹤笑着,捧起他的脸,强迫他转回头与自己对视,“岁岁,之前的感觉如何?”
沈棠张了张嘴,嘴唇几度开合,都没说出声。
哪有要人对接吻做出感想的?
他正想着,眼前彻底一暗,眼睛被那只手遮住,嘴唇上覆来季归鹤的唇。
和手指的温度不同,大概是因为洗了个冷水澡,他的嘴唇微凉。
沈棠僵了一下,含糊地叫了声“鸟哥”,季归鹤低低应了声,趁着他开口,直接掠进了柔软的内里,肆意虐夺。
柔软的唇齿相依碰撞,感觉美好得让人恍惚。沈棠对亲吻恐惧多年,被信赖的人带进这个陌生领域,美妙的滋味难言,迷迷糊糊间,糖罐掉到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响,却没人去理会。
身前火热的身体贴近,没了糖罐的格挡,很快产生了点微妙的变化。
沈棠猝然回神,脑子里窜过一连串纷乱破碎的画面,垂下眼睫,手指插进季归鹤湿润的发间,轻轻推开他的头,喘了几口气:“小鸟……”
他顿了顿,还是没说出来,擦了擦被亲得湿红润泽的唇,捡起糖罐,准备开门溜走。
季归鹤的手按到门上,低头看了他一会儿,慢慢道:“岁岁,你什么时候,才把我们间的那个罐子拿开?”
沈棠抿了抿唇,拍开他的手,打开门,平复了一下心跳,回到自己的屋里。
徐临正和盛洵讨价还价,见沈棠回来了,立刻抛弃老板,疑惑地瞅着儿子:“怎么才回来?”
沈棠假装无事发生:“嗯,和他说了几句话。”
“满头是汗,那么热?”
“他屋里空调坏了。”
徐临皱皱眉,眯起眼:“崽,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成熟的大人都会让孩子有自己的小秘密。”沈棠从容地放下罐子,“临妈,你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徐临:“……”
徐临忽然觉得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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