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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敌的粮真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端
虽然他已经“脱坑爬墙”了,但见到昔日的同好,还是有那么几分亲近感。
有眼光。
沈棠和他就是般配。
小姑娘的同伴很无奈:“……而且你磕就磕吧,但沈棠一看就不像攻吧。”
“你不懂!清冷大美人攻,多萌啊,我只在小说里见到过,好不容易见到个活的,还自带相爱相杀剧情,多美味……”
沈棠茫然抬头:“?”
季归鹤的欣慰消失:“……”
沈棠用眼神询问:什么叫清冷大美人攻?
季归鹤:宝贝你不用了解的。
沈棠:原来除了那个核糖邪教我们还有这种cp粉吗?
季归鹤:宝贝你真的不用了解的。
这个世界上除了磕核糖的,居然还有磕沈棠x他的。
这才是邪教好吧!
好在结账速度变快,没多久就到了季归鹤。沈棠对磕cp这方面懵懵懂懂,季归鹤也不想给他解释太多,掠过这个话题。
他浑身上下只露出双眼,泰然自若地买了爆米花和果汁。卖东西的小妹多看了他两眼,忍不住道:“小哥哥,你的眼睛好像我爱豆啊。”
季归鹤压低声音:“你爱豆?”
小妹一指大厅里贴着的海报,海报上季归鹤锦衣玉带,持扇含笑:“季归鹤!”
季归鹤淡定回复:“哦,是有人说过我眼睛像他。谢谢。”
他掏出现金,没占便宜,把该给的钱给了,和沈棠一起走进放映厅。
沈棠听得满脑门问号,默默瞅了眼季归鹤。
以前季某人耍流氓时,说嘴是开过光的,他现在信了。
不然能这么鬼话连篇的吗。
季归鹤买的位置在后排,因为导演名气与沈棠季归鹤,放映厅里坐得满满当当的。季归鹤侧头看了沈棠一眼,伸手握住他的手,轻轻揉了揉手指,再拢在手心。
放映厅里一暗,嘈杂的人声也渐渐静下来,前后左右都是人,沈棠咽下想说的话,回握过去,安静观看。
伴随着琴箫相伴的主题曲播完,率先出场的是名满京华的小侯爷。
电影的色调让人觉得非常舒服,戏服也是经过仔细考究的,再加上良的后期剪辑,视觉上的第一感受就不错。
风流倜傥的小侯爷从恣意妄为,到跌落尘埃。
牢狱之祸,流放之苦,他从未对好兄弟程元岱说过。
他这辈子最珍惜的,莫过于永远怀揣赤子之心的程元岱。
看着看着,沈棠发现不对。
女主的戏份……好像被削剪了许多。
方蕾其人,倒是挺有上进心,可惜管不住那张嘴,走红一时就飘飘然,还未身居一线,就开始摆巨星的谱,得罪了不少人。徐临坑了她一把,本来炒cp被骂也是热度,可惜季家和季归鹤显然是不会给她热度蹿红的,之后被教训一顿,现在已经没有音信了。
陈导向来不管这些恩恩怨怨,不过电影的剪辑应该是他主动要求的。
方蕾一开始的表现不错,后来却越来越糟糕,临时换角儿已经不可能,陈导不想因为她坏了一锅好汤,只能在后期剪辑上动手挽救。
沈棠不愿意见到一部好好的电影因为某个人的状态,被毁得一团糟,对方蕾也没什么怜悯之心。
活该罢了。
比起剧本一开始的复仇与爱情主题,剪辑后的版本更偏向兄弟情。
电影接近尾声,程元岱身死,四周隐隐响起啜泣声。沈棠摸着下巴,奖励性地给季归鹤投喂了颗爆米花。
表现不错。
季归鹤欣然受之。
虽然方蕾的表现不尽如人意,不过最后两眼一闭装死时,还是挺专业的。呜咽幽远的bgm声响,霍今霜点燃大火,抱着她从高楼上一跃而下。
影片终止。
悲剧总能打动人心,不少人都悄然落了泪,沈棠的眼眶也微微发热,等人散得差不多了,才和季归鹤站起来,走出放映厅。
结果出去就看到斜对面放映厅里走出个熟人。
季归鹤愕然:“……大姐?”
季豆豆也看到了他们俩,脸色微变。
但大姐到底是大姐,迅速反应过来,走上前来,严厉地道:“你们怎么在这儿,胆子也太大了!”
沈棠倒是从容,扫了眼放映厅的号码,脑中闪过刚才在大厅里看到的内容:“《似是而非》,洛遥沅主演。”
大姐眉毛都没抖一下,非常冷静地将碎发别到耳后:“小文多买了张票,平时我也偶尔看看洛遥沅的电影,正好有空,就过来看一眼。”
季归鹤心想,这是不打自招。
按照季豆豆向来的脾气,才不会解释这些。
他忍住笑意,假装严肃地点点头:“大姐,我和岁岁顺道送您回去?”
公司离枫红湾居比较远,工作日季豆豆都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方便上下班。
季豆豆沉默了一下,冷漠地点头。
三人离开电影院,这回换季归鹤开车。
沈棠和季豆豆坐在后排,一个是对着不熟的人话不多,一个是本来就话不多,幸好有季归鹤调剂,气氛也不尴尬。
聊了几句,季豆豆接到工作电话,和对面的人低声谈起公事,沈棠便上网看了看第一批影评。
评价都还不错,不少人表示“本来是冲着沈棠和季归鹤的修罗场来看的,没想到他们俩居然是美好的兄弟情”。
他的小号依旧关注着核糖超话,刷了刷微博,cp粉的动态不断,普天同庆,欢呼过年。
恐怕要不了几天,大型古风虐恋剪辑就要上线。
沈棠在心里默默吐了个槽,真想进去发一句姑娘们你们磕到真的了。
心情轻松愉悦,再一刷新,又看到了洛遥沅的绯闻相关动态。
这阵子钱女士的攻击不断,但洛遥沅的团队和粉丝也不是吃素的,在钱女士一而再、再而三地泼脏水挑衅之下,干脆整理了一份家族谱,对钱女士的家人进行介绍,表明谭崇和钱女士离婚只是因为多年矛盾与经济原因,和洛遥沅没半毛钱关系。
首先上场的就是钱女士那位刚被捞出监狱的爹。
沈棠戳进长图,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图上须发皆白、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头一眼,心脏猛地一跳。
一股阴寒顺着脚底攀爬而上,窜到他心间,几乎冻结了血液。
深深扎根在心底的阴影与恐惧猝然爆发,在开着空调的车里,沈棠无声无息地打着冷颤,脸色发白,眼前血红,快看不清手机上的字了。
可是他知道照片上的人叫什么。
钱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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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敌的粮真香 第六十五章
胸口有些窒闷, 沈棠深吸口气,手上一时无力,手机啪地掉下去。
当年的一幕幕深深烙印在记忆深处,他看到自己在拼命挣扎, 恶心的触感从手指上落到脸颊上,世界旋转,一切重影, 身上的人像只恐怖的怪兽,他哭得撕心裂肺,尖利地叫着徐临的名字。直到门被砰地砸开,徐临红着眼冲进来, 抓起个烟灰缸就砸上去, 下了狠手,当场就见了血。
盛洵死死按住徐临,脸色阴沉, 脱下外衣罩住他的头脸, 不声不响地将他抱起来,转身就走。
他的神状况太差,徐临和盛洵没敢带他去医院, 回了郊外的别墅,叫来私人医生。看病时他用衣服蒙着脸, 畏惧与陌生人面对面交流, 医生的手不经意擦过他的皮肤, 也会引起他轻微的战栗。
盛洵和徐临封锁消息, 不动声色地报复,最终将那个老东西送进了监狱。
快八年了。
沈棠以为这辈子最大的阴影已经过去,再也不会干扰他的生活。
未料再看到钱志文,哪怕只是照片,恐惧的回忆依旧张牙舞爪地袭来,让他窒息。
季豆豆三言两语解决了问题,挂了电话,扭过头来:“怎么了?”
车里光线暗,她看不清沈棠的脸色,但能听到沈棠的呼吸粗重了些许,呼吸困难般。
清冷的声线将理智拽回牢笼,沈棠从记忆里挣扎出来,僵硬的身体放松了点,俯身捡起手机,声音干涩:“没事,手抖了一下。”
季归鹤眸光微闪,并不做声。
公寓离电影院挺远,好在这个时候不堵车。将季豆豆送到公寓附近时,沈棠已经缓过来了。
徐临和盛洵这几年都在公司总部忙着,没力把目光放在娱乐圈里,他却不够警敏,看到钱女士的家族谱时,没发现重合率那么高。
钱志文被捞出来了。
那个老东西又出来了。
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看季豆豆一个人下了车,下意识起身:“大姐,我送你上去吧。”
大晚上的,季豆豆一个女孩儿多危险。
季归鹤转过头:“大姐从小学习防身术和擒拿,一个人能干翻五个大汉,你去送的话,大姐还得把你送回来。”
沈棠:“……”
季归鹤下了车,话音带笑:“我长得比较安全,我送大姐吧,小朋友在这儿等着,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季豆豆的脸上也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冲沈棠点点头,跟着季归鹤离开。
没多久,季归鹤就回来了,重新坐上驾驶座,看沈棠乖乖坐到自己身边了,边发动车,边慢悠悠地道:“岁岁,你今晚犯了个错。”
沈棠正在想着钱志文的事,闻声茫然转过头。
季归鹤故作凶狠:“你不该上我的车的,现在我想把你带回哪儿,就把你带回哪儿。”
沈棠道:“所以你现在要带我去开房吗?”
“……”季归鹤有贼心没贼胆,叹了口气,把到嘴的肉放下,“送你回家。”
沈棠摸着下巴:“可是我家里没有套子和润滑剂……”
“……”季归鹤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跳下来还把自己给埋了,揉了揉额角,无奈败退,“行了啊。”
沈棠笑了笑,想起空荡冷寂的大房子,莫名一个寒颤,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小鸟,我可以上你那儿住一晚吗?”
要不是沈棠从刚才起语气就有些奇怪,季归鹤简直要把这当成一个成年人之间的邀请了。他看了眼沈棠,匆匆一瞥看不出什么,淡淡道:“当然可以。”
不用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子,沈棠悄然松了口气,拿起手机,忍着不适,一点点看过那些信息。
钱志文已经被报复过了,蹲了几年牢,家产被儿子败光,能依靠的女婿也和他女儿离了婚,姑且算是仇怨两清。
可他心头总有隐隐的不安。
季归鹤住在个颇为有名、安保系统严密的小区,这一片也住着不少富人和明星,最近天寒,晚上也没人再出来遛狗散步。
下了车,沈棠亦步亦趋地跟在季归鹤身后,心不在焉的,进了屋,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送上门来了。
沉默了一路的季归鹤关上门,伸手将他逼到门边靠着,盯了他一会儿,倒是没兽性大发,眉头紧蹙着,半晌才道:“岁岁,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
沈棠愣了愣:“嗯?”
“不能一味的体贴纵容,文火慢熬固然好,但不是处处适用的,和风细雨久了,你反而不会主动向我倾诉。”
沈棠知道季归鹤这是看出他的心事了,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驳,却被捏着下颔狠狠地亲了一口,季归鹤沉着脸道:“沈棠,我是你的爱人,让我为你分忧解难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在一起后还是头一次被凶,沈棠懵了懵,委屈又好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靠过去道:“欺负我是会被打断腿的……我没想瞒着你,刚才大姐在,不方便说,后来又怕你听了,激动之下出车祸。”
暖暖的气息拂过颈窝,季归鹤的气性略消,垂眸看着他的发旋儿,伸手搂住他的腰,语气放缓:“现在可以说了。”
“也没什么大事。”沈棠闷闷地咬了口他的衣领,含糊不清道,“那个老变态被捞出来了,就这几天骚扰大嘴的那个钱什么的爸爸,大名钱志文,看到他我就膈应。”
季归鹤抚着他的动作一顿,眼神倏然沉冷下来。
这下换沈棠安慰他了:“没事,都过去了。”
季归鹤看他一眼,却没说话。
沈棠只能继续解释:“真没事了,老变态当年被盛叔和临妈教训了一顿,又送去吃了几年牢饭,现在碍不到我。”
季归鹤依旧不说话,带他上了楼。二楼的主卧在正中,沈棠进了房,低气压的感受就愈发明显,略感不安,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季归鹤就算拉下脸,也没这样安静过。
沈棠小小声道:“我睡客房吧。”
季归鹤终于开口了:“跟我睡。”
“……”沈棠无奈,“小鸟同志,你想听的我都说了,还跟我生气呢?我申请调解。”
季归鹤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背对着他,声音低哑:“我没跟你生气,我跟自己生气。”
沈棠蹙起眉,转到他面前。
“……明明当年可以不那样幼稚的跟你置气。”季归鹤黝黑的眸子直直盯着沈棠,似乎有些难过,“如果早点守在你身边,你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
没想到季归鹤这么豁达的人也有钻牛角尖的时候,沈棠不怔住,随即心里酸涩,轻轻抚了抚他的脸,故意搅坏气氛:“你幼不幼稚干系不大,反正我当时是挺幼稚的,一想到你穿女装骗我,现在还气着,所以即使你不跟我闹掰,我也不会理你。”
见季归鹤眨了眨眼,想说什么,他捏着季归鹤的下颔,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警告道:“都说没事了,再钻牛角尖我告伯母说你欺负我……你先洗澡还是我先?”
最后一句话音放低,明明确确的邀请。
季归鹤哭笑不得,沈棠安慰人的方式也太出格了。他叹了口气,心疼地抚着沈棠的脸侧亲了亲,没说什么,把睡衣塞给他:“我去趟书房。”
顿了顿,补充一句:“我家里也没套子和润滑剂,不想吃苦就老实点。”
沈棠嘴上功夫不行,红着脸走进浴室,想了想,发了条消息给徐临,告诉他钱志文出狱了。
徐临立刻紧张地拨了个电话过来:“宝宝,你怎么知道的?”
沈棠了悟。
原来不是徐临和盛洵不知道,只是担心他,所以瞒着。
沈棠单手解开扣子,望着镜中的自己,无所谓地道:“网上爆料。”
“岁岁,你听我说。”徐临声音微沉,“钱志文应该知道当初是我们下的手了,他现在出来,公司没了,女婿没了,他女儿也觉得因为把他捞出来,害得谭崇跟她离婚。现在我们不知道钱志文会做什么,也暂时没其他证据把他再送进去一次,盛洵让人盯着他,别害怕。”
沈棠轻轻应:“你和盛叔也要小心。”
谁知道这个出来后一无所有的老疯狗会做什么。
徐临不敢说太多,怕勾起他不好的回忆,叮嘱他早点睡觉、注意休息,门窗关紧点,便挂了电话。
沈棠把手机放下,剥开衣服,褪下裤子,展示在镜中的身体充满活力,白皙干净。
没有一点脏污。
他靠近镜子,脑中乱乱的,一时看到镜中那个老变态抚摸他,一时又换成季归鹤温柔的亲吻,正有些恍惚,浴室门忽然被刷拉一下拉开。
季归鹤回来没在屋里看到人,也没听到水声,毫无防备地拉开浴室门,看到赤身裸.体站在镜子前的沈棠,整个人都僵住了。
沈棠听到声音,不慌不忙,转身面对他,眼神清澈:“要一起洗澡吗?”
“……”
“……”
刷地一下,门被利落地关上了。
沈棠满头雾水,看看镜子,又看看自己。
要不是看出季归鹤的眼神与他身体立竿见影的反应,他几乎要怀疑自己的魅力和季归鹤的……身体健康了。
本来只打算随便冲个澡,沈棠忽然发现季归鹤家里的生活用品都是双人份的。
牙刷、漱口杯、毛巾,全是情侣款。
他边看边洗,边洗边琢磨,有点发蒙,一时不知道是自己被绿了,还是季小鸟前尘未断,疏忽大意,没拾好家里的东西就来迎接现任。
东摸摸西看看,等到他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季归鹤已经擦干头发,穿着浴袍坐在床头了,正低头看着书。
沈棠特地观察了一下,发现自己脚上的鞋与季归鹤的果然也是同款。
他凑过去,拿开书,坐到季归鹤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头发,慢吞吞地道:“季小鸟,你还有机会坦白从宽。”
季归鹤没懂他在说什么,注意到他在两双鞋子上瞄来瞄去,才恍悟过来,搂着他闷闷地笑出声:“我坦白……我在外面养了个金丝雀。”
沈棠挑眉。
“……脾气不好,爱啄人。”季归鹤叹了口气,“家里的东西准备好很久了,今天才有机会拐回家。”
沈棠的猜测成真,听到这个比喻,差点一脚踹去:“你才金丝雀!”
季归鹤好脾气:“好,我才是,金主大人什么时候把我带回去养着?”
沈棠听他越说越混,啼笑皆非,知道说下去也是自己吃亏,不跟他扯,爬到床上想躺下来,又被逮过去,被迫靠在季归鹤怀里擦湿漉漉的头发,像只刚洗完澡被大毛巾裹着搓的猫儿。
“岁岁。”季归鹤将他拢在怀里,沉声道,“不要害怕。”
沈棠安静了片刻,点点头。
现在他身边有徐临、盛洵,有值得信赖的朋友,还有季归鹤。
没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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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敌的粮真香 第六十六章
令人始料未及的是, 弦中月上映了几天后,阮轲火了。
因为沈棠和陈导一点若有若无的照顾,他在剧中不再是背景板,尤其是为了程元岱身死的那一场, 于数千人的轻骑中浴血冲杀,表现,陈导忍不住多给了几个镜头,赚足了眼泪。
刚好网友向来喜欢挖掘这种没什么人气、没什么知名度, 但演技好, 尤其还长得好的小演员。
伴随着阮轲突然的蹿红,第一个不乐意的却是江眠。阮轲明珠蒙尘, 现在有了许多关注, 工作也多起来了,两人在一起没多久, 还没开始蜜里调油,就先分开了。
大概是江大少的嘴也开光了,上午才和沈棠抱怨, 下午就有另一则娱乐新闻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沈棠和季归鹤去看电影被偷拍了。
同框的还有季豆豆,三人上车时被拍到了。
网上霎时风起云涌,猜测那是沈棠的女友, 还是季归鹤的女友。
秦微第一时间接到消息, 心里咯噔一下, 以为是季归鹤的地下女友被曝光了, 做好了公关准备, 打开那条消息,看了眼照片
即使做了模糊处理,威严的顶头上司冷淡的气质还是从照片里扑出,她的大脑空白了几秒,一口咖啡噗地全部贡献给电脑了。
哪来的狗仔,还要不要命了?连季豆豆都敢惹!
不过……沈棠怎么还认识季豆豆的?
纳闷归纳闷,晚上时季归鹤的官博发出声明,表明只是陪朋友和姐姐去看新上映的电影而已。
得知季归鹤还有这么个大美人姐姐,粉丝激动起来,纷纷叫嚷起姐姐,倒是一时忽略了沈棠为什么会跟着季归鹤去看电影。
只有徐临的脸是黑的,沈棠和季归鹤走得愈近,他的眼皮子就跳得越活跃,拎着沈棠的耳朵啰嗦了一上午,中心旨意是让他离季归鹤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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