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微醺(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紫苏鱼
阮未夏的眼泪都快被他逼出来了:“不要不要,被发现就完蛋了,呜呜呜,你别欺负人。”
席敬用粉笔戳了戳她的唇,忽然开口:“你把这根粉笔弄湿,就回到宾馆再操你。”
只是一支粉笔?
阮未夏开开心心地伸出舌舔,嫩粉色的小舌头刚碰到笔尖,席敬突然回。
“唔?不是你要我舔的。”她委屈地瞪他。
“想和我偷懒吗?未夏同学?“席敬淡淡地笑着,粉笔抵在她的胸口戳刺。
她只穿了一层薄薄的裹胸,乳尖被顶得发痒,不禁低声呻吟。
“当然是用你的小穴润湿它。”席敬满意地画了个圈。
“不要!你说过不往我身体里放奇怪的东西了!”阮未夏害怕地往后缩。
席敬戏谑地笑了下:“想什么呢?让你小穴流水喷湿,又没让你含进去。怎么,已经痒得受不了,想被粉笔插了?”
本该读书育人的地方充满了男人的淫词荡语,羞耻感和离经叛道的刺激往上涌,阮未夏紧张得站不稳。
“你就会欺负我。”
她脱下自己些许濡湿的小内裤,被席敬托着屁股坐上课桌,两条腿分开后迟迟不肯撩裙子。
“撩开。”席敬在她光裸的大腿处写字,依稀能感到是什么羞辱的字眼,“把小穴露给我看,现在是不是痒得直流水了?”
***
还好没让软软在高中遇到席敬,否则天天翻墙出去啪啪啪还怎么考大学(x)
求一点珠珠呀~啾啾~~~
初春微醺(1V1 H) 小镇5:湿粉笔
席敬说的轻描淡写,微微上挑的尾音勾着阮未夏,身体不禁发软流水。
“对不起……”
在教室里,阮未夏总是虚心认错。她伸手撩起裙摆,腿心处泥泞一片。
远处有雷光闪过,昏暗中,女孩白嫩饱满的私处娇粉潋滟,几不可见的小孔随着她的呼吸翕合张缩。
“这样可以吗?”阮未夏咬住自己的裙摆,双手撑在腰后,攥得指节发白:“待会被发现就糟了……”
“除了我和你还有这只粉笔,不会有人知道的。”
席敬将粉笔按在她顶端的蕊珠,轻轻地蹭,语气还很惊讶:“阴蒂都立起来了。”
“呜呜,别说……别说……”
阮未夏记得自己在这张桌上听课读书,考试做题,也写过关于未来的美梦。
希望有个会宠爱她的男孩子,陪她上下学,陪她吃食堂,还能给她讲题……
席敬都做到了。
可他分明是学长,却更像严厉的老师,那股高攀的刺激感顺着被粉笔戳弄的些许疼痛爬满全身,阮未夏羞耻得浑身泛粉,几乎咬不住裙摆。
小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水。
晶莹剔透的粘腻爱液堪称泛滥。
“未夏同学在想什么呢?湿成这样……”席敬喉头微动,说时被她瞪了一眼。
他将粉笔放在她的小穴下,手指插入濡湿温热的小穴,搅出咕啾咕啾的清亮水声:“这么湿,只是手指够吗?想不想被操?”
“不许,不许勾引我……”
阮未夏咬紧了裙摆,仰头小声呻吟:“坏蛋,大坏蛋……就会欺负我……”
手指在穴内进进出出,高潮时阮未夏听见屋外震耳欲聋的雷声。
她啜泣着松开裙摆,被席敬揽进怀里安抚。
“好了好了,不弄你了。”
席敬抽出纸巾擦拭她的私处,又抽一张将这只被喷湿的粉笔包好,扶她下来时说:“今晚怎么惩罚你呢?”
相比于惩罚,阮未夏更担心自己被喷湿的裙子。
万幸大雨滂沱,回宾馆时浑身都湿透了。
席敬说是出门买点暖身的红糖,回来时雨停了,他也拎了满满一袋子。
吃过晚餐,阮未夏正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看书,席敬忽然叫她过去。
“说好了要惩罚你。”
席敬拿出一身短短的水手服,赫然是临时购买的情趣制服。阮未夏估计那上衣只能遮住一半胸脯,短短的齐逼小短裙绝对是故意的。
“可惜不能在教室里让你穿校服操你。”席敬拿起绳子口塞和两支震动棒:“自己灌肠还是我给你灌?”
要把她全身都插满吗?阮未夏内心一万个后悔,早知道今晚屁股都要遭殃,还不如让他按在课桌上操一顿……
“不要不要,我肚子不舒服。”
阮未夏捂自己的小肚子。
席敬淡淡地笑着:“未夏,是我最近太宠你了么?由着你找理由?”
他摇头说:“要不是没鞭子,否则我现在非抽你不可。”
“可我说真的……”
阮未夏撒谎时脸会红,但她的脸色突然苍白了几分。
完,她还真把自己装出病来了。
“我想吐。肚子真的好难受。”阮未夏捂住嘴往洗手间跑,一弯腰就吐酸水。
席敬觉得今天的晚餐没问题,也没让她吃奇怪的东西,淋雨着凉也不该吐。
他与她贴了贴额头,体温也很正常。
席敬隐约有什么预感,给她披上外套就抱起来往医院走。
“等等!我吐完就好了!只是吃坏肚子,不要去医院!”阮未夏在他怀里挣扎,席敬想掐她的腰却不敢使劲。
“到了医院再说。”席敬正色道:“乖一点,别闹。”
急诊抽血,加急化验,阮未夏还在想今晚吃点什么夜宵填肚子,医生拿了检查单过来,冲两人笑着说:“恭喜你们要做爸爸妈妈了,怀孕叁周了。”
【小镇完】
***
像席总这样每天啪啪啪还非要内射是不可能不怀的。
但不是很想写小包子,至多写写孕期席总无微不至的奶爸模样(?)
如果有人要看就写,没人看再写一个未夏又失忆的脑洞+过去sm的番外,这篇就结束啦。
(*/w\*)求点珍珠呀,嘿嘿。
初春微醺(1V1 H) 从初春到冬雪(1850珠珠加更)
阮未夏对怀孕没什么概念。或许是随了父母,她母亲怀她时很随便,她怀孩子时也没做好准备。
她身子弱,唯一的优势就是年轻。回望江公馆时天气正热,阮未夏想买路边的沙瓤西瓜,但不行,她待会得去医院打保胎针。
“回去路上慢点,想吐是正常的,家属一定要扶着她。”打完针后,护士扶她出来时细心提醒:“如果不着急可以在医院坐半小时休息。”
可阮未夏不喜欢医院。
她捂着屁股坐上车,席敬猜这个臀针很痛,回到家时她吐得天昏地暗,抓着纸巾不停哭。
“要不不怀了。”席敬心疼得不行。可他也知道,流产的伤害更大。
她本就瘦,这几日又没吃多少东西,再过几月恐怕除了肚子,哪里都不剩二两肉。
“没事的,熬过这几天就好了。”阮未夏冲他笑笑。
小姑娘很擅长苦挨,但席敬见不得这个。
他干脆把工作都搬家里,实在要亲自见面的客户就请到小区的会客厅。
阮未夏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大叁快开学了,肚子只鼓起来一点,根本看不出来。
预产期在来年四月份,说忙不忙,说轻松不轻松。
“我不想休学。”阮未夏思考了几个晚上,最终还是决定准时报到:“休学一年回去都是不认识的人,课业也跟不上了,那样真成了同学们口中被你包养的女孩子了。”
席敬轻抚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良久后才点头:“只要你决定好了,我都可以。”
席敬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公寓,装修远没有望江公馆豪华,但胜在温馨。
早上睡醒,他陪她吃小区门口的水煎包。下午提前下班,陪阮未夏吃完食堂,牵着她的手在学校的操场上慢慢走。
这学期阮未夏选了叁门公共课,这样下学期能轻松很多。
两百多人的大教室,席敬仗着优秀毕业生的身份提前打了招呼,陪她坐在教室最后头。
十月末的时候,天凉了些,阮未夏有些嗜睡。席敬给她披上薄外套,接过她手中的笔继续记笔记。
“不行不行,我不能睡。”阮未夏不想偷懒,“待会还有小组讨论呢,眯上眼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替你讲。”席敬笑着摸摸她的脑袋,“同学们肯定也想听我说。”
正好是职业规划课,席敬被学校请来做过创业演讲,已经很熟练了。
阮未夏病恹恹地趴在桌子上,听见老师不停讲解关于未来的展望和个人准备,她眼里只有席敬沉默的侧脸。
他的脸好看,手好看,字也好看。笔锋凌厉,走势尖锐,一笔一划都有乾坤落定的稳重感。
“我好像抄了条近路呀。”阮未夏沉沉地闭上眼。
遇见他真好。
今年冬天下了雪。
阮未夏躺在望江公馆的躺椅上,手里抱着热牛奶,看窗外渐渐沉下的黄昏暮色。
金灿灿的,落日余晖照在身上有些暖意。
屋内,席敬正在挑选给宝宝的婴儿服。身侧已经放了一张婴儿床。
“这条纯白色的蕾丝裙很好看,满月礼上穿?”席敬拿着平板走过来。
阮未夏忍不住笑:“都不知道男女呢,怎么就买裙子了?”
“女儿好,像你。”席敬伸手抚摸她的眼睛,笑时弯弯的,如坠耀星般明澈动人。
“那万一是儿子呢……”阮未夏蹭蹭他的手指:“是不是应该先取名字呀?”
毕竟名字是要写在病历上的。
席敬看向屋外飘摇落下的白雪说:“席雪怎么样?冰雪聪明。男孩就叫席冰吧。”
阮未夏连连摇头:“那如果今天下冰雹呢?席冰席雹?”
总该有什么意义。
不能像她一样随随便便。
但席敬不这么想,他俯下身,握住阮未夏的手说:“我已经过的很幸福了,没什么遗憾要从孩子身上补救。所以顺其自然就好,我对他们没有什么想寄托的。”
阮未夏如梦初醒,释然地笑:“那也不能这么随便吧?”
“就叫初春吧。”席敬与她额头相贴,温声道:“正好是孩子出生的日子,也正好是我们的开始。”
【完】
***
就让这个故事停在这里,也算是有始有终吧。
(*/w\*)
其实这些完全可以当正文的。只是鱼鱼觉得既然感情确定了就可以算正文结束了,毕竟简介写的是金丝雀上位成功的故事。
这些算是日常吧~毕竟软软好可爱啊我舍不得她想多宠宠她~
接下来是脑洞番外和sm番外。真正意义上的番外(?)
初春微醺(1V1 H) 金丝雀又失忆啦!
阮未夏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白色天花板,床周围的护士和医生一脸关切的模样,她迷糊地问:“我睡了很久吗?我是不是错过高考了?”
此时,床头病历卡上写着阮未夏,22岁。
她又失忆了。
“赶紧去请席先生过来。”医生惊呆了。
“席先生?”阮未夏艰难地歪了歪脑袋,不由得皱起眉:“那是谁?”
听上去怪熟悉的。但她不认识哪个老师姓席,也不记得哪家叔叔姓这个。
门外,一身西装的英俊男人朝她走来,举手投足间贵气难掩。
阮未夏一时间愣住了。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啊?是模特吗?男明星吗?找人走错病房了吗?
阮未夏不禁攥紧被角,他却冲她伸出了手,唇角勾起的笑意让她心跳加快:“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他的手骨感分明,修长而硬朗,轻轻地抚摸她的脑袋。
阮未夏心里的乱撞的小鹿快撞死了。她抬起头羞恼地瞪他:“你是谁?请不要随意碰我,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席敬还是第一次被小姑娘抗拒碰触,他声音冷了半分:“我是你丈夫,怎么不亲了?”
男人又伸手捏她的脸,力道很重,阮未夏瞬间懂了。
她惊慌失措地尖叫:“我不都不认识你怎么可能会和你结婚!医生,我不认识他,快打110,他是人贩子他要拐我走!”
席敬:……
“我真的是你丈夫。”席敬与她轻碰无名指。
戒指是同一款,钻戒亮晶晶的,一看就很贵。
“你一定是在骗我。”阮未夏将这枚戒指脱下来:“别想拿这个蒙骗我!”
钻石戒指被丢到地上,啪嗒的清脆声,折射出璀璨的刺目光泽。
席敬:“……”
他面色极冷,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
阮未夏忍不住害怕,呜哇一声哭了出来:“医生你快报警啊,他……他不是好人啊!”
最后阮未夏被席敬连哄带凶地抱回的望江公馆。
她路上喊得嗓子都哑了,进门后怯怯地看着周围奢华的装修,心想男人肯定很有钱。他脱下西装时身材颀长,俯身给她拿拖鞋的动作极其温柔。
这样的好男人,却是个变态罪犯,把失忆的她拐到家里还不让她走。
她不会被他绑起来杀掉吧?
“饿么?”席敬已经拾好了情绪,同平时一样温声询问:“我给你煮面吃好不好?”
“好。”阮未夏紧张得有些害羞,低头小声答应。
席敬这些年煎流心蛋的手艺进步不少,焦黄酥脆的一颗窝在她的碗里。
阮未夏小口小口吃着,矜持地不敢多吃。
她吃完后抽纸巾擦了擦嘴,然后小心地对折,轻轻丢进垃圾桶,站起身说:“谢谢你,我要回家了。”
席敬拿筷子的手微微颤抖,“你要去哪儿?”
“回我家。爸爸妈妈那里。”阮未夏紧张地看周围过于豪华的装修,猜测自己在医院躺了那么久,出租屋肯定没了,压给房东的押金也要不回来。
她以后要怎么过啊?学校还能回去读书吗,还能找到工作赚钱还债吗。
这么想想,似乎留下来会好一点?
虽然男人做的面味道很一般,但流心蛋很棒,还很有营养。
“你要回娘家?”席敬知道自己做的面味道不好,但头一次充满后悔。他就应该多些心思钻研厨艺,让小姑娘每天缠着他做好吃的。
“我、我……”
阮未夏脸红透了,一时半会儿没绕过来。
“这里就是你家。”
席敬伸手抓住她,不管不顾地按进怀里亲吻:“哪里都不许去,我不许你走。”
“唔,别……别……我不走,不走……你别扯我衣服……”阮未夏吓得直哭,“不要碰我,不可以,我不行……”
她、她还是第一次!
本以为会被坏人强奸,但真被男人压到床上时,身体深处的渴求和欲望就成了一汪泉水,汨汨不断地往外流。
她被男人按在身下,跪着承受了半夜,被操得魂飞天外时胡言乱语地喊他先生。
席敬艰难地睡了一晚。
第二天睡醒时头疼欲裂,他下意识伸手揽怀中的小姑娘,却是空空如也。
“未夏?”席敬猛然起身,发现身侧是凉的。
一瞬间失去的惊慌与恐惧席卷全身,他痛苦地捂住头,崩溃时生出绝望极端的想法:“我就该把她关起来……”
“呜?不要关我呀,我、我知道错了。”
娇娇软软的一声。
席敬抬头,只见小姑娘半趴在窗边的沙发上,撅起的小屁股上还有昨夜他留下的巴掌印。
她冲他羞涩至极地笑了下,初晨的光透过纱帘掠过她的脸,梦一般的纤细脆弱。
“未夏?”席敬冲她缓缓伸出手,仿佛想抓住一片羽:“你在那做什么?过来,让我抱抱。”
小姑娘赤着脚扑进他怀里,哭哭唧唧地蹭他的胸口:“我在找我的结婚戒指呐,对不起,我把它弄丢了,今早睡醒就不见了,对不起,你凶我好了……“
“我是该罚你。”席敬不停摩挲她的发,叹息道:“干脆把戒指钉在你身上,看你还敢不敢丢。”
【失忆完】
***
马上就要叁颗星星啦,摆出小碗碗求珍珠~
用鱼尾巴敲一敲碗~ヽ( ̄▽ ̄)?
初春微醺(1V1 H) 过去:初夜(1900珠珠加更)
酒店浴室里,阮未夏洗完澡,习以为常地擦干身体穿内裤,才套上一条腿儿,又脱了下来。
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方才出浴的氤氲朦胧。
待会儿,她就会被那个英俊非凡的男人压在身下插入操弄,发出羞耻不堪的声音。
“要享受啊,哭得太难看把金主吓到了,以后就赚不到钱了。”
阮未夏默默自己加油打气,“没事的,痛一痛就好了,结束后洗个澡睡一觉,谁都不会知道你被人操过。不脏的,只要洗干净了一点也不脏的……”
她越念越小声,想起亲戚们催债的电话,以及不还钱就找到大学的威胁。
似乎出卖身体也不是很痛苦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走出浴室,男人也已经洗完澡,放松地躺在床上等她。
他没有穿衣服,神色如常,胯下的阴茎却已经微微抬头。
阮未夏本以为自己会害羞,但它的尺寸着实超出她的认知和准备,一时间怕的不敢动。
想逃。
不行,会被他弄死的。
“阮未夏是么?过来。”他冲她招手,唤狗似的:“我记得你学校军训才结束,你没被晒黑,挺好。”
完了。话都还没说过,他却已经知道她的名字,学校,年级。
果然,出卖身体这种事,就是将自己全部卖给他了。
就如同一件明码标价的性用品,写着产地日期使用方法,根本不会再有尊严隐私。她也已经无路可退。
“先生。”阮未夏小声哀求:“您可以轻一点吗,我很怕痛。”
“哦?”
席敬给了她正眼。
她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求饶。眼睛水濛濛的,好像要被狠狠欺负似的。朦胧暗淡的灯光下,少女身材娇小玲珑,的确很适合被狠狠操干。
“乖一点,我会给你钱。协议已经签过了不是么?”
席敬忽然抓住她的手,将女孩按在床上。
他捏了一把她的左乳,乳房不大,但胜在雪白浑圆,细腻绵软的触感格外鲜嫩。
他俯身舔了舔她的脖颈。
阮未夏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饿狼扑食的猎物,下一瞬就要被咬杀吞食。
“唔,不要……”她害怕的声音细细的,哑哑的,很快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
一双惊恐万分的眸子格外无辜。
“真乖。”他抚摸她这双清澈的眼,很想看她哭泣时的模样,“害怕的话闭上眼睛也没关系,但今天不行,你是第一次,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怎么操你。”
阮未夏乖乖应声,仍是笑着:“好的先生。”
男人将她放在床头,几乎是背靠的坐姿,阮未夏能清晰看见自己双腿大张的模样。
他的手很修长,那根手指插入穴内时很痛,相比于未曾被碰触的禁忌感,绝望感伴随着他的搅动,险些将她撕成碎片。
“水很多,我很喜欢。”
席敬抽出沾了些许爱液的手指,握住她的两条腿对折。
“看清楚。”他命令着,约有她手腕粗细的猩红阴茎顶在了她的穴口。
一点、又一点地破开她的身体,埋入她的穴内,顶出丝丝缕缕的红色鲜血。
“先生……”
仿佛被捅了一把刀,阮未夏张着嘴,眼神一点点涣散,“痛……”
“很漂亮不是吗?”
没有多少爱液的润滑,强顶着痛楚,硬取下最美好的一处蜜果。
席敬按下她的脑袋,让她看清楚他进出操弄的频率,“以后我会一直操你,操到你流水高潮,操到你受不了为止。”
究竟是她的身体先坏?
还是债务先还清?
阮未夏数着被撞击的次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穴被撑开插入,鲜血一点点润湿床单,男人的阴茎越加粗大亢奋。
“太、太大了,先生,真的太大了。”阮未夏被撞得流泪不止,“我会死掉的,好痛,痛的不行了……”
“你还没觉得爽呢。”席敬沾了她的初血,按住那颗被迫露出的阴蒂,掐弄时往内狠狠一顶。
“啊——”她发出半声嘶哑的叫声,很快便失了声音。
“这才叫痛。还有这……”席敬直起腰,两只手握住她的小乳,将嫩粉色的娇小乳尖用力拉长掐下:“这样也叫痛。”
阮未夏攥紧了床单,双腿在床上乱蹬,很快便在啪啪啪的操干声中没了动静。
晕过去了吗?
席敬捂住她的口鼻,已经不太清醒的小姑娘很快又回过神,干涸的眼角再度湿润落泪。
“这么不耐操,可赚不到多少钱。”
席敬抽出沾着她血丝的阴茎,拽起她的头发按到胯下:“给我舔舔,舔湿了再操你。”
“唔……”
她想说不要,但张嘴的一瞬间男人已经插进她的口中,根本由不得拒绝。
他将她按得越来越深,直至破开咽喉,口中也漫开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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