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
作者:喵呜
谢成羡这个人心眼脏,着实算不上什么正面人物,你说他心思歹毒,他觉得你夸得挺对胃口,赏你一块翠玉,顺便祝你一世顺遂。容别楼从很小就学会跪在佛像前求这求那,从不为自己求,她早知道什么都求不到。那你问她帮人求能求到什么?她一派冷情的说做做样子。她第一次为自己求,此后征途万里,从不回头。听我说,听我说,e! e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拜托拜托,鼓励我一下,幸福靠大家!?
此后 容府贵女
容别楼在经京小有盛名,因为她住在这皇城下无数读书人孺慕的容府,她的亲爹是天子之师。圣上得太傅教导、扶持二十余年,此间师生情谊,朝臣尽知,无一不对容父恭敬有加。
但经京官僚众多,出色的青年才俊更是有如过江之鲫。容别楼为何被人周知,因为她性情古怪。经京城只知容太傅有一个捧在心尖的独女,幼时体虚多病,好几次差点就那么去了。她母亲为此经年吃斋念佛,自幼时便带她常居佛寺,于是便养成了个性子寡淡,一本正经的模样,其实内里……
那时,人们只当晓得容太傅的独女身娇体弱。
谁知有一年上元佳节,她跟人在闹市灯会上打了起来,之后是传的沸沸扬扬,让她出了名,即‘小有盛名’。
容府贵女同那和嘉郡主打架斗殴,据人说是为了一盏花灯,她便将郡主的满头金钗都抓乱了。容府随从和宫中侍卫急得上下乱窜,没有一点办法。毕竟这两个人,谁有胆子动手去拉,万一不注意碰着了还是他们这些下人倒霉。
当时整个琼琚桥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全是看热闹的经京百姓。能拉开她们的人挤不进来,想去叫人的侍卫又挤不出去。总得打了有半个时辰,容别楼自初便冷着脸,仿佛她才是那个看戏的人,而对面的郡主疼得龇牙,整个脸皱在一块,也没让她松开手。这事越发的麻烦了,最后容太傅亲自赶来,几拨禁卫才开出个口子来,他来劝阻,容别楼无法,只得放开了手。打了许久,她的衣衫也难有些皱乱,于是越想越气,本被父亲牵着准备去请罪了,转过身却挣开了,两步跨到晋王世子也就是这郡主的兄长面前,伸出两手抓住了和嘉的两只耳朵,狠狠拽了拽。
她脸上没什表情,同这动作是大相径庭。世子不便与女子动手,但他胞妹哭的震天响,正为难的看着容太傅呢,却见容太傅身后走过来一个人。他仔细一看,便敛了神色,恭敬的叫了声七叔。
容别楼听了,忽的松开了手,转身就要走,谁知被他拉住了胳膊。
那人说:要跑?刚才打人的时候,那不依不饶的劲呢?
他自顾说着,也不在乎人亲爹还在场。沉默了许久,容别楼别过头不去看他。一来二去的大家都尴尬的站在原地,最后还是容太傅向王爷和世子赔礼,准备去向晋王赔罪。于是人群四散,只是从那日起,人都传这容府贵女古怪,且不通人情,平日冷冷清清像是风吹都能吹倒的样子,其实好胜善斗。
这边容别楼被亲爹罚了一月禁足,还看着他爹在她母亲灵位前拿衣袖抹泪,控诉她这个心肝宝贝长大了,不听话了,让他对不起已去的爱妻了。
呵,她这个装模作样的性子看来是遗传的。
此后 乍然相见
再这么一转眼,竟又到了上元节。
容别楼的及笄礼也过去了两年,经京城内想要娶容太傅女儿的人多得能够挤满整个容府,可人家主角不唱戏,旁人也难作为。容父就这么一个女儿,爱妻逝去后也没再纳旁人,就这么孤女寡父的也过来了。所以,容别楼不想嫁,容父也不强压。当然,因为他现在不知道他那宝贝闺女存了什么心思。
此番上元节,宫中有宴,容太傅自然要赴。本着昔年教训,这几年容父便没再允诺容别楼去闹市灯会,怕她又折腾了什么事出来。于是,容别楼这天被她的贴身好丫头紧紧跟了一天,日暮入宫前又将她好生打扮了一番,才放过她。
“齐笙,你怎么不跟着我去宫里?”容别楼撇撇嘴,细长的手托着腮,歪过头看还在挑簪子的小丫头。
“小姐,老爷吩咐了不能让你乱跑,你要是恼我直说便是,做什么取笑人家?”这小丫头穿着熨帖的紫色夹袄,手上没停,还在细细比较哪个簪子更衬自家小姐。
“唉,可惜你小姐我也是个捎带物,捎带物怎么能再捎带你这个小丫头呢?不然你还跑的掉?”容别楼叹气,随手扯下她右手上的坠珠的簪子,随便往发髻里一插。丢下一句,就这个好了,撑起身子就准备出门了。
“小姐,大氅披上,定要系好带子,别吹着风!”小丫头匆忙叫住她,赶紧把衣服递过去。容别楼皱皱鼻子,伸手点了点齐笙的额头:“就你事多。”
到了正门口,容父已经站在马车前了,想来等了一会了。容别楼也怕她爹一把老身子骨冻着,小跑着过去,不出意料的听到她爹说,跑什么,也不怕摔着。好了,这就是为什么在外她永远波澜不惊,寡淡之极的原因了,因为她在幼时给她双亲乃至整个容府都留下了弱风扶柳,一吹就倒的病秧子印象。家中亲眷,都怕她太过鲜活好动,一不小心就把自己送走了,也为此及笄那年前长住寺庙中。
“爹爹,我都多大了,何至于跑两步就摔死了?”
“说得什么话?”容父扭头,小斥一句,就将她扶上了马车。别问什么不成规矩,从小扶到大,换作别人,容父真不放心。
一路只有马车行驶的声音,到了宫门外,突然起了阵风。容别楼看着拂动的帘子,掀开了缝,这一掀,猛地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她愣了愣,感觉在做梦,双瞳失神,因为他远去户阳治灾,已有半年。再一看,她爹也在宫门口不远处,同几个官僚寒暄。
“不认得本王了?”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她回远看的目光,一本正经的:“七王爷,安好。”
然后垂着眼神,不去看他。那人轻轻的短促的笑了笑,伸手就掐了她的脸颊,她盯着他的大氅的边缘,还是不抬头,就是小声地冒出一句:“谢成羡,你讨打。”
谢成羡,大梧朝七王爷,是现今除了三王爷晋王,还剩下的那个圣上同胞幼弟。尊荣可想,能这么指名道姓叫他的,一只手可以数过来,她容别楼恰是那其中一个。
“还认得我就好,眼睛认得,其他地方还认得吗?”谢成羡松开手中滑嫩的软肉,扶了扶她那几欲掉落的簪子。好半天,容别楼才抬头,抿着涂了口脂,鲜红欲滴的嘴,扑腾了两下,探出半个身子仰起脑袋,双手才够住他的肩膀,张嘴就咬了谢成羡的下巴。他们的位置讨巧,车子隔开众人,旁边是城墙,没人知道病秧子容别楼实质上是个咬人小老虎。
“我该下车了,”容别楼松开抵着车窗的手,偷偷笑了笑:“记得擦干净,得人家以为你寻欢去了。”谢成羡摸了摸下巴,伸手一看果然是红了一片,眼神暗了暗,无所谓:“你既敢咬,留着又何妨?”然后半弯着身子,吻住了容别楼嫣红的唇。她浑身泛起燥热,天生的怪性子,使得她也不怕这是什么场合,就任他咬着下唇,又口舌交缠。过了一会,她有些喘不上气了,就看他忽的离开,伸出戴了白玉扳指的大拇指,用力蹭了蹭她被吻出界的口脂,然后侧身踩着马车的影子离开了。
容别楼这下才注意到天色渐晚,宫中的灯火早已亮起。
此后 与他过往
宫宴上,歌舞升平,欢声笑语。
谢成羡坐在容别楼对面,撑着脑袋,懒洋洋的听着没什么新意的曲子。上座的圣上对他此次治灾很满意,刚赐了他一座新的府邸,位于城西,离着太傅府颇远。他笑着谢过,一场又一场表演,谢成羡一下都没有看向容别楼。
容别楼隔着中间表演的人群,只能瞧见他一些些侧脸。
她蓦地有些疲乏,远在栖山寺的日子不停的钻进她有些茫然的脑子里。
她七岁,拖着病体,辗转在寺庙檀香里,忍着身体的不适,不想惊起日夜担忧她的母亲。
彼时的谢成羡十四岁,早已名满经京,是书中打马看花,一眼万年的翩翩少年。他的母亲是高贵明艳的皇后,他的兄长是勤学端孺的太子,他自幼锦衣玉食,过往年岁溢满了众人的宠爱。其实,容太傅是他们兄弟两人的老师,但还记得的人,已经没有几个。那年末,太子的位置坐的越发艰难,因为他们的父亲最疼爱的贵妃诞下了男婴。好似朝夕之间,他怎么瞧都瞧不上太子了。
容别楼那年除夕夜坐在父亲怀中,听着父亲三叹两唏嘘。
开春时节,她又被母亲连拖带劝的带到了栖山寺。
那里很无趣,除了漫山的花儿就是满眼的和尚。
谢成羡来的时候,她正为爬不上那棵千年的银杏而烦闷,她时常偷溜到山脚看别的孩子上树下河,别人的生命是那样鲜活。想着想着,她又撅起小屁股,哼哧哼哧的往几人才能合抱的树干上蹭,浅绿的小裙子皱皱巴巴,有一处掀开了,露出白嫩的小腿。
被圣上罚了思过的谢成羡,囫囵的逛着这个寺庙,扶槛休息呢,容别楼探头探脑的闯入他的视线。他看了很久,忍不住笑了又笑,又怕惊着那小姑娘,着声音,一双墨眼像浸了水的黑琉璃,浮动着光泽。了好大劲,气馁的容别楼终于不动了,趴着树干,喘了又喘。
谢成羡偷摸的走过去,拍了拍她衣服上蹭的灰,将她翘起又皱乱的裙子抚平。容别楼以为是齐笙,埋在胳膊里没当回事。直到,他出声。
“你要是求一求我,我就抱你上去。”这是谢成羡和容别楼说的第一句话,是让她求他。容别楼从小就跪在殿前求佛祖许多,早不介意这个,平常小孩怕生,她也不。于是猛地转身,合着小手,嘴巴念念有词:“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谢成羡惊了,宫中她这么大的小郡主小皇子对求这个字忌讳莫深,仿佛说了就丢掉了此生的脸面。容别楼念啊念啊,没啥动静,就睁开眼抬头去看。容小姑娘是真没看过这么好看的人,打头回见,小嘴都张着忘记合上。等他回神就看见一个瓷白的小姑娘,脸颊肉肉的,睁着一双大眼睛呆呆的望着他。
后来,每次谢成羡摁着她的腰,轻轻挺动的时候,都要附在她耳边,呼着湿热的气,说她从小就是个色鬼。她不服,憋着气往后踢他,他便更加用力的往里磨,越想越气的容别楼只能哼唧着说,我小时候药喝得太多,人傻,你别误会了。
谢成羡加快动作,又用了点力摁着扭来扭去,总不安分的容别楼,哑着声音说道:“待会喝点别的,就聪明了。”
此后 他的王妃
后来,后来他抱着她一跃而起,稳稳的停在树上,春风吹拂而过,银杏叶扑簌簌的,容别楼感觉心里‘叮——’好像有钥匙刮过锁孔的的声音。
她走神太久,久到她爹喊了她好多声才又双目聚焦,眼前懒懒坐在那的人已经不在席上。
容父禁不住提起心,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一看,问道:“楼楼,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容别楼噎住,不知道该说她这个老父亲什么,含糊道:“人太多了,有点闷,爹爹,我想先回府上。”
“行,将大氅穿好,这外面风大,知道吗?”容父叮嘱她,又从旁边内侍的手中拿下暖手炉子,塞给他的宝贝女儿。
容别楼走在长廊上,圆月明亮,晚风孤冷。她走啊走,一声不吭,陪行的内侍也只低垂着头。心中默默叹了口气,等到她有些吃力,走不动时,远远的看见宫门口站了个娉婷多姿的人。
她冷着脸,磨磨蹭蹭,正准备如何不引起那人注意,钻进自家车驾。就被那人清脆的叫住:“楼楼,快来这里,同本妃一道回去,好给我作个伴。”
空荡的宫门前,她就是想躲也无处藏身。只能僵着脖颈,俯身说道:“七王妃,安。”那人猛地捞起她的胳膊,把她往七王府的马车上带。
一坐下,容别楼就皱了眉头,车子刚起行,她就开口骂道:“带我去哪啊,臭罐子!”
这下面前的人可不乐意了,瘫靠在车上的软枕,不满道:“咱王爷吩咐了我,我哪敢不从?”容别楼烦躁的扭了扭被他猛得捞起弄得有些疼的胳膊,瘪着嘴,没再出声。
到了七王府,进了谢成羡的院子,这个明丽多姿的女人就啪啪啪飞快得扯下头上的各种饰品。然后陡然变了嗓子,比之宫门前的清脆低沉了些:“你自己过去吧,我可不敢进他房间,可把我累死了,装腔拿调了一夜。”
“我不去,我要回府了。”容别楼有些抗拒,想离开这里,还没转身,旁边预备回自己房间好好躺下舒坦会的人急了:“不行不行,你走了我拿什么跟成羡交差。”说着说着,乍然咳了起来,门口的侍女赶忙把药端了上来。容别楼心下不忍,松了嘴:“我不走,快把药喝了,折腾死了,这儿就得挂白布了。”
容别楼打小说话又直又刺人,阮芜时咬着牙把黑乎乎的药一口灌了下去。含着话梅,苦口婆心的说:“怎么闹别扭了?我跟你说啊,这情人吵架不作数的……”
阮芜时吧啦吧啦的说着,容别楼压根不听,推着他的背往他房间里走去。喋喋不休的人不情愿的边走边回头:“你不去就不去,待会他问起,你可得帮我,不然谢成羡肯定要给我使绊子的。”
“……”容别楼服了,就这,就这?还敢嫁给谢成羡。
“去把你那个明媚动人的妆洗了,我们聊聊。”容别楼开口,清雅冷淡的丢下一句,便自顾坐在外间,喝了口茶。
“说……说什……么……”拿着帕子擦脸上水渍的阮芜时,含糊不清的问。
容别楼扯着嘴角,使得自己看起来心情尚好的样子,扭过上半身:“我想坐你的位置,你觉得有几成机会?”
阮芜时一听,不乐意了:“谢成羡自己打圣前求娶的我,你想坐我的位置,难。”容别楼郁闷了,她就知道,啪得掷下杯盏:“臭罐子,明天我就去跟凭雯姐告你的状,说你拜倒在谢成羡的……唔……唔唔……”
阮芜时捂了她的嘴,不许她再往下说。容别楼瞪着阮芜时,气顶到脑门,打了主意想把他在意的漂亮脸蛋给他挠花。
“小菩萨,你可别瞎说八道,这让谢成羡听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皮啊……啊……我的各式华贵披风……”
“你这个男的太烦了。”容别楼总结,不再说刚才的事,两个人默契的带过。
阮芜时是个男人。
是个美的能假作女子的男人,是个心有所属的男人,是个让容别楼羡慕的男人。
他比容别楼更算货真价实的药罐子,生气时容别楼叫他臭罐子,开心时容别楼喊他时姐。
他喜欢各种样式的华美披风,外传七王爷疼爱发妻,每有新式披风就尽数拢回王府,赠予王妃。
呵,她才没有羡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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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 同榻而眠(h)
两个人聊了些有的没有的稀碎的日常,阮芜时问她有没有不怕死的要向她提亲,容别楼问他这药吃了对他这破身子有用没有。
容别楼回,娶我?人家想娶的是太傅的千金,又不是我。
阮芜时又回,药有用,休想抢他王妃的位置。
然后,谢成羡在两人又快吵起来的时候推门而
入。先是轻轻瞥了一眼只穿了里衣,裹着薄被的阮芜时,这人被谢成羡一瞧,心里发毛,支支吾吾:“地龙太热了,我这……太热了……”
容别楼瞧见他这个怂怂的语气,忍不住道:“有话就说,我还……急着…啊…”
谢成羡掀开大氅把她往怀里一裹,就往外走了,被他匆促的一搂,她惊叫一声,倒忘了要跟他说什么。
进了屋,谢成羡就将她抵在了雕着致花纹的屏风上,她挣不脱,索性不动了,但也懒得看他。
“回来迟了些,容府那边已经传了口信说你在尚书府同聂凭雯住一夜。”他迎着夜风归来,脸颊冰凉,却不住地往容别楼的颈子里蹭。
“没有用,我要回去。”容别楼拧着眉,她不想显出她在闹脾气的样子,可是心头又憋闷。谢成羡埋在她脖子里,低沉的笑了一下,舔了舔她左侧鼓动的血管。
“那女子我没要,小容,别跟我闹脾气。”容别楼被他舔舐的动情,耳尖发红,双腿发麻,却还在犟嘴:“没有她以后也会有别的,圣上要赐……嗯……哈……”
他一手托起她的小屁股把她挪到了桌角上,一手沿着裙边顺着脚踝往上探,这下她话没说完,他已经摸到了她腿间。指尖磨蹭中,容别楼就忍不住哼唧出了声。
“嗯……嗯谢……哈谢成羡……”
他没停下,抬起头柔柔的咬着她的耳廓,那边修长的手指反复揉捻着花蒂,容别楼一时间喘不上气,屋内地龙烧的很热,她的脸涨得通红,烫的让她不住的蹭着他放下她后固住她脖子的冰凉左手。
“叫我什么?”他松开嘴,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的问,而另一只手突然挤了进去,用力抽插了起来。
“啊……啊……哈……”她吞咽着口水,不禁夹住了他的手,想试图停下,但却让谢成羡速度更快了。她受不住,脱口叫了一声:“成……成羡哥……哥哥……难受……”
谢成羡如愿以偿,快速拢起她的裙子,推到她的腰际,吩咐她抓紧。他此去户阳太久,很久没有同他在一起的容别楼被弄得有些失神,呆呆的抓住裙子,然后被他猛得撞入,她嘤咛一声,眼角泛起了泪花。
谢成羡一手搂抱着她,一手撑着桌沿,用力的抽插了几下,停了下来,让她平复,他自己喘了一会儿,声音沙哑的问:“会不会疼?”
“……”容别楼哑然,撞都撞完了,还问这,遂言:“我说疼,你要把我放了送回府吗?”
他失笑,诱人的嗓音在她耳畔回荡。她还准备乘胜追击,再说两句,却被大手按住了尾椎,大开大合的弄了起来。
“哈……哈啊……”她只能顾着喘气,别的都抽不出空来。
谢成羡顶了又顶,恨不能整个人塞进她的身体里,快攀上高峰时猛地抽离,戳在她花穴口喷了出来。这时被他撞了半天的容别楼堪堪只捞着裙摆的边边,实在是抓不住,这下忽地松开了。
“……小容……好乖……”他吻着她的眼角,抽手解开了她的衣襟,顺着脖颈又吻到了胸口,含住了她的朱果,啃噬了几下,突然发狠的用力吸了起来。容别楼环抱着他,断断续续的哼着,然后见他又抬起头两手将她托住,她赶忙夹紧了他的腰,听到他说:“自己扶进去,不然我们就站在这。”
容别楼好气,但是又没了力气,悬在他身上好废劲啊。于是也不磨叽了,伸手摸下去,握住了他,估摸蹭到了他那顶端小口,他闷哼一声,顺着她的手又插了进来。
“唔……唔……哥哥……哥哥难受……我的……腰……好酸……”容别楼被他顶弄着,缓缓吐出这么一句,谢成羡听她柔柔的叫着,硬得更加厉害,看她真的难受,便双手箍着她进了里间,把她慢慢放在床褥上,又狠狠捅了进去。
这一夜,容别楼都没能睡全乎。她实在受不住,昏睡过去,不多时又被大力弄醒,如此反复。
然后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慢慢转醒时,天已经大亮,她能听见远处侍从们摆弄东西发出的声响,也听见了不远处阮芜时大声埋怨外面的天气。
好像落雨了,淅淅沥沥,传到耳中。她觉得腿间有些干涩,倒没什么不舒服,应当昨夜擦拭过了。
容别楼脑袋懵懵的,他们同榻的次数很多。
幼时她跟着他叫成羡哥哥,半夜偷跑到他的厢房挤着他睡,又在天亮被他送回。
十一岁时,快要及笄,他说这样不好,可耐不住她,于是一人一张棉被共枕而眠。
及笄那年,他大婚当夜,同她合衣睁眼躺了一夜,她说,从此山高水远,你我再无牵连。
现在……
腰上搭上来一只手,他刚刚醒来,沙沙的嗓音响起:“小容,生辰快乐。”
吃肉啦!!希望大家多多鼓励我一下噢,不介意的话可以投个小珠珠给我!
谢成羡:留言鼓励?数一,赏她一块玉。
ps: 后面会写到,七王爷的两个好随从,一个叫数一,一个叫数二。
此后 她的生辰(h)
“瘦了。”容别楼吃得觉得有些饱了,才放下筷子,就听见谢成羡冒出这么一句。她愣了愣,又把筷子握住,转过头用那双淡然但又泛着水光,看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瞪着他,然后“啪”压住了他的筷子。
“……”谢成羡抬眸看她,嘴角轻轻上扬,然后接着说道:“再吃一些,好不好?”容别楼满意了,茶色的眼睛看了看桌面,又往嘴里塞了好些吃食,他瞧见了忍不住想笑。
这时候,阮芜时突然隔着门叫道:“王爷,凭雯传信过来,说容府小厮递话让楼楼早些回去过生辰。”
谢成羡扔下筷子,起身大力拉开门,立马回头丢下一句:“进来。”
阮芜时还保持着侧着身子偷听的姿势,踉跄着进了屋。
“下次声音再大一点,我就送你回阮府住几天。”谢成羡如是说,阮芜时撅嘴,心里骂他没良心,勉强忍住没回嘴,毕竟他想尽办法才从阮府脱身,回去住几天,还不得把自己恶心坏了。
容别楼站起来,擦了擦嘴,伸手去够谢成羡的袖口,扯了扯,他低头看她,以为这小姑娘舍不得自己。谁知道容别楼扯了几下,袖中的锦盒‘啪嗒’掉在了地上。然后她自顾自捡起来,神色自然的说:“礼物我了,我自行回去,别送了,容易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