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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沐沐
肖澜似是停顿了一瞬。
然后再也无法克制住体内的情欲,不再顾忌时年刚破身的痛楚,狠狠的撞击了起来。
“套哪里来的?”
在噗呲噗呲的抽插中,肖澜提出了疑问。
时年的水不够多,插了两下便是不够,逐渐变得干涩起来,但是肖澜不管不顾,即便穴内又干涩又紧圈的他难以行动,也还是咬牙要继续。不然难解心头的怨气。
和别的男人说笑玩乐,不和他一起吃饭。明明是她先开口说喜欢,却一个月不来找他。还带着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给的套到他床上。
望着时年痛苦又带着些情欲的脸,肖澜的怒意更甚,下体狠狠的鞭笞还不够,手甚至圈上了时年的脖子。
“我…我自己买的…嗯啊…痛…”时年对处境似乎毫无察觉,处于极度煎熬中的她似乎已经无暇顾及外物,只想赶紧从折磨中脱身。
肖澜怒气渐消,关大开,还意犹未尽的顶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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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是个死渣男,争取让他早日下线。
我 回 来 了。





年溺 11.红了眼
“这个傻逼活真的不好,老子再跟他做老子吃屎!”时年在姐妹聚餐的桌上怒喊。
“但是你都不生气的吗?”宋琦疑惑。
“不生气。我一点都不生气。”
听到这么虚伪的话,乔昭一口水直接喷出来。“我真的是信了你的邪。开心就好,开心就好。”乔昭翻了个白眼。
“是这样的,你听我说,他强奸我我都没有大的反应,他就会以为我对他百依百顺,离了他活不得。再加上他那种恶心的大男子主义,绝对会以为我这辈子都离不了他。等高考高考老子再跟他分,摆脱一切!”时年叼着块披萨,得意洋洋,眼角却挤出了泪。
“好好好你说了算。”乔昭和宋琦搂住了她。
时年话里的牵强谁听不出来呢?无非是给自己的摆脱不了而找理由。很多事情不能说作为朋友就横蛮的一刀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躲过了这一次总会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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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时年又何尝不知道并非良人呢。做完的那个晚上,时年整夜没合眼。
时年想到了很多,想到了江林跟肖澜同班却对其的不屑,想起钱熙量跟她说过的这个人自私自大,想起乔昭当时说你努力一下还有希望,但是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还想起刚开始在一起时肖澜的反应,想起肖澜奇奇怪怪让人无法忍受的控制欲,想起他们因为未来去哪个城市而起的争执,想起肖澜的家庭情况。又想到自己的成绩。
腿心火灼般的疼痛提醒着时年发生了什么,灼的她挤不出一滴眼泪,身边的肖澜沉沉睡去,床单上的液裹的她很不舒服。她不敢去想以后,现在的一切都让她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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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时年自己买了避孕药,也没和肖澜说分手,第二天请了半天假,没等腿心消肿,又返回学校上课。
时年比谁都清楚。高考才是目前最重要的,对她是,对肖澜也是。
也许是肖澜认识到了自己那天晚上做的有多过分,第二天也是点了奶茶来当作赔礼。
两人就保持着不咸不淡的日子。见面不多,各种零食奶茶却也是一直送过来。
真正让时年觉醒的,反而是钱熙量的一段话。
那天钱熙量来他们班找她,张口就是一句“你一天天魂不守舍的十二月调考能考几多分?”
江城十一月底的冷风裹着好友狠狠一句话,砸的时年彻底红了眼眶。




年溺 12.献血淋漓,却又充满生机
“我不管你跟肖澜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高考重要。”钱熙量叹了口气,语气放缓。“前几天钱霁问我你最近怎么样了。”
闻言时年猛的抬头,“你怎么回的?”
“还能怎么回?说你还好,就是压力有点大。”
时年低下了的头,小声啜泣。
钱熙量于心不忍,上前揽过她,揉了揉她的脑袋。
时年哭的更厉害,渐渐压制不住音量。这是在教室外的走廊,钱熙量知道时年不希望被人看笑话,更加手忙脚乱的哄她。
所幸时年没有越哭越起劲,渐渐的止住了泪水,“我先回教室了 。”
刚坐下上课铃就响了,是一节化学课,复习选修的结构部分。人们常说选有机难但是好拿满分,结构简单但是一般拿不到满分。但是时年结构往往都是满分。
看在时年总拿满分的份上,这节课她根本没抬头化学老师也没多管。
这节课时年脑子里都是钱熙量的话。钱霁是钱熙量同岁的小叔叔。硬要算起来,在时年五岁的时候就认识了。时年读书早,五岁就上了小学一年级,顺便也上了舞蹈班,从小父母关系就不好,父亲不着家,母亲工作忙,小学放学早,就给她报了舞蹈班,每天放学去练两个小时,刚好到下课母亲有时间来接她。
钱霁也在同一个舞蹈班,从一年级到六年级,他们一起跳了六年的舞。一起压腿下腰,一起练技术技巧。舞蹈班男孩子少,时年就偏爱和钱霁玩。
六年级那年,钱霁去了首都考试。时年则安心留在江城,继续走文化课的路线。
钱霁考上了首都舞蹈学院附中,未来六年都在首都,时年知道,进了首舞附中,就是半只脚踏入了首舞大门。时年也想去,老师也问过她愿不愿意。但是这个梦,被她母亲彻底捏毁。
时年不会因此责怪她的母亲,小时候的时年从来不敢违逆她的母亲。
现在也不敢。
就像她母亲告诉她,对你要求不高,考个一本就可以了,时年就硬生生把自己的成绩从刚过专科线提到了刚过一本。即便是过了母亲的要求,时年也不敢就此放松,高考分数没有出来之前,一切都是未定数。
母亲的话是压在时年身上的一座大山,肖澜的事情是窝在心口的一根刺,即便是没有这两样东西,时年自己也不可能容忍自己成绩不好。
时年脑子里面昏昏沉沉,刚好又是上午最后一节课。时年没去吃午饭,趴在桌子睡了一觉。
梦里什么都没有。时年却想通了。
高考在即,容不得一点变数。比如肖澜。
如果肖澜和她安安稳稳的度过剩下几个月还好,但是万一肖澜不想这么下去,她容不得再一次糊里糊涂的强奸,也容不得被分手的自尊挑衅。
至于肖澜想跟她好好处对象?
不可能。死都不可能。
时年觉得喜欢上肖澜像是在心上长满了野草,她以前的压抑只是像把草拔出来,薄薄的一层土下,还有着草籽和断根,它们仍在吸取她的养分,拼命的自私的汲取,折磨的她奄奄一息瘦骨嶙峋。
而现如今,她反复松土,挖出那些草籽和断根。
心上鲜血淋漓,却又是充满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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