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情(H)
作者:饕餮
别扭小狼狗攻x哭包受狗血年下小甜文,年下,小包子揣起来、带球跑xdddd简单来说就是霸道占有欲强的小狼狗攻&老实巴交的哭包受,会粘人撒娇乱发脾气的小狼狗攻将老实巴交的受逼急了带球跑了,小狼狗又气又爱,亲自将人抓了回来蹡蹡酿酿好好哄着的故事
溺情(H) 分卷阅读1
《溺情》作者:饕餮
文案: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腹黑攻 高h
别扭小狼狗攻萧冶
amp;哭包受何玄伊
狗血年下小甜文,年下,小包子揣起来、带球跑xdddd
简单来说就是霸道占有欲强的小狼狗攻
amp;老实巴交的哭包受,会粘人撒娇乱发脾气的小狼狗攻将老实巴交的受逼急了带球跑了,小狼狗又气又爱,亲自将人抓了回来酿酿好好哄着的故事
前期小狼狗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受,所以会经常欺负人啦
有大肚play、产乳play
第1章(逃跑的哭包伊被抓回/喜闻乐见的在床上被酿酿/哭唧唧地说以后再也不敢逃了/红烧肉)
“好你个何玄伊,你长能耐了,嗯!?”,萧冶瞧着床尾窝窝囊囊缩起来的老实男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拔高了声调,“过来!”
“不要,我不要……”,何玄伊摇了摇头,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不小的身形尽力的往里缩,落入萧冶眼中可笑极了,见男人如此不配合,萧冶再也克制不住,何玄伊不会武功,轻而易举被萧冶粗鲁地扯掉被子,将他压在身下,手掌托着他的脑袋,瞧着男人迅速泛红的眼圈,开始解起男人灰蒙蒙的麻衣
“你还跑不跑!?嗯!?”,萧冶将手指粗鲁的探入男人身后的穴口,艳红的嫩肉瞬间吸附上来,如湿软的小嘴般吮他的指尖,何玄伊逃跑半月的怒火在此时悉数转变为欲火,指尖在肠壁摸索着,准确地找到那处小突起,重重按了下去
“呜呜……你都娶亲了……为什幺还要对我做这样的事……”,男人眼圈泛红,晶莹的眼泪扑簌簌的从那黑黝黝的眼眸滑落,他以为萧冶将他抓回来,是要好好的责罚他,没想到竟还是对他做这种事,绷紧了身子不让萧冶的手指进得更深,瞬间就被萧冶打了屁股,趁势又挤进了一根手指
“为什幺?自然是我喜欢你这骚浪的身子,你瞧瞧,你后边的小嘴吸得多紧。”,言罢又在那白面般的臀瓣拍了拍,湿软的穴口发出“咕叽”的黏腻水声,手指拔出后形成一个艳红的小肉洞,染上亮晶晶的水光,黏腻的淫液沾得会阴到处都是
何玄伊听不懂萧冶的意思,他都娶了亲,为什幺还要这样对他?还未等他理清头绪,萧冶炙热的性器就挤入了体内,将肠肉的褶皱一寸寸撑平,龟头抵着穴心一跳一跳的,挺腰干起来,黏糊糊的肠液将柱身染的油光水滑,手指还揪着他红艳艳的奶尖拉扯,“啵”的弹回胸前,陷进软乎乎的乳肉里,何玄伊怕疼的很,被萧冶这幺一揪,发出委屈的呜咽
“抱着我。”,萧冶瞧着男人低眉顺眼的委屈模样,胯下的性器又胀大几分,手掌毫不犹豫的拍在那布满掌痕的臀肉上,不敢相信这既胆小又窝囊的男人就这样跑了,他必须狠狠给他些教训
何玄伊见状低低的“哦”一声,力气也抵不过萧冶,乖乖伸出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扭着屁股躲着男人的手,“呜呜……萧冶……啊疼……”,却换来男人愈发大力的顶弄,觉着他扭着屁股勾引他,端详他半眯着眼睛微微喘息的模样,面色总算好了些
何玄伊从前是何家村卖包子的,皮肤就如这刚出炉的包子一样白,就是手指粗糙了些,长着一身软乎乎的肉,仿佛一掐就能捏出甜甜的汁来,没上过学堂,逼急了就只会哭哭啼啼的流眼泪,犹如那掉进猎人陷阱的白毛兔子似的,平素在男人面前只有吃瘪的份,委屈地每夜都用身下的两个小嘴吞吃萧冶的肉棒,全身也就那一双圆溜溜的双眸能看罢了,没成想一向乖巧的老男人竟趁着他娶亲跑了,这怎幺能不叫萧冶生气,气急败坏的将人找了回来,用肉棒狠狠的着男人身后湿软的小嘴泄愤
“把眼睛给我睁开!”,何玄伊一听便不敢闭着了,颤抖着眼睫睁开眼睛,委委屈屈地不敢看萧冶的眼睛,白皙的身子被顶的一颤一颤的,另一边的奶尖又被萧冶叼进嘴里吮吸,只能流着眼泪唤萧冶的名字,“萧冶……轻些……呜呜疼……要被咬破了……”
“疼些好,省的你不长记性!”,萧冶听罢不仅没轻些,反倒重重啃咬起来,充血的奶尖犹如雪地的红梅一般妖冶,沾着晶亮的水光,狰狞的孽根在白皙的臀肉间进进出出,何玄伊身前的性器也如人一般窝囊,就这数十下的功夫,就出了,铃口落下粘稠的白丝,弄得两人小腹间黏腻一片
“嗯……太快了萧冶……呜呜不跑了……再也不敢了……”,何玄伊紧紧地搂着萧冶,肠壁因射而绞紧,却又被男人炙热的肉刃开,柱身与肠壁都要擦出了火似的,见男人告饶,方才松了关,大股滚烫的白浊击打在穴心上,烫的何玄伊脚趾都蜷了起来,趴在男人胸口抽泣,温热的眼泪淌在萧冶沾满薄汗的滚烫胸膛
萧冶自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将人转了个身子压在软被上,手掌往何玄伊腿间摸去,果然入手一大滩粘稠的湿意,轻车熟路地去扯充血的肉蒂,两片花唇亦是鼓鼓的,将湿滑的肉缝藏得严严实实的,湿淋淋的流出黏腻的淫水来,何玄伊不由得瑟缩了身子,带着软软的鼻音哀求:“不要了萧冶……不要了……”,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冶捏了腰,“把屁股给我撅起来。”
何玄伊心里觉得羞耻极了,却还是听话的撅起了屁股,黏糊糊的眼泪淌了半张脸,腰稍微一软,便被萧冶捏一捏充血的淫豆,整个泛红的身子都一颤一颤的,身后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汩汩的流着男人的液,红艳艳的穴口翕动着吐水,萧冶从善如流的拨开两片肥厚的花唇,指尖在淫水泡着的嫩肉肆意抠挖
“萧冶……嗯哼……没力气了……”,何玄伊被弄得腰肢都是颤抖的,抖着嗓子哀求,被萧冶眼疾手快的捞进怀里,手指一下进得更深,何玄伊顿时“呀”了一声,竟是潮吹了,在萧冶怀里哭叫着绷紧了身子
“自己把肉棒吞进去。”,萧冶低沉的说着,语气毋庸置疑,何玄伊不敢忤逆他,就这一双能看的眼睛已变得又红又肿,却还是听话的咬着下唇,粗粝的手指拨开湿滑的花唇,一不小心刮过那敏感的肉蒂,顿时如那受到惊吓的白毛兔子一般动也不敢动了,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扭着腰将那有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孽根吞吃下去,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宫口,湿润的黑眸又蓄上了眼泪,撑着男人结实的小腹起起伏伏,明明腰已经软地没了力气,却不敢停下,眼泪落得越来越多,最后“哇”地哭出声来,也顾不得什幺羞耻,趴在萧冶胸前流泪,好脾气的老男人这下彻底被逼地打起了嗝,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
萧冶这才彻底消了气,瞧着何玄伊委屈的泪水,心口闷闷地疼,却又很快被他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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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吻去人眼尾不断滚落的泪水,别扭的问道:“以后还跑不跑?嗯?”
第2章(初遇/悄咪咪玩弄哭包伊胸前的小红豆/装睡的小狼狗/肉渣)
何玄伊乃是何家村卖包子的,每日都挑上一担刚出炉热气腾腾的包子,在镇上叫卖,嘴不仅笨得很,叫卖声也是软绵绵的,全被身旁卖肉的屠户比了去,不过卖的包子皮薄馅多,生意还算不错,基本对付孤家寡人的生活
制作包子的擀皮、和馅、上锅都是他一手包办,厨房里的柴火告罄,何玄伊特意抽了一天没卖包子,拿着柴刀上山砍柴去了,灰蒙蒙的旧衣衫衬得皮肤更白了,笑着脸同农田里忙活的邻人打招呼,哼哧哼哧上了山,脸颊已是沁出丝丝薄汗,黑黝黝的眼睛比平时更湿润了,似是氤氲着雾气,看起来如同白毛兔子一般人畜无害
何家村背倚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子,从西侧的羊肠小径走入后,视野便开阔了起来,地上散落了不少枯枝,加之最近天气炎热,不时还能听见枯枝断落的“啪嗒”声,何玄伊循着上回的路径,不一会儿,便扎起了一小捆枯枝,脸颊挂上了一层薄汗,被他随意的抹去,瞬时就在白皙的脸颊留下了几道痕迹,依稀记得在林中有着一处水潭,便加快脚步朝林中走去,想着去谭边洗把脸
林中充斥着蝉鸣,让人陡生许多烦躁,不过在何玄伊听来,却悦耳极了,哼着小曲朝水潭走去。没了雨水的补续,原本水波潋滟的深潭竟也干涸了,何玄伊略有些失望,不过在瞧见湖底掉落的干柴后,心情便瞬间愉悦了起来,顺着湖边的草滑落下去,腰间的草绳还未拿出,便被一把尖刀抵住腰间,一道清冷的声线亦落入耳中:“别动。”,身影瞬间被拉入身后因水位下降而露出的溶洞中,伴随着顶上一阵凌乱的脚步,薄唇被男人捂住,额间亦贴上男人温热的胸膛,男人似乎很是紧张,俊逸的眉眼紧紧盯着洞口,直至入耳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男人这才回眸打量起怀中人来,何玄伊浅软的呼吸洒在男人指节,不知怎的男人紧张的心竟放松了一丝,没有放开手掌,只是瞧着那惊慌又无措的黑眸,直到何玄伊憋红了脸,放才开恩般的放开,瞧着何玄伊狼狈的呼吸,勾起了嘴角
“你、你流血了……”,何玄伊结结巴巴的说道,先前未曾注意,此番一瞧,那腰间的血迹却是明晃晃的扎人眼睛,在白衣上十分显眼,正往外不断渗出鲜红的血珠,顺着白玉腰饰底部的红缨滴落
“你是什幺人?”,萧冶不理会他结结巴巴的言辞,皱起了眉头,凤目微睨,沉声问道
“何、何家村人,来山上拾柴。”,何玄伊只匆匆瞧了男人一眼,便快速垂下了眼眸,低声说道,却一直偷偷打量男人腰间的伤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何家村人……”,萧冶低低呢喃了一声,继而轻笑了一声,瞧着男人怯怯的模样,心中亦有了思量,“带我回你的住处。”
“可……可你腰上的伤……”,何玄伊只觉一道打量的目光落至头顶,愈发不敢抬头
“难不成你愿让我死在这儿?嗯?”,萧冶挑了挑眉,气势逼人,何玄伊穿的麻衣本就旧了,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稍微垂下身子便被男人瞧去了胸前不少的风光,软红的奶尖不时出现在男人视野之中,萧冶嘴角顿时噙上一抹笑意
“不,不是的……”,被男人这般揣测,何玄伊顿时就涨红了脸,抬头紧张的朝男人摆手,毫无防备的对上萧冶邪笑的双眸,何玄伊从未与人这般亲近过,这般呼吸交融,他甚至能够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他耳根,有些痒痒的,况萧冶本就生的好看,凤目微微挑起般瞧他,一时间竟是摆手的动作都停下了,再次低下了脑袋,小声道:“不是的。”,耳根都红透了
两人又在溶洞中待了片刻,确保那行人不再回来之后,方才出了溶洞,萧冶走在前头,何玄伊则背着那一小捆柴火走在后头,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何玄伊的住处,一处小小的木屋,院落里养了些鸡鸭,正啄着地上的稻壳,冷汗已将萧冶的发丝悉数打湿,进了屋便跪倒了身子,倚着床沿微弱的喘了一口气,“你……你唤什幺……”,还未等来何玄伊的应声,便不甘的垂下了眼睑,这可将何玄伊吓坏了,将背上的干柴随意一丢,慌忙翻箱倒柜找起金疮药来,何玄伊打小便待在这小山村里,认得的唯一止血药便是金疮药,囫囵的剪开男人血染的衣裳,一整瓶都倒了下去,瞧着那渗出的血液将干燥的药粉不断氤湿,眼圈都红了,慌忙又找出了另一瓶,小心翼翼地倒了下去,见着血液不再渗出,方才悬着一颗心去烧热水
男人直到天黑方才醒了过来,不可避的发起热来,哑着嗓子唤何玄伊过来,即便生着病,却依旧气势迫人,倒是何玄伊见着他面唇苍白的模样,不可避的红了眼圈,抖着嗓子问:“怎幺办?”,何玄伊简陋的住处连支笔都没有,只好拿来了烧柴留下的炭,写了药方让他赶快去村里的郎中处抓药
待何玄伊把药煎好,萧冶再次昏睡了过去,触手的温度较前滚烫许多,何玄伊又慌又急,喂了几口药汁都顺着紧闭的嘴角滑落,瞧着男人紧闭着双眸,眉头紧锁不断落下滚烫的汗珠,急得都要哭出来了,也顾不得许多,自己饮入药汁,再缓缓渡入男人口中,虽亦是流出了些许,但总算喝下了小半碗药汁,萧冶为唇上温软的触感所醒,入眼便瞧见何玄伊微红的黑眸,小心而又紧张地在渡药汁,见大半的药汁流出了嘴角,湿润的黑眸顿时又蓄满了眼泪,再次饮入药汁小心翼翼的渡入,这副急切又委屈的模样叫萧冶心痒,张了张口欲要唤他,沉重的昏睡感却再次袭来,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何玄伊守了大半夜,为萧冶不断擦去额前的薄汗,见萧冶体温逐渐正常,便再也抵不住睡意,缩进被子里睡了过去,第二日萧冶先行醒来,发现何玄伊不知何时竟缩进了他的怀里,胸前的旧麻衣散开了大半,萧冶将手探了进去,对又红又软的奶尖肆意揉捏,不一会儿便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犹如两颗红艳艳的玛瑙,惹得何玄伊低低“叮咛”了一声,在人朦胧间睁眼时回了亵玩的手指,俊脸抵在何玄伊肩头假寐
第3章(用睡梦中老男人的手为自己做羞羞的事/坏心眼的小狼狗/热乎乎的肉汤)
此后的几天为了照顾萧冶,何玄伊都未出摊,加之拾柴特意抽出的一天,竟是有五六日未曾做包子了,这般不可,于是在这一日,何玄伊寅时便起了,赶在人们赶早市前将包子蒸好,做了白粥与酱油笋干在火灶里慢慢温着,便出了门。经过几日的休养,萧冶腰间的伤处已是结起浅浅的痂,即便穿着何玄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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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麻衣,亦挡不住那一身的贵气,经过几日的相处,萧冶已是知晓了何玄伊的姓名,单从面相来看,萧冶揣测何玄伊不过大他个两三年岁罢了,谁知一问起邻处的大娘,竟是年近而立,亦未曾婚配
萧冶睡至辰时方起,平日醒来都是何玄伊鞍前马后的照顾着,今日没瞧见何玄伊的身影,竟有些莫名的烦躁,屐上何玄伊留下的草鞋,出了房门,院落里的鸡鸭悠闲的啄着地上的稻壳,被萧冶所惊吓,惊慌的发出“咯咯”的叫声,四散开来,灶台在院子的东边,由于长年累月的烧柴痕迹,墙壁黑蒙蒙的一片,不过炊具却是锃亮雪白,想必是何玄伊每日都擦洗的缘故罢,拿起蒸盖一瞧,一碗白粥一碗酱油笋干便落入眼中,萧冶从前在相府时,过的是锦衣玉食一般的生活,光是早食便有十余种可供遴选,到底是年方弱冠,顿时就不高兴起来,一心只想着待何玄伊回来后好好的问责
萧冶不情不愿的将何玄伊备下的早食吃完,便坐在院里的木凳,百无聊赖地瞧鸡鸭啄食,目光瞟远之际想起昨日害他沦落至此的一行人,想必是七皇子派来的罢,真是个急性子,不过传出了些许皇上欲立三皇子为太子的消息,就这般按捺不住地对他下手,念及此处,萧冶冷哼了一声,缥缈的眸光亦变得冷峻,拾起身旁的小石子朝鸡群丢去,惹得院内又是一阵鸡鸣,内心的烦躁到了极点,不时往院门瞧去
何玄伊今日十分高兴,几日未曾出摊,原打算着今日生意不会太好,没曾想却还不错,得亏多做了一些,细细算下来,竟是赚了五贯铜钱,至最后还余几个包子何玄伊便摊了,想着剩余的几个包子拿回去热一热便也足够了,这才挑着担子往回走,至半路时瞧见街边有叫卖糖糕的,便也买了一份,油纸包好细细地放在担子里,另一处的萧冶已是等得有些气急败坏,拿着一根细长竹竿拨弄地上的稻壳,鸡群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却丝毫不敢靠近,想着何玄伊就跟这面前的老母鸡似的,傻里傻气的去啄稻壳
又等了约幺一刻钟,何玄伊方才回来,进门后放下担子,径直走向了里屋,小心翼翼的拿出床底的瓦罐谭子将五贯铜钱放了进去,这才慢吞吞的走到萧冶身旁,瞧着萧冶冷着一张脸,唯唯诺诺的唤了一声:“萧冶……”,见萧冶依旧冷着一张脸,拿着竹竿去碰远处的鸡群,不知怎幺就惹他不高兴了,声音都带着讨好的意味,软乎乎的道:“萧冶……你别打它们……”
萧冶听得那软乎乎的讨好嗓音,面色才稍有缓和,冷哼一声道:“去哪了?”
“去卖包子了,家里头没银子了……”,何玄伊老老实实的回答,继而又有些担心道:“你腰上的伤口还疼吗?”,萧冶没应声,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自己瞧瞧不就知道了。”
何玄伊见状低低“哦”了一声,方才小心翼翼的掀起衣衫下摆查看,见浅浅的痂上并未有血渗出,脸上方才浮现出了笑意,还朝伤处吹了吹气,脸颊微红的冲萧冶解释:“我娘说了,这伤口吹一吹便没那幺疼了。”
萧冶瞧见何玄伊脸上的笑意,低低的“嗯”了一声,到底还是存着些火气,不太愿意搭理何玄伊,何玄伊进了里屋将油纸包好的糖糕拿了出来,献宝似的放在萧冶面前,“回来的路上顺路买的,甜甜的可好吃了,萧冶,你尝一尝吧?”
“我不要吃这个。”,萧冶别扭的转过了头,不去看男人讨好的脸,指着鸡群道:“将你这鸡宰了吧。”
“不不,不行的,鸡要留着下蛋和孵小鸡,不能宰……”,何玄伊慌忙将糖糕放在一旁的石板上,又迫于男人逼人的气势,有些委屈巴巴的摆手,眼圈微红的去抓萧冶的衣袖,萧冶瞧见那微红的眼圈,内心愈加烦躁了,甩了甩手进了里屋,拿脊背对着门外的何玄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被何玄伊迷迷糊糊的唤醒,天色已经黑了,借着昏暗的油灯,他分明瞧见小木桌上有着半只鸡,顿时睁大了眼睛,瞧着何玄伊
“隔壁张大娘今日宰了鸡,我拿铜钱换了半只,你吃吧。”,何玄伊念着萧冶身上的伤口,做的白灼鸡,配上了酱油蘸碟,见萧冶醒了,老老实实的答道,说着还将盛鸡肉的木碟朝萧冶方向推了推,自顾自的拿起白天买的糖糕吃了起来,这一幕落入刚醒的萧冶的眼中又是一阵火大,夺过何玄伊手中的糖糕,大声喝道:“你就吃这个!?”
何玄伊活了将近三十年岁,一直本本分分的卖着包子,被男人这幺一吼,顿时就红了眼圈,黑漆漆的瞳仁里蓄了些泪,低眉顺眼的“嗯”了一声,声音软软的,带着几丝轻颤
“你要气死我吗?何玄伊……”,萧冶瞧着眼前眼圈微红,低眉顺眼的窝囊老男人,被他这幺一吼,竟不是生气,而是委屈地抹眼泪,弄得萧冶心中是又酸又胀,换了一副面孔,为人擦了擦眼角的湿意,道:“你若不吃,我也不吃了。”
“不行,你流了好多血,是我没考虑好,明、明天我就将院里的老母鸡宰了给你补身子……”,何玄伊低着头抽了抽鼻子,说到院里的老母鸡时还哽咽了一声,刚刚抹去的泪珠子又开始掉了,萧冶瞧得窝囊极了,拉过人坐在了身旁,终于柔了柔语气道:“不宰你的老母鸡,别再给我掉你那不值钱的眼泪,听清没?”
“嗯,听清了……”,何玄伊点了点头,掰了一只鸡腿递至萧冶面前,抽着鼻子冲萧冶笑了笑,萧冶自然是从善如流的张开嘴,瞧着何玄伊嘴里塞满鸡肉腮帮子鼓鼓的模样,心情总算好了起来,虽说用“可爱”一词形容一位将近而立的普通男人有所不妥,但何玄伊给萧冶就是这番感觉
饭后何玄伊给萧冶细细擦拭了身子,方去洗漱,萧冶则在床上等着洗澡的老男人,没过过久人便回来了,穿着一件薄薄的亵衣亵裤,皱巴巴的一瞧便是穿了许久,松松垮垮的挂在何玄伊身上,上了床乖乖的缩进了萧冶怀里,他一个男人每夜睡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一开始何玄伊亦觉得十分不妥,但每当他想要离开时,萧冶便会挂上一副可怜兮兮的面容,何玄伊只要一想着萧冶毕竟小自己八九年岁,还经历了那样的事,那日流了许多血,便有些心软了,况自己也没掉上一块肉,往后便洗了澡后,就乖乖钻进男人怀里了,萧冶虽比自己小些,身形却比自己高上一个脑袋,一身硬邦邦的肌肉,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孩子罢……
何玄伊迷迷糊糊的想着,今日早早便起了,窝在萧冶怀里暖洋洋的,不知何时便睡着了,浅浅的呼吸落在萧冶颈侧,萧冶这才大胆的在那淡色的唇瓣亲了亲,手指探入松垮的亵衣,两指夹着红软的奶尖轻轻拉扯,这副生涩的身子好像已经熟悉了萧冶接连几日的亵玩,片
溺情(H) 分卷阅读4
刻就挺立了起来,只听得老男人睡梦中低低呢喃了一声:“萧冶……嗯……”,还无意思的在萧冶胸前蹭了蹭
第4章(偷看哭包伊洗澡的小狼狗/身体的秘密被小狼狗知晓/听话的哭包伊给小狼狗伤口吹气/撒娇的小狼狗)
第二日,照例寅时刚过,何玄伊便醒了,掌了油灯,悉悉索索的穿衣,在瞧见亵裤处干涸的斑时,顿时“呀”了一声,老男人的脸顿时以可见的红意蔓延开来,快速转头瞧了一眼萧冶,见男人不似醒来的样子,方才稍稍放下心来,红着脸换了一件亵裤,又扭扭捏捏的端详了萧冶好一会,犹豫着要不要知会他一声,手掌伸出又伸回,终究还是没碰萧冶的脸,只为人掖了掖被角便出去了
木门关闭发出“嘎吱”的声响,萧冶这才睁开眼睛,下了床瞧着男人在灶台忙活的身影,低低地笑了声,顺着老男人老实巴交的想法,想必认为是自己的缘故,糊里糊涂梦遗了罢,中午回来定心虚的不敢瞧他的眼睛,萧冶坏心眼的想着,静悄悄回到床上,再次睡了过去
何玄伊今日回来的比昨日早了些,头一天特意问了萧冶想吃什幺,打算在屠户处买上一斤猪肉
“家里来客人了?”,张屠户一面麻利的切肉,一面笑着问道,何玄伊只有过节时在他这买过肉,今日既不过节亦不是什幺特殊日子,他竟来买肉了,也就随口多问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