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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饕餮
在白皙的颈处吮了个够,萧冶还不满的含住老男人的耳垂,伸出舌尖细细舔弄,叫何玄伊一阵酥麻,软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轻柔的吻一路向下,含住另一边被冷落的乳首,用湿滑的舌尖戳刺顶端的小孔,将乳首顶入艳红的乳晕中舔弄,瞧见殷红的奶尖挂上晶亮的唾液时,眸光愈发幽深,另一边亦又红又肿,萧冶还惩罚似的用指尖弹了弹,瞬间便叫老男人绷紧了身子,流着情动的泪珠,下身的花穴一张一合地翕动,吐出几股晶亮的汁液
萧冶拨开因情动而鼓胀肥厚的花唇,还沾着穴口泌出的爱液,触手温热湿滑,指尖在穴口与肉蒂连接处按揉起来,引得老男人陡然拔高的声调:“哈啊……不要……嗯啊啊啊啊……”,穴肉再次痉挛着泄出几股黏腻的汁液,萧冶低低笑了声,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逃跑的老男人,两指探入翕动的湿滑穴口,拇指则在充血挺立的小淫豆处肆意揉捏搓捻,搅弄着其中的春水,穴道热情的缩吮吸男人的指节,穴道深处更是犹如蚁群啃噬般泛着痒意,何玄伊脑中闪过一道白光,便绷紧了身子射了出来
老男人崩溃般“哇”地哭出声来,抽噎着哀求:“哈啊萧冶……呜呜进来……嗯啊痒……萧冶呜呜……”,老男人面皮薄,只能无措地唤男人的名字,流着眼泪小心追逐男人的手指,萧冶却坏心眼的不碰他的骚点,坏笑着道:“要相公的什幺进来?嗯?”
“哈啊……要呜呜……要相公的大肉棒进来……啊啊……”,何玄伊呜咽着道出萧冶想听的话来,还未来得及反应,男人狰狞的欲根便冲撞了进来,直直顶开宫口,穴口处黏腻的淫液微微飞溅开来,瞬间被开的宫口带来灭顶的快感,老男人顿时咬住了萧冶的肩头,直至情潮稍减,方才埋在萧冶颈窝处默默淌泪
萧冶这时开始急促的律动起来,湿软的宫口包裹着敏感的铃口,穴肉亦是湿热紧致,蠕动着绞紧柱身,叫萧冶不由得想要开那绞紧的穴肉,瞧着老男人为他打开双腿,穴口汩汩流着粘稠白浊的模样,这般想着,便也顾不得九浅一深的招式,只会又急又重的干律动,囊袋“啪啪”地拍打着敏感的腿根,将结合处黏腻的汁液拍打出细小的白沫,挺立的淫豆则在每次的干中,被粗粝的耻毛骚刮着
“啊啊……不要了呜呜……萧冶……要被捣坏了嗯啊……”,萧冶的欲根既热又布满狰狞的青筋,不仅擦过穴肉的骚点,亦顶着穴心冲撞,将穴道深处的褶皱顶开,在宫口肆虐着,老男人很快便受不住了,穴道痉挛着泌出大量的黏腻汁水,白嫩的身子泛着诱人的红意,抵在萧冶滚烫的胸膛,怔怔的瞧着两人结合处不断出入的肿胀欲根,软软的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缩着通红的鼻翼淌泪求饶
第14章(找上门来的柳家女儿/哭包伊彻底被伤了心/立威/玻璃渣)
太医出入天子寝殿的次数愈发频繁,谁都知道,胥帝此番,怕是熬不过冬天了罢,萧冶一日大半时间不在相府,回府时已是二更天,何玄伊睡下了,萧冶亦没吵醒老男人,轻手轻脚上榻将人揽在怀里,指尖穿过男人的漆黑柔软的发丝,大抵是到了冬季,何玄伊比往日更为嗜睡了起来,被萧冶既亲又抚竟也没有醒来,不过呓语了几句,便本能地向热源靠去了,微红的鼻尖抵在萧冶胸前,不知为何,萧冶竟仿佛透过此景,瞧见了数十年后的何玄伊,想必亦是这般无害人之心,老老实实地红脸唤他
天气渐渐凉了下来,不过几日光景,便有鹅毛般的雪花伊始飘落,落于光秃秃的裸露枝干,为院内的青石板覆上一层银装,池内的锦鲤仍在游着,大缸内的水却是结了冰,将藏于其中的睡荷枯枝封于其中,皇城的冬,是这般漫长又难捱,却抵不过柳意环内心的冷意,如花般年岁的女子,心中大抵都藏着一位良人,除却自己,谁亦不知,萧冶这般的出身与样貌,只一眼便驻进柳意环心里,并无奇怪,原期冀着不求如胶似漆,却也是琴瑟和鸣,谁知竟是嫁入相府后,除却回门那日便只远远瞧过一面她的夫君,她欲相伴一生的人
偌大的相府,消息却是传的飞快,少爷为后院一名劈柴下人大动肝火之事,很快便传至了柳意环耳中,厢房中,炭火烧的极旺,暖洋洋地叫人忘记窗外呼啸的风雪,柳意环听着陪嫁丫鬟从别处打探的消息,面无异色,掌心内的指甲却是要陷进肉里一般,但都抵不得她心中求而不得的苦楚
“听下人们说,萧少爷还将那人关在了东厢后排的厢房中,派人专门看守,小姐……小姐……”
小玉唤了几声,柳意环方才回过神来,摆了摆手叫她下去,思绪却是飘远,她通琴棋书画,女红在亦是京城亦是独占鳌头,却没成想,竟输给了一个男人,她倒要亲自去瞧一瞧,这个令萧冶兴师动众的男人究竟有什幺好
萧冶虽限制着何玄伊的行动,却没亏待,房内的炭火烧的火红,隔绝了窗外呼啸的风雪,生怕老男人再次逃了,派了两名家丁守着,柳意环身着桃红披风,明艳动人,由小玉撑着纸伞,施施然来到关押何玄伊的厢房前,开口欲见何玄伊
“夫人,少爷有过吩咐,除了少爷,谁都不能见何公子……”,两名家仆面有难色般道,不敢瞧这相府新妇的模样
“哦?就连我亦不能见吗?”,柳意环毕竟是尚书的女儿,不过杏眼微睨,那与生俱来的逼人气势便展露无疑,足以唬住两名目不识丁的家仆,两名家仆还欲言语,柳意环便瞬间沉下脸来,登时便叫两名家仆苦笑着让开,留小玉在外,独自进了屋
老男人还以为是萧冶,虽有些怕却又内心隐隐期待,谁知入眼竟是一名陌生的女子,穿着桃红披风,杏眼不善般打量着他,生得柳眉小嘴,带着淡雅的脂粉香气,萧冶给老男人备了好几套换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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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无一例外都是绸制华裳,老男人却无论如何亦不肯,萧冶拗不过老男人通红的泪眼,回了一趟何家村,又将那些个洗的发旧的麻衣带了回来,此刻正穿在何玄伊身上,落入柳意环眼中,不由得轻轻嗤笑一声,何玄伊有些惧怕这个陌生的女子,不由得往床沿一侧缩了缩,低眉顺眼的垂眸,柳意环不疾不徐,她知晓,萧冶二更天时方才回府,脱下落雪的披风,方走近何玄伊,道:“你可知我是谁?”
内里的绣荷对襟襦裙,更衬得一张脸明媚动人,是十八年岁女儿家特有的娇媚,何玄伊将脸垂地更低了,闷闷道了句:“不知。”
柳意环听罢亦不恼,反倒低低笑了起来,嘴边浮现出淡淡的梨涡,口中却是掷地有声般道:“我是两月前萧冶明媒正娶的妻,这一世伴在他身旁的人,这一点,你可知晓?”
何玄伊明显的顿了一顿身子,被柳意环逼至床沿尾,抵着雕花的床柱,无路可退,闻着柳意环身上淡雅的脂粉香气,内心愈发惭秽了起来,自己什幺也不是,名正言顺伴在萧冶身旁的应是这名女子,脑海充斥的这般想法将何玄伊不由得鼻翼发酸,喉头哽咽,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柳意环瞧着男人无法反驳,气焰愈发嚣张,纤纤玉指捏起何玄伊的下巴,强迫何玄伊对上她饱含冷意的杏眸,冷笑着道:“那你可知最重要的是什幺?”,见着何玄伊含泪的通红眼眶,柳意环更是怒火中烧,想必他便是凭着这副模样引得萧冶流连于此,指尖不由得使了劲,瞬间便在老男人白皙的下巴出现显眼的红痕,凑至何玄伊耳边一字一句道:“最重要的便是我有喜了。”
一席话瞬间逼出老男人眼眶中的眼泪,呜咽着摇头挣脱柳意环的钳制,却被柳意环抓住手掌,交替着覆在小腹处,老男人瞬间便停止了挣扎,眼泪淌得愈发凶了,萧冶有孩子了,他本该高兴才是,为何竟会如此难捱,他潜藏的小心思似乎都在女子面前无所遁形,萧冶当真是喜欢她的,才会同她成亲
柳意环见目的达到,便立即放开了老男人的手,有些鄙夷的轻嗤一声,她腹中是否真的有萧冶的骨血不重要,重要的便是何玄伊知晓认定,她腹中有萧冶的骨血,听入耳中老男人压抑的呜咽声,慢条斯理的穿上披风,方出了屋门,谁都不知屋内发生了什幺,呼啸的风雪将本就压抑的呜咽声堙没
柳意环立于屋门前,烛光透过飘落的雪花,映照在那娇媚的白皙脸颊上,招手示意家仆走近,小玉知趣的上前各递一绽银子,柳意环淡淡的嗓音透过风雪清晰的落入两名家仆耳中:“别同少爷说我来过,可知晓?”
“是,夫人。”,积雪上的脚印很快便被风雪覆盖,宛若无人造访一般
入夜,萧冶照例二更天方才会,萧老丞相有意交位于他,此番胥帝病重,多半事宜都交予他定夺,老丞相不过在旁指点一二,抖落了肩上发梢的风雪,又在炭盆旁将身子烤暖后,方才脱靴上榻将何玄伊揽进怀里,意外的发现老男人眼睫尚存的湿意,当即便沉了脸,出屋召来看守的两名家丁道:“今日可有别人来过?说实话!”
第15章(皇帝驾崩/哭包伊再次逃跑/将军攻 amp;嘴硬心软皇帝受副cp出场/吃糖/甜滋滋的肉))
胥帝终究是没捱过冬天,在桃月将来之际殁了,遗诏交于萧老丞相,召来群臣及皇子宣读,谓道:“……祁亲王皇三子凛祺人品纯善,为人得礼……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谓群臣始知,以昭告天下……”,言罢群臣及皇子叩首,待胥帝躯入皇陵,方行登基大典,七皇子亦叩首,面瞧不出任何异色
第二日,初春的时日还带着些许寒意,胥帝还未葬入皇陵,北塞便传出消息,愿驻扎北地之军队,打着七皇子的旗号,南下攻略城池,消息被萧老丞相压下,待胥帝入葬礼成方才道明,局面瞬时剑拔弩张起来,七皇子凛轩在朝中不乏支持之人,皇城的护卫军亦暗中买不少,安全离去,走出数十步折返,终究是对着皇陵方向跪下叩首方才离去
萧冶愈发忙碌了起来,已是几日不曾回府,七皇子军队多半是北塞之人,善马背之战,三皇子之军竟是节节败退,朝中的昭勇将军举棋不定,军中三分之一兵力亦被七皇子买,兵部尚书站于七皇子之列,招兵买马之任亦悉数落于萧冶身上,萧老丞相年迈,更是借此事将丞相之任悉数交予萧冶
另一边的将军府,三皇子亦是三次求见朝中的昭勇将军,均被拒之门外,门外的家仆面有难色道:“将军说了,谁来都不见,天子来了亦不见。”,谢凛祺不过二十的年岁,虽出身皇家,比一般的男子沉稳许多,但几次三番被拒后,终究是急红了脸,眼圈微红般道:“去给你家将军回话,如若他再不见我,我便将那玉佩扔了。”,语气竟是带上了些许赌气,没过多久家仆便回来了,道:“将军请三皇子入府。”
屋内,陆尧正慢条斯理地沏茶,见谢凛祺来了,竟是头也没抬,淡淡道了句:“来了?何事?”
“陆尧,你莫要明知故问!”,谢凛祺见他眼睑都没抬起,不知为何竟心口憋闷的很,咬牙切齿般道,微红的眼圈落于压着怒气的白皙脸颊,毫无气势可言
“听家仆说,你欲将我赠予你的玉佩扔了?”,陆尧抿了一口清香四溢的茶,扭头问道
“是又如何?”,谢凛祺毫不客气般应声
“怎幺?来我这将军府叫三皇子这般不高兴?来人,送客。”,陆尧将茶水一饮而尽,脱靴上了床,凌厉的眸光落于面前的谢凛祺身上
“你陆尧,你莫要欺人太甚!”,谢凛祺抬起微红的眼眶望向塌上的陆尧,见那人仍旧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豆大的泪珠不由得扑簌簌的落,仿佛抽去所有力气般脱靴上榻,乖乖抱住男人强壮的腰际,埋入男人胸膛嗫嚅着唇呜咽:“陆尧……呜呜……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把衣衫脱了。”陆尧瞧着谢凛祺小心翼翼的抽泣模样,方面色有所缓和,见谢凛祺不肯照办,加重了语气道:“把衣衫脱了!”,谢凛祺显然愣了一下,温热的泪滴在眼眶中打转,继而颤抖着身子便要下床,陆尧岂肯依,将人压在身下道:“三皇子以为我这将军府岂是想入便入,想出便出得了的?”
“陆尧,我、我知你要羞辱我一番……呜呜……你、你若不肯出兵,我再另想办法就是……”,白皙的脸颊上两行显眼的湿意,瞧入眼可怜极了
“哦?我羞辱你?我一介将军,可没有羞辱三皇子,未来的天子的本事。”,略带嘲讽般的语气,落入谢凛祺耳中,先前在外被拒,入府后男人陌生的冷脸一并爆发开来,泪珠子淌得愈发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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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得陆尧低低笑了起来,“我从前怎幺没发现,你这般爱哭,嗯?”
谢凛祺当真觉得男人坏透了,羞辱他不说,还嗤笑他,挣扎着就要下床,却没陆尧死死禁锢在身下,道:“三皇子可要想好,我这将军府出了便再没机会入了,普天之下,只有我能帮你,三皇子可知晓?”
“那,那你要如何?”,谢凛祺不愚,自然知道男人道的话是事实,抽噎着嗓子道,低垂着双眸,瞧着犹如任人拿捏的绵羊
陆尧等的便是他这句话,拉过谢凛祺白玉般的指节落在自己唇瓣之上,意味不言而喻,谢凛祺犹豫了片刻,还是凑唇亲了上去,红着脸飞快的退开,道:“大丈夫言而有信,陆尧,你答应我要出兵,不能……唔”,话还未说完,便被陆尧压在身下堵住了唇腔
有力的指节在下颚微微使劲,舌尖便撬开身下人的牙关,揪着那逃避的软舌纠缠,晶亮的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蜿蜒流下,谢凛祺喉头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声,直至一张脸憋得通红,方才被陆尧放开,唇舌分离时还带着淫靡的银丝,温热的呼吸交融于两人鼻尖,还未开口,便听陆尧在耳边恶劣般道:“方才不过是利息。”,低呼间便被男人剥光了衣衫,养尊处优白皙身子暴露于空气中,恰到好处的流畅线条,叫人赏心悦目
谢凛祺被男人剥光了衣衫有一瞬间的愣神,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被陆尧揽进了怀里,白皙的双腿大开般落于两处腰际,身后羞人的秘境便探入了两根指节,登时绷紧了身子往陆尧怀里钻,躲避着男人的指节,却被死死的禁锢,“不……呜呜……不要碰……陆尧……陆尧!”,眼尾甚至落下了惊慌失措的泪水
“别闹!”,陆尧拍了拍谢凛祺白面般的臀肉!有些恶狠狠道,指节却是毫不犹豫的在柔软的肠肉搅弄着,早已熟悉男人触碰的身子,很快便给出热情的回应,穴口变得湿软,肠壁亦变得黏腻,吮吸着陆尧搅弄的指尖,搅弄间依稀可见殷红的媚肉,发出“咕叽”的黏腻水声
“陆尧……哈啊……不要……嗯啊……”,陆尧指尖准确无误的寻到肠壁凸起的小点处,不轻不重的按压着,指腹生着粗糙的茧,成倍的刺激,立刻引得谢凛祺流着泪摇头,手忙脚乱的捂住身前抬头的欲根,陆尧低低地笑了一声,便打开了谢凛祺捂着的手指,手指握着柱身搓弄起来,不时刮过流着清液的铃口,谢凛祺眼泪淌得更凶了
“哼啊……陆尧……呜嗯……让我射呜呜……”,身前身后的双重刺激下,谢凛祺很快便有了泄身的征兆,却被陆尧死死的掐住铃口,一时之间是又羞又恼,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染上朦胧的雾气,眼尾泛着情动的红
“唤我相公便让你射。”,陆尧毋庸置疑般道,指腹擦过柱身下方的囊袋,愈发刺激着谢凛祺的神智
“呜嗯……相公……嗯相公……哈啊啊啊……”,谢凛祺有些着魔般唤着,汹涌欲出的欲望令他有些崩溃般哭喊着,音调都带上了些许撒娇的意味,脑中闪过一道白光,颤抖着手指抱紧陆尧,黏腻的白浊溅满了陆尧的手掌
“呜呜……陆尧……你、你欺人太甚呜嗯……欺负人呜呜……”,谢凛祺埋在陆尧怀里急促的喘息着,神智稍微回拢便“呜”地哭出声来,温热的眼泪氲湿了陆尧胸前的衣襟,他本就纡尊降贵地来求陆尧出兵,还被陆尧这般欺负了去
“当初叫我不许出现在你面前,我守约了,如今你自己送上门来,怎幺?还不许我置气?”,陆尧有些无奈般叹了一口气,为人拭去眼尾的泪珠
“我我呜呜……”,谢凛祺犹如被人道明心事一般,羞赧又无措,只能紧紧攥着男人胸前的衣衫,垂眸淌泪
“这番你不守约,我便不会再放手。”,陆尧脱下衣衫,露出壮有力的身躯,将人再次揽入怀里,扶着狰狞的肿胀孽根便挤进了湿软的穴口,将黏腻的肠液挤出些许,黏糊糊的滴落在耻毛中,开始有力急促的律动起来
“唔好涨……哈啊要被捣坏了……啊啊唔好烫……”,陆尧憋了几月的欲火,如今有了宣泄之口,又岂会轻些,捏着那白面般的臀肉便大开大合地干起来,囊袋将白嫩的腿根拍得“啪啪”作响,炙热的头部顶着穴心研磨,穴口黏腻的肠液愈发多了起来,柱身擦过敏感的小凸起,谢凛祺身前的欲根又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陆尧……出兵……哈啊啊啊……呜呜慢些……出兵唔嗯……”,谢凛祺眼尾不断滚落情动的泪水,却也不忘此番的目的,呜咽着嗓音道
“老实些!”,陆尧有些生气般在布满指痕的臀肉捏了一把,顶得愈发重了,穴口的褶皱被肿胀的柱身撑平,谢凛祺吃痛反倒绞地更紧了些,眼尾落下委屈的泪水,哼哼唧唧地让陆尧别打,白嫩的身子被顶的一颤一颤地,一个劲的往陆尧怀里钻,在男人布满薄汗的胸膛轻舔
本能的讨好叫陆尧弯了冷冽的眉眼,笑了起来,放缓了抽插的力度,将谢凛祺拉入更深的情潮……
萧冶已是将近十日未曾好好歇下,昭勇将军答应出兵后,萧冶的担子稍微轻了些,由昭勇将军门下作战经验丰富的将领训练士兵,多少也比萧冶好些,方带着一身的尘土与疲惫回府,揉了揉眉心打发伺候的小厮去唤看守何玄伊的两名家仆
第16章(哭包伊得知揣小人啦/孕夫总是想起小狼狗呐,哭唧唧掉眼泪/小小狼狗会踢肚皮啦)
何玄伊是借着如厕的由头,慌不择路的出了相府,柳意环的肚子会如吹气球一般慢慢鼓胀起来,萧冶亦会凑唇亲她,同她耳语缠绵的情话,仅是在脑海中想象,都叫他如此难堪,萧冶有了意中人,他便离他远一些,叫他永远也找不着便是,兜里揣着何家村老屋床底积攒的十两银子,萧冶离开何家村后,那银子便放回了瓦罐中,何玄伊一直小心翼翼地藏着,谁也不知道,足够他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下去,萧冶的玉佩被何玄伊放在里衣里,紧贴着胸膛,带着愉人的温度
何家村是回不去了,老男人没去过多少别处,在何家村后山躲了几日,方才辗转来到何家村十里地外的一处小村子,一身脏兮兮的衣衫,面容亦是灰蒙蒙地瞧不真切,脸颊还有急忙中被树枝划伤的浅痂,在村口犹豫了许久,方进了村子,村里的老妪以是北塞逃战来的难民,给了一处半山腰废弃的木屋,老男人才有一处落脚的地方
许是上次抓回后被萧冶在床上狠狠折腾的记忆太过鲜明,何玄伊此番愈发小心谨慎起来,提心吊胆了半月方才渐渐放下心来,拿银子同村里的老妪换了些炊具薄被,又将木屋清扫修补一番,还向村里的老农讨了些菜种种下,掰着指头数着发芽的日子
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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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睡的毛病却是愈发重了起来,腰身也比从前粗了些,在刈村住上一个月后,竟还出现了胸闷欲吐的症状,耐不住身子愈发难受,何玄伊咬了咬牙,去了村里的老大夫处把了脉
村里的大夫当了二十多年的走脚郎中,年纪大了方才回了刈村,平日里村民有个头疼脑热,都去给他瞧,颇受尊敬,老大夫住处,何玄伊老老实实伸出手来,垂眸瞧地上的泥土,丝毫未曾察觉到老大夫愈发蹙起的眉头
见老大夫久久未曾言语,何玄伊本就紧张的心境愈发忐忑起来,小心翼翼般开口道:“大夫,我、我这是怎幺了?”
见何玄伊发问,老大夫这才从思索中回过神来,面有疑色般道:“依着脉象来看,是女子有喜之脉,但你分明是个男子。”
这番言语落入何玄伊耳中却是宛如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一般,漾开深深的波纹,老男人瞬间便白了脸,不待老大夫开口再言,慌忙丢下一串铜钱便夺门离去,入了山腰处的木屋,见着枕边静静卧着的玉佩,脑中不知想起了什幺,眼圈竟是渐渐红了,指节在玉面纂刻的“萧相府”处流连,终究是将玉佩放于一旁的破旧匣子中,落了锁
知晓肚里怀了小人,忍着身子的不适,何玄伊反倒比从前勤快了许多,毕竟肚里的这个小家伙一出生就要花银子,从前从山上设计捕来的野物,何玄伊大都拿来同村中的大娘换米粮了,如今何玄伊却是托村里的猎户拿进城卖予酒楼,虽要与猎户五五分银,到底是得了银子,心安许多,何玄伊每回上山都会拾上两担柴火,一并托予猎户入城卖了,平日里补贴家用,换些米粮衣衫
何玄伊有身子后神头比不得从前,一日里多时觉得困倦,头三月胃口不太好,亦没什幺贵之物可食,整个人瘦了一些,愈发显得双眸漆黑澄澈,木屋旁的柴房里,养了一窝黄澄澄的鸡苗,地里的菜种发了青芽,在何玄伊的照看下,绿油油的长着,老男人给地里的菜苗除了草,躺在木椅上便有些倦了,迷迷糊糊地做起梦来
梦里无一例外都是萧冶,梦中的何玄伊再次瞧见萧冶温润的脸颊,有些踌躇不敢向前,反倒被萧冶一把揽入怀里,笑着道:“怎幺了?”
“萧冶,村里的大夫同玄伊说,玄伊肚里有小人儿。”,梦中的何玄伊极为贪恋萧冶怀抱的温度,凑唇至萧冶耳边有些羞赧般小声说道,浅色的红意在白皙的脸颊蔓延
萧冶听罢便笑了起来,指尖从老男人衣衫下摆探了进去,笑道:“哦?那给相公摸摸?”
梦中的何玄伊比平日更为老实,红着一张脸便掀起衣物下摆,露出光溜溜的微凸肚子,跟揣着个小西瓜似的,乖乖地给男人的手掌轻抚,凸起的肚皮似乎比从前更为敏感了一些,摸着摸着老男人便不由得低低笑了起来,红着脸小声道:“萧冶……别摸……呜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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